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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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顧宛宛第二天醒的時候, 整個人都是懵的，她記得自己怎麽到了戰淩身邊，怎麽喝的多少酒, 可往後的事, 她就開始模模糊糊了，還是揉著頭想了半天, 顧宛宛才想起來，他跟戰淩幹了什麽。她湊到戰淩身邊碰了他的酒窩了，顧宛宛一想到那個過程就羞愧的要死，然而戰淩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碰他, 他就上勾, 還變本加利, 顧宛宛想到後來戰淩做的事，她簡直要鉆到地裏面去。
顧宛宛在床上捂頭捂了半天, 才生無可戀的擡起頭來, 趴在床上, 她往外面看了看, 外面沒人，不過她自己卻沒有臉起來。等太陽升起來，銀月給她端水過來, 她才磨磨蹭蹭的從床上下來。一從床上下來, 銀月就說,
“姑娘，你昨天幹什麽了, 大爺回來那麽生氣。”銀月不明所以。
顧宛宛眼睛直了,
“什麽, 我爹生氣了？”
“是啊，你很晚回來，大爺去門口接你了。之後，大爺就在門口跟殿下不知道說了什麽，回來大爺就十分的生氣。”銀月一邊跟顧宛宛陳述著，一邊給顧宛宛梳發。
顧宛宛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臉色就不禁熱起來，他爹跟戰淩說了什麽了，不會發現什麽端倪跟戰淩吵起來了吧。
顧宛宛想都不敢想，接下來的幾日，顧宛宛幹脆連門都不出了。偶爾她只會拿著戰淩刻的小木人在那裏擺弄。
戰淩自那日西江院回來，先是處理了空州的事，後來又處了一些西疆的事，再後來就被皇上叫去了殿裏，這幾日皇上有事沒事已經叫他好幾次了。這日下午，皇上又開始叫戰淩了，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找他。
戰淩本不想去，但門外的內侍一直等著，不去內侍就不走。
戰淩瞪一眼內侍，換了一套衣服，才跟內侍到了宣朝殿。
宣朝殿內，皇上坐在上首批公文，手裏的筆輕輕的移動著，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戰淩走上前去，朝皇上行了個禮，
“皇上。”戰淩向來面色冷硬，連多看一眼皇上都不會。
皇上也不跟他計較這些小事，只停了手裏的筆道，
“你近來各方面事情都處理得不錯，空州那邊的蟲害處理得很幹凈，邊疆那邊的戰事也處理得很好，你很不錯。”皇上看著戰淩，眼中帶著讚賞。
戰淩不屑於這一點誇獎，他臉色冷硬不動。
皇上又道，
“沒想到，我有這麽一個好兒子，宣秀真的給朕生了一個好兒子。”皇上目視空殿，眼裏露了點對世間的感激和欣慰，接著他沒等戰淩說話又道，
“你知道嗎，我一直認為，你是大寧的福星，你出生那一年，大寧的收成就極好，你二歲那年，我又繼續成了皇位，後來，大寧的一切都多虧了你，你收了北地，保了大寧，這麽多年大寧興旺，有你很大的功勞。”皇上轉過目光來看戰淩，眼裏閃著光彩。
戰淩不屑冷笑一句，
“什麽運好不好的，我不吃這一套，你要是想說我做得好，大可不必這樣。”戰淩連皇上看都不看一眼，他側過身去，
“我救大寧並不是因為你，是為了大寧的百姓，我不想讓大寧的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母後愛民如子，她一直教育我要做對一個大寧有功的人，我不過是遵了我母後的遺願罷了，什麽功名利祿的我不在乎。”戰淩臉色又恢覆冷硬。
皇上聽了戰淩的話，輕哼了一聲。
戰淩沒等皇上說話，繼續道，
“什麽，皇後給你生了一個好兒子？”戰淩擡高聲調，
“生了一個好兒子有什麽用，你照樣不喜歡她，你只不過喜歡那些個鶯鶯燕燕罷了，每天沈醉於酒色之中。”戰淩輕咬著牙齒。
皇上皺起了眉，
“這有什麽？”皇上擡高聲調，
“我是一個皇上，作為皇上，就該有皇上的後宮，後宮在，皇上盡興取樂有什麽不對。”皇上盯著戰淩。
戰淩陰著臉沒有說話。
皇上握著空拳頭落在桌上，
“我對宣秀那時候，也算可以了。起碼，我初一十五都會睡在她那裏。”皇上又把目光轉向殿中。
戰淩沒忍住冷笑一下，
“夠了，你不用說了。”戰淩目光滲著寒氣，長出一口氣，
“你覺得夠了，那就夠了，你眼裏只有貴妃，還有其它的妖媚的女人，你怎麽會覺得不夠，你怎麽會覺得不夠。”戰淩眼裏寒氣越來越重。
“你甚至覺得只要一個月來看我母後一眼就是她的榮幸了。”戰淩眼裏的寒氣變得陰煞，
“你可還記得，你在母後生病的時候，你在幹什麽？”戰淩突然變得狠厲起來，
“你提著褲子從貴妃那邊跑過來，還說，你只不過跟貴妃親熱一會兒，我母後怎麽就來添亂。”戰淩擡頭朝後直退一步，
“你覺得她病成那樣是在給你添亂，你的心裏在想什麽？”戰淩聲音又低沈下來，
“你在想著貴妃，和你的無邊際的歡愉？”戰淩朝皇上喊了起來，目眥欲裂。
他深深的記得那時候，他一回來就看見她的母後躺在地上吐血，鮮血從她的衣服上流下來，都流到了地上，他上前抱著母親無助的哭著，而皇上來的時候，還提著褲子系著腰帶，他的身後跟著那個賤女人貴妃，皇上看著眼前的情景說：“宣秀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身後的貴妃還在那說：
“姐姐，就是這樣，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身後的女人在那裏捏酸吃醋，皇上就站在那裏看著，等他母後從懷裏推開他，皇上才低下身來看了看他母親宣秀。
那個時候，他的母親已經不行了，她望著皇帝只有寒心的冷笑，和無邊的厭惡，她就那麽悲涼的走了，戰淩如今想起來還在心痛。再後來，就是他的親哥前太子，被人送去了宗正司，貴妃的兒子，如今的太子，成了新太子。那時候，他一個坐在母後的宮裏哭，而如今的皇上卻在和貴妃快樂，他從來都沒思念過皇後而去過她的殿裏看一看。
戰淩想起過往，不禁眼睛紅了紅，他吞下一口氣，極力壓下情緒。
皇上在桌上握著空拳，過了一瞬，皇上才憤憤的說道，
“你知道，我跟她吵的最後一架，他罵我什麽？”皇上冷哼一聲，
“他罵我是茅廁裏一只糞蟲。”皇上心氣難平，
“我是一個糞蟲嗎，我明明是一個皇帝，是她先對我不禮，我才冷落了他的。”皇上把拳頭捏緊，皺頭皺得極深的，這些年仿佛是皇後做得不對。
戰淩無心再跟他辯論，只轉過身來道，
“行了，即然不愛，說什麽都是廢話，我無需在這裏跟你辯解這種事情。”戰淩轉身要走，
皇上話還沒有說完，叫住他，等戰淩停下腳步，皇上放柔了語氣，
“皇兒。”皇上叫了一聲戰淩皇兒，
“其實我是愛你母後的，這些年，你不知道，我是去過她的寢殿的，我很懷念年輕時跟他在一起的時光，你母後是大寧朝最美的女人，是我的發妻，我永遠都不可能忘了她。”皇上語重心長，
“只是當年，我有些一時貪新鮮，冷落了你母後，可是後來我想一想，我還是最喜歡她的。”皇上開始苦口婆心。皇上看著戰淩。
戰淩又轉過身來，
“不用了，你不必想她，她不需你想。”戰淩臉色冷硬。
“你怎麽就知道她不想跟我在一起？”皇上伸著脖子問戰淩，
“我已經打算好了，我死後，是要跟她葬在一起的，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其它人不過是個蠅營狗茍罷了。”皇上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殿，仿佛在找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飛蟲。只是大殿裏什麽都沒有。
皇上長出一口氣道，
“朕的身體已經不行了，早晚會去見皇後的。”皇上咳了一聲，
“不過見皇後之前，我要安排一些事情。”皇上用手拭了拭唇，
“太子最近處理的公務有些出了問題，你得去看一看，我不想大寧的江山毀在我手裏。”皇上又望著空蕩的大殿，
“所以我叫你去，你去看一下太子批的公文，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要改過來。”皇上最終聲音放低。
戰淩轉過頭來，
“你讓我去批太子看過的公文？”那是以下犯上的事情，除非你要廢了這太子。戰淩沒說話，臉色晦暗難變。
皇上嗯了一聲，
“沒錯，我就是這個想法。”皇上又握緊拳頭，
“大寧已經走到這一步，我要給大寧留下明君，太子只能是太子，不能是皇帝。”皇上停了下來。
“我不去。”
皇上還沒有說完，戰淩就從中截斷道。
“你不去？”皇上微微冷笑了一下，
“你想要什麽條件？”皇上似乎拿捏到了戰淩的命要點。
戰淩沒說話。
“你想要貴妃……”皇上停下來，後面的話皇上沒說下去，他看著戰淩的臉色，
“我可以幫你處理掉一切阻礙你的因素。”皇上眼睛閃過狠光。
戰淩轉過來看皇上正色道，
“我不需要你幫忙，我想做的事，只是早晚的問題。”戰淩與皇上對視。
皇上默然一笑，
“我知道你的性格，你是不需我插手，但是，我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皇上又停頓一下，
“你去內閣，處理好太子處理不好的一切，順便管理一下內閣這些年處理過的事務。我……”皇上拉長音調，
“我會帶著我的貴妃跟我一起進土裏。”皇上的臉色再色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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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宛宛第二天醒的時候, 整個人都是懵的，她記得自己怎麽到了戰淩身邊，怎麽喝的多少酒, 可往後的事, 她就開始模模糊糊了，還是揉著頭想了半天, 顧宛宛才想起來，他跟戰淩幹了什麽。她湊到戰淩身邊碰了他的酒窩了，顧宛宛一想到那個過程就羞愧的要死，然而戰淩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碰他, 他就上勾, 還變本加利, 顧宛宛想到後來戰淩做的事，她簡直要鉆到地裏面去。
顧宛宛在床上捂頭捂了半天, 才生無可戀的擡起頭來, 趴在床上, 她往外面看了看, 外面沒人，不過她自己卻沒有臉起來。等太陽升起來，銀月給她端水過來, 她才磨磨蹭蹭的從床上下來。一從床上下來, 銀月就說,
“姑娘，你昨天幹什麽了, 大爺回來那麽生氣。”銀月不明所以。
顧宛宛眼睛直了,
“什麽, 我爹生氣了？”
“是啊，你很晚回來，大爺去門口接你了。之後，大爺就在門口跟殿下不知道說了什麽，回來大爺就十分的生氣。”銀月一邊跟顧宛宛陳述著，一邊給顧宛宛梳發。
顧宛宛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臉色就不禁熱起來，他爹跟戰淩說了什麽了，不會發現什麽端倪跟戰淩吵起來了吧。
顧宛宛想都不敢想，接下來的幾日，顧宛宛幹脆連門都不出了。偶爾她只會拿著戰淩刻的小木人在那裏擺弄。
戰淩自那日西江院回來，先是處理了空州的事，後來又處了一些西疆的事，再後來就被皇上叫去了殿裏，這幾日皇上有事沒事已經叫他好幾次了。這日下午，皇上又開始叫戰淩了，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找他。
戰淩本不想去，但門外的內侍一直等著，不去內侍就不走。
戰淩瞪一眼內侍，換了一套衣服，才跟內侍到了宣朝殿。
宣朝殿內，皇上坐在上首批公文，手裏的筆輕輕的移動著，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戰淩走上前去，朝皇上行了個禮，
“皇上。”戰淩向來面色冷硬，連多看一眼皇上都不會。
皇上也不跟他計較這些小事，只停了手裏的筆道，
“你近來各方面事情都處理得不錯，空州那邊的蟲害處理得很幹凈，邊疆那邊的戰事也處理得很好，你很不錯。”皇上看著戰淩，眼中帶著讚賞。
戰淩不屑於這一點誇獎，他臉色冷硬不動。
皇上又道，
“沒想到，我有這麽一個好兒子，宣秀真的給朕生了一個好兒子。”皇上目視空殿，眼裏露了點對世間的感激和欣慰，接著他沒等戰淩說話又道，
“你知道嗎，我一直認為，你是大寧的福星，你出生那一年，大寧的收成就極好，你二歲那年，我又繼續成了皇位，後來，大寧的一切都多虧了你，你收了北地，保了大寧，這麽多年大寧興旺，有你很大的功勞。”皇上轉過目光來看戰淩，眼裏閃著光彩。
戰淩不屑冷笑一句，
“什麽運好不好的，我不吃這一套，你要是想說我做得好，大可不必這樣。”戰淩連皇上看都不看一眼，他側過身去，
“我救大寧並不是因為你，是為了大寧的百姓，我不想讓大寧的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母後愛民如子，她一直教育我要做對一個大寧有功的人，我不過是遵了我母後的遺願罷了，什麽功名利祿的我不在乎。”戰淩臉色又恢覆冷硬。
皇上聽了戰淩的話，輕哼了一聲。
戰淩沒等皇上說話，繼續道，
“什麽，皇後給你生了一個好兒子？”戰淩擡高聲調，
“生了一個好兒子有什麽用，你照樣不喜歡她，你只不過喜歡那些個鶯鶯燕燕罷了，每天沈醉於酒色之中。”戰淩輕咬著牙齒。
皇上皺起了眉，
“這有什麽？”皇上擡高聲調，
“我是一個皇上，作為皇上，就該有皇上的後宮，後宮在，皇上盡興取樂有什麽不對。”皇上盯著戰淩。
戰淩陰著臉沒有說話。
皇上握著空拳頭落在桌上，
“我對宣秀那時候，也算可以了。起碼，我初一十五都會睡在她那裏。”皇上又把目光轉向殿中。
戰淩沒忍住冷笑一下，
“夠了，你不用說了。”戰淩目光滲著寒氣，長出一口氣，
“你覺得夠了，那就夠了，你眼裏只有貴妃，還有其它的妖媚的女人，你怎麽會覺得不夠，你怎麽會覺得不夠。”戰淩眼裏寒氣越來越重。
“你甚至覺得只要一個月來看我母後一眼就是她的榮幸了。”戰淩眼裏的寒氣變得陰煞，
“你可還記得，你在母後生病的時候，你在幹什麽？”戰淩突然變得狠厲起來，
“你提著褲子從貴妃那邊跑過來，還說，你只不過跟貴妃親熱一會兒，我母後怎麽就來添亂。”戰淩擡頭朝後直退一步，
“你覺得她病成那樣是在給你添亂，你的心裏在想什麽？”戰淩聲音又低沈下來，
“你在想著貴妃，和你的無邊際的歡愉？”戰淩朝皇上喊了起來，目眥欲裂。
他深深的記得那時候，他一回來就看見她的母後躺在地上吐血，鮮血從她的衣服上流下來，都流到了地上，他上前抱著母親無助的哭著，而皇上來的時候，還提著褲子系著腰帶，他的身後跟著那個賤女人貴妃，皇上看著眼前的情景說：“宣秀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身後的貴妃還在那說：
“姐姐，就是這樣，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身後的女人在那裏捏酸吃醋，皇上就站在那裏看著，等他母後從懷裏推開他，皇上才低下身來看了看他母親宣秀。
那個時候，他的母親已經不行了，她望著皇帝只有寒心的冷笑，和無邊的厭惡，她就那麽悲涼的走了，戰淩如今想起來還在心痛。再後來，就是他的親哥前太子，被人送去了宗正司，貴妃的兒子，如今的太子，成了新太子。那時候，他一個坐在母後的宮裏哭，而如今的皇上卻在和貴妃快樂，他從來都沒思念過皇後而去過她的殿裏看一看。
戰淩想起過往，不禁眼睛紅了紅，他吞下一口氣，極力壓下情緒。
皇上在桌上握著空拳，過了一瞬，皇上才憤憤的說道，
“你知道，我跟她吵的最後一架，他罵我什麽？”皇上冷哼一聲，
“他罵我是茅廁裏一只糞蟲。”皇上心氣難平，
“我是一個糞蟲嗎，我明明是一個皇帝，是她先對我不禮，我才冷落了他的。”皇上把拳頭捏緊，皺頭皺得極深的，這些年仿佛是皇後做得不對。
戰淩無心再跟他辯論，只轉過身來道，
“行了，即然不愛，說什麽都是廢話，我無需在這裏跟你辯解這種事情。”戰淩轉身要走，
皇上話還沒有說完，叫住他，等戰淩停下腳步，皇上放柔了語氣，
“皇兒。”皇上叫了一聲戰淩皇兒，
“其實我是愛你母後的，這些年，你不知道，我是去過她的寢殿的，我很懷念年輕時跟他在一起的時光，你母後是大寧朝最美的女人，是我的發妻，我永遠都不可能忘了她。”皇上語重心長，
“只是當年，我有些一時貪新鮮，冷落了你母後，可是後來我想一想，我還是最喜歡她的。”皇上開始苦口婆心。皇上看著戰淩。
戰淩又轉過身來，
“不用了，你不必想她，她不需你想。”戰淩臉色冷硬。
“你怎麽就知道她不想跟我在一起？”皇上伸著脖子問戰淩，
“我已經打算好了，我死後，是要跟她葬在一起的，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其它人不過是個蠅營狗茍罷了。”皇上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殿，仿佛在找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飛蟲。只是大殿裏什麽都沒有。
皇上長出一口氣道，
“朕的身體已經不行了，早晚會去見皇後的。”皇上咳了一聲，
“不過見皇後之前，我要安排一些事情。”皇上用手拭了拭唇，
“太子最近處理的公務有些出了問題，你得去看一看，我不想大寧的江山毀在我手裏。”皇上又望著空蕩的大殿，
“所以我叫你去，你去看一下太子批的公文，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你要改過來。”皇上最終聲音放低。
戰淩轉過頭來，
“你讓我去批太子看過的公文？”那是以下犯上的事情，除非你要廢了這太子。戰淩沒說話，臉色晦暗難變。
皇上嗯了一聲，
“沒錯，我就是這個想法。”皇上又握緊拳頭，
“大寧已經走到這一步，我要給大寧留下明君，太子只能是太子，不能是皇帝。”皇上停了下來。
“我不去。”
皇上還沒有說完，戰淩就從中截斷道。
“你不去？”皇上微微冷笑了一下，
“你想要什麽條件？”皇上似乎拿捏到了戰淩的命要點。
戰淩沒說話。
“你想要貴妃……”皇上停下來，後面的話皇上沒說下去，他看著戰淩的臉色，
“我可以幫你處理掉一切阻礙你的因素。”皇上眼睛閃過狠光。
戰淩轉過來看皇上正色道，
“我不需要你幫忙，我想做的事，只是早晚的問題。”戰淩與皇上對視。
皇上默然一笑，
“我知道你的性格，你是不需我插手，但是，我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皇上又停頓一下，
“你去內閣，處理好太子處理不好的一切，順便管理一下內閣這些年處理過的事務。我……”皇上拉長音調，
“我會帶著我的貴妃跟我一起進土裏。”皇上的臉色再色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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