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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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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介紹的那個怎麽樣?”

“哪個?”

“什麽哪個?就是那個留美博士!”

“噢。”

“噢?!”賈真真加強了語氣,聲音也揚了起來,“死乞白賴的到處給介紹好的對象,倒是給點適當的反應啊。”

“嗯,”白凈斟酌著用詞,“都挺好。”緊接著又補充道:“不過都不適合。”

“!”賈真真氣結,她自十個月前和孫浩辦完婚禮後,夫妻倆帶著孩子自認為過的滋潤無比,一掃以前對婚姻是捆綁愛情的偏激看法,如今看到身邊形單形只的朋友就心裏癢癢,可著勁的當起了牽線紅娘。

拜賈真真所賜,錢玉蘭身邊現就有一個離異的老男中了毒般的拼命追求她。這男還是個正處級的幹部,有個七歲大的可愛懂事的兒子。他追求錢玉蘭一方面是因為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二個就是打心眼裏想要一個完整的家,而錢玉蘭就是他心目中那個能與他同富貴共患難,且能把日子過好的他後半生的理想伴侶。

“那個,都和齊承銘離婚將近兩年了,身邊也沒個男,”賈真真突然暧昧的湊近白凈壓低聲音說道,“就不想那個,那個……”

“哪個?”白凈皺眉,高了一個音量。

賈真真嫌棄的白了她一眼,“就是那個嘛,”忽又做恍然大悟狀,猥瑣道,“看面色紅潤,氣色也尚佳,不像是久未被滋潤過的樣子,難不成,和齊承銘前君子,後暗度陳倉,勾搭、成奸?”

“找死啊!”白凈赤著的一只腳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到了賈真真的小腿上,覆又壓低聲音,“以為都和一樣,沒了男會死啊。”

賈真真表情古怪,語氣倒是誠懇,“是離了男不會死,可齊承銘這倆年都沒碰女,還不得憋死?”

“這……”白凈被賈真真說的耳郭泛紅,正待開口再罵,忽見得賈真真嘴角揚了個大大的笑容,對著她身後招了招手,“這裏,這裏!”

白凈尚怔楞當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然立於她的身側,不知道是出於直覺還是來對於她來說太過熟悉,白凈的第一反應不是看向來,而是盯著賈真真帶著嗔怪之意,“怎麽把驍驍爸給喊來了,他早上還醫院掛水。”

“喲,這就關心上了啊。”賈真真擡高了下巴打趣道。

白凈轉頭,卻與齊承銘的目光對上,後者的臉上仍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但是眼睛卻是亮亮的染著笑意。許是那笑意太過奪目,白凈竟一時沒有移開眼。

“嗨,嗨,這怎麽當著的面就眉目傳情了啊?看倆趕緊覆婚算了,搬到一起住,也節能環保節省開支。”

白凈一如既往,無奈的嘆了聲,“真真。”

齊承銘嘴角一彎,清晰明了的回了句,“這個主意好。”

白凈不吭聲,低頭喝飲料。賈真真和齊成明相視一笑,現這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的跟哥們似的,許是賈真真這一年多來得了齊承銘不少幫助,也看出了齊承銘對白凈的真心,所以對他以前的偏見一掃而空。現滿胸襟的都是對齊承銘的讚嘆。同志們沒見到,現賈真真都不喊他“齊渣”了麽,沒事兒的時候,“齊承銘”的叫,有事兒求他幫忙的時候,那就左一個“齊大哥”又一個“承銘哥”了。

白凈本準備假裝喝東西掠過這個話題,卻突然覺得腳踝一熱,一雙灼熱的大手擡起了她的腳,將它塞到了一雙鞋子裏。

白凈張皇失措,忙彎腰系上涼鞋帶,“自己來,自己來。”

先前的時候,賈真真約白凈逛街,結果卻來這裏喝東西的路上,白凈的鞋後跟踩到一個石縫裏,大力的一使勁,鞋跟就被拔掉了。當時賈真真哈哈大笑說回頭陪她到附近的商場買一雙,卻不想她偷偷發了條短信,就指揮著齊承銘來獻殷勤了。

三喝完東西後,看看時間差不多,就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娃了。齊承銘這一年來被賈真真□的,還沒等她吩咐,就已經將倆購物來的大包小包全拎了手上。許是還高燒的緣故,身子比較虛,不由自主的晃蕩了一下。

“來拿,”白凈伸手就要奪齊承銘拿手裏的東西,後者讓了讓避開了。白凈卻固執的扯住了他的胳膊,從他手裏奪。

果然觸碰到他手上的灼熱溫度讓白凈心驚,這一驚之下,脾氣也上來了,兇巴巴道:“都病成這樣了,還逞什麽強?聽她的做什麽?她叫來,就來?萬一開車途中睡著了怎麽辦?”

雖然被罵,可齊承銘臉上都是笑意,肯定道:“不會睡著,有和驍驍身邊,不想死。”

白凈覆又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麽。”動作自然的從齊承銘的褲子口袋裏掏出鑰匙,直接坐到了駕駛室。因為白凈是賈真真約出來的,也是她親自來接的,因此,白凈自己並沒有開車出來。

齊承銘腦袋漲疼的厲害,但心情卻是難得的輕松愉悅。

左拐彎等紅綠燈的時候,白凈看了眼身側的齊承銘,鼻翼冒著細汗,雙眼緊閉,看樣子的確是很不舒服。

像是知道白凈看他,齊承銘突然睜開了眼,四目相對,齊承銘突然開口,“白凈,們覆婚吧?”目光忐忑,那一瞬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不是說好了,不提這個。”白凈踩了油門,車子繼續行駛,倆良久無語。

“沒事兒,”像是自安慰,齊承銘閉上了眼,繼續休息,“等……回心轉意。”

一路無話,待齊承銘小睡一覺醒來的時候,白凈竟然將車開到了醫院門口。測體溫,吊水,抓藥,待二回到禦府華庭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齊承銘坐車上,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急不可耐的下車,“就不跟回去了,重感冒,驍驍要是看到,非要晚上帶他睡的話,怕會傳染給他。”

白凈也不理他,直接將從醫院帶回來的藥全都拎了手裏,提起逛街時買的大包小包東西就往家裏走去。

齊承銘訝異的擡了眉,勾唇一笑,表情歡愉的下了車,以前留禦府華庭都是兒子哭鬧著留他,這是第一次白凈留他,雖沒有說什麽,但有時候無聲勝有聲,齊承銘心裏的歡喜可想而知。

不過大家都沒預想到的是,齊承銘這次因為生病禦府華庭住了一晚,可是後面幾日一直不見好,雖說是個大男,但是身邊沒照應也實不行,這一住居然就住了大半個月。等身體完全康覆後,白凈沒有要趕的意思,齊爸齊媽睜只眼閉只眼,齊承銘裝傻充楞,更有寶貝兒子驍驍保駕護航,於是乎,齊承銘就這麽禦府華庭堂而皇之的住了下來。

這日,這對前夫前妻閑來無事,便溜達到了市區裏最大的商場裏預備給家裏的冰箱多添補點庫存。

白凈走前面挑東西,齊承銘推著購物車,逗著驍驍玩,看上去美滿幸福,倒和一般的一家三口無甚差別,只是男俊女俏娃又可愛,少不得被許多陌生行了註目禮。

排隊付錢的時候,居然碰見了老熟管楚生。

管醫生還和從前一樣,看到白凈就害羞的顛三倒四說不好話,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管醫生手裏拿了幾瓶水站白凈前面,白凈緊隨其後,身後還跟著推了一車東西的齊承銘。

曾經有段時間,管楚生態度似明似暗的追求過白凈一段時間,但是白凈沒怎麽搭腔,這事也就這麽不明不白的給揭過去了。但是齊承銘對於出現白凈四周圍的追求者那可是眼睛雪亮雪亮的。此時見著管楚生和白凈相談甚歡,雖然心裏也明白他們沒什麽,但是齊承銘現沒自信的很啊,曾經引以為傲的個魅力什麽的,經過這一年多來的磨礪,只覺得自己白凈面前那僅僅就是“驍驍的爸爸”,其他什麽也不是。

白凈跟了齊承銘那麽長時間,齊承銘若是不高興,她自然能感覺出來,不過她現的感覺很微妙,似乎很享受這種隨隨便便就能牽動齊承銘情緒,而自己卻高高上只需要被討好,其它什麽都不用做的感覺。但她自己卻又刻意忽略了這層感受,而是單純的告訴自己,他又不是她的誰,何必要理會他的感受。

“對不起,女士,您的這件東西因為工作員失誤還沒有將條形碼的程序錄入到電腦裏,請您稍等一會。”收銀員突然打斷了白凈和管楚生的對話,招招手,對著對講機喊了聲,“張姐,麻煩您過來一下。”

白凈奇怪的看了過去,卻見收銀員的手裏正拿著一包包裝精致的咖啡色的東西,但是那盒子上橡膠的圖像卻是明明白白。白凈臉嗖的一紅,大眼圓睜,怒瞪了齊承銘一眼。後者也正奇怪的看了過去,本來還疑惑,被白凈這麽一瞪,頓覺冤枉,無辜的攤了攤手。但這種時候白凈只能繃著臉裝作無所謂,否則說是不小心拿錯了,自己根本不需要這東西,那不是矯情嘛。們是離婚夫妻不假,但是旁誰知道啊。

齊承銘本來還覺得無辜,可見白凈氣的臉都紅了,管楚生一臉理解的表情,頓覺神清氣爽,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忍不住臉上就掛了笑。

白凈付完帳,看著齊承銘側臉上深陷的弧度,心中更氣。和管楚生話別後,抱起驍驍就朝停車場走了過去。

齊承銘連追帶跑,大喊冤枉,白凈罵了句,“卑鄙!無恥!”頭一偏就再也不搭理他了。

倆回到禦府華庭,齊爸齊媽因為去澳洲看望老朋友了,臨走的時候就說了要回去住個兩個月。所以現空落落的大屋子內就他們一家三口。而劉敏也是打掃完屋子後,就自動下班了,因為白凈是個喜歡自己做飯的,劉敏剛好樂得工作輕松。

白凈做飯,齊承銘幽魂般她身後轉了幾圈。

“煩不煩啊?”白凈終於忍無可忍,啪啪兩聲拍了拍菜刀。

齊承銘搖著尾巴就湊了過來,“來切菜,來做飯。”

白凈索性丟了菜刀,真的不管了,長腿一邁,走到兒子跟前和他一起玩堆積木了。

驍驍現二十個月了,兩條小腿撒丫子跑起來能跑的飛快,話說的還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讓白凈郁悶的是,驍驍喊“爸爸”那叫一個清楚順溜。喊“媽媽”卻常常喊成“麽麽”,要麽喊著喊著就又變成“爸爸”了。

白凈走到跟前時,看到驍驍正跟一個盒裝的東西做鬥爭,見到媽媽過來了,小家夥很興奮,高高舉起手中的東西就喊道:“麽麽,打開,糖糖特(吃)。”

白凈眼角一抽,飛快的掃了一眼正專心做飯的齊承銘,奪了兒子手中的東西,“寶寶乖,這個不吃,媽媽給拿蘋蘋(蘋果)好不好?”

“不要!要特!要特!”驍驍是個固執的小孩,小身子扭了扭就跑到了白凈的身後想從她手裏搶。一邊搶還一邊嚷嚷著:“買,買。”

都說知子莫若母,白凈一聽這話,腦袋一個機靈,臉色古怪的將那盒東西拿到了驍驍的面前,“這是買的?”

“買!買!”驍驍喊的更大聲了。

哈!終於抓住兇手了!這東西居然是這臭小子丟進購物車的。

驍驍精力旺盛,一直折騰到晚上十點鐘才爸爸媽媽中間迷迷糊糊的睡踏實了。

白凈朦朧的醒來,一只手搭身側,觸感卻是光滑的肌膚,伸手一摸,這才發覺,原來不知何時自己的睡裙居然撩到了腰部,臉上郝然。自己睡覺一直都不老實,她心裏最是清楚不過。平時晚上她基本上都是穿睡衣睡褲,可今晚給驍驍餵牛奶的時候,被撒了一身,最後只能找了這條睡裙。驍驍黏,尤其是自從齊承銘搬回來住後,小家夥更是天天換著陪他睡覺,今天更是變本加厲,揪著爸爸媽媽就是不撒手。

這樣的情況以前也有過,因為齊爸齊媽,白凈不好意思,狠狠心也就過去了。可是最近倆位老家也沒家,再加上今日的事的確是她冤枉了齊承銘,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兒子拉扯她的時候,意思了一下,也就隨著兒子陪著他睡了,心想著等兒子睡著了,就讓齊承銘回自己房間去。誰料,這一不小心,自己倒也睡著了。

看了眼對面齊承銘沈睡的臉,白凈覺得有點口幹舌燥,下了床,輕手輕腳的關了房門,走到客廳找水喝。

白凈站落地落地窗前靜靜站了許久,才若有所思的轉身,準備繼續回房休息,卻不料撞上一具結實的胸膛。

白凈身子一晃,齊承銘就勢雙臂一箍抱住了她。倆具本來微涼的身體一接觸,倆顆心幾乎是同時激烈的跳動了起來,身體也急速熱了起來。

白凈心緒一亂,一時忘記了反應。齊承銘卻是很沖動,精準的捏住白凈的下頜,便覆了上去。

仿似靈魂深處的悸動,那一刻砰然爆發,一切那麽突然又是那麽順其自然。

齊承銘抱緊白凈柔軟的身子,擡起她的臀部,就將她抱了起來。

待白凈回過神之時,倆已經滾落齊承銘臥房的床上。

拉住齊承銘蓋自己胸部的大手,低喘道,“不可以,不可以。”

回應她的不是停止,而是如暴風雨般更激烈的親吻。

白凈不是處子之身,已婚的婦對於那種來自身體深處原始的沖動,更是無法抗拒。白凈的意識徹底處於天交戰之中,既貪戀這鋪天蓋地的歡愉,又清晰的意識到若是這步走下去,自己這將近兩年的堅持會徹底失去意義。

“嗯……”直到她的身體最終被侵入,占有,她才恍然意識到也許自己的猶豫就是給自己的再次沈淪尋找借口。

一次次劇烈的沖擊的快‘感之中,白凈終是抱緊了齊承銘的脊背,迎合,享受,只是不再思考。

這一夜,白凈被要的豈止是一個“慘烈”可以形容,直到第二天下午她才腿腳發軟的下了床,就連早餐午餐也是齊承銘送進房間的,只不過每次都是他端進來,她縮進被子裏,等他關門出去了,她才鉆出被子大快朵頤,等體力恢覆的差不多了,才溜進自己的房間,包裹整齊了,才僵著一張臉出現他們父子跟前。

“們覆婚吧,”齊承銘拿著鮮花鉆戒,一臉的喜氣洋洋。

白凈臉色略僵,冷眉冷眼的斜睨了他一眼,“沒問題吧?一夜情而已,何況們又不是什麽童男處女。”

齊承銘落敗。一夜情?好吧,他明白了。

小時候老師常告誡們,有的事情不能開頭,一旦開始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N次。

例如偷竊……

例如說謊……

例如……一夜情。

白日裏齊承銘繼續是好爸爸,規矩的前夫。但是到了晚上,他就會一展男獸性的本能,白凈或嗔或怒或半推半就中花好月圓。

這事兒,一直持續到了齊爸齊媽回家。那天晚飯後,白凈特得意的瞥了眼齊承銘,那眼神得瑟的意味十分的濃。

齊承銘暗笑,卻也知道白凈是個臉皮薄的,當然不會父母跟前說了他倆的事。

不過齊爸齊媽又不是瞎子,這老倆口才回了趟澳洲,回家一看兒子是神清氣爽,精神抖擻,興致高昂。白凈雖有些憔悴,可眼角眉梢藏都藏不住的柔媚風情。

老倆口晚上回房一商議,第二天抱著孫子好好親熱了一番後,又破天荒的說要出去度個黃昏蜜月,周游世界,歸期不定!

白凈垮了臉,齊承銘憋笑憋的內傷,驍驍腦門懸了個大大的問號(嗯,最近這小子又會說很多話了,比十萬個為什麽還聒噪)。

待齊爸齊媽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以後了,早上都十點多了白凈懨懨的,氣色很不好的樣子才將將下了床。

齊承銘鞍前馬後伺候吃喝,驍驍跟打了雞血似的,莫名其妙大喊了起來,“爸爸媽媽睡,爸爸媽媽睡。”

白凈皺了臉,埋頭進飯碗裏,裝鴕鳥不吭聲。老年口心裏有數,假裝沒聽明白,繼續得瑟的炫耀自己周游世界,淘來的好玩意。只是齊承銘靠近的時候,齊媽一把揪住了兒子的耳朵,咬牙切齒,“臭小子,看凈凈都被折騰成什麽樣了?要懂的節制知不知道?”

齊承銘大喊冤枉,最近白凈特別容易犯懶,他可是好幾天沒有碰她了呀。

那頭嬉笑怒罵,白凈猛吃了幾口之後,突然惡心的吐了起來。

一家登時急的跳了起來。

齊媽看著白凈吐過後虛弱的靠沙發上,若有所思,突然驚喜的冒了句,“這是又懷上了?”

等齊家喜不自勝的從醫院裏趕回家的時候,齊承銘是被訓的最厲害的了,可他也是最興奮激動的一個。

齊媽還念叨著大罵:“看這個都當了一回爹的了,怎麽自己老婆懷孕了都看不出來?真是失職!失責!”

白凈又囧又喜,她沒想到上天已經賜給了她一個瑰寶驍驍,她居然還有這麽大的福分,還能再擁有一個孩子,一時喜極而泣。

齊承銘將她肩頭一攬,揉進懷裏,白凈擡頭,看到齊承銘也是紅了眼,見到白凈看自己,他不好意思的將頭埋進了白凈的腦後的頭發裏,過了好大一會才覆又擡起頭,只是不再和對視。

“老婆,再嫁給一次吧。”

“嗯?都沒結婚,不覺得喊老婆太早了嗎?”

“孩子他媽,總不能看著咱孩子出生就是個黑戶吧,舍不得吧?舍不得吧?”

“呃……現擁有整個齊氏,還有各處物業,股票,基金,存款,呢……什麽都沒有。憑什麽娶?”

齊承銘耷拉了腦袋,厚著臉皮伏低做小,“那金主,求您娶吧,願意以身相許,生生世世追隨左右,給您當牛做馬。”

“那……勉為其難吧。”

幸福就是:轉身,回頭,如此酸甜過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到這裏算是正文完結了,至於有沒有番外,也許有,也許沒有,容作者想想看有沒有寫的需要吧;

感激美人姑娘們一路來的支持,鞠躬感激;

本文男女主一開始設定的時候就是不討喜的性格,所以之前被拍磚也是早就預料到的,所以作者表示還是很淡定;對於買V且還願意給正分評價的讀者美人,作者真是感激萬分;買V拍磚者,作者也感謝你們的批評指教,謝謝,(*^__^*) 嘻嘻……

最後隆重推薦一下本人的新文: ,請美人們不要大意的收藏吧,大凡子謝謝大家那!哈哈哈哈……

祝所有美人們家庭幸福,花好月圓。

☆、45番外一:夫妻那些事兒

夫妻那些事兒

這幾天齊承銘比較煩躁。

煩躁什麽呢?父母在世身體康健,家有嬌妻稚子,吃穿不愁,事業有成,又有三五好友,沒事還能暢聊心事,那他到底煩什麽呀?

中二病?青春期?還是抑郁了!

呸!

齊大爺那是典型的欲求不滿好不好!

白凈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仰睡;再看了一眼,側睡;又看了一眼,趴睡;終於忍不住,“嗨,”這一聲極輕,但是齊承銘本來趴著睡的身子猛然擡了起來,雙眼亮的發光,興奮道:“仔仔睡著了?”

回答他的是仔仔哼唧哼唧無比清醒的聲音。

白凈想是被他出乎預料的舉動嚇了一跳,怔楞見並沒有說話。齊承銘無比幽怨的看了小兒子一眼,郁悶至極的嘆了口氣,“咚”的一聲又跌進被子裏。

白凈這才想起自己喊他的目的,覆又拍了拍他的肩,“睡不著的話去隔壁屋吧,你明天還要去公司,仔仔今天白天睡多了,晚上吵人是肯定的。”

齊承銘翻了個身,雙手枕在腦後,嘟囔了句,“臭小子!”

“說什麽呢你?”白凈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這一眼似嗔非嗔,勾的齊承銘心頭不由自主的一蕩。

白凈抱著仔仔靠坐在床頭,齊承銘躺在她的身側,從他的視角看過去,白凈的胸部飽滿而聳立,因為母乳餵養的關系,那處比往日要豐滿許多,更因為溢奶的關系,胸前點點濕潤。

齊承銘只感到某處驟然一緊,心頭火起。情不自禁的按住白凈的肩,抵著她的唇就狼吻了起來,不過這火卻偏偏越吻越大,越索取越渴望。

“哇……”許是被擠到了,亦或是被他爹給嚇到了,仔仔嗷的一聲,嘹亮的一嗓子,響徹雲霄,生生將這倆個癡纏的人給震分開了。

白凈被吻的面紅耳赤,看到兒子哭,心裏一疼,很是自責,瞪了眼齊承銘,“寶寶乖,寶貝兒乖,媽媽對不起,擠著你了是不是?”

仔仔不過七個月大小,但是已經懂得靠哭喊來博得大人的關愛了,白凈越哄,他哭的就越起勁。

齊承銘興致正高,乍然被打斷,這種從天堂到地域的差距,當真不是滋味。他就不明白了,同樣是兒子,怎麽大兒子和小兒子的差距就是這麽大呢?

回想當年要不是大兒子出世,又是各種黏他,白凈愛子心切,否則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重新接受了他?可是這小兒子呢?打一出生就母乳餵養,黏白凈黏的就像是他仍舊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似的,他巴巴的想抱一下,這小子就哭的撕心裂肺,人畜皆驚。那架勢,敢情自己就像是這小子的殺父仇人!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讓他郁悶的,齊承銘悄悄伸出了一只手,無聲的指控道:自從你這小子出世,七個多月了,整整的七個月十八天了,我和你媽親熱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這還不算懷你的時候呢!

齊承銘現在是欲、火難熬,滿腦子的都是兒子怎樣怎樣對不起自己。他怎麽就忘記了第一次得知有了這小兒子喜極而泣的情景了呢?怎麽就忘記了每日睡前都要趴在白凈肚子上要和腹中胎兒絮叨一個多小時的情景了呢?怎麽就忘記了親手將兒子的臍帶剪斷時激動的顫抖的情景了呢?怎麽就忘記了兒子滿月的時候突然得了肺炎,自己日夜守候,幾天幾夜沒合眼的情景了呢?

耳邊仔仔仍舊歇斯底裏,雙腳亂蹬,卻是每腳都踹到齊承銘的臉上,這不禁讓他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就是誠心的啊!

齊承銘被他哭的心煩意亂,其實他自己更想哭啊,色厲內荏的盯著兒子,狠狠道:“不要哭了,再哭就把你賣給路邊賣甘蔗的。”

“爸爸,”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將近四歲的驍驍穿著毛茸茸的拖鞋站在門口,滿臉渴望道:“爸爸,你把我賣到肯德基去吧!”

白凈樂不可支,疑惑道:“驍驍,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

“我好像有點嫉妒了,”驍驍小大人般的一本正經道:“弟弟有爸爸媽媽陪,為什麽我就這麽可憐?我也是小孩子好不好,雖然我比弟弟大了那麽一點點。”

“那晚飯的時候,爺爺奶奶要帶你睡,你為什麽不答應?”齊承銘坐了起來。

“那你為什麽不和爺爺奶奶睡?”

“爸爸是大人了,當然不能和爺爺奶奶睡了。”

“對啊,驍驍是小人,所以要和爸爸媽媽睡。”

“呃……”齊承銘一個不留神就被兒子給繞進去了,思索著又覺得哪裏不對勁,正想再說話。白凈伸出一條長腿踢了踢他的後背,“別廢話了,都什麽時候了,咱們一人一個,你去陪驍驍睡覺去,明天他還要上幼兒園。”

“老婆,”齊承銘被趕,老大不樂意的翻身抱住了她的腿,魔爪來回摸了幾遍。

“唉……”驍驍鄙視的看了眼齊承銘,“爸爸都是老人家了,居然還非要跟媽媽睡,真丟人。”

第二天上班,齊承銘雖打扮的人模狗樣,可精神並不怎樣,有點懨懨的。

“這是怎麽了?”齊媽見兒子興致不高,隨口問了句。

“唉……”驍驍忽閃著大眼睛,搖頭晃腦道:“爸爸這是在為我難過呢。”

“……”一家人齊刷刷的看向驍驍。

“自從媽媽生了仔仔後,我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直接從英鎊變成越南盾了。”

一家人少不得又是一番說笑,吃完早飯,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該出去散步透空氣,買菜購物的,也都辦著自己該做的事去了。

白凈帶著仔仔在外面逛了幾圈後,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不舒服,沒一會居然淌了清鼻涕。急急忙忙回家將仔仔交給了保育員。

因為奶孩子的關系,白凈也不敢吃藥,撐了一會,頭有點暈,許是昨晚睡的遲,受了點涼,跟齊媽打過招呼後,回房間休息去了。

下午的時候,齊媽約了老朋友喝下午茶,滿心歡喜的將保育員還有仔仔也帶去了。像他們這把歲數的人吧,不再特別熱衷於比較老公孩子或是穿衣打扮了,全都一個勁的炫耀起孫子來了。

白凈睡的昏昏沈沈,感覺像是有人進了臥室,睜了睜眼,發現齊承銘手中拿著公文包,正詫異的看著她。

“你怎麽回來了?”白凈勉強撐起身子問道。

“現在都六點多了,你睡糊塗了吧。”

“噢,”白凈看向被自己拉的嚴實的厚重窗簾。

“孩子們呢?”齊承銘說著話已然坐到了床邊上。

白凈頓了下,這才回想起睡覺的時候媽媽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噢,他們去朋友家聚餐去了,讓我們晚上自行解決呢。”

“噢。”

白凈睡的迷糊,還想繼續睡,正準備躺下,不經意間看到仔仔以前發燒時吃的藥被齊承銘坐了一半壓在屁股下面,興許是驍驍淘氣拿出來玩,落在床上的吧。“老公,藥。”白凈軟弱無力的推了推齊承銘。

齊承銘一臉的震驚,“要?”

“嗯,藥。”白凈半垂著眼,無力的重覆了下。

齊承銘大喜,眸子瞬間燃燒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就將白凈撲倒在身下,啃噬輕咬,摸掐揉撚。

白凈被吻的氣喘籲籲,後知後覺的這才發現老公到底誤會了什麽,怎耐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也就只能由著他作威作福了。畢竟這位爺的確憋的時間太久了,若是一不小心憋出個毛病來,那她後半生的性、福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一番狂風大浪,抵死纏綿。

完事後,齊承銘習慣性的從櫥櫃內給自己拿了瓶飲料,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大口,酣暢淋漓,一個字:爽!

白凈感冒本就沒好,經此一番折騰,連喝水的力氣都沒有了。齊承銘看白凈臉色憔悴,心裏是既心疼又得意,抄手拿過她的飲料將她的蓋子給擰開,對著她的嘴,餵了幾口。

白凈累的脫力,補充完能量後,還是縮回了被子,一只手無聊的玩著床頭櫃上被齊承銘隨意丟在上面的飲料瓶蓋子。

其中一個瓶蓋赫然寫著“再來一瓶”,白凈嘴角一咧,笑意盈盈的將頭放到齊承銘的腿上,帶著歡、愛後的慵懶,得瑟道:“老公,我中獎了。”

齊承銘正在灌水的手猛的一頓,嗆了起來,“不能吧!這才一會的功夫,你怎麽就知道中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這文正文完結就準備全文完結,不寫番外了。我還點“完結”了,結果編輯通知v文部分至少是免費章節的三分之二。否則不給結算。作者表示很憂傷。

所以最近可能會斷斷續續補充一鞋外。大家可以根據喜好酌情購買,(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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