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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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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飛逸當時已經拉開車門了, 但他聽見俞霄沅的叫聲,立刻停下。

有些奇怪地回頭,似乎想看看那小家夥為什麽叫自己?

而房內, 就坐在大門口內側的俞甜微眼巴巴看著她弟弟, 鼠鼠版本的那只。

胖乎乎圓滾滾的“噠噠噠”急急忙忙跑進來, 一轉身,又變回人形,從不知道那個空間裏掏出一把黑匣子的長刀。

有點眼熟,俞甜微揉了揉眉心。

這個小家夥, 戀愛給他談的是, 真累。

對,小倉鼠一轉身,就變回人形, 迅速從空間裏掏出黑匣子,又急急忙忙地叫住牧飛逸, 隨後往外跑。

可這黑匣特別長,基本要和俞霄沅一樣長了, 他是連抱帶捧地往外跑。

一邊跑一邊還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他, “你是坐私人飛機對吧。”

牧飛逸看著他跌跌撞撞地向自己跑來的樣子, 立刻反手關上車門, 快步上前, 單手抓住那盒子。

顛了顛, 不輕。

這長度。

牧飛逸“恩”了聲,眼中有些疑惑。

顯然是沒搞明白這個小家夥到底要做什麽,但隱約猜到了盒子裏是什麽。

“這個, 我舅舅開光過的,你拿著護身!”俞霄沅一本正經, 特別嚴肅地告訴他,“一定要帶在身邊,否則你回來後,鼠鼠會不理你的。”

牧飛逸挑高眉毛,看看這一本正經的俞小少爺,一邊打開盒子。

隨即眉毛挑得更高了,甚至還擡頭看向三樓的窗戶。

俞元洲自然一直站在那偷窺,現在看到自家小孩抱著的盒子,那也是無言以對。

抹了一把臉,隨後擺擺手,示意他拿著,別這麽多廢話,拿著拿著!

這真是,啊!現在八字沒一撇呢。

牧飛逸那王八蛋就是來找他一次,這小混蛋就往別人懷裏塞好東西。

俞元洲都有些怕,這小王八蛋在末日之後會不會把自己全部的家當都送過去?

啊,談個屁的戀愛,鼠鼠他永遠做舅舅的小孩不好嗎?

牧飛逸也是眼光獨到之人,自然看出盒子裏那把長約五尺的苗刀可是非同凡響。

苗刀上的鍛造花紋,層層疊疊,看著就是手工打的。

牧飛逸把盒子放在車上,自己單手抽出一米六的長刀,擡手點了點。

“好刀!”

他長刀揮,刀破風之聲,銳利又清脆。

手指一彈刀聲,“當當”之音悶脆卻連綿不絕。

“真是好刀。”牧飛逸作為了幾年的牧家當權者,什麽沒見過?

他都能一連兩聲好刀,可見這真是一把好刀。

不過,“這東西真的是你舅舅開光的護身符?”牧飛逸看著小屁孩胡亂點著頭。

又不太肯定地看向三樓,這回三樓那位已經氣得反手關上窗戶,片刻在窗戶上貼了一張紙,“趕緊給我滾!!!”

很好,是好刀。

“我不能。”收這個字還沒說完。

俞霄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行,你拿著,必須拿著!”

“就算要還給我,也要等下次見面的時候。”俞霄沅非常堅定地看著他,“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拿著!”

牧飛逸其實不知道小家夥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但俞霄沅的眼神非常堅定。

“你是擔心我去爬山的路上遇到危險?”牧飛逸只想到這一個可能,畢竟深入無人區後,那邊可能的確存在危險。

而他們這個國家是不允許帶有槍械的,刀和長劍在一定的尺度上也是。

牧飛逸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說著他掏出手機,讓助理趕緊給他的這把長刀辦理特殊貨物登記,否則一小時後他都不能上飛機。

“我會帶著的。”放下手機後牧飛逸很認真的告訴那個少年,“一個月後回來,你還想送我,我就收下。”

全當他們之間的。

牧飛逸心都被這個小家夥撩亂了,現在真的是亂七八糟的。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月光下俞霄沅的肌膚是那麽白皙。

啊,最起碼比他姐可好多了,牧飛逸瞟了眼躲在門後偷窺的俞大小姐涼涼的想。

眼睛也是烏黑烏黑的,看著他的時候仿佛眼睛裏,心裏只有自己一個人。

雙唇都是粉色的,水潤潤的,牙齒白白的,有一點點小小的兔兔牙。

笑起來的時候很甜,也很可愛。

牧飛逸仿佛是被蠱惑了心神,再次摸上少年的臉頰。

又嫩又順,真可愛。

他睫毛長長的,忽閃忽閃地看著自己。

頭發好軟,和小倉鼠一樣,蓬蓬松松的。

臉頰也有一點點圓潤,看上去年紀更小也更可愛了。

牧飛逸忍不住往下多看了一眼,對,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順著少年的領口,仗著自己高,往下俯視一眼。

他的身體白的發光,還有的是粉。

牧飛逸呼吸都在瞬間急促了,下意識喃喃道:“你真白。”

“哎?”【鼠鼠歪頭.jpg】

三樓的窗戶瞬間再次被推開,俞元洲這次眼睛裏都冒著火光,手一揮,指著遠處。

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把長槍,那是不滾他就要下來幹他了。

牧飛逸有些遺憾地收回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我走了。”

“嗯嗯!”少年開心地揮揮手,“路上小心。”

他要,啟程了,他的命運要開始改變了。

俞霄沅看著星辰,又看著牧飛逸,笑容更加燦爛,“記得玩得開心呀~有需要可以找我,到時候我有你要的。”

糧食,或者其他生活物品,鼠鼠他呀,都有!

“我要的?”牧飛逸卻挑了挑眉,卻覺得這小家夥可真熱情。

“我會好好想明白的。”牧飛逸把苗刀再次放進盒子裏,拉開車門,還不忘帶上那杯少年喜歡的花生奶茶。

最後回頭看了眼趴在自己家大門口對著他揮手的少年,牧飛逸一腳油門開向機場,嘴角的笑意卻自始至終沒有消失過。

“真是個可愛又甜膩的小家夥。”牧飛逸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被他放在杯槽裏的奶茶,想了想最終還是沒舍得就這麽扔掉,而是在開到機場這一段路上全部喝了。

一滴都沒剩下,全喝了。

甜膩的感覺都讓幾乎從不喝奶茶的牧飛逸有點不太適應地揉了揉胸口,“下次不喝了。”最起碼不喝這麽多了

超大杯真的不太適合自己,最多小家夥要喝的時候自己嘗嘗就夠了。

牧飛逸拿著苗刀進入候機室,他的助理已經辦理好特殊物品的許可證。

有些無奈又有些頭疼地看著他,“先生下次能早點告訴我嗎?這麽急,手續真不好辦。”

牧飛逸知道,其實是因為他不再是牧家的牧二少才不好辦而已。

不在意地笑笑,他打開刀匣給助理看了眼裏面的苗刀,“小家夥突然送的,應該是俞叔的珍藏。”

助理看了一眼都忍不住挑高眉毛:“俞先生沒把你打出來?”

“哈哈哈哈,我懷疑快了。”牧飛逸想到自己看到俞叔當時的表情,甚至居然在A4紙上寫著讓他快滾的話。

靠在沙發上身邊是他的定情信物?或許在那小家夥眼裏是的,所以送了一把他舅舅特別寶貝的東西給自己。

可能也是覺得自己要去的地方比較危險,這個最適合?

牧飛逸也說不清那小家夥的腦袋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不過,

“真可愛。”他摸了摸刀匣,“不過接下去一個月的旅行裏我要多帶一件有點令人頭疼的行李了。”

“甜蜜的煩惱?”助理笑話他。

牧飛逸一點都不在意,甚至坐在那,看著他的朋友陸陸續續來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摸著那刀匣。

旁人湊過來好奇地問時,他都不加掩藏地再覆述一遍這把刀怎麽來的,是誰送的,俞叔當時的表情。

還有那句:“讓我快點滾呢。”

“呵。”千山不屑一顧。

“你這是要一網打盡啊。”邵大少搖搖頭,“俞家那個小少爺本人和他養的小倉鼠。”

牧飛逸淺笑,“或許是緣分。”

“也有可能是什麽樣的人養什麽樣的小寵物?”千山聳聳肩,“所以主人和他很像?”

“對,”牧飛逸被提醒,立刻眼前一亮,“小倉鼠和霄沅很多方面都很像。”

一樣傻乎乎的,一樣喜歡貼貼,還對自己不錯。

大多數人避嫌的時候,就他們俞家湊上來地對他好。

上上下下都是,所有人,

牧飛逸深吸了口氣,“我會記得的。”

除了俞家大小姐幾次三番地要趕他走以外……

不過,他還是能順利地偷到小倉鼠他的主人~

牧飛逸看著那把苗刀笑了下,“我還真是一點都不給俞家留呢。”一網打盡。

不過小家夥定情信物送他這把刀,那自己應該送什麽?

牧飛逸又迅速讓自己混亂的腦子盡快冷靜下來,想想,好好想想,自己真的要和這個人共度餘生嗎?

自己是認真的嗎?

牧飛逸看著苗刀想,“就送S市那塊地吧。”

剛好寶劍配城池。

想到這,牧飛逸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在胡思亂想什麽。”

他要想的不是送什麽定情信物,而是他和俞霄沅是認真的嗎?自己不是一時沖動,或者是為了其他什麽?

這麽個傻乎乎的俞霄沅真的適合自己嗎?

牧飛逸心裏另一個聲音沖著自己大喊:這麽一眼就能看明白的,有這麽甜,你是生活過得多苦?都不想回家放空自己,多嘗嘗甜味的奶糖了?

外面拼搏得還不夠?搏殺得還不夠?回家也要大戰三百回合?

牧飛逸一想到那個小家夥雪白的肌膚,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想什麽呢?”千山拍拍他的肩膀,“走了,登機了。”

“來了。”牧飛逸眼前還浮現著那少年的肌膚,有些無奈又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原來過去對感情沒興趣是純粹沒碰上對的人嗎?

當這個人出現後,感情來得就是那麽猛烈,又難以理解,仿佛是覆水難收。

真奇怪,那種感覺讓一直理智的牧飛逸感覺很神奇,自己居然也會有這種想法。

就完全不符合邏輯的感覺,牧飛逸原以為自己會找一個家世相當。

當然俞霄沅是和他家世相當的。

品性好,能力強,能在商場上和自己有所幫助,或者最起碼旗鼓相當,又或者能收拾的了牧家這個爛攤子的人。

比如他爺爺當初就看好的俞大小姐,過去牧飛逸是無所謂,娶誰都可以,他志不在此。

可現在,雖然他的對象也是俞家,但是是俞家那個嬌氣的小少爺。

牧飛逸走向飛機,目光飄向自己手中的刀匣。

笑著搖搖頭,自己胡思亂想什麽。

“公孫和林家那小子已經到D城了,發消息問我們什麽時候到。”

“一個多小時,和他們說兩小時吧。”邵大少給自己的妻子發了晚安便在飛機上坐下。

“哦。”千山低頭發消息。

錢明航對牧飛逸的苗刀很感興趣,入座後便要看看。

牧飛逸打開刀匣,帶著幾分炫耀地彈了下刀身,挑眉:“如何?”

錢明航立刻眼前一亮:“好刀!!!”

“這刀,我覺得有點說法。”邵大少皺著眉,“明航你看得出是什麽刀嗎?”

“這刀有點濕潤。”錢明航摸了一把刀身,感覺很奇妙,他又拿了紙巾貼上去,卻是絲毫不沾的。

“這是怎麽回事?”他想不明白。

這刀是開刃的,異常鋒利,吹發可斷的地步。

牧飛逸也不知道,但他現在有些腹痛,“我去下廁所,看完記得給我放回去。”

“知道了。”錢明航調侃地把目光從刀身挪開,看了他眼,“這可是你的定情信物,我自然有分寸。”

說著他看到了刀匣裏的一張便條和一包茶葉,順手放在桌上等牧飛逸回來自己看。

牧飛逸有點急,便沒來得及反擊。

繁瑣廁所的時候,牧飛逸嘆了口氣:“看來奶茶這種東西果然不太適合我。”

也有可能那杯奶茶有點問題?

“哎”

飛機,這時候已經起飛了。

牧飛逸離開T市,也開啟了他不一樣的旅途。

——

另一邊,俞霄沅揮揮手送走牧飛逸後,就被他姐姐揪著耳朵拽回家了。

“唉唉唉,疼疼疼。”真是的,一個喜歡揪他臉頰,一個喜歡揪他耳朵。

鼠鼠根本不敢反抗,只敢偷偷看一眼姐姐的臉,撇撇嘴,“哼~”小氣。

“哼!”俞甜微哼得比他更響!

“哼哼。”俞霄沅變回小倉鼠的樣子解救自己的耳朵,“不許拽我耳朵,可疼了。”

嬌氣的鼠鼠低頭用爪爪揉搓自己的耳朵,“你看,都紅了!”

鼠鼠的耳朵可薄了,多揉搓兩下就會變紅,更何況還是被姐姐揪。

“小混蛋,你是不是想要轉移話題?!”俞甜微氣得夠嗆。

恩,就是這個意思。

鼠鼠心虛地扭過頭,看著別的地方,就是不敢看姐姐。

俞元洲急急忙忙地也從樓上下來,氣得指著那只小混球。

“你!”

鼠鼠用爪爪洗了洗臉,又認真地開始舔肚皮上的毛毛。

反正,反正鼠鼠很忙的,你,你們說管說,可別對鼠鼠我動手動腳的。

“你喜歡他?”俞元洲喘了口粗氣,認真地想了想。

“也,也沒有。”鼠鼠呆呆地看著舅舅,“就是代表他的星星好明亮,好好看。”而且胸肌剛剛好的高度,是鼠鼠喜歡的而已。

某只傻鼠鼠在這一刻,求生欲特別強烈地隱瞞了後面那句話。

他說了,那小鼠皮是不想要了呢。

鼠鼠揉了揉臉頰,“就,就這樣,沒其他原因。”

“真的?”俞元洲疑惑地看著他,畢竟他家小孩可能是沒開竅,現在本能地貼近對方,但還真不一定想到那麽回事兒。

反應慢有時候也是非常好的優點不是嗎?

“恩!”鼠鼠非常用力點頭。

“如果你喜歡他,我能想辦法把他弄回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度過末日之初,你和他也能建立深厚的感情。”俞元洲雖然心有不舍,但牧飛逸是他看著長大的,有能力,人品好,拋開感情來說他倒是個上上選。

不過!牧飛逸沒和自己的女兒擦出火花,反而和自己的侄子撞出來了。

俞元洲心裏是來氣的,畢竟他們撞出火花了,自己的小鼠也沒了。

這事兒又不能強求,真稀罕上了,那小鼠鼠是別想了。

俞元洲在心裏哀嚎上了:姐姐啊,我對不起你!現在看樣子可能沒小小鼠了啊。

“不要不要!”鼠鼠站著連連擺手,“鼠鼠不要他回來。”

牧飛逸怎麽能回來呢?他是有他的機緣,天大的機緣!

鼠鼠他看到星星了,就是星星那麽漂亮他才堅定了牧飛逸一定要離開的信念。

他還把最好的苗刀送給他,這把刀是叔叔弄回來的冷兵器。

畢竟子彈和弓箭的箭可能會用完,但冷兵器可以長久地用下去,特別是好刀好劍。

那把苗刀是舅舅的收藏品,當初收購價就有一千三百多萬。

更是有價無市,舅舅也是千方百計收到的。

他舅舅就喜歡這種冷兵器,所以當俞霄沅說有末日隔天,舅舅就把這些冷兵器陸陸續續地運回來放到鼠鼠的空間裏。

而鼠鼠挑了幾把好刀好劍扔進靈泉裏,讓它們泡著,將來殺喪屍會更好用。

也是因此,錢明航發現這把苗刀濕潤,卻紙巾不沾的原因。

上面覆了一層薄薄的靈氣,能保護刀刃,千砍而不卷,萬劈而不鈍。

舅舅這裏十八般武器他有收集比如:棍、刀、劍、矛、盾、斧等,這一系列家裏都有。

此外鼠鼠覺得比較適合末日的有唐刀,苗刀,大砍刀,雙刃刀,戰刀,戚家刀,甚至連雙鉤,飛廉,錘,狼牙。

這些除對付喪屍的戰鬥力非常強,特別是前期,七重天還沒結束時候的喪屍,戰鬥力不夠強,行動能力也不是很迅速地喪屍。

鼠鼠他在眾多兵器中,選了苗刀。

它刀長五尺,刀長三尺八寸,集中了刀、槍各自優點,可單可雙雙手持刀,發力於背部肌肉,刀隨人轉,勢如破竹。

一刀下去就是盾都能被輕易擊碎,更何況喪屍?

鼠鼠不知道也不確定牧飛逸能不能災難來臨的第一時間就找到槍械,更何況真的到末世了,沒有軍工廠,槍械也只是短暫的曇花一現。

除非到中後期,在末日之中建立了新的體系,才有可能恢覆工廠,槍械才會重新出現在消滅喪屍和變異動植物的第一線。

但前期,在這個禁槍的國家,什麽都不如苗刀更適合的了。

鼠鼠就……

想到這小倉鼠緊張地舔了舔濕漉漉的鼻尖,他才沒有私心呢,對,他才沒有,只是看誰用更適合,他就給誰用而已。

鼠鼠想到這就厚著臉皮,理直氣壯起來了。

更何況,他舅舅根本拿不動苗刀,不如用戰刀,劈砍也是勢如破竹,卻操作簡單,只需要簡單的劈砍便夠了。

姐姐可以用唐刀,刀短,輕便,也更靈活。

他嘛鼠鼠會有異能的。

“就這些?”俞甜微懷疑地看著小倉鼠,“沒了?”

鼠鼠頓時心領神會,緊張地舔了舔鼻尖。

堅定地點下他毛茸茸的腦袋,心裏可虛了。

自然不可能只有這些,他在奶茶裏放了靈泉。

這點鼠鼠也是猶豫過的,他看著星星就能確定牧飛逸肯定會在10%裏,但還是放了靈泉。

因為鼠鼠想起來他有白虎的血脈,說不定異能就能和白虎有關,他希望牧飛逸在激發異能的時候能順利點,痛苦更少點。

當然了,他是放在一杯奶茶裏。

如果牧飛逸全喝了,那攝入多,對他未來說自然有好處。

他只是裝模作樣地喝一口,就聊勝於無叭~

此外,他還在刀匣裏放了一包茶葉,上面寫了一張便條。

這茶葉他用靈泉浸泡過,讓他到時候給朋友一起品鑒。

這才是鼠鼠的私心,既然同行之人都是牧飛逸真正的朋友,那他希望能留下更多人幫他。

“算了,就一把刀而已。”俞元洲其實不覺得這把苗刀給牧飛逸有什麽不好的。

能讓牧飛逸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有一個保命的東西,他樂意還來不及呢。

就是!見不得自家小王八蛋吃裏扒外。

關系都沒確定呢,人家讓他等自己一個月,想明白了再來找他。

他就急急忙忙地湊過去貼,然後還把家裏的好東西翻出來給對方送過去。

俞元洲想想就慪氣,對了,這小混球還說了,今後有需要就來找他,自己有牧飛逸最需要的。

牧飛逸沒聽懂,他可是聽懂明白。

感情他們攢了半天的東西,最後這個小混蛋已經想好去處了?!

俞元洲想到這,忍了忍,沒忍住,上去就揪住那只小老鼠的耳朵。

“吱吱吱QAQ”啊啊啊怎麽舅舅也揪鼠鼠的耳朵啊。

鼠鼠好無辜的啊QAQ

鼠鼠到底做錯什麽了嘛。

鼠鼠眼淚汪汪地扒拉著舅舅的手,太慘了,太慘了,終究是鼠鼠我扛起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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