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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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打游戲大概是最容易拉近陌生人關系的活動了, 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中，身邊這位名為切原赤也的少年很快就把自己底細透露得一幹二凈了。
“我是立海大的三年級生啦, 常勝立海大聽說過嗎？我們立海大可是網球名校！”
切原赤也邊打游戲邊吹噓著，在雪枝平淡地回答了“沒聽過”之後，依然熱情不減地科普著網球這場熱血的運動。
雖然雪枝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比如——
“我們部長的必殺技是[五感剝奪]，通過無與倫比的壓迫力，可以讓對方精神崩潰，無法比賽。”
“副部長風林火山雷電也超厲害的！完全將武士道的精神貫徹到了網球中……”
“誒，等等…”
切原說的話，雪枝一句也沒聽明白，“請問你們打的是什麽網球？”
“就是平平無奇的網球啊。”
少年反而用奇怪的目光望向雪枝, 露出了看笨蛋的眼神，“你沒看過網球比賽所以才感受不了那種魅力呢。”
切原一邊把街機遙桿弄得啪啪響，一邊抽空和雪枝說。
而雪枝趁著游戲結束的時候，悄咪咪地湊到了五條悟的耳邊，小小聲地說話, “五條老師。”
五條悟配合地把臉湊近，探頭探腦的樣子，兩個銀色腦袋挨在一起，竊竊私語。
“五條老師，你剛才聽到了吧，那個叫什麽滅五感的真的不是術式嗎？”
“可能只是單純的中二病發作吧。”
見雪枝還有些懷疑的樣子, 五條悟還補充了一句。
“我用六眼看了，首先可以肯定他真的不是咒術師。”
兩人的墨鏡都歪歪斜斜地掛在鼻梁上, 用餘光瞟著打游戲大喊大叫切原赤也。
“中二病是什麽？”雪枝把頭轉向五條悟, 眨了眨藍色的眼睛。
“就是認為自己有不尋常的能力, 並且幻想著拯救世界自我意識過剩的家夥。”
“原來是這樣啊。”
雪枝點點頭。
兩人分開, 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決定把剩下的游戲幣打完就各自回家。
這時切原已經把五條悟慷慨送給他的游戲幣打完了，站在雪枝旁邊再次觀摩起來，甚至還擼起袖子，準備好好直到雪枝一番。
雪枝緩緩扭頭，瞥了少年一眼。
“不要說話。”
少女膚色冷白，有著精致的臉龐和小而翹的鼻子，長得比電視上的偶像明星還要好看，但是當她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睛投落在自己的身上時，切原赤也感受到了比部長還要更恐怖的氣勢和威壓。
嗚嗚嗚。。。
切原赤也緊緊抿住了嘴巴，用行動表現他真的很乖，絕對不會胡言亂語的。
耳邊清凈了。
雪枝終於可以盡情地把五條悟殺個片甲不留了。
“打完了，回去啦。”
五條悟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天上的淡淡的月色和城市的燈光相互輝映著，商店門口擺放著的聖誕小燈泡散發著一閃一閃的光芒。
“聖誕節快到了呢，不知道今年會收到什麽禮物。”
身旁的少年望著櫥窗前的聖誕老人，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
“誒誒——”
雪枝和是五條悟同時停下了腳步，非常同步地把目光投向切原赤也，用指腹推著掛在鼻梁上的墨鏡，兩個人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幹、幹嘛？”
被兩個人盯著的切原赤往旁邊縮了一下，“為什麽用怎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難道你們都沒收到聖誕老人送的禮物嗎？”
對上少年清澈的眼神，雪枝的眼裏也閃過了一絲迷茫，於是她扭頭望向五條悟，“老師，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聖誕老人嗎？”
五條悟剛想答話，少年就搶先開口了。
“當然啦！你沒聽說過聖誕老人的故事嗎？在聖誕節前夜，有個神秘老人會架著由9只馴鹿拉的雪橇在天上飛翔，挨家挨戶從煙囪進入屋子裏，把禮物塞進好孩子們放在床頭的襪子裏，或者掛在聖誕樹上。”
“我每年都會收到禮物的哦，有游戲機、護腕、網球拍……”少年說著說著，又皺了下眉，有些不解地說：“雖然有時候還會送數學和英語習題，我完全沒有許過這樣的願望啊。”
“哎，看來聖誕老人也會有迷糊的時候呢。”
切原赤也嘆了口氣，一臉沒有辦法的樣子。
“——”
聽到這，自認不是笨蛋的雪枝也聽明白了，這個少年相信世界上有著聖誕老人，就像夜鬥相信河屯君樂園裏的河屯君都是真的，而不是人扮演的玩偶一樣。
“啊，電車來了，我要回去啦，拜拜！”
在電車來到的時候，少年幹脆利落地跳上了電車，隔著車窗和兩人揮手。
雪枝的目光跟隨著向前行駛的電車，一直到電車在鐵道上完全消失才收回了目光。
五條悟“嘁”了一下，撅起嘴，小心眼地說，“剛才那小子是在炫耀吧！”
雪枝不由得想，要是切原再慢走一步的話，五條悟老師就會在他耳邊重覆一百遍，笨蛋，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聖誕老人！
因為五條老師現在就是一幅沒有收到聖誕禮物的嫉妒樣子。
雪枝覺得自己看破一切了。
“餵餵，你那是什麽眼神？”
“……沒有誒。”
雪枝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
“沒關系！”
“雖然雪枝你也沒有收到聖誕老人的禮物，但是你有五條老師啊！”
雖然但是——
那聽起來更糟糕了啊。
雪枝在心裏吐槽。
和五條悟一起打車返回了東京，在車上雪枝註意到五條老師的電話還一直響個不停，完完全全是忙人的派頭，也不知道是怎麽抽出大半天的時間去街上閑逛打游戲的。
雖然五條老師總是一幅嘻嘻哈哈的樣子，性格上也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但私下裏說不定也在很努力地背負些什麽呢。
雪枝用餘光瞟著五條悟，從那緊抿著的嘴角覺察出了，五條老師在和電話裏的人交談時似乎還挺有壓力的，倒不是說需要到忍氣吞聲那種地步，而是情緒明明到了煩躁極了的程度，卻還是不得不擠出耐心應付。
哎，爛橘子到底都是些什麽難纏的家夥啊。
聽得一知半解的雪枝也暗暗嘆了一口氣，她把從橫濱帶回來的特產放在了邊上，托著腮，看著窗外的夜景。
車子很快就到了鎮目町的吠舞羅酒吧前，五條悟笑瞇瞇地朝她揮手，“你到家了哦，別玩太過了，周一還要上課呢。”
“我知道啦，五條老師，拜拜。”
雪枝和五條悟道別之後，拎著幾袋手信，開開心心地推開了吠舞羅酒吧的門。
打眼就見到鐮本和八田坐在吧臺前，而出雲在調酒。
“我回來啦！”
少女小跑著來到了吧臺前，“出雲哥，我哥哥和安娜呢……”
話還沒說完，雪枝就聽到了一道顫顫巍巍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你、你是誰啊……”
八田瞪大眼睛，露出了一幅恍若見到鬼的神色。
“嗯？”
雪枝不過才湊近了幾厘米，八田美咲當即從座位上蹦了起來，躲在了胖子鐮本力夫的身後，滿臉通紅。
“別、別靠這麽近啊。”
“誒誒？”
雪枝扭頭看向出雲，“出雲哥，八田是不是病了？”
草薙出雲氣定神閑，“不是，八田醬只是單純不擅長應付女生啦，尤其是雪枝這麽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哦。”
“八田醬第一次見變回原樣的你，所以是在害羞啦。”
“草薙哥……！！”
八田美咲大聲抗議，“我、我才沒有在害羞呢！”
“真的沒有嗎？”雪枝覺得八田的表情有些好玩。
“真的……！！！”
事實上，八田美咲的臉就像煮熟的蝦一樣。
連鐮本力夫也捂住了自己的臉，連連嘆氣，“真是太遜了呢。”
“誰遜了，我和雪枝可是拜把子的兄弟，怎麽可能會害羞！”
臉紅到脖子根，八田美咲也就只敢對著鐮本力夫吼。
“那你這話倒是對著雪枝說啊，看著我幹嘛。”鐮本聳聳肩。
聽到這，雪枝嗖一下沖到了八田美咲面前，恰好堵住了八田想要出去的去路。
少女的臉就在咫尺之間，是一張漂亮到看一眼，就會讓心臟dokidoki地跳的臉。
“八田醬。”
聽到少女喊自己的名字，八田美咲緊張到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看了。
“幹、幹嘛？”
“沒有誒，就是看看你。”
雪枝凝視著八田的臉，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
“哈…？”
八田美咲其實是預設過雪枝可能會過來起哄調戲他的，但是現在……好像是自己想太多了。
想到這，八田美咲長籲了一口氣，覺得15歲的雪枝和5歲的雪枝性格差不多嘛，都是安靜乖巧款的，這倒是沒什麽可怕的了，八田美咲做足了心理建設，勇敢地擡起了頭，但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已經走回了吧臺，正和安娜貼貼。
“……”
八田美咲覺得自己的思想鬥爭好像白做了。
那邊的雪枝還不知道八田美咲糾結的心理，開開心心地把自己從橫濱帶回來的點心分給了大家吃，而安娜對雪枝今天竟然沒有帶她一起出去玩這件事很在意，表示下次自己也很想和雪枝一起去逛街。
雪枝也覺得和安娜一起出去逛街，應該會比和五條老師一起更幸福，便答應了。
“所以，今天的刀練得怎麽樣？”十束還記得雪枝早上說的是出去練刀，故而有此一問。
雪枝搖搖頭，說完全沒有成果。
十束便笑了起來，“在我意料之中，不過我已經找到可以教授你的人啦。”
“是那位夜刀神狗朗君哦，我以微薄的薪資聘請了小黑，他答應我，周末有時間的話，都可以來教你劍術哦。”
十束多多良笑瞇瞇地說，“我覺得他會是一個不錯的劍道老師。”
“事實上…”草薙出雲聽到這，也笑了一下，“我也詢問了世理醬，她說基於兩個氏族合作的前提，並不介意雪枝去他們的道場訓練。”
“不過考慮到雪枝你周末以外的時間都要上課，學校又在這麽偏僻的地方，果然還是小黑更適合教導你呢。”
“我都可以啦。”
事實上，雪枝一點兒也不介意兩頭跑。
晚上，雪枝給五條悟發了條信息，內容大致是，她已經找到教授劍術的老師了，五條老師可以不用去報什麽劍道速成班了。
“知道啦，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雪枝絕對不可以隨便叫別人老師！！！”
“——”
這奇奇怪怪的關註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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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邊打游戲邊吹噓著，在雪枝平淡地回答了“沒聽過”之後，依然熱情不減地科普著網球這場熱血的運動。
雖然雪枝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比如——
“我們部長的必殺技是[五感剝奪]，通過無與倫比的壓迫力，可以讓對方精神崩潰，無法比賽。”
“副部長風林火山雷電也超厲害的！完全將武士道的精神貫徹到了網球中……”
“誒，等等…”
切原說的話，雪枝一句也沒聽明白，“請問你們打的是什麽網球？”
“就是平平無奇的網球啊。”
少年反而用奇怪的目光望向雪枝, 露出了看笨蛋的眼神，“你沒看過網球比賽所以才感受不了那種魅力呢。”
切原一邊把街機遙桿弄得啪啪響，一邊抽空和雪枝說。
而雪枝趁著游戲結束的時候，悄咪咪地湊到了五條悟的耳邊，小小聲地說話, “五條老師。”
五條悟配合地把臉湊近，探頭探腦的樣子，兩個銀色腦袋挨在一起，竊竊私語。
“五條老師，你剛才聽到了吧，那個叫什麽滅五感的真的不是術式嗎？”
“可能只是單純的中二病發作吧。”
見雪枝還有些懷疑的樣子, 五條悟還補充了一句。
“我用六眼看了，首先可以肯定他真的不是咒術師。”
兩人的墨鏡都歪歪斜斜地掛在鼻梁上, 用餘光瞟著打游戲大喊大叫切原赤也。
“中二病是什麽？”雪枝把頭轉向五條悟, 眨了眨藍色的眼睛。
“就是認為自己有不尋常的能力, 並且幻想著拯救世界自我意識過剩的家夥。”
“原來是這樣啊。”
雪枝點點頭。
兩人分開, 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決定把剩下的游戲幣打完就各自回家。
這時切原已經把五條悟慷慨送給他的游戲幣打完了，站在雪枝旁邊再次觀摩起來，甚至還擼起袖子，準備好好直到雪枝一番。
雪枝緩緩扭頭，瞥了少年一眼。
“不要說話。”
少女膚色冷白，有著精致的臉龐和小而翹的鼻子，長得比電視上的偶像明星還要好看，但是當她那雙美麗的藍色眼睛投落在自己的身上時，切原赤也感受到了比部長還要更恐怖的氣勢和威壓。
嗚嗚嗚。。。
切原赤也緊緊抿住了嘴巴，用行動表現他真的很乖，絕對不會胡言亂語的。
耳邊清凈了。
雪枝終於可以盡情地把五條悟殺個片甲不留了。
“打完了，回去啦。”
五條悟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天上的淡淡的月色和城市的燈光相互輝映著，商店門口擺放著的聖誕小燈泡散發著一閃一閃的光芒。
“聖誕節快到了呢，不知道今年會收到什麽禮物。”
身旁的少年望著櫥窗前的聖誕老人，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
“誒誒——”
雪枝和是五條悟同時停下了腳步，非常同步地把目光投向切原赤也，用指腹推著掛在鼻梁上的墨鏡，兩個人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幹、幹嘛？”
被兩個人盯著的切原赤往旁邊縮了一下，“為什麽用怎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難道你們都沒收到聖誕老人送的禮物嗎？”
對上少年清澈的眼神，雪枝的眼裏也閃過了一絲迷茫，於是她扭頭望向五條悟，“老師，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聖誕老人嗎？”
五條悟剛想答話，少年就搶先開口了。
“當然啦！你沒聽說過聖誕老人的故事嗎？在聖誕節前夜，有個神秘老人會架著由9只馴鹿拉的雪橇在天上飛翔，挨家挨戶從煙囪進入屋子裏，把禮物塞進好孩子們放在床頭的襪子裏，或者掛在聖誕樹上。”
“我每年都會收到禮物的哦，有游戲機、護腕、網球拍……”少年說著說著，又皺了下眉，有些不解地說：“雖然有時候還會送數學和英語習題，我完全沒有許過這樣的願望啊。”
“哎，看來聖誕老人也會有迷糊的時候呢。”
切原赤也嘆了口氣，一臉沒有辦法的樣子。
“——”
聽到這，自認不是笨蛋的雪枝也聽明白了，這個少年相信世界上有著聖誕老人，就像夜鬥相信河屯君樂園裏的河屯君都是真的，而不是人扮演的玩偶一樣。
“啊，電車來了，我要回去啦，拜拜！”
在電車來到的時候，少年幹脆利落地跳上了電車，隔著車窗和兩人揮手。
雪枝的目光跟隨著向前行駛的電車，一直到電車在鐵道上完全消失才收回了目光。
五條悟“嘁”了一下，撅起嘴，小心眼地說，“剛才那小子是在炫耀吧！”
雪枝不由得想，要是切原再慢走一步的話，五條悟老師就會在他耳邊重覆一百遍，笨蛋，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聖誕老人！
因為五條老師現在就是一幅沒有收到聖誕禮物的嫉妒樣子。
雪枝覺得自己看破一切了。
“餵餵，你那是什麽眼神？”
“……沒有誒。”
雪枝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
“沒關系！”
“雖然雪枝你也沒有收到聖誕老人的禮物，但是你有五條老師啊！”
雖然但是——
那聽起來更糟糕了啊。
雪枝在心裏吐槽。
和五條悟一起打車返回了東京，在車上雪枝註意到五條老師的電話還一直響個不停，完完全全是忙人的派頭，也不知道是怎麽抽出大半天的時間去街上閑逛打游戲的。
雖然五條老師總是一幅嘻嘻哈哈的樣子，性格上也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但私下裏說不定也在很努力地背負些什麽呢。
雪枝用餘光瞟著五條悟，從那緊抿著的嘴角覺察出了，五條老師在和電話裏的人交談時似乎還挺有壓力的，倒不是說需要到忍氣吞聲那種地步，而是情緒明明到了煩躁極了的程度，卻還是不得不擠出耐心應付。
哎，爛橘子到底都是些什麽難纏的家夥啊。
聽得一知半解的雪枝也暗暗嘆了一口氣，她把從橫濱帶回來的特產放在了邊上，托著腮，看著窗外的夜景。
車子很快就到了鎮目町的吠舞羅酒吧前，五條悟笑瞇瞇地朝她揮手，“你到家了哦，別玩太過了，周一還要上課呢。”
“我知道啦，五條老師，拜拜。”
雪枝和五條悟道別之後，拎著幾袋手信，開開心心地推開了吠舞羅酒吧的門。
打眼就見到鐮本和八田坐在吧臺前，而出雲在調酒。
“我回來啦！”
少女小跑著來到了吧臺前，“出雲哥，我哥哥和安娜呢……”
話還沒說完，雪枝就聽到了一道顫顫巍巍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你、你是誰啊……”
八田瞪大眼睛，露出了一幅恍若見到鬼的神色。
“嗯？”
雪枝不過才湊近了幾厘米，八田美咲當即從座位上蹦了起來，躲在了胖子鐮本力夫的身後，滿臉通紅。
“別、別靠這麽近啊。”
“誒誒？”
雪枝扭頭看向出雲，“出雲哥，八田是不是病了？”
草薙出雲氣定神閑，“不是，八田醬只是單純不擅長應付女生啦，尤其是雪枝這麽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哦。”
“八田醬第一次見變回原樣的你，所以是在害羞啦。”
“草薙哥……！！”
八田美咲大聲抗議，“我、我才沒有在害羞呢！”
“真的沒有嗎？”雪枝覺得八田的表情有些好玩。
“真的……！！！”
事實上，八田美咲的臉就像煮熟的蝦一樣。
連鐮本力夫也捂住了自己的臉，連連嘆氣，“真是太遜了呢。”
“誰遜了，我和雪枝可是拜把子的兄弟，怎麽可能會害羞！”
臉紅到脖子根，八田美咲也就只敢對著鐮本力夫吼。
“那你這話倒是對著雪枝說啊，看著我幹嘛。”鐮本聳聳肩。
聽到這，雪枝嗖一下沖到了八田美咲面前，恰好堵住了八田想要出去的去路。
少女的臉就在咫尺之間，是一張漂亮到看一眼，就會讓心臟dokidoki地跳的臉。
“八田醬。”
聽到少女喊自己的名字，八田美咲緊張到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看了。
“幹、幹嘛？”
“沒有誒，就是看看你。”
雪枝凝視著八田的臉，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
“哈…？”
八田美咲其實是預設過雪枝可能會過來起哄調戲他的，但是現在……好像是自己想太多了。
想到這，八田美咲長籲了一口氣，覺得15歲的雪枝和5歲的雪枝性格差不多嘛，都是安靜乖巧款的，這倒是沒什麽可怕的了，八田美咲做足了心理建設，勇敢地擡起了頭，但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少女已經走回了吧臺，正和安娜貼貼。
“……”
八田美咲覺得自己的思想鬥爭好像白做了。
那邊的雪枝還不知道八田美咲糾結的心理，開開心心地把自己從橫濱帶回來的點心分給了大家吃，而安娜對雪枝今天竟然沒有帶她一起出去玩這件事很在意，表示下次自己也很想和雪枝一起去逛街。
雪枝也覺得和安娜一起出去逛街，應該會比和五條老師一起更幸福，便答應了。
“所以，今天的刀練得怎麽樣？”十束還記得雪枝早上說的是出去練刀，故而有此一問。
雪枝搖搖頭，說完全沒有成果。
十束便笑了起來，“在我意料之中，不過我已經找到可以教授你的人啦。”
“是那位夜刀神狗朗君哦，我以微薄的薪資聘請了小黑，他答應我，周末有時間的話，都可以來教你劍術哦。”
十束多多良笑瞇瞇地說，“我覺得他會是一個不錯的劍道老師。”
“事實上…”草薙出雲聽到這，也笑了一下，“我也詢問了世理醬，她說基於兩個氏族合作的前提，並不介意雪枝去他們的道場訓練。”
“不過考慮到雪枝你周末以外的時間都要上課，學校又在這麽偏僻的地方，果然還是小黑更適合教導你呢。”
“我都可以啦。”
事實上，雪枝一點兒也不介意兩頭跑。
晚上，雪枝給五條悟發了條信息，內容大致是，她已經找到教授劍術的老師了，五條老師可以不用去報什麽劍道速成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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