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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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1）
女人繃著臉，修長的身段絲毫不見瑕疵，見過她的人才算見識過什麽叫氣勢逼人吧。
明明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有幾句溫言軟語的，這一次見面卻已經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楚姑娘，你有什麽事嗎？”初央年先開了口。
離試煉還有兩天，楚佩這個時候來顯然是不對勁的。他們倒是想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他們這一星半點的演技和人楚佩一比，簡直就是小兒科。
如果說楚佩是個大人，那麽，他們這些人在她眼裏，估計就像是在拼命模仿大人的小屁孩了吧。
目不斜視，楚佩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雙水瑩瑩的眼睛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低聲笑道：“少了兩個人。”
“請問，楚姑娘來有什麽事情嗎？”蘇七辰硬著頭皮上前問道。
謝鈺乙和雲繁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已經兩天一夜了，他們這邊也在著急，但是，一直沒有消息。本來他們還在打算如果今天晚上那兩個人再不回來，他們就出去找，沒想到楚佩倒是先上了門。
“你們暗地裏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為沒人知道。”楚佩翹起二郎腿，臉上帶著嘲諷似的笑容。
一聽這話，眾人嚇了一跳，最禁不起別人激的紀長荀便立即回應道：“楚姑娘，你這話什麽意思，說的我們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楚佩輕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說什麽你們應該心裏面有數，別給我裝蒜。你們想要出去，不是不可以，可你們得想好，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各地有各地的規矩，既然來了原村，勞煩各位遵守最起碼的一些規定。否則，這個游戲還怎麽玩下去？”
“游戲？你覺得人命就是游戲嗎？”初央年沒料到她居然會這樣說，一時間氣憤起來。
“我想，你們從一開始就弄錯了吧。”楚佩微微擡起頭，淡然地說道，“你們可以奇怪這個地方為什麽那麽與眾不同，不過，還是不要到處走動了。至於試煉，這本來就是一場游戲。贏了，皆大歡喜；輸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還真沒想到楚佩會這樣比喻，他們視之為生命的東西，就如此被踐踏在腳下。
大家不願意撕破臉皮去說些什麽，但不代表他們是沒有脾氣的人，對楚佩的好感度從地平線降到了地下室。
“行了，其他的話我不多說了。你們準備一下，晚上參加試煉吧。”楚佩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所謂的灰塵，就要揚長而去。
“可小乙和雲繁還沒有回來。再說了，試煉不是在後天嗎？”木小樹急迫地抓住她的衣角問道。
楚佩的目光輕輕落在木小樹的手上，驚得木小樹立刻把手放開，甚至還退出去了少許。
見狀，楚佩懶得再多費口舌，正色道：“她們兩個人今天晚上會出現的。至於試煉提前，則是為了你們專門準備的。你們不是閑得慌嗎？就給你們找點事情做了。”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楚佩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間裏，那速度，的確很快。
“剛才，是瞬移嗎？還是隱身？”咽了咽口水，木小樹恐懼地問道。
她的能力難道不是屏蔽嗎？
“她的能力已經超出我們的想象了，沒必要多做糾結。”蘇七辰有些認命地說道。
雲繁和謝鈺乙為什麽沒有回來呢？如果說她們出了什麽事情，那晚上她們也一定不會出現的。不過，看楚佩那篤定的模樣，應該是知道了她們的行蹤了吧。
楚佩說話的方式讓人生氣，眾人卻拿她沒轍，只能等待夜晚降臨。
而當黑幕真正來到的時候，出現在大家面前的人是景田。他倒是什麽都沒說，但初央年有感覺，他看著自己的時候，目光裏有一些責備的含義。
“你們應該放尊重些的，楚姑娘在試煉者監管人這個位置上坐了許多年，不是你們能夠撼動的。”走在最前面的景田驀地出聲，說了這麽一句話。
“她今年看上去頂多二十五。”紀長荀撇了撇嘴，憤然說道。
“那是你沒看到她身後的時間。很多東西，不能用肉眼去觀察。”景田說罷，倒是沒有要繼續透露信息的意思了。
景田的提醒他們不是不想放在心上，可是，太多的事情沒有結束，他們怎麽能夠確定在楚佩身上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不安分的，難道只是他們這一批異能者嗎？以前的人碰上試煉監管者又會用什麽樣的姿態來面對呢？太多的問題纏繞在心頭，壓得人已經難受了。
踩在碎葉上，嘩啦嘩啦的聲音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聽。
“我有些擔心小乙她們。”蘇七辰走到初央年身邊，輕聲說了句。
似乎“試膽大會”之後，蘇七辰對初央年的態度就變得正常了許多，小到每一個細節，都恢覆了以往的常態。
被突然靠近，初央年的心裏並沒有要反抗的情緒：“等會兒見了她們就知道她們好不好了。”
這一次的路程遠比上一次的要遠得多，在樹林裏穿梭著的幾人多少看起來有些狼狽了。木小樹細胳膊細腿的，頭一回走這麽遠的路，剛過一半路程的時候就嚷嚷著走不動了，後來還讓蘇七辰背了一段路。
當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眾人皆是一楞。
面對他們的是一個小型的廣場背面，在樹林裏有這樣的設施已經很奇葩了，更奇葩的還要數廣場正面的光景。
雲繁和謝鈺乙都被綁在柱子上，兩個人頭頂都是一把刀，兩把刀通過一根繩子聯系在了一起，而繩子的頂端則是掛在一根長的水泥鋼筋上。
女人轉過頭來，看到他們還呆在那裏，笑道：“終於來了，真是讓我好等。”
“把她們放下來，這是做什麽呢？”初央年目瞪口呆，恨不得能夠親自上前去把繩子給解了。
“這是你們的第三次試煉。”楚佩擡腳走到另一邊，優哉游哉地倒了紅酒開始休閑娛樂，“選擇她們其中一個，殺了。”
“怎麽……可能……”紀長荀詫異地望著女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殺人，這是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一直以來，就算周圍發生著各種各樣的事件，他們都沒有想過要殺人。
走到今天，他們一樣認為自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試煉，難道就是為了磨滅掉他們的人性嗎？
“當然，她們兩個可以不死。”在幾人才松了口氣的時候，楚佩又道，“但是，你們得用兩個人來換她們一個人的命。也就是說，原本她們兩個人只要死一個人，這場試煉就結束了，你們可以再休息半年參加下一次。可如果你們舍不得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死掉，那就只能用兩個人的命來換了。”
說來說去，他們這裏面必須要有人死，而且，還都是其他人一起選擇的。毫無疑問，這樣的情況就相當於是其中的幾人扭成一股繩把不該存在的人給排擠出去。
只能說，以前的親疏關系在這個時候格外的重要。
選擇與隨機不同，隨機是純粹要看命的好壞，但選擇，是人為。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這個小集體裏，雲繁和謝鈺乙哪個人更重要一些，可在場的人卻無法選擇。他們沒辦法把一個人的生命當成兒戲！
“我知道你們不想沾血，所以不讓你們親自動手。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個是有時間限制的，你們好好想清楚了，別到時候讓這兩個人都喪了命。”楚佩搖了搖頭，故作嘆息地說著。
初央年攥著拳頭上前，蘇七辰連忙拉住他，沖著他搖了搖頭。他們大家都很想揍楚佩一頓了事，沒動手，不是因為什麽男人不打女人的破規矩，只是因為，對方的實力他們還沒有摸清楚，若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實在不合算。
猛然間，眾人聽到一陣輕笑，擡起頭，笑出聲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綁著的謝鈺乙。
雖然是笑著的，可那個聲音怎麽聽都是冷笑吧？
“怎麽？你想自我犧牲了？”楚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卻情不自禁地跟著她笑開了。
謝鈺乙閉上眼，似乎在沈思什麽，片刻之後，她聲音沙啞地說道：“多少年了，我一直以為，試煉是異能者們擺脫困境的第一步，也是最後一步，但我沒想到，這所謂的一步，就是通往死亡的一步。”
“謝鈺乙，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地說話，異能者參加試煉九死一生，這應該是你們都清楚的事情。”楚佩嗤笑。
“對啊，九死一生，那你告訴我，生的是誰呢？”見楚佩臉色微變，謝鈺乙步步緊逼道，“讓我與雲繁中先死一人，這是你們籌劃著的計謀。緊接著，剩下的人都會一個個死去，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這是試煉！”楚佩仍舊是淡淡的口吻，但她的指甲掐進了實木裏，留下了一道不淺的印記。
剎那間，風雲變色，蘇七辰感覺耳邊的聲音全部平息，連忙明白過來，要麽是他的能力被廢了，要麽是在場有人開了屏蔽之類的異能。思來想去，還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而施展屏蔽異能的人十有□□就是楚佩了。
謝鈺乙怎麽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她想要離開原村，一日覆一日地，這樣的念頭在她心裏紮根，只要想到自己可能會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她就心裏難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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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繃著臉，修長的身段絲毫不見瑕疵，見過她的人才算見識過什麽叫氣勢逼人吧。
明明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有幾句溫言軟語的，這一次見面卻已經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
“楚姑娘，你有什麽事嗎？”初央年先開了口。
離試煉還有兩天，楚佩這個時候來顯然是不對勁的。他們倒是想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他們這一星半點的演技和人楚佩一比，簡直就是小兒科。
如果說楚佩是個大人，那麽，他們這些人在她眼裏，估計就像是在拼命模仿大人的小屁孩了吧。
目不斜視，楚佩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雙水瑩瑩的眼睛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低聲笑道：“少了兩個人。”
“請問，楚姑娘來有什麽事情嗎？”蘇七辰硬著頭皮上前問道。
謝鈺乙和雲繁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已經兩天一夜了，他們這邊也在著急，但是，一直沒有消息。本來他們還在打算如果今天晚上那兩個人再不回來，他們就出去找，沒想到楚佩倒是先上了門。
“你們暗地裏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為沒人知道。”楚佩翹起二郎腿，臉上帶著嘲諷似的笑容。
一聽這話，眾人嚇了一跳，最禁不起別人激的紀長荀便立即回應道：“楚姑娘，你這話什麽意思，說的我們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楚佩輕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說什麽你們應該心裏面有數，別給我裝蒜。你們想要出去，不是不可以，可你們得想好，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各地有各地的規矩，既然來了原村，勞煩各位遵守最起碼的一些規定。否則，這個游戲還怎麽玩下去？”
“游戲？你覺得人命就是游戲嗎？”初央年沒料到她居然會這樣說，一時間氣憤起來。
“我想，你們從一開始就弄錯了吧。”楚佩微微擡起頭，淡然地說道，“你們可以奇怪這個地方為什麽那麽與眾不同，不過，還是不要到處走動了。至於試煉，這本來就是一場游戲。贏了，皆大歡喜；輸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還真沒想到楚佩會這樣比喻，他們視之為生命的東西，就如此被踐踏在腳下。
大家不願意撕破臉皮去說些什麽，但不代表他們是沒有脾氣的人，對楚佩的好感度從地平線降到了地下室。
“行了，其他的話我不多說了。你們準備一下，晚上參加試煉吧。”楚佩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所謂的灰塵，就要揚長而去。
“可小乙和雲繁還沒有回來。再說了，試煉不是在後天嗎？”木小樹急迫地抓住她的衣角問道。
楚佩的目光輕輕落在木小樹的手上，驚得木小樹立刻把手放開，甚至還退出去了少許。
見狀，楚佩懶得再多費口舌，正色道：“她們兩個人今天晚上會出現的。至於試煉提前，則是為了你們專門準備的。你們不是閑得慌嗎？就給你們找點事情做了。”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楚佩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間裏，那速度，的確很快。
“剛才，是瞬移嗎？還是隱身？”咽了咽口水，木小樹恐懼地問道。
她的能力難道不是屏蔽嗎？
“她的能力已經超出我們的想象了，沒必要多做糾結。”蘇七辰有些認命地說道。
雲繁和謝鈺乙為什麽沒有回來呢？如果說她們出了什麽事情，那晚上她們也一定不會出現的。不過，看楚佩那篤定的模樣，應該是知道了她們的行蹤了吧。
楚佩說話的方式讓人生氣，眾人卻拿她沒轍，只能等待夜晚降臨。
而當黑幕真正來到的時候，出現在大家面前的人是景田。他倒是什麽都沒說，但初央年有感覺，他看著自己的時候，目光裏有一些責備的含義。
“你們應該放尊重些的，楚姑娘在試煉者監管人這個位置上坐了許多年，不是你們能夠撼動的。”走在最前面的景田驀地出聲，說了這麽一句話。
“她今年看上去頂多二十五。”紀長荀撇了撇嘴，憤然說道。
“那是你沒看到她身後的時間。很多東西，不能用肉眼去觀察。”景田說罷，倒是沒有要繼續透露信息的意思了。
景田的提醒他們不是不想放在心上，可是，太多的事情沒有結束，他們怎麽能夠確定在楚佩身上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不安分的，難道只是他們這一批異能者嗎？以前的人碰上試煉監管者又會用什麽樣的姿態來面對呢？太多的問題纏繞在心頭，壓得人已經難受了。
踩在碎葉上，嘩啦嘩啦的聲音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聽。
“我有些擔心小乙她們。”蘇七辰走到初央年身邊，輕聲說了句。
似乎“試膽大會”之後，蘇七辰對初央年的態度就變得正常了許多，小到每一個細節，都恢覆了以往的常態。
被突然靠近，初央年的心裏並沒有要反抗的情緒：“等會兒見了她們就知道她們好不好了。”
這一次的路程遠比上一次的要遠得多，在樹林裏穿梭著的幾人多少看起來有些狼狽了。木小樹細胳膊細腿的，頭一回走這麽遠的路，剛過一半路程的時候就嚷嚷著走不動了，後來還讓蘇七辰背了一段路。
當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眾人皆是一楞。
面對他們的是一個小型的廣場背面，在樹林裏有這樣的設施已經很奇葩了，更奇葩的還要數廣場正面的光景。
雲繁和謝鈺乙都被綁在柱子上，兩個人頭頂都是一把刀，兩把刀通過一根繩子聯系在了一起，而繩子的頂端則是掛在一根長的水泥鋼筋上。
女人轉過頭來，看到他們還呆在那裏，笑道：“終於來了，真是讓我好等。”
“把她們放下來，這是做什麽呢？”初央年目瞪口呆，恨不得能夠親自上前去把繩子給解了。
“這是你們的第三次試煉。”楚佩擡腳走到另一邊，優哉游哉地倒了紅酒開始休閑娛樂，“選擇她們其中一個，殺了。”
“怎麽……可能……”紀長荀詫異地望著女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殺人，這是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一直以來，就算周圍發生著各種各樣的事件，他們都沒有想過要殺人。
走到今天，他們一樣認為自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試煉，難道就是為了磨滅掉他們的人性嗎？
“當然，她們兩個可以不死。”在幾人才松了口氣的時候，楚佩又道，“但是，你們得用兩個人來換她們一個人的命。也就是說，原本她們兩個人只要死一個人，這場試煉就結束了，你們可以再休息半年參加下一次。可如果你們舍不得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死掉，那就只能用兩個人的命來換了。”
說來說去，他們這裏面必須要有人死，而且，還都是其他人一起選擇的。毫無疑問，這樣的情況就相當於是其中的幾人扭成一股繩把不該存在的人給排擠出去。
只能說，以前的親疏關系在這個時候格外的重要。
選擇與隨機不同，隨機是純粹要看命的好壞，但選擇，是人為。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這個小集體裏，雲繁和謝鈺乙哪個人更重要一些，可在場的人卻無法選擇。他們沒辦法把一個人的生命當成兒戲！
“我知道你們不想沾血，所以不讓你們親自動手。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個是有時間限制的，你們好好想清楚了，別到時候讓這兩個人都喪了命。”楚佩搖了搖頭，故作嘆息地說著。
初央年攥著拳頭上前，蘇七辰連忙拉住他，沖著他搖了搖頭。他們大家都很想揍楚佩一頓了事，沒動手，不是因為什麽男人不打女人的破規矩，只是因為，對方的實力他們還沒有摸清楚，若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實在不合算。
猛然間，眾人聽到一陣輕笑，擡起頭，笑出聲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綁著的謝鈺乙。
雖然是笑著的，可那個聲音怎麽聽都是冷笑吧？
“怎麽？你想自我犧牲了？”楚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卻情不自禁地跟著她笑開了。
謝鈺乙閉上眼，似乎在沈思什麽，片刻之後，她聲音沙啞地說道：“多少年了，我一直以為，試煉是異能者們擺脫困境的第一步，也是最後一步，但我沒想到，這所謂的一步，就是通往死亡的一步。”
“謝鈺乙，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地說話，異能者參加試煉九死一生，這應該是你們都清楚的事情。”楚佩嗤笑。
“對啊，九死一生，那你告訴我，生的是誰呢？”見楚佩臉色微變，謝鈺乙步步緊逼道，“讓我與雲繁中先死一人，這是你們籌劃著的計謀。緊接著，剩下的人都會一個個死去，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這是試煉！”楚佩仍舊是淡淡的口吻，但她的指甲掐進了實木裏，留下了一道不淺的印記。
剎那間，風雲變色，蘇七辰感覺耳邊的聲音全部平息，連忙明白過來，要麽是他的能力被廢了，要麽是在場有人開了屏蔽之類的異能。思來想去，還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而施展屏蔽異能的人十有□□就是楚佩了。
謝鈺乙怎麽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她想要離開原村，一日覆一日地，這樣的念頭在她心裏紮根，只要想到自己可能會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她就心裏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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