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被關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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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被關押者
“噢，原來如此。”
俞弦捂住鼻子，一臉嫌棄地揮揮衣袖，仿佛在阻止骯臟的空氣流動過來。
囚犯們看到來者竟如此動作，心涼了大半，喃喃罵道：“真是一群王八蛋，祝你們生孩子都沒屁眼，早晚死到大街上！”
守衛聞言勃然大怒，罵他還沒什麽，若是惹怒了特使，自己的獎勵肯定沒了。事關未來薪資水平，他立刻抄起腰間的警棍，從欄桿縫隙裏伸過去，劈頭蓋臉的砸去。
囚犯們吃痛，立刻縮回裏面，猶自憤憤不平的罵道：“都是一群吸血鬼，明明我們什麽事都沒做，就因為想要贖金……”
“他說的……”
俞弦忽然開口問道，雙目緊緊盯著守衛。對方有些尷尬，眼神飄忽不定，低聲道：“我們監獄應該不會出現這種事。”
“嗯，我想也是。”
他點點頭，又道：“咱們往前走吧。”
守衛如蒙大赦，快步往前走去。
身後仍有罵聲傳來，吸血鬼、蒼蠅、蛆蟲，幾乎是能想象到的骯臟詞語全部安排在了俞弦等人和守衛的頭上。
守衛充耳不聞，權當沒有聽見。
來到盡頭，剛走入樓梯，一股濃重的黴味撲鼻而來。沈婧一時不慎，被嗆的咳嗽連連。
“沒事吧？”
巫婉低頭詢問，沈婧捂著鼻子擺擺手，沒有說話。
守衛見狀，賠笑道：“實在抱歉，讓您母子受驚了。”
他雖然疑惑為什麽特使來監獄還要攜帶家眷，但轉念想到可能是想趁機看看監獄風光，於是權當做沒看見。
按理說，這種森嚴場地是不允許無關人員進來的，守衛們對規矩心知肚明，卻無人趕來提醒或阻止。
若是阻止了，先不說特使是否照辦。如果去監獄長那邊隨口提幾個意見，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若報覆心重的，回去後往大臣那裏說一說，監獄長都有可能倒大黴。
這裏畢竟只是個小鎮監獄，不是什麽全國性的大監獄。當然，全國性的大監獄也不會關押這種犯人，它主要針對的是國際犯罪者和政治犯，最多的就是後者。
沿著旋轉樓梯走了半分鐘，眾人來到第二層。守衛扭頭說道：“這裏部分地方可能會引起不適，您看夫人和小姐……”
“她們沒事，這個你放心。”
俞弦擺擺手，示意守衛無需擔心。後者點頭繼續往前走，途經第一個牢房時，他沒有停留，其他人卻停下了。
發覺沒了腳步聲，守衛立刻回頭看去。人們站在牢房前，驚愕地望著裏面的囚犯。那裏躺著一個生死不知的男人，下面鋪著幾片幹草，散發著惡臭的排洩物隨意散落一地。
他的身上布滿傷口，幾只綠豆大小的蒼蠅飛來飛去。在肩膀和大腿深可見骨的傷口處，能看到白色的蟲子不停蠕動。
“這是？”
俞弦看見守衛盯著自己，便沈聲詢問道。
守衛尷尬一笑，道：“這是反對當今君王的政治組織成員，因為不太重要，就沒有送到其他監獄。”
“這樣啊。”
俞弦朝前走去，不再看那個男人。
男人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忽然擠出一絲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嘶啞的叫道：“請等一下！”
他回過頭，重新走回去，問道：“說吧，什麽事！”
守衛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發現俞弦臉上滿是嫌惡之色後，松了口氣。
該男子從破爛不堪的衣服裏掏出一個信封，顫巍巍的向前伸手，說道：“請幫我將這封信轉交給我的妻子，告訴她不必再等我回去了……”
俞弦沒有接信，男子的手臂也沒有縮回去。守衛本能的想要抽出警棍毆打，可不知道想起什麽，竟然同情似得嘆了口氣，說道：“這封信我們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
“那為什麽沒有轉交出去？”
他疑惑的扭頭看著守衛，對方面露難色，道：“監獄長擔心裏面藏著我們看不懂的密文，所以……”
“我明白了，這件事你放心。”
俞弦略微頷首，伸手接過信，然後問道：“介意我打開檢查嗎？”
男人苦笑道：“沒事，反正已經很多人看過了。”
於是，俞弦打開信，仔細閱讀內裏的內容。如守衛所言，這封信就是家書，宣誓自己一直深深的愛著妻子，但請她不要再等待，盡快找個合適的男人改嫁。
他仔細的疊好放入懷中，接著問道：“還有什麽事嗎，你盡管說，我會酌情處理。”
“沒了，對了，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再見妻子一面。”男人重新躺回地上，臉上的感激之色還未消退。
俞弦看向守衛，問道：“能做到嗎？”
守衛有些為難，道：“如果他這副模樣面見妻子，恐怕……”
“嗨，幹我們這行的，遲早會有這一天。倘若誰都看不通生死，那何必反對那家夥呢？”男人無所謂的說道。
聽到他如此蔑視君王，守衛竟沒有動怒。顯然，他對遠在天邊的君王不感興趣，哪怕那人明天死了，也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系。
只要有人，就一定有監獄。只要監獄還在，自己就有穩定的經濟來源。至於效忠誰，身處這個位置，談論這種高大上的玩意兒未免太可笑了。
“那這樣，我去問問監獄長，也許他會給我一個面子。”俞弦說完，伸手指了指前方。守衛會意，繼續往前走。
也許是看到前面的男子的祈求有了回應，其他幾個牢房裏的囚犯紛紛伸出手來，希望能給家人一封告別信。
他們看得很清楚透徹，只要進了第二層，幾乎沒有活著出去的希望。眼下竟有個善心的官員答應幫著寄信，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俞弦一一收起信，守衛沒說什麽，繼續往前走。
直到來到二零七牢房，他指著裏面十幾個擠在一起的女人，說道：“先生，這就是您要帶走的囚犯了。”
俞弦點點頭，打量著衣不蔽體的囚犯。
女人們有的神情驚惶，不知來者是要幹什麽，有的神色茫然，仿佛對於發生什麽都懶得在意。
她們身上沒有多少傷口，可破損的衣物和遺棄的某些東西，讓他倍感惡心。不是對女人們的惡心，而是對其施暴者的惡心厭惡。
看到俞弦在盯著地上的各種東西，守衛嘆了口氣，低聲道：“在監獄裏幹得久了，難免會壓抑很多怒火，所以他們……”
“你參與了嗎？”
俞弦打斷了他的解釋，有些粗暴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發誓！”
“嗯，這種事最好不要參與。據我所知，有一個特別小組正在秘密調查監獄裏的種種醜陋之事，你明白吧？”
俞弦說完，守衛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忙不疊的說道：“明白，明白。以前也動過心思，但家中妻子實在兇悍，委實沒有精力……再後面，看到她們被侵犯後的表情後，也覺得這種事不是人能做得出來的。”
“嗯，我只提醒這一次，記住不要說出去。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小組。”俞弦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對方如臨大敵，慌忙點頭答應。
他現在有些後悔參與這檔子事了，如果該小組被洩漏出去，自己恐怕很難逃脫後續的追責。
“你放心，如果表現的不錯，我會酌情考慮讓你去鎮政府部門任職。”
“啊，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守衛打起精神，立刻掏出剛才從同僚那裏借來的鑰匙，將牢門打開，道：“先生要不要將她們帶出來？這裏戒備森嚴，絕對不會發生什麽事！”
“嗯，也好。這樣吧，帶著她們去會客廳外等我，有些事我還要與監獄長詢問。”俞弦點點頭，轉身離開。
目送他們離開，守衛擦了擦冷汗，對即將到來的快樂生活多了幾分期待，對待女人們都顯得溫柔了些。
他輕聲喚道：“你們出來吧，這次攤上個好心人，不像上次那群……”
女人們依次走出來，有兩個神智昏沈，還需要旁人攙扶。守衛陪同她們走出去後，俞弦正在監獄門口等待。
他看到女人們出來，立刻道：“陪我去會客廳吧，至於這些人，你也帶著一起來吧。”
“好的！”
從內門處向左走，沿著一條堅硬的道路走了約十分鐘，在一片風景優美的小池塘前，守衛停下腳步，恭敬的說道：“先生，這裏就是會客廳了！”
俞弦道：“監獄長呢？”
守衛道：“我不太清楚，我這就去請他過來。”
“很好，你去吧。”
守衛領命而去，在離去的剎那，他看著女人們，留下一個不準鬧事的威脅眼神。
眾人走進去，會客廳裏裝飾的頗為豪華。
明凈的窗前擺放著新鮮的插花，幾朵清新的白色荷花應該是剛摘下不久。兩個柔軟的長條座椅前，放著一張造型古樸的茶幾，茶幾上擺放著幾個杯子。
沒多久，監獄長在守衛的陪同下趕來。
他沒有失禮的向俞弦要求出示文件，而是先親手倒了幾杯水，熱絡的問道：“先生旅途勞頓，先飲杯熱茶吧！”
俞弦笑道：“還好，這裏民風淳樸，倒是頗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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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來如此。”
俞弦捂住鼻子，一臉嫌棄地揮揮衣袖，仿佛在阻止骯臟的空氣流動過來。
囚犯們看到來者竟如此動作，心涼了大半，喃喃罵道：“真是一群王八蛋，祝你們生孩子都沒屁眼，早晚死到大街上！”
守衛聞言勃然大怒，罵他還沒什麽，若是惹怒了特使，自己的獎勵肯定沒了。事關未來薪資水平，他立刻抄起腰間的警棍，從欄桿縫隙裏伸過去，劈頭蓋臉的砸去。
囚犯們吃痛，立刻縮回裏面，猶自憤憤不平的罵道：“都是一群吸血鬼，明明我們什麽事都沒做，就因為想要贖金……”
“他說的……”
俞弦忽然開口問道，雙目緊緊盯著守衛。對方有些尷尬，眼神飄忽不定，低聲道：“我們監獄應該不會出現這種事。”
“嗯，我想也是。”
他點點頭，又道：“咱們往前走吧。”
守衛如蒙大赦，快步往前走去。
身後仍有罵聲傳來，吸血鬼、蒼蠅、蛆蟲，幾乎是能想象到的骯臟詞語全部安排在了俞弦等人和守衛的頭上。
守衛充耳不聞，權當沒有聽見。
來到盡頭，剛走入樓梯，一股濃重的黴味撲鼻而來。沈婧一時不慎，被嗆的咳嗽連連。
“沒事吧？”
巫婉低頭詢問，沈婧捂著鼻子擺擺手，沒有說話。
守衛見狀，賠笑道：“實在抱歉，讓您母子受驚了。”
他雖然疑惑為什麽特使來監獄還要攜帶家眷，但轉念想到可能是想趁機看看監獄風光，於是權當做沒看見。
按理說，這種森嚴場地是不允許無關人員進來的，守衛們對規矩心知肚明，卻無人趕來提醒或阻止。
若是阻止了，先不說特使是否照辦。如果去監獄長那邊隨口提幾個意見，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若報覆心重的，回去後往大臣那裏說一說，監獄長都有可能倒大黴。
這裏畢竟只是個小鎮監獄，不是什麽全國性的大監獄。當然，全國性的大監獄也不會關押這種犯人，它主要針對的是國際犯罪者和政治犯，最多的就是後者。
沿著旋轉樓梯走了半分鐘，眾人來到第二層。守衛扭頭說道：“這裏部分地方可能會引起不適，您看夫人和小姐……”
“她們沒事，這個你放心。”
俞弦擺擺手，示意守衛無需擔心。後者點頭繼續往前走，途經第一個牢房時，他沒有停留，其他人卻停下了。
發覺沒了腳步聲，守衛立刻回頭看去。人們站在牢房前，驚愕地望著裏面的囚犯。那裏躺著一個生死不知的男人，下面鋪著幾片幹草，散發著惡臭的排洩物隨意散落一地。
他的身上布滿傷口，幾只綠豆大小的蒼蠅飛來飛去。在肩膀和大腿深可見骨的傷口處，能看到白色的蟲子不停蠕動。
“這是？”
俞弦看見守衛盯著自己，便沈聲詢問道。
守衛尷尬一笑，道：“這是反對當今君王的政治組織成員，因為不太重要，就沒有送到其他監獄。”
“這樣啊。”
俞弦朝前走去，不再看那個男人。
男人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忽然擠出一絲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嘶啞的叫道：“請等一下！”
他回過頭，重新走回去，問道：“說吧，什麽事！”
守衛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發現俞弦臉上滿是嫌惡之色後，松了口氣。
該男子從破爛不堪的衣服裏掏出一個信封，顫巍巍的向前伸手，說道：“請幫我將這封信轉交給我的妻子，告訴她不必再等我回去了……”
俞弦沒有接信，男子的手臂也沒有縮回去。守衛本能的想要抽出警棍毆打，可不知道想起什麽，竟然同情似得嘆了口氣，說道：“這封信我們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
“那為什麽沒有轉交出去？”
他疑惑的扭頭看著守衛，對方面露難色，道：“監獄長擔心裏面藏著我們看不懂的密文，所以……”
“我明白了，這件事你放心。”
俞弦略微頷首，伸手接過信，然後問道：“介意我打開檢查嗎？”
男人苦笑道：“沒事，反正已經很多人看過了。”
於是，俞弦打開信，仔細閱讀內裏的內容。如守衛所言，這封信就是家書，宣誓自己一直深深的愛著妻子，但請她不要再等待，盡快找個合適的男人改嫁。
他仔細的疊好放入懷中，接著問道：“還有什麽事嗎，你盡管說，我會酌情處理。”
“沒了，對了，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再見妻子一面。”男人重新躺回地上，臉上的感激之色還未消退。
俞弦看向守衛，問道：“能做到嗎？”
守衛有些為難，道：“如果他這副模樣面見妻子，恐怕……”
“嗨，幹我們這行的，遲早會有這一天。倘若誰都看不通生死，那何必反對那家夥呢？”男人無所謂的說道。
聽到他如此蔑視君王，守衛竟沒有動怒。顯然，他對遠在天邊的君王不感興趣，哪怕那人明天死了，也和自己沒有半毛錢關系。
只要有人，就一定有監獄。只要監獄還在，自己就有穩定的經濟來源。至於效忠誰，身處這個位置，談論這種高大上的玩意兒未免太可笑了。
“那這樣，我去問問監獄長，也許他會給我一個面子。”俞弦說完，伸手指了指前方。守衛會意，繼續往前走。
也許是看到前面的男子的祈求有了回應，其他幾個牢房裏的囚犯紛紛伸出手來，希望能給家人一封告別信。
他們看得很清楚透徹，只要進了第二層，幾乎沒有活著出去的希望。眼下竟有個善心的官員答應幫著寄信，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俞弦一一收起信，守衛沒說什麽，繼續往前走。
直到來到二零七牢房，他指著裏面十幾個擠在一起的女人，說道：“先生，這就是您要帶走的囚犯了。”
俞弦點點頭，打量著衣不蔽體的囚犯。
女人們有的神情驚惶，不知來者是要幹什麽，有的神色茫然，仿佛對於發生什麽都懶得在意。
她們身上沒有多少傷口，可破損的衣物和遺棄的某些東西，讓他倍感惡心。不是對女人們的惡心，而是對其施暴者的惡心厭惡。
看到俞弦在盯著地上的各種東西，守衛嘆了口氣，低聲道：“在監獄裏幹得久了，難免會壓抑很多怒火，所以他們……”
“你參與了嗎？”
俞弦打斷了他的解釋，有些粗暴的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發誓！”
“嗯，這種事最好不要參與。據我所知，有一個特別小組正在秘密調查監獄裏的種種醜陋之事，你明白吧？”
俞弦說完，守衛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忙不疊的說道：“明白，明白。以前也動過心思，但家中妻子實在兇悍，委實沒有精力……再後面，看到她們被侵犯後的表情後，也覺得這種事不是人能做得出來的。”
“嗯，我只提醒這一次，記住不要說出去。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小組。”俞弦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對方如臨大敵，慌忙點頭答應。
他現在有些後悔參與這檔子事了，如果該小組被洩漏出去，自己恐怕很難逃脫後續的追責。
“你放心，如果表現的不錯，我會酌情考慮讓你去鎮政府部門任職。”
“啊，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守衛打起精神，立刻掏出剛才從同僚那裏借來的鑰匙，將牢門打開，道：“先生要不要將她們帶出來？這裏戒備森嚴，絕對不會發生什麽事！”
“嗯，也好。這樣吧，帶著她們去會客廳外等我，有些事我還要與監獄長詢問。”俞弦點點頭，轉身離開。
目送他們離開，守衛擦了擦冷汗，對即將到來的快樂生活多了幾分期待，對待女人們都顯得溫柔了些。
他輕聲喚道：“你們出來吧，這次攤上個好心人，不像上次那群……”
女人們依次走出來，有兩個神智昏沈，還需要旁人攙扶。守衛陪同她們走出去後，俞弦正在監獄門口等待。
他看到女人們出來，立刻道：“陪我去會客廳吧，至於這些人，你也帶著一起來吧。”
“好的！”
從內門處向左走，沿著一條堅硬的道路走了約十分鐘，在一片風景優美的小池塘前，守衛停下腳步，恭敬的說道：“先生，這裏就是會客廳了！”
俞弦道：“監獄長呢？”
守衛道：“我不太清楚，我這就去請他過來。”
“很好，你去吧。”
守衛領命而去，在離去的剎那，他看著女人們，留下一個不準鬧事的威脅眼神。
眾人走進去，會客廳裏裝飾的頗為豪華。
明凈的窗前擺放著新鮮的插花，幾朵清新的白色荷花應該是剛摘下不久。兩個柔軟的長條座椅前，放著一張造型古樸的茶幾，茶幾上擺放著幾個杯子。
沒多久，監獄長在守衛的陪同下趕來。
他沒有失禮的向俞弦要求出示文件，而是先親手倒了幾杯水，熱絡的問道：“先生旅途勞頓，先飲杯熱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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