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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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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節

他自己,等到安凜的電話打過來,他仍然是以比自己的意識還要快的速度脫口而出應了下來,接著就是再怎麽撓墻和暴躁都沒用的結果到了他面前。

他其實長大到現在都沒有和女性單獨吃過飯,畢竟就他這個爆炸脾氣絕對能把來告白的女生說道落淚,就算他忍住了,他那個熱衷於給人起難聽綽號的怪癖也足夠氣哭心理脆弱的女性玩家。當然,他那位伸手就懟臉的母親不算。

於是等到他後知後覺的到了吃飯的地兒,才在怪異的氛圍裏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小辣椒的心思一向細膩,雖然初時緊張,但後來見對方只是普普通通的點菜和等待,便也放松了下來,這心弦一松,他便感覺到了周圍的視線。

這是一家不大的居酒屋,店主是個十分貌美的成年女性。

他們兩人吃飯的時候,她就笑瞇瞇的撐著下巴,時不時投過來意味深長的一眼。

這種莫名其妙但不含惡意的關註讓他有些不自在,但是昨天的慘痛教訓告訴他,在安凜面前少說話為妙。

所以他難得的忍住了,只是安安分分的吃飯。

然後他就發現,桌子上擺放的菜色很均勻,半邊是他喜歡的,半邊她一直在努力消滅。奇怪的是,這涇渭分明的楚漢河界完全是她的功勞,他並沒有從中指點半句。

他又擡頭看了看她,心裏狐疑,好在這時那美艷的店主端著杯飲料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問了問他們對於菜色的評價。

是的,他們兩個人在居酒屋點了飲料。

倒不是安凜不想選別的店,只是這家店的主人算的上是熟人。

如月秋羽,與她同屬哈洛縣。

只是對方年紀還小的時候便外出求學闖蕩,如今結了婚,從前線退下,才在這附近開了店。安凜也是那天吃飯的時候註意到了她,才會特地跑來相認。

她的資料並未對外公布,所以關於哈洛縣的災難,公布的訊息是仍在調查中。這也是如月對她的態度十分友好的原因——他鄉遇故知是很難得的好運。

“怎麽今天有空來我這裏?”

如月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打聽些事兒。”安凜倒是沒隱瞞,“那天在隔壁用餐的時候發現了些不對勁的地方,你別笑我,我最近處境不好,所以難免有些多疑。”

她沒具體表明,給足了對方腦補的空間。

如月聞言也沈了臉色,“是誰?”

“日向流。”

這三個字一落地,饒是如月也忍不住楞了。

“小流?不太可能吧?”

日向流這三個字所代表的經歷,在這條商業街並非什麽秘密。

她過的很苦。

她的父母死在歐爾麥特成為人類象征之前,那時候僅僅只是個幼齡孤兒的她沒了可以去的地方,偏偏在時間線上那正好是災後,工作人員照看不到的地方實在太多,所以直到幾月之後,她才等到了收養她的人。

那是對年邁的老人,帶走了她是因為實在不忍心。

按照常理發展,她算是苦盡甘來。

雖然養她的人的條件算不得多好,但兩位老人感情甚篤,對待她也充滿著關愛。

但不幸的是,她的新爺爺在三四年後因病逝世,奶奶憂思過度,甚至沒熬上幾個月,便隨同著對方去往了天堂。

她再一次成為了孤兒。

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還在上學,雖然繼承了兩位老人的遺產,但什麽打理的手段的都未學過。而且她雖然沒覺醒個性,卻有著良好的理論成績,老師也推薦她日後走工業,從成績上看她對這方面敏銳非常。

群狼環伺之下,她賣了店賣了房換了新的一居室,並開始在平時兼職養活自己。

而她就是在這段時間裏進入這條街,並與大家熟悉起來的。此外,安凜還了解到,最先雇傭日向流的,就是隔壁那家店的老板。

那是個有些胖有些憨厚的中年男人,一臉老實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有些好欺負,不過他妻子是個十分厲害的戰鬥個性,是以這麽些年來就算有上門鬧事也被打成了麻花。

兩人算得上是有口皆碑程度的好人,所以為了還恩,往日裏日向也會在那地方做服務員的工作賺些生活費。

且她強行要求了不高的數額。

安凜安安靜靜的聽完了故事,並沈吟了一下開始走神,認真考慮著黑色的可能性。難道說是黑化程度?

她打了個寒戰。

能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聯系可靠人員賣店賣房,並換地方居住,按理來說她應當是非常果斷冷靜的性格。

而且她早年雖然不幸,卻也算是幸運的遇見了兩位好人,得到過良好的照料。

那麽是什麽染黑了她的內心?

安凜不明白。

但她很快就不用明白了。

店主與他的妻子死了。

就在當天夜裏,死狀淒慘。

而在他們的屍體旁邊,放著一株開的正好的夾竹桃。

那花的名兒,代表的是。

[絕望的報覆]。

作者有話要說: 花語有偏頗,請務必別深究。

小英雄世界是部熱血漫畫,所以很多東西都不會講。但我本人看過反烏托邦的題材偏多,所以下筆可能會有些偏激,希望大家輕拍,不要噴我QWQ

本篇章靈感來源依舊是改造公務員收割者。

當然具體情節沒的想象的,我參考了裏面對於無危險時代的英雄的處境,這一點其實在偵探學院的短篇章裏我反覆強調過很多次。

下本我應該會開隔壁的渣女。花菀和安凜是完全不同的屬性,花撩撩屬於口花花偶爾騷一騷的類型,所以會很主動,但是她不負責,而且個性能讓男友失憶,下本的糖會很多,想撩誰撩誰。

26.花謝之前(一)

在小英雄的這樣jump系的世界裏,死亡是很嚴重的事,尤其是這種一下子死掉兩個人的情況。

英雄殺手至少冒出了頭讓人覺得有跡可循,然而這起事件卻是幹凈的讓人覺得是自殺。

死者的身上沒有傷口,手法像是七瀨螢,只是他們的表情卻非常“兇殘”,像是做了噩夢,然後被夢中的場景活生生的嚇丟了性命。

可什麽樣的夢能做到這種程度?

安凜無法想象。

此外,就當時與七瀨螢的短暫接觸來看,她對她是有所求的,更何況,在那個夢裏七瀨原本能記憶恢覆之前殺掉她和轟,但她卻沒這樣做。

所以安凜相信,對方並不是殺人魔。

但如果不是她,會是誰呢?

就在調查的期間,根津那邊搜集的資料也送到了。

相比起如月秋羽依據口耳相傳所知道的過去,這份文檔上所記載的消息要具體的多。

當然,流言之所以能長久存在,正是源於它與現實的包容性,所以資料上記載的大體的人生經歷與現實並沒有什麽誤差。

但安凜卻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她註意到了。

日向流在被收養之前的性格極具攻擊性,有著應激創傷的特性,她的父母的逝世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打擊,然而資料上所記載的後來的她卻性格溫和,待人接物如沐春風。

這一切的轉折點在於她所曾流落到的某個地方。

而那個地方,名為哈洛縣。

日向流到往哈洛縣的時間非常敏感,因為九條東生的所許下的願望,所以安凜知道,九條緋世就消失在那一年。

此外,資料上記載說明,流雖然一直沒能檢測出個性,但她本人對此並不妄自菲薄,心態放的很寬,但與此相違和的是,個性開朗的她在學校的人緣並不好。

詭異的是,那些妄圖欺辱她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反彈般的傷害,所以學校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流傳著她背後有個瘋狂的追求者亦或是自帶詛咒buff的謠言。

靠的太近或許會被傷害,這也是少有人願意與她交好的原因。

傷害。

個性。

轉變。

時間。

惡意。

這些因素讓安凜想到了極為不好的可能性。

九條東生的個性由她賦予,所以無法被檢測,她本人最初也被視作麻瓜,所以如果日向流在當時得到了[願望],她就能夠隱瞞自己的能力,平淡的生活下去。

所以如果日向流與她有關,那就太糟糕了——尤其是這件事牽扯上了哈洛縣。

安凜咬了咬下唇。

理智上她很清楚這件事不該責怪自己,但一想到九條,心裏便背負上了責任感。

此刻唯一的問題是,日向流是否做了這些事。如果做下了,是她主動的,還是有人催使?

九條東生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的敵人始終註視著她。

那麽這一次,對方是否插手了其中?

在案子發生的那天,日向流便失去了蹤跡。

安凜有些後悔向他人隱瞞了自己所看到的色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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