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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人生迷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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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人生迷茫 (2)

說道:“還請幫忙,我們蒙斯黃大人想見一見小姐,不知道是否有時間!”

“不好意思,現在我不在美國,等過一段時間以後,我自然會找你們,如果你們想合作,我必須看到你們的誠心!”

“您是什麽意思呢?”勞力卡斯問道!

“我對菲爾集團比較有興趣!”

“哦!”對方傳來一陣奸笑,不過聲音很小!“隨時歡迎您再次到美國來,到那個時候,我一定不會讓小姐您失望!”

我討厭聽到這個聲音,沒有等他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愛菲好奇的看著我,不知道我什麽這個時候還要打菲爾集團的主意!

“老公,菲爾集團,你還想要!?”愛菲疑惑的問道!

“區區一個菲爾集團我根本就不在乎!”我笑笑說道!

“那你……?”愛菲被我說的更加疑惑!

“秘密!”

“你去死啦,誰還不知道你啊!好了快點走吧,姐妹們還在家等著我們呢,真不知道回到家以後,她們見到這個小女孩以後,會怎樣對你!”愛菲詭異的笑容,讓我覺得有些寒意,愛菲的話,似乎還有別的意思!我暈,這老婆,看來得回家好好‘教訓教訓了’!

命,這或許就是命,人的一生當中永遠沒有辦法擺脫命運的糾纏!或許我可以,也或許我就在命運之中!

無論怎樣,希望你能記住一句話:心好,命就好;命好,運就好!這就是平凡人的命運!

西瓜更新…………………本次更新到此結束,,美國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不過很快就重新回來!故事情節已經鋪展開,各位朋友,給點鮮花吧!

以下是修改添加文字,屬於免費章節,可跳躍性閱讀,可以看,也可以不看!武俠小說《青樓流鶯之俠妓》章節介紹!

青樓中的女子猶如別人手中的玩偶,一生難得為自己做一次主。她們附庸風雅、攀權附貴,無非是為了結束自己浮華而空虛的風塵歲月,找到意中人,過上平靜的生活。

這些貌美而薄命的女子,她們從來不入正史的法眼,但是在歷代的野史稗紀中,她們留下了流光溢彩的一筆,以多情、俠義、溫柔蜷娟、充滿靈性的生命姿態,為我們這個民族增添了另外一道多姿多彩的歷史符號。

這是講述明朝時期秦淮兩岸江南貢院旁,一個名叫“紅雨坊”的青樓。當時的人,當時的事,當時的種種或許已經隨著歲月的流失,沈浸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今天我就帶大家重溫那段風情,那段俠義,那段兒女情長。

“別擋道,滾開,我要見你們老板娘!”樓下一個手持花紙扇,模樣稍微過得去的人,大聲的吼道。

“你敢硬闖‘紅雨坊’?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都給你說了,今天老板娘身體報恙,不方便見客,還請公子回去吧!”攔住那公子的是‘紅雨坊’的龜公德福。

這叫德福之人,三年前因為經營生意不善,淪落街頭,好在被現在的老板娘收留下,給了一份雜役。

“你敢阻攔老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人叫囂的說道。

德福認識這人,只不過現在情況與以前不同,所以幹脆拒絕說道:“我是不想活了,告訴你,今天說不見就不見!”

那人見一個小小的龜公竟然如此無禮,要是說以前的‘紅雨坊’或許別人還賣一點面子給他,只不過現在……那男子搖了搖手裏的花紙扇來到德福身邊笑了笑說道:“德福,你別給臉不要臉,要是以前的紅雨坊我是不敢怎麽樣,但現在,呵呵,如果我想把這裏砸了,別人也不會過問的!”

“讓我看看誰要砸我紅雨坊!”一個年輕的女子身著白色輕紗頭戴簡單首飾正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見到此人,剛才那公子身體猛的一顫,雖然現在的紅雨坊不如以前,但這個老板娘給人的感覺還是那麽不可侵犯。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張公子啊,今天含煙身體抱恙,不便見客,公子還是請回吧!!”這自稱含煙的女人雖然話裏透著風韻,露著客氣,但讓聆聽之人沒有辦法辯駁。她是這裏的老板娘含煙,本名蘇木顏。

“含煙妹妹,在下今天來此就是為了能夠再見您一面啊!”張公子上前媚笑著說道。

蘇木顏此時並沒有理會那張公子的話語,從樓上下來後,便走到廳堂的桌子旁坐了下來看了看那媚笑的張公子說道:“看也看了,那張公子是不是該起身回去了?你看我這紅雨坊已經沒有人了,無法招待張公子,還請別見怪啊!!”

張公子一見蘇木顏已有趕自己走的意向,擔心這次會百來一趟,頓時上前笑著說道:“別啊,含煙妹妹,紅雨坊的現狀我也明白,不知道含煙妹妹有什麽打算?”

“打算?公子何意啊?”蘇木顏轉身看著那張公子問道。

那張公子見蘇木顏好像想知道自己來這裏的意圖,直起身子搖了搖手裏的花紙扇笑說道:“誰都知道紅雨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已經再也沒有以前的輝煌了,含煙妹妹如果沒有去處,在下願意……”

“放肆!”張公子的意圖在清楚不過了,就連站在蘇木顏旁邊的德福也聽明白了,頓時大叫道。

在德福的心裏蘇木顏是不可以受到任何人侵犯的,雖然他只是個龜公,但他卻與別的青樓的同行不同。

蘇木顏朝德福擺了擺手,示意這裏沒有他的事情,隨後看著張公子面帶微笑的說道:“聽張公子的意思,是想收了含煙嘍?”

見蘇木顏並沒有嫌棄他,張公子立馬得桿子上墻地說道:“正有此意,當今已經沒有人可以這麽大度了,這個時候還敢做這樣的決定!!!”

蘇木顏揮了揮手裏的香扇,臉色立馬由喜轉怒說道:“就憑你?即使我紅雨坊完了,我含煙沒有了歸宿也不會找你的!死了這條心吧!!!德福~~送客!”

“餵,餵,含煙妹妹,別這樣啊,我也是一番好意啊!”張公子一邊掙紮著,一邊朝裏面的蘇木顏喊道。

德福接到蘇木顏的逐客令以後,根本不會對這個張公子留手的,一股腦的把他往外面趕。趕到門旁,德福使勁一推,那張公子便踉踉蹌蹌的滾出了紅雨坊。

“什麽人啊這是,還當自己是以前的含煙啊?臭婊子居然還立牌坊,真當自己是貞烈女啊?媽的!”張公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起身咒罵道。

就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就見前方來了一隊人馬,看樣子是朝紅雨坊來的。

這讓那張公子身子猛的一陣,想到以前有人來紅雨坊搗亂,出門以後就被人給解決掉了,看著來的這一隊人馬,那張公子心想,這紅雨坊不會現在還那麽大的勢力吧?這麽快就有人來幫他們出頭?

不過讓張公子寬心的是,來人意思似乎不在他,下馬以後直接朝紅雨坊走去。

“聖旨到,紅雨坊柳含煙接旨!”一身嗲氣的公公來到紅雨坊大聲的喊道。

此時紅雨坊裏面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除了老板娘蘇木顏(柳含煙)就剩下那個龜公德福了。聽有聖旨到,二人連忙上前跪拜。

“流民柳含煙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公公看了看柳含煙一眼隨即大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流民柳含煙從即日起永逐關內,有生之年不得踏入中土一步,否則殺無赦!”

“萬歲萬歲萬萬歲!”含煙叩謝領旨後,走到那公公身邊,說道:“謝謝花公公了,含煙今日便離開起身離開!”

“哎,含煙啊,咱家也無能為力了,這是皇上的意思,誰也改變不了啊!”那公公扭動著身體,嗲聲嗲氣的說道。

蘇木顏明白,如今已經不是一個太監能夠挽回得了的,要怨就怨蒼天不長眼,從身上掏出一包碎銀,遞給那公公,道:“含煙的事情,花公公費心了,這包銀兩還請公公手下,就當是含煙報答公公多年來對小女子的照顧之意吧!”

“使不得,使不得!”那公公連忙搖手阻攔說道:“含煙姑娘,還是早早離開吧,路上也需要銀子,咱家還要趕回去覆旨呢,就不便多留了!”

說完那公公便起身離開,蘇木顏呆呆的站在那裏,神色憂傷,誰也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麽!

“大小姐,我們該怎麽辦?”德福上前問道。

蘇木顏沒有作答,只是搖了搖手,獨自一人起身朝樓上走去。

站在樓上,看著下面的桌桌椅椅,曾經的繁華熱鬧頓時出現在她的眼前,歡歌笑語,鶯鶯燕燕好不快樂。

“二妹,三妹!”蘇木顏失聲的叫道。

在她眼睛裏面樓下出現了那二妹冰煙和三妹水煙的身影,她們互相嬉鬧著,互相追逐著,可是這樣的情景已經再也無法出現在紅雨坊了。如今的紅雨坊已是人走茶涼,寂寞哀霜。

蘇木顏看著,看著,眼睛裏無限的哀思,嘴邊低聲吟唱道:“曾經繁華已作古,如今人走茶亦涼。道不盡,紅塵無奈,夕陽西墜,怎奈曾經癡情郎……

“爺,您來拉,快快裏面請啊!”一個瘦瘦的小老頭站在紅雨樓門口大聲的吆喝著。

“哎喲,張爺,好久沒有來了,樓裏的姑娘天天跟我念叨您來著!!”

這瘦瘦的小老頭,就是現在紅雨樓的龜公——旺財。在這青樓裏,無論是誰,見了那都得叫爺,他們都是有錢,有財(才)的住,得罪不起。這個年頭,無論是誰,只要你有錢,走到哪裏都是爺,特別是在這種流鶯之地,那簡直享受的是皇帝級的待遇!!

這紅雨樓也就是後來的紅雨坊,現在紅雨樓是由一個風騷女人經營著。

“喲,張爺,您來拉,快快,裏面請啊,翠紅,翠紅,快下來啦,張爺來啦!”說這話的正是這家青樓的‘媽媽’——青媽媽,此人40多歲接近50,滿身的珠光寶氣,胭脂塗了一層又一層,最怕別人說她老。

“張大爺,您來了,快樓上請啊!”一個嫵媚妖嬈的女子緊接著招呼著媽媽給帶來的客人。

這被稱作張大爺的男子,見那妖嬈女子過來,一路微笑的說道:“寶貝,甜心兒,你可以想死爺了!”

青樓女子就是如此,不光要笑臉相迎,而且什麽樣子的人你都不能得罪,即使對方是個又老又醜的無能貨,那也得接應著,誰讓她們這些青樓女子過著低人一等的生活呢?

明朝中期過後,朝廷就徹底的取消了青樓的職掌權,所有的青樓都轉為私有化的運作模式,為了生存她們這些青樓流鶯不得不想著法子的討顧客喜歡。在這種場合,已經不會在出現大搖大擺的官家之人來享受安樂了。她們的服務對象主要是一些背井離鄉的考生,還有那些出門做買賣的生意人,再有就是那些本地的富商、光棍等等。這些人群裏面,有錢的沒有文采,有文采的沒有錢,有錢又有文采的已經不見多少個了。不過對於這些青樓來說,招待的最多是讀書人,常見的稱呼是“士子”。這個時期的“士子”,地位很高,人數也少,他們口袋裏揣著銀子與詩稿。銀子和詩稿,這兩樣當然是好東東,是青樓大院最好的通行證。對妓院的老板來說,有銀子的就是大爺,是活菩薩,故而其熱情如冬天的一把火,恨不得將南極的冰雪都融化。而對青樓的妓女來說,她們多數是文學愛好者,因而面對滿腹詩文、錦繡文章的才子,便不時秋波暗送,做做佳人會才子的美夢。所謂“鴇兒愛鈔,姐兒愛俏”,這都是青樓千古不變的真理。

這青媽媽的紅雨樓當然也不例外了,現在這個年景正式她紅雨樓忙的時候,幾年一度的科考也快要舉行,青媽媽當初選擇在這個地方開青樓,那可以說是生意人中的生意人。在考生眼裏,貢院是他們通往富貴功名的必由之路,是揚名立萬的大好機會,因而每當開科取士之年,自然引得四方士子紛至沓來。既然考生雲集,他們的吃住玩樂都要有人照應,這便給商人發財提供了機會,青媽媽當然也不會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她的紅雨樓就坐落在這江南貢院的附近,據說現今的江南貢院,足足要比那京城的故宮大上兩三個呢。

“鴇媽媽,來喝一個!”

“喲,爺,這可不行哦,您看我這還得做生意,喝不得酒,喝不得酒啊!”青媽媽在紅雨樓內穿行著,看著日益紅火的生意,她那起皺的臉上又多了幾條眼角紋。時不時的有這裏的常客調戲著這個徐娘半老的老鴇,但她始終都能憑借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和那笑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給擋了回去。話雖如此,老鴇青媽媽也算是有得一身不錯的本領,倘若不是如此,她怎能開得了這妓院?

“嗳,喝得,喝得,你就喝了嘛!”這常客懷裏還抱著那矯人的‘小鶯’一邊還不忘調戲著這老鴇。

“小藍啊,你看這爺都喝醉了,你怎麽還不扶爺去房間休息呢?旺財,來,快扶這位爺去樓上休息!!”青媽媽假裝生氣的說道。一邊拿著她的小扇子象征性的打了一下那‘小鶯’,一邊招呼著門旁的龜公。雖然她這樣的老鴇,年輕的時候自己也做這一行,但現在了,客人那花花腸子她怎麽能不曉得呢?那事還是不要想的好啊,免得別人又說你是老不正經。

老鴇青媽媽的話並沒有讓那客人願意,旺財和那小鶯的拉扯,讓那醉意已深的客人臨走還不忘調戲一下青媽媽。

“青媽媽,你看今天我來這裏,怎麽也沒有見到含煙姑娘呢?我來這裏主要是為了一睹含煙姑娘的芳容,可如今怎麽就不見到她人呢?”那客人道明了今天的來意。

尋花問柳是他們這些人來青樓的主要目的,但這問柳也得有個滿意的對象,雖然他們不介意經常被老鴇換人,但對於青樓裏面的頭牌,那可是他們這些雞客念念不忘的事情啊。

“哎喲,爺,這您可冤枉我青娘了,那含煙姑娘可是我的頭牌啊,難能說見就見啊,那過幾天不就是三大青樓選花魁的日子嗎,含煙姑娘現在正在準備呢,這個關鍵時刻,我怎麽能讓她出來見客呢?再說了,我們那含煙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啊,爺,您就別惦記著了!”青媽媽扯著嗓子喊道。

在這樣的青樓裏面,混亂不堪,想說點悄悄話,那都得掩著對方的耳朵,這青媽媽扯著嗓子喊,那一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註意她,二才是讓客人聽到她的意思。不過這次她最所以大聲,就是想讓這裏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含煙是不會出門見客的。

含煙對她來說可是青樓的一寶啊,年紀20有二,三年前因父親被人誣陷入獄,自己被強迫賣到青樓,還好這青媽媽還算有點良心,並沒有逼迫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就這樣,憑借自己的絕世容貌和驚人的才藝,很快便在這江南所有青樓當中脫穎而出。如今她可是這紅雨樓的頭牌啊,過幾天的青樓獻藝當中,青媽媽還得靠著含煙來幫她掙銀子呢!

“選花魁?呵呵,好啊,好啊,到時候爺一定選含煙姑娘!只是不知道這含煙姑娘的初夜什麽時候來點啊?我可是心癢癢的不得了啊!”那客人聽到青媽媽那麽一說,也明白,今天想見那含煙是不可能的了,選花魁,作為妓院的常客,他們這些人怎麽能不明白呢?每逢貢院開考之時,青樓都會選一次花魁,這青樓選美可是那些文人雅士們泡制的一壺醇酒,餘香盈口,回味無窮啊,花界的選美活動,是歌妓們的聲色大比拼,通常由當地的文人名士和富商擔任評委。文人名士,看重的是他們的評花鑒色的眼力;而富商,則更多是因為他們是讚助商的緣故。

“呸,去你娘的吧,還買初夜,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來我紅雨樓買初夜,還是回家買你媳婦去吧!”青媽媽在那客人被旺財和‘小鶯’架走以後,狠狠的在後面吐了一口痰,撇了一眼,鄙視的罵道。

在這紅雨樓內,青媽媽可是要靠著含煙來多為自己拉幾回客人,要是現在就把含煙給拍賣了,那自己還撈個什麽銀子啊!

唾完那男子,青媽媽扭動著她那水蛇般的水桶腰,搖著她手裏香氣撲人的小香扇,快速的朝樓上走去。

“嘎吱!”

“含煙啊,準備的怎樣了?”青媽媽走到一間房子門口,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見到一個標致的美人正坐在桌子旁邊黯然傷神。

“哦,是媽媽來了啊!快請坐”含煙見到來人,連忙起身微微一笑說道。

“嗯,含煙啊,媽媽來這裏是想看看你準備的怎麽樣了?再有兩天可就要開始了!”青媽媽坐在含煙身邊,笑著說道。

含煙現在的容貌可是清新宜人啊,沒有那種風塵的一絲氣息,一身青衣羅裳,顯得格外秀氣,但秀氣的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讓人著迷的氣質。

含煙笑了笑,輕輕的抓住青媽媽的手,安慰的說道:“媽媽,您就放心吧,這次花榜,我一定給您捧個狀元回來!”

含煙的話讓青媽媽格外高興,有了含煙的保證,這次紅雨樓一定會在科舉的時候弄個滿堂煥彩。不過這青媽媽心裏還是有點擔心,輕嘆了一聲說道:“女兒啊,你來這裏也有好些年了吧?”

“是的媽媽,含煙跟隨媽媽已經有三年了!”含煙笑笑說道。

青媽媽撫摸著含煙那細柔的長發說:“三年了,女兒來我這裏三年了,你可知道媽媽對你怎麽樣?”

青媽媽的話一出,含煙頓時身體一楞,不明白青媽媽今天這話是何意,連忙跪在她的面前說道:“三年了,媽媽對待含煙就像女兒一樣,含煙知道媽媽疼含煙,含煙能有現在的日子,多虧了媽媽當年的收留,並傳給含煙生存歌藝,媽媽的再生之得,含煙永世不忘!”

含煙的話,讓青媽媽格外高興,第一次見到含煙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這個很寧靜,秀雅,有一種空谷幽蘭的氣質女兒。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雖然父親因被東廠的人誣陷致死,但並沒有把這個柔弱的女子一同並罰,只是把她賣給了這紅雨樓。這個時代的女子,命運依舊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不過自太祖皇帝登基以來,明朝的罪犯家屬,特別是女性很少會因此而入獄。多數被發配,或者賣到青樓。雖然明朝時期的官府已經不允許經營妓院,雖然如此,但依舊有不少的青樓,背後勢力由官府掌控著。

“女兒,這些年都苦了你啊,不過現在好了,媽媽知道你的意思,等再過兩年,媽媽的生意好了,就給你找個婆家!”青媽媽雖然是一個青樓的老鴇,但她卻不同一般的老鴇,只要她喜歡的女孩子,基本上都不會為難她們,她們都是可憐人,自己曾經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她不忍心讓這些女人再走自己以前的路子,含煙她們這些流鶯在紅雨樓裏並沒有受到其他青樓女子的悲慘命運。

“媽媽,女兒一輩子都不嫁,女兒一輩子都守在媽媽身邊!”含煙趴在青媽媽的懷裏,低聲說道。

這過兩天就是幾年一度的選美大賽了,選美大賽意味著什麽?對於妓院來說,倘若自己家的姑娘有幸得到花魁,那最高興的莫過於老板了,這可都是銀子啊!對於當局者來說,她們有可能會擺脫這煙花之地的流言蜚語,被哪個有權有勢的人討回去做個偏房,總別在這裏好要的多吧!紅雨樓的代表是柳含煙,含煙對自己很有信心,三年的努力,定讓她在這場比賽當中奪得桂冠。可是這選美哪裏有她想的那麽簡單呢?青樓選美是文人的一種閑情逸致,一種雅好,不過是好事文人的嘲風弄月之舉。但對於參加評選的青樓女子來說,卻是她們改變命運的大好時機。因為一旦走紅,便如女明星一般,不但身價上漲,財源滾滾,而且找到了踏入上流社會的捷徑,甚至有嫁入豪門做闊太太的機會。如此一來,參評的妓女便絞盡腦汁,千方百計想博得個榜上有名,如果能成為花魁,那是再好不過。而最好的契機,便是請自己的相好出面幫襯一把。

柳含煙並不知道這其中的是是非非,但紅雨樓的青媽媽知道,她雖然不知道這次有幾成的把握,但她還是私下裏做了一些準備。

青媽媽知道這麽做,其他的青樓妓院的老鴇同樣也會使出一些黑暗的招式,不光如此更有甚者還會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選美的花魁。

怡香閣就是其中的一家,怡香閣和紅雨樓一樣,都是坐落在江南貢院秦淮河畔的一家青樓妓院。不過這怡香閣比紅雨樓的條件要優厚的多,因為這怡香閣的幕後老板是官府的人,當今這個時候,想和官府作對,那簡直是茅坑裏點燈——找死。

“乖女兒,這次花魁你可一定要給我拿下來啊,媽媽的生意能不能好,那可就要看你的了!”怡香閣的老鴇獻媚的跟這次參加選美大賽的花榜人員說道。

“媽媽,放心好了,女兒一定會拿下來的,柳含煙那小騷娘們想跟我鬥,門都沒有!”說這話的是怡香閣的頭牌劉鶯鶯,她的能力的確不小,憑借著自己多年從妓的經驗,想弄點名氣,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說這話,您要是認為她只是一個靠肉體來換取名氣的人,那您就錯了,在這個時候,想靠肉體來換取名氣,那除非有著沈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色,否則是不可能的。這些參加比賽的妓女各個都是才藝橫溢,詩詞歌賦對樣樣精通,再有就是必須懂得其中的道,所謂道,那就得因人而異了!。

“女兒,今天我把那評委吳伯高給邀請來了,只要女兒肯屈身一宿,那狀元可就是十拿九穩了!”

“吳伯遠?”劉鶯鶯眨著眼睛問道。

“是啊,女兒,這吳伯遠可是兩天後‘蓬萊仙會’的主要評委之一啊,只要把他拿下,女兒出頭的日子可就來了!”怡香閣的老鴇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人,雖然人醜,但心眼可多的很,為了能夠讓自己青樓一舉得名,什麽樣子的手段可都使的出來!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怡香閣的老鴇是個什麽樣子的人,那她‘麾下’的那些小妞們自然也是如此,劉鶯鶯可是深得這老鴇的真傳啊!她聽到老鴇這樣一說,搖了搖手裏的香扇,迫不及待的對那老鴇問道:“他人在哪裏?女兒這就去看看!”

‘蓬萊仙會’是這次選美大賽的名字,由這個時候的進士曹先章和社會名流吳伯遠以及各界富商共同創立,雖然官府人員不得參加妓院活動,但這曹先章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即使是官場的上的人,但也可以變通的參加選美活動。此人,字一呈,號含齋。他聰明穎悟,工詩文散曲,並擅長昆曲藝術,憑借這能力,做這蓬萊仙會的首席評委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天,所有來參加評選的花榜們都必須焚香沐浴,讓自己最迷人的一面展現在別人的面前。這次‘蓬萊仙會’選擇的地點是在秦淮岸邊,為了這次仙會能夠更加龐大,那些富商們不惜重金在秦淮河岸邊搭起了前所未有的臺子,再加上當地的戲臺班子也來友情演出,自然引得四方的百姓扶老攜幼前去觀看,以致當天晚上,通往秦淮河畔的路上車馬喧囂,甚至連秦淮河上的船只都擠得個水洩不通。

傍晚十分,參賽的各家青樓都已經到位,一時秦淮河上燈火通明。前夕戲臺子在上面咿呀唱曲,這也換來圍觀人不少的喝彩。參加的評選的評委們也陸陸續續到位,這個年代,沒有什麽娛樂設施,人們通常是看看戲,聽聽曲,這幾年一度的選美大賽,可讓他們過了一回癮。戲曲剛剛結束,就見一人頭戴花盤,站在臺上嘹起嗓子大聲喊道:“蓬萊仙會,青樓選美大賽,現在開始嘍!”

話剛一說完臺子上方掩蓋著的簾子便緩緩的拉開,一副大大的鮮紅對聯映入人群的眼簾,上聯是:蓬萊仙會逍遙仙,下聯對上:青樓客聚采花客!橫批:逍遙采花!這樣的艷簾也只能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簾子拉開,各青樓的名妓們並沒有出場,這個時候的她們已經焦急的在後臺等候著,出來的還是剛才那嘹嗓子的男人,看他的樣子,像是哪個青樓的龜公。那嗓子,一準是經常吼,練出來的。不過他與紅雨樓的旺財相比,那可差的遠了。

“小姐,這次蓬萊仙會不知道要比什麽,您準備好了嗎?”

柳含煙此時安靜的坐在後臺的休息區準備登場,可是她身邊的丫鬟慧兒可沒有那麽安靜,這次蓬萊仙會的比賽題目誰也不曉得,萬一出一點小姐不會的,那該如何是好啊!

“哎呀,你這慧丫頭,擔心個什麽啊?難道你對我們的含煙姑娘沒有信心嗎?”龜公旺財也在旁邊,聽到丫鬟慧兒這麽一說,他就急了,他最忌諱在這樣的時刻有人說喪氣的話。

柳含煙倒是沒有擔心,微微笑了笑說:“旺財,別說慧兒了,她也是為我擔心,不過你們放心好了,這次來參賽的人,我大多都看了一下,除了坐在那邊的一位妹妹有點實力,其他的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柳含煙說著還朝另外一邊的那個女子看了過去,慧兒和旺財也驚訝誰這麽厲害,能夠讓他們的含煙姑娘如此對待,順著柳含煙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前方不遠的地方坐著一位極其美麗的姑娘,那眼神,那身段,絕對不比他們的含煙姑娘差,從外在的氣質來看,似乎憂郁些許,朦朧的雙眼,讓人忍不住去憐惜。

“咿?這位姑娘是哪家的俏兒啊?如此的標致?怪不得能得到含煙姑娘的如此評價!”旺財小聲的嘀咕道。在他的眼裏,柳含煙可是他最佩服的青樓女子了,現在眼前出現這麽一位梨花帶雨般的女子,這可讓他為這次大賽有點著急了!

就在他們三人欣賞那女子的時候,前臺又嘹起了高亢的聲音:“現在我宣布,本次大賽的比試一共分三個階段,每個階段有不同的裁判定奪,具體的比賽內容如下,一,詩詞對;二,歌舞曲,三,廚藝!”

那司儀龜公嘹亮的嗓子,讓臺下吵鬧頓時安靜了下來。詩詞歌賦對,本來就是青樓藝妓的砍價本領,可是這次為什麽要比賽廚藝呢?龜公的話剛落,臺下的人就議論了起來,就連那紅雨樓的青媽媽在臺下也扯著嗓子說開了:“這比賽,比什麽不好,比廚藝?有誰見過我們這些人做飯的啊?”

她這麽一說,下面的人更是附和道:“就是,就是!!”

任何時候都有幾家歡喜幾家憂,青媽媽的不滿那是她認為含煙怎麽肯能會做飯呢?三年來,從來都沒有見過含煙燒過一次菜啊。她在這裏擔心,可有人高興啊,後臺的劉鶯鶯和那醜陋的老鴇可是得意的很,她們早就從吳伯高的嘴裏套出了所有的比賽試題,就連這廚藝比試她們也有信心拿下來,為了這個,劉鶯鶯這兩天短時間內可是全部下在這個功夫上面了。怡香閣別的不怎麽樣,但廚子的廚藝可是好的很,兩天的時間,把一個不會燒菜的劉鶯鶯那鍛煉的可是一個緊啊。也虧劉鶯鶯學藝快,這麽短的時間要是別人,可沒有那麽容易掌握。

臺下一片吵鬧,後臺除了柳含煙和另外那個女子依舊鎮靜以外,其他的女子也都因為這個比賽題目而著急呢。

“好了,好了,別吵了!這是大賽的規矩!!不能更改!!!下面有請各家的參賽者出場!”那龜公不耐煩的說道。

青媽媽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後臺,走到柳含煙身邊,拿扇子一掩,悄悄的問道:“女兒啊,這次恐怕不那麽好拿了,你怎麽樣?”

“放心吧,媽媽,女兒以前在家的時候有練習過,難不倒我的!”柳含煙匆匆說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青媽媽聽柳含煙這麽一說,頓時一陣高興,轉身道:“慧兒,扶小姐上臺!!!”

所有的參賽人員紛紛站到臺上,由龜公一一做過介紹,這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就見龜公從評委那邊拿出一個紅色的袋子,走到參賽人員跟前說道:“第一項比賽分兩個階段進行,第一,這繡袋裏面有今天詩詞的題目,還請各家小姐根據題目吟詩詞一首,最後由我們都裁判評出最好者。第二,繡袋裏面還有一副對聯,到時候就請各家小姐施盡才華,給對上一對!!”

龜公說完從繡袋裏面取出一個大紅紙條,打開一看,就只有一個字——暗。

眾小姐看到這字以後,心裏莫名其妙,不清楚這一字為何意,紛紛議論著,,場上只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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