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又是一拳打在慕瑾臉上，沐清歌咬牙恨恨道：“她走出沐王府，就拋棄了與我過去的一切，你又是怎麽懷疑她，試探她的？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在侮辱她！”

“她……她是慕珩的奸細，她背叛孤！”慕瑾的臉漲成青紫色，每一次呼吸，都讓他很痛苦，可他更痛恨，“你們……沒資格怪孤！”

“沒資格？慕瑾，到了如今，你還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你為主不仁，為兄不義，為子不孝，為臣不忠！多少無辜的將士，死在你的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下！”

他沐清歌，何嘗不是其中一個犧牲品？

“你胡說！孤……是太子！”

“你有太子虛名又如何？論忠孝仁義，論武功智謀，你哪一樣能與慕珩匹敵？”沐清歌雙眸通紅，他恨，他恨自己識人不清，恨自己意氣用事，不曾聽勸，也不曾改變。

他認定了慕瑾，害了很多人，也害了他的萱兒……

“沐清歌，你這個亂臣賊子孤要……殺了你！”

“你試試！”

沐清歌眼底散發出濃濃的嘲諷意味，慕瑾在他手中，猶如螻蟻，他一只手便能捏死他！

現在不殺他，是為了讓自己看看，當初的他，以前的他，究竟錯的多離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沐清歌，你現在折磨孤又能怎麽樣？你這個無能的男人！你的女人，在孤身下承歡的時候，你在哪兒？你看著孤欺辱她，那個時候為了什麽不殺了孤？孤不妨告訴你，萱兒的滋味好的很，尤其是孤將她綁在床上狠狠要著她，聽她哭著臣服的時候，那可是……呃！”

沐清歌胸腔中的血液翻滾攪動，他捏斷了慕瑾的喉骨，手指翻轉，在慕瑾的脖子上開了幾道口子，下手精準，沒有碰到他的動脈，卻讓鮮血不停的飛濺出來，讓人疼到極致，卻根本不會死。

“啊！沐清歌孤要殺了你……”

“慕瑾，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殺你嗎？”沐清歌看著渾身是血，半分太子風度都沒有的人，眼眸中神色薄涼，鄙夷嘲弄。

“你……你要對孤做什麽？”慕瑾敏感的察覺到了危險。

沐清歌的手段他知道，他要怎麽折磨他？

要他生不如死是不是？他要……

“慕瑾，你對不起很多人，就這麽殺了你，是便宜你了！你加諸在我和萱兒身上的痛苦，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沐清歌一把將慕瑾從地上拖起，拽著慕瑾脖子上的繩子，將他拉出大帳，慕瑾則像一條狗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吃灰啃泥，還要忍受身上無數道傷口流血，卻不致命的痛苦。

他一路大喊，讓他的士兵捉拿沐清歌，殺了他，待他得勢之後重重有賞。

可被拖行了好久，這一路走來，士兵都跪拜沐清歌，沒有一個上前來救他，也沒有人理會他，往日這些人對他高高在上的敬畏眼神，也悉數變成了鄙夷和不屑，個個都恨不得往他身上踩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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