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萱兒一樣及笄之後，連男人多看她幾眼都會臉紅的，滿盛京還真找不出幾個來。

沐清歌不知是該笑她單純，還是該怪顏後沒教她這方面的知識。

“萱兒十五歲了！”容淩萱第一次這般理直氣壯的說話。

沐清歌面無表情的捏了捏她的包子臉，“哦，十五歲的小女孩。”

容淩萱嘟著小嘴縮進被子裏，她知道自己比什麽都比不過沐清歌的，沒有他聰明有智慧，沒有他武功高強，沒有他身份高貴，連耍嘴皮子都不可能比得過他。

哎，她可真沒用。

“沐大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沒用歸沒用，今晚的事，刺激的她想大膽一些。

“問。”沐清歌伸手撩起她的長發，空氣中便彌漫著她的發香。

“你……喜歡萱兒嗎？”

“什麽？”她囁嚅的聲音太小，含糊不清的，他沒有聽見。

容淩萱心跳如擂鼓，咬了咬牙，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問道：“沐大哥，你……你喜歡萱兒嗎？”

沐清歌怔楞了一瞬，眼神隨即變得深邃，就像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看不透，一切事物在裏面都成了謎，萱兒看不出他神色之中有任何能代表動容的情緒。

沈穩，深邃，內斂的沐清歌，讓她這個問題變得蒼白，蒼白的讓人心顫抖。

不停的顫抖。

容淩萱眼中原本有緊張，期待，害羞，逐漸轉化為害怕，擔憂，恐懼。

她太容易看透，就像一汪清泉。

她也太過柔弱，總會不自覺的流淚。

可她更勇敢，敢當著他的面表達心意，率真直白的道出自己的心意。

“沐大哥，夜深了，休息吧。”

萱兒抹掉眼角的淚，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容，拉了被子，轉身背對著他。

沐清歌眼神微動，輕而易舉的將她轉過身，然後朝她壓了下去，擡起她嫣紅的唇，被她用手捂住嘴，萱兒抽噎著道：“沐大哥，我母後說，女孩子不能跟夫君以外的人有肌膚之親，你……你回去吧。”

“呵。”

沐清歌輕笑一聲，拿下她的手按在床上，她那一點點反抗的力道，他基本可以無視。

俯身毫不猶豫攝住她的紅唇，霸道的占有，深入索取，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彎，萱兒無力反抗，唇齒糾纏之間，卻一直在問他，“沐大哥，你喜歡萱兒嗎？你喜歡萱兒嗎？”

沐清歌被刺激，更長時間深入的占有她。

直到身下的人兒被吻到渾身軟綿綿的，他俯首埋進她頸窩裏，咬著她粉珍珠似的小耳垂，重重發出一聲，“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音節，像一劑良藥，撫慰了萱兒的心。

她弱弱的伸出雙臂，回抱住沐清歌。

她不知道自己顫抖的多厲害，可她覺得自己很勇敢，很堅強。

她喜歡的，也會努力去爭取。

她柔弱，卻不懦弱。

哄到萱兒睡著，沐清歌起身離開的時候，輕輕撥開她額邊的碎發，低沈沙啞的嗓音帶著性感的味道，“傻萱兒，沐清歌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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