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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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顧宛宛看範若書起身, 範若書來到貴妃和皇上面前，先給皇上行了個禮，
“若書, 那日你進宮來跟我說的, 你覺得可以用火燒的辦法消滅北地的蟲子，具體是怎麽回事, 現在皇上在此，你就跟皇上好好說說吧。”貴妃說話聲音都帶著喜氣。
範若書故作一分謙遜，給皇上行了禮道，
“臣女也不過是偶然聽到貴妃說起此事，就留了份心, 想了想, 倒是可以用火熏的辦法, 蟲子還未長成，最怕空氣中有渾濁物, 火熏有大量的煙霧, 又有很高的溫度, 這樣蟲子不是嗆死, 就是燒死了，成了蟲子的可以嗆死，燒死, 小蟲卵也可以由於太熱而熱死。”範若書說完, 一低頭。接著她不等皇上說話又道,
“臣女又想了，火燒雖然有些危險, 怕涉及到整個大寧, 但現在正是北地青黃不接的時候, 新草剛長出來，舊草未去，這樣施火也不過是濃煙起而火不旺，即燒死了蟲子，火光又不會沖天。”範若書說著擡眼看了一眼皇上。
皇上一聽她說，不斷的點頭，
“不錯，有道理，果然是範家的女兒，竟然能想到這一個辦法，我和眾大臣想了很久，不是抓蟲，就是撒藥，沒人想到這個季節可以用火燒的方法。”皇上不斷點頭。範若書一笑，
“是的，皇上，這也是虧了貴妃娘娘提起這件事，是皇上的運好，天助我大寧不會的任何損失。”範若書最後還不忘知禮的把功勞往外推。但她即便這樣說，皇上也不會真的相信這是天意，只會覺得她這個姑娘太會說話辦事。
皇上，點頭，貴妃的笑都飛到鬢角去了，
“皇上，你說若書這個辦法是不是可以？”貴妃拉過皇上的手。
皇上點頭，
“不錯，倒可以試試，我會叫人去北地查看，這個範若書十分的聰慧，應該給些賞賜。”
剛提到賞賜，貴妃馬上就一變臉色道，
“皇上，什麽賞賜不賞賜的，這樣的姑娘，皇上不想收到皇家嗎。”貴妃看著皇上。
皇上一驚，他的想法，該不會是給他納妃？
皇上表情覆雜。貴妃忙故作不悅道，
“皇上想到哪裏去了，我的意思是說，六殿下都要成親了，正妃是顧家的，那側妃也該有兩位吧。我看這個範若書就挺適合做側位的，並且連太後也是十分喜歡她的。”貴妃拉了拉皇上的胳膊。
皇上一皺眉，臉色凝了起來，戰淩的事，他管不了啊。
皇上往下看了看，戰淩此時正坐在下面的首位喝灑，他把一杯酒下肚，站起身來，走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他叫了一聲，陰著臉道，
“北地的事，我已經跟皇上說過了，已經在解決了，辦法好用，其它的人說的話，皇上還是別信的好。”戰淩向來一副臉色又冷又硬。
皇上：“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辦法啊，我也沒聽過你說什麽辦法，你只說你有辦法，我就信了你，那麽現在你說說看，看看是你的辦法好用，還是範姑娘的辦法好用？”皇上看著戰淩。
戰淩道，
“北地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沒錯，火燒的方法也是可以，但是不能燒了整個北地，北地有多大，占了大寧多少地，皇上也清楚，這樣一燒起來，火勢根本不是我們能控制的，青草難著，但是遇到大量的風也是可能醞釀成大禍的。”戰淩往前走了一步，
“我的辦法也是這樣，只是我是就叫人查看過了，北地的蟲子只起源於一個地方，把一個地方燒了就好，用不著去燒整個北地，燒北地的方法太過危險。”戰淩轉頭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貴妃，
“只是不知道，我正在實施的辦法叫誰學了去，學了東，還未學到西，想去燒北地。”戰淩目光盯著範若書，又掃一眼貴妃。
範若書臉色一變，貴妃直接一哆嗦。戰淩她是從小看到大的，只要他一陰著臉，他罵誰，皇上都沒跟他計較過，即便是她，也沒敢跟他正面剛過。
貴妃臉色微變，她目光慌亂的直跟皇上解釋道，“這真沒有想到，若書跟六殿下想到一塊去了，這都是火燒的辦法，只是沒想到六殿下比若書更細致一些。”貴妃看著皇上笑，那個表情，雖然是和戰淩想到一塊去了，但也不代表範若書就不夠聰明了，範若書還是一個聰明不可多得的女子。
貴妃看著皇上。皇上實是不想管戰淩的婚事，但無奈貴妃一直懇求著，皇上也不好太過絕情。
皇上看了看下面的範若西道，
“範若書獻計有功，不管如何，還是該賞的。”說著皇上叫人拿銀子，銀子很快送到範若書面前，範若看看銀子，又看了看貴妃。貴妃又求皇上道，
“皇上，這怎麽是銀子的問題？”貴妃故意撒起嬌，
“你看若書這麽好，不如賞給殿下做側妃好了。”她故意說得聲大，讓下面的戰淩聽到，皇上在這麽多人面前開了口，他不信戰淩能真的拒了皇上，如果拒了，那麽他在皇上這裏怕是要徹底惹怒皇上，那對她倒也是一樁好事。
貴妃看著皇上又搖了搖皇上的胳膊。
皇上咳了一下，
“嗯……，淩兒，你看若書也不錯，想法也眼你一樣，你不如就收了她吧，你現在也是王爺，總不能就只一正位吧，正位側位都要有，這才是合禮法嘛。”皇上盯著戰淩，他明顯臉色嚴肅但語氣裏又帶著三分肯求。
戰淩掀眼皮掃了他一眼，
“皇上覺得不錯，皇上收了便好，我只一位正妃便夠了。”戰淩看著皇上，
“再說了，我說過了，這位範姑娘的計策是偷我的，皇上給她賞賜不應該，更不該讓我收了她。”戰淩往後面看一眼，這時戰淩的人押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上來，
“這個人就是當初在我身邊偷聽的探子，你聽他如實招來就是了。”
戰淩往邊上側了側身，露出來身後那個人的正臉，正臉的臉已沒有，渾身一片血，那人一聽叫他，直接趴地上道，
“皇上，我如實說，是貴妃娘娘叫我跟在殿下身邊的，她說聽說六殿下知道了什麽辦法，打聽打聽。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貴妃，貴妃說不錯，可以拿來用一用，還賞了我東西。”那個趴在地上的哭嚎，爬一下就直接起不來了，顯然之前被戰淩折磨得不輕。
戰淩叫人把人拉下去，
“皇上應該清楚了吧，貴妃娘是何用心，範姑娘當真如此聰明嗎，如果想當側大可不必這樣，精的笨的，我都不會收的。”戰淩斜著瞪了眼貴妃。貴妃只覺得腦袋一暈，她無力的抓著皇上身子，想說什麽無力，只一股委屈的樣子。
皇上多年在權位，自然知道貴妃的伎倆，也看明白了範若書想進戰淩的院子，貴妃也想往戰淩身邊塞人。皇上沒多過問，只敷衍了一下道，
“朕知道了，今日是朕的萬壽，本來想著是一件好事，誰知道竟然演變成這樣，這件事就先這樣吧。”皇上揮手，讓戰淩回去。戰淩站出來自然不能這麽輕易回去，他原地斜眼瞪了一眼貴妃，對皇上又道，
“身為一個貴妃，竟然指使人跟蹤皇子，切聽機密消息，再把這消息加工一下，告訴自己家的侄女，以此來讓侄女在皇上面前搏娶好感，要塞進我的院子，這種心機叵測，皇上就這麽輕易了事嗎。”皇上擡眼看著皇上目光鋒利。
皇上本覺得沒有什麽，貴妃也就那麽大的格局，她為範家著想是應該的，再說了給戰淩院子裏填人，這也沒有什麽，皇上也覺得戰淩身邊應該多幾個女人，這樣至少以後龍子龍孫不用愁，不過沒想到，戰淩抓著不放。
皇上皺了一下眉頭看身邊的貴妃，貴妃一縮身，
“皇上，你也知道臣妾並非想搶六殿下的功勞，只不過想把若書給他罷了，我是怕他不收，才出此下策，讓皇上下旨的。”貴妃委委屈屈。
皇上拉下臉，
“無論如何貴妃做出如行當，的確不合禮法，罰你一年俸祿，以示懲罰。”說著，皇上回過身，
“你可滿意？”
戰淩回過身，他也沒想讓皇上怎麽處理貴妃，不過經此一事，貴妃在皇上面前就多了一個汙點，並且範若書也會滾得遠遠的。
早些時候戰淩就猜到範家會做些什麽，與其坐等攻山來不如先發制人。
戰淩擡了下眼沒說什麽，不過下一瞬，戰淩看著皇上又開口道，
“即然說起蟲子的事情，我也不妨把我的想法都當眾說出來。”戰淩停一下，
“這個法子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的身邊也有人告訴我，這個人就是我的未婚妻，顧宛宛。”戰淩往後看，顧宛宛正在那裏四處張望，這一會也聽不見戰淩在前面說些什麽。
戰淩掃一眼顧宛宛，
“皇上不妨把她叫上來，看看她是怎麽說的。”戰淩回過頭來看皇上。
皇上皺著眉，他知道，戰淩是想讓顧宛宛出來，他是想借這個機會給顧宛宛立足撐腰，畢竟顧宛宛出身破落的顧家，一步上來就是王妃，有很多人會不服氣，尤其是一些範若書之類的大家小姐。
但是眼前這種情況，他也不能不讓戰淩說，這個辦法究竟是怎麽來的，到底要怎麽實施，還要找一開始想這個辦法的人上來才是。
皇上叫人把顧宛宛叫上來，顧宛宛被內侍叫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懵，等到了皇上面前，戰淩跟前，顧宛宛才知道怎麽回事。
戰淩道，
“你的火燒空州的事，跟皇上說說，具體是怎麽回事，說好了，有賞賜。”戰淩不信皇上剛才都賞了範若書，現在不賞她。他應該把範若書的賞賜拿過來給她才是。
戰淩等著顧宛宛開口，顧宛宛也猶豫，直接說了蟲子的起源是空州，皇上一聽都伸長了脖子，
“確實只有空州一個地方有？”皇上不信。
戰淩道，
“我已經叫人查過了，的確只有那裏有。並且，我已經叫人開始準備。”戰淩停頓一下，
“而且，我已叫人在邊界備好水，火即便大起來，也不會蔓延，這樣即燒了蟲子，又不會央及其它地方。”戰淩胸有成足。
顧宛宛看著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他還備了水滅火？
顧宛宛想想道，
“我看不用備水，如果你在……。”顧宛宛想想，算了算日子，
“如果你在本月初五放火的話，三天燒完，馬上就會下雨。”顧宛宛有點神游天外的樣子。活像一道士。
戰淩當即眉頭一皺，你可真敢說在大話啊，你夢能夢見空州長蟲就不錯了，你還誇下海口，會下雨，萬一不下雨，他的臉可叫她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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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也不過是偶然聽到貴妃說起此事，就留了份心, 想了想, 倒是可以用火熏的辦法, 蟲子還未長成，最怕空氣中有渾濁物, 火熏有大量的煙霧, 又有很高的溫度, 這樣蟲子不是嗆死, 就是燒死了，成了蟲子的可以嗆死，燒死, 小蟲卵也可以由於太熱而熱死。”範若書說完, 一低頭。接著她不等皇上說話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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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皇上，這也是虧了貴妃娘娘提起這件事，是皇上的運好，天助我大寧不會的任何損失。”範若書最後還不忘知禮的把功勞往外推。但她即便這樣說，皇上也不會真的相信這是天意，只會覺得她這個姑娘太會說話辦事。
皇上，點頭，貴妃的笑都飛到鬢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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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點頭，
“不錯，倒可以試試，我會叫人去北地查看，這個範若書十分的聰慧，應該給些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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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什麽賞賜不賞賜的，這樣的姑娘，皇上不想收到皇家嗎。”貴妃看著皇上。
皇上一驚，他的想法，該不會是給他納妃？
皇上表情覆雜。貴妃忙故作不悅道，
“皇上想到哪裏去了，我的意思是說，六殿下都要成親了，正妃是顧家的，那側妃也該有兩位吧。我看這個範若書就挺適合做側位的，並且連太後也是十分喜歡她的。”貴妃拉了拉皇上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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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叫了一聲，陰著臉道，
“北地的事，我已經跟皇上說過了，已經在解決了，辦法好用，其它的人說的話，皇上還是別信的好。”戰淩向來一副臉色又冷又硬。
皇上：“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辦法啊，我也沒聽過你說什麽辦法，你只說你有辦法，我就信了你，那麽現在你說說看，看看是你的辦法好用，還是範姑娘的辦法好用？”皇上看著戰淩。
戰淩道，
“北地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沒錯，火燒的方法也是可以，但是不能燒了整個北地，北地有多大，占了大寧多少地，皇上也清楚，這樣一燒起來，火勢根本不是我們能控制的，青草難著，但是遇到大量的風也是可能醞釀成大禍的。”戰淩往前走了一步，
“我的辦法也是這樣，只是我是就叫人查看過了，北地的蟲子只起源於一個地方，把一個地方燒了就好，用不著去燒整個北地，燒北地的方法太過危險。”戰淩轉頭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貴妃，
“只是不知道，我正在實施的辦法叫誰學了去，學了東，還未學到西，想去燒北地。”戰淩目光盯著範若書，又掃一眼貴妃。
範若書臉色一變，貴妃直接一哆嗦。戰淩她是從小看到大的，只要他一陰著臉，他罵誰，皇上都沒跟他計較過，即便是她，也沒敢跟他正面剛過。
貴妃臉色微變，她目光慌亂的直跟皇上解釋道，“這真沒有想到，若書跟六殿下想到一塊去了，這都是火燒的辦法，只是沒想到六殿下比若書更細致一些。”貴妃看著皇上笑，那個表情，雖然是和戰淩想到一塊去了，但也不代表範若書就不夠聰明了，範若書還是一個聰明不可多得的女子。
貴妃看著皇上。皇上實是不想管戰淩的婚事，但無奈貴妃一直懇求著，皇上也不好太過絕情。
皇上看了看下面的範若西道，
“範若書獻計有功，不管如何，還是該賞的。”說著皇上叫人拿銀子，銀子很快送到範若書面前，範若看看銀子，又看了看貴妃。貴妃又求皇上道，
“皇上，這怎麽是銀子的問題？”貴妃故意撒起嬌，
“你看若書這麽好，不如賞給殿下做側妃好了。”她故意說得聲大，讓下面的戰淩聽到，皇上在這麽多人面前開了口，他不信戰淩能真的拒了皇上，如果拒了，那麽他在皇上這裏怕是要徹底惹怒皇上，那對她倒也是一樁好事。
貴妃看著皇上又搖了搖皇上的胳膊。
皇上咳了一下，
“嗯……，淩兒，你看若書也不錯，想法也眼你一樣，你不如就收了她吧，你現在也是王爺，總不能就只一正位吧，正位側位都要有，這才是合禮法嘛。”皇上盯著戰淩，他明顯臉色嚴肅但語氣裏又帶著三分肯求。
戰淩掀眼皮掃了他一眼，
“皇上覺得不錯，皇上收了便好，我只一位正妃便夠了。”戰淩看著皇上，
“再說了，我說過了，這位範姑娘的計策是偷我的，皇上給她賞賜不應該，更不該讓我收了她。”戰淩往後面看一眼，這時戰淩的人押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上來，
“這個人就是當初在我身邊偷聽的探子，你聽他如實招來就是了。”
戰淩往邊上側了側身，露出來身後那個人的正臉，正臉的臉已沒有，渾身一片血，那人一聽叫他，直接趴地上道，
“皇上，我如實說，是貴妃娘娘叫我跟在殿下身邊的，她說聽說六殿下知道了什麽辦法，打聽打聽。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貴妃，貴妃說不錯，可以拿來用一用，還賞了我東西。”那個趴在地上的哭嚎，爬一下就直接起不來了，顯然之前被戰淩折磨得不輕。
戰淩叫人把人拉下去，
“皇上應該清楚了吧，貴妃娘是何用心，範姑娘當真如此聰明嗎，如果想當側大可不必這樣，精的笨的，我都不會收的。”戰淩斜著瞪了眼貴妃。貴妃只覺得腦袋一暈，她無力的抓著皇上身子，想說什麽無力，只一股委屈的樣子。
皇上多年在權位，自然知道貴妃的伎倆，也看明白了範若書想進戰淩的院子，貴妃也想往戰淩身邊塞人。皇上沒多過問，只敷衍了一下道，
“朕知道了，今日是朕的萬壽，本來想著是一件好事，誰知道竟然演變成這樣，這件事就先這樣吧。”皇上揮手，讓戰淩回去。戰淩站出來自然不能這麽輕易回去，他原地斜眼瞪了一眼貴妃，對皇上又道，
“身為一個貴妃，竟然指使人跟蹤皇子，切聽機密消息，再把這消息加工一下，告訴自己家的侄女，以此來讓侄女在皇上面前搏娶好感，要塞進我的院子，這種心機叵測，皇上就這麽輕易了事嗎。”皇上擡眼看著皇上目光鋒利。
皇上本覺得沒有什麽，貴妃也就那麽大的格局，她為範家著想是應該的，再說了給戰淩院子裏填人，這也沒有什麽，皇上也覺得戰淩身邊應該多幾個女人，這樣至少以後龍子龍孫不用愁，不過沒想到，戰淩抓著不放。
皇上皺了一下眉頭看身邊的貴妃，貴妃一縮身，
“皇上，你也知道臣妾並非想搶六殿下的功勞，只不過想把若書給他罷了，我是怕他不收，才出此下策，讓皇上下旨的。”貴妃委委屈屈。
皇上拉下臉，
“無論如何貴妃做出如行當，的確不合禮法，罰你一年俸祿，以示懲罰。”說著，皇上回過身，
“你可滿意？”
戰淩回過身，他也沒想讓皇上怎麽處理貴妃，不過經此一事，貴妃在皇上面前就多了一個汙點，並且範若書也會滾得遠遠的。
早些時候戰淩就猜到範家會做些什麽，與其坐等攻山來不如先發制人。
戰淩擡了下眼沒說什麽，不過下一瞬，戰淩看著皇上又開口道，
“即然說起蟲子的事情，我也不妨把我的想法都當眾說出來。”戰淩停一下，
“這個法子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我的身邊也有人告訴我，這個人就是我的未婚妻，顧宛宛。”戰淩往後看，顧宛宛正在那裏四處張望，這一會也聽不見戰淩在前面說些什麽。
戰淩掃一眼顧宛宛，
“皇上不妨把她叫上來，看看她是怎麽說的。”戰淩回過頭來看皇上。
皇上皺著眉，他知道，戰淩是想讓顧宛宛出來，他是想借這個機會給顧宛宛立足撐腰，畢竟顧宛宛出身破落的顧家，一步上來就是王妃，有很多人會不服氣，尤其是一些範若書之類的大家小姐。
但是眼前這種情況，他也不能不讓戰淩說，這個辦法究竟是怎麽來的，到底要怎麽實施，還要找一開始想這個辦法的人上來才是。
皇上叫人把顧宛宛叫上來，顧宛宛被內侍叫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懵，等到了皇上面前，戰淩跟前，顧宛宛才知道怎麽回事。
戰淩道，
“你的火燒空州的事，跟皇上說說，具體是怎麽回事，說好了，有賞賜。”戰淩不信皇上剛才都賞了範若書，現在不賞她。他應該把範若書的賞賜拿過來給她才是。
戰淩等著顧宛宛開口，顧宛宛也猶豫，直接說了蟲子的起源是空州，皇上一聽都伸長了脖子，
“確實只有空州一個地方有？”皇上不信。
戰淩道，
“我已經叫人查過了，的確只有那裏有。並且，我已經叫人開始準備。”戰淩停頓一下，
“而且，我已叫人在邊界備好水，火即便大起來，也不會蔓延，這樣即燒了蟲子，又不會央及其它地方。”戰淩胸有成足。
顧宛宛看著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他還備了水滅火？
顧宛宛想想道，
“我看不用備水，如果你在……。”顧宛宛想想，算了算日子，
“如果你在本月初五放火的話，三天燒完，馬上就會下雨。”顧宛宛有點神游天外的樣子。活像一道士。
戰淩當即眉頭一皺，你可真敢說在大話啊，你夢能夢見空州長蟲就不錯了，你還誇下海口，會下雨，萬一不下雨，他的臉可叫她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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