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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訂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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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訂婚期

唇齒相交, 柔軟的丁香小舌被吸去。雲煙楞楞看著對方,只覺喘不上氣。

一只大手緊緊扣著自己的後腦勺,男子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兩人緊密相貼, 雲煙覺得喘不過氣,胸口被那布料摩擦的有些疼, 伸出兩手推搡了推搡。

嘴裏嗚嗚咽咽。

裴十安欺身壓上, 感到胸前兩團柔軟不住亂蹭, 前些時分壓下的燥熱又浮起。眸內暗流湧動, 想到莫衡不知與嬌氣包有了什麽過往, 當下醋意橫生,抱緊了人不願放開。

身邊紅燭搖曳, 點點亮光輕晃,墻邊兩道相互依偎的影子映的清晰。

今夜, 月兒羞嗒嗒的躲進雲層不願出來。

裴十安看著懷中人兒小臉漸漸漲紅,一手漸漸松開,唇瓣往後退。可疑的銀絲自兩人接觸的地方拉開,雲煙羞紅了臉,粉嫩的顏色自面龐順著脖頸蔓延而下。

膚如凝脂,染上粉色, □□灼人眼。

她張嘴呼吸,聲音略帶急促。大腦現下還是一片空白,絲毫不知自己這副模樣現下是何等撩人。

裴十安一手撐著湘妃榻,伸手將如初臉旁剛剛亂動掉落的發絲別到耳後,冰冷的手指劃過嬌嫩的臉蛋。

聲音暗沈,素來如浴春風的面龐在燭火掩映下一半明一半暗, 像山中豺狼。

雨雪天中駕馬而來的指尖尚帶涼意, 如初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眼前人逼近, 以為他又要吻上來,心口砰砰直跳。

卻不想只是撫平自己鬢邊亂發。

“煙煙,你何時又有了另一個哥哥?”裴十安一手撐在她臉側,聲音低沈。

雲煙眨了眨眼睛,無辜說道:“沒有啊,我只有阿兄一個兄長。”抵在兩人身子間的十根纖纖玉指不住絞著襦裙下擺。

一聲嗤笑自他喉間發出。

“那我呢?我是什麽,我和莫衡,不,隨意換個人你都能叫哥哥嗎?!”往常看不透的眼底此刻情浪翻滾,一手擡起雲煙的下顎,逼迫她看向自己。

被人這樣懷疑,心裏很不是滋味。

雲煙眼眶微紅,軟軟的聲音帶著哭腔:“才不是。才不是所有人都配讓我阮雲煙叫他哥哥!還有,還有你們兩人是不一樣的!!”

裴十安沒忍住上前噙去她眼邊小淚花,一手搭在她圓潤的左肩,一手掐住纖腰,將人抱在腿上。

內心不由為剛剛自己像毛頭小子一樣的舉動懊悔,何時自己成了欺負她為樂的人?!

哄騙著問道:“那你說說,我們怎麽不一樣?”

猝不及防被人抱著,松竹般清冽的氣息在自己耳畔霸道地傳來。雲煙扭過頭,偏向一邊,不願理他。當自己願意坐在這,上次在他書房裏也是這樣坐的,還有什麽東西硌著自己,反正就是不舒服。

雲煙擡起兩腳往左邊挪了挪,就是不理人。

“衡哥哥帶我跑馬,我當他像兄長一樣。但是你,我就是心悅你。”雲煙快速說完了這話,舌頭像被燙住了,一頭縮到他懷裏。

“再說一遍可好?嗯”說什麽都不願意再擡起頭,雲煙埋在他胸前,鼻子聳了聳。

裴十安輕笑,一手抓起那腿,光溜溜的腳丫子像是害羞,往後縮了縮。“為何不著羅襪?不擔心著涼,臨安隆冬不比江南,著了寒氣你又不願喝苦藥......”

雲煙聽了皺眉,擡起頭看向那俊臉,伸出兩手扯了扯,緊致光滑,不像作假,喃喃低語道:“沒問題啊,是真的。”

裴十安稍加思索,自己今日笑的,說的話比前些天加起來的都多。這小沒良心是懷疑了!

見自己被抓包了,雲煙吐了吐舌頭,兩道眉眼瀲灩,瞥了他一眼,略帶不安說道:“十安哥哥,這不怪我,誰讓你今日這般啰裏啰嗦的,像阿娘一眼!”

當她只愛自己這副好皮囊,還有那朗月清風,翩翩公子般模樣。但,自己從未自詡是君子!

“今日我來,其實還有一事,你想不想聽?”他伸手取了雲煙一綹發絲纏繞在指尖把玩,看著眼前人豎起的耳朵,想到以前自己養的一只兔子。

當下放緩語速,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吐出來。

“你我的婚事,也當要提上日程了。”

“不然,國喪,嫁娶都得延後一年。”他眉眼涼薄說出生死的話,仿若聖上龍體只是耽擱他娶親的絆腳石。

雲煙一手捂住他的嘴,四下看了看。一指放在嘴邊,噓了聲:“你別亂說,我聽爹爹說聖上最是多疑,難保不會暗中派人看著各家大臣宅院。”

誰敢!想到嬌氣包會被人看去,他斂眉掩下眸子殺意。

想到了什麽,又輕笑出聲,整個人靠在榻上肆意風流盡顯。雲煙看紅了臉,捂著他嘴的手放下,兇狠地說:“你還笑,我這是擔心隔墻有耳,腦袋才是最重要的!”

倒是自己想岔了,這哪是兔子,分明是張牙舞爪的小狐貍!

“煙煙,你今日怎的也如此啰嗦,像我阿娘。”

說完沒忍住又笑了起來,惹的人生氣。

最後的最後,裴十安捂著脖子處被撓出的一道血痕,提著暗一匆匆趕來備好的厚禮往阮尚書所在處去了。

看著他自蘅蕪苑方向出來,膚色白皙顯得脖子那道血痕格外明顯。看破不說破,上好的白菜被豬拱了。晚間與阮夫人提了一嘴,字裏行間盡是對那偷香竊玉之人埋怨。

阮夫人一手替他散發輕笑:“你啊!十安言之有理,聖上這般情況焉知不會再變天,阮阮也不小了。兩人這般情深,為人長輩怎好阻了去。再說,鎮北侯府人口簡單,十安又有出息,這是多少人盼也盼不來的事。”

阮恒拉過夫人的手,人至壯年依舊俊朗的臉看向對方,道:“反正我只道夫人最好!”

“多大年紀的人了,也不害臊,學那毛頭小子作派!”阮夫人輕推他肩。

往後這段時日行過納彩,問名,納吉,納征,請期將婚期定在十月中旬,距今不到兩月。

這般急迫既考慮到聖上龍體衰弱,也是兩家早就已看好,早些訂下也好。

新嫁娘與夫家這段日子不好相見,雲煙許久未見到那人了。

聽見婚期後,既焦急又緊張還喜悅,不住地來回亂走。綠蔻往掐絲琺瑯三足熏爐裏添了些和羅香,轉頭道:“小姐,小廚房做了些蓮心薄荷湯,最是去燥氣,要不奴婢去為你端上些來。”

地龍生的暖和,雲煙扯松了些衣領,坐在圓凳上。

作者有話說:

撒點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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