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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住友仇人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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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住友 仇人竟是我自己

霓虹這裏亂成一鍋粥的時期,陶知命出了一趟國。

所有心中有數的人,都知道他這一趟出去絕不簡單,是一定與霓虹眼下的狀態有關的。更確切地說,是與財團戰爭有關的。

這個動作本身,就已經足夠傳遞出一個信息:他在和那些歐米財團們談。

不論是作為對手談,還是作為盟友談。

因此他在此刻的半澤一木前的表現,??就耐人尋味了。

將所有人都噴到了的半澤一木,眼下是得利者。

他對半澤一木笑得那麽歡快地說“拜托了”,是什麽意思?

半澤一木嚴肅的眼神裏有些疑惑:他到底是真的那麽經得起審視,還是別的原因。

陶知命禮貌地讓開,擡手歡迎他,笑容不改。

查吧,整頓吧。

你且按你的原計劃大搞特搞,最好搞得所有人都雞飛狗跳,??包括三井、住友、三菱他們。

然後根據你從三重野覆那裏收獲的巨大期待,被你看見的殘酷真相無情地折磨著,用你的腦袋瓜子去思考出路。

光是表情暴走嘶吼有個屁用?

陶知命期待他最終求到自己這裏來的那一天。

他毫不猶豫地對記者們說道:“很榮幸呢,成為了半澤次官的第一個目標。”

語氣和善,表情陰陽怪氣。

記者們感覺很古怪,這是在暗示半澤桑抨擊了那麽多人,卻拿了最弱小的你第一個開刀嗎?

陶知命又一鞠躬:“還要拜托大家繼續關註金融監督局對我們小野寺財富的調查哦。”

還是那種歡快的語調。

記者們又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往事:過去針對小野寺財富的每一次事件,最後……似乎都為小野寺財富擴大了名氣、提高了口碑?

有恃無恐說的就是這樣嗎?

陶知命迎接了金融監督局的到來,和問訊趕來的記者們打了個照面,就直接坐上車離開。

回到霓虹的他繼續馬不停蹄。

去了關西,去了北海道。見過堤義明,見過孫正義。參加霓虹經濟新聞社的董事會,參加電通的董事會。

大人物們有大人物們的矜持,都有心和他見一見,好探聽只言片語。

奈何他是真的有事情忙著。

大崎新城項目發布了新聞,陶知命下場。在不動產的這種低谷裏,??難道他認為拐點來了?

軟銀的puter era計劃開始落地,武田制造與軟銀的深度合作拉開,??投資建廠的事啟動了,所以新千年圖景投資基金看好科技行業未來的戰略也是來真的?

文化領域那些孵化園看起來是認真的,他已經在選址了,甚至已經迅速敲定了北海道那邊孵化園規模的擴大。

八幡研究會增資了,八幡研究會和一個新成立的千年堂慈善基金合作開展的公益事業也拉開帷幕,大崎新城那裏甚至會新建一所大學,他又開始進入教育領域?

霓虹經濟新聞社和電通的收購居然開始一輪輪地談,他還跟朝日新聞社等談了以來,難道要收購新聞社也是認真的?

最上商事那邊的全國門店體系與次元書店一起開展起來,宮澤內閣所承諾的事情竟一一開始兌現,在他們風雨飄搖的當下,陶大郎竟仍然這麽支持他們?

這是陶知命忙碌著撒幣的一段時間。

而這一段時間裏,非常膈應地投票支持了金融監督廳設立議案之後,在野黨一刻等不及地發起了總攻。

東京在寒冬中剛剛過完元旦,平成五年的開始,就是對宮澤內閣不信任案的投票。

接下來是小澤太郎的表演時間。

他先率領眾多民自黨議員投了讚成票,完成了對民自黨的背刺,然後宣布退出民自黨。

有人說他是因為金信丸最終扛不過壓力辭職了,從此失去遮陰的大樹,因此含恨背叛。

也有人說他居然希望對金信丸從輕處理,也只是蟲豸一般的人物。

但在野的大佬們無不精神振奮。

就算宮澤喜一解散了參議院,但隨後眾議院的總投票,已經勝券在握。

接下來已經是積極籌謀新的大選,組建史無前例的在野黨內閣的時候了。

那些政客們進入無比亢奮的狀態,但新生的金融監督廳卻在半澤一木的實質帶領下,極為高效地工作著。

除了小野寺財富,他戰果斐然。

陶知命豈能不知“打鐵需要自身硬”的道理?既然金融大整頓是一場無差別攻擊、拼的只是誰血厚而已,他又怎麽會在小野寺財富的經營上留下把柄?

他經不起真正審視的東西,那不僅得出動金融監督廳,還得出動特搜部,更主要的得有歐米情報機構頂級力量的合作參與,在非常高的授權級別下通力合作,才拿得到點實質的東西。

開什麽玩笑?他還在跟那些力量的半個幕後主人們一起合作賺錢呢。50億米元的資金砸出去,史蒂文森早已沒有當年在米國看他時候的放松如意表情。

所以半澤一木只能古怪又狐疑地看著陶知命。

他只是金融監督廳的事務次官,沒有什麽立場去調查陶知命其他的產業。

可六大財團及其他大型金融機構有點遭不住。

“這家夥是怎麽回事!”藤山和雄更慌了,問著小澤太郎,“難道他真的是宮澤桑和橋本桑他們的人嗎?不是當初你們極力反對之後才推出來的人選嗎?”

小澤太郎已經不是民自黨的身份,但當初他還沒出走。

此刻他皺著眉頭:“他不是任何人的人!當初他說的話,你們忘記了嗎?只不過從他的那番言論裏,認為他的立場更偏向於我們,至少對他們更不利!現在看來,他的偏執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現在看來,橋本桑認可這個人選,是因為結果沒差別。他越公正,最後才反應過來的你們暴露出來的問題就越多。”

“必須讓他停止暴走!”松本泰弘斷然說道,“這家夥,是真的所謂公正!不管是我們,還是三井、住友、三菱,他都是來真的。我們的情況自然更差,但三井、三菱、住友現在同樣不好過!盡管是敵對的雙方,現在也可以在這件事上達成一致吧?”

話很滑稽,但實情如此。

半澤一木是真的手握大權,在這個特殊時期一頓猛砍。

各大財團的爛肉,招架不住地暴露無遺。

“現在只能拖。”小澤太郎對細川熙說道,“三井、住友、三菱畢竟是積累了這麽久的財團,他們的根基要穩固得多,目前暴露出來的問題,也比芙蓉、三和、第一勸銀要小很多。只有完成大選,組閣上臺,才能通過內閣去控制事態。”

細川熙皺眉不語。

“很難拖下去啊!”藤山和雄是最慌的,“現在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麽除了金融監督廳,還有一個金融再生委員會!半澤那家夥正好被利用著撕開傷口,但所謂金融再生,根本就是處理銀行破產重組事宜的。就算後面可以輕易動搖金融監督廳的人事,但金融再生委員會的成員,有合適的替代人選嗎?替代之後,要背負起責任嗎?”

松本泰弘同樣表情嚴峻。

說是留爛攤子和燙手山芋一點都沒錯。

對於還有救的,金融監督、整頓,只需要拿出態度就行了。

對於沒救的,金融再生委員會卻需要拿出辦法。這個辦法,得是有效完成大銀行破產重組、重新健康經營起來。

做不到的話,因此下臺幾乎是必然。

細川熙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了數年,財務狀況相對良好的三井、住友、三菱,就是在等待這一刻吧?實質上是加劇了財團壟斷的這件事,卻必須在我們在野黨組建的內閣任內這件事完成。到時候,全部都是我們的責任。”

他一拳砸在案幾上:“明明是他們造成的局面,卻要我們來收拾!”

藤山和雄一點都不關心是誰來收拾局面,他只擔心長信銀行的未來。

小澤太郎沈默不語。

你以為相首官邸的那張椅子,是這麽好坐的?

你還得想到,目前這個最動蕩的環境裏,金融系統面臨的外部壓力。

細川熙平息了一下怨氣,然後說道:“事到如今,我也該和他們見一面了。三井、住友、三菱面對我們聯合內閣上臺之後的時代,秉持什麽樣的態度,應該要有個意見!”

小澤太郎補充了一句:“還有陶會長。”

房間中的人表情各異,但都默默地點了點頭。

沒錯,還有那個家夥,不容忽視的勝負手。

……

參議院已經通過了內閣不信任案,留給宮澤喜二和橋本太郎的時間已經開始倒計時。

就在半澤一木頻繁斬獲的時刻,宮澤喜二和橋本太郎再次推出了一項改革。

對中小金融機構的監管權,要從各都府道縣收攏到金融監督廳。

沒有誰還能坐得住?

半澤一木已經查出來的大金融機構,問題已經足夠觸目驚心。

它們的問題自然夠大,而且很可能已經占了整個金融系統問題的六七成比例。

但中小金融機構存在的問題牽涉卻更廣啊。

東京都,大阪府,北海道……金融機構永遠是一個地方利益牽連的焦點,由此散發會牽涉到的,不僅僅是無數家庭,更是無數地方議員、官僚。

宮澤內閣掀桌子的嫌疑很大,留下個爛攤子給新內閣收拾的嫌疑很大。

可你能說他們這麽做不對?

半澤一木已經查出來的問題,讓金融大整頓和金融系統再生已經成為某種正義。

宮澤內閣掀了這個桌子,是不是也掀了他們自己的基本盤?他們畢竟是占據了數十年高位的唯一執政黨派,各地方如果要牽連某些地方議員和地方官員,屬他們的最多。

在野黨甚至沒有發聲反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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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革自己的命,本該拍手稱快才是。這下不管他們內部是多麽團結一心,眾議院的最終投票是徹底穩了。

何況他們內部也早因金信丸事件、小澤太郎出走吵成了一鍋粥。

但細川熙他們是有苦說不出。

由他們來組閣,這些問題是終將面對的。金融大整頓已經停不下來了,金融系統問題的解決必須完成。

完成這件事,而且要完成得漂亮,完成得迅速,才有將來穩住戰果的機會。

但要做到這一點,目前的情況下離得開作為棟梁的財團力量的支持?

然而過去數年裏,最放縱與之合作的中小金融機構的,就是芙蓉、三和、第一勸銀。

比爛的話,他們實在是爛得多了。

如果不是這些中小金融機構的監管權歸地方,大藏省又怎麽會到了已經無可挽回的時間點才發現問題究竟有多麽嚴重?

可是芙蓉、三和、第一勸銀固然在這個問題上更爛,三井、住友、三菱卻也都不由得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失控了嗎?計劃?

那麽宮澤喜二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一步,不是等到橋本太郎重新覆出之後,才會進行的嗎?

怎麽能在眼下這個時刻就直接進行呢?這樣一來,整個民自黨都可能分崩離析,還談什麽重新振作?

更何況,這樣一來,受那些能從三井、住友、三菱拿到資金再進行自主經營的中小金融機構壞賬影響,三井、住友、三菱原先準備的準備就不夠用了。

在那個半澤一木的主持下,那些中小金融機構的壞賬,一定能夠很清晰地追索到大金融機構這邊。

鹽田綱重也好,住友成彌也好,三井真一郎等三家財團的巨頭們全都想到了陶知命年前的那一趟出國。

可控的無差別攻擊,是計劃,因為有準備。

失控的無差別攻擊,就是純粹的攻擊了,因為準備不夠。

從緋聞事件、金信丸事件以來,和陶知命的關系初現尷尬的他們,真的無法再強行維持體面了。

最先行動的,是安齋善衛。

陶知命很不解:“伊豆?什麽意思?”

“知道會讓你產生不愉快的聯想。但正因為這種情緒,更能理解我的鄭重了吧?請務必來一趟吧,絕對不會讓你感到不滿的!”安齋善衛在電話裏聲音很誠懇。

陶知命認真想了想,問道:“我一個人?”

“如果你能請橋本桑、木下桑等人一起,當然是最好了。”

陶知命有點明白過來,笑問道:“你那邊呢?是哪些人?”

“我和住友桑、北川桑,還有當初想把女兒嫁給你的那幾位。”

“……緋聞事件還不夠嗎?搞什麽啊?”陶知命有點不客氣地調侃。

“你明白的,所以就不要笑話我了。”安齋善衛苦笑著,“應該能想象我花了多少力氣,才能夠只是這些位與你見面,坦誠聊一聊吧?”

陶知命嘴角掛著微笑:“明白,明白,那就明天見吧。”

次日,陶知命的私人直升機就很招搖地,至少是很多有心人註意到了地,朝伊豆飛去。

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住友在伊豆那裏,有個很特別的莊園。

木下秀風坐在直升機裏,戴著耳機與他聊著天:“不是說可能有人懷疑你想一口氣吞下所有嗎?還敢這麽招搖?”

陶知命笑著調侃:“秀風大哥,你也是至少差點死過一次的,怕啊?”

“……這種事適合開玩笑嗎?”

“別擔心。”陶知命挑著眉,“就是要讓有些人看看,我去了哪裏,見了誰。至於懷疑我,沒有哪個瘋子可能單挑六大財團全部啊。住友既然決定了第一個出來做最堅定的盟友,那麽就看這次他們有什麽樣的誠意吧。”

木下秀風怔怔地看著他,目光隨後漸漸看向下方。

伊豆啊……

之前在這裏,當時三菱的平野隆雄在這裏邀請陶知命赴家宴。

拿下了武田制造那塊地的陶知命和木下秀風,在這裏見證住友與三菱最初的“聯手”。

隨後,安齋善衛奉北川篤司之命,在這裏招待了他們,還將那個星野鈴送給了陶知命。

如今,選擇在這裏見面,是什麽用意?

最堅定的盟友?

……

還是那個住友的莊園,入江雄太走在陶知命身側,冷酷地往裏走。

現在,他已經不是只能站在門外的司機小嘍啰了。

正前方,一排站了很多人。安齋善衛說的那些人,全都在那。

陶知命這邊,卻只有木下秀風、入江雄太、赤巖陽水。

“一路辛苦了!”安齋善衛一個欠身,站直之後表情覆雜,“陶會長,好久不見。”

陶知命笑著回了回禮,然後一一與住友成彌,還有好久不見的北川篤司他們見面。

這些住友財團最核心的人物們,這次就連對入江雄太和赤巖陽水也沒有輕視。

到了典雅的廳堂,是陶知命上次來過的地方。

那一次,坐在這裏最顯赫位置的,是北川篤司和平野隆雄。

而這回,他的正對面,是住友成彌。

頂級規格。

“時間過得真快啊……”住友成彌開口寒暄。

這個寒暄既是禮儀上必要的,也是這次商談必要的。

他看著陶知命,表情十分感慨:“那個時候,陶君面對巖崎藏之介的風采,還歷歷在目。這才七年不到,陶君崛起的速度,讓在下匪夷所思,佩服之至。”

陶知命笑起來回答:“住友大人,不要調侃我了。那個時候,我調皮又暴躁。”

“都是手段而已。”住友成彌深深地看著他,隨後坐直了身軀欠了欠身,“今天是以住友財團和三友財團的對等身份見面,在下年長一些,陶君稱呼我住友桑,就已令在下倍感榮幸了。”

陶知命的笑容轉為微笑,也欠了欠身:“那就卻之不恭了,住友桑。”

直起身之後,表情便認真起來。

住友成彌卻還笑著,點了點頭之後說道:“和橋本桑聯絡過了,他說知道此行。既然這裏都是自己人,善衛,你來向陶會長介紹我們的決定吧。”

“是!”安齋善衛朝他和北川篤司欠了欠身,然後就面向陶知命,認真說道,“陶會長,首先為之前一同參與了緋聞事件對你的試探,我不僅為了個人,也代表整個住友,再次對你致以歉意!十分抱歉!”

沒有土下座,但雙手擱在膝蓋上,彎腰的幅度作為現任會長來說,也足夠大了。

陶知命淺淺地笑了笑:“那件事都已經過去了,不必如此。”

“不!”安齋善衛坐好之後,嚴肅道,“選擇在這裏會面,陶會長也應該明白我們想表達的意思。可以鄭重地告訴陶會長,這個莊園過去的一切,住友全部都已經做了妥善而且正義的安排。現在,只留下一個幹幹凈凈的莊園,還有一份最後的資料給陶會長。”

陶知命的笑容僵了僵,眼神微冷。

安齋善衛誠懇地說道:“你的逆鱗是什麽,我們已經確認了。所以請放心,今天是要談論最密切的結盟,我們會拿出最大的坦誠。”

木下秀風嘆了一口氣:“何必總是這樣呢?不是早已放棄了對大郎的約束嗎?有那樣的東西的話,不是應該早點拿出來嗎?”

所謂那份資料,毫無疑問是與那個星野鈴有關了。

明明有一些與她的資料,卻一直保存到今天。居心用意,可想而知了。

這時北川篤司開口了:“陶君,你的視野、格局、能力,從六年多以前就令我佩服。今天,住友選擇在這裏與你談判,主動坦誠地說出這件事,還請陶君認真體會我們的態度。”

他頓了頓,竟開口說道:“陶君曾對巖崎龍之介說的話,住友也聽在心裏。住友不希望與陶君成為敵人,住友希望與三友是真正的盟友,親如一家。”

“親如一家?”陶知命笑起來,“那又怎麽可能?”

“至少在我們在座這些人可以看護的時代裏,我們已經確定了以此為目標。”住友成彌開口了,“陶君,我以住友家的聲譽向你保證。”

幕後的大boss,上一代的會長,現任的會長一起說話,態度已經是擺得極其端正了。

陶知命緩緩地點了點頭,隨後就說道:“但是莊園給我幹什麽?”

什麽對莊園過去的一切做了妥善而且正義的安排,陶知命並不關心。說的無非是與鈴有相同遭遇的那些人罷了,陶知命不是聖母,管不來全部。

住友的存在,不是自己能徹底碾滅的。

反倒是住友居然拿星野鈴作為談判的切入點,通過表達歉意、付出代價的方式表明態度,讓陶知命沒有想到。

如果承認了是重視他對巖崎龍之介說的話,重視他非要搞死崛川信彥確實有很大的原因是為遙和深谷梨子報仇,那麽曾經禁錮星野鈴、把她當做禮物一樣贈送給陶知命的他們,豈不是自認住友也是陶知命的覆仇目標?他們又該為這一樁仇付出什麽代價?

一個莊園,頂什麽?

安齋善衛回答了他:“我們大家都在這裏,可以給陶會長一個承諾。憑借那份最後的資料,在我擔任會長的期間裏,陶會長可以向住友提出一個住友力所能及的要求。而至於我的任期,在我還能清醒理事之前,只要陶會長不提出那個要求,那麽我會一直擔任會長!”

木下秀風張了張嘴,好家夥。

聽起來這麽繞口,那你突然暴斃怎麽辦?這個承諾不就賴掉了?

陶知命看著安齋善衛真誠的眼神也呆了呆,隨後無奈地笑著搖頭:“安齋大哥,每天都要保持鍛煉啊!”

稱呼一變,住友諸人全都放松地笑起來。

世事難料,當初的決定,竟像是誤打誤撞,自有其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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