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寶寶在來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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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三哥也不在啊，而且媽媽也有事情要做，不能一直陪著乖寶。乖寶想出去玩兒。”顧妤沖著顧母眨巴著大眼睛，討好的笑笑。
顧母怎麽放心讓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兒一個人出去，在她的灼灼期許下，搖搖頭。
“你三哥中午才走，還有，你明天就要去幼兒園上學了，還想著玩兒。”
提到幼兒園，顧妤就想到裏面那群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小屁孩兒，渾身發麻。
可又不得不面對現實。
“媽媽～媽媽～我能不上幼兒園嗎？”顧妤仰起小臉，小嘴撅起都可以掛油瓶了。
顧母吃驚的看向顧妤，不解問：“為什麽不想去上學？是有同學欺負你嗎？”
顧妤擺擺頭，肉嘟嘟的小手撐著下巴，“那群小孩子太煩了，就知道哭。”
還有就是，她能說是太無聊了嗎？
她好歹穿書之前，也是高校畢業生，現在被迫來學“abcd、1+1”這些東西，完全坐不住。
顧母了解自家乖寶的性子，可以說是乖巧的不得了。
有些時候她都在想，會不會是她的乖寶帶著上輩子的部分記憶出生的，要不然怎麽會那般貼心。
“你不也是小孩子一個嗎？當什麽小大人。”顧母笑著說，“那些小孩子哪能有我們乖寶聽話，所以啊，你就可以幫著老師們帶著愛哭的小朋友們一起過家家，玩積木。”
顧妤癟癟嘴，從顧母懷裏鉆出來，氣鼓鼓的小身子背對著顧母，頭上的兩個小辮子晃啊晃。
“哼！我現在宣布，我要生氣五分鐘，你別理我。”
“好好好。”顧母生怕她聽到，掩唇偷偷的笑了。
五分鐘過去了，小孩子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顧妤又笑嘻嘻的對顧母說：“媽媽，我在小區裏溜達溜達，一會兒我就回來。”
顧母想著小區門口有保安守著，也出不了大問題，便答應了。
“乖寶註意安全，別磕磕碰碰著哪兒了。”
“好～”顧妤軟軟的應了聲，就起身跑了。
小區有個小花園，雖然這幾年顧珥也掙回一些錢，顧父響應政府政策，賺了些許錢，家裏也富裕些了，但還是沒有換個住的地方。
一是，有熟悉的街坊鄰居，好相互照顧；二是，這個小區的租金確實便宜不少。
想著乖寶還有多了地方用錢，顧父顧母也商量著將就住著。實在不行了再換。
顧妤蹦蹦跳跳的在小區裏轉悠著，突然聽到不知從哪兒傳來小貓的叫聲。
順著貓叫聲，顧妤來到安放排水管的地方，兩堵墻壁之間有一道成人食拇指寬的間隙。
“聽叫聲，應該是在這裏面。不過要怎麽把貓咪引出啊？”顧妤看著那道自己明顯進不去的間隙，思索道。
聽這小聲的貓叫聲，顧妤猜測是只小貓貓。
她可喜歡貓了，也不知道她養的那兩只貓咪最後怎麽了。
有沒有人收養，有沒有新的主人。
顧妤搖搖頭，不再去想那些往事。
“喵嗚喵嗚……”
顧妤最後選擇了學貓叫，不怎麽抱希望的想通過此方式把貓貓喚出來。
不是辦法的辦法，卻出奇的奏效了。
幾分鐘後，一直雪白色小貓咪搖搖晃晃的鉆了出來。
許是被貓媽媽照顧的極好，小貓身上的白毛毛幹幹凈凈的。
小肚子卻奄癟癟的，叫聲也是有聲無氣的。
見顧妤上前，小貓也不害怕，乖乖的讓她給抱了起來。
先帶回去找顧母給它餵點吃的，等貓媽媽回來了再還回去。
顧妤心心念念的只有懷裏的小貓咪，準備小跑著回去。
剛跑進小區花園走廊，就被來人一把推開了。
“怎麽看路的？撞到我兒怎麽辦？”
說話並推人的是五樓的崔琴，又瞥見顧妤懷裏的貓，一臉嫌惡的忒道，“你和你的小畜生給我走遠些，別讓細菌傳給我兒子了。”
張口閉口皆是兒子兒子。
自從她五年前說了關於顧妤的壞話，被當眾下不來臺後，就對顧良承一家心生怨懟。
懷裏的孩子是兩年前生的，在連續生了五個女兒之後，崔琴終於得償所願的生了一個兒子。
在婆家，就擡起了頭。幾個女兒不管不顧，一心撲在她兒子身上。
好在身後就是座椅，顧妤急忙抓住，這才沒有摔倒。
可能是動靜太大，懷裏的小貓叫了幾聲。
想到平時顧母對她的叮囑，少和這個女人說話，顧妤忍了忍不說話，想從她側身跑過去。
不料崔琴不依不饒，擋住她的去路，昂起下巴，尖酸刻薄的說：“撞到人都不說對不起？你爸媽怎麽教你的？這般沒有家教。”
“崔大媽，我沒有撞到你就被你推開了。”她受氣沒什麽，可崔琴提到了顧父顧母，這叫她怎麽能忍。
“再說，我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能有多大力氣撞傷你？”
“我說你撞到了就是撞到了，小小年紀就知道顛倒是非，長大了還得了。
今天我必須替你爸媽教訓教訓你，你嚇到我兒了，快給他道歉。”
崔琴一副正道的口氣，一只手還趁顧妤不註意，拍她的臉蛋兩下。
顧妤嬌嫩的小臉瞬間就紅了。
“你……”顧妤到底是個小孩子，力氣不如大人。
情急之下，看到崔琴身後有人來。
顧妤立馬抱著小貓倒在地上，委屈的大聲哭了起來。
這個年頭還沒有監控，崔琴不是喜歡顛倒是非嗎？那就也讓她體會這滋味。
剛準備出門買菜的王老師，看到不遠處崔琴似乎推倒了顧妤。
王老師是安寧一中的一名數學老師，顧妤這個名字還是她提議的呢。
從顧妤出生到現在，王老師也算是看著她一歲一歲長大的。
她身子因為先天原因，懷不了孩子。所以，王老師和她丈夫也一直把顧妤當成自己孩子寵著。
“崔琴，你在幹什麽？！”王老師跑上來，看到顧妤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崔琴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來，磕磕絆絆的說：“是她自己摔倒的，我沒有推她。”
隨後，想到了什麽，又理直氣壯的指著顧妤說：“她撞到我了，道歉都不會說一句。”
王老師把顧妤抱起來放在旁邊的座椅上，半蹲下來，從包包裏拿出紙巾來，輕輕擦拭著滿臉的淚痕。
擦幹凈之後才看到臉蛋紅的不一般，像是被打了一樣。
“乖寶，你有哪兒疼嗎？告訴姨姨。這女人是不是打你臉臉了？”王老師怕顧妤身上還有其他傷口，詢問道。
崔琴這人的性子，小區裏家喻戶曉。
都恨不得離她遠著，生怕招惹到她。
顧妤也是做做樣子，看王老師一臉焦急，慢慢停止了抽泣，聲音還帶著哭腔的控訴：“姨姨，她拍我臉臉，好痛痛的。她還把我推倒了，罵我的貓貓是畜生。”
說完，還害怕似的往她懷裏鉆。
王老師見乖寶被嚇到的小模樣，心疼壞了。
“不怕不怕，有姨姨在呢。”
王老師抱起顧妤，一邊安撫她，一邊看向旁若無事的崔琴。
“崔琴，你還是人嗎？你也是當母親的，怎麽能這樣對一個小孩子？”
崔琴抱著她兒子，斜視王老師，嘴裏吐出惡毒的字眼：“你管我？我可不像某些人，不下蛋的老母雞。也虧得張治勻不嫌棄你。”
張治勻是王老師的丈夫，兩人相愛多年。絲毫沒有因為王老師生不出孩子，而產生不滿。
“你……”王老師氣的走上前去，“你這麽會生，你看你過的什麽日子？整天當牛做馬，伺候完婆婆，又伺候丈夫，還要伺候一家子小的。得到了什麽？”
她當老師這麽多年了，什麽樣的家長沒有見過。像崔琴這樣的，她知道只能以惡制惡。
崔琴臉色不好看，死鴨子嘴硬，“我有兒子，等我兒子有出息了，我就享福了。”
王老師平平淡淡的回了她一個“哦”字。
隨後抱著顧妤往顧家走去。
“乖寶，姨姨沒什麽本事，幫你教訓不了欺負你的人。”王老師摸摸懷裏不說話的顧妤，低聲說，“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你不要長成崔琴一樣，只會伺候一家老小的可憐人。”
察覺到王老師語氣裏的失落，顧妤猜到了可能是剛剛崔琴說的那句難聽的話，刺到她心底的痛處了。
想到王老師被說那樣難聽的話，也是因為自己，顧妤心裏很過意不去。
於是她在王老師懷裏側起身，一把環住王老師的脖頸，軟糯的安慰說：“姨姨，不要難過。小寶寶肯定會有的，說不定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許是小貓被壓著，在這時也發出了一聲貓叫，以應和她的話。
王老師笑了笑，沒在意小孩子的話，“那就謝謝乖寶的吉言了。”
到顧家門口，王老師把她放下來，語重心長的叮囑：“乖寶，你還小。
以後見到那個女人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大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知道嗎？”
顧妤知道她說這些話是為自己好，猛的點點頭，“好～”
“乖寶拜拜，快進去找媽媽。”
“王老師拜拜。”
顧妤甜甜的和她道別，小手還應景的揮了揮。
進了門，
想到顧母對她出門前的切切囑咐，顧妤心虛的往房間跑，把小貓放在凳子上後。
照鏡子，才發現臉頰還有些紅。
為了避免挨罵，顧妤思考過後，發現告狀才是不挨罵的唯一出路。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她的錯。
顧妤對崔琴這人沒什麽印象，書裏幾乎沒有提及到，有提及或許也沒看到。
反正不是什麽大人物，看樣子也不是什麽好的，那就好辦多了。
告狀誰不會啊，當了幾年的幼崽，顧妤對這項技能愈發熟練。
“媽媽，媽媽……嗚嗚嗚～”顧妤醞釀了一下情緒，眼淚說來就來，哭嚎著跑在顧母可能出現的地方。
顧母還沒有找到，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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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怎麽放心讓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兒一個人出去，在她的灼灼期許下，搖搖頭。
“你三哥中午才走，還有，你明天就要去幼兒園上學了，還想著玩兒。”
提到幼兒園，顧妤就想到裏面那群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小屁孩兒，渾身發麻。
可又不得不面對現實。
“媽媽～媽媽～我能不上幼兒園嗎？”顧妤仰起小臉，小嘴撅起都可以掛油瓶了。
顧母吃驚的看向顧妤，不解問：“為什麽不想去上學？是有同學欺負你嗎？”
顧妤擺擺頭，肉嘟嘟的小手撐著下巴，“那群小孩子太煩了，就知道哭。”
還有就是，她能說是太無聊了嗎？
她好歹穿書之前，也是高校畢業生，現在被迫來學“abcd、1+1”這些東西，完全坐不住。
顧母了解自家乖寶的性子，可以說是乖巧的不得了。
有些時候她都在想，會不會是她的乖寶帶著上輩子的部分記憶出生的，要不然怎麽會那般貼心。
“你不也是小孩子一個嗎？當什麽小大人。”顧母笑著說，“那些小孩子哪能有我們乖寶聽話，所以啊，你就可以幫著老師們帶著愛哭的小朋友們一起過家家，玩積木。”
顧妤癟癟嘴，從顧母懷裏鉆出來，氣鼓鼓的小身子背對著顧母，頭上的兩個小辮子晃啊晃。
“哼！我現在宣布，我要生氣五分鐘，你別理我。”
“好好好。”顧母生怕她聽到，掩唇偷偷的笑了。
五分鐘過去了，小孩子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顧妤又笑嘻嘻的對顧母說：“媽媽，我在小區裏溜達溜達，一會兒我就回來。”
顧母想著小區門口有保安守著，也出不了大問題，便答應了。
“乖寶註意安全，別磕磕碰碰著哪兒了。”
“好～”顧妤軟軟的應了聲，就起身跑了。
小區有個小花園，雖然這幾年顧珥也掙回一些錢，顧父響應政府政策，賺了些許錢，家裏也富裕些了，但還是沒有換個住的地方。
一是，有熟悉的街坊鄰居，好相互照顧；二是，這個小區的租金確實便宜不少。
想著乖寶還有多了地方用錢，顧父顧母也商量著將就住著。實在不行了再換。
顧妤蹦蹦跳跳的在小區裏轉悠著，突然聽到不知從哪兒傳來小貓的叫聲。
順著貓叫聲，顧妤來到安放排水管的地方，兩堵墻壁之間有一道成人食拇指寬的間隙。
“聽叫聲，應該是在這裏面。不過要怎麽把貓咪引出啊？”顧妤看著那道自己明顯進不去的間隙，思索道。
聽這小聲的貓叫聲，顧妤猜測是只小貓貓。
她可喜歡貓了，也不知道她養的那兩只貓咪最後怎麽了。
有沒有人收養，有沒有新的主人。
顧妤搖搖頭，不再去想那些往事。
“喵嗚喵嗚……”
顧妤最後選擇了學貓叫，不怎麽抱希望的想通過此方式把貓貓喚出來。
不是辦法的辦法，卻出奇的奏效了。
幾分鐘後，一直雪白色小貓咪搖搖晃晃的鉆了出來。
許是被貓媽媽照顧的極好，小貓身上的白毛毛幹幹凈凈的。
小肚子卻奄癟癟的，叫聲也是有聲無氣的。
見顧妤上前，小貓也不害怕，乖乖的讓她給抱了起來。
先帶回去找顧母給它餵點吃的，等貓媽媽回來了再還回去。
顧妤心心念念的只有懷裏的小貓咪，準備小跑著回去。
剛跑進小區花園走廊，就被來人一把推開了。
“怎麽看路的？撞到我兒怎麽辦？”
說話並推人的是五樓的崔琴，又瞥見顧妤懷裏的貓，一臉嫌惡的忒道，“你和你的小畜生給我走遠些，別讓細菌傳給我兒子了。”
張口閉口皆是兒子兒子。
自從她五年前說了關於顧妤的壞話，被當眾下不來臺後，就對顧良承一家心生怨懟。
懷裏的孩子是兩年前生的，在連續生了五個女兒之後，崔琴終於得償所願的生了一個兒子。
在婆家，就擡起了頭。幾個女兒不管不顧，一心撲在她兒子身上。
好在身後就是座椅，顧妤急忙抓住，這才沒有摔倒。
可能是動靜太大，懷裏的小貓叫了幾聲。
想到平時顧母對她的叮囑，少和這個女人說話，顧妤忍了忍不說話，想從她側身跑過去。
不料崔琴不依不饒，擋住她的去路，昂起下巴，尖酸刻薄的說：“撞到人都不說對不起？你爸媽怎麽教你的？這般沒有家教。”
“崔大媽，我沒有撞到你就被你推開了。”她受氣沒什麽，可崔琴提到了顧父顧母，這叫她怎麽能忍。
“再說，我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能有多大力氣撞傷你？”
“我說你撞到了就是撞到了，小小年紀就知道顛倒是非，長大了還得了。
今天我必須替你爸媽教訓教訓你，你嚇到我兒了，快給他道歉。”
崔琴一副正道的口氣，一只手還趁顧妤不註意，拍她的臉蛋兩下。
顧妤嬌嫩的小臉瞬間就紅了。
“你……”顧妤到底是個小孩子，力氣不如大人。
情急之下，看到崔琴身後有人來。
顧妤立馬抱著小貓倒在地上，委屈的大聲哭了起來。
這個年頭還沒有監控，崔琴不是喜歡顛倒是非嗎？那就也讓她體會這滋味。
剛準備出門買菜的王老師，看到不遠處崔琴似乎推倒了顧妤。
王老師是安寧一中的一名數學老師，顧妤這個名字還是她提議的呢。
從顧妤出生到現在，王老師也算是看著她一歲一歲長大的。
她身子因為先天原因，懷不了孩子。所以，王老師和她丈夫也一直把顧妤當成自己孩子寵著。
“崔琴，你在幹什麽？！”王老師跑上來，看到顧妤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崔琴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來，磕磕絆絆的說：“是她自己摔倒的，我沒有推她。”
隨後，想到了什麽，又理直氣壯的指著顧妤說：“她撞到我了，道歉都不會說一句。”
王老師把顧妤抱起來放在旁邊的座椅上，半蹲下來，從包包裏拿出紙巾來，輕輕擦拭著滿臉的淚痕。
擦幹凈之後才看到臉蛋紅的不一般，像是被打了一樣。
“乖寶，你有哪兒疼嗎？告訴姨姨。這女人是不是打你臉臉了？”王老師怕顧妤身上還有其他傷口，詢問道。
崔琴這人的性子，小區裏家喻戶曉。
都恨不得離她遠著，生怕招惹到她。
顧妤也是做做樣子，看王老師一臉焦急，慢慢停止了抽泣，聲音還帶著哭腔的控訴：“姨姨，她拍我臉臉，好痛痛的。她還把我推倒了，罵我的貓貓是畜生。”
說完，還害怕似的往她懷裏鉆。
王老師見乖寶被嚇到的小模樣，心疼壞了。
“不怕不怕，有姨姨在呢。”
王老師抱起顧妤，一邊安撫她，一邊看向旁若無事的崔琴。
“崔琴，你還是人嗎？你也是當母親的，怎麽能這樣對一個小孩子？”
崔琴抱著她兒子，斜視王老師，嘴裏吐出惡毒的字眼：“你管我？我可不像某些人，不下蛋的老母雞。也虧得張治勻不嫌棄你。”
張治勻是王老師的丈夫，兩人相愛多年。絲毫沒有因為王老師生不出孩子，而產生不滿。
“你……”王老師氣的走上前去，“你這麽會生，你看你過的什麽日子？整天當牛做馬，伺候完婆婆，又伺候丈夫，還要伺候一家子小的。得到了什麽？”
她當老師這麽多年了，什麽樣的家長沒有見過。像崔琴這樣的，她知道只能以惡制惡。
崔琴臉色不好看，死鴨子嘴硬，“我有兒子，等我兒子有出息了，我就享福了。”
王老師平平淡淡的回了她一個“哦”字。
隨後抱著顧妤往顧家走去。
“乖寶，姨姨沒什麽本事，幫你教訓不了欺負你的人。”王老師摸摸懷裏不說話的顧妤，低聲說，“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你不要長成崔琴一樣，只會伺候一家老小的可憐人。”
察覺到王老師語氣裏的失落，顧妤猜到了可能是剛剛崔琴說的那句難聽的話，刺到她心底的痛處了。
想到王老師被說那樣難聽的話，也是因為自己，顧妤心裏很過意不去。
於是她在王老師懷裏側起身，一把環住王老師的脖頸，軟糯的安慰說：“姨姨，不要難過。小寶寶肯定會有的，說不定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許是小貓被壓著，在這時也發出了一聲貓叫，以應和她的話。
王老師笑了笑，沒在意小孩子的話，“那就謝謝乖寶的吉言了。”
到顧家門口，王老師把她放下來，語重心長的叮囑：“乖寶，你還小。
以後見到那個女人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大人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知道嗎？”
顧妤知道她說這些話是為自己好，猛的點點頭，“好～”
“乖寶拜拜，快進去找媽媽。”
“王老師拜拜。”
顧妤甜甜的和她道別，小手還應景的揮了揮。
進了門，
想到顧母對她出門前的切切囑咐，顧妤心虛的往房間跑，把小貓放在凳子上後。
照鏡子，才發現臉頰還有些紅。
為了避免挨罵，顧妤思考過後，發現告狀才是不挨罵的唯一出路。
而且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她的錯。
顧妤對崔琴這人沒什麽印象，書裏幾乎沒有提及到，有提及或許也沒看到。
反正不是什麽大人物，看樣子也不是什麽好的，那就好辦多了。
告狀誰不會啊，當了幾年的幼崽，顧妤對這項技能愈發熟練。
“媽媽，媽媽……嗚嗚嗚～”顧妤醞釀了一下情緒，眼淚說來就來，哭嚎著跑在顧母可能出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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