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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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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元洲話音未落, 就對上他閨女的死魚眼。

一把推開自己,“起開!不幫忙就知道搗蛋。”說著打開冰櫃,把那只氣鼓鼓的小倉鼠撈出來。

吹了吹氣的兩只小爪爪抱住自己的小倉鼠, 別說小家夥絨毛可真厚實啊, 姐姐一吹, 毛毛都有一個小坑了~

露出裏面粉白粉白的肉肉:“呵,怪不得我說牧飛逸要睡鼠,你從來沒擔心過,感情早八百年前就同流合汙了?”

一邊說一邊還揉搓揉搓氣呼呼的小倉鼠, “不氣不氣, 姐姐等會兒替你報仇。”

鼠鼠被姐姐的拇指搓著圓鼓鼓的小肚皮,楞是被搓得發出“嘰嘰”的聲音,奶呼呼的小短音, 可可愛愛的。

這樣一點都沒氣勢!鼠鼠更氣了,他要讓舅舅知道鼠鼠生氣了!

而不是在撒嬌賣萌, 所以鼠鼠用爪爪推開姐姐的手,“不許搓搓。”

“哦哦~”俞甜微嘴上好好好, 眼睛卻不由瞪了眼罪魁禍首。

“胡說八道。”俞元洲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小倉鼠的兩個耳朵, 不讓他聽自己姐姐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聯姻, 是你和牧飛逸!”俞元洲揪起小倉鼠, 晃了晃“這個是公的, 那個也是公的, 能生出一個蛋?”

俞甜微一把搶過小倉鼠:“我和牧飛逸?你是怕我命太長了?”氣得擡腳踹向自己的親爹,“你幹什麽呢!”

沒看到鼠鼠緊張地把尾巴卷住自己的小屁股,兩條後腿都緊緊地夾住了嗎?

他就是怕爸爸偷襲, 還彈一下自己的小鈴鐺呢。

真是一把年紀了,反而越來越不正經。

俞甜微能發誓, 要不是鼠鼠機靈,先藏好了。

她爸說不定還真會去彈!

“所以我這不是沒答應嘛,”俞元洲自然知道牧飛逸是個優秀的繼承人,如果結婚的話人也不錯,但不適合,就是不適合,性格脾氣還有方方面面都不適合自己的傻閨女:“牧家再換人,對方也配不上你。但牧飛逸的性格又不適合你,所以我給拒絕了。”

其實俞元洲沒說的是,牧老爺子還賊心不死,想要年輕人認識認識,互相深入接觸接觸。

牧老爺子看人的眼光可比俞老爺子好太多了,他一眼就看出俞甜微好,方方面面的好,包容大氣,出身好,性格也穩定,有責任心,能力也可以,更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以及分寸,更有大世家當家做主,雷厲風行的手腕。

由她當家做主,牧家絕對不會烏煙瘴氣。

可惜,俞元洲也知道自己的寶貝閨女好啊,才舍不得讓他去牧家遭罪。

更何況俞家又不差,什麽樣的對象都不缺。

兩個小家夥過去沒培養出感情,那現在不會,未來也不會。

俞元洲委屈自己也不會委屈自己的閨女,直接一口拒絕了。

甜微把手上的小倉鼠放進自己買的一個透明的塑料籠子裏,下面是柔軟幹燥的小木條,另一邊是棉花,還有小跑輪和小食盤。

鼠鼠看看姐姐又回頭看看小餐盤,後腿一蹬跑過去從餐盤裏拿了一片胡蘿蔔片片,切成花花的樣子。

叼著跑到籠子旁邊,一邊坐在那裏看著姐姐,一邊又看看舅舅,兩只小爪子捧著花花胡蘿蔔片“哢哢哢”的吭。

姐姐還在和舅舅因為聯姻的事情沒告訴自己,氣得不行不行。

舅舅則因為甜微居然給鼠鼠買的小衣服裏有一半都是花裙子,覺得她把弟弟當妹妹養。

鼠鼠坐在那,啃胡蘿蔔片,看看舅舅和姐姐,等吃飽了還打了個飽嗝。

悠哉悠哉地躺在棉花堆上,小爪子撐著自己的臉頰,另一只小爪子撓雪白的肚皮,眼巴巴看著舅舅沒掐過姐姐。

現在在頂替自己的位置,給冰櫃裏放冰袋,一袋袋還碼得整整齊齊的。

不過,就在鼠鼠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冷不丁聽見一句。

“鼠鼠,你自己說,你喜歡什麽樣的對象?”

“對,鼠鼠你自己說!”姐姐的臉也湊到籠子前面。

鼠鼠趴在棉花堆堆裏,傻楞楞地看著姐姐和舅舅湊過來的大臉。

他們還一人伸出一只爪爪想過來擼他!鼠鼠不開心的全部拍開。

一腦袋拱進小木屋裏,懶得理他們,尾巴晃晃就打算繼續睡睡。

可惜,姐姐把小屋一把掀開。

鼠鼠又躲到另一個小拱橋樣子的小屋裏。

不過這次,舅舅一把掀開小屋。

鼠鼠趴在棉花堆堆裏,小爪子撐著臉頰,總覺得自己就像三只小豬裏的小豬,躲到草堆屋裏,屋子被大灰狼吹散了;躲到小木屋裏,屋子被大灰狼點燃了。

鼠鼠咕嚕嘟地坐起來,胖咕咕,但氣鼓鼓地怒視著兩個人類。

“吱吱吱!”抗議地揮揮小爪子。

你們不睡,鼠鼠也困得要睡了!

俞甜微卻用小爪子撓撓鼠鼠的小腳丫:“先告訴姐姐,你喜歡什麽樣的對象呀。”

“對,其實我記得你爸這次帶回來那個小姑娘長得就不錯,不喜歡嗎?”俞元洲站在男人的角度剛一開口。

鼠鼠就對他吐出舌頭,“惡心!她今早還想泡牧飛逸。”

“咦,低級綠茶。”俞甜微也連連搖頭,“她比家裏的二大姑家的兒媳都糟糕呢,不行不行,而且太低級了,二大姑家那個還高級點。”

“對對對,”鼠鼠拼命點頭,“不過將來她眼界大一點,手腕就會高很多了。”

鼠鼠有“億點點”外掛的,而作為“主角”,焦玉婉也會從一眼被人看穿的青澀到手腕越來越高。

只可惜,這些成長沒一個用在正途了。

“那鼠鼠喜歡小公鼠還是喜歡小母鼠。”姐姐搓了搓手手,一副你只要開口,我就找個你稀罕的小鼠和你合籠養!

俞元洲二話沒說,想抽了自己傻閨女後腦勺一巴掌,但也眼巴巴地看著鼠鼠。

他覺得自己的小侄子。不好說。

對,不好說,不過這麽乖這麽可愛,配什麽都適合。

俞元洲突然想到牧老爺子不是說要聯姻嗎?剛好牧飛逸辭職了,這不就很適合嗎?

“鼠鼠喜歡?”鼠鼠喜歡???

鼠鼠喜歡什麽樣的?

鼠鼠呆呆地看著前方,一副大腦死機的樣子。

“那喜歡小公鼠還是喜歡小母鼠?”俞甜微循循善誘,“比如牧飛逸喜歡嘛?”

這次俞元洲就沒開口,反而也期待地看著看著鼠鼠。

可惜,鼠鼠這次回神了,嫌棄地瞅著他們,兩只小爪子一把薅住地上的棉花就往他們臉上扔:“為老不尊!”

“姐姐閑得,你也閑的!”

“舅舅我告訴你,過了零點就只有五天的準備時間了!”

鼠鼠氣得不行,“雞飼料準備了嗎?我讓舅舅買的農用收割機,還有汽油,柴油,柴力發電機,還有國外訂購的東西那邊到貨了嗎?到了我還要去拿呢。”

“我也是有幹活的。”俞元洲把臉上的碎屑抹掉後,就嘀嘀咕咕的上樓,“你就知道往舅舅臉上扔,你姐姐先問的!”

鼠鼠已經趁著姐姐得意偷笑的時候一把薅住姐姐的長頭發:“放心,鼠鼠我呀,一個都不放過!”

揪頭發,揪頭發!

“嗷嗷嗷!鼠鼠松開,輕點,姐姐要禿了!!”

哼!

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還以為鼠鼠好欺負的嘛!

松開姐姐的頭發,鼠鼠這次自己扒拉著小籠子透明的邊框,跳進去,一腦袋拱進小小的小木屋下面。

把自己團成一個小球球,抱著軟乎乎的自己,困得不行的鼠鼠一會兒就睡著了。

姐姐繼續裝冰塊,舅舅在樓上似乎安排著什麽事情。

但鼠鼠不知道,鼠鼠睡得格外香甜。

等第二天醒來時,腦子都睡得暈乎乎,暈乎乎的。

把自己從小木屋裏轉一個頭,探出一個粉色的小鼻尖,嗅嗅,嗅嗅。

他聞到了好聞的早餐味道,以及。

“吱?”有其他人的味道?

鼠鼠又把腦袋鉆出來一點點,就一點點。

牧飛逸端著咖啡,看著那只小倉鼠伸出來的粉色小鼻尖,一開始還東張西望那樣的嗅來嗅去。

突然,楞住了然後往自己這邊瘋狂嗅嗅。

牧飛逸本來是進來自己端一杯咖啡上樓的,他心裏其實有些奇怪俞家為什麽沒在這棟別墅裏留下保姆。

外面的花圃都長出雜草,而家裏的地板也不覆往日的幹凈,甚至他今天還在沙發上摸出了一點灰塵,上面更有堆積的快遞。

說實話這應該是很失禮的事情,俞元洲只是說他們馬上要從這裏搬到另一棟別墅住了,所以沒必要收拾。

真這樣?堂堂俞氏集團真這樣?

牧飛逸的咖啡還是自己去廚房泡的,因為吧臺那沒有咖啡豆了。

於是,他就在別人家的廚房看到了這只小倉鼠。

睡得迷迷糊糊,傻楞楞地嗅了半天。

突然,一個圓乎乎的腦袋就冒出來了。

“早安。”牧飛逸和小倉鼠打了個招呼。

鼠鼠剛好圓滾滾地爬出來半個身體,冷不丁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吱吱吱!”的舉高爪爪,“吧唧”肚皮朝上地倒在地上。

“吱吱吱!”地亂叫。

嚇死鼠鼠了,嚇死鼠鼠了QAQ

鼠鼠害怕……

牧飛逸回頭看了眼廚房外,沒有被人察覺,便立刻彎腰,用指尖揉了揉小倉鼠柔軟雪白的肚皮:“不怕不怕。”一邊說一邊把小倉鼠放在手心裏來回揉搓。

別說,這只小倉鼠真的胖咕咕的。

“讓我看看你的嘴巴裏有沒有偷偷藏糧食。”牧飛逸做賊心虛地又看了眼門外後,便把小倉鼠放在左手,隨後用右手揉搓鼠鼠的腮幫子。

揉搓揉搓,揉搓揉搓。

鼠鼠嫌棄地瞇著眼睛,瞅著這個人類。

這個人類,多少有點毛病。

“吱吱吱!”鼠鼠我剛剛睡醒,怎麽可能有吃的?

“吱吱吱!”啊啊啊,你還揉!

你怎麽還揉呀,鼠鼠都被你揉搓到現在了,沒糧食啊。

鼠鼠的腮幫子裏沒有偷偷藏糧食。才怪。

鼠鼠心虛地舔了舔自己濕漉漉的鼻尖,的確有藏,但不是這個人類以為的藏。

牧飛逸揉了半天,確定了:“的確沒有。”

“吱。”本來就沒有!

鼠鼠抗議地沖著這個人類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隨後躺在他的手心裏努力翻個面。

翻,翻個面。

牧飛逸喝了口咖啡,看著自己手心裏努力給自己翻面,但每次都被他偷偷用拇指摁住的小倉鼠。

“鼠鼠,你好像小烏龜,居然翻殼了,翻不回來了。”牧飛逸放下咖啡杯,又壞心眼地揉搓揉搓他的小肚皮:“鼠鼠你不行啊。”

“吱吱吱!”你不搞破壞,鼠鼠我怎麽會翻不過來?

還有還有,居然說鼠鼠他不行?

你才不行!你才不行呢!將來對你媳婦肯定不行!

這人類,多少有點毛病!哼!

鼠鼠氣得不努力了,一扭頭,幹脆躺在他手心裏不動了。

鼠鼠他呀,擺爛咯~

牧飛逸一口喝掉半杯咖啡,再次放下咖啡杯後,做賊心虛地捏著小倉鼠,又跑到廚房門口看了眼。

確定俞元洲沒因為自己逗留太久而下來,立刻把小倉鼠拿起來吸了口。

是的,他!牧飛逸,偷偷地吸了口小倉鼠!

“吱?”鼠鼠被吸了小肚皮都楞住了。

姐,姐姐都沒這麽吸鼠鼠。

你,你居然這麽吸鼠鼠?

吸鼠鼠的肚皮????

啊啊啊,你,你,你這個人類好不要臉啊!

居然把鼠鼠翻過來吸肚皮???

第一次被人類吸柔軟的小肚皮的鼠鼠,激動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吱吱吱?”

“吱吱吱!”地亂叫。

牧飛逸才不管這只奶茶色的小倉鼠在叫什麽呢,反正他覺得這只小倉鼠被養得不錯,脾氣好,又可愛,渾身上下還帶著奶香的味道,香噴噴地。

“這乖,也不知道你主人是怎麽養到你的,你那一窩會不會也有這麽乖的小倉鼠?”反正自己現在辭職了,或許可以找時間養個小寵物?

比如這種乖巧又小巧的小倉鼠,還可以隨身攜帶,脾氣又好的小家夥。

“吱吱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鼠鼠氣得鼓著臉,一個驢打滾!

不,是大鵬展翅,鼠鼠他趁著這個喜歡吸自己的人類還沒反應過來,翻了個面後,氣鼓鼓地背對著他。

不過小倉鼠還是有“吱吱吱”的說:我告訴你人類,不可能有比我更乖更可愛更貼心的鼠鼠了。

畢竟鼠鼠我可是獨一無二的小鼠妖~

鼠鼠我當初在寵物店打工的時候,也是招牌明星小倉鼠,好多明星啊,有錢人呀想買我做寵物。

都被我拒絕了,畢竟我可愛又乖~還長的特別好看!

人類最喜歡我了,但鼠鼠我呀,很挑剔的。

你這樣雖然有點錢的人類,長得也不錯的人類,脾氣也挺好的人類,眼睛顏色也很好看的人類。

更會揉搓小倉鼠的人類,但鼠鼠我呀。

小倉鼠一扭頭,想要告訴他,自己沒那麽被人類得到時。

回頭看到這個奇怪的人類居然從自己的倉鼠籠裏找到昨天他睡覺時脫下的小衣服。

牧飛逸剛剛就隱約看見了,現在把小衣服挨個拎出來,抖一抖,“做工還挺不錯的。”

牧飛逸摸了下巴,又看向小倉鼠,思索片刻,就把衣服貼著小倉鼠身上比畫:“你穿的?”

“吱~”是呀,睡覺的時候就脫掉了。

鼠鼠不解地看著這個人類,微微歪著圓乎乎的腦袋,眼中充滿了不解。

“原來還要給小倉鼠穿衣服,”牧飛逸喃喃道,“那小家夥你現在不穿衣服,是不是代表在裸奔?”

問的,很一本正經呢。

“吱?”鼠鼠震驚了,不敢置信地都站起來,兩只小爪子垂在胸前。

那雙烏黑烏黑的眼睛更是充滿了不可思議,不敢置信地瞅著他。

“吱吱吱???”這是人類出口的話???

鼠鼠我身上的皮毛是假的嘛???

鼠鼠我還要穿人類的衣服才算穿衣服?否則就算裸奔????

你這個人類的腦嘰,是不是不太健康啊!

可牧飛逸雖然聽到小倉鼠對他的問題“吱吱吱”叫著給出反應,可他卻自顧自地往下說,“所以,你現在在勾引我。”

鼠鼠:……

鼠鼠他尷尬地舔舔自己濕漉漉的小鼻尖,然後預料之中的又被這個人類一把抓住,摁著狠狠地吸了口。

呵,這個人類還挺別致,居然為了吸鼠鼠,還找了這麽不要臉的借口呢。

牧飛逸覺得邏輯閉環,“是你自己不把衣服穿穿好的,所以我要忍不住吸你,是不是很正常?”

鼠鼠嫌棄地仰著自己小腦瓜,看了他眼,又扭過頭,不知道要說什麽。

反正以鼠鼠的經驗來說,這個人類要吸自己的話,什麽話都說得出口的。

借口五花八門,奇奇怪怪,就是有辦法吸他。

借口鼠鼠他啊,都不想聽了。

“吱。”呵。

牧飛逸摸了摸小倉鼠奶茶色的小腦袋,毛茸茸,乖呼呼的。就是被摸了兩下,就嫌棄地用小爪子扒拉他的手,想要推開。

牧飛逸也不介意,他反而覺得這只小倉鼠的脾氣特別好。

等會兒自己上樓和俞元洲閑聊的時候,或許可以問問,這只小倉鼠是誰買的,在哪家飼養店買的。

他也想擁有一只這麽乖、這麽漂亮,還這麽乖巧聽話有靈性的小倉鼠。

當然,如果他有這份運氣和榮幸的話。

“飛逸你找到咖啡豆了嗎?”俞元洲在樓上等了會兒,見他沒下來,有些歉意地找過來時。

就看到鼠鼠氣鼓鼓地背著牧飛逸,而牧飛逸卻在不停地摸他。

很好,咖啡已經喝完一杯了,是找到咖啡豆了。

俞元洲有些啼笑皆非,拎起小倉鼠的後頸,扔進他的小籠子裏,“好了,跟我上樓聊聊吧。”可別再盯著他的小侄子一個勁的擼了。

“你辭職,牧老爺子同意?”說著從冰箱裏拿出兩瓶礦泉水,“喝過咖啡了少喝點。”

“好。”牧飛逸接過礦泉水,“他似乎想讓我明白自己離開牧家什麽都不是。”說著完全不在意,臉上沒有任何頹廢之色,反而還挺愉快的。

“哎,那個老糊塗。”俞元洲用一種荒唐的眼神看向身後的牧飛逸:“他是不知道自己生了一群什麽玩意嗎?”

“或許?”牧飛逸聳聳肩,一邊跟著上樓一邊忍不住問:“那只小倉鼠是誰買的?霄沅還是你女兒?”

“霄沅。”俞元洲站在樓梯口,目光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眼牧飛逸,“你和霄沅的關系突然很好?”

恩?恩?難道真的被他傻閨女說準了?

“他,有點特別?”牧飛逸根本沒往那方面想,所以下意識想到那男孩,便不由笑道,“和他說話沒有壓力,和那只小倉鼠一樣。”有著一個光滑的大腦皮層~

“呵。”俞元洲涼笑,說他侄子不太聰明的樣子,他是聽出來了。

不過和有八百個心眼牧飛逸相比,家裏那只小倉鼠還真是。

俞元洲下意識往廚房那瞟了眼,就看到鬼鬼祟祟,自己把衣服穿起來的小倉鼠。

一言難盡,這小東西是有什麽毛病嗎?

昨晚還不樂意穿,現在怎麽自己穿上了?

他也不怕被家裏的外人發現?

牧飛逸下意識跟著回頭瞟了眼,頓時眼前一亮。

當即拿著礦泉水又大步走回廚房,壓低了嗓音:“小東西,居然穿著衣服?”

“這麽可愛是不是想要勾引我吸你?”說著還偷偷地捏了下他的小耳朵。

反正牧飛逸是這麽覺得的,剛剛他用這做借口吸了這只小倉鼠,楞是把他吸得吱吱亂叫。

現在雖然不知道他自己怎麽披上的,但牧飛逸就是這麽認定的~

只是披上衣服的鼠鼠都楞住了!都傻眼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人類。

過了一分鐘,他才反應過來,氣得直跳腳。

“吱吱吱!”

鬼才勾引你呢!我才沒有,你胡說八道!你亂說!你誣陷我!

“吱吱吱!!”

啊啊啊你這個人類怎麽回事!

鼠鼠我穿衣服,你說我勾引你,讓你吸我。

我不穿衣服,你也說我勾引你,讓你吸我!

果然,人類為了吸毛茸茸,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啊。

“吱吱吱!”

別擼,別擼我耳朵,啊啊啊把鼠鼠我擼得再舒服,我也,我也。我也不給你吸啊啊!

小倉鼠被他氣得趴在桌上,幹脆變成一個小鼠餅。

扁扁的一層趴在桌子上,牧飛逸蹲下身,就發現小家夥兩邊的腮幫子鼓鼓的,其他地方都是扁扁的。

年輕的牧二少有些疑惑,“你真的沒在腮幫子裏藏糧食?”

沒藏的話,小家夥腮幫子為什麽看上去一直鼓鼓囊囊的,胖乎乎的?

就連現在平鋪著,都是能感覺到這只小老鼠與眾不同的小臉蛋。

牧飛逸捏住小倉鼠的臉頰,再次揉搓,“張開嘴,讓我看看。”

他不信,他要深入檢查下才放心。

俞元洲:他到底是來找我商量牧家的事情,還是隨便找個借口,來我家吸小老鼠的?

還有,現在看來他閨女還是多慮了。

牧飛逸對小倉鼠比對她弟感興趣多了。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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