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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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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輕語表妹的疑問,燕陽不想遮掩,一副理所應當的口氣:“自然,我也只有平哥這麽一個子嗣,不給他請封還能給誰請封。”

這也算是一種的變相的在告訴輕語,喬木的身份早就得到了他的承認。

能讓輕語早點對他私心,是燕少城主認為現在的他唯一能夠做到的。

輕語小姐想說,往後你還會有很多的孩子,是不是太早了點,畢竟喬氏的身份到底少了些底蘊。可是想到喬氏最近在燕城的名聲赫赫,輕語小姐都不知道自己站在什麽立場說這話了。

想到燕陽竟然早在如此時候就認定了喬氏所出的平哥,輕語小姐都不知道自己從頭到尾到底算個什麽,怕是平哥的請封折子早就遞上去了吧。

當初燕王兩氏默認的王氏女子子在燕氏的地位呢,都是假的嗎。

那麽他輕語,他們王氏又被燕城主同燕陽放在什麽地位上呢,這是一個經不起推敲的事情。

所以就這樣吧,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突然就覺得自己這麽費盡心思的緩和氣氛,沒有必要。所以場面在次靜怡了。

相對無言對於從小長大的兩人來說怕是誰都沒有想過的,而輕語小姐也意識到,即便是自己在怎麽自然,在怎麽不動聲色的把氣氛融洽,可兩人意識到了這種心境上的荒涼。

能夠訴諸於口的這些事情都真的好空洞,相對無言是兩人如今的感觸。

燕陽喉結滾動,到底沒有說什麽,說什麽都是多餘的。

輕語小姐:“或許表嫂那邊該準備差不多了,表哥咱們去用膳吧。”這就是兩人見面之後能夠說的。

燕陽緩緩點頭:“輕語說的是,是我疏忽了。咱們走吧。”

左右看過去,想要招呼人過來伺候輕語,涼亭左右竟然無人伺候。

燕陽心說喬木倒是真的大度了一次。就是不知道這後面有什麽後招,讓人焦躁。

輕語小姐嘆口氣,自己可以讓喬氏放心到如此地步了嗎,可見他王氏輕語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重要。笑話嗎。

喬木抱著兒子餵奶,後槽牙都要給磨平了。咯錚錚的讓太貴在邊上都聽著牙磣:“夫人,小主子還小呢,大夫說過,最忌您生氣上火,小主子可不能吃火奶的。”

喬木瞪眼:“你準備了那麽多的涼茶,有火也散了。”

太貴心說看您的模樣可不像:‘不然奴婢再給您備上一壺涼茶。’估計一桶涼茶都不能幫夫人降火的。

就沒見過這麽戳心的丫頭,喬木:“不是讓你準備膳食嗎,這都有閑工夫來看我笑話了。”

太貴:“奴婢怎麽敢呀,再說了奴婢又不是竈上的婆子,吩咐一聲的事情,真的不用奴婢親力親為的,在夫人身邊服侍那不是奴婢的本分嗎。”

喬木一腔的怒火也只能對著太貴來兩梭子了。一雙眼睛幽怨的都要瞪出來窟窿了。不光聲音牙磣,眼神都那麽慎得慌。

太貴忍不住勸諫:“您這又是何必呢,明明沒有那麽大方,還非得為難自己,不然奴婢去請少城主同輕語小姐過來用膳好了。”假大方做什麽呀。

早點把少城主給請過來,省的夫人自己氣出來大肚子病。

喬木咬著後槽牙:“不必,本夫人虛懷若谷,肚子裏面都跑輪船的主,這點小事算什麽。只管讓他們去聊。不算是什麽事。呵呵”

心說聊死算了,燕陽你等著,哪來的那麽多的餘情未了呀,不知檢點的,都不知道避嫌的嗎。讓你聊你就聊,讓你死你怎麽不去死呀。

這事跟別人都沒有關系,就是燕陽的錯。

太貴心說夫人這場子撐得可真不真容易,回頭同大夫詢問一下,有沒有保護牙齒的好東西呀,夫人這麽磨下去,怕是後槽牙都要磨平了呢:“夫人,小主子被您抱得太緊了,不舒服,不然您先松松,或者奴婢抱回小主子。”

真怕夫人一個不小心把小主子給摔了,或者力氣太大,給掐壞了。

喬木趕緊的松手,這話說的,怎麽一不小心把兒子給掐了一下:‘哎呦,看看我家小寶貝,都怪我手太粗魯了。’

太貴心說可不是嗎,關鍵是走神的太厲害了,怕是心還在涼亭沒歸位呢。

喬木給平哥整理衣物,然後掐一把嫩臉蛋,心情好了不少:‘這小子心可真大,這都不哭,隨了誰了。’

太貴漠然的上前抱起小主子,心說肯定是不隨您的。您這心眼可沒這麽大的。沒看到嗎,說話的時候,眼睛都盯著窗外的,都要成了望夫石了。

少城主若是再不回來,還不知道夫人要做出來什麽事情呢。

太貴都想著,要不要偷偷的派人過去請少城主過來用膳呀,回頭夫人知道了應該也不會怪罪她的。

就看到夫人眼神發亮,太貴順著夫人的眼神望過去,果然少城主攜帶著輕語小姐回來了。

太貴松口氣,總算是回來了,這次夫人不至於鬧騰了。

就看到喬木的臉色重新耷拉下來了,剛才的閃亮眼睛也給眼皮蓋住了。話說夫人您這畫風變化這般迅速為了哪般呀。好不容易少城主回來了,您還想用冷臉子再把人給氣走嗎。這也太不明智了。

輕語小姐款款而來:“見過表嫂,讓表嫂費心了。”

喬木:“輕語表妹不必客氣,都不是外人你來了少城主府,只管隨意些就是,剛好飯食已經準備好了,正要派人去請表妹過來用飯呢。”

燕少城主瞧瞧喬木的臉色,就知道這女人沒有那麽大氣,不過總算是在外人面前維持了他燕少城主的臉面。

順著喬木的話說到:“就像你表嫂說的,不必客氣,依著咱們兄妹的情分,輕語到了府裏,大可不必客氣。”

輕語小姐都覺得略尷尬,這話到底是對她說呢,還是對喬氏說呢,若不是知道這人是從小就驕陽似射的燕陽,還以為是特意解釋他們兄妹關系給喬氏聽的呢。

原來這人竟然可以對一個人如此的在乎。

喬木冷哼一聲,都沒搭理燕陽,兄妹關系就能不知道檢點嗎。光憑燕陽看到輕語小姐那個神態,就足以定罪,他喬木確實性子隨和,能屈能伸,可就一樣,感情的事上眼裏從來不揉沙子,半點瑕疵都不能容忍。

燕少城主話落,竟然沒有人回應,好吧略尷尬的,燕陽摸摸鼻子,這女人都怎麽了。

輕語小姐自顧的過去看平哥,這可是燕城未來的主子呢。至於燕陽,呵呵,不明白的時候還能有些想法,或許幫著解圍。

看明白的現在嗎,輕語小姐都不知道心裏是失望多些,還是燕陽竟然能為一個女人如此這般的驚訝多些,當然了耿耿於懷的是,這人的變化不是因為他輕語。

說句實話,她能這麽靜靜地看著,不給下絆子都算是厚道。都不是什麽大聖大賢之輩,呵呵。

燕陽同喬氏的事情,算了,還是讓他們自己折騰吧。

喬木對著燕陽直接甩袖子背著手就把人給邁過去了。

燕少城主什麽人呀,那是你說看不見就能看不見的嗎,笑話,喬木沒能走出去兩步,背後的手被拉住了。

喬木怒瞪回頭,咬牙切齒的:“少城主有何吩咐。”還敢動手動腳。

臉色太冷,讓想要開口說話的燕陽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了:“咳咳,喬氏,那什麽平哥可是還好。”

喬木直接把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有親媽在身邊呢,我兒為何不好?”

一激動,連家鄉話都帶出來了一半。

燕陽看過喬木手裏發光的本子,知道媽就是娘的意思。只是覺得喬木掙脫自己的力道是不是太大了點,難道這女人真的生氣了,不然為何如此大力氣的掙脫出去,不是應該欲拒還迎的抻不出來才對呢嗎。

背後雙手搓搓在一起,夫人手上的餘溫仍在呢。

喬木冷冷的諷刺到:“怎麽少城主還要在內室陪女客嗎。”

燕少城主突然就裂開嘴巴笑了,他就說這女人沒有那麽大度嗎,看到喬木如此,燕少城主沒來由的心情飛揚了起來,就知道這女人把看的緊緊的:“喬氏,註意你的態度,別以為你那點心思,本少城主就看不出來了,成何體統,誰家掌家夫人如你這般心胸狹隘。你要記住,也就是本少城主能如此縱容與你。”

好歹還知道說這話的時候,把音量放在兩個人能聽到的程度,想來燕少城主也是知道他這話說的底氣不足呀。

喬木氣的冷哼,多大的臉呀,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少城主到時心胸寬廣的很,不知道除了我喬木還能裝下多少的女人呀。”

燕少城主瞪眼:“你個女人都是本少城主慣的。”

喬木冷著臉:‘少城主還要在這裏陪客不能。’

這都是喬木第二次搓人了,要不是真心的看不得燕陽同輕語同處一室的情景,我管他們去死。

燕少城主瞪人:“有客人在本少城主給臉面,看回頭怎麽收拾你。”

喬木磨牙,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請少城主暫且避開。’

燕陽終於走了,不過心踏實了,怒火中的喬木,可是比方才甩袖子就走,連個眼梢都不給她的讓人看著塌心多了。

出了二院,燕少城主感覺到後背都出汗了。肯定是天氣太熱了,絕對不承認,同輕語一起站在喬木身邊讓他燕陽緊張。

他燕少城主怎麽會因為一個女人心虛到出汗呢。

想到喬木咬牙切齒的樣子,燕少城主心情飛揚的飄出了二院,同進來的時候相比,簡直是兩個心情。呵呵就知道喬氏對自己小心眼的很,裝出來的大方,哼哼。

內室裏面喬木過去輕語同平哥那邊,不是喬木小心眼,實在是親兒子,放在情敵身邊真心的不放心。寧願做個小人,多做防範,也不願意讓半分閃失落在兒子身上。

輕語小姐對於燕少城主竟然已經離開半點都不覺得意外,喬氏的性子半點都不大方,能夠讓她獨自面對燕陽已經是意料之外了。

輕語:“表嫂,平哥可真是胖虎,看著就是個壯實的。”

輕語雖然是大家小姐,可王氏大家族,族裏的小兒看的不少,少有如平哥這般壯實,這般胖乎乎的。也難怪燕陽現在就給平哥請封。

喬氏有福氣。

喬木:“臭小子,除了吃就是睡,若是連點肉肉都不知道長,那才是沒有良心呢。”

一句話把輕語小姐給說的楞住了。竟然不知道喬氏平日對著子嗣說話竟然是這個調調,這也太超出正常人的認識了。

看到輕語的驚訝,喬木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太隨意了些,忘了眼前的小胖子不光是自己的兒子,還是燕少城主的兒子,燕城現如今唯一的三代呢:“呵呵,我是說,吃的多,睡的多,所以胖了點,壯了點。”

輕語小姐終於回過神來:“是表嫂養的好。”

喬木抿嘴頭一次面對輕語小姐笑的真心實意,實在是這話太愛聽了:“其實我真的覺得我養孩子還是很好的,見過平哥的人就沒有不誇這孩子胖虎,壯實的。”

輕語小姐再次被喬木給驚住了,從來沒想過有人能這麽回答這個問題。

想她堂堂的王氏貴女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什麽樣的場面沒有經過,怎麽就頻頻出錯呢,看來還是自己見識太少了:“表嫂太過謙虛,本來就是表嫂養的好,不然誰家孩子如同平哥這般壯實討喜,招眼一看就有一股子氣派。”

難得輕語小姐說話有漏洞百出的時候,人家喬木可沒謙虛,不過輕語小姐也顧不上了,誰讓喬氏總是語出驚人呢。

就聽喬木說道:“那倒是,我看著平哥的容貌也總是能看出來一股子威嚴,你說他才多大呀,肯定是我平日裏瞧燕陽的冷臉多了,才讓平哥臉上掛了像。”

說完還在平哥的臉上拉扯兩下,看的出這位真的對兒子這張威嚴的寶象不太滿意。

輕語小姐臉頰抽搐半天,想要同這位喬氏交好,原來如此不容易,至少想要同她產生共鳴什麽的,就不太可能,呵呵,也不知道付氏的菁菁是怎麽容忍這位的。

深吸口氣:‘輕語看著也沒什麽不好。’

喬木擡眼看看輕語,心說,你看燕陽哪都好的,平哥像燕陽,在你看來自然沒有什麽不好。不過這話她還知道放在心裏就好,不能說出來的。

逗弄逗弄平哥:“快看看這是表姑姑。”

輕語小姐跟著抓起平哥的另一只手:“能抱抱平哥嗎。”

喬木把平哥抄起來,小心的放到輕語小姐的懷裏:“他太重了,你這身板怕是受不住,放在你懷裏同他玩會好了。”

說句真的,喬木怕這人在把自己孩子給摔了,到時候怎麽辦呀,別說不能把王氏的貴女如何,就是真的能把她給剁碎了,能彌補對自家平哥帶來的傷害嗎。

輕語小姐順勢坐在暖炕邊上,收攏雙手,把平哥圈在懷裏:“果真如表嫂所說,平哥可真重。”

喬木笑呵呵的,實際上全身緊繃,整個人都處於防備狀態:“就說這小子胖嗎,身上都是肉,別說你,就是我這個抱習慣了的,抱上他大半日,晚上都端不住碗的。”

輕語小姐擡眼:‘帶孩子如此辛苦嗎,不是應該有嬤嬤同奶娘為表嫂分憂嗎。’

喬木:“自己的孩子自然要自己帶,我幹嘛辛苦的生了孩子給別人逗樂子呀。”

這話沒法接了,誰家生孩子也不是為了逗樂子的,估計也就是喬氏能夠說的如此的理所當然。再然後這可是燕氏的三代,您開口之前真的沒有考慮一下後果嗎。

輕語小姐糾結半天才擠出來一句不算違心的話:“是表嫂對平哥上心。”

喬木覺得這話沒什麽不對,當媽的誰能不上心自己的孩子呀。難得這位輕語小姐小小年紀能夠領會這麽深沈的母愛,不過深入的探討就算了,喬木抿嘴盯著平哥,對輕語笑笑。

輕語小姐什麽人呀,怎麽能看不出來喬木的防備呢。

抱著這麽胖乎乎的娃娃,讓人連失落都忘記了。有點舍不得撒手,不過鑒於這是喬氏的子嗣,也沒有多喜歡就是了:“果然若表嫂說的一樣,不過一會,我這胳膊就麻了。”

喬木借勢就把平哥給抄回自己懷裏了:“是你沒有抱過孩子,還不習慣而已,姿勢太僵硬了,不然至少還能在撐半盞茶的時間的。”

輕語小姐心說,我若是在抱半盞茶的時候,怕是你都要緊張的虛脫了吧,怎麽看自己也不是一個惡人,喬氏的防備心裏可真大。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自己成了少城主府裏面的女人,怕是她同喬氏之間這輩子都要這麽防備著了。這樣的日子將要伴隨她到死的。

不知道是慶幸還是一種什麽情緒,輕語小姐突然就覺得輕松許多,或許這趟少城主府之行也沒有那麽糟糕,至少自己想開了不少。

太貴:“夫人,表小姐,宴席已經準備好了。”

喬木抱著平哥:“輕語表妹請。”

輕語小姐揉揉胳膊,站起身:“勞動表嫂招待,表嫂請。”

兩人抱著孩子來了宴席出,中間一個大大的屏風,三個人的宴席,楞是分成了兩個隔間。輕語小姐都想扭頭笑一笑,明明都說是兄妹情分了,喬氏竟然還防備至此。

她的表現真的有那麽的放不開嗎,竟然讓人如此的不放心。

喬木:“輕語表妹隨便坐。你們兄妹不是外人,本沒有什麽忌諱,不需要如此布置,奈何平哥太鬧騰了,怕饒了表妹用膳,不得已,表妹莫要嫌棄才好。”

輕語心說,難得喬氏還願意把這麽明晃晃的心思遮掩一二。隨他說好了,反正該說的,該見都做了:“表嫂不用客氣,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才對。”

喬木:‘表妹這話太過外道。’

話落輕語看到透明的薄紗屏風外面,進來居家服的燕少城主,一點都不避諱的進了屏風裏面:“輕語表妹慢用。”

說話的時候隨手就把喬木懷裏的平哥給撈過去了,真的是撈過去的,看動作就知道平日做的嫻熟的很。

還不等輕語小姐說話呢,燕陽已經抱著平哥做到了屏風的外面,這是要用餐了。

喬木終於閑下手來了:“表妹請坐。”

好吧真的要用餐了,為何自己有點跟不上節奏呢。一頓飯吃的輕語小姐再次百感交集,或許喬木方才說的話不是在遮掩用心。

因為屏風外面,輕語小姐能夠輕易的看到燕陽一手抱孩子,一手熟練的給平哥嘴巴裏面塞東西,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堂堂的燕城少主,竟然能夠做出如此作為。

或許用屏風遮擋一下,是為了維護少城主的威嚴也說不定。

在看看喬氏吃的這個氣定神閑,看來一點都沒忘心裏去,用膝蓋想也知道,人家一家人往日就是這般相處的。

盡管對燕陽已經沒有想法,不報什麽心思了,看到這樣的場景,依然忍不住會想到,若是燕陽抱著的是他輕語的子嗣,那該當是什麽心情。奇怪的是竟然不是心情激動呢。難道自己在心裏早就已經不在奢想了嗎。

在看看,平靜用膳的喬氏,一派的自然理所當然,仿若外面幫他帶孩子的根本就是個貧民閑漢,根本就不是燕城少主,這可真是太淡定了。

輕語小姐閉眼,她沒有喬氏這麽淡定,她做不出來,自己吃飯,讓男人餵孩子的事情,盡管他們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男人來看顧孩子。所以兩人之間有根本上的區別的。

她就納悶了,怎麽就喬氏養孩子,手法這般的不同一般呢。還是喬氏的孩子就這麽金貴。

所以她比不得喬氏嗎,所以即便是她有幸能同燕陽生了子嗣,也不會有今日這般的場景出現,所以是她同燕陽沒有緣分,是他輕語沒有福氣。

在他輕語面前,燕**本就不會有這般的容貌出現。這就是事實。對王氏輕語來說,燕陽從來都是燕城少主。

而在喬氏面前,這人就是燕陽,孩子的父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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