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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推倒是件技術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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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水清只是淺淺一吻,隨後擡起頭瞄了一眼季簫陌的褻褲。平平的,完全沒有反應。

她欲哭無淚:王爺是真的……真的不舉!

“唔……”被穆水清這樣赤裸裸的熱情目光盯著,季簫陌怎麽可能會沒有反應。他只覺得一股熱流從穆水清盯著的部位不但竄升,流至到身體各處,抑制不住的輕吟沖出口。燥熱的感受令他全身一軟,連推開穆水清的力氣都沒了,只是被穆水清壓倒在身下輕輕地喘著氣,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欲望。

他被脫得光光的,兩人的身子親密接觸,幾乎是肌膚碰觸著肌膚,這種灼熱的難熬令季簫陌十分心慌,想要伸手摸上穆水清的身子解解熱氣,又覺得太過唐突。在穆水清一臉悲戚的摸樣時,他眼睛都紅了。

穆水清眨了眨眼睛,她不確定自己剛才是否幻聽了。她怎麽感覺季簫陌輕吟了一聲?

她認真地望著季簫陌,見他那雙溫潤如玉的墨眸變得恍惚而且泛著柔媚的水光,往日蒼白的臉上浮現著點點紅暈,思索著自己的吻還是起了點作用,只不過,劑量下得太小,所以未能讓季簫陌舉起來。

她瞧著那被她壓在身下惑人風情的七王爺,他胸口的兩抹紅豆怎麽可憐兮兮的像等待著被愛撫呢?她只覺得喉嚨幹澀,狼血沸騰,心裏的鬼點子一個接著一個冒了出來。

穆水清忽然在他嫩白脖頸上吮舔著,季簫陌不由微仰起滿是潮紅的臉,極其滿足地輕哼了一聲。只不過輕哼完,他望著在他胸口辛勤耕耘的穆水清石化了。

咦?水清這是……嗯?嗚……

在季簫陌石化之際,穆水清的唇忽然滑下他的胸口,她的手輕輕地撫在季簫陌的身上,溫柔地摸了一把,而舌頭舔著他高高挺立的茱萸,舌尖輕輕地圍繞著轉著圈。玩過後,她歪著頭柔聲問道:“簫陌,你有感覺嗎?”

“……”季簫陌的呼吸一滯,有什麽東西在他的胸口悶悶地膨脹著。

“竟然沒反應!”穆水清自覺地自己外貌不錯,她都這麽放下身段去誘惑了,應該不會讓男人起不了反應吧。她哭喪著道:“季簫陌,你難道真的性冷淡?!”

季簫陌不懂性冷淡是什麽,穆水清柔軟的舌尖舔著他胸口的感覺令他的腦子一片空白,那張羞紅的臉如今水潤潤的,一臉迷茫無措。

見季簫陌不答,以為他是羞於默認。穆水清委婉小聲問:“簫陌,我之前踢了你一腳,是不是害你不舉了啊……要不要吃點壯陽的藥補補身?我知道一些小秘方的……”她總不能問你之前是不是就不舉了……

此時,季簫陌只覺得自己被滾滾天雷擊中,傷得體無完膚。

他啞著聲,顫音道:“你說什麽?”

穆水清以為他問的是壯陽的小秘方,甚是憂心忡忡道:“要不,從今天起,我們就做做這方面的康覆訓練吧,以後藥膳方面我也改進改進。簫陌放心,咱們一步一步來。這種隱疾一定能治好的。你不用自卑……”

不碰女人才不是什麽潔癖吧,恐怕是為了隱瞞自己不舉的隱疾。他們倆坦誠確定關系的這一段時間,他不碰她的重要原因!他一定不想在她這個妻子的面前自卑吧,不舉啊,秒洩啊,的確挺傷男人自尊的。恐怕當年樹枝刺穿腳腕劃傷到膝蓋,也劃傷到那個關鍵部位了吧……她的王爺怎麽能那麽可憐……

這時,縱然季簫陌做足了心理準備,也因穆水清憐憫的目光打擊得驚傻在床上。

男人可以開任何玩笑,但獨獨這個方面,可是開不起玩笑的!

該死,她竟然還以為他不舉!

他的王妃這下子可是踩到他心中的痛!

季簫陌沈默了一會,那緊抓著被子的修長手指一松,忽然將穆水清緊緊地抱在,將她的溫暖的身子緊貼著自己。軟軟的觸感,細膩的皮膚,下腹立刻湧上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他摟住穆水清後,不由地解開了她的發帶,細細地撫摸著她的青絲,來緩解自己的欲望。

她的墨發擦過他的面頰,那長長濃密的睫毛,在離他咫尺的地方,微微顫抖著。

“幹嘛?”穆水清一臉迷糊,只不過她一擡頭,便望進了季簫陌那雙被水霧蕩漾得深情款款的黑瞳,忽的被怔住了。

季簫陌十分無語地嘆道:“你的小腦瓜子怎麽總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呢……誰告訴你我不舉了?!”

“難道你能舉?”

穆水清懷疑的目光刺得季簫陌幽怨無比,他憤恨地對著她粉嫩柔軟的紅唇狠狠咬了一口。

穆水清錯愕地望著季簫陌,被吻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亂亂的思維瞬間混亂了起來,只是渾身無力地趴在季簫陌的身上,羞紅的色調漸漸爬滿了她的整張臉。

離上次表白那個主動的吻,可是隔了……很久呢……

季簫陌的吻技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爛,幾下就吻得她呼吸呼不過來,難道不知道要給她點喘息時間嗎?!還咬得那麽用力!又不是吃東西!

季簫陌見穆水清臉頰憋得通紅,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他瞧著那柔軟的唇瓣在自己的吸允下顯得通紅誘人,頗有自豪感。忽然心中癢癢難耐,想將他懷中的人兒好好壓在身下疼惜一番。

季簫陌手指的溫度燙人的很,他平日溫潤的眼眸更是閃現著火光,似乎浮現上了幾絲情欲,但更多的是柔情。

但穆水清卻捂著唇,脫口而出道:“季簫陌,你吻得真爛,只顧著咬我嘴唇幹什麽,都咬破了,疼……”

穆水清那揉嘴唇嫌棄的摸樣更加刺激季簫陌了,額頭青筋微起,他抽著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我吻的爛?你還被別人親過?!”

“那當然……”她的唇再次被人堵上,在她嘴唇微張的空隙,那條靈敏的舌頭瞬間探入,舌頭摩擦著糾纏在一起,那強烈的攻勢讓穆水清的下顎泛著陣陣酸痛。

她此時才知道,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並非軟軟可欺的小綿羊,而是披著羊皮的狼!如今,那件羊皮被他丟到一旁,他瞬間化身為狼將她反壓在身下。

“嗯……唔……”穆水清好不容易獲得點空氣,心神恍惚地喘著氣,只見季簫陌在她嘴角落下幾個輕吻,頗為醋意道:“我的吻技比皇兄爛麽?我吻你的時候竟然還發著呆!”

“他可沒吻過我!”以前的穆水清怎麽樣她記不清晰,可她來到古代後,她的初吻,二吻,三吻,四吻,以及這個第五吻滿滿都是他啊!他吃醋,她還沒吃醋,誰知道他有沒有以前偷親過別人呢!

意識到自己被反壓回去,穆水清擡起頭,濕潤的唇吻上季簫陌白皙的脖頸,舔吸著他喉結的部位。她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在輕顫,白齒輕咬了一口,給他強烈的一道刺激,試圖將他反壓回去。

“嗯啊……啊……”心癢難耐的愛撫讓季簫陌呼吸越來越亂,他的手撐在穆水清的頭旁,喘著呼吸,紅著眼道:“愛妃可要親自嘗試一番,本王究竟舉不舉?究竟是不是身患不恥的隱疾?!”

季簫陌如此氣勢洶洶的宣言讓穆水清一陣,她恍惚時,季簫陌開始游刃有餘地脫著她的衣服。

帶子被他熟練解開,微涼的空氣讓她一怔,穆水清瞪他:“你做什麽?”

“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季簫陌無辜道,“剛才你脫我衣服脫得可歡呢,如今我已光光,愛妃是否也要一起光光?”

這樣羞人的話語讓穆水清耳尖一紅。即使她做足了心理準備,但真槍實戰時她忽然產生了膽怯的心裏。聽說那第一次可痛了……季簫陌就算不是不舉,恐怕也是秒洩,萬一她還沒舒服他就洩了,她一輩子都要有陰影了……

“夜深了……咱們還是……睡吧……啊……嗯……”在穆水清說話間,季簫陌溫柔而細致地吻上她的胸膛,修長的手指不慌不忙地將她的抹胸緩緩推上,隨後繞過脖頸抽離。他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白皙的身子,不輕不重地揉著,順著腰撫上了穆水清的胸。

“沒良心的東西!挑逗完我竟然就想溜,你得負責瀉火啊……”季簫陌低聲咕噥著,在穆水清還沒反應過來,他柔軟又強硬的薄唇重重落在她微挺的櫻桃上,舌尖還壞心眼地學著穆水清剛才的樣調皮地轉了一圈。

該死的混蛋,學習能力竟然那麽強……

“嗚!”這般刺激令穆水清渾身一顫,她猛力推他,但他的胳膊卻似鐵鑄一樣紋絲不動。

穆水清的呼吸越來越亂,開始的掙紮也在季簫陌熱切的糾纏中消耗殆盡。她被挑逗的全身無力,所有的反抗全部消失。她的雙手甚至伸出摟緊季簫陌的脖頸,輕撫著他柔順的墨發,指引著他往自己的敏感地方碰去。

此時,穆水清的腦海滿是因這火熱的挑逗而產生的陌生情欲,季簫陌的吻,他的愛撫充斥著她所有的思維,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占據了她所有的理智,讓她整個人都沈浸了進去。

穆水清極其舒適地仰起頭,季簫陌的唇滑過她的纖細白皙的脖頸,落下一個個粉紅色的吻痕,他的專屬印跡。

天啊,這是季簫陌嗎?他的吻技怎麽忽然這般熟練?

季簫陌順著脖頸一路細吻輕咬,摟著穆水清腰部的手緩緩往下探去。見穆水清未有拒絕,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向下探去,繞進穆水清的褻褲裏,輕撫著她的柔軟花蕊。

那般輕柔酥麻的觸感令穆水清忍不住輕顫起來,輕吟了一聲。

“嗯啊……啊……” 穆水清的輕吟如同最好的催情劑,此時她的雙頰迅速染上一層誘人的瑰色,她輕輕的喘息聲以及未露的沈醉迷離的神態令季簫陌更加心動,忍不住又在她的脖頸落下幾吻。

“嗯……啊……”穆水清睜著一雙濕潤透水的雙瞳,緊咬著下唇,拼命想壓制,但還是從喉嚨裏發出羞人的輕吟聲。無論是季簫陌的輕撫還是他此時親吻的部分,都是她格外敏感的地帶。而季簫陌灼熱手掌的碰觸更是帶來強烈的刺激感,她忍不住輕顫著,身子一軟,眼裏浮現出片刻的失神,只感覺那裏都濕了。

等那刺激褪去後,穆水清猛然從欲望中清醒過來,望著手裏濕濕黏黏一臉迷茫望著她呆呆的季簫陌和她不知何時被脫了褻褲……她的臉紅得發燙!

而季簫陌那部分……咳咳……果真舉起來了……

穆水清真羞得要死時,季簫陌卻用手絹擦了擦手後,拉起被子蓋住了穆水清,隨後將她擁在了懷裏。

穆水清的心怦怦直跳,心想著今晚再怎麽樣,這個反應遲鈍的王爺就算再笨也該知道怎麽抱女人吧……

誰知,他竟然熄燈,隨後……靠在她肩上又開始睡了……

睡睡睡有什麽好睡的!美女在懷還睡!

穆水清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紅著眼對著他摟著她腰的手就是一掌,怒道:“王爺,你不是要讓我看著你並非不舉麽,怎麽還沒開始又結束了!”挑起她情欲,啞然而止算什麽意思!

季簫陌悶聲道:“嗯?還要幹什麽?”

“當然是為生娃娃做準備啊!小孩粉雕玉琢多可愛啊!趁年輕時應該多生幾個!”

季簫陌委屈:“我有努力啊……”他緊了緊抱著穆水清的手,身子又貼近了一分。

穆水清正要發飆時,忽然發現屁屁被身後的小木棍默默地戳了幾下……

她忽然想到了什麽,無語道:“王爺,你不會以為生娃娃就是脫光衣服後親幾下再抱在一起睡上一覺吧?”

“……”

“你真認為?”穆水清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氣,“你也太純情了……”害她都不好意思糟蹋了……

季簫陌在成年前就摔傷了腿,那時病情嚴重,不易做些偷歡之事,所以年少時,在兄長們暖床丫鬟都一堆時,他卻並未有過這方面的教育。而且他以前討厭碰女人,所以對於性事真的是一片空白。

反正關了燈,穆水清完全不怕什麽。她轉了身,整個臉貼在季簫陌赤裸的胸膛上,隨後賊手順著他滑膩的腰間一路下滑,摸上了他下腹鼓鼓的東西,靈活的手指一拉,將他的褻褲拔了下來。

“水清,別……”

季簫陌倒吸了一口氣,那個部位忽然被一雙柔軟的手上下撫摸著,那輕柔的手勁和溫暖的手掌簡直將他帶到了天端。他的身子輕輕戰栗,身體深處傳來一種奇異的麻癢感覺。那種灼熱的感覺越積越深,即將噴湧而出時,那雙巧手卻停了下來。

季簫陌滿頭大汗,聲音都顫了:“水清,怎麽停下來……快……我好難受……”

穆水清感覺季簫陌的下身硬硬的,小木棍整裝待發,是時候了。而她又怕季簫陌第一次太早洩了一會就疲軟了,所以就停了下來,將主導權交給他。她將身體貼近他,羞答答地握著他的堅挺指了指她的羞處,示意他過去。

他將滾燙的身子緊緊地貼著穆水清,隨著一次次摩擦,他胯間硬挺的灼熱輕輕地磨蹭著穆水清的羞處,兩人的溫度逐漸攀高。

但那個小木棍戳了半天都沒戳到準確的位置。季簫陌憋得滿臉通紅,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可見他難受之下狀態有些欠佳,方位感十分之差。穆水清急得團團轉,無奈只好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一瞬間,穆水清疼得輕叫了起來,慌張地退了出去,眼裏淚花不停地閃著,多了一絲驚慌。

季簫陌剛舒適地輕哼了一聲,那柔弱的地方,那令人銷魂的緊窒忽得抽離了起來,一切快得他沒有反應過來。他迷離著眼神望著穆水清,見她哭了,而她的身下有斑斑血跡。他哪顧得上自己舒適,焦急道:“水清,哪裏疼?要不要上藥?”

穆水清顫著音道:“沒……沒事……你來,你慢點……”

“疼得話,我們下次吧……”季簫陌惶恐弄疼她,柔聲細語哄她睡覺。

“你那麽磨嘰幹什麽!要你來你就快點!疼得又不是你!”穆水清好不容易下得決心,不破季簫陌的處男身,不跟季簫陌迅速整出個包子,她誓不罷休。

這次,季簫陌靈活地找到目標並緩緩地進入。他見穆水清臉色發白,額頭滿是虛汗,又慌張地想要退出。但穆水清握著他的手不讓他走,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季簫陌的手臂,頭使勁向後仰著,緩緩動著腰來緩解自己的疼痛。

這麽麻麻的一動,季簫陌輕哼了一聲,本能地抽送了起來。修長的雙手撫上穆水清的胸膛,輕輕地揉按著。原本還是隨著穆水清的動作輕輕動著。由於那感覺舒適得有些忘乎所以,一瞬間,他忘記穆水清怕疼,在無法忍耐之下,腰有力地一挺,速度漸漸加快了起來。

“啊啊……”穆水清輕吟了起來,閃電似的快感,讓她不由挺起身體,雙手緊緊攀住季簫陌的手臂。

“疼嗎?”季簫陌輕輕詢問,速度又放緩了一些,但穆水清迷離情欲的目光,簡直讓他最後一絲理智崩潰。他喉間一緊,靠在穆水清耳邊,輕輕舔咬著她敏感的耳朵,想借此緩解她的疼痛。隨後,他低下頭,將穆水清挺起身子時親自動送上門的艷紅果實親咬了幾口。

“舒服嗎?”這般刺激令穆水清顫抖得更厲害了,羞處酥酥麻麻的,但季簫陌卻不動,令她十分難耐地扭動著身子。

這般亂動令季簫陌體內的欲望更加迅速膨脹,他雙手緊緊扣住穆水清的腰肢,在她的花蕊處輕輕地磨擦著,引得穆水清陣陣顫栗。她忍不住哽咽道:“唔……快……快點……啊啊……”

忽然的挺進和猛烈的沖刺令穆水清輕叫了起來。過了片刻,她疼得悶哼一聲,只覺得身子一麻,花蕊處緩緩湧出濕潤的液體。在逐漸濕潤後,疼痛慢慢減輕,相反,一股強烈的快感和灼熱的感覺迅速攀升,舒服得令她忍不住輕吟了起來。隨著季簫陌大起大落的沖刺,她的身子似是有意識般迎合著,隨著他激烈的沖撞來回搖擺著。

“嗯……啊……簫陌……慢點……”

兩人的第一次,就在黑暗中摸索和試探中緩慢開始,陌生的快感令他們的身子輕輕戰栗著。後來,季簫陌的速度越來越快,那忽然的疾風驟雨讓穆水清整個人都沈浸其中。她無法形容那是什麽感覺,她只是呆呆地擡著眼,滿心滿眼皆是季簫陌……

兩人共同達到頂端後,穆水清看著眼前喘息的男人,他溫柔地揚起嘴角,怎麽笑都十分的好看。她不由伸出手輕輕地環住季簫陌的腰,滾燙的臉緊貼著他起伏灼熱的胸膛,他的心跳近在耳邊,十分快速的跳動著。

從今以後,我們從身到心,再無距離。

第二日,待太陽高高掛起,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被子上時。彌漫在房內空氣裏的,是一片融融的春*意。

那露出香一艷胳膊的人兒才微微動了一下,從被子裏鉆出了頭。一頭青絲淩亂地散落在枕上,白皙的脖頸皆是羞人的吻一痕,特別是那嘴,高高撅起誘人親吻,望著她熟睡的男人忍不住偷吻了幾下。

她的睫毛輕輕顫著,腦袋慵懶地蹭了蹭身側男人的胸一膛,那柔軟舒適的感覺以及熟悉安心的氣息令她貪戀地倒頭又睡。

“今日怎麽那麽賴床,都午時了。”那輕柔的嗓音帶著笑意緩緩在她耳邊暧昧的吹拂著,那熱一燙的呼吸讓穆水清想裝睡都不行,她不開心地睜開了眼,撅了撅嘴。

穆水清起床穿衣時,那被子隨著她的動作滑落至腰間,露出了滿是斑斑吻一痕的上身。季簫陌呼吸一頓,目不轉睛地盯了兩眼後,咽了咽口水。

“昨日把你累壞了?”

聽到季簫陌默默吞口水的聲音,穆水清忍不住偷笑。“累?怎麽可能?!你累了麽?”

她故意朝著季簫陌靠去,修長的手指暧昧地撫上他的身子,沿著他的腰線緩緩下移。感受到他緊繃的身子,卻故意跳過他胯一間的灼一熱,無辜地揚起笑容,道:“別在床上磨蹭了。都午時了,一起吃飯吧。”

那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季簫陌默默流淚……他現在想吃的可不是飯啊……

吃飯的時候,穆水清想到昨晚的歡愉就一陣臉紅心跳著,她偷偷瞧著慢條細理吃飯又怔怔發呆的季簫陌,想著他並非不舉而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根本沒秒洩,還打著持久戰折騰了她一個晚上。累死她了,現在渾身還酸痛呢……

但一想到昨晚是自己竟然主動勾一引他,羞紅又爬滿了臉。

吃完午飯,穆水清懶懶地躺在軟榻上曬著太陽,手指輕撫著平坦的小腹,想著有朝一日這裏將會孕育出一個粉嫩雕琢的小娃娃,或許是一群……臉上又蕩開了甜蜜而幸福的笑容。

時間過得賊快,幾日後便過年了。穆水清又開始發揮自己貪財的本色,年底的時候開了家火鍋店,正式推出了冬日溫馨火鍋套餐。古代是有火鍋的,不過不怎麽流行,叫做“暖鍋”,只是尋常人家吃吃玩玩的。然而穆水清一推出,火鍋一瞬間尤為盛行,當然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是穆水清獨特的調味料。

在元旦那日,穆水清在院子裏放個生炭的火爐,爐上架個湯鍋,還是鴛鴦鍋底。季簫陌口味清淡,適合清湯。而她是重口味的人,特別喜歡麻辣鍋。旁邊放著切成薄片的豬羊牛兔等,另一邊是用酒、醬、椒、桂等做成調味汁。

等湯開了,穆水清夾著幾片羊肉在湯中涮著,沸水“咕咚”“咕咚”地發出聲音。待肉片唰熟,穆水清蘸了點調味汁,放進季簫陌的碗裏,星星眼道:“快嘗嘗。”

季簫陌夾起肉片極其斯文的嘗了一口,他的喉頭隨著他的動作緩緩滑動,看著穆水清一陣流口水。唔……肚子餓了。

但她在湯裏撈了半天,卻發現她剛才放下的肉全部沒了!沒了!

穆水清扭頭一眼,她的身側不知何時坐了沈墨,他手裏拿著筷子,竟一臉坦蕩蕩地挑著生肉扔進湯裏,甚至舌頭滿足地舔了舔嘴角。

沈墨聞香而來,瞧見穆水清看他,高興道:“王妃真是好興致,竟然在院裏吃火鍋也不叫在下一聲。火鍋就要大家一起吃才熱鬧嘛!我去叫青竹和白夜!”

雖然寒風凜冽,但和心愛之人膩在一起吃火鍋賞煙火賞月,真是冬天最美的一樁事。如果旁邊沒有電燈泡的話……那該是多麽圓滿啊……

她額頭青筋微起,怒道:“沈墨!你已經吃了三盤肉了!這盤都是簫陌的!他那麽瘦弱你竟然還好意思跟他搶肉!”

“王爺有別的肉了,還需要這個嗎?王爺又不愛吃這個。”

“咳咳……”在那喝水的季簫陌忽然被嗆住了,他偷看了一眼還沒反應過來穆水清,默默拿起筷子趁眾人不註意,狠狠地朝沈墨飛去,重重地砸在他的手上。他冷眼警告道:“別多嘴。”

沈墨握著被筷子拍疼的手,氣呼呼道:“哎喲,是誰前幾天叫的那麽大聲啊……我住在偏房都聽得一清二楚呢。對吧,白夜和青竹。”

青竹怯怯地望了臉色陰沈的王爺,哪敢吱聲。白夜道:“正在練武,沒註意。”

見沒人幫自己,沈墨低聲嘟囔了一句:“還沒春天呢。”

穆水清才反應過來,憋紅著臉嘟囔了一句:“什麽破房子,隔音竟然這麽差……”

見愛妃一臉憋屈,季簫陌喝了一口茶,淡淡瞥了沈墨一眼,道:“沈墨,最近你很閑是吧,我正好有些事要吩咐你做呢。今晚就起程吧。啊,不,時間緊迫,就現在啟程吧。這盤肉就給你,邊走邊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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