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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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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可小臉一紅:“啊, 其實和他沒關系,是,我想做蘇隊堅定的後盾。”說到了蘇雲湉, 徐可可的聲音反而堅定起來, “您大膽地去參賽,其他有我呢。”

說著, 徐可可若有似無地瞟了一下其他人, 眼神中充斥著‘除了在下, 都是垃圾!’, 尤其瞥了柳月蘭一眼。

柳月蘭被這個眼神給搞慌了,像小孩子般舉手:“我,我煉器越來越熟練了, 已經能制作中低階法器了。”說著, 她還將身旁丁曉曉的手給一起舉起來,“她種植的草藥特別厲害。我們也很有用。”

丁曉曉:“……”臉上寫滿了被迫營業的無奈。

這時,抱胸站在旁邊的烏金金忍不住笑道:“餵餵。拿巫山峰原有的東西借花獻佛也沒必要如此驕傲吧。”

徐元元無奈地看了烏金金一眼,怎麽還和小孩子一眼喜歡爭鋒。

徐可可輕哼了一聲, 她從懷中拿出兩張牌子遞給蘇雲湉, 蘇雲湉接過兩張牌子,觸感摸起來有點像鐵, 她疑惑地看向徐可可。

“這是?”

“哼!……我們和某些混吃等死坐吃山空的修二代不一樣。不說巫山峰,蘇隊你還記得童趣游樂園嗎?已經正式開業了, 收入相當可觀, 每日都有上百靈石的進賬。”徐可可非常認真, 然後對蘇雲湉眨眨眼, “這兩張卡只有蘇隊你有。可以邀請人一起用, 嘿嘿, 有小驚喜哦。”

蘇雲湉嘴角一抽,忽然不太想知道什麽驚喜。

她又道:“修士還是要以修煉為主,你們。”

“放心吧蘇隊,修煉絕對不會落下的。”

徐可可信誓旦旦地點頭。

身後的柳月蘭好丁曉曉,不約而同地露出一抹苦笑。

蘇雲湉觀察了一下,發現她們的靈力確實有長足的進步,尤其是柳月蘭,好像也即將突破築基期。

她滿意地看向徐可可:“你做得很好,以後不用這麽辛苦。”

“我們七個人一起分工協作,不辛苦的。”

徐可可說完,蘇雲湉一楞:“七個人?”

“嗯。溫涼來幫我,然後……”徐可可點頭,看向柳月蘭,柳月蘭的臉有些紅,不好意思道:“範師兄最近來給我幫忙。”

蘇雲湉嘴角一抽,這狗糧真是猝不及防。

她還是早點去天衍宗的隊伍報道吧。

在距離天衍宗不遠的一處山頭。

數十名修士正扛著比他們自身龐大三倍的石塊,在一階一階的青蛙跳,不論男女,肌肉緊繃,汗流浹背。

而在這支隊伍的斜前方,一個長得有些黑黑胖胖的男修士,一口一個棗子,一邊用棗核砸人。

“11號。你腿部發力不對。”

“3號不要偷偷用治愈術,這樣身軀根本無法被錘煉。”

……

3號漲紅了一張臉,呲牙裂目道:“我有名字,我是趙……”

“集訓期間沒有名字,只有代號。”黑黑胖胖的男修士打了個哈欠,不在意地開口道,“想讓我記住名字也很簡單,要麽第一要麽給錢。”

3號咬牙切齒,這個死要錢的死胖子,要不是抱了齊隊長的大腿,怎能如此猖狂。

恰在這時,不遠處飛奔而來一道灰塵,直到灰塵團停下來,眾人才發現是一只小的契約鼠。

“主人主人!齊隊長回來啦。”

“真的?”黑盤男修士嘿嘿一笑,連忙跳下浮在半空中的躺椅,左右轉了一圈,“我這身打扮如何,有福氣沒有?”

契約屬尖銳的嗓音響起:“特別像黑芝麻團,很有福氣。”

黑胖男修士高興地丟給對方一個蘋果,然後問道:“你有沒有見到。齊隊長之前不喜歡的……那個想走後門的修士?女的。”

契約鼠茫然地搖搖頭。

黑胖男修士也不在意,他一邊緊趕慢趕地向著齊隊長飛過去,一邊低聲嘀咕:“只要這回沒有拖後腿的修士來,定然可以……”

他飛到一半,看到齊隊長身側的陌生女修士,瞳孔地震。

“該死!居然還真的過來了。”黑胖男修士低聲罵咧兩句,他剛想過去表達不滿,卻突兀地發現對方不是傳音符中的築基初期,而是築基大圓滿即將到金丹期的樣子。

他眼底的憤怒平息了不少。

他之前飽含惡意,是因為不願意齊隊長被不守規矩走後門的大垃圾拖後腿。

現在既然對方即將達標,也勉強算守了規矩,那倒是可以一視同仁地看待……看待個鬼啊!

黑盤修士看著齊隊長將蘇雲湉領到另外兩名修士身前,氣的不行。

對方憑什麽可以享受只有齊隊長才有資格使用的資源!那兩位元嬰期修士,不是專門只負責齊隊長的嗎?為什麽現在圍在蘇雲湉身邊?

原本打算轉身的黑胖男修士又停下來,氣勢洶洶地向著蘇雲湉走去。

……

此時被兩位元嬰期修士圍著的蘇雲湉,也有些懵逼和尷尬。

先不提左邊男修士一副仿佛想把她綁上解刨臺的解刨眼神,就金剛芭比女修士一邊捏她的胳膊,一邊嘖嘖稱奇,哈哈大笑的狀態。時間長了,蘇雲湉真的有點頂不住。

她再一次看向身側面帶微笑的齊隊長,依舊得到對方一個溫和卻堅定的眼神。

——不用擔心。

蘇雲湉無奈嘆息,她甚至在想看起來溫溫柔柔的齊隊長不會是故意的吧?

兩位元嬰期修士圍著蘇雲湉轉悠了一圈。

“你的肌肉……活性力度都太完美了。”

“這樣的天賦。怪不得能免選一輪,直接進校內賽。”

……

“我真的很期待你能將天賦帶到十六年後的天驕煉獄賽場上。”

兩位元嬰期的修士經過漫長的觀察,摸骨,以及綜合蘇雲湉的一些訓練信息後,非常有默契的一句我一句,肯定了蘇雲湉的天賦。

齊隊長在聽前面對話時,表情始終溫和溫柔,但在聽到最後一句“將天賦帶到十六年後的三族天驕煉獄賽場”時,臉上閃過一抹愕然與認真。

“吳梅真人您是認真的嗎?十六年後的三族競賽。”齊隊長的語氣甚至有些急促。

金剛芭比女修士重重地點頭,嗓音有些粗狂:“不會錯的!這小姑娘的體質、骨骼、靈根天賦都是生平罕見。就比如耐力,你們誰見過聽過,當初以築基初期的修為能在戰鬥中熬累數位築基期修士,有誰聽過嗎?這就是她天賦的展現之一。”

“按照我的分析,按蘇雲湉這樣的成長速度,但凡有一點資源傾斜,蘇小真人甚至有機緣參與六年後三族天驕煉獄比賽的。不過我個人覺得沒必要。放一個幼年期的霸主上去,除了被狙擊,我們根本得不到什麽好處。”

“不如等她徹底成長,給她拼資源修煉,在十六年後的三族天驕煉獄競賽上強勢出擊,不說獨占鰲頭,稱霸一方我看是不會有問題的。”

……

吳真人的話令齊隊長眉開眼笑。

蘇雲湉嘴角不停的抽搐,不,你誤會了,我這純粹是身體數據數字化的表現,所以不管你怎麽捏,這身體都看起來挺穩定挺完美。

另外,修煉資源給我屁用沒有,連能充饑的大白米飯都不如!求不給資源,求不浪費資源!

……

“說真的,以前我一直不明白,某些人的體質為什麽叫天妒之體。天賦好是好,但也不值得老天爺嫉妒吧。大不了叫個早夭之體更加合適。”

“吳梅師妹!”旁邊男修士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表情有些焦慮。

金剛芭比訕笑了一下,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常年混跡在三教九流之中,說話粗坯慣了,請不要介意。”

說到這,她重新將話題轉移回來:“但是剛剛摸了蘇雲湉小友的骨骼後,我覺得這才可以叫做天妒嘛!在沒有資源傾斜的情況下,居然能成長這麽快,這是何等完美的骨骼和體質,也難怪老天爺會嫉妒。唉,若是她不是天妒之體,我甚至可以斷言……下下屆,下下下屆都……”

“等等!”齊隊長忽然插嘴,震驚地看著金剛芭比,“吳師姐,您剛剛的意思是……她是……天妒之體?”

吳真人哼了一聲,眼神帶著一點說不出的意味:“你不知?”

齊隊長表情嚴肅起來:“我不知。若是知道,我不會同意。”

吳真人沒有針對這個繼續糾結,只看向齊隊長,聲音平和:“但是你已經同意了。”

齊隊長捏了捏拳頭。

一時間,氣氛驟然變得安靜,嚴肅起來。

蘇雲湉正覺得這氣氛越來越難受時,一道黑胖的身影踩著矯健的步伐“噸噸噸”地走過來。

“你是……蘇……師妹?”

來者的聲音與體積完全不一樣,很少年音,還帶著點變身前的尖銳。

正因為他的出現,僵持的氣氛被打破了。

“啊,對,你認識我?”蘇雲湉扭過頭,心情很好地笑了笑。

男修士沒有回答,他先和齊隊長、兩位元嬰期修士恭敬地問好之後,齊隊長拍拍黑盤修士的肩膀,叮囑好好照顧蘇雲湉,猶豫了一會,便說還有事處理先回去。

黑盤男修士原本很高興,見齊隊長匆匆離開臉色立馬垮下。好一會後,才看向蘇雲湉道:“嗯。我從齊隊長那,看過有關你的投影石。”

“這樣。”

男修士忽然道:“你選擇加入這裏,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蘇雲湉一楞:“什麽?”

對方非常認真地開口道:“死亡的準備。”

蘇雲湉聞言一松,還好還好,她以為要來一套愛的教育說法。

“你不怕?”黑胖修士狐疑道。

“在進入修真界時,我就有心理準備了。”

這話不是在耍帥。就是蘇雲湉的初心。

不管是身著新娘服,狼狽遭遇妖獸襲擊,回歸沿途看到的淒涼景象,還是對墜仙故事情節的了解,都令她早就明白,這裏並非只有浪漫、俠義,這是人吃妖,妖吃人,甚至人吃人的危險世界。

她說完,發現對方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片刻後“嘖”了一聲,不甘不願地開口道:“我是包文清。齊隊最信賴的副手。”他著重強調道。

“啊……幸會。”

蘇雲湉楞了楞,這名字有些耳熟,和《墜仙》中後期加入親哥陣營,成為左臂右膀,財政大管家的名字一模一樣。

她記得《墜仙》中包文清出場時,親哥已經黑化,當時包文清好像在被人境的某個修士家族追殺,然後包文清似乎認識親哥。就說效忠一生,求救一命。

書中之前還伏筆他要報仇,很可惜她看得時候還不知道仇家是誰。

不過看他現在神采奕奕,甚至有點小驕傲的表情就能知道,那仇家估計多半還沒出現。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

包文清:“……”

他本打算過來放幾句狠話,好讓對方知道在這裏要守規矩,不要仗著有天賦就偷懶。

但對方滿臉真摯,態度誠懇。

這讓包文清很多尖酸的話就說不出口了,他開口道:“我聽人說你很喜歡被虐……咳咳,和人在擂臺上比鬥?”

“嗯。”蘇雲湉點點頭,很感興趣道,“要打幾場嗎?”

包文清聞言,胖乎乎的眼眸閃過一抹鋒芒。

開口就是‘打幾場’而不是‘‘打一場’,看來對方是真的很喜歡與人打鬥。

蘇雲湉不知道的是。

當初包文清和齊隊長一起觀看有關蘇雲湉戰鬥的投影石時,齊隊長還開玩笑地提起,說蘇雲湉這身耐力非常厲害,光看持久度的話,肯定是在包文清之上。

齊隊長還暢想了幾個戰術,等蘇雲湉未來成長起來,將會成為小隊又一個堅不可摧的防禦點。

包文清最崇拜齊隊長,聽了這話,當然很不服氣。

既然對方主動提出挑戰,他也想看看這個被齊隊長如此誇讚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你既然有自信!那就來擂臺上試試。”包文清開口道。

同時大步向前走。

蘇雲湉看了身後兩位元嬰期修士一眼,見他們都沒有反對,便也跟了上去。

……

蘇雲湉沿途看到很多訓練裝置,也看到很多累得躺平在地上的修士,兩人七繞八繞,來到了頂峰的一處石屋,屋子前面擺著一塊石碑,上面簡單地寫著擂臺兩個字。

天衍宗為了避免隊員們在切磋中不幸死亡,花費了很多靈石、法陣安排了最高規格的擂臺。

不說100%規避死亡,但一旦有人在擂臺上發出能量爆表的招數,擂臺就會彈出警戒提示,旁邊的高階修士可以出手相救。

蘇雲湉和包文清一前一後地走進房間。

這裏等候決鬥比拼的人很多,所以擂臺被臨時劃分成兩個決鬥區。

左邊是一雙男修士互相拿著大刀在決鬥,右邊是一男一女互相拿著長鞭在決鬥。

蘇雲湉看了一會,忽然覺得這一幕有些奇怪。

她扭頭,疑惑道:“為何他們的武器都一樣?”

包文清語氣很平淡的開口道:“因為在篩選,這裏都是天驕。”

蘇雲湉不太明白。

這時,左側擂臺稍矮的那一名男修士,忽然渾身爆發出靈光,大吼一聲道:“我有絕對要贏下來的理由。我一定要親自前往競賽現場,手刃那個混蛋,擋我者死。”

說罷,他手中的刀忽然脹大了一截,用力一揮,駭然的風刃化作七八個,就這麽突飛過去。

他正對面的男修士根本放棄了防禦,冷笑一聲,同樣也選擇了爆發靈力。

只見他周身逸散出黑藍色的,猶如液體一般的霧氣,張牙舞爪地環繞在他身側,瞬間就讓男修士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就連雲淡風輕的包文清都蹙眉說了一句:“何至於此。”

蘇雲湉不解地扭頭看他。

包文清補充道:“這是透支生命的禁招。”

蘇雲湉震驚:“難道這是決定什麽生死的決鬥嗎?”

“不,就是內部篩選隊員。”包文清的表情又恢覆冷靜,“我們宗門挑人,每樣兵器、法器只留一位最強者。”

蘇雲湉聞言大受震撼,僅僅是宗門內部的位置拼殺就這般激烈麽,居然要透支生命。

這時,只見一只骨爪從地上沖出來,毫無阻礙宛如抓空氣一般抓住男修士的心臟。

然後高大的男修士,就像背著一個骨爪道具般,揮舞著手中的刀刃向著較矮的男修士沖過去。

之前兩人打得有來有往,看起來是勢均力敵。或者說,矮修士還要更厲害一點。可當高個男修士裝備了骨爪後,他打爆發起來的矮子修士,就像大學生打小學生一樣,打得對方直接趴在擂臺上毫無反抗之力。

矮子修士不認輸,高個修士面無表情地繼續捶打,直到對方徹底暈厥過去,他才將手中的長刀收起來。

蘇雲湉敏銳地註意到對方憤怒地吼了一句:“咆什麽咆!呵……我一定會贏下去的,姐姐。”

對面的修士也艱難地喊著:“我要殺了那個人!我必須要贏!”

“贏的會是我!”

……

蘇雲湉看這邊兩位修士互相放狠話,有點像選秀現場的選手們開始曝光背後的故事。

她正好奇著,隔壁擂臺的兩位修士好像被傳染了一樣,也相繼爆發嘴炮。

“像你這種從小被資源追著捧著修煉的幸運兒。躲在長輩懷裏安分過日子就好了,憑什麽還與我們這些平民爭位置。”男修士的表情猙獰起來,怒吼道,“我絕對要贏!我若是輸了,就無法享受學院醫修福利,我病弱的弟妹會死的!”

隨著男修士的話語聲越來越高,對面女修士的情緒明顯受到波動,兩相比較,原本還勢均力敵的戰鬥變成男修士壓著女修士打。

蘇雲湉在心裏感慨了一句,真是每個人都有故事啊!

然後她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這邊半個擂臺上。

站在男修士對面的女修士的長鞭一頓,很快又拿捏住劍,弱弱地回應道:“我,我要證明自己。”

男修士聽到這話爆發出更加駭人的戰鬥力,不停地吼著:“你想證明自己,你就去外界殺妖獸殺出名聲來!你去刷宗門的天驕實力積分榜啊!你為什麽要來和我搶,你為什麽要來為難我?你們白家明明是修煉棍法的不是嗎?”

“不是!白家不是只要按規矩才會是最強。我會證明我自己。”女修士聽到最後一句時。整個人情緒都有些暴躁起來,仿佛第二人格出現。

她一躍而起,渾身爆發出水藍色的靈力,靈力在第一時間覆上長鞭,長鞭驟然變成巨型雙頭蛇一般的存在,半個蛇尾環繞在女修士身側,幾乎完美防禦。

只是女修士的攻擊力量不強,雖然男修士的攻擊傷不到她,但是女修士也做不到一擊必殺結束這個擂臺。

然而男修士明顯是用了什麽禁術,體能越來越差。

賣慘男修士越打越痛苦,越打越真情實感,這種慢刀子割肉走向失敗的道路過於揪心,打到最後他忽然停下攻擊的步伐,絕望地放棄防禦,嚎啕大哭起來。

在他放棄的一瞬間,女修士猶豫了一下。

包文清的眼睛頓時冷下來。

恰在這時,男修士仿佛看到什麽機會一樣,用盡最後一份力量,猛地將手中的武器朝著女修士投擲過去。

女修士下意識避開,不再心軟,將其徹底擊潰。

此時,左邊的擂臺還未打完,右邊已經分出了勝負。

蘇雲湉看著擦淚的男修士艱難地支撐起來,面無表情地頹廢下臺,低著頭,蹲在旁邊的地上仿佛在思索。

她看到女修士踩著小心翼翼的步伐,在距離男修士大約兩米的位置躊躇不前。

蘇雲湉見這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忍不住走過去。

“你是有什麽想和他說嗎?”蘇雲湉走向女修士,輕聲道。

雖然她早猜測這女修士會比較內向,但完全沒想到在擂臺上如此強力的女修士會這麽害羞,居然被她說話的聲音嚇一跳,滿臉緋紅。

“我,我……”女修士微微低著頭,仿佛有些不好意思,我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蘇雲湉忍不住想再多問了一句,“有什麽不妨直接說。”

她腦海中傳來女修士的傳話。

“我就是,想問問他,需不需要我的幫助他的弟妹。”

蘇雲湉倒是不意外對方會說這個,她剛準備開口,就聽見身側的包師兄面無表情地開口道:“嘖。天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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