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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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剛才有人進來了嗎？”終於重見天日的大道寺枝裏眨了眨眼，適應了一下光線，感慨道，“剛才那個關門聲超大的，是出什麽事了嗎。”
太宰治搖了搖頭，神色懨懨：“沒什麽，只是一個大驚小怪的家夥。”不過很快他的眼睛就再度亮了起來，“不說這個，剛才感覺怎麽樣？”
他指的是剛才趁她不備時突如其來的蒙眼行為吧。
大道寺枝裏覺得自己完全悟了，然後回答：“下次我不會再讓你有機可乘了。”
太宰治眼裏的那點亮光完全消失，看上去好像有點無語。
不是嗎？
見他神色不太好看，大道寺枝裏哽了一下，試圖挽回：“不過我相信你是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的，如果是你的話。”
畢竟她與太宰治相識到現在都已經有四年了，又一直相處和睦。
又來了。
她一貫愛說的花言巧語。
太宰治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落下深色的陰影。
單純是花言巧語的話他也很會說，但一如既往地，一到這個人面前就完全說不出口了。
大抵是他無比清楚，在這樣捧著真心無比誠懇不帶任何雜念的直球面前，他的那些話簡直都像贗品一樣毫無價值，黯然失色。
即便他蒙上她的雙眼，將她從光裏拉到暗處，結果也是一樣。
……可那又如何呢。
太宰治因發熱而變得異常紅潤的臉蛋讓他顯得格外甜美一些，而他也很擅長運用自己此刻的這點“優勢”，連坐姿都擺的比平日裏更乖巧許多。
他指了指大道寺枝裏手中繃帶問：“不幫我綁回去？”
“可我不會綁。”大道寺枝裏覺得有點棘手。
很少有她不擅長的事情，今天又增加了一項。
“這可是你解開的。”太宰治一副要她負全責的樣子。
大道寺枝裏一想那倒也確實。
“那你得教教我，太宰老師。”她一臉認真地說。
將不擅長的事情變為擅長，一向是她的興趣所在。
因為某個學生表現得過於認真嚴肅，於是接下來的環節就變成了一場非常純粹的教學現場。
“啊、原來這裏要這麽繞進去啊！”
完了，大道寺枝裏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的太宰治都有點心梗。
不過認識這麽久了，對這個走向也是覺得沒什麽好意外的。
“原來會自己動手做cos服的人也這麽笨手笨腳。”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關註點，新奇地說。
“哇、明明是你的綁法太特別了吧。”大道寺枝裏佯裝控訴，“不過話說回來，知道你沒有被影響我很高興，感覺不安感都消失了。”說到這裏，大道寺枝裏彎了彎眉眼，“雖然一個人也沒什麽，但是有你和我一起真的太好了。”
有一種多了個戰友的奇妙感覺。
“是嗎。”太宰治不動聲色地偏過頭，“可我見你遇到那些人明明就很激動。”
“啊——那畢竟我最近真的很喜歡他們嘛！你也知道的，雖然我總是看一部番就陷入一段熱戀，雖然疊加到現在數量變得很多了，但每一段我都是很真心實意的。”
雖然比較早熟，許多人常說大道寺枝裏其人心眼多的完全不像個高中生。
但每每說到喜歡的動漫角色，她露出的表情一下子就會變得生動有活力，讓人不禁感慨果然還是個少年人。
“那……感覺怎麽樣，和你想象中的一樣嗎？”太宰治又問。
大道寺枝裏回想起自己漫展當天初次見到五條悟時，那種看到喜歡的角色撕開漫畫從書裏面走出來的感覺，不由重重地點了點頭。
“和漫畫裏的完全一致。”
就是……唯一不快樂的就是那個咒靈啊真的是……太難吃了一點吧。
沒必要在這個上面也如此一致吧！
回憶起那個味道，大道寺枝裏面露痛苦神色，說：“除此之外，我覺得我對夏油傑的感情還升華了。”
太宰治：？
聞言，他不禁坐直了身子，問：“為什麽這麽說呢？”同時，身體也隨著動作變得緊繃。
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後，他又試探道，“我記得你之前說，更喜歡的是他黑化之後的樣子？不過是僅限於漫畫中吧。”
“你都記得啊。”大道寺枝裏很感動，“現實的話肯定是和溫順一點的人交流起來更舒服。”
但有一點她沒有說，不過也不是她不想說，恐怕因為是她自己根本都沒有意識到而已。
那種瘋狂又偏執的人格對她的吸引力是相當致命的。就像她在看番時喜歡的都是一些反派或者是瘋批，絕不會喜歡上一個性格溫良的角色。
至於在現實中，她現在只是純粹地覺得溫順的人好控制，很方便而已。
對於自身，除了當前的能力強度以外，其餘的一切都不在大道寺枝裏的重點關註範圍內。
這些她自己並沒有關註過的點，在一直關註著她的人眼裏卻是不難發現的。
尤其是，智多近妖的太宰治。
當然，在現實中，如果是在她面前表現溫順的人，會更容易接近她一些這一點毋庸置疑。
反倒是那些作品中她最喜歡的類型的人，則會被她第一時間就避開，因為不受控因素太多。
但……刻在本性中的嗜好是很難壓制的，就算是大道寺枝裏也一樣。
“那你想把他變成那個樣子嗎？我可以幫你哦。”太宰治托著臉，笑盈盈地看著眼前忽然呆住的少女，笑不達眼底。
“不要想這種危險的事啊。”大道寺枝裏一把摁在太宰治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嗯手感挺好的再揉揉，“都說那只是漫畫裏喜歡而已，現實不行。”
太宰治不置可否。
“好了，我差不多要走了。”大道寺枝裏看了看腕上的表，站起來。
她要去研究一下新解鎖的內容了，變強大事不可耽擱，早一日解決現狀就早一日安心。
——
剛離開辦公室，大道寺枝裏就聽到腦海裏那個再度活躍起來的聲音。
系統：“天哪我終於活過來了！那個人太恐怖了，我還以為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事實是你沒有，生命力依然旺盛。’大道寺枝裏不鹹不淡地回覆，步履不停，‘這個隱藏是怎麽解鎖的？’
她是真的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要cos認識多年的人了。
“是剛才綁上繃帶的時候觸發的！因為接觸到人物獨有的特征了——”系統興奮地說，“我們快去試一試吧，隱藏被動技能需要你換好cos服才能解鎖哦！”
行吧。
雖然槽點很多，但大道寺枝裏對隱藏被動技能還是很感興趣的。
和太宰治自身能力有關的隱藏被動會是什麽呢？
會不會是也能使用無效化能力之類的……
但根據cos夏油傑後獲得了【生吞咒靈】這種能力，總感覺忽然不太敢想了呢。
堪比魔法少女一鍵換裝的技能看起來確實很方便，但也很嚇人，容易引起圍觀。
所以當街變裝不可取，當務之急是要先找一個可以形象轉換的合適場所。
正好這裏離百貨大樓還挺近的，幹脆就去商場內的試衣間好了。
當然，要先吃個午飯。
決定之後大道寺枝裏走進商場，隨便找了一家餐廳開始幹飯。
總得吃飽了才有精力幹大事。
吃到一半，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打開手機，上面顯示著鈴木園子的大名。
“中午好，園子。”大道寺枝裏放下餐具接起電話。
“中午好！”電話那頭傳來鈴木園子元氣滿滿的聲音，“有獎競猜，猜猜我現在在幹什麽！”
這是什麽新奇的玩法。
大道寺枝裏笑著問：“那猜測之前，能不能先讓我知道獎勵是什麽？”
“可以！獎勵就是之後給你一個大大的園子牌抱抱！”
大道寺枝裏“哇”了一聲後認真道，“那我得好好努力了。”
她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幾聲略顯嘈雜的車子鳴笛聲，立刻就有了想法。
“你是在來橫濱的路上吧。”大道寺枝裏說。
鈴木園子驚呼：“誒！你怎麽知道！”
大道寺枝裏正欲回答，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稚嫩的童聲，“你自己都說出來了啊。”
是住在毛利蘭家的那個很聰明的小孩在說話。
“你剛才確實說了，說了‘之後要給我擁抱’。”大道寺枝裏解釋道。
“那也可以是等你回東京之後啊？”鈴木園子直覺沒那麽簡單。
“嗯。”大道寺枝裏不急不緩地說，“因為我有聽到你那邊的汽車鳴笛聲，再加上……我想我還是很了解你的。”說到這裏，她還輕輕地笑了一聲。
鈴木園子語氣中的那種迫不及待可是非常明顯的，如果真是等她回東京，那她的語氣可不至於如此雀躍。
“啊算了算了不糾結這個，你記得我家在橫濱有處房產被我爸送……啊不對嚴格意義上應該是租出去了，最近那個地方出怪事啦！”
“嗯？展開說說。”
……
事情是這樣的，鈴木財團也有資助貧困孩子的慈善機構。而在那一波被資助的孩子當中，有一個繪畫天賦非常高的女孩長澤杏，以油畫作品《惡鬼》出名，走到大眾面前。
鈴木園子的父親鈴木史郎非常欣賞她的才華，便為她在藝術這條道路上提供了不少幫助。
在那之後的有一天，身為橫濱人的長澤杏請求鈴木財團能將名下的一處房產租給她，說是因為從那裏得到了許多靈感。
那並不是一處多麽起眼的宅子，占地面積也不大。甚至在她提起之前鈴木都沒人記得它，唯一的特別之處可能就是地理位置不好，所處位置特別荒涼。
所以財大氣粗的鈴木財團本來是想將房子送給長澤杏的。但她堅持先交租金，等攢夠了錢自己買下來。
入住之後，長澤杏很快用作品證明自己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藝術奇才，收獲了國內外的許多獎項。
但好景不長，她被檢測出患有遺傳性共濟失調，發病後會漸漸地無法直立無法行走，智力降低，生活也將無法自理。
這個病遺傳給下一代的可能性極高，並且下一代發病的時間通常都會提前，而且無法完全治愈，只能盡可能延緩疾病進展。
在長澤杏入院治療後，鈴木家請人去她家幫她收拾一些個人物品帶到醫院，也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前去收拾東西的人聽到地底下傳來了奇怪的聲音，聲音非常響，簡直像是有一頭大象在踱步一樣。
所以，鈴木史郎邀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前去一探究竟。
“枝裏要和我們一起去嗎！”說完事件原委後，鈴木園子興致勃勃地問。
“好啊。”大道寺枝裏沒有拒絕，“那你們大概什麽時候到呢？”
“呃……”
“枝裏，我覺得恐怕還要過很久，毛利叔叔說他開錯路了。”
——
既然他們還要過很久才會來，那就先研究cos太宰治的大事。
大道寺枝裏快速將剩餘的菜吃完後，先去買了一個行李箱，然後隨便找了一家服裝店走進去，揚起相當爽朗的表情，註視著店內工作人員的雙眸道：“不好意思，我需要用一下你們店裏的更衣室。”
——「異能力?與之意志」發動成功。
她話語剛落，那位工作人員就相當順從地點頭，隨後姿態恭敬地指向後方：“沒問題，請您往那邊走。”
“謝謝，幫大忙了。”大道寺枝裏溫和地笑著沖他點頭致謝，拉著行李箱走向更衣室的方向，沒有理會另一位工作人員投來的詫異目光。
……
這太神奇了。
大道寺枝裏盯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此時的她已經戴上了太宰治同款假發，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上還纏了許多繃帶。
而這一切僅僅只花費了極短的一瞬間。
很快她還發現，雖然身上的衣服換掉了，但腳上的鞋子似乎還是她原來穿的那雙。
聽到她的心聲，系統回答道：“因為這雙鞋本身就和太宰治平時穿的很像嘛！雖然技能很方便但有些時候也是需要靈活應變節約資源噠——”
原來是這樣。
只不過，大道寺枝裏還不得不面對一個很殘忍的事實。
她的眼睛……沒有太宰治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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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有人進來了嗎？”終於重見天日的大道寺枝裏眨了眨眼，適應了一下光線，感慨道，“剛才那個關門聲超大的，是出什麽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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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是剛才趁她不備時突如其來的蒙眼行為吧。
大道寺枝裏覺得自己完全悟了，然後回答：“下次我不會再讓你有機可乘了。”
太宰治眼裏的那點亮光完全消失，看上去好像有點無語。
不是嗎？
見他神色不太好看，大道寺枝裏哽了一下，試圖挽回：“不過我相信你是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的，如果是你的話。”
畢竟她與太宰治相識到現在都已經有四年了，又一直相處和睦。
又來了。
她一貫愛說的花言巧語。
太宰治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落下深色的陰影。
單純是花言巧語的話他也很會說，但一如既往地，一到這個人面前就完全說不出口了。
大抵是他無比清楚，在這樣捧著真心無比誠懇不帶任何雜念的直球面前，他的那些話簡直都像贗品一樣毫無價值，黯然失色。
即便他蒙上她的雙眼，將她從光裏拉到暗處，結果也是一樣。
……可那又如何呢。
太宰治因發熱而變得異常紅潤的臉蛋讓他顯得格外甜美一些，而他也很擅長運用自己此刻的這點“優勢”，連坐姿都擺的比平日裏更乖巧許多。
他指了指大道寺枝裏手中繃帶問：“不幫我綁回去？”
“可我不會綁。”大道寺枝裏覺得有點棘手。
很少有她不擅長的事情，今天又增加了一項。
“這可是你解開的。”太宰治一副要她負全責的樣子。
大道寺枝裏一想那倒也確實。
“那你得教教我，太宰老師。”她一臉認真地說。
將不擅長的事情變為擅長，一向是她的興趣所在。
因為某個學生表現得過於認真嚴肅，於是接下來的環節就變成了一場非常純粹的教學現場。
“啊、原來這裏要這麽繞進去啊！”
完了，大道寺枝裏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的太宰治都有點心梗。
不過認識這麽久了，對這個走向也是覺得沒什麽好意外的。
“原來會自己動手做cos服的人也這麽笨手笨腳。”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關註點，新奇地說。
“哇、明明是你的綁法太特別了吧。”大道寺枝裏佯裝控訴，“不過話說回來，知道你沒有被影響我很高興，感覺不安感都消失了。”說到這裏，大道寺枝裏彎了彎眉眼，“雖然一個人也沒什麽，但是有你和我一起真的太好了。”
有一種多了個戰友的奇妙感覺。
“是嗎。”太宰治不動聲色地偏過頭，“可我見你遇到那些人明明就很激動。”
“啊——那畢竟我最近真的很喜歡他們嘛！你也知道的，雖然我總是看一部番就陷入一段熱戀，雖然疊加到現在數量變得很多了，但每一段我都是很真心實意的。”
雖然比較早熟，許多人常說大道寺枝裏其人心眼多的完全不像個高中生。
但每每說到喜歡的動漫角色，她露出的表情一下子就會變得生動有活力，讓人不禁感慨果然還是個少年人。
“那……感覺怎麽樣，和你想象中的一樣嗎？”太宰治又問。
大道寺枝裏回想起自己漫展當天初次見到五條悟時，那種看到喜歡的角色撕開漫畫從書裏面走出來的感覺，不由重重地點了點頭。
“和漫畫裏的完全一致。”
就是……唯一不快樂的就是那個咒靈啊真的是……太難吃了一點吧。
沒必要在這個上面也如此一致吧！
回憶起那個味道，大道寺枝裏面露痛苦神色，說：“除此之外，我覺得我對夏油傑的感情還升華了。”
太宰治：？
聞言，他不禁坐直了身子，問：“為什麽這麽說呢？”同時，身體也隨著動作變得緊繃。
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後，他又試探道，“我記得你之前說，更喜歡的是他黑化之後的樣子？不過是僅限於漫畫中吧。”
“你都記得啊。”大道寺枝裏很感動，“現實的話肯定是和溫順一點的人交流起來更舒服。”
但有一點她沒有說，不過也不是她不想說，恐怕因為是她自己根本都沒有意識到而已。
那種瘋狂又偏執的人格對她的吸引力是相當致命的。就像她在看番時喜歡的都是一些反派或者是瘋批，絕不會喜歡上一個性格溫良的角色。
至於在現實中，她現在只是純粹地覺得溫順的人好控制，很方便而已。
對於自身，除了當前的能力強度以外，其餘的一切都不在大道寺枝裏的重點關註範圍內。
這些她自己並沒有關註過的點，在一直關註著她的人眼裏卻是不難發現的。
尤其是，智多近妖的太宰治。
當然，在現實中，如果是在她面前表現溫順的人，會更容易接近她一些這一點毋庸置疑。
反倒是那些作品中她最喜歡的類型的人，則會被她第一時間就避開，因為不受控因素太多。
但……刻在本性中的嗜好是很難壓制的，就算是大道寺枝裏也一樣。
“那你想把他變成那個樣子嗎？我可以幫你哦。”太宰治托著臉，笑盈盈地看著眼前忽然呆住的少女，笑不達眼底。
“不要想這種危險的事啊。”大道寺枝裏一把摁在太宰治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嗯手感挺好的再揉揉，“都說那只是漫畫裏喜歡而已，現實不行。”
太宰治不置可否。
“好了，我差不多要走了。”大道寺枝裏看了看腕上的表，站起來。
她要去研究一下新解鎖的內容了，變強大事不可耽擱，早一日解決現狀就早一日安心。
——
剛離開辦公室，大道寺枝裏就聽到腦海裏那個再度活躍起來的聲音。
系統：“天哪我終於活過來了！那個人太恐怖了，我還以為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事實是你沒有，生命力依然旺盛。’大道寺枝裏不鹹不淡地回覆，步履不停，‘這個隱藏是怎麽解鎖的？’
她是真的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要cos認識多年的人了。
“是剛才綁上繃帶的時候觸發的！因為接觸到人物獨有的特征了——”系統興奮地說，“我們快去試一試吧，隱藏被動技能需要你換好cos服才能解鎖哦！”
行吧。
雖然槽點很多，但大道寺枝裏對隱藏被動技能還是很感興趣的。
和太宰治自身能力有關的隱藏被動會是什麽呢？
會不會是也能使用無效化能力之類的……
但根據cos夏油傑後獲得了【生吞咒靈】這種能力，總感覺忽然不太敢想了呢。
堪比魔法少女一鍵換裝的技能看起來確實很方便，但也很嚇人，容易引起圍觀。
所以當街變裝不可取，當務之急是要先找一個可以形象轉換的合適場所。
正好這裏離百貨大樓還挺近的，幹脆就去商場內的試衣間好了。
當然，要先吃個午飯。
決定之後大道寺枝裏走進商場，隨便找了一家餐廳開始幹飯。
總得吃飽了才有精力幹大事。
吃到一半，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打開手機，上面顯示著鈴木園子的大名。
“中午好，園子。”大道寺枝裏放下餐具接起電話。
“中午好！”電話那頭傳來鈴木園子元氣滿滿的聲音，“有獎競猜，猜猜我現在在幹什麽！”
這是什麽新奇的玩法。
大道寺枝裏笑著問：“那猜測之前，能不能先讓我知道獎勵是什麽？”
“可以！獎勵就是之後給你一個大大的園子牌抱抱！”
大道寺枝裏“哇”了一聲後認真道，“那我得好好努力了。”
她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幾聲略顯嘈雜的車子鳴笛聲，立刻就有了想法。
“你是在來橫濱的路上吧。”大道寺枝裏說。
鈴木園子驚呼：“誒！你怎麽知道！”
大道寺枝裏正欲回答，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稚嫩的童聲，“你自己都說出來了啊。”
是住在毛利蘭家的那個很聰明的小孩在說話。
“你剛才確實說了，說了‘之後要給我擁抱’。”大道寺枝裏解釋道。
“那也可以是等你回東京之後啊？”鈴木園子直覺沒那麽簡單。
“嗯。”大道寺枝裏不急不緩地說，“因為我有聽到你那邊的汽車鳴笛聲，再加上……我想我還是很了解你的。”說到這裏，她還輕輕地笑了一聲。
鈴木園子語氣中的那種迫不及待可是非常明顯的，如果真是等她回東京，那她的語氣可不至於如此雀躍。
“啊算了算了不糾結這個，你記得我家在橫濱有處房產被我爸送……啊不對嚴格意義上應該是租出去了，最近那個地方出怪事啦！”
“嗯？展開說說。”
……
事情是這樣的，鈴木財團也有資助貧困孩子的慈善機構。而在那一波被資助的孩子當中，有一個繪畫天賦非常高的女孩長澤杏，以油畫作品《惡鬼》出名，走到大眾面前。
鈴木園子的父親鈴木史郎非常欣賞她的才華，便為她在藝術這條道路上提供了不少幫助。
在那之後的有一天，身為橫濱人的長澤杏請求鈴木財團能將名下的一處房產租給她，說是因為從那裏得到了許多靈感。
那並不是一處多麽起眼的宅子，占地面積也不大。甚至在她提起之前鈴木都沒人記得它，唯一的特別之處可能就是地理位置不好，所處位置特別荒涼。
所以財大氣粗的鈴木財團本來是想將房子送給長澤杏的。但她堅持先交租金，等攢夠了錢自己買下來。
入住之後，長澤杏很快用作品證明自己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藝術奇才，收獲了國內外的許多獎項。
但好景不長，她被檢測出患有遺傳性共濟失調，發病後會漸漸地無法直立無法行走，智力降低，生活也將無法自理。
這個病遺傳給下一代的可能性極高，並且下一代發病的時間通常都會提前，而且無法完全治愈，只能盡可能延緩疾病進展。
在長澤杏入院治療後，鈴木家請人去她家幫她收拾一些個人物品帶到醫院，也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前去收拾東西的人聽到地底下傳來了奇怪的聲音，聲音非常響，簡直像是有一頭大象在踱步一樣。
所以，鈴木史郎邀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前去一探究竟。
“枝裏要和我們一起去嗎！”說完事件原委後，鈴木園子興致勃勃地問。
“好啊。”大道寺枝裏沒有拒絕，“那你們大概什麽時候到呢？”
“呃……”
“枝裏，我覺得恐怕還要過很久，毛利叔叔說他開錯路了。”
——
既然他們還要過很久才會來，那就先研究cos太宰治的大事。
大道寺枝裏快速將剩餘的菜吃完後，先去買了一個行李箱，然後隨便找了一家服裝店走進去，揚起相當爽朗的表情，註視著店內工作人員的雙眸道：“不好意思，我需要用一下你們店裏的更衣室。”
——「異能力?與之意志」發動成功。
她話語剛落，那位工作人員就相當順從地點頭，隨後姿態恭敬地指向後方：“沒問題，請您往那邊走。”
“謝謝，幫大忙了。”大道寺枝裏溫和地笑著沖他點頭致謝，拉著行李箱走向更衣室的方向，沒有理會另一位工作人員投來的詫異目光。
……
這太神奇了。
大道寺枝裏盯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此時的她已經戴上了太宰治同款假發，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身上還纏了許多繃帶。
而這一切僅僅只花費了極短的一瞬間。
很快她還發現，雖然身上的衣服換掉了，但腳上的鞋子似乎還是她原來穿的那雙。
聽到她的心聲，系統回答道：“因為這雙鞋本身就和太宰治平時穿的很像嘛！雖然技能很方便但有些時候也是需要靈活應變節約資源噠——”
原來是這樣。
只不過，大道寺枝裏還不得不面對一個很殘忍的事實。
她的眼睛……沒有太宰治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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