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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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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舌頭撬開牙關攻進來時,她竟然傻傻的沈淪在他制造的激情之中,任他索取,直到他的手從衣擺下順著脊背一路往上帶起酥酥麻麻的電流時,她猛地驚醒推開他,猶如缺水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的手還緊緊地箍在她腰間,鼻尖相聞的呼吸灼熱的熏紅了臉,耳膜裏鼓動的都是自己如雷的心跳。

傅淩宸在她睜大眼呼吸幾秒之後唇再次壓下來,大力之下夏若直接被他按在墻上,後背硌的生疼,疼的眼淚直在眼框中打著轉,背後冰涼的墻壁和身前火熱男性的氣息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舌頭不管不顧強勢的攻進來,拖著她的舌尖重重的吮吸,舌尖相攪發出暧昧的水聲,吸的她舌根發麻,站立不穩,只能斜斜的靠在他身上。

傅淩宸一手禁錮在她腰間,一手伸進衣擺沿著脊背往上,細細的摩挲,溫熱的大手按在她的敏感處,懷裏的人身子立馬弓了起來,更加的貼近他懷裏,有溫香軟玉投懷送抱,手下的力道微微的加重,懷裏的人嗚咽的發出小貓樣聲響。

他含著她的唇細細的咬,漸漸轉移到下巴,鎖骨,夏若被他困在墻壁和胸前,推不開像只困獸只能默默承受他的索取。

漸漸不滿於現狀,傅淩宸攔腰抱起她一腳踢開臥室門,將她小心安放在床上,身子隨之壓下去。

夏若一到床上就開始使勁掙紮,手腳並用,傅淩宸壓制的很是辛苦,一身的□被她撩的更是旺,只要一點就能著了。

“傅淩宸你放開我,我不是你可以隨便拿來玩弄的對象。”她急的大吼,一口咬在他鉗制住她的手上,傅淩宸吃痛悶哼一聲,但也沒松手,雙腿更是壓住她亂踢的腿,死死地夾住。

嘴裏漸泛起股血腥味,夏若也猶豫著要不要松口,他已先一步抽出手,邪魅的眸子在黯淡的燈光下泛著吃人的光芒。

“玩弄?若若,我沒你想的那麽無聊。”

“傅淩宸你還不夠無聊嗎?”

“我以為你會懂。”

他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很好的止住了掙紮的她,我以為你會懂,我以為你會懂……

傅淩宸你就是太自信了,以為她會懂,可你是否知道,她並不想懂,有時候懂的太多也是種折磨。

夏若撥開他鉗制的大手,漸漸在他面前低著頭縮成一團,像只受傷的小獸在角落裏孤獨的舔舐傷口,傅淩宸心裏不是滋味,輕輕摟她入懷。

四年前給她帶來的傷害在醒來後沒了她的身影,得知她出國後慢慢的沈澱在胸口,他是個不善於言語表達的男人,想著只要一步步的靠近就好,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他的感情,隨著時間沈沈的

累積在心口,成為一首唱不完的歌。

“若若,我還在原地。”

他的下巴搭在她頭頂輕輕地揉著,清淺磁性的聲音夾雜著淡淡的嘶啞從上方傳來,夏若掐著自己大腿的手更加用力,扭了一個鈍角。

許久聽不到她的回答,傅淩宸長長呼出一口氣,眸色由深變暗,“我不逼你,好好休息吧。”

將她蜷曲的身子放平蓋上被子,關了燈。

在門即將關起時,夏若抱著被子輕輕地出聲:“喬雨清呢,那喬雨清怎麽辦?”

她問的很輕,似是在喃喃自語。

傅淩宸卻眸光一亮,重新折回床邊,凝視著面前背對著她的女人,“她不是問題,從來就不是問題。”

夏若沒在說話擺擺手示意他出去,她現在腦子很亂需要好好地想想,她和傅淩宸的過去和未來就像是場戲劇,該落幕的時候沒落幕,該開始的時候沒開始。

一夜無眠的後果很嚴重,夏若感冒了,頭疼欲裂。

臨近下班,接到英國導師的電話,不可謂是驚喜,事先已經透露了消息,笑著掛了電話。

回過身看向窗外的風景,正好現在需要距離去冷靜。

夏若是搭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去了英國,傅淩宸沒有去送機而是去了美國。

三天之後回國,喬雨清接機,孟知衍不巧的也剛從英國回來,松開身旁的女伴上前。

“傅總好福氣啊!”

喬雨清看向來人,微微點頭頷首,說是用邪魅來形容不過,出色的和她身旁的男人不分伯仲。

傅淩宸側身不動神色的錯開喬雨清挽著的手和來人握手寒暄,“孟總才是好福氣,剛解了婚約,又得佳人青睞。”說的不過是孟知衍身後的小明星,其中的諷刺意味十足,他也不在意的笑笑,“哪能和傅總比啊。”

“彼此彼此。”

喬雨清不是傻子,也感覺到身旁男人的煞氣,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細聲問:“怎麽了?”

“沒事,走吧。”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跟她有關,她不再的這幾年,曾經的自信滿滿逐漸變成了忐忑,不安,空白的幾年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後悔,餘光瞥向身旁開車的男人,好看的眉眼和側臉,還是當年背著她走過大街小巷的大男孩。

她得到的太少,所以就算失去所有也要抓住身旁的男人,這是她的命。

沈桑榆的出事的消息傳來時夏若還在英國參加最後一輪大賽,連夜坐了飛機往回趕,一路上猜想了無數個結局,甚至不敢閉眼,一閉眼眼前都是她血淋淋的樣子,她這才離開了幾天,她怎麽

就出事了。

沈桑榆你一定要挺住,以後再也不在背後說你矯情了。

傅淩宸接機,簡單的聽完過程,只覺得心驚的厲害,沈天佑沒了,孩子也沒了,沈桑榆就算醒過來又該怎樣活下去,她太了解她的性子,沈天佑是她的唯一的親人,也是她和秦越澤在一起最後的支撐。

她不敢想象她醒後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

短短的幾天秦越澤清瘦了許多,天之驕子的他也嘗到噬心的痛,夏若經常看見他一個人趴在重癥病房門口透著玻璃往裏看,眼裏的晶瑩她不想過多的猜測,這時候任何言語也無法去安慰他躁動難耐不安的心。

沈桑榆是在第四天轉出了重癥病房,也讓所有人松了口氣。

這些天只顧著沈桑榆的事情,倒也忘記了和傅淩宸之間的湧動,搗搗他:“我進去看看桑榆,你去看看秦越澤。”

屋裏很暗,她拉開窗簾讓陽光灑進來,回過身看著病床上蒼白著一張臉的閨蜜,一陣陣心疼。

沈桑榆跟她說到離婚時,她並不驚訝,來之前就預料到的結局,但是當她說起要離開B城,她到底是忍不住問出來。

“為什麽,這裏不好嗎?”

沈桑榆嘆了口氣,“不是不好,只是想換個環境,或許有一天我還會回來。”

“什麽時候走?”

她低頭,“這你要去問秦越澤什麽時候願意跟我離婚。”

夏若想,秦越澤這輩子是死了也不會跟你離婚,他那麽驕傲的一個男人,恨不得將你栓在身邊,怎麽可能容許你離開他的生活。

“現在不要想那麽多,好好休息吧。”

她出來時,秦越澤已離開,傅淩宸靠在醫院的走廊裏半瞇著眸子打火機在手中忽明忽暗,夏若走過去從身後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大侄子。”

回到公寓夏若接完導師的電話從臥室裏出來,某個男人正在廚房裏做飯,陽光從廚房的小窗子裏射進來,一束束的灑在流理臺上閃著潔凈的光,將他的身影也照在陽光裏,在玻璃門上投下一大片的影子。

他高大的身軀在狹小的廚房裏顯得稍稍的滑稽,卻有條不紊的進行手邊上的每一個動作,他切菜的姿勢很是標準,刀法也相當的嫻熟,將切好的土豆塊放進鍋裏,攪拌之後蓋上蓋子,又繼續切黃瓜。

家的感覺驀地從心底升起,帶著一絲絲的期盼和未知的不安。

傅淩宸回頭,她就握著手機靜靜的站在廚房門口,身上套著件厚厚的白毛衣,頸邊一圈小小的白毛,烏黑的發隨意的綁成一簇垂在胸前,更顯得她皮膚的白皙潤滑,乖

巧的像個孩子。

一恍惚間正好對上他的視線,夏若心虛的別開臉開口:“什麽時候可以吃飯?”

“馬上就好,先去洗手。”

夏若立馬踩著拖鞋進了衛生間,她想自己定是著魔了,剛才竟然看著他的背影出了神。

撲了幾捧水在臉上,沁涼沁涼的溫度瞬間讓自己神志清醒,出來時飯菜已經上桌,三菜一湯正冒著裊裊的白氣。

“大侄子神速啊!”

傅淩宸沒說話,抽了張紙給她:“擦擦。”

夏若一看自己手上的水,笑著接過:“大侄子真細心啊!”

“夏若,沒必要一口一個大侄子的劃清界限,有見過姑姑和侄子上床的嗎?”傅淩宸語氣很是中肯,沒有一絲的譏誚甚至不屑在裏面,拉開椅子坐下,盛了兩碗湯。

夏若被他的話噎住,慢一拍楞楞的拉開椅子坐下。

兩個人的寂靜最是可怕,讓她覺得渾身的不自在,連吃到嘴裏的食物都覺得食之無味,手心漸漸地出汗。

她想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不過如此。

是要攤牌了吧!

傅淩宸的電話鈴聲正好打破這種寂靜,但上面的來電顯示卻都讓兩個人一怔,,屋子裏彌漫的氣氛濃重而壯烈。

“你不接嗎?”夏若扒了口飯含糊不清的說,傅淩宸聞言掛斷關了機,一種男人在外面跟小三廝混,正牌打電話排查的趕腳襲上心頭,夏若心裏何止是不是滋味,“啪嗒”一聲擱下筷子。

“傅淩宸,我們談談吧。”

“好。”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也放下了筷子,兩個人隔著桌子對望,內心翻滾的情緒都掩飾的很好,因為他們都太過精明,才會愛的這麽辛苦。

“傅淩宸,我累了。”

“很好,我也累了。”

“我想找個平凡的男人結婚,過平凡的生活。”

“你看我夠平凡嗎?”

夏若笑,狀似認真的打量著對面的男人,從眉眼到鼻子到嘴巴,然後是下巴:“不,你還不夠平凡。”這麽出色的男人又如何稱之為平凡。

傅淩宸也笑,面色疲倦,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在手中把玩著卻不點著,隨意的問:“孟知衍夠平凡嗎?”

“你們是一類人,這個答案滿意嗎?”

傅淩宸的笑意突然斂住,指尖的香煙斷成兩節在桌上,裏面的煙絲散落在玻璃桌上,有些甚至掉在衣服上,他渀若未察覺,狹長的眸子閃著局促的光,隔著桌子感覺到他若有若無的強大氣場,這樣的傅淩宸才是真正的傅淩宸,危險的像是只潛伏在草叢裏的豹子。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了,不出意外周一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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