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長歌離去的背影，老夫人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事是福還是禍。”

......

“這兩天老夫人都給你說什麽了？”楚長歌坐在椅子上看著立在一旁的慕歌問道。後者卻是看著長歌沒有說話。

“你還認識我麽？”

慕歌終於點了點頭。

楚長歌松了口氣。

“還記得就好。”楚長歌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拿起一把匕首遞給慕歌，“這個你拿著防身用。我知道你會些功夫，但有武器總是保險點。”慕歌接過匕首左右看了看，點了點頭。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張了張嘴，兩只手也是比劃了起來,“讓...我...去......那...”

慕歌說話的是基本上都是成‘嗚’音，只能勉強聽清幾個字，好在老夫人剛才已經告知了自己所有的安排，楚長歌一聯想，便知道了慕歌的意思，只是慕歌雖然能聽懂他們講話但卻不能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個問題...

“年後老夫人就會把你帶去莊子上，那裏會有專門的老師教你。特別是，你要好好學習講話知道麽？”

慕歌停下了動作，看著長歌，其實他想表達的意思是，我要去別的地方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是，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嗎？畢竟來了南朝以後，她是唯一一個對待自己友善又沒有什麽目的地人了吧，他想跟她待在一起。就算曾經救過自己的那人，也是存了目的的。他雖然無法用言語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但是回歸人群生活的這幾年加上從小與狼群生活而天生的警覺性已經完全能讓他幾乎能看清所有人的目的了。

眼前這個女孩，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的的確確是真心待他的，那種眼神...

或許是慕歌眼中的失望太過明顯，又或許是曾經多年的默契讓長歌一下子就明白了慕歌要表達的意思，長歌嘆了口氣。轉過了身子，語氣有些沈重。

“慕歌，我們的現在的能力實在太弱太弱了，弱到我們遇到自己討厭的不喜歡的甚至欺負我們的人，都只能借著別人的手還回去。我們不能一輩子這樣的，沒有什麽比自己擁有實力來得實在。曾經將你囚禁，曾經殺你至親的人，如果你不能親手將他們送入地獄，就算他們最後不得善終那又如何呢？慕歌，我希望我們能像從前那樣...”

從前？慕歌有些疑惑，從前他和她認識麽？

“慕歌，你願意以後待在我身邊麽？我們像從前那樣一起騎馬一起喝酒一起作戰，互為後背，互相信任，保護我們想保護的人。我們依舊會有那麽一幫兄弟，生死不棄！生死...不棄。”楚長歌漸漸閉上了眼睛,重生以來她雖然急切地提升自己的能力，但終究是太慢太慢了，她不得不隱藏自己，在所有人面前不斷隱藏著自己，裝弱耍橫，讓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個不學無術的楚家三小姐，只會惹事生非。可是這樣卻大大拖慢了她前進的腳步。

曾經她雖受家族所累，但是獨立在外，過得不知道有多瀟灑恣意。

.......

“長歌！”如火似風的少年勒緊了韁繩停在少女身邊，他目光掃視著一大片平原，朗聲堅定道，“三天，三天後，這裏會是我們南朝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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