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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帶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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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山,一大清早,秦悠湊到了索西征面前,一副大師兄你猜錯了的表情。

上次大師兄說姜禾在巫越教是假消息,自己還順著他的指點分析了一番,覺得挺有道理的。可今天,又有消息傳來,說姜禾從巫越教逃了出來。

不待秦悠開口,索西征已經說了出來,“姜禾昨晚從巫越教逃出,我知道了。”

“嘻嘻,大師兄怎麽知道我要說這個。”

索西征點了點師妹的頭,“你的心思啊,全寫在臉上。”

秦悠沒心情計較到底是怎麽回事,遠遠等著消息,還不如親自參與其中呢,只見她慫恿道,“大師兄,我們下山好不好?”

索西征還沒答話,秦坤忽然走了過來,“悠悠,自己不修煉,又纏著你大師兄。”

“師父。”

“爹。”秦悠低下了頭,爹不會不準她下山吧。

“好了,趁著年輕,是多該出去歷練。”

秦悠立刻擡起頭,語氣昂揚,拍著胸口保證道,“謝謝爹,女兒出去一定多看多學多長進。”

“嗯,西征,你跟我來。”

書房內,秦坤拿了一本劍譜遞給索西征,“這是為師根據提筆劍自創的一套劍法,你是昆侖派的大弟子,將來整個昆侖派都會交到你手中。西征,不要讓大家失望。”

索西征接過劍譜,單膝跪下:“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秦坤扶起索西征,語重心長道,“自年城冰封後,江湖局勢越發微妙,驚雷刀問世,巫越教來犯,師父擔心姜禾會與巫越教聯手,你此番下山,除了歷練,還需要查清此事,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姜禾,接天鏈不能斷。”

索西征走出書房時,一路沈思,記得送刀大會時,自己還說,救來救去,都是緣分。如今,是真的要站在姜禾的對立面了。

姜禾說拿驚雷刀是為了救年城。但是救年城為什麽非要斬斷接天鏈呢?這會不會祭司無咎的預言之一?

日上三竿,張記藥堂的一間屋子裏,一小只終於醒了,開始撒嬌,“吱,吱!”姜禾,我昨天表現很好吧。

“讓你不吭聲你真的就睡著了,很好。諾,賞你的。”姜禾拿出一塊蓮心糕,扔到了桌子上,一小只歡快地爬了過去。

姜禾伸了個懶腰,休息一晚,肩膀上的傷也不怎麽疼了,辛忱的藥著實不錯。

對了,辛忱。姜禾晃了晃腦袋,昨晚好像夢見他了。打量屋子一圈,夢裏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的確是同一間屋子。

所以,不是夢!

正疑惑著,屋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一個聲音道,“姑娘可是醒了,老婆子來給你送衣服。”

衣服?姜禾低頭看了看衣服,是的,這身不能穿了,“進來吧。”

“姑娘,你看是否喜歡,有不合適的盡管說。”

姜禾接過衣服,款式簡潔大方,布料摸著也很舒服,就是這顏色,不是黑就是白。她哪裏知道,張伯全是按照辛忱喜好來的,這白色,還是老婆子私自加的。小姑娘愛美,怎麽能老穿著黑色衣裳?

“很好了,謝謝大娘。”

“誒,姑娘別客氣,我家那口子已經去準備馬車了,還有什麽需要添置的,盡管跟我說。”

“沒有了。辛忱呢?”

老婆子臉上閃過一道笑,“辛公子就住在隔壁,姑娘隨時可去找他。”

房間裏,一小只的蓮心糕還沒吃到半塊,那邊陸曉生已經整理了幾個關鍵信息開始行動。衣服,馬車,辛忱,果然還是他救走了姜禾,“來人!”

常年跟隨陸曉生的陸衡走了進來,“公子有何吩咐?”

“查一下巫越教附近,今天早上有哪些人雇了馬車。”頓了頓,“查完之後,結果直接告訴穹二,讓他待人去搜,說不定能碰上姜禾。”

“是,公子。”

姜禾哪裏會猜到,陸曉生能通過一小只竊聽消息呢,此時的她,換好衣服,慢悠悠地吃著早飯。

一直不見辛忱,姜禾以為他出去了,直到張伯回來。“姑娘,你能不能去叫一下辛公子?”

“他在哪?”

“房裏。”

“還沒起來?”

“是啊,這時辰也不早了。辛公子平日裏不喜人靠近,老朽也不好去打擾,有勞姑娘了。”

姜禾心想,不喜人靠近,那自己去攪了他的好夢,豈不是要被罵?

張伯似乎看出姜禾的擔心,又補充道:“姑娘不同,昨日公子背著姑娘來時,老朽還嚇了一跳呢,從沒見公子與誰這麽親近過。”

姜禾面上答應,心底卻道,我跟你們家公子打架時,你不也從沒見過?

門關著,敲了幾次無果。姜禾轉身往前走了幾步,躲在一旁的張伯立馬跳了出來,懇求道,“姑娘,你再試試。”

“我正在試。”姜禾一本正經,快速沖了過去,竟是想把門撞開。

張伯這才明白過來,對方不是要走,只見他拖住姜禾,“姑娘,以身撞門這事還是我來吧。”

姜禾停了下來,對啊,自己怎麽能采取老伯式的撞門方法呢,說著腳下一個用力,就把門給踹開了。張伯看得目瞪口呆,感嘆一句:姑娘好生厲害!又麻利地溜走了。

辛忱確實還躺在床上,背朝外。姜禾也沒走得太近,清了清嗓子道:“辛忱,我要走了,來辭行。”

床上的人小聲哼了一句,轉過了身。

姜禾沒有聽清,只得再往前走了幾步,這時人已經到了床邊。仔細一瞧,這人臉怎麽這麽紅。

伸手探向額頭,發燒了!忽然想到自己昨晚潑了他一身水,所以這是著涼生病了?辛公子你也太弱了吧。

辛忱覺得頭暈,全身無力,半睜著眼睛,又重覆了剛才的話:“姜禾,我幫你。”

姜禾一怔,旋即又想,還幫我呢?先幫幫你自己吧。聽聞辛忱病了,張伯直接把外面坐堂的大夫請了過來。

診斷過後,老大夫對著姜禾,語氣不善:“當下天氣雖然炎熱,但晚上不宜貪涼,之前內傷沒有好清楚,又思慮過重,三管齊下,不倒下才怪。”

“他內傷沒好清楚?”姜禾驚訝,自己受了那麽重的傷都好了,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辛忱早就痊愈了。

聽見姜禾這話,大夫更是吹胡子瞪眼:“你是怎麽照顧人的?他都病成這樣了,你倒是全然不知。”

張伯及時打圓場,“請大夫開藥,有什麽需要註意的盡管囑咐老朽。姑娘還小,以後慢慢就懂了。”

大夫走後,姜禾坐在床邊,看著辛忱出神。美人就是美人,哪怕病了,也是好看。伸手摸了摸辛忱的臉,可是這麽好看的人怎麽會一而再而三地幫她呢?自己可從沒為他做過什麽?

“姑娘,待會公子喝了藥,肯定會發汗,可不能再著涼了,這是幹凈的衣裳,老婆子放在這了。”

這是要自己給辛忱換衣服?姜禾有些為難,“大娘,換衣裳能不能麻煩張伯?”

端著藥正往屋裏走的張伯,立刻表明態度,“姑娘,你就別為難老朽了,辛公子對我們夫妻有恩,我們怎麽能做出讓他不高興的事。”

姜禾一臉驚訝,“我給他換了衣裳,你們確定他會高興?”

張伯嘿嘿一笑,“至少不會生氣,公子平常都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姑娘是例外。”說著,藥碗塞到了姜禾手中,夫妻二人離開後,還不忘把門給帶上了。

姜禾看了看手裏的藥,又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心道,這餵藥跟餵水差不多吧。辛忱果然是辛忱,晚上自己搗蛋,白天他就還回來一個爛攤子。

雖然吧,他是無心的。

“辛忱,起來喝藥。”

見床上的人沒反應,姜禾把藥碗往旁邊一放,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辛忱皺眉睜開眼睛,姜禾已經縮回了手,內心嘿嘿一笑,這招管用。

“快起來喝藥。”

姜禾扶起辛忱,讓他靠坐在床頭,這才轉身端過藥碗遞給辛忱,對方並不接,只是看著她,一雙眼睛泛著水光如林間小鹿。

姜禾有些心軟,餵藥就餵藥吧!學著張伯嘿嘿一笑,舍了勺子,端著碗湊到辛忱嘴邊,開始灌藥。

辛忱也配合,大口喝藥,可沒過一會,卻忽然咳了起來,碗底的藥灑出,濕了衣襟。姜禾趕緊放下碗,拍著他的背,這還得怪自己太心急。

折騰了一番,見辛忱反而精神好了些,姜禾眼珠子一轉:“哎呀,衣服濕了。”

辛忱看向她,面露疑問,不明白什麽意思。

“不過沒關系,等你喝藥發汗後,我也是要幫你換衣服的,多換一次就當練手了。”話落,姜禾已經拿起了旁邊的幹凈衣裳。

她是要幫自己換衣服?明白過來的辛忱覺得臉上更燒了,一把扯過衣服,“誰要你換衣服,出去。”

姜禾見他滿臉潮紅,氣色與精神都不錯的樣子,起身往外走,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叮囑一番,“你若沒有力氣,隨時叫我,我就在隔壁。”

見她如此反常,辛忱頓時明白過來,將抓在手中的衣服揉成一團,狠狠地甩向姜禾,“再啰嗦,就過來給我換衣服!”

姜禾哪敢再啰嗦,帶上房門,笑著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個新人,今年四月開始碼字寫小說,“袖子”是第一本。初衷很簡單,滿足自己的英雄夢想。

越長大,越會遇到形形色色的艱難,有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只是個凡人啊,喪氣。然而小時候的英雄夢想還在,不忍辜負,所以執筆。

構建世界與角色,故事裏人不斷成長、突破,成為自己的超級英雄,順帶成為別人的。

花了幾個月閉關寫完,所以有緣點進來的小天使們,放心追文,不會坑。

這個故事不輕松,一張大網,幾乎埋下了我一個時間段的所有腦細胞,掉發是經常的事,可是我寫得很開心啊。當然也有心顫,尤其是在(摁住,不劇透)

那個經常留言的同學,當你跟我討論故事劇情的時候,你肯定不知道你有多撩人。

感謝感謝~

這本承載兒時夢想的小說,會保持日更到完結。

死了一堆腦細胞,下一個坑用甜甜甜來大補。嘿嘿,新坑已開,先嘮叨一聲,小天使們可以養肥看。

新坑,《花式叫醒手冊》

腦洞大開,基調是輕松與甜,小可愛們來吃小甜餅啊~

簡介:

成年在即,身賦異能卻完不成任務的蒼蒼遇見了一只沈睡千年的大佬。

逮了個肥的!蒼蒼喜滋滋地拿出了《花式叫醒手冊》……

【真·肥的流油·被花式叫醒】

大佬睜開眼,刀光凜冽,“誰敢打擾老子孤獨求敗?唔!”

前一刻還是霸氣十足的人忽然被強吻住。

被嚇趴在大佬身上的蒼蒼,縮回了親人的嘴,亂摸的手,“不,不敢。”

“是你?”

想逃跑卻被制住的蒼蒼,“不是我不是我,你高擡貴手,繼續睡。”

大佬似笑非笑,拍了拍身側,“一起?”

蒼蒼使勁搖頭,“不,不,我還有任務。”

撩了人卻啥也不懂勤快又美膩的“十八蒼”

霸氣十足動了心軟了嘴想撲人的“千年覺”

1V1追妻漫漫路,花式叫醒花式甜

眨眼眨眼,你的花式甜餅派送中,請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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