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到底有沒有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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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姨氣惱張美鳳剛才拿菜刀嚇著她，讓她丟人了，現在自然是幫著出來作證了。
眾人一聽張阿姨作證就立刻信了。
張阿姨雖然喜歡家長裏短的聊天，但倒是不說謊。
於是眾人又七嘴八舌的議議起來。
“顧小囡說得沒錯，她就算是偷吃也只能偷吃一點點，怎麽可能吃掉幾十斤的東西啊？”
“對啊，元嬌嬌說顧小囡把剩下的都扔掉了，但人家顧小囡就出過門一回，還是空著手的，拿什麽去扔？”
“剛才李阿婆就說了，一個後媽一個拖油瓶，說的話怎麽能讓人相信？”
“可是我們剛才去元家看了，真的一點東西也沒有了。”
這時元寶哭道：“你們都是傻子麽？我們家少了東西我們能不知道麽？還用騙你們麽？兩個小野種到底給了你們什麽好處了，你們要幫著他們說話。”
這下犯了眾怒了。
張阿姨第一個跳了出來：“誰是傻子啊？我看是你們元家的人把鄰居當傻子糊弄，還說顧家小孩是野種，真是烏鴉站在豬身上，說別人家黑，你自己才是野種好不好？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的元富貴生的，你們姐弟算什麽東西？兩個拖油瓶。”
“就是就是，自己是小雜種還說別人，什麽東西啊？”
眾人一臉的鄙夷，紛紛用最難聽的話罵著元嬌嬌和元寶。
元嬌嬌與元寶受不了這種侮辱，哭著跑回家了。
這時顧錦繡怯生生地看向了元富貴：“爸，家裏真有幾十斤的好東西麽？那為什麽你總說家裏窮得光榮，所以家裏頓頓吃糠是為了支持國家建設啊。”
眾人一副一言難盡的神態看著顧錦繡。
噢呦，這個傻小囡，元家明明是為了騙兩姐弟吃糠咽菜自己吃好吃的才昧著良心說的瞎話，這傻小囡怎麽就相信了呢？
有人看不過去了，譏嘲道：“對啊，顧小囡說的沒錯，老元，以前我說你怎麽讓顧家姐弟吃糠，你是怎麽說的？你說你家窮，大家都是吃糠，並不是只有兩姐弟吃糠的，現在你說你家的白米白面還有這麽多肉丟了，我倒是問問你，這些米面肉哪來的？該不是你們趁著顧家姐弟不註意偷吃的吧？”
“嘁，你們看看元家姐弟一個個胖得跟豬一樣，恨不得過年就可以出欄了，這是吃糠吃出來的麽？再看看顧家姐弟，瘦得跟楊柳一樣風一吹就倒，這是一家裏養出來的小孩麽？”
“自己吃香的喝辣的還騙顧家姐弟，真是不要臉！”
“呸！”
元富貴氣得鼻子都歪了，他是想找出丟掉的糧食的，又不是賤骨頭找罵來了？怎麽這幫人不幫著逼顧家姐弟把糧食交出來，卻一個個聲討起他來了？
他又氣又急：“這些米面肉都是我心疼兩姐弟，昨天才弄回來的。哪知道兩孩子等不及，自己偷吃不算，還藏起來了。”
轉過頭對顧家姐弟用刻意溫柔的語氣道：“好了，你們不要鬧了，快把剩下的糧食交出來吧，爸爸知道你們不是有意偷東西的，爸爸原諒你們了。”
顧錦繡眸光一涼，陰沈地看著元富貴。
元富貴被這種目光掃過，只覺渾身一冷，有種生命即將飄離的恐懼感。
他情不自禁的退開數步，再擡頭時，顧錦繡的目光已經挪開了。那種濃郁的陰冷感才瞬間消逝，仿佛剛才只是錯覺一般。
這時顧錦繡幽幽道：“你們總說我們姐弟偷了家裏的糧食和肉，但一直是繼母在說，元嬌嬌在說，元寶在說，還有你在說，可是我們從來沒看到過這些東西，鄰居也沒有看到過，張阿姨也證明我沒拿出去過。既然你們認為存在的，那一定還是在家裏的。”
有鄰居道：“顧小囡你說得沒錯，只要東西有的話，一定還在家裏，是不是你們藏的時候忘了藏哪了，所以當成丟了？”
這話一出，眾人哈哈大笑：“噢呦，元家人又不是杠度，自己藏的東西還能找不到？”
“對啊，又不是什麽小東西，幾十斤的東西呢，家裏這麽小，還能找不到？”
“弄不好根本就是沒有這些東西，就是張美鳳找個借口想搓磨兩個小孩的。”
李阿婆突然一拍大腿道：“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
眾人都看向了李阿婆，連元富貴張美鳳也看向了她。家裏的糧食不翼而飛，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是顧錦繡吃光了。
李阿婆一臉憤怒地瞪著張美鳳罵：“真是個不要臉的惡毒玩意，兩孩子都替你生的兩個小雜種下鄉了，你還不放過兩孩子，還要敗壞兩孩子的名聲，呸！”
李阿婆一口濃痰吐在了張美鳳的臉上。
張美鳳先是一楞，隨後抹了把面就要沖上去跟李阿婆撕扒。
顧錦繡眼神一戾，手指一彈，一顆小石子就打在了張美鳳的膝蓋上。張美鳳只覺站立不穩，撲通一下就摔趴在了李阿婆面前。
李阿婆嫌棄地往邊上一讓：“哪能啊？被我揭穿了就想跪求啊？趕緊滾，我嫌臟了我的眼睛。”
張美鳳氣得臉都扭曲了，哪個要跪這個老妖婆啊？偏偏疼得站都站不起來。
她對著元富貴叫：“老元，快扶我起來，我腿疼！”
李阿婆譏嘲道：“被人揭穿了醜陋面目就裝腿疼了，不要臉！”
眾人也道：“哎呀，鬧了半天原來根本就沒有什麽糧食，是張美鳳要禍害顧家姐弟名聲的手段啊。”
“噢呦，真是天下最毒婦人心，顧家姐弟都替她兩個小雜種下鄉了，她還不放過顧家姐弟，簡直就是想把顧家姐弟敲骨吸髓啊。夠惡毒的啊。”
“都說張美鳳又蠢又毒，我今天才算是相信了。你說你要害兩小孩，編個可信的理由不好麽？偏偏說兩小孩偷吃幾十斤的糧食，這不是腦子裏有屎麽？”
“哈哈哈，說得沒錯，這都什麽日子了，都月底了，誰家還能有幾十斤米面還有十幾斤肉幾十斤蛋？編瞎話也不知道編個可信的，這是自己腦子有屎，把別人都當傻子麽？”
李阿婆這時又道：“張美鳳硬說兩孩子偷了她的吃食，可是大家說說看，我們繡繡涵涵這些年來可有什麽手腳不幹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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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張阿姨作證就立刻信了。
張阿姨雖然喜歡家長裏短的聊天，但倒是不說謊。
於是眾人又七嘴八舌的議議起來。
“顧小囡說得沒錯，她就算是偷吃也只能偷吃一點點，怎麽可能吃掉幾十斤的東西啊？”
“對啊，元嬌嬌說顧小囡把剩下的都扔掉了，但人家顧小囡就出過門一回，還是空著手的，拿什麽去扔？”
“剛才李阿婆就說了，一個後媽一個拖油瓶，說的話怎麽能讓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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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元寶哭道：“你們都是傻子麽？我們家少了東西我們能不知道麽？還用騙你們麽？兩個小野種到底給了你們什麽好處了，你們要幫著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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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姨第一個跳了出來：“誰是傻子啊？我看是你們元家的人把鄰居當傻子糊弄，還說顧家小孩是野種，真是烏鴉站在豬身上，說別人家黑，你自己才是野種好不好？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的元富貴生的，你們姐弟算什麽東西？兩個拖油瓶。”
“就是就是，自己是小雜種還說別人，什麽東西啊？”
眾人一臉的鄙夷，紛紛用最難聽的話罵著元嬌嬌和元寶。
元嬌嬌與元寶受不了這種侮辱，哭著跑回家了。
這時顧錦繡怯生生地看向了元富貴：“爸，家裏真有幾十斤的好東西麽？那為什麽你總說家裏窮得光榮，所以家裏頓頓吃糠是為了支持國家建設啊。”
眾人一副一言難盡的神態看著顧錦繡。
噢呦，這個傻小囡，元家明明是為了騙兩姐弟吃糠咽菜自己吃好吃的才昧著良心說的瞎話，這傻小囡怎麽就相信了呢？
有人看不過去了，譏嘲道：“對啊，顧小囡說的沒錯，老元，以前我說你怎麽讓顧家姐弟吃糠，你是怎麽說的？你說你家窮，大家都是吃糠，並不是只有兩姐弟吃糠的，現在你說你家的白米白面還有這麽多肉丟了，我倒是問問你，這些米面肉哪來的？該不是你們趁著顧家姐弟不註意偷吃的吧？”
“嘁，你們看看元家姐弟一個個胖得跟豬一樣，恨不得過年就可以出欄了，這是吃糠吃出來的麽？再看看顧家姐弟，瘦得跟楊柳一樣風一吹就倒，這是一家裏養出來的小孩麽？”
“自己吃香的喝辣的還騙顧家姐弟，真是不要臉！”
“呸！”
元富貴氣得鼻子都歪了，他是想找出丟掉的糧食的，又不是賤骨頭找罵來了？怎麽這幫人不幫著逼顧家姐弟把糧食交出來，卻一個個聲討起他來了？
他又氣又急：“這些米面肉都是我心疼兩姐弟，昨天才弄回來的。哪知道兩孩子等不及，自己偷吃不算，還藏起來了。”
轉過頭對顧家姐弟用刻意溫柔的語氣道：“好了，你們不要鬧了，快把剩下的糧食交出來吧，爸爸知道你們不是有意偷東西的，爸爸原諒你們了。”
顧錦繡眸光一涼，陰沈地看著元富貴。
元富貴被這種目光掃過，只覺渾身一冷，有種生命即將飄離的恐懼感。
他情不自禁的退開數步，再擡頭時，顧錦繡的目光已經挪開了。那種濃郁的陰冷感才瞬間消逝，仿佛剛才只是錯覺一般。
這時顧錦繡幽幽道：“你們總說我們姐弟偷了家裏的糧食和肉，但一直是繼母在說，元嬌嬌在說，元寶在說，還有你在說，可是我們從來沒看到過這些東西，鄰居也沒有看到過，張阿姨也證明我沒拿出去過。既然你們認為存在的，那一定還是在家裏的。”
有鄰居道：“顧小囡你說得沒錯，只要東西有的話，一定還在家裏，是不是你們藏的時候忘了藏哪了，所以當成丟了？”
這話一出，眾人哈哈大笑：“噢呦，元家人又不是杠度，自己藏的東西還能找不到？”
“對啊，又不是什麽小東西，幾十斤的東西呢，家裏這麽小，還能找不到？”
“弄不好根本就是沒有這些東西，就是張美鳳找個借口想搓磨兩個小孩的。”
李阿婆突然一拍大腿道：“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
眾人都看向了李阿婆，連元富貴張美鳳也看向了她。家裏的糧食不翼而飛，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是顧錦繡吃光了。
李阿婆一臉憤怒地瞪著張美鳳罵：“真是個不要臉的惡毒玩意，兩孩子都替你生的兩個小雜種下鄉了，你還不放過兩孩子，還要敗壞兩孩子的名聲，呸！”
李阿婆一口濃痰吐在了張美鳳的臉上。
張美鳳先是一楞，隨後抹了把面就要沖上去跟李阿婆撕扒。
顧錦繡眼神一戾，手指一彈，一顆小石子就打在了張美鳳的膝蓋上。張美鳳只覺站立不穩，撲通一下就摔趴在了李阿婆面前。
李阿婆嫌棄地往邊上一讓：“哪能啊？被我揭穿了就想跪求啊？趕緊滾，我嫌臟了我的眼睛。”
張美鳳氣得臉都扭曲了，哪個要跪這個老妖婆啊？偏偏疼得站都站不起來。
她對著元富貴叫：“老元，快扶我起來，我腿疼！”
李阿婆譏嘲道：“被人揭穿了醜陋面目就裝腿疼了，不要臉！”
眾人也道：“哎呀，鬧了半天原來根本就沒有什麽糧食，是張美鳳要禍害顧家姐弟名聲的手段啊。”
“噢呦，真是天下最毒婦人心，顧家姐弟都替她兩個小雜種下鄉了，她還不放過顧家姐弟，簡直就是想把顧家姐弟敲骨吸髓啊。夠惡毒的啊。”
“都說張美鳳又蠢又毒，我今天才算是相信了。你說你要害兩小孩，編個可信的理由不好麽？偏偏說兩小孩偷吃幾十斤的糧食，這不是腦子裏有屎麽？”
“哈哈哈，說得沒錯，這都什麽日子了，都月底了，誰家還能有幾十斤米面還有十幾斤肉幾十斤蛋？編瞎話也不知道編個可信的，這是自己腦子有屎，把別人都當傻子麽？”
李阿婆這時又道：“張美鳳硬說兩孩子偷了她的吃食，可是大家說說看，我們繡繡涵涵這些年來可有什麽手腳不幹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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