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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阿叻 妹妹陳Sir能給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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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美國上層人士的一員,特裏·本尼迪克很清楚軍火商人的能量。

所以在知道對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談,特裏·本尼迪克才會趕過來,順便也幫忙解決陳永仁與彼得朱之間的矛盾。

萊曼·澤加看了看左右,然後說出了他進入這間貴賓廳後的第一句話:“本尼迪克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我有一件對我很重要的事情請你幫忙。”

說到這裏,萊曼·澤加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再一次看向周圍。

特裏·本尼迪克明白對方的意思:“澤加先生,請跟我來,我們換一個更加安靜的地方聊。”

走之前,特裏·本尼迪克對幾名服務員指了指有些淩亂的賭桌:“清理幹凈,不要給我們的客人留下不好的產品體驗。”

“是,本尼迪克先生。”

……

陳永仁並不知道他離開後,特裏·本尼迪克與那個一直沈默的老頭之間的交談,他只是隨意看了眼跟在身後的保安,然後對陳小刀三人說道:“走吧,我們去外面吃些東西。要不然的話,一直有人跟著也玩的不痛快。”

“沒問題。”

“刀仔,你對這個特裏·本尼迪克和彼得朱了解多少?”

“特裏·本尼迪克嘛,”想到自己這些天在賭場中了解到的情況,陳小刀搖了搖頭:“我只能說,在我看來,那是一個極其無趣的家夥。”

“哦,這話怎麽說?”

“那家夥的生活作息很有規律,他每天下午兩點準時到達貝拉吉奧酒店賭場。當然,有特殊情況或者有人約見的情況下除外。

據說,他能記得賭場中所有工作人員的名字。對於他這樣的大富翁來說,這可以說是相當的了不起。

每天晚上7點,他都會和賭場經理交流今天的工作和發生在賭場裏的所有事情。通過這樣的方式,他把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裏。

這家夥還精通好幾種語言,每天都會花上一些時間去招呼賭場的貴賓。”

“聽起來,這是一個掌控欲很強而且很不好惹的家夥。”看著周圍熱鬧的賭場大廳,聽著陳小刀介紹的情況,陳永仁來了一些興趣:“怎麽,你盯上這家夥了,要不然為什麽會這麽了解他?”

陳小刀搖了搖頭:“特裏·本尼迪克在拉斯維加斯很有名的,本地這些大富翁中很少有人像他這樣勤奮。”

“原來如此,那麽,說說那個彼得朱吧,你們又知道多少?”

“其實來貝拉吉奧酒店賭場之前,我們就聽人提到過這個彼得朱。

這家夥在貝拉吉奧酒店賭場也算是有些名氣,他常年住在賭場的總統套房裏,平時除了賭博玩女人外,就是帶上賭場的保安在拉斯維加斯城市裏閑逛。

只是我們怎麽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和這家夥起沖突。”

“你之前說,那家夥在亞洲股市上卷走了6、7億美金?”

“是的,”陳小刀點了點頭:“來貝拉吉奧酒店賭場的一些客人經常說起彼得朱,然後都對這些家夥的身家和發家史感興趣。

談的多了,大家也就知道他的情況了。

這家夥之所以能在亞洲股票市場上賺了那麽多錢,是因為他坑了很多人,其中包括大量的散戶和機構。

這家夥知道在亞洲呆不下去了,否則遲早會被人幹掉,這才跑到拉斯維加斯來了。”

“就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有,但是都被特裏·本尼迪克安排人給解決了。”

“呵呵,真是有趣的家夥。”

說話間,四人走出了酒店。

感受著頭頂的太陽,看著陽光下來來往往的行人街道,陳永仁看向三人:“玩了這麽長時間的牌,我也有些餓了,要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好啊,我知道有,”陳小刀正打算介紹一個他覺得挺不錯的餐廳,便被阿叻打斷了:“陳Sir,我和小刀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能陪你去吃東西了。”

說罷,阿叻一把抓住陳小刀的胳膊,不顧他的驚愕,朝身旁的妹妹阿扁擠了擠眼:“阿扁,你來拉斯維加斯也有幾天了,陳Sir就交給你了。”

說罷,也不等阿扁回答,阿叻便抓著陳小刀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轉眼之間,阿叻和陳小刀便消失在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

“你幹嘛,你難道不知道陳Sir他在港島有很多女人,你不怕阿扁吃虧?”

陳小刀又不傻,阿叻剛拖著他離開,他就反應了過來。

如果不是礙於阿叻從小一起長大的友情,而且知道阿叻身為阿扁的哥哥也不會害她,陳小刀真想立刻阻止阿叻的行為。

陳小刀雖然很佩服或者說敬畏陳永仁在港島的所作所為,但是陳小刀可不想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同樣被他視為妹妹的阿扁成為陳永仁眾多女人中的一員。

“切,刀仔,我看你是跟賭神呆的時間久了,有些不食人間煙火了。”

對於陳小刀的看法,阿叻非常不屑的搖了搖頭:“你要知道,陳Sir他有錢又有顏,身體又足夠的強壯。我妹妹跟了他只會享福,哪來的虧可吃。

而且,你難道沒看出來嘛,我妹妹剛才一直和那家夥眉來眼去。就算我們想阻止,也根本就做不到,你不會打算和以前對付那些港島的小混混一樣來對付陳Sir吧?”

從小到大,但凡是盯上阿扁姿色的小混混都被兩人給打跑了。

“可是,”陳小刀雖然知道如果阿扁真的要和陳永仁來往,他根本就阻止不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想讓對方跳進陳永仁這個火坑裏。

“沒什麽可是的,你和我從小就在街頭上廝混,所以很多東西我們應該看的非常清楚。感情專一什麽的,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對於女人來說,真正能給予她幸福的從來就不是那些口口聲聲說愛她一輩子的貧困老實人。因為那些窮鬼不是不想,只不過是銀行裏的數字無法讓他變得花心而已。”

說到這裏,想到從小到大身邊那些看似相濡以沫實則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一對對夫妻,阿叻不屑的搖了搖頭:“陳永仁那家夥雖然花心,但是至少他對身邊的女人都很大方,而且他在這方面的風評也很好。所以,我相信阿扁如果跟了他,肯定會得到幸福。”

“阿叻,或許你這話沒錯,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阿扁的感覺,也許她更想找一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人。”雖然覺得阿叻的話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而且港島那些有錢人都有很多姨太太,但是陳小刀還是不希望阿扁成為其中的一員。

“哈哈,一心一意只愛一人。我說了,那都是在扯淡,那只不過是一些沒有能力的窮鬼給自己上的保護色而已。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所謂的用情專一,有的只是沒能力花心。

當然了,不排除有些有能力的有錢人的確專一,但是我相信他們肯定也對第二個人或者第三個人心動過,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在克制自己而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這也算是精神上的出軌。”

被阿叻扯入人群中的陳小刀已經看不到身後的阿扁和陳永仁,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阿扁她是你的妹妹,隨你怎麽安排就好了。”

“放心吧,我是阿扁的親哥哥,我比你更想她過的好。而且,陳Sir他雖然花心,但是從來沒有聽說他強迫女人和他談心。所以如果阿扁真的不願意,也沒什麽關系。”

相比起阿叻之前說的那番話,陳小刀更加認可阿叻最後這番話。

就如阿叻所說,港島很多人都知道陳永仁花心,但是大家卻很少因此指責陳永仁有問題。

一方面這是因為港島的文化本身就沒有一心一意的說法,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陳永仁從來沒有強迫或者要挾過任何一個女人和他談心,而且陳永仁和他的那些女人向來都是好聚好散,從來就不會玩死纏爛打的把戲。

正是因為這三方面的原因,所以陳永仁的風評遠比其他一些花花公子的名聲好很多,一些人更是因此認為陳永仁是個真性情的好男人。

陳永仁和阿扁當然聽不見阿叻與陳小刀的交談,但是兩人又不傻,再加上阿叻臨走前那麽明顯的表現,他們又怎麽可能不明白對方打的小算盤。

“我哥他,真是個混蛋。”迎著陳永仁戲謔的目光,阿扁臉色微紅,輕輕跺了跺腳,準備鉆入人群追上阿叻。

不過阿扁剛邁了一步,便被陳永仁抓住了胳膊:“好了,這裏人這麽多,一時半會想要找到他們也沒那麽容易,而且我的確有些餓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嘴上說著填飽肚子,陳永仁看向阿扁的目光變得越發溫柔。

正所謂飽暖思那什麽,等他吃飽喝足滿足了馬思洛生理需要中的食物需求後,他就要開始滿足馬思洛生理需要的另外一方面。

雖然陳永仁沒有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但是感受著陳永仁目光中散發著的幽幽藍光,阿扁哪裏會不明白陳永仁的意思。

阿扁微微側頭,臉頰有些發紅,說話的聲音也變低了不少:“你看什麽?”

“我在看一個讓我心醉的女人。”陳永仁擡手,輕輕撩開阿扁額前的一縷秀發,然後牽起她柔軟的左手,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走吧,我的姑娘,我帶你找個安靜的地方享受美食。”

有了之前在賭場中長時間的目光接觸,本就對陳永仁心生好感的阿扁並沒有拒絕陳永仁的拉手,就這樣被他拉著離開了這條熱鬧的街道。

就如阿叻說的那樣,雖然陳永仁是一個超級花心的超級大海王,但是他也的確是一個能帶給女人快樂的好男人。

接下來的一整天裏,陳永仁就這樣帶著阿扁不斷的在拉斯維加斯城市中換場。

每一個沒多少人關註的場地中,留下了兩人開心的笑容以及興奮的笑聲。

雖然拉斯維加斯頭頂上的太陽很大,溫度很高,在城市各個場地游走的兩人身上流下了很多汗水,但這都沒有影響二人在拉斯維加斯中游玩的雅興,反而玩得更加開心。

最後,不斷轉換場地談人生與理想的兩人,來到了位於拉斯維加斯大道的壹葉快活酒店。

很快的,隔音很好的666商務套房中,響起了陳永仁深情到極點的歌聲,以及阿扁感動的嗚咽聲。

“想看你笑,

想和你鬧,

想擁你入我懷抱。

上一秒紅著臉在爭吵,

下一秒轉身就能和好。

不怕你哭,

不怕你叫,

因為你是我的驕傲。

一雙眼睛追著你亂跑,

一顆心早已經準備好。

七次就好,快活後去看天荒地老。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裏開懷大笑。

在自由自在的空氣裏吵吵鬧鬧。

……”

酒店中,伴隨著陳永仁最後發出的癡情歌聲,阿扁發出了感動到極點的嗚咽,最後,風停雨歇,熱鬧到極點的酒店套房陷入了滿足到極點的安靜當中。

直到晚上7點多鐘,徹底沒有體力的阿扁才和陳永仁進入浴室。

一小時後,洗幹凈身上的汗水,二人相擁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阿仁,你真是一個混蛋。”被陳永仁摟在懷裏的阿扁感受著渾身上下的酸痛,想到今天離開賭場後的各種瘋狂,阿扁揮起小拳頭,輕輕砸了砸陳永仁的胸口。

“是啊,我就是這麽一個讓女人恨又讓女人愛的混蛋。寶貝,等再過幾天,我再帶你去拉斯維加斯城市邊緣的沙灘吹吹風。我跟你說,那些光禿禿只有沙子的地方,也是很有意思的。”

看著陳永仁臉上暧昧的笑容,想到今天的旅途,阿扁哪裏會不明白陳永仁的意思,不由再次輕輕捶了捶陳永仁的胸口:“呸,你這個家夥,整天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這怎麽能說是亂七八糟呢,你要知道,這可是關系到人類種族的生命在地球上的延續……”

就在陳永仁不停的胡說八道時,被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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