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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揚名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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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京都的時候,一路游山玩水,回燕城的時候,夫婦二人依然不急不緩,為了多見識一些各地風貌,名勝古跡,甚至還特地選擇了,同來時候不一樣的城池經過。

可見人家夫婦二人的心有多大。

更讓還在關註著這燕城少主一行人的人們感嘆,這位少城主可真是個很隨性的主。

燕陽為此無所謂,前幾日都忙活喬木的著作呢,至於說行程嗎,人家就是個甩手掌櫃的,就像喬木在京都時候說的一樣,她說走才能走,她喬木說怎麽走就怎麽走。燕陽這也算是變相的讓喬木實現了一把願望。

其他的那就沒有多少了,離京五日的時候,喬木終於見到了燕赤等人,

說起來在京都的時候,喬木就沒看過這幾位呢。想想現如今燕陽身邊伺候的燕灼,看著燕赤喬木都有點激動,有對比才有發現,相比燕灼,燕赤真的是太好了。

雖然小有激動,喬木倒是沒打擾燕赤一行人同燕陽的說話。先行回了驛站歇息的屋子。喬木知道燕陽之所以同意她折騰,怕是也有自己的安排。

沒有一會,燕紫侍衛就過來給喬木請安。

喬木:“燕紫大哥,今日這段時間怕是辛苦了吧。”

至於這段時間幹什麽事情,喬木連打聽都不打聽,不是多懂事,多避嫌,而是萬一燕陽要是派這些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知道了多糟心呀。

喬木就是這麽掩耳盜鈴的。畢竟燕陽可是帶著人搶過她喬木的莊子的,作為受害人,喬木真就沒把燕陽一行人定位的多高大上檔次。

燕紫侍衛臉色微紅,對於喬木他是不願意說謊的,喬木體貼的只說近況,讓燕紫侍衛自在不少:“不敢當夫人這麽稱呼。”

喬木一臉的委屈:“燕紫大哥這是要同我生分了。”

燕紫臉色再次紅了:“小人惶恐,夫人,夫人可還好。”

是呀,要不是念著以往的情分哪能特意過來拜見夫人呀。不然那麽多的侍衛同喬木都半生不熟的,怎麽不見他們過來特意拜見喬木呢。

喬木:“大哥就是太死板了,咱們兄妹之間實在不必如此,怪不自在的。”

燕紫心說這樣我自在:‘小人惶恐’。

好吧喬木也不那麽為難人,心裏定位在就好:“燕紫大哥的差事可是忙過了,是陪同少城主一同回燕城嗎。”

燕紫:“回夫人的話,小人一行人自然是要保衛在少城主身邊的。”

喬木點頭,意思就是私密的任務結束了。

話說離開京都遠了,城池與城池之間荒涼的地方就多了,有燕赤燕紫他們一行人在,心裏可踏實多了。

要知道在京都的時候,燕陽身邊的侍衛可以隨意一些,畢竟除了他們自己,王上那也是給燕陽貼心的保護的。王上不會讓燕陽在他齊氏的地盤上出任何意外。

出了京都範圍,事情就覆雜多了,作為帝王來說,不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關系不大,所以人家的保護肯定是不會再有了。

萬一要想要做個什麽手腳的,這段路程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時機。

所以這時候燕陽身邊的侍衛務必要防護到位。這些都是喬木平時的時候瞎揣摩出來的,想來燕陽肯定是也是這麽想的,不然怎麽會把撒出去的大把侍衛都給招回了身邊呢。

燕紫結結巴巴的說道:“夫人的車可真是神器,夜行千裏都不在話下,小人跟在夫人身邊的時間稍微久點,兄弟們的神器有不明白的問題都是來詢問小人的,都是占了夫人的光了。”

喬木想自己才出了新著作,自家人就就給自己封神,這個不太好。

笑呵呵的說道:“那車要說確實神奇,神器的話真的不是。燕紫大哥對機械有興趣的話,有時間可以過來一起探討,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修摩托車,她也不是很在行的,需要慢慢摸索。

燕紫對這個肯定是有興趣的,可過來一起探討,那個需要少城主的首肯。想到這段日子以來,那些神器身上的小故障,燕紫侍衛糾結了。到底要不要過來探討一下呢。

額,可真是太煩惱了。心裏忍不住埋怨,做喬小姐的時候多少,非得娶進少城主府做夫人,多不方便呀。

這想法才冒頭,燕紫侍衛自己後背就嚇出來一身的冷汗,趕緊把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給扔到九霄雲外了:“就怕饒了夫人的歇息。”

喬木:“燕紫大哥就是太客氣。其實那些不過就是些機械,機關而已,燕紫大哥若是實在想要弄明白,拆上兩輛過來也就明白了。都是鐵嘎達。”

說的好輕巧,他們兄弟都要把這些車給供起來了,竟然還拆,太暴力了。

燕紫對喬木多崇拜的人呀,聽到喬木這話都不能在好好的相處了:“夫人,那可是神器。”

喬木哀怨,都說了那是科學的神奇,跟神器沒關系。能不打臉不。

燕紫侍衛也知道這位是夫人,自己的態度不對,趕緊的調整好:‘對了,下個城池小人剛好去過,夫人若是有什麽喜歡的,小人可以幫著夫人尋來。’

喬木都不知道城池的特產是什麽,至少喜歡什麽呀:“若是燕紫大哥有時間的話,我倒要燕紫大哥陪同,到處走走的。”

燕紫爽朗的笑到:‘小人定然不辜負夫人所托。’

說起來當初還答應過夫人領著夫人在燕城走走呢,他都沒做到。

兩個人似乎都想到了出到燕城時候的言語。心情微覆雜,淡淡的遺憾呀。

燕少城主邁著方步進來,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反正也看不出來難看就是了。

燕紫侍衛:“屬下見過少城主。”

燕陽:“嗯”就這麽一個應啊。真心的好大牌。

喬木忍不住撇嘴,這人怎麽這個態度呀。那可是燕紫大哥呢。

燕紫侍衛渾然不覺:‘屬下過來拜見夫人,少城主若無吩咐屬下告退了。’

燕陽瞥了一眼邊上的喬木,對著燕紫都不怎麽撩眼皮:“你倒是有心,夫人倒是有識人的眼光。”

這話聽著不對味呢,明明是誇獎,可這品起來讓人冒冷汗。燕紫侍衛在怎麽懵懂,那也是在外面做了一年的上官了。怎麽能聽不出來呢,笑的有點惶恐,怎麽就招少城主不待見了呢:“屬下要謝過少城主的提拔。”

喬木忍不住對燕紫另眼相看,半年沒接觸,這人竟然會拍馬屁了。聽聽說的多好呀。

燕紫大哥不是以憨厚樸實著稱的嗎。忍不住鄙視燕陽,跟什麽人學什麽人,看看跟著燕陽這樣的人,燕紫大哥都變成這樣了。

燕少城主突然看向喬木這裏,把喬木眼裏那點東西都給讀進去心理去了,眼珠子瞬間就黑了幾度:“夫人可是還有其他的吩咐。”

喬木搖頭:‘他日再同燕紫大哥敘舊。’

燕陽揮揮手,燕紫侍衛:‘屬下告退。’

屋子裏面就剩下夫妻兩人,燕陽臉色立刻就耷拉下來了,敘舊,有舊可敘嗎,女人家家的竟然把這話說的那麽理所當然,就說摸摸們的功課還是給的少了,這幾日沒事就該讓喬木把功課在拿出來溫習溫習。

才要開口,喬木撇聲撇氣的就開口了:“燕紫大哥那是多厚道的老實人呀,看看跟在你身邊才多長時間呀,竟然都會察言觀色了。”

若不是這人是燕紫,喬木肯定會說,這人都會油滑了。對於燕紫的變化,喬木那是真的耿耿於懷,好好的人怎麽就變了呢。

雖然對她喬木還是一如當初,不過那不是老實人難尋嗎。

燕陽連那點小心思都忘記了,竟然因為這個被喬木給幽怨了,這女人可真敢開口呀,怨的上他嗎:“夫人可別忘了,本少城主從八歲時候燕赤他們就隨侍在側了。若是真的受本少城主影響,夫人可是看不到老實木訥的燕紫。”

說完瞥了喬木一眼。不得不說這個時間上,確實跟人家燕陽沒關系,不過燕陽看過來的那一眼什麽意思:“你看我幹什麽,你什麽意思。”

燕陽嗤笑,還用說嗎,燕紫身邊就那麽兩個人,不是受他燕陽影響,自然就是受了別人的影響,這個人還能是誰呀。

喬木臉色難看:“我可不是油滑之人。”

燕陽都不願意張嘴說她,她不是個見風使舵的誰是呀。不過承認自己身邊侍衛受了夫人的影響,燕陽自己本身也不痛快就是了。

燕陽:“才回來就拜見夫人,這油滑呢還是老實呢。”不鹹不淡的話,讓喬木側目:“你不都說了燕紫大哥有心了嗎。”

好吧,燕陽被喬木給噎的臉色都青了。好半天才調整好情緒。

還是那句話,跟一個侍衛較勁吃醋,燕少城主丟份。他堂堂的燕城少主不能自降身份同一個侍衛比。這個話題還是打住吧:“夫人的大作,昨日就抄錄好了,已經讓人快馬加鞭送去京都,呈給王上鑒賞。”

喬木喜笑顏開,也不知道王後同國丈府看到這個的時候是個什麽表情。想想就痛快:“你讓人給國丈府送過去了嗎。”

燕陽心說你不光是油滑,見風使舵,你還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亂,齜牙必報,哎就這麽一個人,他燕陽竟然什麽都能忍下。

燕少城主都不知道要氣喬木多一點,還是氣自己偏偏能容忍這人多一點。想想都心口堵得慌,這人若是處處都盡善盡美或許燕少城主被其左右的話能心甘情願一點。

沒好氣的說道:“送過去了,京都的各大書坊都有讓人送過。就是一路過來的那些城池也都有送過去。”

喬木激動地拍了燕陽的肩膀子一下,哥兩好的說道:“太給力了。”

燕陽冷眼掃向喬木的細白小手,可真是膽大包天,連他燕陽都敢招呼:“夫人這是想重新學習下規矩了嗎。”

那個絕對不可能,喬木訕訕的收回自己的小手:“那個,滑了一下,就滑了一下,少城主最近辛苦了,我給你按按肩膀好了。”

燕陽抿嘴,沒吭聲,不過把眼睛閉上了。

喬木見機過去討好的給人家按摩肩膀,暗恨自己手欠,怎麽就誰都敢拍打呀。不知道這倒黴孩子規矩大,記仇還小心眼嗎。

燕陽暗自尋思著,喬木心裏對燕紫肯定是沒什麽的,不然也不會燕紫才走,就敢上手招呼自己這個夫君,還哥兩好的搭肩膀子。

沒見過哪個女人這種事情能夠如此坦然的。然後燕陽就更舒心了。

平心而論,喬木這手藝還是不錯的。

京都,王上盯著燕陽夫婦送來的科學論,就是喬木的破除封建迷信一百招。禦案上擺放著霜糖渣,酒。

邊上的伺候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明明書上寫的都是正確的,可王上的臉色一點都沒有好。

任誰一心求仙,渴望長生,突然被人戳破了幻想都不會心情太好,沒狂躁,那都是人家齊氏家教好,小時候把孩子教養的不錯。

幸好這上都是戳破鄉間神婆們的,沒有戳破道觀裏面仙人的,不然王上都不知道怎麽面對自己。這也是人家燕陽拿捏的好,沒人會去直接戳王上的心口窩子。喬木寫的東西雖然多,燕陽挑挑揀揀的拿出來著書的也就一半。都是斟酌之後的刪減下來的。

不過雖然一句關於那些道士的都沒有,此刻王上也不怎麽信任了就是了,一理通百理通。能當王上的都不是一般人,也就是說想要忽悠他那也得是有點真本事的,一般二般的忽悠不了。

神婆那點道行淺,道士的道行深,想要順著這個線折騰折騰,未必找不出來出處。王上思索這個的時候表情都是猙獰的,可見心裏有多明白了。對於燕陽只針對神婆手段,多少心裏有點領情。不管民間如何傳說,都不能只針對一家之說。

可惡於可信之間王上對於燕陽那也是糾結的,又愛又恨吧。戳破了他的念想,還給他留了足夠的面子。

王上心裏有數,高人可能有,肯定沒有如他這麽容易遇到就是了。

基於種種原因,關鍵還是面子問題,王上到底把道士跟神婆給分開對待了。也可能是不想戳破自己的追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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