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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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磨，我回來了。”千裏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裏，發現莉磨還沒有要清醒的意思，只是輕笑一聲，在她的額前印下一吻，站起身緩緩地走出房間。
“咦？遠矢桑還沒醒嗎？”林檎從廚房探出頭來，看起來有些訝異。
“嗯。”千裏淡淡地應了聲，在沙發上環臂坐下。
“嘿，飛輪好不好玩？”南樹俯□子笑著問道。
“挺有意思的。”千裏微勾起嘴角，淡淡地說道，雖然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飛輪也算得上是一種不錯的娛樂活動，方便也能鍛煉身體的靈活。”林檎端著兩杯咖啡走了出來，放在千裏面前，“你應該不會不喜歡喝咖啡吧？”
“不會，謝謝。”千裏倒也不客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餵！林檎！怎麽沒我的份？”南樹有些不滿地跳了起來叫道。
“要喝咖啡自己去泡，我可沒義務幫你。”林檎輕聲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
“哇哇，這女人的心怎麽就變得那麽快？不過就一年……”南樹不滿地嘟囔著，卻也不敢大聲說出來。
“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提這件事！你就別怪我再也不理你！”林檎眼圈瞬間紅了起來，她重重地放下咖啡，朝千裏點了點頭，“支葵桑，真抱歉，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躺著，飯已經好了，我待會再起來炒菜。”說完看也沒看南樹一眼，頭也不回地朝房間裏走去。
被留下來的南樹有些無措，千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卻也沒理會他。
“那個，你說，林檎怎麽了？”南樹忐忑不安地湊到千裏旁邊問道。
“不知道。”千裏淡淡地說道，懶得看他一眼。
“你……你怎麽不知道……”南樹撓撓腦袋，看起來想去找她卻又不敢去。
“自己做過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不是嗎？”千裏依舊是淡淡的語氣，沒什麽想要交談的意願。
“……唉，也是，都怪我。”南樹有些頹廢地靠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其實一年前，我做了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嚴重到她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我。”
“是嗎？”千裏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又喝了口咖啡。
“你這人怎麽那麽無趣？聽人訴苦也不給點反應。”南樹白了他一眼，又嘆了口氣，“其實我挺羨慕你的，怎麽你們小兩口就那麽好呢？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從小就認識了。”一說起莉磨，千裏的眸子裏便閃過一絲柔情。
“咦？也跟我們一樣是青梅竹馬？”南樹看起來有些驚奇，連忙坐直起來，感興趣地問，“那你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感情的？”
“……忘了，只是理所當然地，在一起了。”千裏輕笑著，看著手中的咖啡說道。
“咦？就沒有一點過程。”南樹的心裏充滿了各種羨慕嫉妒恨。
“需要什麽過程？”千裏反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喜歡莉磨，莉磨也喜歡我，我們生來就是為了在一起的，這需要什麽過程嗎？”
“……你們……”南樹有些說不出話來，低下頭，有些喃喃地說道，“難道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對方嗎？”
“懷疑？如果我連莉磨都不能相信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可以相信的人了。”千裏皺了皺眉頭，“這不是最基本的常識嗎？”
“……你看起來真的很喜歡她。”南樹撐著下巴，看著眼前這個性格淡漠的人，突然覺得能被這樣一個人愛上，也不會是一個普通人。
“我愛她，我想不出不愛她的理由。”千裏放下咖啡，淡笑著，“她，就是我的世界，沒有她，我一無所有。”
南樹突然覺得，自己對林檎的喜歡，終究是稱不上愛，當初自己那麽容易就否決了她對自己的感情，那樣自以為是的背叛，對林檎來說，是一種怎樣的傷害？南樹頓了頓，苦笑，難怪林檎怎麽也不肯和他和好，連他都覺得那樣的自己實在不恥。
“你很喜歡她？”千裏突然開口問道。
“……嗯，我喜歡她很久了，可是我卻一直不知道。”南樹的眼眶有些濕熱。
“以愛為名的傷害，是一道無法痊愈的傷口。”千裏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
“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我……”
“對我來說，莉磨是最重要的，除了她，我誰也不信。”
“……”
“一旦背叛了，那就永遠回不來了，所以這種錯誤，我永遠也不會犯，永遠。”
難得千裏說了那麽多話，南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也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是幾乎要對自己絕望了。
“千裏，你在幹什麽？”我微瞇著眼睛，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歪著腦袋，這個氣氛看起來有些詭異。
“沒什麽，睡飽了？”千裏一看到我，馬上站起來走我的身邊，將我環抱起來，“睡得好嗎？”
“嗯，還算舒服。”我朝他肩窩蹭了蹭，用下巴指了指滿臉自我嫌棄的南樹，示意道。
“似乎是以前做了什麽對不起林檎的事情，我看不過去，說了幾句。”千裏事不關己地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讓他將我放到沙發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滿臉唾棄自己的南樹，“你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林檎的事情。”
“……我不相信她。”沈默了許久，南樹終於開口了，他痛苦地捂住腦袋，“我該死得竟然不相信她！我該死得竟然……”
“哦。”我挑了挑眉，“難怪她不想理會你，這也挺正常的。”我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享受千裏的按摩，“不過你以前不是不在意嗎？怎麽在這時候在意起來了？”
“……我一直以為她喜歡我，因為她的縱容，我以為她終究會接受我的。”南樹有些無奈，“但是聽支葵說的話，我突然害怕林檎會突然離開我……”
“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原諒你。”我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
“為什麽？”南樹嚇了一跳，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額頭也滲著滴滴冷汗。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一直都忘了道歉吧？”
南樹微微一楞，似乎在這時候才發覺自己似乎從來欠林檎一句‘對不起’。
“要我說，她似乎一直在等這句話。”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林檎！”南樹像是突然開竅似的沖到林檎房門前，腳一擡一踹闖了進去。
“南樹！你幹什麽！？”
“林檎！你聽我說！我一直以來都……”
房間裏瞬間傳來了林檎羞怒卻又微帶嗚咽的聲音和南樹心疼又急欲解釋的討饒聲。
我順手一個隔音結界，淡定地看天花板，這個世界真是和諧啊！我在心裏默默地感嘆著。
“莉磨，為什麽要幫他？”千裏附在我的耳朵旁邊略帶不滿地說道，還伸出舌頭舔了飽滿的耳垂一記。
“白癡大條又粗神經的主角……一向是動漫世界的宗旨。”我輕笑著，這樣的人終有主角光環，心底卻也不壞，畢竟主角幸福美好才是童話的結局。
“莉磨總愛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千裏嘆氣，在我身邊坐下，輕咬了我的唇瓣一記，“就會敷衍我。”
“我還沒問你向他說那些有的沒的是為什麽呢。”我輕瞥了他一眼。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起來，抵著我的唇，喃喃地說道，“表示我對莉磨殿下的忠心啊……”
“哼……”我輕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吶，莉磨。”千裏撥開我的頭發，雙手環住我的身子。
“嗯？”我連眼睛都懶得睜，淡淡地應了聲。
“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怎麽辦？”
“你不會。”
“我知道，我說的是如果。”
“……那麽……”我睜開眼睛，看著他，淡淡地說道，“我會徹底忘了你。”
千裏的身子狠狠地一震，“呵呵……”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莉磨，你真狠，那樣我寧願你把我殺了。”
“背叛的人，沒有記得的必要，也沒有值得我動手的理由。”我再次閉上眼睛。
“莉磨。”
“嗯？”
“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不會，不能，不敢。”
“嗯。”
說完便是熟悉的青草味道，緊緊地包圍住我，我淡淡地笑了。
“莉磨的味道……真不舍得放開。”千裏把頭埋進我的脖頸初，著迷地說道。
“我可是快三天沒洗頭了。”我突然爆出一句破壞氣氛的話。
“莉磨不喜歡？”
“我討厭這麽長的。”我瞥了眼過肩的長發，難得一見露出厭惡的表情，“這麽長的頭發，麻煩死了。”
“會嗎？”千裏輕輕地捧起一縷頭發，“我最愛的，就這是頭發了。”
“麻煩。”
“沒關系，以後我幫你洗頭，綁頭發。”
“……”我用一種你早該這麽做的表情看著他。
“呵呵，莉磨，你真是越來越懶了。”千裏輕笑著，“以前我只是幫你綁頭發，怎麽現在連頭發都懶得去洗了？”
“如果不是你跟媽媽堅持，這頭發我早就剪了。”我輕哼了一聲。
“不準！”千裏霸道地摟過我的身子對著唇瓣狠狠一吻，接著愛憐地親吻我的發尾，“要是莉磨敢把我最愛的頭發剪了，我就狠狠地把你吻暈！”
“吻暈？”我微微挑起眉頭，這千裏，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怎麽？不行？”千裏輕笑著湊到我耳邊，“別忘了，我可是你親口承認的未婚夫哦！”
“……千裏，你怎麽越來越像無賴了？”
“莉磨不喜歡？”
“……”
“就算是不喜歡，你也反悔不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眸子裏卻是再也掩蓋不住的深刻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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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意思的。”千裏微勾起嘴角，淡淡地說道，雖然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飛輪也算得上是一種不錯的娛樂活動，方便也能鍛煉身體的靈活。”林檎端著兩杯咖啡走了出來，放在千裏面前，“你應該不會不喜歡喝咖啡吧？”
“不會，謝謝。”千裏倒也不客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餵！林檎！怎麽沒我的份？”南樹有些不滿地跳了起來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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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這女人的心怎麽就變得那麽快？不過就一年……”南樹不滿地嘟囔著，卻也不敢大聲說出來。
“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提這件事！你就別怪我再也不理你！”林檎眼圈瞬間紅了起來，她重重地放下咖啡，朝千裏點了點頭，“支葵桑，真抱歉，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躺著，飯已經好了，我待會再起來炒菜。”說完看也沒看南樹一眼，頭也不回地朝房間裏走去。
被留下來的南樹有些無措，千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卻也沒理會他。
“那個，你說，林檎怎麽了？”南樹忐忑不安地湊到千裏旁邊問道。
“不知道。”千裏淡淡地說道，懶得看他一眼。
“你……你怎麽不知道……”南樹撓撓腦袋，看起來想去找她卻又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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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是，都怪我。”南樹有些頹廢地靠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其實一年前，我做了一件非常錯誤的事情，嚴重到她到現在都不肯原諒我。”
“是嗎？”千裏漫不經心地應了聲，又喝了口咖啡。
“你這人怎麽那麽無趣？聽人訴苦也不給點反應。”南樹白了他一眼，又嘆了口氣，“其實我挺羨慕你的，怎麽你們小兩口就那麽好呢？你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從小就認識了。”一說起莉磨，千裏的眸子裏便閃過一絲柔情。
“咦？也跟我們一樣是青梅竹馬？”南樹看起來有些驚奇，連忙坐直起來，感興趣地問，“那你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感情的？”
“……忘了，只是理所當然地，在一起了。”千裏輕笑著，看著手中的咖啡說道。
“咦？就沒有一點過程。”南樹的心裏充滿了各種羨慕嫉妒恨。
“需要什麽過程？”千裏反倒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喜歡莉磨，莉磨也喜歡我，我們生來就是為了在一起的，這需要什麽過程嗎？”
“……你們……”南樹有些說不出話來，低下頭，有些喃喃地說道，“難道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對方嗎？”
“懷疑？如果我連莉磨都不能相信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可以相信的人了。”千裏皺了皺眉頭，“這不是最基本的常識嗎？”
“……你看起來真的很喜歡她。”南樹撐著下巴，看著眼前這個性格淡漠的人，突然覺得能被這樣一個人愛上，也不會是一個普通人。
“我愛她，我想不出不愛她的理由。”千裏放下咖啡，淡笑著，“她，就是我的世界，沒有她，我一無所有。”
南樹突然覺得，自己對林檎的喜歡，終究是稱不上愛，當初自己那麽容易就否決了她對自己的感情，那樣自以為是的背叛，對林檎來說，是一種怎樣的傷害？南樹頓了頓，苦笑，難怪林檎怎麽也不肯和他和好，連他都覺得那樣的自己實在不恥。
“你很喜歡她？”千裏突然開口問道。
“……嗯，我喜歡她很久了，可是我卻一直不知道。”南樹的眼眶有些濕熱。
“以愛為名的傷害，是一道無法痊愈的傷口。”千裏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
“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
“……我……”
“對我來說，莉磨是最重要的，除了她，我誰也不信。”
“……”
“一旦背叛了，那就永遠回不來了，所以這種錯誤，我永遠也不會犯，永遠。”
難得千裏說了那麽多話，南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也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是幾乎要對自己絕望了。
“千裏，你在幹什麽？”我微瞇著眼睛，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歪著腦袋，這個氣氛看起來有些詭異。
“沒什麽，睡飽了？”千裏一看到我，馬上站起來走我的身邊，將我環抱起來，“睡得好嗎？”
“嗯，還算舒服。”我朝他肩窩蹭了蹭，用下巴指了指滿臉自我嫌棄的南樹，示意道。
“似乎是以前做了什麽對不起林檎的事情，我看不過去，說了幾句。”千裏事不關己地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讓他將我放到沙發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滿臉唾棄自己的南樹，“你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林檎的事情。”
“……我不相信她。”沈默了許久，南樹終於開口了，他痛苦地捂住腦袋，“我該死得竟然不相信她！我該死得竟然……”
“哦。”我挑了挑眉，“難怪她不想理會你，這也挺正常的。”我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享受千裏的按摩，“不過你以前不是不在意嗎？怎麽在這時候在意起來了？”
“……我一直以為她喜歡我，因為她的縱容，我以為她終究會接受我的。”南樹有些無奈，“但是聽支葵說的話，我突然害怕林檎會突然離開我……”
“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原諒你。”我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
“為什麽？”南樹嚇了一跳，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額頭也滲著滴滴冷汗。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一直都忘了道歉吧？”
南樹微微一楞，似乎在這時候才發覺自己似乎從來欠林檎一句‘對不起’。
“要我說，她似乎一直在等這句話。”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林檎！”南樹像是突然開竅似的沖到林檎房門前，腳一擡一踹闖了進去。
“南樹！你幹什麽！？”
“林檎！你聽我說！我一直以來都……”
房間裏瞬間傳來了林檎羞怒卻又微帶嗚咽的聲音和南樹心疼又急欲解釋的討饒聲。
我順手一個隔音結界，淡定地看天花板，這個世界真是和諧啊！我在心裏默默地感嘆著。
“莉磨，為什麽要幫他？”千裏附在我的耳朵旁邊略帶不滿地說道，還伸出舌頭舔了飽滿的耳垂一記。
“白癡大條又粗神經的主角……一向是動漫世界的宗旨。”我輕笑著，這樣的人終有主角光環，心底卻也不壞，畢竟主角幸福美好才是童話的結局。
“莉磨總愛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千裏嘆氣，在我身邊坐下，輕咬了我的唇瓣一記，“就會敷衍我。”
“我還沒問你向他說那些有的沒的是為什麽呢。”我輕瞥了他一眼。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起來，抵著我的唇，喃喃地說道，“表示我對莉磨殿下的忠心啊……”
“哼……”我輕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吶，莉磨。”千裏撥開我的頭發，雙手環住我的身子。
“嗯？”我連眼睛都懶得睜，淡淡地應了聲。
“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怎麽辦？”
“你不會。”
“我知道，我說的是如果。”
“……那麽……”我睜開眼睛，看著他，淡淡地說道，“我會徹底忘了你。”
千裏的身子狠狠地一震，“呵呵……”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莉磨，你真狠，那樣我寧願你把我殺了。”
“背叛的人，沒有記得的必要，也沒有值得我動手的理由。”我再次閉上眼睛。
“莉磨。”
“嗯？”
“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不會，不能，不敢。”
“嗯。”
說完便是熟悉的青草味道，緊緊地包圍住我，我淡淡地笑了。
“莉磨的味道……真不舍得放開。”千裏把頭埋進我的脖頸初，著迷地說道。
“我可是快三天沒洗頭了。”我突然爆出一句破壞氣氛的話。
“莉磨不喜歡？”
“我討厭這麽長的。”我瞥了眼過肩的長發，難得一見露出厭惡的表情，“這麽長的頭發，麻煩死了。”
“會嗎？”千裏輕輕地捧起一縷頭發，“我最愛的，就這是頭發了。”
“麻煩。”
“沒關系，以後我幫你洗頭，綁頭發。”
“……”我用一種你早該這麽做的表情看著他。
“呵呵，莉磨，你真是越來越懶了。”千裏輕笑著，“以前我只是幫你綁頭發，怎麽現在連頭發都懶得去洗了？”
“如果不是你跟媽媽堅持，這頭發我早就剪了。”我輕哼了一聲。
“不準！”千裏霸道地摟過我的身子對著唇瓣狠狠一吻，接著愛憐地親吻我的發尾，“要是莉磨敢把我最愛的頭發剪了，我就狠狠地把你吻暈！”
“吻暈？”我微微挑起眉頭，這千裏，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怎麽？不行？”千裏輕笑著湊到我耳邊，“別忘了，我可是你親口承認的未婚夫哦！”
“……千裏，你怎麽越來越像無賴了？”
“莉磨不喜歡？”
“……”
“就算是不喜歡，你也反悔不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眸子裏卻是再也掩蓋不住的深刻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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