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送走了這尊神，回頭去給楚夕上藥。

那個地方被弄的又紅又腫，還流了血，秦超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要去給她上藥，楚夕羞的直接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裏，說自己來。

秦超不讓，“你不是說動一動都沒有力氣嗎？我來吧！”

他的手探進了被子，楚夕連忙去阻止，“別！不要！啊疼……”

“對不起對不起！我又弄疼你了！”明明年紀都不小了，秦超在他面前，卻還像八年前似的。

楚夕盯著他含情脈脈的眼神，一如當年，沒什麽改變。

每當她這樣看著他的時候，他就肆無忌憚了，因此探進被子裏的手，徑直摸到了那個地方，帶著絲絲涼意的藥膏也抹了上去。

楚夕本來覺得疼痛難忍，但秦超下手知輕重，又很是溫柔，她漸漸咬著唇，不發聲了。

這樣契合的感覺，就好像他們在一起了八年，從未分離過。

抹完藥，秦超爬上床躺在被子外面，陪楚夕睡著，他柔情呢喃，“夕兒，娘娘來說過了，我可以告假陪你。”

楚夕望了眼床帳，“可是，已經三日了。”

“三日不夠！太短暫了！今後還有一生的時間，可以在一起。”

秦超語氣中透著堅定，楚夕柔柔的笑了一聲，“那今後，我就將成悅交給你了，讓他認你為義父，可以名正言順的叫你一聲爹爹，不被眾人詆毀。”

秦超渾身一震，尚處於震驚之中不曾回頭，便聽楚夕緩緩道：“秦超，既然都沒了任性的資格，就過好眼前的日子，我不可能再嫁給你，若為了成悅考慮，讓他做你的義子，也是最好的辦法，我每年都會來看他，也可以來看你……”

秦超捂住楚夕的嘴巴，將臉埋在她頸窩裏哽咽出聲，“夕兒，不要說，別說下去……”

讓他沈浸在美夢裏，多一些時候，再多一些時候……

這幾天短短的相處，夜裏的瘋狂，遠遠不夠，不夠填補他這八年來的後悔和失落。

不夠讓他在無數失魂落魄的夜晚，用酒來麻痹自己。

楚夕離開盛京的時候，碧空如洗，陽光明媚。

蕭家宅院外，成悅哭的眼通紅，目送楚夕上車，已經叮囑過多回了，楚夕還是忍不住反覆說，“住在統領府要聽奶奶和爹爹的話，這裏是盛京，不要輕易招惹別人，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跟爹爹勤習武，知道嗎？”

“嗯！成悅知道了！娘，成悅會好好讀書，將來考取功名！”成悅攥緊了小拳頭，稚嫩的臉上神情格外堅定。

“好，娘等著成悅回來。”

秋娘站在成悅身後，牽了成悅的手，對楚夕柔柔一笑，“路上小心。”

楚夕福身行了一禮，她看著秋娘，她的目光一如當年那般柔和，不管經歷了什麽，她還是很喜歡她。

大概是沒有緣分，今生無法同秦超一起喚她一聲娘了吧。

楚夕帶著楚家的車隊走遠了，成悅才反應過來，左右張望了一番，揚起清秀的小臉看著秋娘，“奶奶，爹爹去哪裏了？怎麽沒有來送娘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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