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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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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做些什麽了,母愛的確偉大,但前提是針對自己的孩子才會那麽無私,沒人能真正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她也不想,她只要兩個兒子一輩子都相親相愛的,別的東西她不會去理會。

婚禮結束了,坐在二少親手布置的婚房裏,岑妙涵慢條斯理的歇著妝,二少非常耐心的坐在旁邊給她幫忙。

“你速度好慢,我幫你擦右眼啊。”說著,二少急吼吼的拿著化妝紙,依葫蘆畫瓢的在上面倒了一點卸妝水,舉著手就要往岑妙涵臉上招呼去,岑妙涵眼疾手快的仰頭一躲,躲開了二少的手,二少不滿的撇嘴,“幹嘛躲開啊!”

“你還會卸妝?”

被岑妙涵懷疑的眼神刺激到了,二少一挺胸脯:“我什麽都會做。”

岑妙涵輕笑:“是不是熟能生巧的原因?”

吹牛皮又把牛皮吹破了,二少訕訕的把手放下來,很不好意思的低頭解釋道:“我我才不熟……”

“你剛剛都說你什麽都會的。”

“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

“見過豬跑?”岑妙涵挑眉,“你的意思是,你看過很多女人卸妝?”

二少急的手足無措,頗有些有口難言的意味,新婚夜不好好享受,居然在這裏被秋後算賬,他的人生到底是有多悲劇!最後二少憋得滿臉通紅,終於憋出一句:“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被岑妙涵這麽一打岔,二少不敢再往她臉上招呼了,岑妙涵又開始慢條斯理的卸妝,二少在一旁抓耳撓腮,忍不住開口催促了:“你怎麽這麽慢啊?速度快點不行嗎?”

岑妙涵眼神一瞟:“難道,你在等著我的梳妝臺要用?”

“我用梳妝臺幹嘛!”二少不屑的撇頭。

“那你這麽急幹嘛?”

“我,我……”二少臉又紅了,“我這不是想著你還沒洗澡,催催你速度快點兒嘛,別弄到好晚。”

“但你也沒洗啊。”

“我……”

岑妙涵打斷他:“煜琪,你先去洗吧,等你洗完了,我差不多也卸好妝了。”

二少鼓起勇氣要說的話就被這麽生生打斷了,醞釀好的情緒也煙消雲散了,二少氣鼓鼓的瞪著岑妙涵半響,拋下一句“真是不解風情”,就負氣般的出了房門,關門的時候特別用力,聲音大的岑妙涵的梳妝臺都跟著抖了一下,岑妙涵搖頭笑了笑,還沒安靜兩秒鐘,房門又被打開了,二少怒氣沖沖的進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岑妙涵,“我進來拿浴袍!”

知道半分鐘後,二少終於徹底消停了,岑妙涵卸妝的動作也開始變得麻利起來,她不是不清楚二少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她暫時還做不來,而且看二少氣鼓鼓的樣子,她覺得挺有趣的。

不得不說,岑妙涵是越來越喜歡逗他們家二少了。

等岑妙涵洗完澡回到房間,二少已經等得睡著了,維持著之前半躺著的姿勢,大半個身子都露在了外面,岑妙涵搖頭笑了笑,腳步卻放輕了許多,把房間的燈調到最柔和的那一檔,岑妙涵在床頭拿起吹風機,正要轉身出去,卻看到二少皺著的眉頭,似乎是很不舒服,岑妙涵只得把吹風機放一邊,低頭俯身到二少身前,手托著他的上半身慢慢把他往下挪,睡著的二少特別乖巧,順著岑妙涵的手往下蹭,終於正面躺在了床上,皺著的眉也慢慢松開了,岑妙涵卻盯著他黛青色的眼瞼處,半響都沒有動作。

註意到二少的睫毛在微微顫動,岑妙涵笑了起來,勾著嘴角,眼裏盛滿了愉悅的氣息,這個笑容代表的不是表情,而是一種心情,岑妙涵此刻是身心愉悅,於是更加想捉弄二少了,低著頭慢慢往前面湊,像慢鏡頭一般,二少睫毛顫動的頻率都一清二楚的,岑妙涵的動作卻越來越慢,終於二少自己先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你要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

二少臉紅了,“你,你……”

岑妙涵卻擡手把放在一旁的吹風機拿起來,“當然是拿吹風機吹頭發了。”

二少氣怒了:“你——”

岑妙涵拍拍他的手:“別鬧了,累了就早點睡吧,我出去吹頭發。”

誰鬧了?二少瞪眼,新婚夜要是就這麽睡過去了,那他以後還怎麽出去混?“我現在不想睡了。”

岑妙涵也不再理他,“隨你,我去浴室吹頭。”

二少這才註意到岑妙涵油光水滑的滿頭秀發披在後背上,發尾處還滴著水珠,二少果然就不鬧了,趕緊起身,“就到房間裏吹吧,我幫你。”

岑妙涵想起之前的事,又戲謔道:“你連這個也會?”

二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廢話,我自己不是也要吹的麽!”然後身後把岑妙涵拉到床頭坐下,接上吹風機的電源,撈起岑妙涵的頭發就開始吹,一邊還埋怨道,“你頭發濕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開我的玩笑,小心感冒了,我才不會管你!”

岑妙涵微微一笑,任由二少翻來覆去的折騰她的頭發。

二少雖然會吹頭發,那也只是會給自己吹,他的頭發才多長?岑妙涵的頭發都到腰部了,而且又濃又密,二少廢了好大得勁才把她的頭發完全吹幹,手都酸了,二少輕輕轉動了下手腕,才把吹風機擱在一邊,把已經閉著眼睛靠在他身上的岑妙涵微微往床上挪,一擡手摟住二少的脖子,二少全身一僵,但還是輕聲道:“妙涵,睡覺了。”

岑妙涵這幾天也是累壞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只是還記著要吹頭發那一茬,於是扭了扭上半身,聲音含糊的道:“不要,我還要吹頭。”

“我已經幫你吹好了頭。”二少安撫道,非常冷靜理智的把岑妙涵哄到重新入睡,接著低頭在她眉心烙下一個吻,“別擔心,我會給你吹一輩子的頭。”

岑妙涵頭微微一側,向二少的另一邊歪著睡著了,二少嘆了口氣,雖然他現在很有些沖動 ,但穿上的女人都睡成這樣了,他哪裏下得去手,再說了……他也不舍得啊。

至於別人會怎麽看他,反正這事他們夫妻倆的事情,誰知道?很有些阿Q精神的安慰了自己一邊,二少終於覺得問心無愧了,輕手輕腳的關了燈上床睡覺,還非要把背對著他的岑妙涵掰成面對著他,把岑妙涵整個摟在懷裏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83遲來的愛

二少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姓柳,名字叫柳下惠!他簡直是坐懷不亂的新一代代表,看看有誰會摟著如花似玉的新婚妻子,安安靜靜的誰上一個晚上麽?

其實二少並不是真的坐懷不亂,他倒是想亂來著,可是找不到機會啊,他蠢蠢欲動了一整個晚上,奈何岑妙涵太信任他了,靠在他懷裏睡得香甜柔軟,二少縱然想做些什麽,也不好意思辜負了岑妙涵的這番信任。

不能打擾到岑妙涵,二少之只能咬緊牙關忍一忍了,這一忍就忍到了天亮,二少再也忍不了了,心裏一個勁的安慰自己,他們現在是合法的,他做這些事情無可厚非的,加油鼓勁了整整兩分鐘,二少終於有勇氣伸出了鹹豬手,往岑妙涵光潔細膩的皮膚上一陣亂摸,摸著摸著就變了味道。

原本二少是想喝點肉湯解解饞的,結果饞沒解著,反而把更大的饞蟲勾出來了,這就好比望梅止渴的故事,解饞這玩意兒要適量,過猶不及這個道理誰都懂,操作起來卻很有難度。曹操真是好意啊,看到將士們渴得不行了,指著前面的樹大吼“有楊梅,兄弟們沖啊”,於是將士們鼓足士氣往前沖了,往前沖的結果其實有好有壞,好的是大夥兒終於找到了水,喝了水之後就不渴了,還有另一種可能,大夥兒找到了水卻非不要喝水了,要吃梅子,可這梅子上哪兒找去?

二少也面臨了這樣一個困境,懷裏的女人睡得這麽香甜,他是真的舍不得打擾,但是要他委屈自己吧,二少又覺得自己委屈的夠多了,是時候雄起了,不然還怎麽振夫綱啊!

左右思量了一下,二少決定破罐子破摔,在岑妙涵脖頸處的手開始往下移,二少的大半個身子也趴在了岑妙涵身上,一個個滾燙的吻烙在岑妙涵的臉上和脖子處。

就是一頭豬,被這麽折騰也該醒了,何況是岑妙涵。岑妙涵其實早就醒了,只是二少這個樣子,她真不知道怎麽面對,有那麽點兒羞澀,也不是非常的想要,但她又不能拒絕,於是只能裝睡了,她以為二少揩點油就收手了,哪知道他的手越摸越放肆,從她的臉頰一路滑到胸口,甚至還有往下滑的趨勢。

岑妙涵坐不住了,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二少,表示她現在非常的清醒。

二少冷不丁被這樣的視線一看,手就縮了一下,脫口而出道:“我們是合法的!”

岑妙涵於是笑了,之前的緊張和尷尬一掃而空,重新變得從容而淡定,胸口處隨著她的笑劃出一道道波浪,二少的眼睛頓時就直了,索性岑妙涵已經醒了,也知道自己剛剛偷襲了她,二少就百無聊賴了,直接一個翻身,趴在了岑妙涵的身上,嘴唇在她耳邊輕輕地吐氣:“寶貝,醒了咱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岑妙涵眼皮都不擡一下:“什麽是有意義的事?”

“洞房花燭啊。”

“可那已經過了。”

二少的大腿輕輕在岑妙涵的上面磨蹭,語氣更加柔軟了:“可以補上的嘛。”

二少的語氣非常像岑夫人新養的小貓求餵食時的發出的喵聲,岑妙涵對小動物沒多大抵抗力,每次小貓只要這麽一叫,她立刻親自動手給它安排食物了,比伺候老佛爺還要用心,被二少這個大型喵星人撒了一下嬌,岑妙涵差點就沒Hold住,不過還要慶幸二少只是個業餘水平,這麽說完見岑妙涵還沒有反應,頓時就悲憤了,不管不顧的低下頭,狠狠的含住岑妙涵的嘴唇。

讓你不跟小爺好,小爺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岑妙涵瞪大眼睛,想要說話,嘴巴張到一半發現不對勁,正要闔上嘴唇,舌尖上被一個很柔軟的東西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他,他居然還伸舌頭?!岑妙涵沒有震驚太久,因為經驗豐富的二少在她嘴巴裏一陣細舔,她慢慢的就發現自己渾身發軟了,明明有熱氣不斷地從身體裏冒出來,把彼此的臉都熏得通紅,靠在二少身上卻不會嫌熱,岑妙涵全身都在顫抖,說不出來是害怕還是興奮,她從沒有這樣的時候,更不知道簡單地一個吻竟然能引發這麽多的感受,岑妙涵把手攀在二少的背上。

二少也沒比岑妙涵好到哪兒去,心愛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對她作威作福,這種情況對於所有男人來說,恐怕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二少從來不是個會壓抑自己的人,面對岑妙涵的時候對了幾分小心翼翼,熱情卻沒有消退半分,反而越演越烈了,嘴唇從岑妙涵的紅唇上移開,但又片刻離不開岑妙涵的細膩的肌膚,於是二少沿著岑妙涵身上的曲線,吻一點一點往她身上移動。

“煜琪……嗯……”岑妙涵終於能開口說話了,卻又不知道想要說什麽。

二少的聲音也斷斷續續的:“怎……麽……了?”二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住岑妙涵的手,手指不容置疑的穿□去,十指緊扣著,他的左手對她的右手,他的右手對她的左手,一個寬厚溫暖,一個柔軟細膩,但卻非常的合拍,岑妙涵微微一楞,手指動了動,二少握住她手的力度猛地加大,岑妙涵於是不再動了,身子緊繃著承受二少越來越猛烈地熱情,喘著氣在空擋的時候,非常言情的說了一句:“你還沒刷牙!”

二少回道:“你也沒刷!”

岑妙涵笑了,沒再說話,享受著二少的殷勤小意的服侍。

二少什麽都可以說一知半解,但對於這種事是不折不扣的個中好手,那麽多個女人不是白睡的,經驗是大大的有,以前二少跟女人做這檔子事,也不過是圖個快感,根本不在乎女人是什麽感受,但現在躺在他身下的,是他呵護了這麽長時間的岑妙涵,情況自然就不一樣,二少禁欲了好幾個月,這時候依然忍著沖動,極盡溫柔纏綿的撩撥著岑妙涵。

所以岑妙涵此刻是享受著的,她半瞇著眼睛 ,鼻息間急切的呼吸,二少已經松開了她的手,開始在她的全身上下游移,岑妙涵的睡衣在不知不覺間被二少脫了下來,岑妙涵身上一涼,馬上又被一個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二少速度極快的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肌膚與肌膚緊密相貼的觸感,光是這種赤/裸裸的親密度,就讓岑妙涵面紅耳赤了。

沒有了衣物的阻礙,二少更加的肆無忌憚,雙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胸口,開始往身下滑去,甚至滑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岑妙涵心裏一驚,正要伸手阻止,二少已經把手附上了她的桃園,隔著內褲在上面來回的摩挲,這是一種羞於啟齒的快感,岑妙涵從鼻子裏哼出聲音,語不成調地道:“噢……煜琪……別……別摸那裏……”

二少好不容易就要直奔主題了,哪裏顧得上岑妙涵的拒絕,心一橫,在她高聳著的胸口上流連忘返的唇又重新回到了岑妙涵的嘴唇上,交頸相纏,激烈而且熱情,岑妙涵已經頭暈目眩了,甚至伸出舌尖配合著二少在她嘴裏的嬉戲。

二少身體也顫了顫,比熱情來的更加激烈的是他全身心的愉悅,岑妙涵的迎合是他最驚喜的事情,理智頓時就一掃而空了,之前是想要讓岑妙涵好好享受的,現在把自己壓抑的欲/望完全放了出來,更加用力的吻著岑妙涵,疊在她身上的身體來回的摩擦著,手也抽離了岑妙涵的桃園,轉而把自己蓄勢待發的欲/望往岑妙涵那裏撞去。

兩個人都穿著內衣,但內衣也就那麽薄薄的兩層面料,岑妙涵清晰地感受到二少的火熱,那麽個炙熱的東西頂在她最私密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摩挲著,時而激烈時而溫柔,但卻又是那麽的毫無章法,好像找不到進屋的門在哪兒,只想著破墻而入,岑妙涵被自己這個想法弄得滿臉通紅,原本抓著床單的手向上攀著,攀上了二少寬厚的背,右手毫無意識的揪住了他的頭發,再也壓抑不住逸到喉嚨上的□聲,光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

二少終於徹底爆發了,扯下自己的內褲,然後一手把岑妙涵的也扯下,在岑妙涵反應之前,已經一舉而入了,岑妙涵瞪大雙眼,“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才是真正的親密,水□融的那種,她身體裏含著他,他在她裏面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

二少咬牙忍著沒有抽動,在她火熱,緊致而又滑膩的身體裏,二少要忍住真的很難,他不是個善於隱忍的人,但為了岑妙涵,他是一次次的破例。臥室裏一陣安靜,彼此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們耳邊都充斥著彼此的心跳聲,跟著心跳的頻率跳動著的,還有二少引以為傲的雄風。

岑妙涵更加發軟發熱,雖然靜止著沒有動,但那種肉貼著肉的快/感是無法言明的,他的炙熱頂在她最私密的位置岑妙涵覺得自己那兒開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碰,不由自主便向外泛出熟透的果汁,他們緊密結合的地方被這麽浸泡著,她不安分的扭動,讓他更覺心火難平。

二少微微提臀,做好姿勢沖刺了一下,岑妙涵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揪著他頭發的手更加用力了一分,“嗯……煜琪,輕點……”

二少猛地瞪大眼睛,她,她居然不會覺得疼?!

見到二少的眼神,岑妙涵也頓時清醒了,她一直很怕這個場景,昨天夜裏故意裝作不解風情,也不過是想讓這個時刻晚一點到來。她是個古人,從小也看多了閨訓,女人可以不愛自己的丈夫,但絕不能把清白的身子給了除丈夫以外的人,所以,其實岑妙涵比二少還要在意這件事,但她穿過來的時候,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本尊跟張涼風已成事實,她除了嘆氣也做不了其他的補救,當然現在醫學發達,這個問題根本不成問題,但岑妙涵驕傲並不想弄虛作假,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因為自己沒有,所以去弄了一層虛假的保護膜過來,又有什麽意義?

岑妙涵覺得自己坦坦蕩蕩的,心裏有一些歉意,但也不是很多,二少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所以守身如玉這個問題,不應該追究發生過了的事,而應該把眼光放長遠一點,以後誰都別對不起誰就好了。這麽一想,岑妙涵果然放開了許多,見到二少還傻楞楞的瞪著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岑妙涵“噗嗤”一笑,擡腿環住了二少緊翹的臀部,二少埋在她身體裏的東西被這麽一動,猛地跳了兩下,岑妙涵輕輕在她耳邊呵氣:“親愛的,你有過的女人好像不少吧,別告訴我你現在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次奧,敢看不起小爺,小爺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二少頓時拋開了那些有的沒的心思,一下一下重重的撞著岑妙涵,在她裏面翻天覆地的攪磨,姿勢也變幻無窮,躺著做趴著做坐著做跪著做,岑妙涵被二少這麽翻來覆去的折磨,到真正結束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喘氣的力了,二少精力無窮,他禁欲了這麽久,終於開戒了,不盡興怎麽對得起自己?於是抱著岑妙涵去浴室清洗的時候,又在浴室狠狠要了一回,岑妙涵簡直我勒個去了。

這個洞房花燭,也忒慘烈了一些。

☆、84禍水東引

岑妙涵他們結完婚,並沒有馬上去度蜜月,不是岑妙涵學校忙的不可開交,反而是二少抽不出這個時間來。二少漸漸地也能獨當一面了,公司就越發離不開他,這也能用能者多勞來形容了,岑妙涵對要不要度蜜月並不感興趣,二少每天早出晚歸的上班,還能精力無窮的把她折騰成這個樣子,要是真去度蜜月了,還不知道二少要怎麽生龍活虎的折騰呢。

然而岑家人並不讚同,度蜜月可是不可多得的培養感情的好機會,怎麽能錯過了?這其中,岑瑾萱對這個話題樂此不彼,她因為要跟著自己導師去參加一個國際性的攝影大賽,沒能趕上岑妙涵的婚禮,心裏十分遺憾,在視頻對話裏不停地鼓動岑妙涵去紐約度蜜月。

“二姐,大姐去度蜜月是過二人世界好不好,你這個東道主沒有存在的必要啊。”

岑雅楠白了岑鷺揚一眼,“畢竟是出門在外,又人生地不熟的,麻煩事多著呢,去二姐那兒也不錯,總不能事事都指望大姐夫。”

二少聞言很不滿了,“什麽叫不能事事指望我?”

“難道大姐夫你能把一切都安排好,一下都不用我們大姐操心嗎?”岑雅楠嘴角一斜,滿是不屑的語氣。

二少也不怕得罪這個小姨子,最難搞的岑家父母現在都對他滿意的不行,岑雅楠這兒就更沒有懸念了,岑雅楠語氣不屑,二少的語氣比她還要霸氣:“居然敢這麽對你大姐夫說話,新電影還要不要拍了?”

岑雅楠頓時訕訕的笑了下:“這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嘛,大姐夫大人有大量,哪裏會跟我較真。”

很少見到岑雅楠服軟,更是第一次看到她諂媚的模樣,岑鷺揚當場就笑出了聲,岑雅楠怒其不爭的瞪了眼他,若不是他太不能幹了,她想拍一部大型電影還需要靠這個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大姐夫麽!岑雅楠這輩子是不指望她爸媽給她事業上的支持了,現在討好了大姐夫,等到她弟弟接手岑家的時候,她想沖出亞洲也應該也不算是天方夜譚。

說起來,岑雅楠這樣的思想還是岑妙涵灌輸給她的,岑妙涵堅持的原則是要麽不做,要麽做到最好,通往最好的途中,借助所有能借助的助力,就比如岑雅楠要混娛樂圈,憑著她岑家三小姐的身份,普通的角色還不是信手拈來,這麽好的先天優勢不用,放在一邊發黴才好嗎?所以岑妙涵頂著上官夫人的壓力,也在暗自支持著二少對岑雅楠娛樂事業上的打點,一個岑家再加上一個上官家,她妹妹要是還不能笑傲娛樂圈,完成自己的夢想,那她就真是無話可說了。

“餵餵,我好不容易抽出時間跟你們來一場視頻通話,你們一個個就是這麽忽視我的啊!”

岑妙涵笑:“雖然學業重要,但也要註意勞逸結合。”

“是是,我知道的。”

二少上前攬住岑妙涵的腰,沖視頻裏的岑瑾萱笑道:“你大姐結了婚就變得這麽嘮叨了,你要習慣。”

“啊哈,大姐夫,這蜜月期還沒過呢,你就嫌我大姐變黃臉婆了啊?”說到蜜月期,岑瑾萱又正色道,“說著的,大姐不願意去度蜜月,難道姐夫你也不願意?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過二人世界,你們放著不用,等生了孩子想去都去不成了啊!”

二少神色一動:“說的也是。”

“就是嘛,來我這邊吧。”

岑妙涵還是搖頭:“就算要度蜜月,也不會跑那麽遠。”

“遠點為什麽不好?玩的更High啊!”

“我不願意出國。”

岑瑾萱指責道:“姐你這個留過洋的人現在居然玩地域歧視!”

岑鷺揚也笑了:“大姐不是地域歧視,是二姐你太沒有吸引力了。”

“我怎麽沒吸引力了?”岑瑾萱擡頭挺胸,“我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攝影師助理,免費幫你們拍一套結婚照還是游刃有餘的。”

二少忙擺手,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免費的多半不好,我看還是算了吧。”

“就是,二姐,攝影師助理都是打雜的好吧,這個頭銜真吸引不到我們。”

在岑家吃完午飯,岑妙涵和二少回了上官家吃晚飯,吃晚飯在客廳聊天的時候,上官家主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煜琪也成家立業了,我也該把一部分產業交給你自己打理了。”

二少和岑妙涵心中一驚,上官家主這言外之意,是要分家?大少也是大吃一驚,以前他父親叮囑最多的話就是要好好看著煜琪,等父母百年之後,就只有自己這個長兄能照顧煜琪了,怎麽這還沒過幾個月,就想讓他們分開過?

反應最大的還是上官夫人,按理說,她是上官家主的枕邊人,還是上官兄弟的親媽,這麽大的事,上官家主不可能不露一絲風聲,但上官夫人確實是第一次聽到,如平地驚雷般的,把她炸了個外焦裏嫩,她甚至沒有堅持自己一貫的原則,在小輩們面前強硬的反駁上官家主的意思:“不可以!”

上官家主一楞,隨後又風度翩翩的笑了,掃了眼在場的小輩們,視線停留在岑妙涵身上,似乎是在向她解釋,但這話卻是沖著上官家兄弟說的:“看你們媽這偏心樣,我都過了知天命的年紀,她還不讓我著手準備退休的事情,多讓你們玩一年是一年。”

上官夫人額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了,訕訕的笑了笑:“我這不是沒心理準備嘛。”

“所以我現在也只是提一提,讓你們都有這個準備,我早就想退休了。”上官家主的態度很明顯,上官夫人眼底卻閃過一絲郁色,老爺子想退休,她沒意見,勞碌了大半輩子,現在兒子都有出息了,也是該享清福的時候了,但是要煜珹和煜琪分家,她決不答應。

“爸你想退休,恐怕是沒這麽容易。”

二少也笑了,隨著他大哥的話表態道:“爸你別想這麽快偷懶,不到老得你動不了的時候,我是不會幫你打理產業的。”

“什麽叫做我的產業,我的不就是你們兄弟兩的嗎?再說你都結婚了,還這麽混下去,你拿什麽養你媳婦,養你未來的兒子?”

上官家主雖然態度不算強硬,但也足夠明朗了,岑妙涵見幾人都表態了,她再這麽端坐著,日後要追究起責任來,還不得說是她這個新媳婦鬧得?尤其是上官夫人那麽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婆婆,她現在盯緊了自己,自己更加不能出錯,岑妙涵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兩頭不得罪的勸上官家主:“爸您就別開我們的玩笑了,上官家有您和大哥,只會越來越好,至於煜琪,還是別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他打理了,他現在管著新項目都焦頭爛額的,再來更多的公事,恐怕他就忙的連家也回不去了。”

上官家主哈哈大笑,對二少道:“老二,你媳婦兒怪我讓你著累了呢!”

上官夫人也在心裏點點頭,還算她有點眼色,沒有趁機把家裏攪得天翻地覆。

上官家主大笑完,又看著岑妙涵認真的說了一句:“你是個好孩子,我心裏是最清楚不過的。”

岑妙涵笑了笑,雖然上官家主話裏有話,但她也沒資格追問,不過大概也沒有那個必要。

結束了一家人的聊天活動,岑妙涵和二少回到自己的小屋裏,真是松了一口氣,二少見狀便笑了:“你也有這麽如釋重負的時候。”

“你還有心思幸災樂禍.”岑妙涵不顧形象的白了他一眼,“今天晚上你就睡客廳吧。”

二少眼神更加暧昧了:“睡客廳?是想在客廳做麽……原來你那麽重口味!”

岑妙涵又一次高估了二少的下限,她這個含蓄的古人,被二少說的面紅耳赤,心裏更加無地自容了,對著二少來了一句:“你耍流氓!”

“非也非也,我這叫情趣,對著自己的女人怎麽能說是耍流氓呢?”二少氣定神閑的上前抱住岑妙涵,不耐寂寞的在她耳邊撩撥般的吹起,“不過,你之前都應付的很好,怎麽現在就這麽被動了?”

“沒結婚和結了婚當然不一樣了。”岑妙涵沒打算仔細跟二少分析婆媳之間的問題,所以只這麽籠統的說了一句。

二少追問:“有什麽不一樣?”

“你幹嘛對這個問題窮追不舍?”岑妙涵瞇起眼睛,仔細思考著一個問題,她還不知道二少已經跟大少開誠布公的談過了,更加不清楚他們兩兄弟的私下約定,她現在是為著大少的態度有些心煩意亂,上官夫人也讓她越來越難以招架了,她是不是該給這一對母子找點兒有意義的事情,讓他們把目光從自己身上轉移上去?

岑妙涵只是隨口一問二少,哪知道二少就很認真的點頭:“既然有問題,那肯定要說出來,我好幫你想解決的辦法啊。”

“解決的辦法我倒是想到了一個。”

“是什麽?”

岑妙涵笑道:“媽估計是寂寞了,把精力都放在咱們身上,可我也有工作,哪裏有精力陪她玩?再說,大哥也老大不小了,咱們做弟妹的,該不該幫幫他?”

二少頓了頓,忽然大聲道:“我知道了,你這叫禍水東引!”

岑妙涵搖頭:“怎麽能這麽說,咱們這叫助人為樂。”

“居然還要把小爺拉下水,要是出了什麽事,小爺就是那個名正言順的頂缸的,真是太黑了!”二少心有戚戚焉的嘟囔了一句,在收到岑妙涵的眼神之後,馬上又精神抖擻了,“要怎麽幫?”

幫大哥找媳婦這事兒真不錯,這樣他就不會盯著自己的媳婦兒了!所以幾乎沒掙紮過,二少就屁顛屁顛的誓死追隨自家夫人把自家大哥給賣了。

“我明天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她條件不錯的女孩名單都整理出來,給咱媽過目之後,你負責安排她們和大哥的約會。”

“還是相親那一套,你死心吧,媽現在都放棄了,大哥不會投降的。”

“大哥那麽一個孝子,怎麽會讓媽傷心呢?”岑妙涵笑得意味深長,現在更麻煩的似乎是上官夫人,不過沒關系,女人耳根子軟,你一句我一句的權,還有好多人熱心的幫忙,她會重新燃起熱情的,別的什麽事,哪裏比得上自家兒子的終身大事?

☆、85楊小可

被身邊的人七嘴八舌的一通勸,上官夫人果然又開始燃起了給大兒子找媳婦的熱情,而且這一次的質量明顯比上一次要好很多,但是上官夫人已經不敢一意孤行了,即使再喜歡,她也一定要兒子喜歡才肯點頭,這就苦了大少,上官夫人放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態度,每一個她覺得不錯的女生都會要大少去看看,大少拗不過母親的堅決,也只能去了。

楊琛旻打電話給大少的時候,大少剛結束一場相親宴,楊琛旻非常不厚道的笑了:“你也有今天啊,環肥燕瘦各種美女看得很爽吧?”

“要不換你來試試。”大少面無表情。

“我?哈哈,我就算了吧,我還想好好享受我的單身貴族生活呢!生活裏忽然多出了一個女人的生活,我想想都覺得是一種煎熬。”

“想不到你竟然是單身主義。”大少似笑非笑,“你今天找我就是為了宣揚你這一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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