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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陳永仁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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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陳永仁的猜測

“化裝舞會。”聽到這個介紹,陳永仁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就像《大開眼戒》電影裏蒙面的那種嗎?”

陳永仁可是知道的,在西方的上層社會,普通民眾眼中高高在上的上流人士,最喜歡玩的就是《大開眼戒》電影裏那種蒙面的化裝舞會。

在這樣的舞會中,每個穿著高檔服飾的男女都戴著一個看不見真實容貌的面具。

然後,他(她)們會在舞會上撕掉彼此的衣服, 開始公然的跳起各種高難度姿勢的健身操。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知道和自己跳舞的對象的真實身份。

對方或許是一個陌生人,或許是身邊的朋友,或許是長輩,或許是晚輩,或許是親人,又或許是仇敵……

而陳永仁所說的《大開眼戒》這部電影,描述的就是存在於上流社會中這麽一個美妙而刺激的舞會游戲。

當然了, 這一場游戲中,也有一些運氣特別‘好’的人。因為與他(她)們跳舞的對象,正好就是他(她)現實中的情侶。

不過這種‘好’運氣,對於參加這種舞會的上流社會人士來說,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

據說,是據說啊,傳說中生活在中世紀的那位傳奇的圓桌騎士,亞瑟先生就很喜歡參加這樣的聚會。

而蒙面舞會能夠在這個西方世界如此流傳,也與對方的傳播有關。

有一次,亞瑟出於一時的好奇,參加了一個當時還很小眾的蒙面舞會。

然後,在舞會上,這位騎氏先生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邀請坐下。

然後,那位戴著面具的男人一邊吟著當下流行的歌曲,一邊讓他身邊同樣蒙著面的女人坐在亞瑟的大腿上。

然後,伴隨著男人吟出的歌曲,被邀請坐下來的圓桌騎士亞瑟先生,與坐在他大腿上的蒙面女人享受了長達半個多小時歌曲的洗禮。

沒有人知道的是,那一刻的騎氏先生已經知道了蒙面男人以及蒙面女人的真實身份。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這兩人會邀請他坐下, 並且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騎氏先生不得不承認,這種特定身份下的交流真的很刺激很愉快。

因為,歌曲真的是一件很能打動人心的產品。

至那之後,亞瑟喜歡上了這樣的蒙面舞會,並且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找到家裏的某個女人,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欣賞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美妙的詩歌。

後來,隨著亞瑟和他率領的圓桌騎士在歐洲領土上征討,他所喜愛的蒙面舞會也開始流傳整個世界。

看著陳永仁臉上那股暧昧的笑容,明白對方所想的米格·洛桑諾輕輕聳了聳肩,身為男人,他哪裏會不明白陳永仁心裏的想法。

“據我所知,是這樣的。不過,我也從來沒有參加過對方舉辦的舞會,只是從某些消息渠道得到這樣的消息而已。所以具體什麽情況,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咳、咳。”看著一旁神色平淡的烏爾瓦·達斯,米格·洛桑諾咳嗽了幾聲, 然後繼續說道:“那位低語者舉辦的舞會位於他在瓦倫西亞郊區的一棟別墅。據說那棟別墅很大, 大到能讓人懷疑他

說到‘很小’兩個字的時候, 米格·洛桑諾朝陳永仁擠了擠眼。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兩個男人頗有默契的同時笑了起來。

所以說,在南美這片土地上,男人之間最好的話題,就是足球,以及一切與女人相關的事情。

聽著兩個男人間無恥的交談,看著兩個不要臉的默契,烏爾瓦·達斯無奈的朝兩人翻了個白眼,然後主動接過了話題:“兩位先生,我覺得你們恐怕想多了。那位低語者之所以會舉辦蒙面舞會,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要知道,像他們這樣做軍火生意的人對身份都很敏感。所以,他(她)們之所以戴上面具,只不過是為了讓大家都能放松一些。”

“是啊,確實很放松。換作是我,也會覺得那樣的舞會很放松。”感受著烏爾瓦·達斯的白眼,陳永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米格·洛桑諾笑著放下酒杯,主動結束了這個少兒不宜的話題:“只不過現在看起來,那位低語者恐怕比我們更加懂得亨樂。全世界最有錢的1%富人們肯定不知道,傳說中的第二顆彩蛋,很可能就放在低語中樓上的秘密金庫中。”

聽了米格·洛桑諾這個介紹,陳永仁有些好奇的看著烏爾瓦·達斯:“這也是那個主教提供的情報?”

陳永仁不會小看國際刑警以及afi在南美的情報,但也不會高看他們。他可不會認為,米格·洛桑諾和烏爾瓦·達斯會知道那位低語者存放第二顆彩蛋的具體位置。

“是的。”烏爾瓦·達斯點了點頭:“這些都是那位主教主動告訴我們的,只是我們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的真假。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話,那麽對方的情報網絡肯定相當的可怕。”

“如果這些消息都是真的,那這個家夥確實很可怕,”陳永仁點了點頭:“話說,我有些好奇,這個低語者是怎麽得到第二顆彩蛋的消息?”

“根據我從主教那裏得到的消息,低語者是通過多次的地下拍賣,最後才拍賣下這顆彩蛋。雖然這些地下拍賣很隱秘,但是因為參與的人不少,所以也走漏了不少消息。

而那位主教,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知道第二顆彩蛋在低語者的手裏。”

“確實很有可能,”對於烏爾瓦·達斯的這個判斷,陳永仁覺得很有道理,不過這不是他關註的重點:“我很好奇,那個主教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他或者她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麽?”

在陳永仁看來,那個主教如果也是沖彩蛋去的話,以他(她)展示出來的能量,應該可以早就到手了。

如果不是沖彩蛋去的,而是為了報覆假借他(她)的名義行騙的約翰·哈特利,陳永仁又覺得這個主教未免有些小題大作了。

以對方展示出來的能量,想要報覆那個約翰·哈特利的話,恐怕應該有很多手段。

別的不說,既然約翰·哈特利被國際刑警關進了黑牢監獄,那麽主教完全可以使用各種手段,讓約翰·哈特利在監獄中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在陳永仁看來,那個主教絕對是一個聰明人,這樣的聰明人不可能不知道哪種辦法能更好的報覆約翰·哈特利。

正是因為發現這裏面的種種矛盾,陳永仁才越發覺得奇怪。

“事實上,我也很想知道,這位神秘的主教到底想做什麽?”烏爾瓦·達斯聳了聳肩:“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很想抓住這位世界頭號藝術品竊賊,然後和他(她)好好聊一聊。”

看著躍躍欲試的烏爾瓦·達斯,陳永仁輕笑了下,問起了另一件他一直沒有問的事情:“達斯警官,這麽多年過去了,難道你們還沒有找到第三顆彩蛋的下落?”

“沒有。”烏爾瓦·達斯搖了搖頭:“或許有人知道,但是這些人中肯定不包括我們國際刑警。”

說到這裏,烏爾瓦·達斯也有些無奈:“不是我看不上我們國際刑警的實力,只不過,你我都知道,國際刑警與全世界各個地方的罪犯都要打交道。

時間長了,難免有些人會因為利益與那些犯罪集團有合作。到時候,全世界的犯罪集團就都知道第三顆彩蛋的下落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烏爾瓦·達斯深深的看了陳永仁一眼。

根據烏爾瓦·達斯了解到的一些資料,她面前這位從港島警隊調到美國當國際刑警的陳永仁,在港島就和很多江湖勢力或者說犯罪團夥有合作。

只不過不同與那些與犯罪團夥合作後被對方抓住把柄然後控制住的國際刑警,陳永仁雖然與很多犯罪組織有合作,但是控制權一直牢牢掌握在陳永仁手裏。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港島的江湖勢力以及各個犯罪集團才非常忌憚這位黑白兩道通吃的警界大佬。

而港島警隊的一些高層也因此忌憚陳永仁在港島各方面急速擴張的勢力,最後逼得他們不得不想辦法讓陳永仁暫時離開港島,調到美國去當國際刑警。

從陳永仁身上收回目光,烏爾瓦·達斯繼續說道:“那樣子的話,我們一開始保護第一顆彩蛋的人手只會更多,壓力也會更大。”

其實在問烏爾瓦·達斯之前,陳永仁就已經知道國際刑警不可能有第三顆彩蛋的下落。

所以聽完了烏爾瓦·達斯的話後,陳永仁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思考起那位主教的所作所為。

不知道為什麽,了解的越多,陳永仁就覺得那位主教的行為越發古怪。

只不過古怪的同時,陳永仁又覺得對方的行為好像有些眼熟。

想著想著,陳永仁的目光下意識的挪到手機中約翰·哈特利的照片上。

看著手機上面這個假扮fbi的家夥,想到對方借用國際刑警實力的所作所為,陳永仁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你們說,這個主教是不是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可怕?”

迎著烏爾瓦·達斯和烏爾瓦·達斯投過來的眼神,陳永仁認真說起了自己的分析:“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叫主教的家夥很可能跟那個騙了國際刑警的約翰·哈特利一樣。

他們的消息情報網的確非常發達,但是,他們自身的動手能力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強大,所以他們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聽到這裏,烏爾瓦·達斯和米格·洛桑諾立刻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叫主教的家夥其實和那個騙子約翰·哈特利一樣,都是在借助我們的力量獲取彩蛋。”

“是的。”陳永仁點了點頭,他越說越覺得自己的分析很可能是真的:“按照你們的介紹,那個叫低語者的家夥應該是一個相當難搞的人。這樣可怕的家夥,想從他手裏拿走第二顆彩蛋,沒有足夠的戰鬥力,恐怕很難做到這一點。但是,有了國際刑警的參與就不一樣。”

陳永仁指了指烏爾瓦·達斯,又指了指不斷點頭的米格·洛桑諾:“那個主教可以借助我們的力量,把水攪渾。然後,他(她)在借機取走第二顆彩蛋。

而且,他(她)說不定還想借助我們的力量,把低語者這夥人清除幹凈。那樣的話,對方不但順利拿走了第二顆彩蛋,還解決了後續的一切麻煩。”

聽完了陳永仁的分析,烏爾瓦·達斯和米格·洛桑諾下意識的看向彼此。

兩人都沒有想到,陳永仁的思維竟然如此靈敏。短短時間內,便想到了一個最大的可能。

是的,聽了陳永仁這番分析後,烏爾瓦·達斯和米格·洛桑諾都覺得陳永仁的分析很可能是對的。

那個一直躲藏在幕後的主教,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從低語者那裏取走第二顆彩蛋。

這讓烏爾瓦·達斯佩服陳永仁靈敏頭腦的同時,也對那個策劃了這一切的主教產生了怒火。

【他媽的,約翰·哈特利那個家夥已經拿我們當過一次槍使,主教這個混蛋竟然也想拿我們當槍使。】

不同於烏爾瓦·達斯的憤怒,不斷點頭的米格·洛桑諾卻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陳警官,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麽你覺得這個主教和那個約翰·哈特利到底是什麽關系?到底是約翰·哈特利借用了主教的名義行騙,還是對方其實是主教的合作夥伴?”

“我想,那個叫約翰·哈特利的家夥很可能是主教的合作夥伴。”陳永仁對兩人說道:“而且,我甚至覺得那個約翰·哈特利就是主教放在明面上的誘餌。通過這樣的一個誘餌,對方才能更加輕易的說服國際刑警展開行動。

而且,你們難道就沒想過一個問題嗎?第一顆被調包的彩蛋,到底去了哪裏?如果沒有人在暗中配合約翰·哈特利的話,第一顆彩蛋怎麽可能在調包後就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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