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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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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最近一直下雪,袁柳臻沒怎麽外出,也沒逛街,袁柳旬、袁震劍要外出照看鋪子,柳相霜基本上不外出會幫忙帶小輕、小淺。現在院子裏人多,大多時候,小輕、小淺都有人帶。

袁柳臻沒事時也會想想以後的打算,寫一些計劃之類的東西或者和袁柳風一起教陸憐讀書識字。

最近於連海傳來消息,東洲和永州已經可以互通往來,於連海已經打算要回東洲。

魏時稔他們中一部分人會跟於連海一起回去,一部分人則選擇留在蕪水村附近繼續生活。

陸憐爹娘打算在蕪水村附近待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去找在永州的遠方親戚。

袁柳臻日子過得非常悠閑,幾乎荒廢了原身習武的良好素質。自從懷了小輕、小淺月份大了之後,他幾乎沒碰過劍,在地下森林時候,更是沒有碰過劍。相比原身,他寫字作畫的能力比之前精進不少,習武騎射是完全荒廢掉了。

最近他也不怎麽愛動,習字作畫也是隨意,不會像剛來這個世界時,一定要每天習武練劍,一定要每天寫字作畫。

很快天氣轉暖,天空不在飄雪,厚厚的積雪一點一點消融,樹葉抽芯,春花盛開,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袁柳臻時常會慵懶地坐在院子中曬太陽喝茶,讀讀陶傅寫的書信,照顧小輕、小淺。

最近更是慵懶到一點也不想動,還有些賴床。

袁柳風有些看不下去,袁柳臻不起床,他直接跑到房門外敲門催促。

袁柳臻困倦地打開房門,皺眉看向站在門外的袁柳風,袁柳風見袁柳臻又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擔憂道:“臻臻這樣不行,要不然我帶你去看看大夫。”

“看大夫?”袁柳臻揉了揉困倦的眼角,打了打哈欠道:“我又沒什麽不舒服,不用去看大夫。”

“但是,你沒發覺你現在和以前很不一樣嗎?以前的你可精神了。”袁柳風是真的憂心,自從陶傅離開,冬季下雪後,袁柳臻就一直很懶散,到現在也沒怎麽改變。

袁柳臻不以為意,他覺得他會這樣是因為陶傅不在身邊,又沒什麽事情可做,又因為下雪時間長的緣故,他知道袁柳風擔心他,只好道:“我知道二哥擔心我,要不,一會兒我洗漱好就去看大夫好了。”

“行。一會兒我跟阿憐說一下。”袁柳風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袁柳臻回到房間開始洗漱,穿好衣袍,對著銅鏡看看,他好像身高又長高了一些?身材倒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壯多少,只是他不練劍,這個冬季又不愛動,現在肌肉都快沒了,看著還是有些可惜。他決定等他看完大夫,回來後開始練劍,至少把肌肉練起來,看著也好看。

他束好長長的頭發,對鏡看了一會兒沒什麽問題,取了一些銀子,便出門找袁柳風和陸憐,準備一起去看大夫。

小輕、小淺昨天在柳相霜房間過夜,等他們回來再帶小輕、小淺也不遲。

出門後,他們直接向月城最大的藥鋪走去,那藥鋪名叫天心藥鋪。

走到天心藥鋪後,袁柳風跟藥鋪掌櫃說了說袁柳臻的情況,藥鋪掌櫃便找來坐診大夫給袁柳臻把脈。

袁柳臻沒怎麽在意,那大夫把脈一會兒,上下看了看袁柳臻,再次把脈後,又上下打量袁柳臻,然後露出疑惑的表情,再次給袁柳臻把脈。

袁柳臻本來沒怎麽在意,但在大夫打量他三次之後,他才驚覺他該不會是有孩子了吧?

這大夫打量他的眼神可不是和裏葉鎮時候大夫看他的眼神一樣嗎?

他對於最近困倦的感覺沒有聯想到懷有身孕,是因為他生下小輕、小淺,身體恢覆後,和陶傅經常親密,並沒有再有孩子。再說他最近的情況和冬乏春困的感覺很像,也沒有懷小輕、小淺時候看見肉類反胃,特別嗜睡的感覺。

和陶傅這麽長時間,他們也沒什麽保護措施,他一點也不擔心,該不會真的懷有身孕了吧?

那大夫在第四次確定把脈沒有問題後,開口想向袁柳臻詢問,還沒詢問,袁柳臻就開口道:“大夫,我是哥兒,已經婚配,之前已經有兩個孩子。”

“啊?”大夫開始沒反應過來,在仔細琢磨袁柳臻的話後,才確定袁柳臻說自己是哥兒,並且之前已經有兩個孩子。他吃驚到不知道說什麽好,他做大夫這麽長時間,可沒見過這麽高這麽壯的夫郎,倒是見過哥兒紅痣不長在額頭的夫郎。

“這位夫郎,既然之前已經有過兩個孩子,那麽這次也是一樣,是有身孕的跡象,你最近感覺有什麽不適?”

大夫這麽說,袁柳臻也沒有驚訝,心道果然,“沒什麽不適,就是有些困倦,但也不像之前一樣會嗜睡,看見肉食就反胃,也一直沒吃安胎藥,就是慵懶一些,不想動,其他和往日沒什麽不同。我懷有身孕不會已經五個月了吧?”

“沒什麽不舒服就沒事,可以不用吃安胎藥,有身孕看著應該差不多四五月之久。我這邊給你開些補藥,可以隔幾天吃一次。”大夫說完就寫了方子,讓小二抓藥。

小二抓好藥,袁柳風接過藥,付過銀錢,等走出天心藥鋪,袁柳風才恭喜袁柳臻道:“恭喜臻臻!又有喜了!”

陸憐也開心得恭喜袁柳臻道:“恭喜臻夫郎有喜了!”

袁柳臻撫了撫沒什麽變化的腹部笑道:“這次懷有身孕一點感覺都沒有,本來以為只是春困而已,還打算明日開始練劍,現在練劍估計是練不成了,一會兒回去我要寫信給阿傅說說這個好消息。”

袁柳風聽後笑道:“是得跟阿傅說說,讓阿傅盡快回來才是。不過,說真的,你看你和阿傅已經成親,孩子有了兩個不說,又懷有身孕了,我和大哥還沒成親,爹娘也不著急。”

“著急什麽,遇到心悅的人自然會成親,大哥之前一直忙於經商,常年在外,也不穩定,便一直沒有成親的心思。二哥之前一心想考功名不是?反正不著急,爹娘還是尊重你和大哥的想法的。”

“現在不想考功名了,我就回元首縣學堂教書安定下來就好了。”袁柳風回答。

“那也可以。大哥應該也有自己的打算,我們也不用著急。”

“說的也是。”

一行人回去後,袁柳臻把懷有身孕的消息告訴了柳相霜,柳相霜聽後很開心,把小輕、小淺交給他們幾人,說要去鋪子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袁震劍和袁柳旬。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袁震劍、袁柳旬都關切地詢問袁柳臻身體狀況,袁柳臻把今日大夫說的話說了一遍。因為即將會有新成員,大家吃飯的時候都很開心,還專門從蘭月客棧打包了不少吃食。

吃完飯後,袁柳臻拿起筆就開始給陶傅寫信,把懷孕的事情跟陶傅說了一遍,也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說了自己長高的事情,希望陶傅能夠盡快回來。

袁柳臻寫完信就把信交給了官兵,讓官兵送給陶傅。

袁柳臻知道自己懷有身孕後,便開始註意起吃食,也會小心一些。

自從這天之後,袁柳臻繼續恢覆之前慵懶的狀態,睡懶覺也沒人會管,一家人會想方設法給他補身子,吃得很不錯。

大概過了半月,月城傳來永州王平定西州,斬殺麗水國將領,擒拿麗水國將軍,俘虜西州王的消息。這次戰亂因麗水國挑起,朝廷頒布告示永陽國斷絕與麗水國交好,麗水國需雙倍賠付永陽國因戰亂造成的一切損失及割讓部分土地,兩國不再進行任何商政往來。

袁柳臻聽到這樣的消息一點也不意外,這個世界大多戰亂都是國內戰亂,很少有兩國之間發生的戰亂。永州王出征平定東洲和西州,西州和東洲平定後,侵略的一方需要雙倍賠付被侵略一方的所有損失及割讓部分土地。

從原身記憶中,袁柳臻知道永陽國和他知道的歷史朝代中君王專權並不一樣,永陽國的帝王其實權利並沒有三州州王的權利大,因此,不少封賞其實都是州王自己決定,帝王為各州王選舉產生,做最後決策人。

這次西州平定後,帝王返回京城,永州王即將返回永州。

聽到永州王平定東洲和西州即將歸來,所有永州人都歡呼雀躍起來。袁柳臻更是覺得開心,因為馬上就要見到陶傅了,陶傅馬上就要回來了。

上次送去給陶傅的書信,袁柳臻一直沒有等到回信,他還在想什麽時候陶傅會寄來回信,如今也不用期待陶傅寄來回信,直接等陶傅回來就好。

從西州經過東洲再到永州,快的話,估計需要一個多月時間。

到那時,他應該已經懷孕七個月多了吧,想到這裏,他很期待陶傅看到他身高比陶傅高,又懷有身孕後的吃驚表情了。

在期待陶傅回來的日子,時間過得很快,每天會有官兵來報信說陶傅大概走到什麽地方,隨著陶傅回來的時間越來越近,袁柳臻腹部也開始發生明顯的變化。

這次袁柳臻並不像以前一樣需要刻意穿寬松的衣袍遮蓋腹部,現在穿衣是怎麽舒服怎麽來,腹部明顯隆起看得柳相霜很是心疼。

袁柳臻對此倒是不在意,他覺得腹中有孩子,其實並不影響什麽,以前他還經常練劍來著,現在不練劍,日常生活更不會有什麽影響。

終於到了永州王大勝歸來的這一天,月城幾乎所有店鋪都關了起來,所有人聚集在城門內外,夾道歡迎永州王歸來。

袁柳臻和柳相霜他們也聚集在城門前和其他人一樣等待著永州王以及陶傅。

人很多,比二十一世紀開演唱會人還多還擁擠。

袁柳臻他們站在後面幾乎什麽也看不到,他們商定一番後決定去找沈蘭月,希望借助蘭月客棧的高層能夠看到陶傅。

他們在人群中擠了好長時間才擠出去,直接去了蘭月客棧,

此時蘭月客棧大門緊閉,但二樓三樓都站立了不少人。

袁柳臻看到沈蘭月坐在三樓,直接揮手喚了沈蘭月一聲。

沈蘭月看到袁柳臻幾人沒有吃驚,直接讓下人打開客棧大門,請他們進去。

他們進入客棧後,被請到了三樓。

三樓看臺處,除了沈蘭月外,還有沈蘭月的幾位夫人在那裏,袁柳臻他們看到後一一問好。

沈蘭月請袁柳臻幾人坐下,正好袁柳臻坐在沈蘭月旁邊。

袁柳臻坐在後,腹部隆起的更加明顯,沈蘭月看到後眼睛都快凸出來了,他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驚訝的情緒,詢問袁柳臻,“臻臻這是又有喜了嗎?”

袁柳臻註意著樓下人潮湧動,聽到沈蘭月詢問,笑道:“是啊,已經有七個月身孕了。”

沈蘭月震驚不已,以前他是不相信袁柳臻是哥兒,後來覺得袁柳臻應該是哥兒,現在是真實的感覺到袁柳臻的確是哥兒。

沈蘭月想到剛才過來這邊,袁柳臻似乎看起來已經和袁震劍一般高了,又出聲詢問:“臻臻是不是長高了一些?”

“對。被你看出來了。”袁柳臻笑了笑,也不好解釋身高突然變高的原因,只道:“是不是比阿傅還高一些?”

“是。現在應該比阿傅高。”沈蘭月點頭認同道。他覺得說袁柳臻作為哥兒,比陶傅高比陶傅壯不合適,便轉移了話題,說了很多永州王此次平定東洲和西州的見聞。

聽沈蘭月說,此次永州王平定東洲和西州多虧了永州這邊有非常厲害的兵器,再有就是不少東洲和西州的平民百姓鼎力相助,不少能人義士知道永州王平定東洲、西州主動從軍,能夠很快平定東洲、西州也是民心所向。

袁柳臻覺得永州王就是永陽國的定海神針,受到大家擁護自然不在話下。

就在他這樣想時,城門官兵陸陸續續進入城門,隨著官兵進入城門,聚集在周圍的人開始歡呼起來。

一些騎著戰馬的將領穿著戰袍走入人群中,人們歡呼雀躍,隨後便是永州王坐在戰車上,戰車旁邊有兩個穿著將軍戰袍的人,其中一人便是陶傅,袁柳臻以及袁震劍他們一眼就看到了陶傅。

袁柳臻註視著人群中的陶傅,無限思念之情湧現,這是他和陶傅相識後,分別最久的一次,再次看到陶傅有種仿若隔世的感覺,卻又覺得好像也沒分別多長時間。每次陶傅讓人送來厚厚一疊信,他都可以知道陶傅每天都在幹什麽,心情怎麽樣,仿佛他陪在陶傅身邊經歷了陶傅經歷的一切一般。

陶傅在人群中是那麽耀眼,走過之處盡是歡呼聲。袁柳臻知道即使是不認識陶傅的人也能夠一眼看到陶傅身著將軍戰袍英俊威武的模樣。他從一開始就覺得陶傅非常適合穿將軍戰袍,如今更是。陶傅進入城門後歡呼聲便沒有停止過,特別是一些哥兒、女人,有大膽的會很大聲地詢問陶傅有沒有婚配。

陶傅進入城門後不久便在人群中尋找著袁柳臻,只是人太多,他沒有找到,直到走到蘭月客棧附近,他擡眼就看到站立在三樓的袁柳臻他們。

袁柳臻見陶傅向他的方向看過來,對陶傅揮了揮手,興奮地喊陶傅。

陶傅對著袁柳臻的方向笑得很是開心,眼裏全是袁柳臻,看到袁柳臻後一刻視線也沒有離開袁柳臻。

隨著隊伍向前,陶傅不得不移開視線時,對袁柳臻無聲地說了句“等我”。

袁柳臻註視著陶傅,對陶傅點了點頭,看著的背影,心中很是雀躍。

沈蘭月看向在永州王一側的陶傅,心中很是動容。他還記得和袁柳臻、陶傅初次見面的時候,對於陶傅並沒有特別註意,只是陶傅那一雙眼睛看著特別,衣著很樸素,他更註意的是袁柳臻以及袁柳臻的經營思維和能力。如今不過幾年過去,陶傅現在已經貴為將軍。他不得不感嘆有的人的確是人中龍鳳,所以,生活中不可小看任何一個人,也許有一天這個人不經意間已經成為不可攀附高貴的人。

袁震劍、柳相霜他們看到陶傅在人群中受到眾人歡迎,心中很是驕傲,也為袁柳臻開心。

他們的心情隨著此起彼伏的歡呼聲變得更為激動。

袁柳臻只覺心跳的特別快,想要立刻和陶傅見面,但他知道陶傅還要忙一些事情後才能和他見面,他只能繼續等著。

人群歡送著永州王到達王府,久久沒有散去。

袁柳臻他們跟著陶傅他們進入永州王王府後很長時間沒有散去,等大部分人散去後,他們才在沈蘭月的邀請下在蘭月客棧吃飯。

今日沈蘭月讓大廚把蘭月客棧所有菜品都做了一遍,差不多好幾百道菜擺了非常大一桌。

除了袁柳臻一家人外,還有沈蘭月一家人以及沈蘭月相識的人一起吃這頓豐盛的飯菜。

沈蘭月心情很好,跟他邀請來吃飯的認識的人介紹了袁柳臻以及袁柳臻的家人,在說到袁柳臻是哥兒,是跟隨永州王平定東洲、西州的將軍家的夫郎後,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震驚的不止是袁柳臻的身高身材,還有袁柳臻懷有身孕的事實以及袁柳臻是將軍夫人。

他們對袁柳臻有了更多的親近心思,袁柳臻也不拒絕,跟沈蘭月相識的這些人打交道也算如魚得水。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經商的,袁柳臻跟他們交流,不僅可以活絡自己的思維,學到不少,還可以知道最近做什麽買賣比較賺錢,還能知道不少進貨渠道。他想著要是以後和陶傅開客棧了,進貨渠道也有了保障。

跟袁柳臻結交的這些人本來覺得袁柳臻是將軍夫人,想多說兩句,沒想到一說就停不下來,袁柳臻似乎什麽都懂,比他們知道的都多,能說會道,完全不像一般哥兒,比他們更加厲害,他們瞬間就覺得一定要和袁柳臻多交流交流。

吃飯的時候,袁柳臻的風頭幾乎掩蓋了沈蘭月的風頭,沈蘭月卻一點也不在意,一直招呼大家吃菜。

袁柳臻跟這些人交流的同時也沒忘記品嘗蘭月客棧的所有菜色,他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麽多種菜,吃到不少新奇的吃食時總是會想這些食物怎麽做出來的,如果有特別好吃的,還會想著以後讓陶傅做做看,肯定會做的更好吃。

一頓飯吃到很晚,他們才回到院子。

回到院子後,陶傅拆人來信說這幾日有些事情處理,過幾日就回來。

袁柳臻只好繼續等待幾日,等著陶傅回來。

在等待陶傅的這段時間袁柳臻一家人心情都很好,小輕、小淺似乎也感受到了欣喜的氛圍,每天也很開心。

為了歡迎陶傅回來,袁震劍和柳相霜本來想準備些什麽,還是袁柳臻阻攔讓不用準備什麽,柳相霜他們才沒有忙活著準備。

不過,為了迎接陶傅回來,袁震劍他們最近都沒去鋪子,而是等候在院子中,以免錯過陶傅回來,不能第一時間見到。

三日後一早,陶傅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衣袍,身後跟隨不少侍衛出現在院子外。

袁柳臻一行人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出門迎接陶傅,袁柳臻看到陶傅身上穿著那邊破舊洗得發白的衣袍時,心中很是震驚。陶傅身上的這套衣袍還是他在裏葉鎮時候給陶傅買的,這幾年陶傅經常穿,他沒想到陶傅今日回來會穿這身衣袍回來。他在送陶傅離開蕪水村那裏時便囑咐陶傅要用銀錢跟別人換幾件衣袍,換靴子穿,陶傅肯定沒聽他的話吧。

就在他感到心酸之時,陶傅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急忙走過來握住他的手說:“臻臻,我回來了。我穿這身衣袍回來是因為離開時我穿的這身衣袍,回來時也穿這身衣袍,就當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以後也不會分開這麽長時間。”

“好。”袁柳臻握緊陶傅的手,看向陶傅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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