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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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屋裏，神樂拿著神風留下的那張紙，仔細看著念出聲來：“月姬，宇宙海盜春雨特派地球江戶的醜不拉幾的女人，靠出賣色相而上位，一天到晚賣弄風情，偏偏男人都吃她那套，所以說膚淺得只看色相的男人最討厭了，這種男人真蠢……銀醬，賣弄風情是什麽意思？”
“哦，先斜躺在沙發上，”銀時放下《JUMP》，擡眼瞥她，語調平淡，“……解開兩顆扣子，把頭發放下來，大腿張開——”
“餵銀桑——！神樂你不要照著他的話做！話說回來那張所謂資料裏面全是神風桑自己的主觀意見和牢騷吧？那叫什麽資料啊！”
?有眼光的男人才會欣賞樸素溫柔的女人?
——餵，總悟，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值班的時候睡覺！BY土方十四郎
——有什麽關系，電視上說今天巨蟹座的人躺著睡覺就能幹掉金牛座的家夥。BY沖田總悟
——混蛋給我去切腹！BY土方十四郎
——我不會，土方先生你先示範一下吧。BY沖田總悟
——我幫你介錯好了。BY土方十四郎
“副長！”山崎退急匆匆跑過來，“副長！局長他——”
“被哪家的姐姐給掛在門口了？”
“……………………沒有！”
“哦。”總悟再次躺下去，將眼罩蒙上。
“……不該是這種反應吧餵！”土方按按額頭，“他怎麽了？”
“有個女人抱著孩子站在真選組大門口說局長不負責任的話就把孩子吊死在門口！”
“總悟，該你上場了。”土方從口袋裏掏出煙，叼一根在嘴上，再掏出蛋黃醬瓶模型的打火機——稍稍側頭，望著一秒鐘之內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的鐵炮，“………………餵，我是讓你去處理那個女人和孩子。”
沖田總悟朝他露出了清爽的笑容：“處理完土方你之後我就去處理那個女人和孩子，你放心地去死吧土方。”
“…………你才給我先去死一死吧。”
真選組門口。
“你真的連孩子都不想認了嗎？！”神風淚眼朦朧，轉頭望著攝像機，“我天天盼日日盼月月盼年年盼……”
——你的本能只是尋找機會上電視吧？！負責此次外景采訪的花野主播善意地提醒她：“為了保護您的隱私，我們已經對您進行了馬賽克處理。”
“讓我遠在家鄉的老媽也聽一下我的聲音嘛！”神風一擺手，羞澀道，“實不相瞞，我小時候很想成為明星呢，但後來被混蛋踢了臉，所以這個夢想只能塵封在回憶裏了。”
“……………………”你是被驢給踢了腦子才對吧？
“再繼續圍在這裏就以妨礙公務罪把你們全抓回去！”土方和總悟等人出現在門口，前者一如既往叼著根煙，冷淡地四處瞥了幾眼，指著神風，“把她抓起來。”
“哦哦哦哦哦！真選組濫用職權看到沒？餵鏡頭快給他特寫！”神風來勁，一把扯過攝像機，“看，這就是跟我搶男人的那個男人！哦哦哦還不止一個！嗷嗷——”
“土方先生，我能就地解決掉她嗎？”總悟扛起了鐵炮。
“先把攝像機弄爛，別被拍下來，最近真選組的形象已經被你弄得無可救藥了。”
“等等——！”眾人的目光隨著聲音而望過去，真選組局長近藤勳一臉嚴肅，在眾人的註目之下，走到了神風面前一步之遙的地方，以184的身高居高臨下地看著165的神風，他堅毅的雙眼裏滿是審視的目光，氣氛逐漸緊張起來，連山崎也握緊了手中的羽毛球拍，一直到近藤勳開口——
“請原諒我犯下的如此深惡的錯誤！”近藤勳面色嚴肅，朝神風行禮90°直角，聲洪如鐘，“我願意為此承擔所有後果！”
你真的確定那是你的種麽？怎麽看那個女人抱的都是一只猴子而不是猩猩吧？！土方招招手，對山崎說：“把局長弄回去。”
“十四！”近藤勳沈聲道，“不能承擔責任的男人不配被稱為男人！”說著他轉頭看著攝像機，微微嘆了一口氣，“……阿妙小姐，雖然很抱歉，但既然是十四年輕時犯下的錯——”
嘭——
他應聲倒地了。
土方站在他身後，側頭道：“餵山崎，局長中暑了，把他擡回去。”
“原來這才是真相，沒想到土方先生你居然這樣表裏如一的惡劣。”總悟一臉恍然的樣子，“快去切腹吧浪費空氣的禽獸土方。”
“去死吧連蛋黃醬都不會同情的混蛋總悟。”
“……以上就是在真選組門口所發生的騷動，我們將對此次事件繼續進行追蹤報道，究竟是皆大歡喜癡情女終得負心郎回心轉意，還是真選組背信棄義以權謀私，請大家拭目以待！”花野面色嚴肅望著鏡頭，“下面將鏡頭交給其他主播。”
隨即電視鏡頭一閃，出現了動物園的場景。另一主播神情認真，對著鏡頭道：“昨日江戶動物園遭到了小偷的光顧，動物園內一只剛滿五個月的猴子被人偷走，現在警察正在調查當中，希望各市民積極配合調查，如果看到了猴子，請立刻聯系我們……”
叮——
新八關掉了電視機，回頭看著靠在那一臉懶洋洋狀看著電視的銀時，嘴角抽搐著幹笑道：“銀桑，我們該開工了……”
***
神風跪坐在榻榻米上，轉頭用充滿了溫柔的眼神凝視著正在爬樹的孩子——
餵左看右看那都是一只標準的猴子吧？！
“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土方坐在她對面，用極有威嚴的淡漠眼神看著她，“你是誰？有什麽目的？”
“當然是帶著孩子來找父親啦。”神風微笑，“當年近藤大人到店裏喝酒，然後就【嗶——】了之後又【嗶——】接著還【嗶——】，連酒錢都是我事後幫他墊付的呢，現在店子被那些自稱攘夷志士的浪人們給占領了，我帶著孩子無處可去，你他媽的讓老娘不找這個混蛋男人還能找誰？”
“每個月抱著孩子用這個故事來找土方先生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總悟面無表情語調平淡地說，“但是我沒想到土方先生居然厚臉皮到用近藤老大的名號去泡女人，真是喪盡天良啊土方先生你快去死一死。”
“總悟你給我閉嘴。”土方叼著根煙，掏出打火機，看向神風，“——至於你，這種故事還是騙鬼去吧。”
總悟扛著火焰噴射器：“我來幫你點火吧。”說著便瞄準了神風。
“總悟！”眾人回頭看到推門進來，一臉悔不當初罪孽深重模樣的近藤勳——
餵不要這麽主動的自我代入！你到底哪裏來的勇氣承認那只猴子是你兒子？！
“請原諒我！雖然我暫時無法給你全心全意的自己——”近藤勳猛的跪坐到神風面前，伏地大聲道，“即便要用我近藤勳僅剩的生命來忘記阿妙小姐，在那之前，我也會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還是先籌辦婚禮吧。”神風回頭道，“小小勳快過來，我們去看看你爸爸給我們準備了什麽的房間，寄人籬下的話，我們不能要求爸爸給我們寬敞明亮獨立門戶帶院子的房間，一日三餐都要帶肉這一點也不能強求的喲，雖然孩子你還在長身體的階段，可是寧願餓死你也不能這樣要求爸爸喲，就讓你慢慢餓死或者即算是因為營養不良而長成畸形也不能要求三餐帶肉喲。除外也不用承擔我的藥，雖然我是因為獨自生下了近藤先生的孩子而落下的病根需要每天熬藥，可是也不能因此而要求近藤先生承擔所有的費用喲，即算讓我日後發病而死也不能變鬼來找近藤先生索命喲。”
說著，她掏出一張藥方放到桌上，笑道：“這是藥方。”
——你先前說的都是廢話嗎？！
***
最終，神風抱著猴子坐在獨立門戶寬敞房子的廊下吹風，仰頭望著墻那邊如血的殘陽，傍晚的風世是微小而充滿了暖意的，氣氛也分外安詳，時間都在這一刻顯得過分凝滯。
“我不管你什麽來歷，現在離開的話還不會難為你。”
她稍稍側頭，望向靠著廊柱的土方：“害怕你們局長會被女人騙嗎？真是個關心上司的好部下。不過像我這種鄉下女人，八輩子都難以嫁到城裏來。近藤先生又是這麽有擔當的男人，最近藥錢都漲了，土方先生你對一個孤兒寡母還真殘忍呢。”
“既然你不肯走，就最好安分守己點，一旦讓我拿到了你野心的證據——”土方轉身，側眼用餘光瞥她，“即便你是女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他的目光在那一剎那充滿了殺氣，語氣裏的冷然也足以令膽小的人心中一寒。
“啊啊，多謝忠告。”神風打了個呵欠，“乖，三郎我們進去休息吧，媽媽累了。”
——餵那只猴子不是叫小小勳嗎？！這混蛋根本前言不搭後語！
“……順便，”神風停下腳步，轉頭看土方的背影，“讓買藥的人動作快一點，醫生說不按時吃藥的話，藥效會大打折扣的。”
側眼看著她進房間關了門，土方徐步離開，走到自己的房間裏，掏出煙叼著，沈聲道：“山崎。”
山崎退從院子裏跑到門口：“副長！”
“去盯著那個女人，”他點上煙，吸了一口，在裊裊的煙中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如果她有任何異動，立斬當場。”
“是！”
***
是夜，山崎退潛伏在神風所住的院子裏，默默地啃著紅豆面包，註視著滿臉通紅與難為情神色的近藤以走一步退三步的方式從院子門口倒退出去，然後又迅速跑上前，接著繼續往後退。一直到屋子門口傳來神風溫柔的聲音：“想要看兒子的話，直接說一聲就可以了，勳先生還是和以前一樣容易害羞呢。”她站在門口，顯得身形格外瘦弱，說著話便掩嘴笑了。
近藤一怔，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那個……”
“快來，小五郎，爸爸來看你了。”神風回頭扯住正在地板上打滾的猴子的尾巴拖到門口，“勳先生快來看，雖然孩子沒有長開，卻已經有了勳先生的神采呢。勳先生可以摸一摸他呢。”
——誒？之前不是叫小小勳嗎？山崎默默將嘴裏的紅豆面包吞咽下去，低頭看一看，隨手在地上默默挖了個坑，然後果斷將剩下的半個面包埋了進去。
近藤紅著臉小碎步快速挪過去，望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偷眼去看一臉溫柔的神風：“……真是不好意思，這麽多年讓你辛苦了……誒？他怎麽有尾巴？”
神風義正言辭地解釋：“哦，我住的地方遭受過輻射，所以這孩子出生的時候有五條腿，這是第五條腿。勳先生身為真選組的局長，在抓捕攘夷浪士之外，如果可以聯系環境局的人註意一下環境問題，一定會讓民眾更加受益的。”
***
萬事屋裏，新八依舊在算著帳，心裏卻還在回想著之前的事情，越想越覺得疑惑和好奇，便擡頭問：“銀桑，那個……神風桑是什麽樣的人呢？”
銀時翻著《JUMP》，漫不經心地答道：“不靠譜的人。”隨即把書蓋到臉上，假寐起來。
——咦？這是物以類聚的意思麽？BY志村新八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喜歡山崎退，好帥好帥太帥了！>_<
在真選組內亂的那裏，已經在死的邊緣了還想著要去找到副長把情報告訴他什麽的……太虐了QAQ
然後我一朋友問我：為什麽你最喜歡的人是新八唧和山崎退……
我想了很久，用深邃的語氣回答：物以類聚……吧……………………沒存在感什麽的= =
to 三月：哈哈哈哈哈………………希子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喲，她的愛好就是無限腦補與結婚相關的問題-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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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光的男人才會欣賞樸素溫柔的女人?
——餵，總悟，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值班的時候睡覺！BY土方十四郎
——有什麽關系，電視上說今天巨蟹座的人躺著睡覺就能幹掉金牛座的家夥。BY沖田總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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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介錯好了。BY土方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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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哪家的姐姐給掛在門口了？”
“……………………沒有！”
“哦。”總悟再次躺下去，將眼罩蒙上。
“……不該是這種反應吧餵！”土方按按額頭，“他怎麽了？”
“有個女人抱著孩子站在真選組大門口說局長不負責任的話就把孩子吊死在門口！”
“總悟，該你上場了。”土方從口袋裏掏出煙，叼一根在嘴上，再掏出蛋黃醬瓶模型的打火機——稍稍側頭，望著一秒鐘之內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的鐵炮，“………………餵，我是讓你去處理那個女人和孩子。”
沖田總悟朝他露出了清爽的笑容：“處理完土方你之後我就去處理那個女人和孩子，你放心地去死吧土方。”
“…………你才給我先去死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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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連孩子都不想認了嗎？！”神風淚眼朦朧，轉頭望著攝像機，“我天天盼日日盼月月盼年年盼……”
——你的本能只是尋找機會上電視吧？！負責此次外景采訪的花野主播善意地提醒她：“為了保護您的隱私，我們已經對您進行了馬賽克處理。”
“讓我遠在家鄉的老媽也聽一下我的聲音嘛！”神風一擺手，羞澀道，“實不相瞞，我小時候很想成為明星呢，但後來被混蛋踢了臉，所以這個夢想只能塵封在回憶裏了。”
“……………………”你是被驢給踢了腦子才對吧？
“再繼續圍在這裏就以妨礙公務罪把你們全抓回去！”土方和總悟等人出現在門口，前者一如既往叼著根煙，冷淡地四處瞥了幾眼，指著神風，“把她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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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先生，我能就地解決掉她嗎？”總悟扛起了鐵炮。
“先把攝像機弄爛，別被拍下來，最近真選組的形象已經被你弄得無可救藥了。”
“等等——！”眾人的目光隨著聲音而望過去，真選組局長近藤勳一臉嚴肅，在眾人的註目之下，走到了神風面前一步之遙的地方，以184的身高居高臨下地看著165的神風，他堅毅的雙眼裏滿是審視的目光，氣氛逐漸緊張起來，連山崎也握緊了手中的羽毛球拍，一直到近藤勳開口——
“請原諒我犯下的如此深惡的錯誤！”近藤勳面色嚴肅，朝神風行禮90°直角，聲洪如鐘，“我願意為此承擔所有後果！”
你真的確定那是你的種麽？怎麽看那個女人抱的都是一只猴子而不是猩猩吧？！土方招招手，對山崎說：“把局長弄回去。”
“十四！”近藤勳沈聲道，“不能承擔責任的男人不配被稱為男人！”說著他轉頭看著攝像機，微微嘆了一口氣，“……阿妙小姐，雖然很抱歉，但既然是十四年輕時犯下的錯——”
嘭——
他應聲倒地了。
土方站在他身後，側頭道：“餵山崎，局長中暑了，把他擡回去。”
“原來這才是真相，沒想到土方先生你居然這樣表裏如一的惡劣。”總悟一臉恍然的樣子，“快去切腹吧浪費空氣的禽獸土方。”
“去死吧連蛋黃醬都不會同情的混蛋總悟。”
“……以上就是在真選組門口所發生的騷動，我們將對此次事件繼續進行追蹤報道，究竟是皆大歡喜癡情女終得負心郎回心轉意，還是真選組背信棄義以權謀私，請大家拭目以待！”花野面色嚴肅望著鏡頭，“下面將鏡頭交給其他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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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左看右看那都是一只標準的猴子吧？！
“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土方坐在她對面，用極有威嚴的淡漠眼神看著她，“你是誰？有什麽目的？”
“當然是帶著孩子來找父親啦。”神風微笑，“當年近藤大人到店裏喝酒，然後就【嗶——】了之後又【嗶——】接著還【嗶——】，連酒錢都是我事後幫他墊付的呢，現在店子被那些自稱攘夷志士的浪人們給占領了，我帶著孩子無處可去，你他媽的讓老娘不找這個混蛋男人還能找誰？”
“每個月抱著孩子用這個故事來找土方先生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總悟面無表情語調平淡地說，“但是我沒想到土方先生居然厚臉皮到用近藤老大的名號去泡女人，真是喪盡天良啊土方先生你快去死一死。”
“總悟你給我閉嘴。”土方叼著根煙，掏出打火機，看向神風，“——至於你，這種故事還是騙鬼去吧。”
總悟扛著火焰噴射器：“我來幫你點火吧。”說著便瞄準了神風。
“總悟！”眾人回頭看到推門進來，一臉悔不當初罪孽深重模樣的近藤勳——
餵不要這麽主動的自我代入！你到底哪裏來的勇氣承認那只猴子是你兒子？！
“請原諒我！雖然我暫時無法給你全心全意的自己——”近藤勳猛的跪坐到神風面前，伏地大聲道，“即便要用我近藤勳僅剩的生命來忘記阿妙小姐，在那之前，我也會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還是先籌辦婚禮吧。”神風回頭道，“小小勳快過來，我們去看看你爸爸給我們準備了什麽的房間，寄人籬下的話，我們不能要求爸爸給我們寬敞明亮獨立門戶帶院子的房間，一日三餐都要帶肉這一點也不能強求的喲，雖然孩子你還在長身體的階段，可是寧願餓死你也不能這樣要求爸爸喲，就讓你慢慢餓死或者即算是因為營養不良而長成畸形也不能要求三餐帶肉喲。除外也不用承擔我的藥，雖然我是因為獨自生下了近藤先生的孩子而落下的病根需要每天熬藥，可是也不能因此而要求近藤先生承擔所有的費用喲，即算讓我日後發病而死也不能變鬼來找近藤先生索命喲。”
說著，她掏出一張藥方放到桌上，笑道：“這是藥方。”
——你先前說的都是廢話嗎？！
***
最終，神風抱著猴子坐在獨立門戶寬敞房子的廊下吹風，仰頭望著墻那邊如血的殘陽，傍晚的風世是微小而充滿了暖意的，氣氛也分外安詳，時間都在這一刻顯得過分凝滯。
“我不管你什麽來歷，現在離開的話還不會難為你。”
她稍稍側頭，望向靠著廊柱的土方：“害怕你們局長會被女人騙嗎？真是個關心上司的好部下。不過像我這種鄉下女人，八輩子都難以嫁到城裏來。近藤先生又是這麽有擔當的男人，最近藥錢都漲了，土方先生你對一個孤兒寡母還真殘忍呢。”
“既然你不肯走，就最好安分守己點，一旦讓我拿到了你野心的證據——”土方轉身，側眼用餘光瞥她，“即便你是女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他的目光在那一剎那充滿了殺氣，語氣裏的冷然也足以令膽小的人心中一寒。
“啊啊，多謝忠告。”神風打了個呵欠，“乖，三郎我們進去休息吧，媽媽累了。”
——餵那只猴子不是叫小小勳嗎？！這混蛋根本前言不搭後語！
“……順便，”神風停下腳步，轉頭看土方的背影，“讓買藥的人動作快一點，醫生說不按時吃藥的話，藥效會大打折扣的。”
側眼看著她進房間關了門，土方徐步離開，走到自己的房間裏，掏出煙叼著，沈聲道：“山崎。”
山崎退從院子裏跑到門口：“副長！”
“去盯著那個女人，”他點上煙，吸了一口，在裊裊的煙中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如果她有任何異動，立斬當場。”
“是！”
***
是夜，山崎退潛伏在神風所住的院子裏，默默地啃著紅豆面包，註視著滿臉通紅與難為情神色的近藤以走一步退三步的方式從院子門口倒退出去，然後又迅速跑上前，接著繼續往後退。一直到屋子門口傳來神風溫柔的聲音：“想要看兒子的話，直接說一聲就可以了，勳先生還是和以前一樣容易害羞呢。”她站在門口，顯得身形格外瘦弱，說著話便掩嘴笑了。
近藤一怔，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那個……”
“快來，小五郎，爸爸來看你了。”神風回頭扯住正在地板上打滾的猴子的尾巴拖到門口，“勳先生快來看，雖然孩子沒有長開，卻已經有了勳先生的神采呢。勳先生可以摸一摸他呢。”
——誒？之前不是叫小小勳嗎？山崎默默將嘴裏的紅豆面包吞咽下去，低頭看一看，隨手在地上默默挖了個坑，然後果斷將剩下的半個面包埋了進去。
近藤紅著臉小碎步快速挪過去，望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偷眼去看一臉溫柔的神風：“……真是不好意思，這麽多年讓你辛苦了……誒？他怎麽有尾巴？”
神風義正言辭地解釋：“哦，我住的地方遭受過輻射，所以這孩子出生的時候有五條腿，這是第五條腿。勳先生身為真選組的局長，在抓捕攘夷浪士之外，如果可以聯系環境局的人註意一下環境問題，一定會讓民眾更加受益的。”
***
萬事屋裏，新八依舊在算著帳，心裏卻還在回想著之前的事情，越想越覺得疑惑和好奇，便擡頭問：“銀桑，那個……神風桑是什麽樣的人呢？”
銀時翻著《JUMP》，漫不經心地答道：“不靠譜的人。”隨即把書蓋到臉上，假寐起來。
——咦？這是物以類聚的意思麽？BY志村新八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喜歡山崎退，好帥好帥太帥了！>_<
在真選組內亂的那裏，已經在死的邊緣了還想著要去找到副長把情報告訴他什麽的……太虐了QAQ
然後我一朋友問我：為什麽你最喜歡的人是新八唧和山崎退……
我想了很久，用深邃的語氣回答：物以類聚……吧……………………沒存在感什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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