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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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人？你發現了什麽？到底是怎麽回事？”
0745無比好奇，它不知道姜回為什麽好好地去吃個燒烤，非要去招惹人家小混混。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有血光之災也太正常了。
“你們玄門中人，難道提倡的不是懲惡揚善而是眾生平等？我們系統的功德可是做善事得來的！你這幫助壞人，可不一定有功德。”
姜回好笑：“在你們系統裏，非善即惡？”
0745：“……那倒也不是！可是……難道剛才那個人……”
姜回開口：“有些人，身處黑暗是為了守護光明。”
0745：“他是臥底！”
姜回：“誰知道呢！三世善人，功德加身，總不會是大奸大惡之人。”
0745：“那你現在去哪兒？”
姜回：“先打個電話，再換個地方吃東西，我要餓瘋了。”
0745：“難道那個電話是剛才那個人特意留下來的，就是為了你去通風報信？你們是怎麽對接暗號的？摩斯密碼嗎？”
姜回：“收一收你的腦回路，請不要以光速運轉。這只是人類最基本的推理能力而已！”
他明顯不想跟自己有糾纏，可是後來卻突然回心轉意給了自己電話號碼，這本來就很不正常。
0745：“快打快打！超刺激的，這種橋段我在電影裏經常看到。”
姜回：“……玩忽職守！”
姜回撥通了電話，電話被接起來的並不快，“餵，您好，蔡記米線，請問您需要點什麽？”
0745：“…………就這？”
姜回說：“你好，剛才有人給我了這個電話，說這個號碼是他的。”
電話那頭沈默了一會兒，“那您可以告訴我是誰把這個電話號碼給您的嗎？”
姜回：“一個小混混，長得挺好看的。”
“哦，他是在哪裏給您電話的？”
姜回回頭，原本燒烤攤上的一桌人，這會兒已經不見了。
她說：“東大北門外的1688燒烤，不過他們已經走了。”
“好的，謝謝您！”說完電話瞬間掛斷了。
0745：“事有玄機呀！”
這時姜回突然又轉身往回走，“哎，你去哪兒？”
姜回：“回去吃燒烤。”
0745：這種對美食的執著勁兒如果能投入到工作中，她現在可能已經安度晚年了！
楊立軍掛斷電話，神色一凜，他推開辦公室的門高聲說：“一分隊，跟我去東大。”
見姜回走過來，老板熱情招待，“同學，要吃點兒什麽？”
姜回一雙眼睛到處看著，“老板，您這的招牌是什麽？”
“我這烤魷魚和烤茄子都很不錯，還有炒面，味道也很好。”
“那一樣都給我來一份吧。”
“好嘞，你找地方先坐。”
姜回走到方才曲未坐過的地方坐下，老板“哎”了聲，“同學，這裏還沒來得及收拾，你要不換個地方坐？”
姜回笑著說：“沒事兒，您忙，我不著急。”
說完她的手順著桌邊往裏摸，很快她就摸到了個什麽東西，她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
楊立軍帶著人，很快就到了1688燒烤，他目光深邃，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然後拿著照片問老板：“老板，你有見到過這個人嗎？”
老板正忙著，擡頭掃了眼，擺手說：“沒見過沒見過。”
楊立軍皺了皺眉，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老板，我們是警察，在辦案，有人說這個人剛才在你店裏吃東西，你再仔細看看。”
一聽這話，老板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接過照片仔細看了起來。
“是是是，他來過，你這照片太正式了，我一下子沒認出來。剛才他們一桌人在我這吃東西，差不多半個小時前就離開了。他們一看不就是什麽好人。”
楊立軍拍了拍手下，讓他們繼續詢問。自己則猛地轉身，看向身後。
從他進入這家店開始，他就察覺到有一束目光在看著自己。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讓他提高了警惕，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束目光的主人竟然是一個一二十歲的小姑娘。
楊立軍沈著臉，不怒自威，一般人都不敢與他對視。
可是面前的小姑娘不僅毫無懼色，還沖他招了招手。
“他們剛才就坐在那兒，那個同學坐的位置。”
“店裏有監控嗎？”楊立軍問。
“有。”
楊立軍揚揚手，“你們兩個去查監控。”
說完他便走向了曲未坐過的桌子。
“我們認識？”楊立軍問。
姜回搖頭，“不認識。但是我們剛通過電話。”
姜回話音剛落，楊立軍的目光突然就敏銳起來。
姜回安撫道：“我認得你的聲音。”
楊立軍審視地看著姜回。
姜回開口：“你有什麽要問的嗎？你如果沒有什麽要問的，我就要吃東西了。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
楊立軍問：“那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姜回搖頭，“沒有。”
“我需要檢查這張桌子和這把椅子。”
“請便。”說完，姜回端著自己的東西去了旁邊的桌子。
姜回離開後，楊立軍將桌子板凳的上下左右全都檢查了一個遍，可是一無所獲。
他狐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姜回的身上。
“老大，監控拍到了。”
聽了聲音，楊立軍走進了屋內。
0745：“不是，你幹嘛呢？你不是有發現嗎？為什麽不給警察。”
這裏的東西很合姜回的胃口，這已經是她點的第三份烤魷魚了，她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邊跟0745交流。
“那個人明明九死一生，尚有回旋之地，卻偏偏死氣縈繞。我一直很奇怪這是為什麽。直到我見到剛才那個人，原來問題在他身上。他如果去了，那個人必死無疑。他如果不去，那尚有一線生機。”
0745：“無間道，黑吃黑？”
姜回聳聳肩：“誰知道呢！”
她咽下最後一口吃的，五臟廟也終於滿足了。
“老板，結賬。”
可是老板沒出來，剛才的那個人卻出來了。
“同學，你還不能走，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姜回很配合，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問吧。”
“認識這個人嗎？”楊立軍拿出曲未的照片。
姜回看了一眼，說：“只能說見過，不能說認識。”
楊立軍突然說：“你只看了一眼就那麽確定？”
姜回輕笑，“一個人的氣質再怎麽變化，他的三庭五眼也不會變。我看人看骨不看皮。”
這話讓楊立軍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個小姑娘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
“我看監控，是你主動去跟他搭訕的，為什麽？”
“因為他長得好看。”
楊立軍眉頭深鎖，還想繼續詢問，手下的人跑了出去，“老大，確認他最後離開的方向了。”
楊立軍猛地站起身，“同學，我們需要留下你的姓名和聯系方式。”
姜回特別配合，也不問為什麽，也不推遲，在本子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聯系方式。
楊立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手下離開了。
0745問：“你就不怕他即使沒有那個人留下的訊息，也能找到嗎？”
姜回打開手裏的紙條，上面留著一個地址，她手一捏，紙條瞬間化為飛灰，她說：“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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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5無比好奇，它不知道姜回為什麽好好地去吃個燒烤，非要去招惹人家小混混。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有血光之災也太正常了。
“你們玄門中人，難道提倡的不是懲惡揚善而是眾生平等？我們系統的功德可是做善事得來的！你這幫助壞人，可不一定有功德。”
姜回好笑：“在你們系統裏，非善即惡？”
0745：“……那倒也不是！可是……難道剛才那個人……”
姜回開口：“有些人，身處黑暗是為了守護光明。”
0745：“他是臥底！”
姜回：“誰知道呢！三世善人，功德加身，總不會是大奸大惡之人。”
0745：“那你現在去哪兒？”
姜回：“先打個電話，再換個地方吃東西，我要餓瘋了。”
0745：“難道那個電話是剛才那個人特意留下來的，就是為了你去通風報信？你們是怎麽對接暗號的？摩斯密碼嗎？”
姜回：“收一收你的腦回路，請不要以光速運轉。這只是人類最基本的推理能力而已！”
他明顯不想跟自己有糾纏，可是後來卻突然回心轉意給了自己電話號碼，這本來就很不正常。
0745：“快打快打！超刺激的，這種橋段我在電影裏經常看到。”
姜回：“……玩忽職守！”
姜回撥通了電話，電話被接起來的並不快，“餵，您好，蔡記米線，請問您需要點什麽？”
0745：“…………就這？”
姜回說：“你好，剛才有人給我了這個電話，說這個號碼是他的。”
電話那頭沈默了一會兒，“那您可以告訴我是誰把這個電話號碼給您的嗎？”
姜回：“一個小混混，長得挺好看的。”
“哦，他是在哪裏給您電話的？”
姜回回頭，原本燒烤攤上的一桌人，這會兒已經不見了。
她說：“東大北門外的1688燒烤，不過他們已經走了。”
“好的，謝謝您！”說完電話瞬間掛斷了。
0745：“事有玄機呀！”
這時姜回突然又轉身往回走，“哎，你去哪兒？”
姜回：“回去吃燒烤。”
0745：這種對美食的執著勁兒如果能投入到工作中，她現在可能已經安度晚年了！
楊立軍掛斷電話，神色一凜，他推開辦公室的門高聲說：“一分隊，跟我去東大。”
見姜回走過來，老板熱情招待，“同學，要吃點兒什麽？”
姜回一雙眼睛到處看著，“老板，您這的招牌是什麽？”
“我這烤魷魚和烤茄子都很不錯，還有炒面，味道也很好。”
“那一樣都給我來一份吧。”
“好嘞，你找地方先坐。”
姜回走到方才曲未坐過的地方坐下，老板“哎”了聲，“同學，這裏還沒來得及收拾，你要不換個地方坐？”
姜回笑著說：“沒事兒，您忙，我不著急。”
說完她的手順著桌邊往裏摸，很快她就摸到了個什麽東西，她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
楊立軍帶著人，很快就到了1688燒烤，他目光深邃，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然後拿著照片問老板：“老板，你有見到過這個人嗎？”
老板正忙著，擡頭掃了眼，擺手說：“沒見過沒見過。”
楊立軍皺了皺眉，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老板，我們是警察，在辦案，有人說這個人剛才在你店裏吃東西，你再仔細看看。”
一聽這話，老板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接過照片仔細看了起來。
“是是是，他來過，你這照片太正式了，我一下子沒認出來。剛才他們一桌人在我這吃東西，差不多半個小時前就離開了。他們一看不就是什麽好人。”
楊立軍拍了拍手下，讓他們繼續詢問。自己則猛地轉身，看向身後。
從他進入這家店開始，他就察覺到有一束目光在看著自己。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讓他提高了警惕，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束目光的主人竟然是一個一二十歲的小姑娘。
楊立軍沈著臉，不怒自威，一般人都不敢與他對視。
可是面前的小姑娘不僅毫無懼色，還沖他招了招手。
“他們剛才就坐在那兒，那個同學坐的位置。”
“店裏有監控嗎？”楊立軍問。
“有。”
楊立軍揚揚手，“你們兩個去查監控。”
說完他便走向了曲未坐過的桌子。
“我們認識？”楊立軍問。
姜回搖頭，“不認識。但是我們剛通過電話。”
姜回話音剛落，楊立軍的目光突然就敏銳起來。
姜回安撫道：“我認得你的聲音。”
楊立軍審視地看著姜回。
姜回開口：“你有什麽要問的嗎？你如果沒有什麽要問的，我就要吃東西了。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
楊立軍問：“那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姜回搖頭，“沒有。”
“我需要檢查這張桌子和這把椅子。”
“請便。”說完，姜回端著自己的東西去了旁邊的桌子。
姜回離開後，楊立軍將桌子板凳的上下左右全都檢查了一個遍，可是一無所獲。
他狐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姜回的身上。
“老大，監控拍到了。”
聽了聲音，楊立軍走進了屋內。
0745：“不是，你幹嘛呢？你不是有發現嗎？為什麽不給警察。”
這裏的東西很合姜回的胃口，這已經是她點的第三份烤魷魚了，她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邊跟0745交流。
“那個人明明九死一生，尚有回旋之地，卻偏偏死氣縈繞。我一直很奇怪這是為什麽。直到我見到剛才那個人，原來問題在他身上。他如果去了，那個人必死無疑。他如果不去，那尚有一線生機。”
0745：“無間道，黑吃黑？”
姜回聳聳肩：“誰知道呢！”
她咽下最後一口吃的，五臟廟也終於滿足了。
“老板，結賬。”
可是老板沒出來，剛才的那個人卻出來了。
“同學，你還不能走，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姜回很配合，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問吧。”
“認識這個人嗎？”楊立軍拿出曲未的照片。
姜回看了一眼，說：“只能說見過，不能說認識。”
楊立軍突然說：“你只看了一眼就那麽確定？”
姜回輕笑，“一個人的氣質再怎麽變化，他的三庭五眼也不會變。我看人看骨不看皮。”
這話讓楊立軍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個小姑娘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
“我看監控，是你主動去跟他搭訕的，為什麽？”
“因為他長得好看。”
楊立軍眉頭深鎖，還想繼續詢問，手下的人跑了出去，“老大，確認他最後離開的方向了。”
楊立軍猛地站起身，“同學，我們需要留下你的姓名和聯系方式。”
姜回特別配合，也不問為什麽，也不推遲，在本子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聯系方式。
楊立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手下離開了。
0745問：“你就不怕他即使沒有那個人留下的訊息，也能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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