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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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被關在門外的五條悟撐著下巴看著緊閉的門, 最後還是轉身離開。
現在知道的信息還是太少了，無論從哪方面看這種懷念的熟悉感都太過詭異了……
手機打開聯系人列表，“餵, 伊地知, 回去了。”
我在門內, 聽見腳步聲逐漸遠去也松了口氣, 轉頭看見諭吉一臉狐疑地盯著我, 貓爪還拍著一份誘拐女性的新聞。
“喵嗚——”
——吾輩覺得他不是個好人
我嘆了口氣，“無論好人壞人都和我沒關系啦”
“但是他要是搞事情, 我就揍他！”我對諭吉擠了擠肱二頭肌, 收獲了他一個白眼。
晚飯後是訓練和教導時間，因為諭吉上次咒力大爆發，這段時間我都安排他和順平對練。
一計沈重的喵喵拳朝順平迎面而來，順平雙手交叉身形被迫朝後退了幾米，勉強抵擋下這次攻擊，但諭吉很快就發起了下一次進攻。
“澱月！”
巨大的水母忽然出現抵擋下諭吉的攻擊，“嘭”的一拳讓澱月中間的身體凹陷進一大塊。
“停——！中場休息！”
見勢不妙我急忙叫停，順平甩了甩被震的有些發麻的手, 一人一貓朝我走過來。
我把水遞給順平, 又和他講解了一下剛才他攻擊時露出的破綻。順平對今天被諭吉胖揍這件事倒沒什麽感覺, 不管我說什麽都很開心地喵喵喵點頭。
頭轉向諭吉, 像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諭吉耷拉著耳朵，瞇著眼睛, 很沮喪的模樣。
觀察了一下諭吉的咒力流動, 那股膨脹的能量似乎又增強了……
順平把水喝完，還是有些渴, 他起身，“我去買兩瓶水，華想喝點什麽嗎？”
我搖搖頭，諭吉卻猛地把順平攔下來，他握著水瓶，幹凈的水從水瓶底部冒出來，一會便填滿了整個水瓶。
“好厲害啊！諭吉先生！”順平驚奇地看著諭吉。
“喵嗚。”
——給你
一人一貓其樂融融地喝水。
“諭吉，那個能再來一次嗎？”我說。
諭吉歪歪頭看我，舉起黑色的貓爪，一會兒潔凈的水珠在空中突然出現凝聚成團。
“唔……咒力增強後整個術式都發生了變化嗎？”
諭吉點點頭，然後又擺出一個pose。
“什麽？”順平看向我有些不太明白。
“是夢幻dream魔法少女團的經典出場姿勢啦。”我解釋到，“諭吉是想說他現在就像什麽都能做的一樣。”
諭吉點點頭，然後憑空變出一個ok繃，貼在順平有些擦傷的一個小傷口。
“真厲害！！”順平大開眼界。
把順平送回去，我沒有用瞬移，和諭吉一起漫步在沈默的夜色中。
黑夜濃重，諭吉金燦燦地貓瞳在路燈下看起來就像顆寶石。
“你究竟是什麽東西。”我突然開口。
冷風吹亂繚亂的夜色，路燈昏暗的燈光下，我和眼前的大貓沈默地對峙。
“暴露了嗎？”大貓咧開嘴笑了笑，金色的貓瞳退為棕色。
我湊到他臉前，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眼光盯著他，“我不管你是誰，趕緊給我從諭吉的身體裏出來。”
飛舞四散的金線就像銳利的針幾乎要貼上黑貓的肌膚。
“真兇啊……如果是她肯定不會那麽兇。”
我嗤笑了一聲，“你就帶著你的記憶一直到死吧，少給我破壞別人的正常生活。”
臉上出現難過的表情，黑貓像是很受傷，“我破壞了正常的生活了嗎？可是我只想保護你。”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少把你個人的意願強加在別人身上！況且……”我有些嫌惡地看著他，“你不過是以這種行為希冀延續你自己的回憶而已。”
“而我也不願意被代入任何人，安分地活在任何人的幻想裏。”
金線刺穿了黑貓的身體瞬間融入進去，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
“所以你這個家夥，給我從諭吉的身體裏滾出來！！！”
咒力融入瞬間，我操控著金線將這股陌生的咒力和諭吉分割開，然而剛分割開，咒力又與諭吉重新融合在一起。
“你不用擔心。”黑貓絲毫不反抗，“我沒有任何生命體征，只是一團殘存了些意識的咒力而已。”
“‘鎖’已經差不多要解開了，我也快消失了。”
黑貓呢喃了一句，像是嘆息。
身後突然有一個陌生的氣息出現，我轉過頭，是白天那個白毛。
“就是你這個家夥嗎？給我施加咒術的。”
我略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他大步走過來，經過我身邊時拿一種晦澀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是的。”黑貓倒是坦蕩，“是我。”
“哈——”白毛嗤笑了一聲，危險的咒力凝聚在掌心，“那你也做好死的準備了吧，作為愚弄我那麽多年的代價。”
“等等！”
趕在白毛出手前，我急忙攔住他，“他現在用的是諭吉的身體，不要對他出手。”
“嘖。”白毛看起來不太高興，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把她身上的咒術解開。”白毛扯過我說到。
像是顧及著什麽，他抓著我的衣角一瞬間又馬上放開了，有些刻意動作讓我尷尬起來。
黑貓看了眼他，搖搖頭，“已經不需要了。”
“什麽不需要……”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到一股極大的眩暈感襲來。
幾乎是下意識，五條悟接住了女孩倒下的身體，溫熱的溫度貼住皮膚的感覺讓他一瞬間恍神。
“你……”“她沒事。”
“大概很快就會醒過來。”黑貓的眼神溫柔得似乎能滴出水，不過語氣卻很遺憾，“你不適合她，我也是。”
“啊……真惡心啊。”
五條悟吐吐舌頭，像是聽到什麽惡心的東西。
“最好不要試圖用你的想法來揣測我哦，告白失敗的膽小鬼神明。”五條悟笑著說，眼神卻很危險，“現在想起來，之前那段融入你咒術的記憶真是惡心……只敢在陰暗處看著的家夥，一想到就讓人生氣。”
鋒利的咒力朝五條悟襲卷而來，身後的樹被削掉半截，但五條悟連根頭發都沒有掉。
“要動手嗎？那正好——”
咒力相撞的一瞬間，地面“轟”地炸裂，以兩人為中心十多米範圍內的地方凹陷成一個大坑洞。
五條悟正要再出手，黑貓的眸子卻轉換成了金色的貓瞳，氣場也人畜無害起來。
於是在我悠悠轉醒之際，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五條悟準備對諭吉動手的景象。
“你在幹什麽！sa——五條悟！”
金線捆綁住諭吉，我帶著他向後撤出坑洞的範圍。
“喵嗚？！”
——發生什麽事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看向諭吉，探知下是熟悉的咒力走向，而那股不屬於諭吉的咒力與其說消失還不如說是被諭吉的咒力消化了。
“太好了！諭吉！”
我猛地抱住大貓，身體陷入柔軟的貓腹中。
諭吉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他的記憶直到訓練結束就沒有了，是太累睡著了嗎？
感受著腹部潮濕的濕意，諭吉慌張地用大貓爪輕輕拍著我的背安慰。
“……琥珀小姐，你的術式已經解開了吧。”五條悟問到。
我把頭從貓毛中擡起來，朝他望去，極具欺騙性的半張臉似乎和當年沒有變化，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已經什麽都變了。
要是真的說起來，五條悟也只是被無辜牽連的。想到這，我心裏對他的愧疚多了起來。
“是的……繪馬的事情，牽連到了五條先生，十分抱歉。”
說完，我朝他鞠了一躬。
氣氛低至冰點，像是被凝結一般尷尬。
熟悉的認知被從記憶深處喚醒，那些身體和靈魂上的習慣也隨之醒來，但間隔了如此長久的空白期，一大段人生歲月的缺失終究還是缺失了。
我們兩個，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把握著這種飄忽不定又令人難受的距離。
晚風吹過，微涼的溫度讓我發熱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一樣。
“月亮已經消失了。”我對他說。
路燈下，忽明忽滅的光照映在五條悟頭頂，被眼罩遮蓋住大半張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嗯……”良久後，我聽見五條悟這麽應了一句。
“那麽我先告辭了！”
像是被什麽追趕著，我拉著諭吉頭也不回地離開。
回到家，疲憊又困倦的感覺頓時湧了上來，我抱著膝蓋坐在坐墊上。諭吉走過來，遞給我一杯溫熱的蜂蜜檸檬水。
“喵嗚——”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是請不要難過了
諭吉抱著我，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我的頭，尖銳的利爪被諭吉小心地收起，發熱的肉墊就像團軟乎乎地雲，在諭吉無聲的安慰中，我睡了過去。
——終於睡著了啊！
諭吉小心地直起身來，拿過熱毛巾給女孩輕輕擦臉。
毛巾擦過，細滑臉上的淚痕被完全清除，只是疲憊還刻在皺起的眉間。
諭吉又用從電視上學的手法，給女孩的臉部輕輕地按摩，直到女孩全放松下來又小心地幫她洗澡換好睡覺穿的衣服。
一套下來，女孩徹底放松的身體已經七倒八歪，諭吉把女孩抱到床上又替她蓋好杯子，然後在女孩身邊安靜地匍匐蜷縮起來。
就在要睡著的時候，女孩似乎做了噩夢□□掙紮起來，諭吉又急忙忙地抱著女孩的頭輕輕地安撫著。
終於等到女孩徹底睡熟，諭吉也安心地閉上了眼。
——晚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延癥似乎更加嚴重了，今天寫了好久才寫完這章，沒看見催更就會放松下來這個毛病真是不行_(: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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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門內, 聽見腳步聲逐漸遠去也松了口氣, 轉頭看見諭吉一臉狐疑地盯著我, 貓爪還拍著一份誘拐女性的新聞。
“喵嗚——”
——吾輩覺得他不是個好人
我嘆了口氣，“無論好人壞人都和我沒關系啦”
“但是他要是搞事情, 我就揍他！”我對諭吉擠了擠肱二頭肌, 收獲了他一個白眼。
晚飯後是訓練和教導時間，因為諭吉上次咒力大爆發，這段時間我都安排他和順平對練。
一計沈重的喵喵拳朝順平迎面而來，順平雙手交叉身形被迫朝後退了幾米，勉強抵擋下這次攻擊，但諭吉很快就發起了下一次進攻。
“澱月！”
巨大的水母忽然出現抵擋下諭吉的攻擊，“嘭”的一拳讓澱月中間的身體凹陷進一大塊。
“停——！中場休息！”
見勢不妙我急忙叫停，順平甩了甩被震的有些發麻的手, 一人一貓朝我走過來。
我把水遞給順平, 又和他講解了一下剛才他攻擊時露出的破綻。順平對今天被諭吉胖揍這件事倒沒什麽感覺, 不管我說什麽都很開心地喵喵喵點頭。
頭轉向諭吉, 像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諭吉耷拉著耳朵，瞇著眼睛, 很沮喪的模樣。
觀察了一下諭吉的咒力流動, 那股膨脹的能量似乎又增強了……
順平把水喝完，還是有些渴, 他起身，“我去買兩瓶水，華想喝點什麽嗎？”
我搖搖頭，諭吉卻猛地把順平攔下來，他握著水瓶，幹凈的水從水瓶底部冒出來，一會便填滿了整個水瓶。
“好厲害啊！諭吉先生！”順平驚奇地看著諭吉。
“喵嗚。”
——給你
一人一貓其樂融融地喝水。
“諭吉，那個能再來一次嗎？”我說。
諭吉歪歪頭看我，舉起黑色的貓爪，一會兒潔凈的水珠在空中突然出現凝聚成團。
“唔……咒力增強後整個術式都發生了變化嗎？”
諭吉點點頭，然後又擺出一個pose。
“什麽？”順平看向我有些不太明白。
“是夢幻dream魔法少女團的經典出場姿勢啦。”我解釋到，“諭吉是想說他現在就像什麽都能做的一樣。”
諭吉點點頭，然後憑空變出一個ok繃，貼在順平有些擦傷的一個小傷口。
“真厲害！！”順平大開眼界。
把順平送回去，我沒有用瞬移，和諭吉一起漫步在沈默的夜色中。
黑夜濃重，諭吉金燦燦地貓瞳在路燈下看起來就像顆寶石。
“你究竟是什麽東西。”我突然開口。
冷風吹亂繚亂的夜色，路燈昏暗的燈光下，我和眼前的大貓沈默地對峙。
“暴露了嗎？”大貓咧開嘴笑了笑，金色的貓瞳退為棕色。
我湊到他臉前，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眼光盯著他，“我不管你是誰，趕緊給我從諭吉的身體裏出來。”
飛舞四散的金線就像銳利的針幾乎要貼上黑貓的肌膚。
“真兇啊……如果是她肯定不會那麽兇。”
我嗤笑了一聲，“你就帶著你的記憶一直到死吧，少給我破壞別人的正常生活。”
臉上出現難過的表情，黑貓像是很受傷，“我破壞了正常的生活了嗎？可是我只想保護你。”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少把你個人的意願強加在別人身上！況且……”我有些嫌惡地看著他，“你不過是以這種行為希冀延續你自己的回憶而已。”
“而我也不願意被代入任何人，安分地活在任何人的幻想裏。”
金線刺穿了黑貓的身體瞬間融入進去，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
“所以你這個家夥，給我從諭吉的身體裏滾出來！！！”
咒力融入瞬間，我操控著金線將這股陌生的咒力和諭吉分割開，然而剛分割開，咒力又與諭吉重新融合在一起。
“你不用擔心。”黑貓絲毫不反抗，“我沒有任何生命體征，只是一團殘存了些意識的咒力而已。”
“‘鎖’已經差不多要解開了，我也快消失了。”
黑貓呢喃了一句，像是嘆息。
身後突然有一個陌生的氣息出現，我轉過頭，是白天那個白毛。
“就是你這個家夥嗎？給我施加咒術的。”
我略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他大步走過來，經過我身邊時拿一種晦澀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是的。”黑貓倒是坦蕩，“是我。”
“哈——”白毛嗤笑了一聲，危險的咒力凝聚在掌心，“那你也做好死的準備了吧，作為愚弄我那麽多年的代價。”
“等等！”
趕在白毛出手前，我急忙攔住他，“他現在用的是諭吉的身體，不要對他出手。”
“嘖。”白毛看起來不太高興，不過手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把她身上的咒術解開。”白毛扯過我說到。
像是顧及著什麽，他抓著我的衣角一瞬間又馬上放開了，有些刻意動作讓我尷尬起來。
黑貓看了眼他，搖搖頭，“已經不需要了。”
“什麽不需要……”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到一股極大的眩暈感襲來。
幾乎是下意識，五條悟接住了女孩倒下的身體，溫熱的溫度貼住皮膚的感覺讓他一瞬間恍神。
“你……”“她沒事。”
“大概很快就會醒過來。”黑貓的眼神溫柔得似乎能滴出水，不過語氣卻很遺憾，“你不適合她，我也是。”
“啊……真惡心啊。”
五條悟吐吐舌頭，像是聽到什麽惡心的東西。
“最好不要試圖用你的想法來揣測我哦，告白失敗的膽小鬼神明。”五條悟笑著說，眼神卻很危險，“現在想起來，之前那段融入你咒術的記憶真是惡心……只敢在陰暗處看著的家夥，一想到就讓人生氣。”
鋒利的咒力朝五條悟襲卷而來，身後的樹被削掉半截，但五條悟連根頭發都沒有掉。
“要動手嗎？那正好——”
咒力相撞的一瞬間，地面“轟”地炸裂，以兩人為中心十多米範圍內的地方凹陷成一個大坑洞。
五條悟正要再出手，黑貓的眸子卻轉換成了金色的貓瞳，氣場也人畜無害起來。
於是在我悠悠轉醒之際，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五條悟準備對諭吉動手的景象。
“你在幹什麽！sa——五條悟！”
金線捆綁住諭吉，我帶著他向後撤出坑洞的範圍。
“喵嗚？！”
——發生什麽事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看向諭吉，探知下是熟悉的咒力走向，而那股不屬於諭吉的咒力與其說消失還不如說是被諭吉的咒力消化了。
“太好了！諭吉！”
我猛地抱住大貓，身體陷入柔軟的貓腹中。
諭吉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他的記憶直到訓練結束就沒有了，是太累睡著了嗎？
感受著腹部潮濕的濕意，諭吉慌張地用大貓爪輕輕拍著我的背安慰。
“……琥珀小姐，你的術式已經解開了吧。”五條悟問到。
我把頭從貓毛中擡起來，朝他望去，極具欺騙性的半張臉似乎和當年沒有變化，但我們彼此都知道已經什麽都變了。
要是真的說起來，五條悟也只是被無辜牽連的。想到這，我心裏對他的愧疚多了起來。
“是的……繪馬的事情，牽連到了五條先生，十分抱歉。”
說完，我朝他鞠了一躬。
氣氛低至冰點，像是被凝結一般尷尬。
熟悉的認知被從記憶深處喚醒，那些身體和靈魂上的習慣也隨之醒來，但間隔了如此長久的空白期，一大段人生歲月的缺失終究還是缺失了。
我們兩個，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把握著這種飄忽不定又令人難受的距離。
晚風吹過，微涼的溫度讓我發熱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一樣。
“月亮已經消失了。”我對他說。
路燈下，忽明忽滅的光照映在五條悟頭頂，被眼罩遮蓋住大半張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嗯……”良久後，我聽見五條悟這麽應了一句。
“那麽我先告辭了！”
像是被什麽追趕著，我拉著諭吉頭也不回地離開。
回到家，疲憊又困倦的感覺頓時湧了上來，我抱著膝蓋坐在坐墊上。諭吉走過來，遞給我一杯溫熱的蜂蜜檸檬水。
“喵嗚——”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是請不要難過了
諭吉抱著我，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我的頭，尖銳的利爪被諭吉小心地收起，發熱的肉墊就像團軟乎乎地雲，在諭吉無聲的安慰中，我睡了過去。
——終於睡著了啊！
諭吉小心地直起身來，拿過熱毛巾給女孩輕輕擦臉。
毛巾擦過，細滑臉上的淚痕被完全清除，只是疲憊還刻在皺起的眉間。
諭吉又用從電視上學的手法，給女孩的臉部輕輕地按摩，直到女孩全放松下來又小心地幫她洗澡換好睡覺穿的衣服。
一套下來，女孩徹底放松的身體已經七倒八歪，諭吉把女孩抱到床上又替她蓋好杯子，然後在女孩身邊安靜地匍匐蜷縮起來。
就在要睡著的時候，女孩似乎做了噩夢□□掙紮起來，諭吉又急忙忙地抱著女孩的頭輕輕地安撫著。
終於等到女孩徹底睡熟，諭吉也安心地閉上了眼。
——晚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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