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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冰與火月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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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到學校, 授課還沒開始,薄荷就被興致沖沖的少女拉出教室。

“老師……”

“沒關系喲, 老師就在這裏等你們~”早自習的教師愉悅地望著飛奔而去的美少女,感動地擦了擦眼角的熱淚, “這就是青春吶!”

“那個, 老師啊。”有個男生捂住肚子, 假裝嗷嗷叫疼, 底氣不足地試探:“早上冰可樂喝多了,肚子不舒服;我可以去廁所……”

“給我回你的座位上去。”剛還相當寬容的老師瞬間就變了臉色, 沈下了表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翻墻逃課!”

“可她們?!”

“你能做到入學第一和第三再說!”

“圖紙,我已經全部寫完了——活動室的位置, 社團的星紋徽章,每天堅持打卡部員的下午茶小餅幹……計劃到位,只差實施!”

在前往秘密基地的路上(薄荷猜那八成是天臺, 畢竟還能在哪兒呢), 迫不及待的少女——也就是涼宮春日, 她將一大疊從家裏背到學校,絲毫不嫌沈的五彩草稿和圖紙拍到薄荷的面前,熾熱而充滿了熱情地舉起右手,做出一個ufo快來陪老娘玩的動作:

“來吧,美少女, 再帶上這對貓耳和尾巴——用你的魔術變出來也可以, 讓我們開始新世界的征程!”

“哦……”

薄荷打了個哈欠。

她揉了揉眼睛, 心說為什麽征服世界要從早上七點開始?魔王還沒上班、惡龍也正在美夢中, 如果不是三日月先生讓我配合你,晨讀把低血糖扯醒的後果,你到底懂不懂?

——不管你是誰,總之全是黑皮小本的安排對象!

再說……

花裏胡哨的,這樣毫無實感的東西,根本行不通啊。

可是涼宮春日完全不聽別人的意見,因為她就是給人提意見的本身;站在那裏的少女,如同《銀河英雄傳說》裏英姿勃發、正待征服帝國的聯盟大元帥一般,那種浩瀚宇宙、唯吾獨尊,征服一切的態度,還有豪氣沖天的pose——

的確,是有那麽小帥……

“我已經想好了,我們的社團名字就叫sos團吧!至於為什麽?”邊推開新世界的大門、對不起是pk學園天臺入口,邊自問自答理由的涼宮春日放聲說道:“因為我喜歡!”

薄荷:哦哦噢嗯嗯行ok可以。

“其實是——世界(sekayi)を大いに(ooini)盛り上げるための涼宮(suzumiya)ハルヒの団~簡稱,sos。昵稱是kakaka,就是括弧笑的意思。但是報上去太長、被審核人員駁回了,稍微有些可惜呢……”

【讓世界變得更熱鬧的涼宮春日團——哢哢哢(笑)】。

明白了。

言而總之,就是毫無明確目的,只為個人喜好建立的社團嘍(阿虛語)。

單馬尾的少女爽朗地揚起臉,“還有啊,雖然有你和我就足夠了,但學校就是這點麻煩。所以,趁昨天有空的時候,我隨便找了幾個用來充數的團員;當做志同道合的夥伴也好、擺件木樁子也無所謂——不過出乎意料,這裏新生的質量還挺高的~”伴隨著吱呀一聲的門響,她用一種非常輕快俏皮的聲音說道,“就在那裏。”

薄荷擡頭,隨著少女的手指,目光落到那些人的身上。涼宮春日先指著一個白鶴獨立的男子,他身姿筆挺地站在天臺最外側的樓梯、與半空的交匯點——也就是一般人自殺會選擇的神聖良地。

清晨起,陽光的熱度就將石磚曬得有些滾燙;黑框眼鏡的少年左手撐著一把油紙傘,避開烈日的灼烤,右手展開,伸向湛藍、蒼遼的天空……

雖然意境相當不錯,但從任何人的角度,尤其是剛推門而入,兩個少女的視線裏,他看上去就要掉下去了。

“………”

危險!

以己度人的薄荷著實沒想到,一大早來開個會,就有人會困到迷迷糊糊要跳樓的地步——

所以開早會真的很要命的!

千鈞一發之際,奔過去的薄荷剛雙手扯住對方的衣角,試圖把對方拉回來……

那個男子,先是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個側空翻!——以一種非常漂亮優雅的跳水運動員特有的姿態,穩穩地踩住狹窄的梯階。

他溫熱的手,擦過薄荷的臉頰,好像在說不用擔心;緊接著,那個男子,便輕巧穩當地以單腳之勢,落地。

………

涼宮少女拍了拍手,非常自豪:“這個就是我們的看板郎啦,話說阪本君,你的特技是什麽來著?”

阪本少年紳士地輕輕欠身,彬彬有禮道:“剛才是應團長的要求,【白鶴側空翻】。剩下的說來贅餘,太占篇幅,詳情見百度百科或者《在下阪本、有何貴幹》的公式書便可……”

語罷,他微微偏頭,禮望著身前的美少女:您的關心,在下心領;小小回禮,不成敬意。”

眾人心神一凝,只聞一陣纖鳥的啁啾自遠方傳來;不一會,一群玲瓏俏嬌,極其可愛的小鳥各自叼著一串或鋸齒形、或傘狀、或球體…各色俱有,散發著馥郁芬芳的花瓣,將其落到兩人的肩頭、耳側、和手心。有幾片細小的花,綻於少女的發梢——

甜淡的蜜香,充斥於呼吸之間。

“那麽,在下告辭。”

在pk校園天臺開了一場鳥語花香的盛宴後,少年翩然地踏鳥而去。

薄荷:“……”總覺得,有點厲害?

“他要求擔任編外成員,說空了會來參加社團活動的。反正也算是建團的一員,能被記入,所以我就批準啦。”

sos團團長大手一揮,又指向站在另一邊,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堅持一動不動擺造型的一個白毛男孩:“他是海騰……”

“啊!沒錯!正是本人!”

用一塊漆黑的擦桌抹布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聞言,海騰瞬做出一副如果我不是中二病,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中二病的姿態,背著光,臉上一半陰影,一半光明,他用布蓋住鼻子,非常矜持地道:

“哼,聽說你們要和dark reunion對決!怎麽能不帶上我漆黑之翼呢?!我什麽的翅膀(薄荷打了個哈欠,沒聽清)一定會完成拯救地球的心願——我…force…(依然沒聽清)必然會為正義博得一席之地!”

等他斷完這句話,涼宮少女偏頭解釋:“既然是超能力社團,就需要中二病配置點綴對吧…好了下一個吧。”

“等等!我還沒有說清楚blackpeat的使用方法!再給我一分鐘好不好……”

海騰語氣一急,語氣從幽暗深沈變為結結巴巴的口吃,他單手將抹布一扯,正要求團長給點自由時間……

少年突然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輝夜薄荷。

瞬間,吉娃娃的身體僵直,像是被軍官訓斥的小弟,面紅耳赤地捂住嘴,哦、哦呼——是那個年級第一的美少女!

……怎怎怎怎怎麽辦?!要要要把繃帶扯下來重新自我介紹一遍嗎?!!!

然後,他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

薄荷不感興趣地轉過頭,“五個人……那還差一個吧?”

“唔。”

涼宮春日把嗷嗷直叫、手腳無措面紅耳赤的吉娃娃拍到一邊,頓了頓,她略顯糾結,仿佛不太自信,又想說點什麽:“……還有,阿虛。”

“嗯?”

“嘛,你看——這個男人,有印象吧?”

涼宮少女把躲在角落裏避免太陽曬到,困意同樣很濃的阿虛扯過來:“他,有沒有印象?他就坐在你和我的中間——總覺得有點在意。而且,目前為止,社團裏一個路人的人設都沒有,也是團隊必須?……”

阿虛下意識地摸了摸頭,露出一個屬於老實人的靦腆笑容:“你好。”

嘛……他心道,大早上把我從被子裏呸呸從課桌薅起來,原來就是為了見她——

那隨便幫幫忙也不錯呢!

有美少女看的話什麽都好,光是視覺效果、就值得被雙馬尾大呼小叫使喚的票價啦!

阿虛少年露出了一個,只有男人才懂得的,浪漫的笑容。

“一般來說,我們社團五個人,就足夠去學校通報、接下來,只需要尋找活動室就可以了。但是……”涼宮少女坐到墻根的位置,又把那堆認真研究的資料抱了出來:“可是阪本君說他忙著拯救地球,可能課餘時間不算太多;所以以防萬一,我又從pk三個年級裏,調出了一些人的檔案和信息。”

“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除了吐槽系(阿虛領命)之外,我們是不是還需要一個路人甲的人設?”

說著,她從資料中抽出了幾張照片,“我有幾個備選,你看看選誰比較合適——事先說明,為了讓人耳目一新,就算是路人,我選的也都是比較發色鮮明的!”

薄荷接過她的偷拍照片,深深感嘆,涼宮同學的效率真高呀。

第一張是一個紅頭發的男生。

見狀,總算找到了插話地方的海騰瞬蹦蹦跳跳地跑過來,指著照片,以一種十分了解的倨傲老前輩口吻道:“灰呂杵志,他是我們班長。人還不錯,超級熱血!”

涼宮少女托腮,“個性太突出了,不適合路人的設定,pass吧。”

薄荷點頭:“我對熱血系的沒招。”

“很好,那換一個。”

涼宮話音未落,海騰就揮舞著手:“那、那個!團長,灰呂他人真的很好,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灰呂他……說不定是我攻略美少女的神助攻啊!

“不,我說什麽你聽就好——三級以下沒有人員替換的權力。”

“嗚嗚……那三級要晉升多……久?”

“下輩子。”

“………qwq!”

被團長趕到和阿虛老實待著作堆,海騰哭哭唧唧地走了,邊哭還邊說什麽小看我漆黑之翼,總有一天讓你抱小爺的大腿qaq

涼宮春日滑向下一張:“我也有點在意這個雙下巴的男人,總覺得醜到這個地步,很適合當門面呢——美女和野獸什麽的……?”

薄荷果斷搖頭,“生理性不能接受,抱歉。”

“哦,那好吧。”

幾番商議後,涼宮春日抽出了一張粉色的照片——呸呸是照片裏的人,有一頭粉色的頭發。

硬要說的話,涼宮覺得這個男生也沒什麽出奇之處,畢竟粉發太娘了。

不過,他長得又太路人,讓她難以割舍啊~

“他呢?”她剛開口,就被少女斬釘截鐵地通過:“就他!”

涼宮:“……好?”

她怎麽覺得,薄荷好像突然很高興的樣子?

……

………

應該沒了吧。

就在昨天,三日月告訴她——這個女孩,也就是涼宮春日,她的新同學,才是他們是回去的關鍵。

在某種程度上,她左右著世界的意志。

因為靈力什麽的術語薄荷不太明白,小狐丸就說,她是比貝吉塔更加開掛的存在;一個人就相當於幾億人的願力——想要離開異時空,最好先實現她的願望。

他通俗易懂的解釋,讓薄荷瞬間就理解了這件事,回家=陪涼宮同學玩!

作為美少女,男女通殺什麽的,當然不難;於是,薄荷便點頭應好。

那之後,他們還叫上了弟弟丸三號和爸爸媽媽,一起熬夜打了新出的游戲!

早上來上學的時候,已經飛快和刀男混熟的齊木媽媽一邊遞零用錢,一邊還嘮叨,讓她今天放學回家的時候,記得給她的朋友帶幾本雜志,附近有什麽好吃的油豆腐外賣也一一告訴了她。

同樣早起練刀的三日月先生也笑瞇瞇地補充,記得裏面加點青菜;小狐丸挑食太嚴重了晚上磨牙,令他有些頭痛……

回憶到這裏終止,薄荷低頭在海騰瞬的作業本上淡定地簽好名,用一種哄孩子的語氣道:“那麽成員就是:你,我,海騰君(海騰:紅著臉瘋狂哦呼點頭)、阪本君和阿虛同學——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決定社團的內容和主題了?”

涼宮春日點了點頭,望向湛藍的天空。

“首先,我們要獲得教師的認可,找到活動教室,有了立足之地,才能繼續接下來的步驟。”

“……然後定期舉行一些活動,”她停頓了片刻,繼續說:“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學校嶄露頭角!通過參加比賽的方式,壯大sos社團的名氣——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的社團是有意義的!還有……”她還沒說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抱歉。”

涼宮少女無所謂地打開,看了一眼,半響後,她突然神色嚴肅地擡起頭,緊張地道:“糟糕!”

“哈?”薄荷同樣在思考幾點去買零食,“怎麽了?”

“……我昨天提報上去的sos團,被人搶先註冊了!”

“…………”

耶,太好了。

——快點換個名字吧!

比如說叫美少女軍團加中二病加吐槽之神加裝逼大佬加路人甲弟弟丸,完全ok!

sos什麽,雖然寓意頗深(也沒有很深),但聽上去又土氣又老套,要不是因為這個世界和我的世界無關,三日月先生又說無論如何掙紮,世界線都會如她所願——哪怕是堵上美少女的尊嚴,我也不會加入的:)

那邊打完電話的涼宮少女全然不知看板娘的心理,她非常氣憤地說道,“負責審核的老師說,一個叫做綾小路的人,向他先一步提出了確認申請——要建一個sos團,而且比我們先一步去通報!甚至還找到了五名合適的團員!……這是赤.裸裸的抄襲,我要去抗議!”

她跺了跺腳,轉頭就走。

很好,那我就去當綾小路同學的助攻叭。

薄荷也開心地跟了上去。

“那個……她們是不是完全把我倆給忘了?”

少年h,海騰瞬抱著熱騰騰的簽名,蹲在角落裏,小心地問道。

“嗯。”少年k自在地點頭。

阿虛雙手插進口袋,伸頭望天,心道誰讓你昨天大嗓門,在教室裏討論這種事情?雖然我覺得會把你說的話當真——而且真的去做的家夥腦子反而比較鬼扯;話說他精神還正常?女孩子青春期姨媽期偶爾會有一些非現實的想法能夠理解,那家夥又是怎麽回事?

阿虛嘆了口氣,“無所謂啦,陪女生這種事呢,就是要哄她們開心就好——話說,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正煞有其事點頭的吉娃娃一楞:“誒?這、這麽快就忘了嗎?”

“不,是一開始就沒記住。”

海騰瞬:“tat我叫海騰!”

———

綾小路清隆的父親在擔任政客的同時,也是國家社會研究所的重要成員之一。

而作為他的孩子,少年從出生起,便一直是實驗品的實驗對象,在精英教育中度日的少年,突然有一天被告知,世界馬上就要終結了。

原因是一個少女。

三年前,原本日常監督出生起就發光的嬰兒的研究員突然發現,這個世界的異隧道空間,正在崩塌和崩壞——

一路從互聯網上宣揚自己是未來人宇宙人超能力者的噴子調查,爾後便摸到了行為怪異的涼宮春日。據調查,她似乎是因為突然感覺“生活很無聊,活著沒意思,不如穿越吧”,就差點毀掉了時空隧道的全部研究進展;幸好不知是哪裏的熱心人士解決了這個問題,才讓半個多世紀通過黑手黨、異空間的超能力者資料等等千辛萬苦得到的資料沒有白費。

於是,無論曾經隸屬於哪個組織,各方的目光,都紛紛從只是讓世界變得更加美好、讓生活變得更加和諧、讓人生變得更加有意義——的發光嬰兒照橋心美,轉移到了涼宮春日的身上。

綾小路清隆,便是為此特意到pk學院進行調查和觀測的存在。

但,不過是轉來僅僅幾日,他就發現……

奇葩根本不止兩個啊餵!

那些國家研究人員,大概之前的方向都錯了。

為了進一步了解情況、再想想需不需要上報,順便也是覺得很有趣;雖然他個人的意願是怎麽都行吧……

想到這裏,sos團(tm)的團長,綾小路面無表情地止住腳步,轉頭,看向身後的成員:

一號,大概是輟學找不到工作的高中生,夜鬥。自稱是給五元就能完成任何事情、一出校門就在門前的大樹下撿到,正挖泥巴洩憤的運動衫男;只能說他可能輟學太久,壓根不了解現在的泡沫經濟。為了湊數,給了他五元,被念了一串不知名的咒語,就跟上來了。

二號,正在挖鼻的燃堂力。自稱是自己的學長,因為看他在校園裏像是行屍走肉的喪屍一樣,到處游蕩;想著這個人應該成天都無所事事,所以就順便邀請了對方,過程超簡單。

三號,邊走路邊舉重的灰呂杵志。是代替他很看好,但說什麽女士優先,沒能邀請成功的阪本、邀請的成員。總覺得這個人的運動天賦很不錯,雖然天賦全點在了運動上,而且超啰嗦。但,他在pk學院的地位似乎很高,所到之處得到招呼的聲音,幾乎和最後一個成員差不多。

最後旅團四號,當然是照橋心美。

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願意答應,畢竟女性對於綾小路而言,是未知的存在。

但去探究對方的心理路徑很麻煩,他懶得費事;總之,一石二鳥,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剛好五個人,打麻將的話,連替手都找到了。

綾小路冷靜地將他們分析了一遍,於是,他發現——除了最後一個受歡迎的人氣校園偶像之外,包括自己在內,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社團來說……

都是垃圾吧。

照橋心美和灰呂聊天的同時,在心裏開始思考這個又土又俗的社團名,能不能向團長建議換一個。

對於她來說,社團活動完全交給後援團就ok,掛名而已;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就算是賭上美少女的尊嚴,她也絕對不會答應加入這個奇怪的社團的!

預訂好活動教室、和老師申請充足的經費、簡直如同每天早上起床、刷牙洗臉,一樣簡單。

只要她露臉的話,全世界,大概沒有太困難的事——哪怕是和nasa拜托發射心美一號,也會很順利。

那麽,她為什麽會寧願答應自己的追求者(綾小路),還有忍受讓她生理性不適應的燃堂,也要參加他的社團呢?

目前為止已經是很多社團名譽成員的照橋輕輕嘆氣,當然是因為……

她很在意那個少女。

聽說另一邊的涼宮同學,事先邀請了剛入學的美少女新生,思及她和齊木楠雄的關系,總覺得他們比自己想象的要親密——所以,不由自主地,一聽說對方要參加社團,她的嘴巴和大腦不聽使喚地同意了。

不論是什麽猛獸強敵,正好,加入了這種充滿挑戰力的社團,讓她對自己哦呼,一定不難……

“哦呼。”

還沒從教職工辦公室走出來,轉角,綾小路的sos(tm)一行人,就如此這般地、撞上了涼宮春日的sos團。

不小心撞到了背景開花的眼熟美少女,薄荷下意識扶住她的身體,“哦……呼,還好,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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