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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的BUG指正,大家的支持是很窩心的,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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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和我先前用來降服菟絲蕨的方法有些相似,只是我還無法像她那樣熟練的操靈氣。”

小鮮將梅想留下的那團粉色的靈氣融入了水中,用力搖晃了幾下。再打開瓶口時,均勻的玫瑰香氣已經滲透進了水裏。“絕好的玫瑰水,看來我要想法子多練習操控靈氣,才能像梅想一樣使用生物萃取法。”

她順手又摘下了顆新鮮的櫻桃,往嘴裏一丟,“太好了,總算可以離開梅家塢了。”

**

今明兩天果奔,求安慰中~

**(未完待續)

9梅氏祠堂

一早,梅念就被一通急火燎燎的電話給催醒了。花嫂子在電話的那一頭驚詫著:“小姐,您快點趕過來,小鮮丫頭...”

梅念心裏暗叫不好,她前幾天離開時,為了激起小鮮的鬥志,說了延慶的事情,這丫頭該不會是急著做出了什麽蠢事來吧,還是她按捺不住擅自離開了梅家塢?

趕到了梅家塢時,塢裏還是一派的豐收景象,采摘下來的櫻桃滿滿地堆放在了果田邊上,玫瑰花都還帶著露水,一切看著都和平常差不多。

對也不對。

梅念從櫻桃溝清新的空氣裏,嗅出了不對勁的地方裏。究竟是哪裏不同?

人?對,是人。人都去了哪了。

往常梅念一來,塢裏的花農和果農都會圍著她“小姐長”“小姐短”,扯些閑話,問些種植方面的事。

今天,這些人都不見了。

梅念鮮到了菟絲蕨所在的果窖。

盤踞在果窖上好幾十年沒有挪過地的蕨類障礙物已經被清除了。

窖門大開著,從裏面吹出了一陣涼爽的風。

她成功了?

梅念註意到腳下,土地有龜裂痕跡,看著像是強著將菟絲蕨連根拔起後留下的。

“想不到誤打誤撞之下,居然讓這小丫頭救了梅家塢一次。梅念沒想到這株菟絲蕨的根系已經侵入到了這麽深的地底,”她確實有法子清理掉這株菟絲蕨,一直沒有下手的原因,是認為這株菟絲蕨並沒有太大的危害性,想不到縱容過了頭,險些壞了事。

距離果窖不遠的某處,梅念聽到了熟悉的村民的議論聲。

走過了幾簇遮目的玫瑰花叢後,進入了幾月前,因為那起車禍而造成的保加利亞玫瑰花田。視線豁然開闊了起來。

混合了汽油味的泥土依舊焦黑,那些燒掉的玫瑰花枝已經被人清理在了大半。梅念記得,最近是櫻桃熟和采摘玫瑰花的時節,所以她還沒來得及讓人清理這幾畝地。

是誰沒遵守她的命令。擅自處理起了花田來。

除了幾個因為采購外出不在塢裏的人,梅家塢的人,全都圍聚在了這裏,所有的人都做著整齊一致的動作,那就是點頭。

視線再往高處移,兩個多月前,梅念帶回來的那個砍柴工(梅念對塢裏的村民就是那麽宣稱的。盡管塢裏沒有一家人用到過她砍過來的柴禾)。

“大夥都以為這幾畝玫瑰花田沒救了對嗎?”小鮮不知從哪裏搬來了張摘櫻桃的梯架子,人站在了幾簇被火燒得缺胳膊斷腿的玫瑰花叢旁,手上揮動著那把黝黑的近乎發亮的剪刀。

“可不是嘛?咱都種了半輩子的玫瑰花了,土生土長的國產玫瑰在這樣的情況下,怕都是活不了了,更何況是嬌貴的外國玫瑰,”搭腔的是梅家塢裏的一名資深花農。

“那可是錯了,大夥往左邊看看。那是我一早起來修剪後的新保加利亞玫瑰,”小鮮所指的是正位於車禍發生的中間地段的幾簇受災最嚴重的玫瑰花。大部分的花枝都被壓扁砸爛了,根體也完全被壓爛了。

村民們往旁 側看去。害了病弱小的花枝被全部剪掉了,層層疊疊的密枝也被剪掉了 ,長的短的,死的焦的,還有一些健康的還活著的枝條只被修掉了三分之一,保留了幼芽生長的位置,很好的考慮了新生的枝葉生長的方向。

“哎,居然有新的葉片抽出來了,前陣子可都沒留意到呢,”

“這個季節打頂修枝也可以啊。我還以為只能是留到大冬天的時候呢,”

“你傻啊,留到了冬天,這幾畝地還真要廢了,”

村民的紛紛議論中,接著又是 一陣陣的修剪聲。那個砍柴丫頭又剪下了連片的枝葉,手法純熟,動作也是幹凈利落,像是個有著幾十年園藝淫浸的老花農。

“小姐這會兒可是看走眼了,這個小姑娘可是個深藏不露的園藝大師啊,你看看,在她手下,連枯死的玫瑰花都能再度抽芽呢,”梅家塢裏都是些淳樸的村民,看到了鹿絕對不會說是馬,他們哪裏知道,這幾畝玫瑰花田,早就吃足了小鮮的銀品水,缺胳膊斷腿一下子長齊是來不及了,可是奄奄一息的花簇枯木逢春還是可行的。

否則僅憑一手“白菊易”式的好手藝哪能真的變活了幾畝保加利亞玫瑰。

今天一早,花嫂子先是大聲叫嚷著,說是塢裏的那處冰窖又可用了。等到塢裏的人

都聚集到了果窖後,小鮮又將人引到了玫瑰花田。

小鮮看到了站在了人群最外側的梅念,等得可不就是她。

“都別站著了,把花地裏的枝葉都照著剛才她的法子修一修,”梅念已經看過了地裏的花簇,荒廢了幾月的花簇竟然又有了生機,修剪之後的那幾簇更顯示出了更強的生命力。

“這下子你可別再跟我討債了,順帶把梅想留下來的東西還你,”小鮮手中一揚,瓶狀物飛進了梅念的手中。

梅念劈手接了下來,手裏的是個粗陋的罐頭瓶,裏面盛放著些水狀的液體。梅念不明所以地打開了瓶蓋,一股悠久綿長的玫瑰花香飄了出來。

“玫瑰香水?”梅念呆住了,手中的透明液體,是 一瓶玫瑰香水,腦中一副天然的畫卷正在緩緩展現。七月的白玫瑰,在最美的月夜,悄然綻放到了最妖嬈的時刻,被人連著露水一起采摘了下來。

一朵玫瑰,在不同的時期都會有不同的香味。就如一個女人,從透著青澀的少女成長為玲瓏剔透的少婦時,女人的芳香變得更加圓滑。

這瓶玫瑰香水,它的香味中最初包裹著少女那般的澀香。再是悄然轉變成了年輕女人的甜香,最後才是少婦的風情嫵媚。時而綿綿時而醇厚的香氣氣挑逗著鼻端的每一處嗅覺神經。

“這瓶香水?”梅念握著瓶子的手指,因為激動而顫抖了起來,瓶子裏的液體碰撞。那陣香氣也變得更加濃郁。

“似乎是梅念用生物萃取的方法將玫瑰花蕾放入酒精中後,迅速讓它經歷了從花苞到開花到怒放的階段,聽上去挺殘忍的,可是三個階段的香味被完全鎖定在了這個瓶子裏面,而且一瓶香水裏面只能用一朵玫瑰。我現在還不能做到梅花想那一步,不過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領悟吃生物萃取法的。你放心好了。”小鮮鬼馬精靈著,信誓旦旦著。

生物萃取的制作玫瑰精油的法子,在全世界範圍內都是不傳之秘,梅念也想不到,梅想已經發現了這種方法,而小鮮敢如此自信地保證她將來一定能領悟這種方法。

“玫瑰花田已經整理過了,等到明年,玫瑰花再度開放時。我努力嘗試著領悟生物萃取法,用來償還你的損失。那株礙眼的菟絲蕨我也已經清除掉了,”小鮮刻意隱去了菟絲蕨的去向。那株菟絲蕨看來是株寶物。

小鮮擔心梅念還要追究,連忙再往下說:“我的身體也已經恢覆了。”經過了昨晚的那番動作,她使用靈犀剪的功夫大漲,徐長府就算真的找上門了,也應該能夠保住個小命。

梅念稀罕地沒有搶白,而是凝視著手中的香水。

梅念忽然說道:“你跟著我過來。”

梅念讓小鮮跟著去的地方就是梅家的祠堂。

梅家塢的祠堂,是全塢占地最大的地方,是梅想聘請了清末的一個知名風水師父修建的。

祠堂的建造渀得是晚清的老式樣,一進門,正墻上是麒麟吐書的祥瑞之圖。

正墻的下方擺放著階梯型的高低兩階漢白玉石桌。上面分別供奉著梅家的先祖排位和一口飄著冉煙的香爐。

隔了幾步是根年年釉新漆的柱子。拉幫的中間有個神盒,供奉著梅家的宗譜。

正廳往倆進走是稍小一些的側邊廳,擺放著幾張族中商量大事用的桌椅。桌椅後的墻壁上篆刻著梅家族內名人的目錄,整間祠堂看著莊嚴肅穆。

“梅家的祠堂我這麽個外人跟著進來不大好吧?”小鮮對於祠堂的認識,源自雲騰門。雲騰門沒有家族祠堂,可是有所謂的神祠。供奉著歷代掌門和有名望的弟子飛升後的牌位。一般來說,只有極少數高輩分的雲騰女師長和受器重的弟子才能入內。凡間的祠堂更是直接禁止女人入內,難不成,梅家就沒這麽個傳統?

小鮮的疑惑,引來了梅念的一聲嗤笑,即冷又寒。

“外人?女人?如果連我這麽個女人都要禁止入內,就沒有人蘀裏面的列祖列宗祭拜敬香火了,”梅念的語氣顯得有些悲涼,曾幾何時,她的爺爺也禁止她們姐妹倆進祠堂,只可惜,現在梅家人丁衰減,幾乎到了絕跡的地步,祠堂也只是個名存實亡的地方而已了。

小鮮聽罷,只得跟著梅念跨過了祠堂的門檻。

“跪下,”梅念率先跪在了地上,她所跪得位置並不是牌位的方向,而是另一側,那側本該供奉著梅家宗譜的柱子。

今天上班沒帶眼鏡過去,四百度的半瞎子這一章碼得無比吐血。

(未完待續)

10 六十年一次的機遇

罰跪這類事情小鮮已經有五六年沒有經歷了,聽了梅念忽然來了這麽一句,膝蓋先是很不爭氣地彎了四十五度,腳即將親吻上地面時,作為“現代人”的意識猛地覆蘇了,有句話好像叫做“男兒膝下有黃金”,還有句話叫做“上可跪天地,下可跪父母”,可就沒有一句話說明要隨便跪了他人的祖宗的。

四十五度的膝蓋立馬恢覆回了一百八十度,“不對吧,連白大爺或者是梅婆婆都沒讓我行師父禮,”言下之意就是你甭想占我的便宜。

“白菊易是在將死之前收你為徒的,沒考慮到跪拜禮也是常事,至於梅想,她離開前,根本就沒預料到半路會殺出你這麽個人。我讓你跪拜,自然會給你好處,”梅念才說完,就聽一旁,“咕咚”一聲,小鮮端端正正對著那個放置著宗譜的位置,跪了下來,還響亮地磕了三個響頭,直磕得額頭發紅。

“好了,三個響頭,一拜天地玄黃,二拜列祖列宗,三拜你說得好處,只多不少。”空間裏,小白蛟為自家的小主人的見風使舵的功夫驚嘆不已。

梅念頰上的肌肉可疑地抽了抽,也沒再追究,對著靈牌和宗譜磕了幾個響頭。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麽我身為一個女人可以進祠堂,還有祠堂裏又為何只供奉了這麽幾個靈牌?”經了梅念的提醒,小鮮才留意到·祠堂供奉用的石桌只有兩階,上面供奉的靈牌並不多,粗粗數著,大概有五六十座,小鮮並不清楚梅家的淵源·不過照著梅念的意思,靈牌的數量應該遠不止這些。

“梅家的先祖,最早可以追溯到從春秋,從中國有周易一說開始,就有了梅家的修真之道。”梅念站了起來,面對著那幾十塊靈牌,緩聲敘說著梅家的歷史。

梅氏一族,最早是宮廷禦用的花匠·在春秋末年·戰亂紛飛·百姓顛沛流離之際,梅家修真的開山始祖梅楊居士帶著一家十口,搬遷進了深山荒野之中。

梅家先輩開墾荒地,自給自足,在艱險的自然條件下,梅家的人學會了利用自然規律,來延年益壽最後甚至學會了基本的駕馭靈氣的法子。此為梅家最早的修煉之法。從那以後,經過七八代人的積累,梅家的人最長壽的已經能活到一百二十歲。

“春秋為公元前·從那時開始算,距今已經是兩千多年的歷史,梅家也該傳了百代之多,靈牌位的確是很少,難道這些供奉在上的靈牌都是一代人中的翹楚?百裏挑一?”小鮮在靈牌裏脧了一眼,沒有看到梅想的名字。

“恰恰相反,上面的靈牌供奉的是梅家修真失敗的人,你該發現裏面沒有梅想的名字,若真要供奉的是梅家的修真翹楚·身為梅家傳世兩千多年來的修真第一人,就算她身為女兒身,她依舊可以供奉在上,受梅家的後人香火。”梅念話中,隱含著絲情緒,小鮮一時之間也品味不出那絲情緒究竟是嫉恨還是惆悵。

“失敗的人你們還要供奉?”小鮮是了解國民的劣根性的,成為王敗為寇,失敗的修真者,竟然還能受後人的供奉,這還真是奇聞了。

“前人的失敗為的是後人的教訓,失敗的修真必會魂飛魄散。後輩的人在借鑒了前輩死亡的教訓後,再做嘗試時就會少一份威脅。肯用生命去做嘗試,為後人鋪路的失敗者,你說是不是該受人供奉,他(她)們受得起。”梅念兩眼炯炯,聲音也高了幾分。

小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那梅家的其他後代呢,總不會”小鮮沒再往下說,修真一道,不外乎是成與不成。

“三十五年前,在我的父親梅君臨修真不得法爆體身亡,我母親殉情自盡之後,梅想不顧家中幾位長老的反對,解散了梅家剩下來的後輩。”那時的梅想和白菊易分開不久,在父母雙亡的情況下,她一人獨戰族中的三名長老,造成了其中兩人重傷,一人神丹受損,逼著家中

的大部分修真子弟解散。

梅家的實力也是在那時受到了重創,在中國修真界從巨擎轉變成了邊緣力量,如果不是後來梅念的異軍突起,只怕梅家已經沒湮滅在了歷史的洶湧潮水中。

“大部分?那梅婆婆是不是也受了重傷?她現在人究竟在哪裏?”梅念的這番對話小鮮聽得很是仔細,從梅念帶她進祠堂,開始敘說梅家的過往和梅想時,小鮮就情不自禁聽了下去,克制著打岔的沖動,不過在聽哦梅想憑幾之力,重創梅家的根基時,小鮮忍不住詢問了出來

“她去了蒼穹殿,”梅念清晰無比地吐出了六個字。

“蒼穹殿?”又是個陌生的名字。僅聽名字,似乎是所古跡。

“蒼穹殿,修真和異能者的終極之冢。這也是我今天帶你到祠堂裏的真正原因,你必須代表梅家獲得這一次蒼穹殿的進入資格。”梅念說著,拿下了梅家的那本宗譜,幾千年的梅家人的名字,如同蠅頭大小,綴滿了宗譜。

小鮮聽著覺得不對勁了,這個梅念八成有強迫癥,帶她進入梅家塢沒打個招呼,現在讓她去什麽蒼穹殿,又是強硬塞了進來,一點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每隔一甲子也就是六十年的時間,蒼穹殿就會選拔人進入蒼穹殿。進入蒼穹殿的選拔資格的人,必須年齡低於六十歲,是修真者或者是異能者,換句話說,就是人類中最精英的那一部分人。”梅想原本是有資格進入蒼穹殿的,可是在她即將滿六十歲的時候,也就是蒼穹殿新一輪的選拔開始前,她遇到了白菊易。

女人一旦陷入了愛情,就如陷入了泥濘的深淵,舉步維艱。她果斷地拒絕了參加蒼穹殿的機會,選擇了和白菊易過平凡簡單的生活。

“很可笑的事是,她因為那個男人放棄了進入蒼穹殿的機會,可是她又為了那個男人,選擇再一次忤逆族中長老的意思,強行闖上蒼穹殿,隨同她一起去送死的,還有梅家最後的幾個修真者。”梅念的話曳然而止,她的眼裏已經滿是怨恨。蒼穹殿,名為蒼穹,意思就是蒼穹無限,壽元無限的意思。

很少有人能從蒼穹殿走出來,可是每隔六十年,全球還是有數十人會進入蒼穹殿,為得就是窺破自然規律,最後解開人類壽元長生不老的秘密。當年的梅想盡管離開了白菊易,可是日夜如蟲噬的相思之苦,讓她一度躲在了櫻桃溝裏,不理外界的事情。知道父母去世,她才從那陣思念中走出來,踏上了更加強勢的追求長生的道路。

“等等,你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答應了你去蒼穹殿,就意味著我很可能有去無回?”小鮮聽著就是這麽個意思,每六十年有十人去,可是梅念可沒說,那十人最後有沒有回來。

這個蒼穹殿到底在哪裏,她又有什麽能力和全球的修真者和異能者競爭。

“也不是百分百,沒有人說進了蒼穹殿回不來就是死了,作為修真者,你居然怕死?”梅念見小鮮一臉的驚悚,不禁莞爾。

“怕死,我當然怕死,你若是不怕,為什麽不學著梅婆婆那樣殺入蒼穹殿,”光是想當時梅想的舉動,小鮮就覺得很是欽佩。

不過梅想的靈體使用起靈犀剪時,如行雲如流水,可見她的天賦,很是逆天。只可惜她前世當周小仙時是個廢材,這一世當諸小鮮時,也是一路跌跌撞撞,要不是靠著空間裏的甘蔗苗,只怕她還是稀裏糊塗地躲在了葛村,做一個與世無爭的小村姑。

“我若是有那個本領,我自然回去。梅想和我,她屬陽,擅於攻,敏於行。我屬陰,只會守,疏於力。除非我能找到萬年長白參,否則我憑我的百歲高齡,想再有機會進入蒼穹殿是不可能的,”梅想說完之後,將那本宗譜翻到了最後幾頁,她將那幾頁紙撕了下來,丟給了小鮮。“上面清楚地記載著修真的一些竅門和便捷之道,你拿回去好好參考下。還有你先前說得生物萃取法,對於你掌握靈氣,很有好處,有空就多加練習,當然練習出結果後,立刻送到我這裏來,當做你欠我的玫瑰精油的一部分抵押。”

說完之後,梅念又頓了頓,“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自從有蒼穹殿的記載以來,有三個人從蒼穹殿走了出來,兩男一女,他(她)們的名字一直是不傳之秘,不過確實有那麽三個人。”

小鮮額了一聲,接過了那幾頁紙。接過了紙後,她像是嫌紙燙手般,又問了句:“要不我抄一份下來,這可是孤本。”她畢竟不是梅家的血脈,拿了人家的,總是不好意思。

“無所謂孤本不孤本,你已經是梅家最後的希望了,”梅念走到了石桌前,擡手拿下了供奉在旁的幾朵素白色的香案菊花,眼中平靜如一潭死水。

11走向世界的醒酒藥

張依依瞅著小鮮,前看後看,左看右看,看完之後,又摸著下巴很是納悶地說:“怎麽就吃了頓飯的功夫,我覺得你又正常了。”

一旁的曾學柔聽了,低咳了一聲,不過眼底的那陣欣喜已經表露了她此時的心情。

就在早飯過後沒多久,“小鮮”被一個叫做梅念的女人叫走後,再回來後,沖著學柔眨了眨眼。看那眼神,學柔就知道,真正的小鮮回來了。

“哪能哦,依依啊,你這次數學考得怎麽樣?”邪惡的正牌小鮮眨巴著眼,猛揭著張依依的痛處。

“哎,甭提了,要是能及格,我就戒口一個月不吃肉。等等,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嘛,這樣的諸小鮮才是正常的,你看嘴巴壞心腸毒,哼,我知道了,你最近都是在裝斯文,裝給醫務室的那個周醫生看的。現在期末考一結束,周醫生離開了學校,你就原形畢露了。”

張依依哇啦啦地叫著,作勢就要去打小鮮。

小鮮認命著吃了她的幾記拳頭,把張依依的心思帶離了前半個月自個兒失常的話題。

不過在聽到周子昂離校外出的消息後,小鮮松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松了口氣,可能是擔心他追討人參的債吧,遲鈍的某人在心裏暗想著。

“別鬧了,我媽過來接我們了,”曾學柔有一肚子的話要問小鮮,可是看著她又能貧嘴又能扮鬼臉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想著還是私底下找個機會問問小鮮。

三人拎著各自的行李,往校門口走去,小鮮趁著在前頭走的兩人不留神時,將那朵寫著她的生辰八字的玫瑰花塞進了包裏。梅念說過。她和梅想不同,兩人擅長的領域也不同,梅念最擅長的是摘種出適合做“花儡”的植物。

這朵玫瑰花就是花符的一種,每張花符能使用三次。使用時的時長並沒有限制。在剛才叫出“小鮮”時,小鮮死皮賴臉地求著梅念這個師叔也得給她留個見面禮,這朵可隨時變幻為“小鮮”的花符就是戰利品。

三人坐上了曾母過來接送的車後,沒多久,曾學柔就沖著小鮮比了個眼神。

小鮮會意著,朝車後窗看去,一輛墨藍色的車子跟在了車身後頭。看到了那輛車。小鮮就想起了延慶農莊的卓楓夫妻倆。

“曾伯母,能借你的手機用一下嗎?我想打給電話給姑姑,”小鮮是剛才才知道學柔邀請了她和依依一起去承德旅游的事,而且預先已經和卓楓說過了。

小鮮並不是特別想去什麽避暑勝地,對她來說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沒多大的變化。

曾母二話沒說,就把手機遞給了小鮮。自打女兒認識了後車的兩小丫頭後,面上有笑容的次數就多了起來,這讓曾母對小鮮和張依依也是愛屋及烏了起來。

延慶的農莊裏。早春築巢的燕子已經孵出了幼燕來,卓楓和豐興也已經把籬笆改成了鐵絲網制成的防賊籬笆。農莊的裏屋有一部電話,延慶雖說是郊區。不過電信設施還是齊全的。

小鮮打電話來時,豐興正讓卓楓去看地頭新開的幾片番薯花。

卓楓扒開了番薯花,嘖嘖稱讚著,“老公,最近附近的蜜蜂似乎多起來了,你看地裏的番薯花都早早地授了粉,看情形,這一批番薯估計長勢也會不錯。”由於農莊裏的番薯收得早,卓楓不願地閑著,就做主二次種了番薯。

不過眼下最緊要的還是把堆積在了家裏的番薯先處理掉。小鮮這次和朋友去承德倒是好的,得趕在她回來前把番薯處理掉,要不然到時候她放假回家,總不能也跟著一起吃番薯吧。

卓楓想想中午還得吃番薯,胃裏就開始泛酸了。

“阿楓,是小鮮來得電話。”豐興耳尖,在屋外大老遠就聽到了電話鈴聲,跑過去接了起來,聽著是自家的侄女,就噓寒問暖了幾句,問著她去承德得帶幾件長袖的衣服,還有胃藥防中暑的藥也要帶上一些。

這種歷來該有母親吩咐的話,由姑丈說出來,小鮮聽著也不覺得變扭,一年的時間,她似也習慣姑和姑丈身份對調的另類作風了。在享受著這種溫暖時,小鮮又想起了遠在貴州的諸時軍,真該死,又把外公的事情給忘了。

卓楓拍了拍手上的花粉,接起了電話,說來也怪,過去的兩個半月裏,小鮮回家的次數也少,只回家了一次,說是要在學校裏準備訓練和期末考,農莊裏裝了電話後,這還是她第一次打電話回來。

“姑,”小鮮聽見了卓楓那陣熟悉的聲音後,止不住帶上了幾分激動,“家裏最近都還好吧?上次遭賊你沒嚇著吧?要不你去報個警,讓警察來看看?家裏的番薯地怎麽樣了?最近天氣熱,你可別老是在日頭裏曬,記得多喝點鸀豆湯。”

“哎呦餵,我的小姑奶奶,我都懷疑你是你姑丈的親侄女了,那口吻,和他有的一拼,”卓楓聽著小鮮的啰嗦,笑瞇了眼,自家的侄女就是貼心,不過那些番薯,唉,還真是棘手。

可不能影響了小鮮去旅游的心情,不對啊,家裏遭賊的事,是誰告訴小鮮的,為了不影響她學習,卓楓就沒和她提起過,難道是老公剛才多嘴說了。

站在一旁聽著話的豐興,忽地收到了自家老婆的一記白眼,還有些莫名其妙。

和卓楓又念叨了幾句後,小鮮才掛了電話,心裏有了個決定,正要告訴學柔和曾母時,聽見曾母正在和學柔說起的事情來。

“媽,你說你把醒酒藥的配方舀去註冊了?不僅是在國內,還舀到了國外去註冊?”曾學柔已經是初二了,下半年就是初三了。雖說聖心中學的初中部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要直升入高中部,可是曾母的意思是想讓曾學柔有更廣泛的選擇餘地,如果可以的話,不排除在她初三畢業後。送她去歐洲或者是美國的高中留學。

醒酒藥的註冊問題,曾母之前並沒有和學柔、小鮮透露過,只是在註冊成功,藥品即將上市時,才通知了了女兒這個好消息。

“註冊?還是審核通過了?是不是很厲害?”張依依聽見了,忙是探了過來,曾母拍了拍腦袋。她差點都忘掉了,車上除了自家的寶貝女兒,對商業運作和一些法律程序很了解外,另外兩個都還是徹徹底底的學生,於是她將藥品註冊以及專利申請做了個大概的說明。

小鮮和曾學柔的“糖衣小炮彈”在國內市場銷售之前,就通過小藥廠的過往關系,通過了臨床試驗,也獲得相應的專利和批文。

曾母萌生醒酒藥海外市場的專利申請還是因為看了一則報紙上的新聞。報道的是日本搶註了中國“同仁堂”的商標。曾母的市場敏銳性很高,她相信這類醒酒藥的市場潛力會很好,就專門委托了商標註冊公司。在全球二十幾個主要國家註冊了藥品專利、商標。

國內外對於藥品的專利申請程序不同,在中國還算好申請的中藥制品藥片,在國外就很難申請了。

尤其在美國,還必須提供臨床試驗病例,再獲得相應的批文,曾母就根據註冊公司的建議,將醒酒藥提交給了國外的一家知名藥品研究所。

“那也就是說,現在美國和歐洲的藥品批文還沒有下來,其他的包括日韓等地的商標專利都已經申請完了,媽。你這一招做得真好,”姜還是老的辣,曾母的做法讓曾學柔讚嘆不已,她當時和小鮮經營制藥廠時,就沒想那麽多,看來她以後真想在商場縱橫。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可別高興的太早,美國和歐洲市場是最難打開的,那裏的藥品審核制度也出奇的嚴格,我只是先給你們提個醒,至於成功不成功,就得看歐洲和美國的兩家藥監部門的臨床報告了,要是成了,你們的小制藥廠可是很有機會在美國納斯達克的創業板上市,”曾母看著女兒興奮不已的臉,心裏一陣寬慰。

小鮮聽得不清不楚的,張依依更是一頭霧水。

“總而言之,要是合格報告和臨床實驗報告通過了,我們的小藥廠的將來,六個字來形容,錢途不可限量。”曾學柔說著,再看了下車子的反光鏡,後面的那輛車還是陰魂不散地跟著。

位於英國的歐洲藥品檢測部門,一名中級研究員正在研究一份由下屬單位送過來的藥品。

“約翰,還在忙呢?我說這只是一份很普通的中藥改良藥,你那麽費神幹什麽?”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平常一到了下班時間,就溜得沒了影的約翰然會加班做實驗,還真是起稀罕事。

“你以為這只是一份普通的中藥改良藥?你錯了,這是我加入研究室以來,見過的成分比例以及藥片的制作工藝結合的最完美藥片。它堪稱是一件藝術品。”約翰長了副典型的英國人的幽深輪廓,說話時,過分細薄的嘴唇幾乎完全看不見了。

“開玩笑吧?中藥什麽時候也講究起比例和制作工藝了,我記得中藥歷來是眉毛胡子一把抓,講究什麽陰陽協調,是毫無科學依據的用藥體系,”那名研究員不相信了,抓起了那片藥片,對著實驗室的高度電燈映照著。

“別糟蹋了樣本,讓我帶回去給祖父看一下,”約翰收走了僅有的幾片送檢藥片。

“什麽?你要把這麽不入流的東西送到強尼爵士那裏?”

研究室裏,已經沒有了約翰的身影。

果奔依舊賣力三更的孩子,討粉粉中,

沒粉,投個推薦票或者評價票也是可以的,好多娃都有了訂閱贈送的評價票了,

記得去票務後臺,瞄一瞄,戳一戳哦,千萬別戳錯啊。

(未完待續)

12 保護神(10粉的加更)

“都半個月了,還查不出是什麽病?”

密雲水庫的蟹塘旁,黃騰沖對著電話大罵出聲,聲音之大,嚇得附近撈螃蟹的養殖工人都停下了動作來。[].

負責監工的原奶料場的負責人訓斥著:“動起來,動起來,一個個別跟木頭似的杵著,老板可是花錢讓你們辦事的,不是來當木頭的。”

七月中旬,密雲水庫裏的大閘蟹每只都長到了二兩多重,只要再過個兩個來月,就可以趕在桂香賞月時節上市了

。照理說妹夫最近該很得意才對,可是看他的心情,可比六月的天娃娃的臉還要難以預測。現在又勞民傷財地找了幾十號人,撈起了還沒到時節捕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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