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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的時候我就給過你提示,叫你幹掉玖蘭樞,你偏不聽。』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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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發來了通信請求。”雷歐君一板一眼地回答。

“什麽時候?”

“兩分鐘以前。”

聽到雷歐君的回答,白蘭臉上的笑意更濃,他轉過臉來看向,“如何,小真二想和這個時代的綱吉君敘敘舊嗎?雖然不是小真二熟悉的那個澤田會長稍微有點可惜呢。”

沒等回答,白蘭就替做出了選擇,“請吧,小真二~”

通信室裏已經接通了和彭格列的連線,巨大的電子屏幕上投射出了這個時代澤田綱吉的臉,他的身後,還有他的守護者們。

當、白蘭以及平行世界的真二走進去的時候,一下子就和屏幕中澤田綱吉的視線對上了。

那個坐椅子上的男驚得站了起來,椅子摩擦地板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與他不可置信的聲音夾雜一起,“……真二!?真的是真二嗎?”

看了眼跟白蘭身後始終面無表情的平行世界真二,不是和白蘭相關的事,她絕對不會主動開口。

澤田綱吉的反應也讓覺得很奇怪,於是問:“指的是哪個真二?”

不知道為什麽,澤田綱吉頓時冷靜了下來,他松了松系脖子上的領帶,微笑道:“抱歉,看來無論哪個真二,都不是所熟悉的那個呢。”

澤田綱吉所熟悉的真二,應該是十年後這個時代的不二真二吧?

不曾經歷過的十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麽呢?時代的鴻溝始終橫亙們之間,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並不屬於這裏。

“澤田會長,結婚了嗎?”

“誒?”

屏幕中的澤田綱吉楞了楞,不知道他是驚訝於的問題,還是對他的稱呼。只是回過神來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懷念的表情,以及所熟悉的笑容。

“別緊張,又沒打算逼馬上娶。”看著屏幕中的澤田綱吉,“只是想確認十年後的有沒有結婚而已。”

“抱歉真二,關於十年的那個約定……”澤田綱吉露出了無奈的微笑。

“這個負心漢。”

“……真二,……”

“夠了這個負心漢。”

“……”

“十代目,您快別理那個白癡了。”

“阿綱,別忘了正事。”

站澤田綱吉身後的守護者們終於看不下去,出言阻止他任由胡鬧的行為。

經過他們的提醒後,澤田綱吉嚴肅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神情無比認真,“白蘭,關於的提議,認為們可以當面談談。”

“雖然面談改變不了最終的結果,不過也很想見一見這個時代被譽為黑手黨教父的綱吉君呢。”與澤田綱吉那一方的慎重相比,白蘭要顯得游刃有餘得多,“綱吉君不介意的話,時間地點由來定怎麽樣?”

“好,很期待們的見面,白蘭。”

“也是~”

VIP最新章節 49前奏

很信任澤田綱吉,倒不是說們之間的友誼深厚到堅不可摧,而是能夠找出很多他讓感到安心的理由,像是他是個沒有心機的廢柴,像是被玖蘭樞吸血變成吸血鬼後他是第一個毫無理由地向表達關心和擔憂的,如此種種。

甚至是拿錐生零和他比較,也會更相信澤田綱吉。

畢竟和黑主優姬之間,錐生零或許會選擇後者;而和京子、小春以及等等其他之中,澤田綱吉絕對不會因為誰而選擇犧牲誰——至少所認識的那個澤田綱吉,一直從心底裏希望所有都好。

他一直都是這樣一個啊,即使是無理取鬧地說出那個十年約定的時候,他滿臉無奈地吐槽,其實也是一種包容吧。

澤田綱吉不是那種會把自己身邊的推開的類型,不論什麽理由,他只會拼盡全力保護身邊的,這就是對他報以信賴的原因。

最絕望的時候,是他伸出手來拉了一把,永遠都會記得。

這個時代的澤田綱吉並不是所熟悉的那一個,但仍然相信,就算是經歷了無法企及的那十年歲月更替,澤田綱吉身上的特質一定會保留下來,十分之一也好,百分之一也好,總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被改變的。

與澤田綱吉進行了視屏通話之後,確信了一件事——不能留白蘭的身邊。

不管是從“正義”的角度,還是從“感情”或“理智”的任何一個角度出發,都不應該繼續留白蘭這裏。無法認同白蘭所做的事,也不會單單因為平行世界的真二就對白蘭獻上忠誠,加上和過去澤田綱吉的同校友誼,選擇站哪一邊根本無需考慮。

真想親眼見見這個時代的澤田綱吉,或許春春和清和也都彭格列……

“抹殺。”

“誒!?”

平行世界真二的聲音也和很相近,只不過她的聲音裏從來不會沾染上情緒和感情,就連她說著白蘭的名字時也是一樣。

這樣的三無少女為什麽會對白蘭格外執著?

誰知道呢……因為和這個時代的澤田綱吉見過一面而感到心煩意亂的現才懶得理這些問題,只想找個機會想個辦法從這棟大樓裏逃出去,去日本。

然而向來不主動開口說話的平行世界真二卻說出了一個讓膽戰心驚的詞匯,絲毫不懷疑她下一秒會拔刀向砍過來。

可她沒有那樣做。

她站的背後,雙手按住的雙肩,迫使坐沙發上的脊背緊貼著沙發,隨後她彎□來,“沒用的感情,需要抹殺才行。”

被放腿上的筆記本電腦因為長時間的發呆而進入了屏幕保護模式,通過黑色顯示屏的反光,能夠模糊地看到站身後那個的臉——始終面無表情,眼神也渙散無光,就是這樣的她卻說出了不可能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

“遵從命運,是逃不掉的。”

“……”

“……白蘭,收斂一下的惡趣味吧。”長嘆了一口氣,闔上筆記本電腦,將它扔沙發上,“難道是想看會不會被平行世界的不二真二洗腦麽?這個女毫無起伏的聲音才不會讓產生共鳴呢。”

一般這種情況下,只可能會被嚇到吧?

是真的搞不懂白蘭腦子裏到底想些什麽東西……被十年火箭筒傳送到十年後這幾天,一直都和白蘭呆一起,他表面上沒有強迫做任何事,但對來說,手上的瑪雷指環本身就是一種束縛。

絲毫不懷疑白蘭對有所企圖,可他又什麽都不說,這才是讓覺得最困擾的地方。

因為對現的狀況一無所知,所以不太敢輕舉妄動。

“因為小真二最近都是一副沒有什麽安全感的樣子,”白蘭手上拿著一杯冰淇淋走了進來,他叼著巧克力棒笑得很滿足,“小真二一直消沈下去的話,會覺得很無趣哦,所以才拜托真二讓打起精神來。”

真二小真二的,真是煩死了……

“多謝關心,”換了個姿勢,盤腿坐沙發上,將頭撇向一邊,“白蘭大百忙之中還替著想,真是……快感動哭了,真的要哭了。”

“那哭個看看?”白蘭的聲音聽上去很愉悅,“哭不出來的話就讓真二弄哭喲~?”

“……”去死吧這個鬼畜!

“其實小真二遇到的一切,既不是巧合,也不是命運。”白蘭突然神棍了起來,他將挖冰淇淋的銀勺含嘴裏,坐到對面的位置上,單手撐著下巴看向,“對於類而言,最決定性的東西是‘資質’,像是殺手的本能、領導能力這些,追根究底就是應該被稱為資質或者是才能的東西。”

“正是因為資質的不同,類才有了所謂的分工,也才有了不同的選擇餘地,以及這些選擇延伸而鋪展的不同道路……資質是決定性的,就像小真二一樣。”

白蘭他想表達什麽?他表揚有前途麽……?

“所以呢?”皺了皺眉。

“小真二難道沒有想過嗎?”白蘭把他的探究都表現了臉上,“‘是神的話……’這種可能性,就像小真二前幾天看的那部電影,看到結局是悲劇的時候,小真二沒有‘如果是神的話,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之類的想法嗎?”

如果是神的話,絕對要把世界上的壞全都殺光光——這樣的,以為的思想還停留初中二年級嗎!?

是神這個命題,本身就很坑爹好嗎?一想到怨念君就對神這職業不抱任何好感了。

絲毫不意的沈默,白蘭自得其樂地繼續把話說了下去,“有想過哦,是神的話……”他笑瞇瞇地側過頭,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看向外面一片蔚藍的天空,表情看上去像是個正直向上、仿佛正為了自己的憧憬和夢想而不斷地向前奔跑的好青年一樣,“一定要創造一個充滿愛與和平的新世界呢。”

“能罵麽?”面無表情雙眼無神地盯著白蘭,此刻臉上的表情大概和平行世界的真二如出一轍。

白蘭卻無辜地聳了聳肩,“可以試試看喲~”

“……”fu●k!凸(艹皿艹)

“果然還是不行嗎?就讓來糾正一下小真二一個錯誤的認識吧。”白蘭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走過來抓住的左手腕,撩起半截衣袖,露出了藏袖子下面的手鏈——原來應該是鋥亮的銀色手鏈,而現卻像是長期□涸的血跡所浸染一樣,變成了難看的黑紅色。

看到手鏈下意識地想要去掙脫白蘭的束縛,但是因為力量上的差距,反抗絲毫不見效果。

白蘭察覺到了的緊張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甚至覺得自己的腕骨會被捏碎,“小真二不是很想好奇為什麽還會記得嗎?”

一怔,忘記了掙紮。

剛來這個時代,白蘭就挑起過這個話題,只不過他沒有正面給出答案。

他現又想告訴了?

“會忘記這個設定本身就存很大的問題不是嗎?”一般情況下,白蘭不會直白地表現出攻擊性,可他此刻卻沒有做出反應之前猛地拽住的手腕將扯向他,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差點失去平衡,他伸出另一只手箍住的腰,將禁錮他的行動範圍之內,“為什麽會忘記呢?——從根本上它就不具有約束性,不只是對,對所有具有‘資質’的來說,想要掙脫它的掌控簡直輕而易舉。”

的頭腦大概從來都沒有如此清醒過,將白蘭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印刻了腦海裏,然後對此作出了反應——

“說的它,是誰?”精準地捕捉到了一個微妙的關鍵詞,擡眼直視白蘭的眼睛。

“是神喲,一直存於小真二身邊的神。”

“……!!!”

什麽意思?

白蘭他知道什麽?他想表達什麽?

從他的口中說出“神”這個字的瞬間,好像突然明白了許多事。

“對這個神可是非常的不滿呢……明明到達了能夠俯視類的高度,卻無能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小真二也這麽覺得吧?都是因為神太無能,所以小真二才會遇到這麽多不幸的事呢。”

因為無聊而想成為新世界的神——白蘭無疑是個瘋狂的,想到這裏,開始擔心起怨念君來,這個世界有太多吃飽了沒事幹的中二病,就算是神不被玩死也會被煩死吧……

“白蘭……不明白想說什麽。”

此時的白蘭像是很期待接下來的反應似的,情緒無比高漲——當然,並不認為這是好事。

白蘭所說的真相實太過驚悚,就算聽進了耳朵裏也沒辦法真正地接受這個現實並且給出相應的回應,老實說寧願相信自己其實是從廁所裏爬出來的花子小姐,其實所有都看不到,他們所接觸到的只是對於生的執念(餵)!

神無能什麽的,作為一條手鏈,他●起無能絕對相信啦!

別怪太淡定,可是神的手下也依然□地保住了自己三觀的女主角啊!這種普普通通能雷出翔來的狗血設定才打擊不到!別想打擊到,想都別想!!

“即使再無能,神也是神啊……命運掌握別手裏的感覺多少讓有點不爽呢,玖蘭樞多多少少也有這樣的想法吧?——這件事,除了小真二以外的所有都知道哦。”

“……”

“已經意識到了嗎?”白蘭顯然被此時的表情娛樂到了,他的聲音都因為飽含的笑意和惡意而微微顫抖起來,“小真二身邊的所有,都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接近,對的一次次死亡視若無睹,不阻止、不幹涉,懷揣著惡意等待悲劇降臨,或者間接地造成了悲劇的發生。真好奇啊,對於他們的背叛,小真二有什麽感想呢?”

爭氣點啊的內臟,現快憋出一口血來噴他一臉!

“Son of B●tch!what the f●ck!!告訴白蘭,剛才說的,老娘一個字都不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饒命……這奇葩的設定是跟著大綱走的,大綱最終決定是在吸血鬼路線快結束的時候……那時候我滿腦子都是想方設法虐真二虐真二虐真二虐真二(……)所以就一不小心變成如此這般……

真的不能怪我啦,要怪就怪幾個月前的我!【捂臉】

嚴格說起來這設定只能算雷,不算虐嘛……打個比喻的話,被打擊到的真二就好像“渾身被掏空了一樣”【餵】接下來就是澤田綱吉治愈失足少女(……)的時候了,會甜的真的!【好吧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果然一寫綜漫我的腦洞就填不滿啊……以後再也不寫這麽覆雜的東西自虐了,還是純嫖好了_(:3)∠)_

VIP最新章節 50前奏[二]

這絕對是來自大宇宙的惡意,我已經感覺到了。

盡管理智告訴我,白蘭這家夥的話絕對不能全信,但是我無法否認自己產生了動搖。

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實在有些想象不出,如果普通人遭遇到諸如此類的狀況會有什麽反應呢?我是不是應該表現得激動一點、歇斯底裏一點來配合白蘭?

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向我隱瞞了真相,也許這無法被定義為欺騙,然而知道真相後的我連眼淚都掉不出來……難怪啊,難怪他們一個個接二連三此起彼伏樂此不疲地出現在我的生活裏,原來都是沖著怨念君來的嗎?

對於那些妄圖改變世界的中二病來說,神的誘惑力絕對淩駕於一切之上。

果然還是毀掉吧,這負心的世界!

我很清楚自己現在應該找些事來轉移註意力,繼續放任自己胡思亂想下去我說不定真的會忍不住出去報覆社會。在床上翻了個身,我用枕頭蒙住自己的頭,真想就這樣憋死自己算了……

白蘭所說的真相從根本上否定了我所有的感情,一切都是假的。

滋生於某種目的之下的相處,自從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腦中僅剩的那些美好回憶也被替換成了一張張醜惡的嘴臉。他們的笑容、他們的關心、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我主觀且惡意地附加上了某種意義——

無法毫不保留地相信他們,如此輕易地動搖,其實也說明我對他們的感情和信任不過爾爾。

所以啊,活該我一個人。

我對錐生零的喜歡有到達能夠為了他不顧一切的地步嗎?

沒有吧。

我為澤田綱吉奴良陸生他們付出過什麽呢?我憑什麽認為與他們之間的友誼能夠長久維持下去呢?

沒有吧。

甚至於我對玖蘭樞的憎恨,真的有我想象中的那麽濃烈嗎?

沒有吧。

追根究底,我沒有把他們當成獨立完整的“人”來看待,所以也不能責怪他們同樣不把我當成“人”來對待。

我們之間阻隔的可是一個次元的距離,即使表面上相安無事,內心的隔閡和距離卻無法縮短。

我知道這樣的想法或許會讓人覺得是在無理取鬧,在細枝末節上較真也會讓人覺得可笑,可是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在一切相安無事的時候我可以狡猾地表示自己相信他們,然而一旦發生了些什麽,這種信任就顯得不堪一擊。

因為擔心自己的真心得不到同等的回報,所以無法交付真心,我就是這樣自私的一個人。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打出HE之後就要離開——最終結局的走向始終提醒著我,不要去做自不量力的事。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用個惡俗的小言情節來比喻的話,我、怨念君以及這些二次元劇情人物之間的關系大概就是——高富帥們深愛著白富美,然而這位極具魅力的白富美卻相當的神秘,高富帥們只知道白富美的身邊有一個●絲,於是他們的智商和情商都被瑪麗隔壁的羊駝踩爆掉纖細而敏感的神經也在被三鹿奶粉浸泡過後……產生了質的變化,沒錯,他們都中了一種叫做“智商瞬間降低一百八從天才變腦殘”的毒,所以高富帥們開始接近傳說中的●絲小姐。

這個世界裏所有人的邏輯性都已經死了,正常人這物種已經不存在了,一切都是怨念君的錯……

好吧,其實我很好奇,高富帥們如果知道他們心心念念的怨念君其實那麽那麽那麽的不靠譜,會不會覺得被這個世界坑了呢?

上帝啊,快救救這個崩壞的世界吧!

……我突然也想去創造一個和諧新世界了。

“再消沈下去的話,你說不定會變成MADAO那樣的角色哦?不過不用擔心,即便如此,密魯菲奧雷也會免費提供你紙箱的。”

“雷歐君,你的人物設定裏根本沒有吐槽這一項吧?”

“這是神賜予的附加技能。”

“去死吧。”

我仍舊趴在床上,就算知道了擅自走進房間來的人是雷歐君也絲毫不想動彈——啊不,應該是六道骸。

“雖然一樣都叫雷歐,不過你惹人厭的程度可比那位隨時隨地荷爾蒙過剩的風騷黃金獅子座*要高得多。”那位雷歐君不管怎麽說都是女主角露西的守護神呢,真是夠了,為什麽大家都是女主角差距卻那麽大啊!作者你這個混蛋真該好好反省一下!

“雷歐什麽的,只不過是白蘭那家夥的惡趣味而已。”

“稱呼自己的BOSS‘那家夥’不要緊嗎?這麽野性難馴不是很糟糕嗎?就算碰上再好脾氣的馴獸師都會忍不住端起狙擊槍對著你的腦門連續突突突吧。”

“你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情緒低落的樣子,枉費我一片好心想過來安慰你一下。”

“得了吧,你不就是想看我生不如死的樣子來滿足自己的變態惡趣味嗎?”

“是啊,真可惜呢。”

“可惜你妹!”

我掀掉蒙在頭上的枕頭,雙手支撐著支起上身,瞪向那個像是走進自己家一樣、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咖啡的黑發青年,後者毫無自覺的行為讓我額頭上暴起了青筋,“餵我說,我和你很熟嗎?擅自闖進淑女的房間不是紳士該有的行為吧?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所圖謀的。”

“放心,我口味沒那麽重。”

臥臥臥臥臥臥槽!本體頂著鳳梨一樣的發型招搖撞騙的家夥還敢說自己的口味不重,忽悠誰啊你!

我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滿腦子都是和眼前這個混蛋同歸於盡的念頭。

“信不信我——”各種威脅人的手段在我腦海裏一一閃過,不過似乎這些對六道骸都沒什麽用處,我索性話鋒一轉,“算了,來吧雷歐君,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上帝。”

我順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匣子——這是白蘭在告訴我真相之後交給我的,顯而易見,那家夥看中的就是我的戰鬥力——點燃雷屬性指環,我瞪著六道骸,如果他繼續挑撥我那根已經頻臨崩潰的脆弱神經的話,我就和他一起去見上帝。

“撒嬌也要適可而止哦。”六道骸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杯抿了一口,隨後他背靠向沙發,身體舒展開來,“不管是發洩情緒的對象,還是覆仇的對象,你都找錯人了。”

“你也想乘機毀我三觀嗎?”

覆仇……開玩笑,要我向誰覆仇?

怨念君嗎?白蘭嗎?還是這整個世界?

真不巧,我現在只想找個沒那麽亂七八糟事情的清凈地方,然後吃了睡睡了吃吃了睡睡了吃吃了睡睡了吃……

“我是白蘭的話,我也會這麽做。”六道骸微微側過頭用眼角瞟了我一眼,他嗤笑著說:“他三言兩語就打消了你離開密魯菲奧雷的念頭,瓦解了你對彭格列的信任,真是個危險的男人呢……”

“言不由衷的感慨稍微適可而止一些吧……你現在是站在彭格列的立場上開導我嗎?”

我沒有因為六道骸語言上的嘲諷而感到羞憤,並且沒有對他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而覺得驚訝,甚至能夠超乎我自己的想象,用輕松調侃的語氣和他進行對話。

從穿越之初,在新世界學園上學開始,我就隱隱感覺到了某些異樣——從始至終,這個游戲的發展、或者說不二真二的人生軌跡,都籠罩在了陰影之下。

只不過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造成這種局面的人到底是誰。

怨念君?不二真二?還是我自己呢?

在經歷了白蘭所謂真相的沖擊之後,我的內心反而完全冷卻了下來,處在極端冷靜的狀態下,我無比的清醒。這顯然非常的不正常,可它卻是事實,就如同所有的真相一樣。

“彭格列的立場?KUFUFUFU,別開玩笑了……”六道骸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從鼻腔裏發出的壓抑哼笑最終演變成了肆意的大笑,“被這樣認為的話我會很傷腦筋的,我會出現在這裏,只不過是受人之托罷了。”

受人之托……誰能有這麽大的面子托得了六道骸?

我還以為六道骸只是閑的蛋疼所以跑來對我冷嘲熱諷呢……

“受人之托來對我冷嘲熱諷嗎?”我聳了聳肩。

“被人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即使是我也會覺得很受傷的哦。”六道骸單手撐著下巴,看也不看我,“KUFUFU,不二真二,你想離開密魯菲奧雷嗎?”

“別開玩笑了,我的私奔對象只有澤田綱吉一個人而已。”

“啊,是嗎。”六道骸似乎懶得繼續搭理我,他站起來走到門邊,在走出去之前回過頭來對著我露出了惡劣的笑容,“哼哼哼,看在你還有用處的份上,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什麽?”

“這個時代澤田綱吉結過婚,你知道吧?”

六道骸的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惡意,幾乎是在他將話說出口的同時,不好的預感盤旋在我的心中。

結過婚……“過”這個字代表著何種意義?

“KUFUFU,是在幾年前吧……澤田綱吉的妻子,死於異能。”

“……!!!”

作者有話要說:

隨時隨地荷爾蒙過剩的風騷黃金獅子座:出自妖精的尾巴,是女主角露西所持有的星靈,名字也叫雷歐。

VIP最新章節 51前奏[三]

今天一大早,兩個穿著白魔咒制服的姑娘敲開了的房門。

還處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狀態時,她們給換上了一身禮服。緊接著,耳邊就響起了她們催促的聲音:“真二小姐,請您清醒一下。”

“很清醒好嗎?”不滿地嘟囔。

“既然清醒的話,就請不要掛的身上,禮服會弄皺。”

“……”

幸好沒有起床氣,否則這兩個妹子一定會被從樓上甩下去。

好吧,她們也是奉命行事的,果然還是應該去甩了白蘭。

“白蘭大有重要的客,”見勉勉強強不情不願地站直了身體,那個妹子才說出了白蘭的目的:“請真二小姐隨行。”

“客?誰?”

“彭格列十代首領。”

原來如此……

把兩個白魔咒妹子趕出了房間,坐床沿發了一會兒呆。

床頭櫃上還擺著白蘭之前給的匣子,白色的正方體上篆刻著密魯菲奧雷的標志,這個匣子、包括手上的雷屬性瑪雷指環,都是密魯菲奧雷的守護者該擁有的,而白蘭把它們給了。

六道骸其實說的沒錯,白蘭告訴“其實所有都背叛了”這個事實後,又給了匣子,顯而易見是想讓留密魯菲奧雷。白蘭這樣做,最聰明的地方就於就算是知道了他的目的,一般也不會再選擇回到背叛過自己的那一方吧?

只不過看來,白蘭的密魯菲奧雷和彭格列沒什麽區別。

站起來,走到鏡子前,面無表情地看著鏡中的那個少女。

很久沒有修剪過的黑色長發已經到了及腰的長度,深紅的眼眸如同幹涸掉的血液,最近這段時間的好吃懶做非但沒有長胖,反而更顯得瘦削。與鏡中的少女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忍不住顫栗起來——這個到底是誰?

原來的不二真二,應該是個會對著鏡中的自己傻笑的家夥才對……

試圖牽起嘴角,露出笑容,然而鏡中那個唇邊勾起的冷笑讓下意識地,一拳砸了鏡子上。

嘩啦啦,碎玻璃撒了一地。

的臉也那一道道裂痕中扭曲了。

守門外的兩個看到正滴血的右手後,露出了驚嚇的表情。

“真、真二小姐!”距離較近的那個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下手上的傷,“您、您……總之,先要把碎玻璃取出來才行。”

另外一個接話:“去拿藥箱。”

“不用那麽麻煩。”

擡起左手,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想徒手從右手的傷口裏取出碎玻璃。

托起右手的白魔咒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她怔了怔,隨後立刻攔住的左手,她的聲音裏甚至帶上了哭腔:“真二小姐……請您不要再增加們的工作量了,白蘭大知道了的話,們一定會死得很慘。”

“那快一點。”

“是、是。”

白魔咒替取出了傷口裏殘留的玻璃渣後,替纏上了繃帶。做好這些工作,她們兩個前面領路,把帶到了白蘭的面前。

那是一間會議室,白蘭坐會議桌前,桌上的文件淩亂地擺放著,而白蘭卻氣定神閑地吃著棉花糖。

會議室裏只有兩個,白蘭和平行世界的真二。

那兩個白魔咒把送到之後就離開了,當會議室的門再次關上的時候,頓時覺得房間裏的空氣都仿佛凝結了似的。

“好久不見,小真二~”

白蘭穿著白魔咒的制服,站他身後的平行世界真二則和一樣,身上穿著黑色的禮服。

“嗯,好久不見。”隨後回應了一句,然後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了上去。

“小真二不高興嗎?馬上就能見到這個時代的黑手黨教父了。”白蘭表現得好像前幾天毀三觀的不是他一樣,仍舊笑瞇瞇地和交談,“……這個時代的小真二和那位有著很深的淵源喲。”

選擇性無視了他的後半句話,頭也不擡,“高興不起來。”

“因為不是小真二所熟悉的那個澤田綱吉嗎?”

呵呵,呵呵。

連自己都不知道,所熟悉的那個澤田綱吉到底是哪一個了。

“白蘭,有個問題想問……”靠著椅背,微微仰頭盯著懸掛天花板上的吊燈發呆,“反正也知道神就身邊了,就想問……怎麽樣才能和HE呢?”

“和HE?”

“對,快愛上啊混蛋。”

不管是誰都好,反正攻略了某個之後就能從這個坑爹的奇葩游戲裏滾出去了。

只要那樣,一切都能結束。

破罐子破摔的抱怨剛脫口而出,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澤田綱吉獨身一出現了門口。

“……”看到他的時候,下意識地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實沒有什麽話能對他說的。索性一言不發地站了起來,走到平行世界的真二旁邊站好。

這個時代的澤田綱吉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比起過去的他要成熟許多,只是看了他一眼後就移開了目光,澤田綱吉也是一樣,從他進入房間開始,們的視線就始終沒有對上過。

之後的時間都發呆,之前明明感覺不到痛的右手,此時卻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啃咬似的,活動著五指拼命地忍耐,恨不得扯掉繃帶撕開傷口。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傷口上時,一群白魔咒闖了進來。

幾乎是擡起頭的同時,澤田綱吉倒下了。

“澤、澤田!”的瞳孔中映射出他緩緩倒下的身體,像是刻意放慢的電影鏡頭,因為發生得實太過突然,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就已經有所行動——一個箭步沖到他的面前,接住了他倒下去的身體,“澤田綱吉——!”

這種時候要說什麽才好?應該說些什麽?

如果語言能夠傳遞力量的話……能做到的,只有焦急地喊他的名字罷了。

從來都只有死別面前,這還是第一次,有“重要的”死的面前。

澤田綱吉艱難地張了張口,卻一個字也沒能留下,但是能夠看到——即將閉上雙眸之前,澤田綱吉看向的眼神裏,充滿了“這樣就放心了”的意味。

放心什麽?倒是說啊!

跪地上,澤田綱吉的身體躺的懷中——他已經沒有呼吸了。

被子彈射穿的心臟裏流出的鮮血染紅了的雙手,血液的味道刺激著的本能,的眼前又變成了一片血紅色。

失神地擡起頭來,正巧對上了白蘭冰冷的視線。

啊啊,這個……

這個……

有什麽濕熱的液體從眼眶裏滑落出來,後知後覺地看了眼安詳地躺那裏的澤田綱吉,突然就連呼吸都變得壓抑起來。

“這個的死,就這麽讓痛苦嗎?”

白蘭的聲音仿佛連四周的空氣都能夠凍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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