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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夜探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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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 夜探研究室

聽了林含韻的話,其實夏天心裏已經猜到了,這林德志的野心已經蓬勃到了這種地步,竟然不惜拿活人做實驗。

還隨意的向市民散發病毒,也能說明這兩個字到底有多麽的喪心病狂了。

然而一旁的林安和林旭卻十分的沈默,一個已經失去了記憶,一個從小被關在那樣的環境,夏天也指望不了他們兩人能真的幫助他什麽。

“那夏天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難道我們要一直都在這裏嗎?我可不要啊。”

那林含韻說完,急忙伸手拉住了夏天,反正他是徹底沒有辦法了,爺爺竟然這樣做,這不是在將他們都逼上絕路嗎?

“那我們兩個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我跟他真的是雙胞胎兄弟嘛,為什麽我從來都沒有聽爺爺提起過呢?”

而這時候,林旭將頭擡起來,問著夏天,他從小就被關在那個地道裏,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哥哥,而且竟然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林德志的野心,不是你們能想象的,接下來我們要做的這是要想辦法阻止林德志再這樣繼續下去。”

夏天這起了眉頭,他不知道要怎麽跟林旭解釋,其實這當中也有很多學疑點,夏天自己都不太明白。

“所以當初你說是爺爺讓你帶我出來,這都是騙人的嘍!”

林旭瞅了夏天一眼,又說起了昨天夏天帶他離開的時候說的話。

沒想到林旭這個時候還能開出這樣的玩笑,夏天也真是佩服林旭的心智了,或許是從小都生活在那樣封閉的一個環節,林旭的心異於常人吧。

“反正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而坐在一旁的林安只有聽他們侃侃而談,因為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除了昨天夏天跟她說的事之外,他什麽都不知道。

“我昨天一直都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林安,哪個是林旭?可是我現在怎麽覺得兩個都不是啊!”

林含韻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轉過頭對著夏天說道,從昨天到現在,林安都沒怎麽跟他說話,而林旭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話多的要死,所以真的讓你還是很無語,到底哪個才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呢。

“你們聽我說,現在這個地方絕對不能久呆,林德志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所以我要將你們轉移出去。”

夏天突然擡起頭,一臉正經的對面前的三個人說道,這是今天夏天一直在想的事情,林德志今天居然能來找他,那他絕對是已經懷疑了,他現在還沒被他抓到把柄,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麽。

但是這個小區也不是什麽隱秘的地方,他們三個人又不可能一直被他關在這裏,所以夏天才會將他們三人都轉移出去。

“我們能去哪,那是關於我爺爺的事兒,為什麽我不能參與?”

林安和林旭沒有說什麽,一邊的林含韻聽到夏天的話就非常的不滿了。

這丫頭怕是忘了林德志對她做過的事情吧。夏天滿頭黑線,再說了,按照林含韻這樣的性格,在他這只會給他添亂,根本就幫不到他什麽。

“不行,我今天在醫院裏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我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給你們租了幾間房子,你們到時候就先住進去,等我解決好這邊的事情之後再來找你們。”

夏天才不會林含韻說什麽,現在夏天只是祈求這三人不會給自己添麻煩。

“可是……”

林含韻還是很不滿,急忙想要反駁夏天,卻被夏天出口打斷了。

“沒有什麽可是的,如果你不聽我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離開,到時候你再被林德志抓住割舌頭的話,我可不會來救你。”

夏天瞅了一眼林含韻,轉過頭,不再看他。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林含韻聽了夏天的話,更是氣得不輕,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有求於夏天,就算是生氣,也只有憋在心裏,她只是怒視著夏天,沒有說話。

夏天說完,又看著林安。

“你現在不用去糾結你的記憶,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兒,我會讓你恢覆記憶的。”

林安點了點頭,很沈默,甚至連夏天都看不清他眼裏的神色。

晚上夏天連夜將三人送了出去,這是一個小村莊,夏天給他們租的房子,也算是一棟小別墅。林含韻見了這才沒有多說什麽。

第二天夏天照常去醫院上班,而生活似乎變得很平靜,這是醫院還是會接二連三的送了幾個病人,而病人的癥狀正是中了病毒的癥狀。

但是這幾天這些病人越來越多,也就是說明林德志的舉動現在越來越在擴大範圍了,所以夏天也必須做出一些行動,來抑制林德志的舉動,不然的話,事情再這樣惡化下去的話,海陽市將會一片混亂,那後果不堪設想,夏天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林家也算是海陽比較龐大的家族,夏天突然想起林含韻上次說的事兒,關於在別墅裏那些被做實驗的人。

現在網絡越來越發達,媒體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這樣一想,夏天心裏有了主意,看來他可以偷偷的去林家別墅再探究竟。

反正現在這三兄妹已經被他送走了,然後現在他也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所以下班之後,夏天先是回到家,等夜色慢慢降臨,他才又出去了。

林家別說在茫茫的夜色當中,還是顯得十分的詭異,夏天的身影飛快的穿梭在這別墅當中。

最後夏天來到了林含韻口中的那條走廊,因為空氣實在是太過於安靜,所以走廊盡頭的那些嗚嗚咽咽的呻吟聲,沒能逃過夏天的耳朵。

看來,林含韻說的果然不錯,夏天緩緩的往走廊裏去了,他腳步很輕,就會聽到沒有一點兒聲音。

不一會兒他就站在了研究室的門口,而研究室裏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穿著白大褂,手上戴著手套,手上的是一把刀,他的目光緊緊的盯在他面前,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男人都沒有,像林含韻上次說的那麽誇張,胸膛被剝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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