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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 喬木pk燕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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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虛構。

新年初始第一日,喬木站在燕陽身邊給燕城主拜年問好。

燕少城主:“恭賀父親大人新年欣喜,願我燕城蒸蒸日上,百姓得以安居樂業。”

燕城主笑的都要看不見眼睛了,看得出父子二人之間少有猜忌,喬木不知道對她這個兒媳婦來說,是好還是不好。

不過可以肯定在她這個媳婦同這位父親大人在燕少城主心裏地位若要比較一下的話,她喬木肯定是被燕少城主嗤之以鼻的那個。

就同那個老梗裏裏面說的一樣,有朝一日她喬木同燕城主一同掉進水裏的話,燕少城主在救誰的問題上肯定是連猶豫都不會有的,就會撲向親爹的,這個真的不用懷疑。

妻兒放一邊,老爸擺中間。做兒媳婦的遇上這麽一個沒法超越的公爹,也是郁悶呀。你能嫌棄人家太孝順嗎,講出去都是沒有道理的。

接下來就是喬木這個兒媳婦拜年,燕城主看過來的時候喬木還在神游太虛呢。

燕少城主拉拉喬木的袖子,羞澀的看向上位的燕城主:“自從有了身子,喬氏的腦子就越發的不靈光了,有事沒事的都愛走神,連大夫都說了,這可能是懷孕帶來的。”

大過年的燕城主不會因為一個不懂事的女人駁了兒子的面子,笑呵呵的看著喬木,關鍵是兒媳婦的肚子:‘沒有關系,一家人,哪有那麽多的計較,只要我這孫子好好地就成,回頭詢問大夫,是否真的無礙子嗣。’

燕少城主:“自然是無礙的,父親大人放心,兒子早就同大夫詢問過了。”

喬木就是個木頭這時候也回神了,人家爺兩再說的是,自己這個懷孩子的傻不傻無所謂,只要無礙於子嗣就好,要不要當著自己的面,就這麽涼薄呀。

還能不能好好地做相親相愛一家人了呀。

不過也是自己蠢,這麽重要的場合走神做什麽呀:“兒媳喬氏給父親大人問安,祝願父親大人身體康泰,事事如意。”

燕城主心說不看到你我確實沒有那麽多的不如易:“嗯不錯,好生的保重身子,為我燕氏延續子嗣,學問不能落下,看看這一年的學習還是很有作用的嗎,這祝賀新年的辭藻,與去年相比都有所變化,雖然一字之差,到底也算是進步。”

這赤裸裸的諷刺,讓場面瞬間凝固了,邊上的幾個燕氏小兄妹都憋得要笑不笑的。

喬木都忘記了,自己去年怎麽給這位城主大人拜年的了,怎麽這位就記性這麽好呢,竟然不但記著,還記得如此清楚,差一個字都能點出來,這是多看重自己呀。不知道的以為這位暗戀呢,就是暗戀也沒有這麽關註的呀。

喬木臉色通紅,不是羞澀的,是惱怒的,新年初始就碰了個眉頭,這是專門在這裏等她呢:“兒媳不是頂聰明的人,語言雖然匱乏,可句句發自肺腑,惟願父親大人年年事事順遂。父親大人英明神武,定然明白兒媳的赤城。”

燕城主:“很不錯,不用擔心,我雖然年歲大了,也不是個處處調理之人,不會說你連祝壽詞都隨便敷衍的。”

這還不是事多,你還要怎麽著呀。這比婆婆還刻薄的公公,可讓她這個兒媳婦怎麽應付呀。

若是燕陽也這麽認為,那可就遭了,離間小夫妻感情,著老頭越來越不厚道了。

燕少城主:‘她哪有這個心思呀,若是知道什麽是敷衍,兒子到省心了,就是個萬事不經心的。不過性子到是不錯,少有女子能如喬氏一般,說什麽是什麽的,嘴巴上從來不會敷衍人。’

燕城主看向兒子,到底是少年夫妻,這還沒怎麽敲打呢,兒子就開口了,還是那句話兒子的面子時刻都得給:“都說了我不是多事的人,不會說她敷衍與我的。”

喬木:“多謝父親大人明察秋毫。”

“今年兒媳努力同大學士們好生學習,來年定然為父親大人獻上錦繡文章。”

燕城主:“你一個女人做的什麽錦繡文章,還是當相夫教子,照顧好他們父子才是。”

這話喬木覺得非常有道理,問題是既然如此,您也是這麽認為的,為何還要弄那麽多的功課給我一個內宅婦人呢,您真的沒有吃錯藥嗎。

喬木同樣給燕陽還有肚子裏面的孩子面子,不願意當眾詢問出來,給這個老公公沒臉。

只是說:“兒媳婦謹遵父親教誨。”

燕城主這才算是把喬木給忽略過去了。

燕少城主自始至終都樂哈哈的站在邊上,傲氣十足,如同根本沒發現燕城主同喬木的言語機鋒一樣。這是個不太明白的。

接下來後面的小子姑娘們一次上去給燕城主拜年。

燕城主對於其他的子女真沒有這麽費心,隨便的點點頭就那麽過去了,喬木都不知道要不要榮幸了。

她這個兒媳婦反倒是被燕城主多多註意的。

最後燕城主很接地氣的給子女們發了紅包。

燕少城主帶著媳婦羞澀的接過燕城主遞過來的紅包:“兒子都已經成親了,怎麽還能同父親大人討私房錢呢。”

說是這麽說的,拿銀子的手可是一點都不含糊,痛痛快快的抓過來揣懷裏面了。

燕城主顯然是欣喜於燕陽這個兒子的表現的。兒子雖然大了,到底還是孺慕他這個父親的:“你這孩子,跟我客氣什麽,在大還不是我兒子了。”

燕陽:‘如此兒子就卻之不恭了。’這時候的紅包早就揣懷裏了。

燕城主爽朗郎的笑出來:“看的出來,嘴巴客氣客氣,紅包你可沒客氣。”

燕少城主只是傲然一笑,那意思就是,本就應該是兒子的。

燕城主看到這樣的兒子,眼睛再次笑沒了。

然後就是幾個兄妹過來給他們夫婦道喜拜年。喬木去年的時候到底是個客身,沒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燕城主一家過年的模式。

今年也算是頭一遭,對於燕陽在城主府的地位,更直觀的了解了一番,幾位夫人都是在燕陽之後才能被兒女拜見的。可見燕城主對於這個少城主怎麽看重。

喬木想別看李夫人同幾位夫人名譽上是不分大小的,可若是李夫人還在的話,那絕對是城主府頭一號的女主人。

生出來的兒子都能淩駕於其他的燕城主夫人之上了。本人該當如何?

面對這些妹妹弟弟的時候,燕少城主立刻換了一副模樣,跟平日裏在喬木跟前一樣,拽的二五八萬的。

一臉莊重的開口,很有兄長的樣子:“同往年不同,我也算是開府,有了夫人了,喬氏經營也算是有道,府上進項不錯。你們都大了,開銷也日益加重,今年給你們的紅包算上喬氏的一份。若是平日裏有個花銷,不好同父親大人討銀子的,只管去我府上同喬氏說道。”

喬木心口噴出去一口血,她確實有有收入,還頗為豐碩,不過那都是算作他娘家喬氏的進項好不好,缺德帶冒煙的燕陽,一句話就把她一年的辛苦坑進去了。

這些孩子有爹有娘在呢,花錢用得著同兄嫂伸手嗎,你沖什麽大尾巴狼呀,敢情不是你掙來的銀子。

喬木噴血的時候,人家燕陽已經揮手讓身邊的侍衛給幾個兄妹發紅包了,光看幾個小的的臉色,喬木就知道,出血了,出大血了,而事前她一點都不知道。

幾個兄妹過來對著燕少城主同喬木拜謝。

燕少城主表示,不用客氣。他們不缺錢。

喬木嘴角笑的牽強:‘弟妹們不用客氣。就像燕少城主說的一樣,咱們一家人,不分那麽清楚。’

到底沒說出來隨便我這裏支取銀子花的話頭。她真的沒那麽大方。

這邊的小兒女告一段落,燕少城主才對著上面笑容滿面的城主大人說道:“他們還小,怕是大事小事的過去打擾父親大人,兒子越攢了。”

燕城主對兒子表示滿意:“也是你慣著他們,每月的月例還能虧了他們不成,這些紅包就夠他們攢私房了,平日裏還有什麽花項,沒得慣壞了他們,大可不必如此。”

燕少城主:‘長大了,往後要成家的,總要有些家底才是,總不能處處同父親伸手要銀子,有喬氏在您放心吧,往後有合適的進項讓喬氏帶著他們一起折騰折騰,讓他們明白裏面的道道,往後就不用父親大人在操心這些瑣碎之事了,您放心,兒子平日裏關照著他們呢,肯定不會讓他們跑歪了。’

喬木在邊上臉色都黑了,合著讓自己拉人賺銀子,還怕帶歪了,還有個監管的,你們父子兩個怎麽就那麽大的臉呀,怎能就跟給了我多大的榮幸一樣,咋麽就不問問我是不是願意呢。

這一口一口的氣咽下去,估計一年都不用吃飯了。

燕城主:“如此甚好,有你看著為父自然是放心的,若是他們有拂逆不成才的,你只管教訓,為父當年怎麽教導你的可還記得。”

燕陽點頭:‘兒子不敢忘記父親大人的教誨,說不聽就出手教訓,兒子不會手軟的。定然以我燕氏子弟成才為根本。’

然後看向幾個小的:“為兄當年也是這麽過來的,你們幾個若是有心只管過來試試。”

幾個小的齊聲:“不敢,有勞兄長督促。”

燕陽的意思就是不念及兄弟情分的,女子們聽了這話還好,大概是對他們沒用過手段。

幾個小子肩膀當時就縮縮了,估計沒少被收拾。

就不知道燕陽這麽目下無塵的人物,還能動手收拾兄弟,看不出來。

喬木突然就想到自己身上,兒子不聽話不成材人家都這麽教訓,他這個兒媳婦就讓多做點文章什麽的,也真是厚道了,沒算怎麽苛求。

以往自己還真是冤枉人家燕城主了,原來人家燕氏家教從來如此。還給自己留了客氣呢。要不要感謝一下燕城主的寬宏以待呀。

幾位夫人是在這邊的父慈子孝過去之後才過來的,大夥雖然再次同夫人們拜年,紅包也收了,可同方才的正經氣氛相比,喬木分得出來,這些夫人們是被人家燕氏父子排斥在外的。

那麽問題來了,自己這個嚴格來說算是外姓媳婦的人,方才在他們燕氏父子父女跟前算怎麽回事呢。

她這個兒媳婦又是個什麽定位呢。怎麽就被算作在燕氏之內了呢。

喬木對這個思索半天也沒有想出來一個裏而然。

回到內室休息的時候,喬木詢問燕陽:“為何幾位夫人不同父親大人一起接受叩拜呢。”

燕陽反問的一派理所當然:“本少城主需要叩拜哪位夫人?”

好吧喬木明白了,合著就是為了不讓燕陽叩拜的時候為難,為了維護燕少城主這個僅次於城主大人的地位,所以幾位夫人就避過了最尊貴的一刻。

燕城主為了兒子也真是盡心盡力了,難怪燕陽對他爹那麽重視。

喬木自己掂量一下,也覺得燕陽看重親爹比看中她這個媳婦要更加的符合人情。跟人家燕城主相比,他喬木沒得比呀。

還是忍不住的詢問:“你說我要是同父親大人一同掉進水裏,你會救誰呀。”

雖然答案早就知道了,喬木還是多少帶點期冀的看向燕陽。

燕少城主一臉的藐視,冷嗖嗖的刀子眼,在喬木的臉上飄過:“自然是救你。”

喬木興奮地心跳都快了:“真的,不騙我,不不不,你別說,騙我也是好的。”

燕陽冷哼:“也只有你會蠢到掉進水裏了,父親大人英明神武,能同你一起掉進水裏嗎。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如果理性分析一下,喬木不得不承認,燕陽說得對,燕城主就是要掉進水裏,肯定也會選擇一個跟他喬木不一樣的河流的。

一同掉進一條河流的可能不存在。

然後不理性的是,燕陽就把她喬木看的那樣扁,原來已經不是救誰不救誰的問題了,而是自己同燕城主在燕陽的心裏,竟然差距如此之大。

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的意思,怎麽不讓喬木氣的心口疼呀。

就知道自己不該詢問的,就知道答案不會是自己喜歡的,就不成想,原來這個答案要比不喜歡還要不喜歡的多。想想就覺得窩火。有那麽大的差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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