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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啊!餃子啊!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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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只活的。

蜜蜂絕跡的消息被列為了最高機密,劉司令也知道紙終究包不住火,只希望能瞞住一天是一天。

如今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

077 三系異能者摸魚

077 三系異能者摸魚

劉司令站在桃花樹下,面色凝重,聲聲嘆息:“沒有蜜蜂,有蝴蝶也好呀”不止是蜜蜂,凡是長翅膀天上飛的,都沒了。

廣闊的天空再也沒有了自由翺翔的飛鳥,顯得空蕩寂寥,了無生趣。

三月半,基地中一些不安份的人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一時間謠言四起,人心惶惶。

物價的飛漲已經不是人能阻止的了,到處混亂不堪,全副武裝的軍隊四處追趕那些肆意哄擡物價,散播流言,渾水摸魚的人。

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出門,才回歸不久的平凡日子像是結著薄冰的湖面,一個踉蹌就能讓你墜入寒凍深淵。

“啊蜜蜂來了,蜜蜂來了,救命啊蜜蜂蜇人啦”一個渾身臟兮兮的男人在空曠的大街瘋狂的逃跑,一邊跑一邊手舞足蹈,好像有真的有很多蜜蜂在追趕他。

江娜看的分明,周圍只有空氣,哪有什麽蜜蜂,······瘋子那人好像是身上穿著白大褂,醫生?研究院的學士,管他是誰,江娜都真心的羨慕他,真好,瘋了就沒有痛苦了,不用面對這讓人絕望的一切。

放下窗簾,暫時遮蓋一切不堪,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室內,光影交錯間陰森可怖,氣氛迷離。

所有人都在迷茫,看不到希望的他們,除了恐懼,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外面瘋子的叫喊聲慢慢落下,聽聲響似乎是有人制住了他。

江娜的嘴角在黑暗中撤出一個完美得兒弧度,那笑容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眼神更像是揮舞著死神的鐮刀,妖異而魅惑。

陰暗空曠的房間內回蕩著高跟鞋獨有的腳步聲,江娜離開了趙家一行人所在的客廳,來到自己的群體。

看到抱著寶寶在昏暗的燈光下吃飯的馬伊,心中忍不住小小的感動了一把,接過寶寶問道:“怎麽現在才吃飯?”

馬伊吃的匆忙,滿嘴都是食物,鼓著腮幫子回答道:“你兒子太混蛋了,非要人抱著哄著,一刻都耽誤不得,以後我絕對不要生兒子。”

江娜調笑道:“你兒子?···你和誰生呀”

馬伊被江娜羞得小臉通紅,一沒註意就被噎住,直捶胸口,好一會兒才把抵著食道的米飯咽下,偷偷瞄了下角落裏的韓彥,發現他馬伊什麽異常,才低頭繼續吃飯,無視江娜的各種混話。小白兔和沒臉沒皮的流氓杠上,勝敗顯而易見。

江娜註意到了馬伊那一閃而過的期望,心中略有不安,也沒多去註意。

涅這時插話道:“我們明天一早可以離開了。”

四人皆是滿心歡喜,盼這一刻不知盼了多久沒,終於可以走了。

因為基地的混亂,劉司令很是力不從心,當涅拿著早就簽署好的通行令來到司令辦公室時,裝作很是驚訝的說太忙幾乎忘記了這件事,對他們造成的困擾便是由衷的抱歉,向來冷淡的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沒有多餘的話語,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任劉司令一個自導自演自言自語。

在挨過了長達十分鐘的獨角戲後,劉司令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尷尬境地,草草結束了表演,打了個電話給基地外圍的守衛區上尉,涅假惺惺的感謝後優雅的離開。

劉司令的老臉時紅時青,最後居然變紫了,五顏六色的,可惜涅走的太急,沒有看到。

是夜,成龍成虎不知從何處知道了涅他們要離開的消息,前來道別,並沒有提出什麽不知好歹的要求,只是一味的感謝,祝願他們一路順風,語話中的急切不知不覺透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這尊大佛終於要走了,這是江娜的感覺,好像只要他們走了,生命就完美了,對此江娜嗤之以鼻。

雙眸瞟向韓彥,他的臉上掛著善意溫暖的微笑,甚至拿出一些藥品交給他們,談話中滿是離別的不舍和憂傷,聞著傷心聽者流淚。

江娜的笑意更深了,活寶啊~當面是人背後是鬼這句話最適合韓彥了,前一刻還在自告奮勇的去解決他們,現在卻眼中帶淚的囑咐他們要鄭重。這讓江娜想到了————鱷魚的眼淚。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透過玻璃窗照在江娜的臉上,半瞇著,慵懶的享受著難得的安閑,另一頭的涅瞇著眼看似沒有醒來,但是聲音卻清醒的很:“喜歡這樣?”

的確,江娜現在這幅摸樣確實是貪戀安寧,卻嘴不饒人:“不是見你沒醒嗎?行了那就起床吧”

涅扭頭一瞥:“記得把你兒子從你的空間弄出來。”

江娜小臉糾成一團,“雞到了。”對著涅的後背張牙舞爪擠眉弄眼,涅似乎後背長了眼睛,背著江娜面癱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那溫暖的感覺連冬日的寒冰都能融化,那笑容連蒙娜麗莎的微笑的微笑都自嘆不如。

沈寂已久的醜大巴終於又發動了引擎,他們開走的是一直使用的那輛,沒有給趙家留下,留下也孩子是浪費···········因為待會兒會回馬槍。

經過繁瑣的安檢,大巴終於再次行駛在了鄉間的小路上,可不是鄉間的小路嗎?馬路中間都有小草嘢偶買雷帝嘎嘎,這是國道國道國道啊為什麽會有小草撥地而起,傲然挺立,國道的質量何時已經頹敗到和豆腐渣工程一樣········

在不久以後的將來,我們是不是都得行走在熱帶雨林中,到處都是植物,眼睛看不到路,地上鋪滿蛇,天上是飛蛇,水裏是水蛇,額滴個神內江娜想到痛楚,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朝著司機師傅涅詢問:“我們離開基地多遠了?”

“安全了。”

江娜:“·········。”眼珠骨碌骨碌的轉了幾圈,叫涅在一個分叉路口停下。

大巴驟然停下,只有抱著寶寶的馬伊很是不解,疑惑的看向很有事的三人,“······怎麽了?”人是群居動物,一離開群體難免會不安,馬伊可不是江娜他們,有恃無恐。

江娜和韓彥互瞪著,都不想下車去解決麻煩,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好了,我怕你了。”江娜舉手投降。

下車直奔車尾,打開車尾廂,對著黑呼呼滿是東西的車尾箱大喊:“已經安全了,你可以走了。”

。。。。。。。。。。。。。。

“我們就此兩清,別纏著我們,你再不離開別怪我們翻臉啊~”江娜的眉毛已經橫著了。

。。。。。。。。。。。。。。繼續鴉雀無聲。。。。。

“死出來,滾”江娜的眉毛已經豎起來了,所謂沖冠一怒為紅顏,現在她是沖冠一怒為尾箱。

尾箱裏滿滿的物品開始嘩啦啦掉落,似乎是從內裏多了一個物體,生生把這些東西擠出來的。

一個長須長發的男人從車尾箱出來,破爛的衣衫很有 絲的感覺,在黑暗中呆久了,初見光明,不適的瞇了瞇眼,擡手遮住那刺眼的光明,一個卷發的的麗人身影映入眼簾,因為背光,看不清她的容貌,可從她的聲音可以判斷出她的容貌絕不會差。

此時此刻,滕海的腦中閃過一個詞,不屬於現在屬於曾經,天使。

不得不說,氣質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對人的感官時時刻刻都能影響到人的感覺。

江娜看到那人一點一點的“爬”出來,粗大的神經被斧頭一刀兩斷,哎呦熟人內,我的狗眼沒瞎。

那個躲在自己的車尾箱渾水摸魚的逃出基地的男人居然是那個冰雷雙系異能者,嗯哼很牛叉。

那人不覆當日的拖沓樣子,行頭還是那身,卻有些神采奕奕的感覺,朝著江娜調笑:“那麽巧,你也坐這輛車離開?”

明知故問,江娜嘖嘖:“你空間系?”那人眼光一定住,危險的打量著江娜。

江娜樂了,那人的眼神是赤luo裸的欲望、占有、殺戮、掠奪很多很多,很不巧,都是江娜憎恨的,“我向佛祖保證,如果你繼續用這種眼神註視本姑娘,姑奶奶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世界上。”

剛才還如天使般的女孩瞬間爆發出比夜叉還陰郁暴力的氣息,人類的氣息早就消失殆盡,取之的是一副來自地獄的雙眸,來自地獄的召喚。

滕海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沒想這一下居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的氣勢所攝到,楞在當場。盡量掩飾自己的慌亂,平和的說道:“空間系,冰系,雷系。”良久見江娜沒有退讓的意思,補充道:“我滕海欠你們一個人情。如果有需要,可以到青羊基地找我。”

青羊基地,滕海?

江娜側身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上車對著涅就是一通巴拉巴拉,涅微微皺眉:“不用管他,三系異能者,青羊基地,基地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說不定是他幹的,我們又剛好在這個時候離開,一切都純屬巧合。”

韓彥坐在窗前,雙手雙腳早已化作了藤蔓,遁入泥土,朝著基地內飛速前進,去湮滅所有的潛在威脅,能殺死他們嗎?

我的夢會出錯嗎?江娜閉上雙眼,等待結果。

078 偶遇

078 偶遇

天空雷鳴電閃,烏雲造作,春雷詭異的悠遠綿長,渾濁濃厚,長途跋涉,終於到了以前的SL機場,淅瀝瀝的春雨連綿不絕的將機場壓倒性的淹沒,當然不是把機場給淹了,而是厚厚的春雨讓機場籠罩,泛起霧蒙蒙的感覺,煙雨朦朧。

江娜看著空蕩蕩的機場,不死心的到處尋找,“怎麽可能呢?太離譜了。”好一會兒,才垂頭喪氣的回到大巴裏。

江娜失魂落魄的樣子只被韓彥認為是被這鬼天氣惹惱的,笑嘻嘻的湊過來賤賤的說道:“裏面的飛機把你的空間裝滿了沒?”

江娜眼球一甩,標準的衛生眼。“有人比我們早來一步,整個機場連根機翅膀都沒有。”車內三人皆是一楞,就是說這麽些天的長途跋涉都是放屁,放出來就沒了。

車內一陣寂靜,遙遠的埃及不是靠走路就能到了,涅卻對這些似乎早有準備,等到江娜和韓彥看起來都平靜了許多才說道:“應該是軍方的人。我們去基地裏偷吧”

現在是中午,天卻跟傍晚似的,綿綿不斷的細雨讓人心中煩悶,江娜斜靠在坐墊上,強壓著的那股懼意像是遇到了火油一樣嘭的一下燒起來,將她焚燒。

她看到自己站在黑暗之中,看到腳下是無數的手腳,把她當做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拽住,生來就對黑暗食物帶著恐懼的江娜竭力的掙紮,朝著眼前那一個光點逃去,那是她的救命稻草。

那是一個黑洞,井口大小,在江娜站在井口下不知所措的時候,上面伸出一只手臂,通過簡單的手臂肢體動作,江娜明白了,拉起了那只手,感覺到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輕身一躍,爬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感謝,眼前的人就自動湊到了跟前。

那張臉嘴唇發青,全是死氣。怎麽看都是一張死人的臉。可偏偏那雙眼卻是活生生的感覺,銅鈴一樣的睜著,怒視著江娜。

江娜突然看到那人,連忙後退了幾步,閉上雙眼不再去看他死去的樣子,嘴裏念念有詞:“別胡思亂想了,別胡思亂想了,這世上哪來的鬼啊”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江娜還是清楚的記得他的樣子,他是成龍,是他去的樣子,越是不想去想那些妖魔鬼怪,周圍的感覺越是清晰,趙媽,趙爸,喬靜,成虎,朵朵都在,都在看著她,將她重重包圍。

人最恐懼的是什麽,不是惡魔,不是黑暗,而是自己的想象。江娜對他們的死無法釋懷,所以無法解脫。

想著他們是怎樣不甘的死去,想著他們是如何痛苦的掙紮,想著他們是如何拼命的想要活下去,江娜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只差一步,她就要毀在自己的手中。

活下去,活下去,遠處傳來嬰兒的啼哭,在座椅上夢魘的江娜突然睜眼,看到馬伊抱著寶寶擔心的看著自己。

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感覺身體像是從桑拿房裏剛出來似的,一把抱住寶寶,像是怕極了失去他。

韓彥有些擔憂的問道:“怎麽了?我叫你不要好奇他們的死相了,自作自受。”看到江娜沒什麽事,原本打好腹稿的安慰話全自己吃了,講出來的全都帶刺。

因為機場早被搬空,涅打算從一定有飛機的地方去弄,無論何時何地,最好的東西一定在————政府。

蜀中基地是不能回去了,涅專心致志的開車,思慮良久:“江娜,我們去青羊基地好嗎?”那裏最近,而且還有被抓住小辮子的人,滕海。雖然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

“好啊”其實對於江娜而言去哪裏都無所謂,她已經沒有家了,天空慢慢放亮,又天亮了,又一天過去了。

風景如畫如流水,江娜支著下巴一直註視窗外,突然很想家,很想那個空蕩蕩只有自己的家,一個屋頂四面墻。

泥濘的小路上滿是黃泥,茂密的青草上面還有昨天的細雨,一個行色匆匆的青年男子緊緊擁著懷中的食物,像是抱著自己的所有奔跑在雜草叢生的小路上。

青年不時的朝後看,仿佛有什麽怪物在追趕他,急忙拿出懷中發黴的面包,一路跑一路吃了起來,狼吞虎咽。

拼命狂奔的人朝著沒有雜草的高速路上去,沒有泥濘的國道,逃跑起來也會比較方便。可他並沒有註意到疾馳而來的大巴車,也是誰能想到這時候車占用國道,現在的國道,半個月都不會看到一輛車,偶爾看到一輛,身後必定跟著一排。

千鈞一發,人車相撞,青年沒有閃躲的意思,涅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兩人僵持,釀成了一出慘烈的車禍。

隨著一聲響徹天際的巨響,類似兩口大鐘相撞,比泰坦尼克撞上冰山還讓人心悸。

大巴前方的保險杠扭成了S型,那人飛出十米左右,接下來會死一片沈靜,沒多久,被撞飛的人站了起來,蹣跚的朝著大巴走來。

涅扭頭看向韓彥,想要從他的眼神中得到解釋,為什麽一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站起來,韓彥聳聳肩:“變異者吧”

那人大力的拍著車身,嘴裏發出呀呀的聲音,江娜低眼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手裏拽著的發黴面包,心中嘆了一口氣,對著涅說道:“可能是啞巴。他好像想要上來。”

涅和韓彥對視一眼,韓彥開口反駁,其實這也是涅的意思,只是涅自己不太想說而已。

江娜側坐在座椅上,斜睨著擠眉弄眼的兩人。他們倆的擔心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如果再不走,會更麻煩,“後面有很多人來了,好像是追這個啞巴的。”

啞巴跪著,雙手捧著發黴的面包,像是獻寶一般舉在涅的面前,涅的眼睛閃過一絲無奈,“是她要你上來的。”說著看向江娜。

啞巴立馬跑到江娜的面前跪下,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絲毫的做作,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啞巴小心翼翼,茍且偷生的可憐樣子讓江娜動了惻隱之心,只是趙家的教訓已經夠了,對著啞巴淡淡的說道:“我們的食物足夠,不用,你自己吃吧”

啞巴抽搐了一下,半響終於起身離開了,就這麽坐到角落,拿起來了面包狼吞虎咽,那樣子活像十幾年沒吃飯。

江娜見他身上的衣物早就是千瘡百孔,腳也是赤著的,沾滿了黃泥,從車門到他現在蹲著的地方,一步一個腳印,清晰無比。

冷著臉從後面的行李箱中拿出兩件衣服,一雙鞋扔給他,在啞巴的眼中,這是的江娜看起來非常的生氣,是因為自己把車弄臟了嗎?還是她覺得自己冷了,所以給自己衣物和鞋子。

啞巴不管江娜是怎樣的想的,他在心中這樣催眠自己,江娜是覺得自己冷了,所以江娜是好人,除了媽媽她是第一個關心自己冷不冷的人,所以她是媽媽。

江娜從來不曾知道,啞巴是把她當做母親一樣敬仰的,也從來不知道,只是因為一件衣服,一雙鞋子。

中午時分,啞巴靠在車廂內,因為一路的顛簸昏昏欲睡,但是他卻不敢睡,在陌生的環境中,你永遠不會預料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麽,但一定不會是好事。

但是········為什麽他們丟給自己一個雞腿,啞巴咕咚咕咚的咽著口水,卻沒敢吃,眼珠子一直盯著雞腿,害怕它下一刻就消失了。

江娜很是郁悶,他的樣子現在怎麽那麽像小狗,裝作兇惡的樣子,“給我吃下去。”江娜也不知道自己這麽說對不對,但是自己不逼他,他應該沒膽子吃下這只嫩黃可口的雞腿。

啞巴像是得到的聖旨一般,抱著雞腿狂啃,不到一分鐘整只雞腿就被他吃到了,吃的滿嘴都是油。看起來很是憨厚。

眾人再一次在LQ驛停下過夜,今晚,涅好好的對啞巴進行了掃視,不只是身體,還有思想。

洗幹凈香噴噴擺在這裏的這個人是啞巴?江娜無論如何都不信。這分明就是一只小受嘛

啞巴局促的站在四人的面前,經受著他們炙熱眼神的審視,馬伊嘖嘖稱奇:“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換身衣服跟變了個人似的。”

江娜故意板著臉,瞪著這個唇紅齒白的小受,兇神惡煞的指著啞巴的鼻子咆哮:“你今天守夜。”不是我欺負你,是你自找的,漂亮的女人都是蛇蠍,呃·····雖然你不是女人,但是誰叫你是那種被當女人用的長相呢恩,沒錯,這種人比女人還可怕。

啞巴不敢反駁,順從的擔任起了守夜的任務,哈欠連天也強逼著自己打起精神,因為在啞巴的心中自己已經欠了江娜他們很多了,價值連城的雞腿,價值連城的衣服鞋子,還有給自己洗澡的水,都夠自己喝一年了。

啞巴低頭看著自己這身衣服,一個人傻傻的傻笑,這身衣服可是連大哥都穿不上的,雖然摸不出是棉布的還是麻布的,但是反正是很貴的就是了。

079 最年輕司令

079 最年輕司令

涅在啞巴的後面註意著啞巴的一舉一動,雖然已經確定了他沒什麽危險,只是餓的慌了,偷了點食物跑了出來,防人之心不可無,涅現在才懂得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淅瀝瀝連綿綿的春雨終於被春風帶走,陽光終於刺破重重烏雲,灑落在碧綠的大地,江娜張開雙手。將陽光擁在懷中,想要將這久違的陽光緊緊留住。

大巴停靠在一條河邊,周圍茂密的植物將大巴淹沒,只露出車頭一角,四人站在河邊享受難得的的春日陽光。

馬伊逗弄著咿呀咿呀的寶寶,江娜真是個不稱職的媽媽,自從離了趙媽,十有八九日的都是馬伊帶著吃睡,照顧著。

江娜看著粉嫩的寶寶,童心大發,過去又是做鬼臉,又是裝可愛,拿著玩具**流著哈喇子的寶寶,只是寶寶絲毫不領情。扭頭無視江娜。

江娜申訴抗議:“你是我兒子嗎?”

馬伊輕笑,為了帶寶寶,她連珍愛的指甲都剪了,現在是越來越越喜歡,離不開寶寶了,看到江娜如此,說出心中醞釀已久的想法:“我也想當他的媽媽。”

江娜假裝生氣的提聲,“他是我的兒子吔親昵就算了,你還想搶走我兒子。”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有人幫忙帶孩子,雖然現在已經在幫忙帶了,但是她也是媽之後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馬伊慌忙的解釋,她不是這麽想的,可是舌頭卻跟打了結似的,支支吾吾,你你我我好久都沒把話說清楚。

江娜靠過去拍著馬伊的肩膀輕松道:“安啦你想要當他**媽,我準了,你別緊張。”

就這樣,寶寶又有了一個媽,加上生他的媽,他已經有三個媽了,在後來,寶寶曾經問過江娜,別人都是一個媽,自己怎麽又三個媽?口若懸河才智過人的江娜也只有面對這個問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好落荒而逃。

女人永恒的話題,老公孩子。在擁有了共同的孩子之後,江娜和馬伊的感情更近一步,所謂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也只不過如是。

韓彥挑下眼鏡,朝著在一旁聊得火熱的兩位辣媽表示完全不能理解,涅更恐怖,居然在河邊玩起了垂釣

至於啞巴,則在看車,江娜他們也趕過他走,但是啞巴他好不容易找到那麽個看起來很粗壯的大腿,怎麽肯輕易放手,跪在地上直磕頭,表示自己只要有一口飯吃就好,他什麽都能做,而且他是什麽打鬥打不死的,可以拿來練拳當拳靶。

極力表現出自己是很有用的,而眼前的四人還是一副你滾的意思,啞巴有些失望,····絕望,他沒有任何生存下去的技能,異能也很差,他非常清楚在離開這幾個看起來很厲害的人之後自己還能活幾天。

跟著江娜他們的這幾天,啞巴見識到了自己從未接觸過的世界,臉盆一樣大小的巨蟒,吃人的螞蟻,啃公路的蝗蟲,還有長得奇醜無比的喪屍。以前在黑老大的手下,只是聽他們說過,根本沒見過這些可怕的東西,難怪王師傅叫我不要逃跑,逃跑只有死路一條,可是自己在那裏的日子根本就是過得比豬狗還差,自己真的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了。

啞巴想到自己就要被喪屍還有那些怪物吃掉,一個大男人就這麽趴在地下嚎啕大哭了起來,傷心欲絕,那樣子真是慘絕人寰,好像自己八輩祖宗和十八代孫子全死了的樣子。

江娜再一次心軟,睡覺那唇紅齒白的小受哭起來這麽惹人憐愛呢江娜在事後這樣安慰開導自己,自己其實是一個毒婦,收留這個啞巴是想要讓他當牛做馬,讓他累死累活的給我幹活,被我剝削,恩,就是這樣的,我就是這麽想的。

還好,啞巴一路上很是安靜普通,沒必要絕不咿咿呀呀,沒不要絕不靠近江娜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他只要一個強大的靠山就好,其他的他都沒心思。

涅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啞巴就是一個膽小如鼠想要活下去的人,只要溫飽,就可以不惜一切,不會說話,而且不會寫字,涅對他這一點很是滿意。

啞巴之所以會出現在馬路上,江娜他們也詳細的詢問過,通過啞巴自創的手語,終於弄懂了啞巴的前世今生。

啞巴出生在一個小山村,因為生出來就是啞巴,所以被生身父母拋棄了,後來被一個沒有兒子的智障老太婆撿到,含辛茹苦的將他拉扯大,就等啞巴給他送終。

這對沒有血緣關系的母子靠撿垃圾為生,直到末世來臨,啞巴很快給垃圾婆送終了,之後被半強迫的加入了當地的一個團夥,一群勞改犯。在裏面伺候那些人,幸好啞巴以前都是灰頭土臉的,不然早就被那群人給幹了。

江娜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啞巴用自創的手語表示,裏面的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亂七八糟的疊在一起,那些被壓著的男人女人不止長的好看,而且又好吃的東西,還有白米飯吃。自己因為太醜,被派去看豬,掃豬糞,只能吃餿掉發黴的東西。

江娜欣慰一笑,告訴啞巴,如果以後有人要壓你,一定要反抗,不然我們就不要你了。

啞巴茫然的看著江娜,表示自己很醜,不會有人想要給他白米飯,叫江娜放心。

江娜耐心的解釋道:“你不醜。”遞給啞巴一個小鏡子。

啞巴拿著精致漂亮的化妝鏡,咧嘴大笑,看到鏡子裏面的那個漂亮美人也是咧嘴大笑,一下呆住。

拉著江娜的手,急切的打著比劃,自己和他是一個人,我長的像花兒一樣好看?

江娜鄭重的點點頭,把鏡子送給了啞巴,他那麽喜歡,就給他好了,世上最快樂的事,就是滿足,看到別人滿足,自己心裏那點空虛的地方,似乎也不在那麽空蕩。

啞巴在幾人的中間不再是空氣,成了傻子,天天拿著鏡子傻笑,發呆,做鬼臉。活在自己世界中,因為無知所以快樂。

涅的魚竿突然動了一下,不止涅,其他人也是一僵,這河裏根本就沒有魚,魚竿又怎會釣到魚。

魚線被繃得筆直,魚竿被拉的成了一弓彎月,讓人不禁擔心它下一秒就會崩斷,涅試著拉起來,一副白骨被拉起來,所有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什麽變異魚類。

這是一副人類的骨架,白骨上面全是細密的齒痕,只有半截,幾排肋骨。頭顱,手臂,腿骨都沒有,應該是被河流沖散了,或者是本來就被分屍了。

雨過天晴的好心情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破壞,幾人回到車上,準備朝著青羊基地去。

大巴車在高速路上奔流疾馳,眾人心中都是七上八下,基地在眾人的心中儼然成了麻煩的代名詞,憑幾人的實力,完全可以再野外活下去,物資儲備也是充足,根本什麽都不用擔心。

進入基地,意味著他們又要去解釋,去周旋,最重要的是,他們離開當天成龍成虎就死了,從廣播裏得知,雖然各大基地都是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明面上還是和和氣氣,資源共享。也就是說江娜他們的一切事情一進入青羊基地什麽就全明了。

接踵而至的應該就是軍方的盤問,畢竟,太過巧合了,這麽一來,他們想要隱於市的做法就行不通了。只好繼續裝,裝不懂,裝無知。

果然不出所料,江娜他們進入基地立刻就被軍方的人帶到了司令辦公室。

偌大的司令辦公室奢華無比,比起蜀中基地的司令辦公室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蜀中基地是屬於那種實用型,而這裏,純粹的裝逼用的。

想想也可以理解,人家畢竟是中央的人沒,誰叫SC省是Z國人口第一大省,中央若是不放點自己人,怎麽能安心呢

這麽向來,西南地區的三大基地蜀中基地應該是最差的,青羊基地是屬於中央集團一系的,不管是配備或是物資儲備肯定比蜀中基地更好,巴中基地更不用說了,人家是直轄市,待遇那是更不用說的。

江娜他們在辦公室坐到屁股都痛了,司令大人才姍姍來遲。人未到語先聞:“各位久等了。”聲音渾厚中有些沙啞。

江娜聽到這聲音的第一感覺是,性感。只可惜眼前這人長得一副薄情像,二三十歲的樣子,穿起軍裝,口吻之中一副老氣橫秋,跟想象之中的樣子相差甚遠。

司令很官方的說了幾句,起身和涅握手道別,江娜這才反應過來,等了幾個鐘頭三分鐘就說完,下馬威也要看人的。

慵懶的輕聲道:“江司令真是年輕有為,不過太年輕的人始終不太懂得待客之道。”挑釁的看向這個基地的主人,江金九。

江金九,被傳聞是某京城高官的私生子,因為他是大家所知最年輕的基地司令。管理一個基地,不是你有能力就行的,最重要是你要有讓各方勢力不敢小覷的背景,和一隊忠心耿耿的走狗,不然別想坐穩司令的位子。

川西擺擺的自說自話:有人說不求推薦就不會有推薦,那麽求推薦吧但是求推薦卻莫有推薦,唉糾結求推薦啦推薦啦揮淚求~~

080 霸王虞姬?

080 霸王虞姬?

就算江金九的背景很強大,可以他的年紀,是無論如何都培養出自己嫡系的,培養一支對你完全忠誠的部隊,需要大量的時間和心血,那盲目的忠誠只有用心去交換。

········或者是他背後的勢力已經強大到讓所有人都畏懼。可Z國有這種玩意兒存在嗎?

················不對,遠水難救近火,在西南部什麽京城背後勢力就是扯淡,我什麽時候也聽信八卦流言了,捕風捉影的事。

江金九也不生氣,“我就喜歡江娜小姐這樣直來直往的性子,剛好我也是直腸子的人,而且和江小姐那麽巧同姓,不知道江小姐是哪裏人,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

江娜蛾眉上揚,梨渦淺笑:“我土生土長的SC人,江司令說得一口京片子,別說八竿子,十竿子都打不著。”

江金九給江娜的感覺發生了質的變化,笑面虎是什麽意思江娜今天見識了,明明是一句賊破的話,從他嘴裏說出啦你楞是挑不出刺兒。只好跟著嘻嘻哈哈。

“江娜小姐可是在給怪我怠慢了各位,聽說江娜小姐在蜀中基地可是很吃得開,好像是借劉長安的光啊”薄唇微翹,鷹鉤鼻在他的臉上顯得特別的惡心。

賤人,誰說軍人就正直了,誰說軍人就鐵血了,眼前這個他**的真不要臉,也不給人臉,人家好歹也是一朵黃花小姑娘,大庭廣眾之下掀老娘老底。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調勻呼吸:“司令問完了吧問完了我們可以離開了嗎?”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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