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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有分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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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有分寸之人

慕兮月笑道:“玉蘭姐,你就饒了他吧,不然把他耳朵擰傷了,你不還得心疼嗎?”

“就是,你就放過二娃哥吧。”翠花放下筷子笑著說。

二娃媳婦這才松開手說:“看要慕兮月和翠花給你求情的份上,今天這麽算了,改天要是再說我不疼你,我就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

二娃裝模作樣的作著揖:“是,娘子,為夫再也不敢。”

“哈哈哈一一。”又是一陣愉悅的哄笑

老村長又發話了:“別顧著玩笑,快吃萊呀,今天你們不吃光就不準走。”

龍吟風回到位置上,又端起了酒說:“各位鄉親,這碗酒我敬你們大家,多謝你們這段時間替我好好照顧慕兮月。”說完一飲而盡。

長根說:“又跟我們客氣了,罰酒。”

“罰酒,罰酒一一。”男人們又在起哄了,慕兮月笑著看著這個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場面,狂妄囂張的龍吟風,天下人盡負他的龍吟風,如今懂得了感恩,懂得了對人憐憫,她要的平凡溫馨,得到了上蒼的成全。

待長根又要給龍吟風倒酒的時候,翠花搶過龍吟風手中的碗,對長根兇道:“長根,淩雲大哥不能再喝了。”

長根問道:“怎麽不能呀,我們才說好今晚要不醉不歸的。”

翠花使勁的戳著長根的腦袋說:“你蠢啊,淩雲大哥喝醉了,誰照顧慕兮月呀?”

長根這才恍然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記得這碴了。”

龍吟風從翠花手中接過碗說:“沒關系,這是最後一碗了。”他的酒量現下只表現了九牛一毛,就算是把在場的男人都喝趴下,想他也未必有事。

二娃媳婦羨慕的對慕兮月說:“慕兮月,你看淩雲對你多好,你們倆可真是天生一對,地上一被她這麽說,慕兮月有些臉紅:“玉蘭姐姐說笑了。”

霞嬸說:有什麽好害臊的,男人對你好呀,是你的福氣,女人一輩子不就圖嫁個好男人

慕兮月一直緘默的笑著,看著龍吟風滿臉紅光與二娃等人喝著酒。翠花坐下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呢?”

二娃媳婦說:“在說怎麽樣嫁個好相公。”

翠花笑道:“玉蘭姐你不是嫁人了嗎?”

霞嬸接過話碴子:“你不是還沒嫁嘛,你覺得長根怎麽樣?”

翠花紅著臉瞟了一眼長根,害怕讓人聽見,小聲道:“霞嬸,你說什麽呢?”

“看你臉都紅了,不如我去捅破這層窗戶紙,說不定我們就快有喜酒吃了呢。”二娃媳婦笑著說。

翠花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又氣又羞的說:”玉蘭姐,你還說,還說,我不理你了。”

“呵呵呵一一。”這一桌人笑開了。

壽酒一直吃到很晚,眾人才散去……。

龍吟風扶著慕兮月,朝那一點昏黃走去。慕兮月不想問他喜歡如今的生活與否,只怕一問開了,牽起了一些會破壞現在氣氛的話題。

“兮月,你開心嗎?”慕兮月未啟口,他卻問開了。

慕兮月柔和了眸光,淡淡的說:“很開心,有你陪我,有孩子陪我。”

緊了緊她的手:“你開心就好。”眸中閃過一絲什麽東西,夜色太黑了,無人看清。

回到家裏,慕兮月先躺在了床上,龍吟風在院子裏餵著藏青。

少頃進屋,看著慕兮月輕輕的撫著隆起的肚子,臉上洋溢著母性的溫柔。坐在床沿上,將耳附在肚子上靜靜的聽著,又擡眸道:“兮月,我們的孩子何時出生呀?”

慕兮月掰掰手指頭說:“應該是稻子熟的時候吧。”

“那我不是快要做父親了?”

慕兮月說:“夫君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龍吟風說:“只要是我們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慕兮月緘默的笑著,龍吟風又說:“生孩子會很痛苦嗎?”

撫平他微皺的雙眉,慕兮月輕聲道:“我是大夫,所以不怕。”她當然知道痛,不能現在就讓他擔心。

龍吟風不知道該怎麽接下話去,就算她是大夫同時也是個女人呀,大夫生孩子與別的女人生孩子有何不同嗎?

光陰似箭,彈指一揮問,轉眼月甸又過,田中的秧苗己抽穗了。

綠意漾人的山間小道上,一騎快馬踏破了寂靜的山崗,似風而過,朝小村莊行去……。

一大早起來,慕兮月就發覺眼皮直跳,輕輕的揉著,難道是咋夜未休息好?正想拿起針線,補補龍吟風前天上山歡柴讓樹枝掛破的袖子,卻聽得門外一聲朗喊:“慕兮月,慕兮月。”

聲音是二娃媳婦的,怎這般焦急?放下針線簍,單手撐著腰走了出來,說:“玉蘭姐,怎麽了?”

二娃媳婦將懷裏的孩子遞給慕兮月,帶著哭腔說:“慕兮月,你看這孩子身上怎麽長些小紅點

慕兮月解開他的衣服,仔細的看了看這些小紅點,又拔了拔脈,隨即笑道:“玉蘭姐,你別擔心了,孩子沒事,你給他穿得太多,捂出紅痊了。”

“那該怎麽辦法呀?”二娃媳婦焦急的說。

慕兮月說:“你回去用生姜切碎搗汁,塗抹在患處,很快就好了。”

二娃媳婦松了口氣,說:“真謝謝你了,慕兮月,真是嚇死我了。”

“沒事。”

“怎麽就你在家呀?”

“他去河邊釣魚去了。”想著他出門前信誓旦旦的說要釣一簍魚的樣子,慕兮月就忍不住想笑。

二娃媳婦說:“那我回去了,你先忙吧。”

“好,玉蘭姐,你慢走。”慕兮月進她到門口。

“行了,你挺個肚子別進了。”

慕兮月立在門口朝她揮了揮手。自己有了孩子,也會這麽擔心吧,娘以前也是這樣擔心自己的嗎?

那彎河邊,水草隨著緩緩的水流悠悠的徘徊,想隨水而去,卻又因根深難行。

龍吟風戴了個鬥笠,坐在一塊石板上,儼然一釣翁,手中的魚竿竹節上停著一只蜻蜓,垂直的魚線深入河裏,鵝毛做的浮標蕩漾在河面上,靜靜的等待著上鉤的魚兒扯進河裏。

三柱在離他三根田埂遠的下游,轉身看了看龍吟風,剛坐下那能那麽快釣到魚呀。

突然有條弧線閃過,河面瞬間砸起一個小窟窿,蜻蜓又飛了,龍吟風頭也不回的說:“你嚇走了我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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