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我們的婚約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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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那一卷軸的婚約是屍魂界夫妻關系的唯一證明？！”
這裏是正被旅禍攪得團團亂的靜靈庭，，某少女高聲貝的驚呼嚇得十番隊隊舍附近角落周圍樹上的鳥兒亂竄。
“你小點聲！”某“為讓靈王不因無水果刀而餓死，不畏艱險過五關闖六將智鬥猛敵”的“水果刀·蜘蛛蝙蝠女超人”佐咲裏羽一把捂住自己好友的嘴，“怕別人找不到你嗎？！”
我們把時間軸調回二十分鐘前，外面被黑崎一護一夥攪得雞飛狗跳，靜靈庭全體死神幾乎是“總動員”的去“圍捕旅禍”，但白無卻被迫待在六番隊隊舍哪兒都不能去。
“禁足令”是朽木白哉下的，但這也怨不得某貴族家主現在的謹慎。中央四十六室此番對露琪亞的裁決就很不合理，而他以隊長身份的幾次上書質疑卻沒有得到該機構任何回應。這幫最高司法機關成員雖然思想陳腐頑固不化，但還不至於目中無人到這種程度。
……這其中絕對有什麽問題。
但是隨著某扛菜刀金毛少年的亂入，朽木白哉對這件事的調查也只好暫時中斷。
在這種“無法領會中央四十六室意圖”的情況下，倘若隨隨便便把“更木夫人回歸靜靈庭”的消息放出，誰知道那幫家夥會不會以“叛逃”之罪逮捕那少女。
可是，對外界情況一知半解的白無真心等不下去了。
這天，趁著六番隊留守人員稀少，某少女偷偷溜了出去，企圖悄悄回十一番隊後院看看情況，不料在半道上遇上多年未見的好友——十番隊萬年十席佐咲裏羽。
“屍魂界不存在‘分居多少年以上就自動解除婚約關系’這一說，但是如果婚約卷軸遭到破壞銷毀，那麽夫妻間的關系就不能被繼續承認了。”對於某個離開屍魂界將近四十多年好友的疑惑，裏羽小蘿莉如此解說道，“你沒看過《靜靈庭周刊》連載的長篇苦情大作《減價媳婦》嗎？那裏面的惡婆婆為了趕走自己不喜歡的兒媳婦，不惜放火燒房子也要毀掉那卷婚約，還差點把自己心愛的小兒子燒死在裏面呢！！”
……= =|||這連載的都是些什麽小說啊餵！！
（註意，《減價媳婦》是《靜靈庭周刊》主編卯之花烈的著名專欄小說，從120年前刊出第一話至今已經連載近三千話，與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的《雙魚的拒絕！》並稱“屍魂界小說”的“雙塔奇兵”。）
“……可是，我的婚約還在大人那裏，不知道……”白無一臉猶豫的擔憂道。
“嗯……”裏羽撫著下巴仰天思考了片刻，而後略帶嚴肅的建議道，“你最好還是調查清楚比較妥當，雖然上層對你當初的離開沒有做出明確裁決，但是現在世道很不太平。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婚約已經不在，你也沒必要冒險繼續留在屍魂界啊！”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如果婚約真的不在了，我……
於是，白無在佐咲裏羽的幫助下，偷偷潛入到十一番隊隊舍中。作為一支戰鬥專用隊，在靜靈庭遭遇威脅時十一番隊自然是全員登場，所以這個熟悉的庭院裏幾乎空無一人。
看著那久違的臥房，白無差點哭了出來。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傷感的時候，因為……
“……怎麽會這樣？！”白無的腦子懵了，楞楞的盯著那空蕩蕩的木匣子，嘴似無意識般喃喃自語起來，“怎，怎麽會……”
“是不是記錯了？”佐咲裏羽也有些反應不過來，連忙拍著肩膀勸說道，“說不定那婚約放在別的地方，你再好好想想？”
白無臉色蒼白的翻箱倒櫃起來，越往後找那雙手顫抖的越厲害。在裏羽看來，這位糖果鋪長女現在已經處在癲瘋邊緣，隨時可能崩潰掉。
“小心！！”就在白無被雜物絆倒，額頭差點磕到櫃子角前，裏羽伸手一把拽過某少女，“你沒事吧？！”
“……不見了……”白無癱坐在地上，眼淚就跟絕了堤一般“嘩嘩”落下，“唔……怎麽辦？我……我成‘減價媳婦’了唔——！！”
……= =|||還真是活學活用啊！！
裏羽蹲在一旁，擡手輕拍好友的背，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畢竟，這一晃已經四十年，對現世來說這樣的時長足夠“滄海桑田”了。
之後，某萬年十席拉著已經哭得無法自己的好友離開了十一番隊。走了一段路後，白無也稍稍平靜了些，眼淚不似先前那般的“黃果樹大瀑布”了。
而這時，佐咲裏羽突然像受到什麽撞擊一般，痛苦的按住胸口，臉上滿是冷汗。
“你，你沒事吧？！”白無被好友的狀態嚇了一跳，緊張的問道。
“唔……呃？！”裏羽原本想搖頭，但視線接觸到白無身後不遠處的巷角時定格了，而後面露驚訝的神色。
……？！！白無連忙回頭，卻見身後什麽都沒有。
正疑惑，轉回來的某少女發現原本在面前的某甜食控也不見了。
“裏……裏羽？！”
叮——！！
……？！！
白無神經一緊，幾乎是跳著轉過身來，卻驚愕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不遠處，依舊如記憶中那般臉上沒多少表情的看著自己。
“……大人……”白無捂住了嘴，卻還是驚呼了出來。腳向後退了兩步，才不至於發軟的癱到地上。
……想見面，卻沒想過是如此突然。
“你在找這個嗎？”雙方就這樣對視著沈默了良久，而後劍八這樣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朝白無伸去。
“……這個是？！”白無看著那個卷軸，嘴半天沒合上來，“婚，婚約？！”
……為什麽他會帶在身上？！
“拿回去，你打算如何處理？撕了，還是燒了？”
“……誒？！”
白無對那個問句還沒回過神來，卻見對方已然舉起了那刀刃坑窪的斬魄刀，對準了這脆弱的婚約。
“要是不知道選哪個，不如我來幫你如何？”
……@ 0 @！！！啊啊啊，這是要這是要？！！
“等……等一下！”有一瞬間，白無覺得自己無師自通學會了瞬步，就這樣以自己難以置信的速度向劍八沖去，一把抱住對方拿著婚約的手，“不可以！！”
……
皮膚能感覺到刀揮下的風，身上卻遲遲沒有想象中的痛楚。良久，等不到動靜的白無微微睜開眼睛，向旁邊瞥了一眼。
“哇——！”見近在眼前那明晃晃的刀，白無嚇得向另一邊跳了一步，但還是死抱著劍八拿婚約的手不放。
劍八放下了刀，看著少女之前哭紅腫的眼睛和現在因恐懼而尚未退去的蒼白，拿著卷軸的那只手微微使力想要抽出來。
沒想到剛一動，對方竟抱得更緊了。雖說那點力道對劍八來說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但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會貿然使勁。
“松開吧。”見對方那“明明很害怕卻還鼓著臉倔強”的樣子，某隊長無奈的輕笑道。
或許是那笑容起了作用，白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心的松開了手，視線卻直直盯著那卷軸，生怕會出什麽差池一般。
劍八將婚約遞到白無面前，某少女明顯一楞，露出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
“拿著。”某隊長又將卷軸晃了晃，白無才像拿“玻璃工藝品”般接過那寶貝無比的婚約。
……？！！
“……耶？！哇——！”還沒來得及回神，突然的一陣天旋地轉，白無驚覺自己竟然像米袋一般被更木劍八扛在了肩上。
“回家了。”說完，劍八一個瞬步向自家番隊奔去。
待某隊長帶著自家老婆閃遠後良久，小巷一角才鉆出兩個腦袋來。
“太好了，小烏東回來了，小劍看起來好高興的樣子~~！”
“太好了，婚約還在，烏冬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路面上，粉發蘑菇頭的草鹿八千留和銀色長鬢發的佐咲裏羽手拉手跳起詭異的土風舞。
轟——！！
恰在這時，雙極方向傳來奇怪的異動。兩人對視了一下，雙雙跳上屋頂極目眺望，卻見空中三柱光芒穿雲落下，裏面還浮空站著三個人。
“……哇——！！小劍（烏冬），趕緊回來看上帝啊！！” X 2
21、21. 星星的輕語 ...
於是，靜靈庭死神眾目送某“強力發膠一抹定型”代言人升天後，山本元柳斎重國總隊長大人當場就在“雙極廣場”開了一個總結性“短會”，責令大家要吸取此次“放人升天”的教訓，同時鼓勵大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 =|||“更進一步”甚的，你是要我們也去“升天”嗎啊餵？！
之後，一波人散夥該幹嘛幹嘛去了。將受傷的隊長送到四番隊後，阿散井戀次邀請黑崎一護等旅禍眾到六番隊來吃飯。原本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也想湊過去蹭頓飯，畢竟隊長夫人離開後自家番隊那夥食真不是人吃的。
然而……
“啊啊啊啊啊！！斑斑斑斑目三席，綾綾綾綾瀨川五席~~！！”
在往六番隊隊舍去的路上，十一番隊現任十一席荒卷真木造一路慌張大喊的跑了過來。警惕的看了一眼某光頭和羽片身後那幾人，這個卷胡子的死神偷偷湊到一角耳邊嘀咕了幾句。
“啊，不是吧？！”
斑目一角臉上閃過難得的驚愕神色，而後敷衍般跟一護他們說了句“隊裏有事”，便拉著弓親閃人了。
……= =？？？
原本戀次沒把這事放心上，直到接近六番隊隊舍時，一個隊員匆匆忙忙跑了過來，面色難看的向他報告：“不好了，阿散井副隊長，更木夫人不見了！！”
……什麽？！！
“更木夫人？！”一護撫著下巴蹙眉沈思了一會兒，“更木……更……夫夫夫夫夫人？！！”
“就是更木劍八隊長的老婆啦。”戀次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而後繼續向隊員詢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們……”
然而話還沒說完，某菜刀帥哥的一聲尖叫再一次打斷了他：“什，什麽？！！那種家夥竟然會有老婆？！！！”
……= =###
“你別小看人，更木隊長可是在《靜靈庭周刊》年度‘女死神眼中的好男人’榜上連續占了好幾年呢。”雖然已經調任，但畢竟在十一番隊待了好多年，戀次還是會忍不住為自家前任上司辯護。
……= =|||靜靈庭的女死神腦子都進水了吧啊餵？！
“……那位更木夫人，一定是兩眼兇光三頭六臂虎背熊腰尖牙利爪兇神惡煞的吧？”
……
阿散井戀次這會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入定了一般死盯著某橘發少年。直到一護以為這哥們中風了，準備回四番隊找花太郎來看看時，某眉毛奇怪的副隊長突然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自己，轉身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 =？？？甚狀況？？
畢竟那夫人是自己帶回來的，戀次覺得還是去十一番隊那邊招呼一聲比較好，萬一發生朽木隊長擔心的事，人家也好提前做準備。
雖然受不了那個一見到自己就吵著要打一場的“向日葵”隊長，但耐不下好奇心的黑崎一護還是決定一起過去“一探究竟”。
結果，等戀次和“屍魂界探險團”趕到十一番隊隊舍時……
“不好了，更木隊長，夫人她……呃……”
雖然才離開十一番隊兩個月不到，但戀次是真的以為自己跑錯地方了。這個點是眾席官用餐的時間，但誰來解釋一下，這一群大老爺們坐在餐廳捧著飯碗，身邊不停綻放著那些詭異光暈小泡泡這是要做什麽啊？！
……= =|||這是JUMP上的少年漫畫啊，別給我竄出這種少女情懷的氛圍餵！！
“……啊，白無老師？！”突然，看清首席上坐在更木劍八身邊那個女子相貌的黑崎一護，極不華麗的叫了出來，“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在我闖屍魂界期間，老師不小心死掉了？！
“啊，是黑崎君。”剛給自家丈夫盛好飯的白無沖自己在現世時的學生笑了笑，而後轉向阿散井戀次欠身道，“阿散井大人，這段時間在六番隊承蒙你和朽木大人的照顧，真是非常感謝。”
……呃，糟了……
面對整個餐廳突然投來的殺氣，前六席大人頓時滿頭冷汗，就差拔腿溜號了。
……= =###你丫的，原來我們夫人早就回來了。好小子，長本事了哈，竟然敢“扣押”我們的隊母！！
……T _ T|||嗚，我的夥食泡湯了啊！！
“等……等一下，白無老師……該不會就是……”雖然隱約察覺到了答案，但黑崎一護依舊不敢相信，強扯起笑容一臉“告訴我這是錯覺是錯覺”的表情看向戀次。
不過，他收到的只有一個“你才發現啊”的鄙夷眼神。
轟——！！
隨著十一番隊餐廳大門被轟然撞翻，眾死神卻見這個之前開金手指般連續刷掉好幾位隊長的黑崎一護一個急速倒車到大門口，背抵著柱子扭曲的擺出一個“片”字造型。
……= =|||小哥，實力是挺強的，不過心理承受力還有待提高啊。
是夜，直到睡前，更木劍八都沒有詢問白無當初離開的原因。夫妻間似乎同以前那般不多話，這讓少女有種“事實上什麽都沒變”的錯覺。
但是，躺在被窩裏的白無，卻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還是，想把那些話告訴大人啊。
這樣想著，白無悄悄坐了起來，小心翼翼觀察了一番自家丈夫的動靜。見對方和那天夜晚一樣安靜的睡著，少女稍稍放寬了心，在劍八身邊跪坐好。
“……大，大人……”雖然已經足夠低聲，無奈夜太靜，一瞬間似乎連星星也在噤聲聆聽著，“我……我從來不後悔嫁給您……我……我很喜歡在這裏的日子……我……我……回去的時候也很想念您……我……”
……可惡啊，那三個字為什麽就說不出來？！！
“我……我……”
就在白無宛如一臺卡帶錄音機般，不斷單字循環時，眼前景象的突變驚得她差點沒咬到舌頭：卻見原本應該熟睡的更木劍八睜開了眼睛，慢慢坐了起來，對著自家妻子無奈的微笑著。
……？！！
一臉驚訝的看著丈夫，白無的聲帶毫無意識的顫動著，那幾個在喉嚨裏卡了很久的字就這樣在夜色中蕩漾開來。
“我……我愛你，大人……”
……@///_///@！！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麽，白無瞬間石化了。
劍八笑著，伸手撫了撫妻子那紫色的長發。這樣的動作，惹得白無那張臉漲紅的快冒煙了。之後，順著發絲向下，某隊長那因常年握劍而滿是薄繭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少女臉頰，皮膚上異樣的觸覺讓白無近乎蒸發臨界。
不多時，劍八停下動作，將手攤在白無面前。
……？！！
這樣的氛圍，白無隱約能察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紅著臉猶豫了片刻，少女低著頭將手搭在那寬大的手掌上。
更木劍八輕輕一拉，白無還沒回過神便跌進自家丈夫的懷裏。手掌撐在對方那堅實的胸膛上，白無紅著臉擡起頭，滿是羞澀的看著丈夫。
“怕嗎？”劍八一手托著妻子的腰，另一只手順著對方的頭發輕聲問道。
的確不會否認，打從簽訂婚約那天起，白無就對丈夫那高大的體魄充滿恐懼。
但是現在……
借著手上的著力點，白無支起身子，讓自己的視線和丈夫平行。而後，手緊張的微微顫抖，少女緩緩湊近，在劍八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只是一個很快的親吻，一移開少女便死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對方。而劍八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明顯了些，不動聲色的收緊了手臂力道好讓兩人貼的更緊。
“白無……”
……？！！
仿佛一根弦被繃緊，每一下心跳都會被彈撥一般，白無覺得全身血液都倒流著沖向大腦。仰起頭看向劍八，少女覺得視線越發有些朦朧，身體像脫離了控制一般再次沖上去。
又是一個輕吻，只是這次沒有間隔多久，白無像一個嘗到甜頭越發頑皮的孩子，第三次親吻時竟顫顫的伸出舌頭來。
不過，這可真是一個“失敗”的決策。被“擒住”的舌頭無法收回，搭在後腦勺的手掌更是阻斷了所有退路。
……於是，一個漫長的吻，漫長到偷窺的星星失去了耐心，重新竊竊私語起來。
I swear you're my love，you'll never be alone in freezing night.
And I'll be your memories to warm you in tomorrow's rain……
……in sleepless night……
22、22. 咦？誒！嗯嗯 ...
這天中午，十一番隊全體席官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好不容易看見天堂大門卻一下子被打回地獄”的感覺。
……T _ T神他奶奶的靈王，你不能這麽對我們啊！！
“……隊長，”看著那一碗據說是米飯的黑乎乎不明物體，席官中座位離首席最近的斑目一角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開口問一下，“夫人呢？”
“身體不舒服，讓她多睡會兒。”某“向日葵”隊長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身體不舒服？！以前都沒有這種情況，為毛夫人離開四十多年回來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啊口胡！！
不過，當眾席官發現這種情況整整持續了一星期，而且以後的時光中還經常再出現時，他們覺得自己不得不習慣了。
……T _ T夫人啊，夫人你怎麽了嘛夫人！！！
用過中飯後，按照往日的習慣，這個點更木劍八會帶著八千留出去散步順便找找能砍的人和大虛。
而今天……
“餵，臭光頭！”某粉發小蘿莉一個飛跳落到斑目一角肩上，拍著某三席那蹭蹭亮的腦袋大叫，“吶吶，我們去烏冬的糖果鋪拿糖果吧！！”
“誒？為什麽是我啊？！”一角一臉不解，卻見自家隊長已經起身，一聲不吭的往後院走去，“隊長？嗷——！”
餐廳裏的席官們驚秫發現，某三席的腦袋由“燈泡”瞬間變為“雙球冰淇淋”。
……@ 0 @！！好可怕，不愧是副隊長啊！！
毫不客氣給自己部下一個爆栗後，某副隊長難得嚴肅的開口道：“笨光頭，趕緊把阿菜娶回家吧！”
……= =？？？什麽跟什麽啊？！沒事幹嘛提那個廢材女！！
……@ 0 @！！等，等一下！！
“……嘶——！！” X N
除了依舊雲裏霧裏的光頭先生，五席綾瀨川弓親和其他席官全都“被平底鍋拍了臉”的表情捂住嘴，一致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氣。而後，餐廳裏四處響起噴鼻血倒地的聲音。
……不，這個真心不能腦補啊！！
另一邊的十一番隊後院，更木白無穿著一件薄薄的浴衣坐在回廊上，頭側靠著柱子凝視院子裏的風景。
入秋後，院子裏不算多的樹連成柔和而火紅的濃蔭，像漣漪般閃爍生光，讓人忍不住要跑到樹下頂禮膜拜。杜松是常綠的，樹幹上盤繞的蔓藤累累結出了果實，像點綴用的貝殼一路鋪到地上。
這樣的午後，思緒總是會不自覺被放空，然後隨風飄遠。
噠噠噠——！！
聽見不遠處木地板上傳來的腳步聲，白無轉頭看向來者，眼神因為本體隨風飄遠而顯得有些迷茫。
“……大人。”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白無看著步步趨近的高大身影先是一楞，而後整張臉瞬間變得漲紅。
……0///_///0！！昨……昨昨昨昨昨昨昨昨昨昨天晚上！！
有些場景一旦回想起來，會讓人有種被酒精灌醉般的暈眩感。光是想到“昨晚”兩只字身體就會有失控的傾向，為此感到丟人的白無連忙捂住臉，企圖降下臉頰羞澀的溫度，低下頭去不敢再多看自家丈夫一眼。
……@///_///@當時，當時好像是我先主動……
……好丟人！！
更木劍八來到妻子身邊坐下，看著那個仿如受到驚嚇巴不得將自己全部縮進“殼”裏的“小蝸牛”，忍不住輕笑著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
良久，更木白無才從膝蓋間探出那雙昨晚朦朧氤氳一整夜的眼睛，閃爍不定的看著自家丈夫：“大……大人……”
“嗯？”
“……您……您用過午飯了？”
“……嗯。”某隊長停下順頭發的動作，輕輕抓過妻子的手。雙頰溫度更高了的白無沒有抗拒，而是轉過手掌的角度握緊了丈夫。
而後，夫妻倆就這樣坐著，靜靜看著院子裏的草葉都被染上陽光的顏色，讓人有種正在透視彩色晶體的錯覺。
……
“咦，更·木·夫·人？”松本亂菊湊到白無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開口調笑道，“你的氣色似乎很不錯呢~~！”
“……誒？！”接到女死神協會每月一度茶話會邀請的白無一楞，而後擡頭卻見一眾女死神除了常年面癱的四楓院菜，全都是一臉戲謔的笑容。
……= =###一個兩個的，能不能不要老拿這種事情調侃人啊！！
“嘛，白無你回來了就好。”伊勢七緒見話題又要朝某清水文所不該寫的方向歪樓，再次推了推眼鏡轉移話題道，“現在靜靈庭真是有夠亂，先是中央四十六室一夜之間被血洗，而後又出現五番隊的藍染隊長‘升天’這種事……”
“什麽，藍染大人升天了？！”剛回到屍魂界就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導致很長時間都沒出門的白無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忍不住驚訝道，“看來，藍染大人一定在前世積善行德，現在終於修成正果得道‘升天’了，阿彌陀佛。”
……= =|||
“……七緒桑，話題引得太沈重了。”卯之花烈微笑著打破了快冷到冰點的氣氛。
“很抱歉。”八番隊副隊長推了推眼鏡，決定接下來的時間都保持沈默。
……⊙ _ ⊙？？？我說了什麽奇怪的話嗎？？
直到進了自家後院，白無還是沒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不過剛拐過院角，某夫人便見自家丈夫正欲往浴室走去。
“大人……”白無一邊喊著一邊歡快的跑了過去。
劍八淡笑著揉了揉妻子的頭發，正準備轉身邁進浴室，不想自己衣袖卻被對方扯住了。
“大……大人，”白無紅著臉，猶豫了一下輕聲開口道，“我……我來幫您洗頭發吧。”
說完，白無低下頭去，手卻拽得更緊了，頗有一種“你不答應我就不放你進去”的架勢。
“……那就進來吧。”沈默了一會兒後，劍八輕輕拍了拍妻子的頭笑道。
雖然兩人已經怎麽怎麽樣過了，但見某隊長準備脫衣服，白無還是羞紅了臉轉過身去。直到身後的水聲響起，白無才挪到丈夫身邊，小心舀水沖洗那“向日葵”發型。
輕輕搓開因發膠而黏在一起的頭發，浴室裏只有水流聲和偶爾觸碰頭發上的鈴鐺而發出的響聲。夫妻倆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那是一種不言自明的靜謐。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行進著，不久現世傳出井上織姬叛變投靠虛圈的消息，山本總隊長決定對藍染先一步采取應對措施，徹底由被動變主動。
這項計劃分為幾個部分，其中就包括派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副隊長虎徹勇音以及七席山田花太郎、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和副隊長草鹿八千留還有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和人造人女兒涅音夢去虛圈“刷副本”。
雖然知道自家丈夫強大到不得了，可這次的任務畢竟是去敵人大本營幹架，作為妻子的白無還是會有些擔心。所以，更木劍八臨走那天，白無還是跟其他隊員一起跑到大門口目送丈夫。
肩上趴著某蘑菇頭副隊，一切準備就緒的更木劍八走到門口，一眼便瞥見那個憂心忡忡卻還強裝笑容看著自己的白無，停下腳步俯視著嬌小的妻子淡笑。
“我走了。”
……？！！
白無驚訝的一楞，而後臉上不自覺揚起仿若清風般的微笑，微微低頭欠身道：“路上小心，大人。”
直到丈夫走遠，那句“我走了”還在白無腦中盤旋，讓她有種“I believe I can fly”的飄飄欲仙感。
而旁邊的十一番隊隊員們……
……@ 0 @！！夫夫人，夫人在發光啊！！身邊還有好多小花，彩虹都出來了呀！！
……等一下？！
“……夫人，你沒事吧？！”見突然沖到墻角一頓狂吐的自家隊母，剩下的留守席官們心都揪到嗓子眼了，連忙沖上去關切的詢問道。
“沒事沒事。”感覺吐差不多了，白無起身拿手帕擦了擦嘴說道，“可能是最近腸胃不太好，已經惡心好幾天了，胃口也不太好，東西都吃不下……”
……哦，原來是腸胃不好啊……
……@ 0 @！！不對，這個癥狀不是？！
“夫人！！”
白無正欲回後院，卻聽身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齊喚。本來那顆脆弱的小心臟已經被嚇一跳了，回頭一看，那場面更加驚秫。
百來號十一番隊隊員齊刷刷跪在地上，態度極為恭敬的俯身行禮道：“夫人，請您務必去趟四番隊吧！！”
……0 _ 0？！！甚情況啊！！
23、23. 我們的孩子 ...
Ego vir videns：（拉丁語）我是遭遇過的人，來自《耶利米哀歌》
更木白無在十一番隊眾人幾番勸說下，現在正一臉茫然坐在四番隊被圍觀。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副隊長虎徹勇音都去虛圈刷怪了，現在留守靜靈庭醫療隊的席官中級別最高的就只有三席伊江村八十千和。
“……呃，更木夫人，”三席眼鏡同志異常小心的發問道，“請問，您這種不適的情況持續多久了？”
“嗯，應該有一個多月了吧。”白無一頭霧水的回答道，依舊不明白這幫人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結婚快七十年，白無差不多已經忘了夫妻間可能也許大概應該的某些“常識”。）
“一個多月……這樣的話……嗯，這個，嗯……”
“餵，你丫利索點好不好？！”十七席的吾志對某三席的支支吾吾實在看不下去了，撇了撇嘴扯著嗓子吼道，“我們隊長夫人到底什麽情況，你倒是給句爽快話啊！！”
……= =###爽快話？！這種事情能爽快嗎，你以為是批發市場買零件啊口胡！！
“……你老婆不是生過孩子嗎？難道你自己看不出來？！”被質疑的伊江村八十千和推了推泛白的眼鏡片，不悅的說道。
“餵，你才是醫生吧？！我要是有準頭還來找你！！”
眼見這兩人都快打起來了，一直坐在旁邊悶聲不吭的某夫人突然一個靈光閃過，擡頭疑惑的詢問道：“你們……為什麽要提生孩子？！”
“夫人，您難道不覺得這個癥狀很像……”吾志同志在一旁隱晦的提示道。
……0 _ 0？！癥狀？！
……嘔吐，惡心，沒食欲，以前喜歡吃的東西現在都沒胃口，還有……
……@ 0 @！！啊，啊啊啊啊，難道！！
更木白無一下子拿雙手捂住嘴，一臉無措的表情看著眾人，臉上的色彩越發濃烈起來。
……0///_///0這個時間，難道是那天？
“……更木夫人請別擔心，我們四番隊早就已經準備好全套防護措施！！”伊江村八十千和突然一臉嚴肅的打了一個響指，幾十個拿著各種設備的女死神將白無裏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住。
……@ A @！！咦咦？！
“事實上，我們隊長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好久~~！”
……= =|||為什麽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因為十一番隊全是大老爺們，大家生怕照顧不周會有閃失，於是白無被送到了四番隊。同時，某夫人的好友佐咲裏羽也被請來照顧陪護。不過，某萬年十席見到白無的表情可比外灘的霓虹燈還變幻多端。
“烏烏烏烏東，你你你你你真的懷孕了？！”裏羽小蘿莉的表情，就跟“起司貓見到史萊克”一般，舌頭都快打成蝴蝶結了。
“嗯，伊江村大人檢查過了。不過，那位大人的意思，是等卯之花大人回來再仔細檢查一次。”沈浸在喜悅中的白無似乎沒註意到對方那詭異的表情，而是一臉溫柔的撫摸著肚子笑道，“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吶裏羽，你覺得孩子叫什麽名字比較好……”
“不，不對，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啊！！”裏羽一把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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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正被旅禍攪得團團亂的靜靈庭，，某少女高聲貝的驚呼嚇得十番隊隊舍附近角落周圍樹上的鳥兒亂竄。
“你小點聲！”某“為讓靈王不因無水果刀而餓死，不畏艱險過五關闖六將智鬥猛敵”的“水果刀·蜘蛛蝙蝠女超人”佐咲裏羽一把捂住自己好友的嘴，“怕別人找不到你嗎？！”
我們把時間軸調回二十分鐘前，外面被黑崎一護一夥攪得雞飛狗跳，靜靈庭全體死神幾乎是“總動員”的去“圍捕旅禍”，但白無卻被迫待在六番隊隊舍哪兒都不能去。
“禁足令”是朽木白哉下的，但這也怨不得某貴族家主現在的謹慎。中央四十六室此番對露琪亞的裁決就很不合理，而他以隊長身份的幾次上書質疑卻沒有得到該機構任何回應。這幫最高司法機關成員雖然思想陳腐頑固不化，但還不至於目中無人到這種程度。
……這其中絕對有什麽問題。
但是隨著某扛菜刀金毛少年的亂入，朽木白哉對這件事的調查也只好暫時中斷。
在這種“無法領會中央四十六室意圖”的情況下，倘若隨隨便便把“更木夫人回歸靜靈庭”的消息放出，誰知道那幫家夥會不會以“叛逃”之罪逮捕那少女。
可是，對外界情況一知半解的白無真心等不下去了。
這天，趁著六番隊留守人員稀少，某少女偷偷溜了出去，企圖悄悄回十一番隊後院看看情況，不料在半道上遇上多年未見的好友——十番隊萬年十席佐咲裏羽。
“屍魂界不存在‘分居多少年以上就自動解除婚約關系’這一說，但是如果婚約卷軸遭到破壞銷毀，那麽夫妻間的關系就不能被繼續承認了。”對於某個離開屍魂界將近四十多年好友的疑惑，裏羽小蘿莉如此解說道，“你沒看過《靜靈庭周刊》連載的長篇苦情大作《減價媳婦》嗎？那裏面的惡婆婆為了趕走自己不喜歡的兒媳婦，不惜放火燒房子也要毀掉那卷婚約，還差點把自己心愛的小兒子燒死在裏面呢！！”
……= =|||這連載的都是些什麽小說啊餵！！
（註意，《減價媳婦》是《靜靈庭周刊》主編卯之花烈的著名專欄小說，從120年前刊出第一話至今已經連載近三千話，與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的《雙魚的拒絕！》並稱“屍魂界小說”的“雙塔奇兵”。）
“……可是，我的婚約還在大人那裏，不知道……”白無一臉猶豫的擔憂道。
“嗯……”裏羽撫著下巴仰天思考了片刻，而後略帶嚴肅的建議道，“你最好還是調查清楚比較妥當，雖然上層對你當初的離開沒有做出明確裁決，但是現在世道很不太平。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婚約已經不在，你也沒必要冒險繼續留在屍魂界啊！”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如果婚約真的不在了，我……
於是，白無在佐咲裏羽的幫助下，偷偷潛入到十一番隊隊舍中。作為一支戰鬥專用隊，在靜靈庭遭遇威脅時十一番隊自然是全員登場，所以這個熟悉的庭院裏幾乎空無一人。
看著那久違的臥房，白無差點哭了出來。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傷感的時候，因為……
“……怎麽會這樣？！”白無的腦子懵了，楞楞的盯著那空蕩蕩的木匣子，嘴似無意識般喃喃自語起來，“怎，怎麽會……”
“是不是記錯了？”佐咲裏羽也有些反應不過來，連忙拍著肩膀勸說道，“說不定那婚約放在別的地方，你再好好想想？”
白無臉色蒼白的翻箱倒櫃起來，越往後找那雙手顫抖的越厲害。在裏羽看來，這位糖果鋪長女現在已經處在癲瘋邊緣，隨時可能崩潰掉。
“小心！！”就在白無被雜物絆倒，額頭差點磕到櫃子角前，裏羽伸手一把拽過某少女，“你沒事吧？！”
“……不見了……”白無癱坐在地上，眼淚就跟絕了堤一般“嘩嘩”落下，“唔……怎麽辦？我……我成‘減價媳婦’了唔——！！”
……= =|||還真是活學活用啊！！
裏羽蹲在一旁，擡手輕拍好友的背，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畢竟，這一晃已經四十年，對現世來說這樣的時長足夠“滄海桑田”了。
之後，某萬年十席拉著已經哭得無法自己的好友離開了十一番隊。走了一段路後，白無也稍稍平靜了些，眼淚不似先前那般的“黃果樹大瀑布”了。
而這時，佐咲裏羽突然像受到什麽撞擊一般，痛苦的按住胸口，臉上滿是冷汗。
“你，你沒事吧？！”白無被好友的狀態嚇了一跳，緊張的問道。
“唔……呃？！”裏羽原本想搖頭，但視線接觸到白無身後不遠處的巷角時定格了，而後面露驚訝的神色。
……？！！白無連忙回頭，卻見身後什麽都沒有。
正疑惑，轉回來的某少女發現原本在面前的某甜食控也不見了。
“裏……裏羽？！”
叮——！！
……？！！
白無神經一緊，幾乎是跳著轉過身來，卻驚愕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不遠處，依舊如記憶中那般臉上沒多少表情的看著自己。
“……大人……”白無捂住了嘴，卻還是驚呼了出來。腳向後退了兩步，才不至於發軟的癱到地上。
……想見面，卻沒想過是如此突然。
“你在找這個嗎？”雙方就這樣對視著沈默了良久，而後劍八這樣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朝白無伸去。
“……這個是？！”白無看著那個卷軸，嘴半天沒合上來，“婚，婚約？！”
……為什麽他會帶在身上？！
“拿回去，你打算如何處理？撕了，還是燒了？”
“……誒？！”
白無對那個問句還沒回過神來，卻見對方已然舉起了那刀刃坑窪的斬魄刀，對準了這脆弱的婚約。
“要是不知道選哪個，不如我來幫你如何？”
……@ 0 @！！！啊啊啊，這是要這是要？！！
“等……等一下！”有一瞬間，白無覺得自己無師自通學會了瞬步，就這樣以自己難以置信的速度向劍八沖去，一把抱住對方拿著婚約的手，“不可以！！”
……
皮膚能感覺到刀揮下的風，身上卻遲遲沒有想象中的痛楚。良久，等不到動靜的白無微微睜開眼睛，向旁邊瞥了一眼。
“哇——！”見近在眼前那明晃晃的刀，白無嚇得向另一邊跳了一步，但還是死抱著劍八拿婚約的手不放。
劍八放下了刀，看著少女之前哭紅腫的眼睛和現在因恐懼而尚未退去的蒼白，拿著卷軸的那只手微微使力想要抽出來。
沒想到剛一動，對方竟抱得更緊了。雖說那點力道對劍八來說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但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會貿然使勁。
“松開吧。”見對方那“明明很害怕卻還鼓著臉倔強”的樣子，某隊長無奈的輕笑道。
或許是那笑容起了作用，白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心的松開了手，視線卻直直盯著那卷軸，生怕會出什麽差池一般。
劍八將婚約遞到白無面前，某少女明顯一楞，露出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
“拿著。”某隊長又將卷軸晃了晃，白無才像拿“玻璃工藝品”般接過那寶貝無比的婚約。
……？！！
“……耶？！哇——！”還沒來得及回神，突然的一陣天旋地轉，白無驚覺自己竟然像米袋一般被更木劍八扛在了肩上。
“回家了。”說完，劍八一個瞬步向自家番隊奔去。
待某隊長帶著自家老婆閃遠後良久，小巷一角才鉆出兩個腦袋來。
“太好了，小烏東回來了，小劍看起來好高興的樣子~~！”
“太好了，婚約還在，烏冬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路面上，粉發蘑菇頭的草鹿八千留和銀色長鬢發的佐咲裏羽手拉手跳起詭異的土風舞。
轟——！！
恰在這時，雙極方向傳來奇怪的異動。兩人對視了一下，雙雙跳上屋頂極目眺望，卻見空中三柱光芒穿雲落下，裏面還浮空站著三個人。
“……哇——！！小劍（烏冬），趕緊回來看上帝啊！！” X 2
21、21. 星星的輕語 ...
於是，靜靈庭死神眾目送某“強力發膠一抹定型”代言人升天後，山本元柳斎重國總隊長大人當場就在“雙極廣場”開了一個總結性“短會”，責令大家要吸取此次“放人升天”的教訓，同時鼓勵大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 =|||“更進一步”甚的，你是要我們也去“升天”嗎啊餵？！
之後，一波人散夥該幹嘛幹嘛去了。將受傷的隊長送到四番隊後，阿散井戀次邀請黑崎一護等旅禍眾到六番隊來吃飯。原本斑目一角和綾瀨川弓親也想湊過去蹭頓飯，畢竟隊長夫人離開後自家番隊那夥食真不是人吃的。
然而……
“啊啊啊啊啊！！斑斑斑斑目三席，綾綾綾綾瀨川五席~~！！”
在往六番隊隊舍去的路上，十一番隊現任十一席荒卷真木造一路慌張大喊的跑了過來。警惕的看了一眼某光頭和羽片身後那幾人，這個卷胡子的死神偷偷湊到一角耳邊嘀咕了幾句。
“啊，不是吧？！”
斑目一角臉上閃過難得的驚愕神色，而後敷衍般跟一護他們說了句“隊裏有事”，便拉著弓親閃人了。
……= =？？？
原本戀次沒把這事放心上，直到接近六番隊隊舍時，一個隊員匆匆忙忙跑了過來，面色難看的向他報告：“不好了，阿散井副隊長，更木夫人不見了！！”
……什麽？！！
“更木夫人？！”一護撫著下巴蹙眉沈思了一會兒，“更木……更……夫夫夫夫夫人？！！”
“就是更木劍八隊長的老婆啦。”戀次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而後繼續向隊員詢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們……”
然而話還沒說完，某菜刀帥哥的一聲尖叫再一次打斷了他：“什，什麽？！！那種家夥竟然會有老婆？！！！”
……= =###
“你別小看人，更木隊長可是在《靜靈庭周刊》年度‘女死神眼中的好男人’榜上連續占了好幾年呢。”雖然已經調任，但畢竟在十一番隊待了好多年，戀次還是會忍不住為自家前任上司辯護。
……= =|||靜靈庭的女死神腦子都進水了吧啊餵？！
“……那位更木夫人，一定是兩眼兇光三頭六臂虎背熊腰尖牙利爪兇神惡煞的吧？”
……
阿散井戀次這會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入定了一般死盯著某橘發少年。直到一護以為這哥們中風了，準備回四番隊找花太郎來看看時，某眉毛奇怪的副隊長突然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自己，轉身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 =？？？甚狀況？？
畢竟那夫人是自己帶回來的，戀次覺得還是去十一番隊那邊招呼一聲比較好，萬一發生朽木隊長擔心的事，人家也好提前做準備。
雖然受不了那個一見到自己就吵著要打一場的“向日葵”隊長，但耐不下好奇心的黑崎一護還是決定一起過去“一探究竟”。
結果，等戀次和“屍魂界探險團”趕到十一番隊隊舍時……
“不好了，更木隊長，夫人她……呃……”
雖然才離開十一番隊兩個月不到，但戀次是真的以為自己跑錯地方了。這個點是眾席官用餐的時間，但誰來解釋一下，這一群大老爺們坐在餐廳捧著飯碗，身邊不停綻放著那些詭異光暈小泡泡這是要做什麽啊？！
……= =|||這是JUMP上的少年漫畫啊，別給我竄出這種少女情懷的氛圍餵！！
“……啊，白無老師？！”突然，看清首席上坐在更木劍八身邊那個女子相貌的黑崎一護，極不華麗的叫了出來，“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在我闖屍魂界期間，老師不小心死掉了？！
“啊，是黑崎君。”剛給自家丈夫盛好飯的白無沖自己在現世時的學生笑了笑，而後轉向阿散井戀次欠身道，“阿散井大人，這段時間在六番隊承蒙你和朽木大人的照顧，真是非常感謝。”
……呃，糟了……
面對整個餐廳突然投來的殺氣，前六席大人頓時滿頭冷汗，就差拔腿溜號了。
……= =###你丫的，原來我們夫人早就回來了。好小子，長本事了哈，竟然敢“扣押”我們的隊母！！
……T _ T|||嗚，我的夥食泡湯了啊！！
“等……等一下，白無老師……該不會就是……”雖然隱約察覺到了答案，但黑崎一護依舊不敢相信，強扯起笑容一臉“告訴我這是錯覺是錯覺”的表情看向戀次。
不過，他收到的只有一個“你才發現啊”的鄙夷眼神。
轟——！！
隨著十一番隊餐廳大門被轟然撞翻，眾死神卻見這個之前開金手指般連續刷掉好幾位隊長的黑崎一護一個急速倒車到大門口，背抵著柱子扭曲的擺出一個“片”字造型。
……= =|||小哥，實力是挺強的，不過心理承受力還有待提高啊。
是夜，直到睡前，更木劍八都沒有詢問白無當初離開的原因。夫妻間似乎同以前那般不多話，這讓少女有種“事實上什麽都沒變”的錯覺。
但是，躺在被窩裏的白無，卻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還是，想把那些話告訴大人啊。
這樣想著，白無悄悄坐了起來，小心翼翼觀察了一番自家丈夫的動靜。見對方和那天夜晚一樣安靜的睡著，少女稍稍放寬了心，在劍八身邊跪坐好。
“……大，大人……”雖然已經足夠低聲，無奈夜太靜，一瞬間似乎連星星也在噤聲聆聽著，“我……我從來不後悔嫁給您……我……我很喜歡在這裏的日子……我……我……回去的時候也很想念您……我……”
……可惡啊，那三個字為什麽就說不出來？！！
“我……我……”
就在白無宛如一臺卡帶錄音機般，不斷單字循環時，眼前景象的突變驚得她差點沒咬到舌頭：卻見原本應該熟睡的更木劍八睜開了眼睛，慢慢坐了起來，對著自家妻子無奈的微笑著。
……？！！
一臉驚訝的看著丈夫，白無的聲帶毫無意識的顫動著，那幾個在喉嚨裏卡了很久的字就這樣在夜色中蕩漾開來。
“我……我愛你，大人……”
……@///_///@！！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麽，白無瞬間石化了。
劍八笑著，伸手撫了撫妻子那紫色的長發。這樣的動作，惹得白無那張臉漲紅的快冒煙了。之後，順著發絲向下，某隊長那因常年握劍而滿是薄繭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少女臉頰，皮膚上異樣的觸覺讓白無近乎蒸發臨界。
不多時，劍八停下動作，將手攤在白無面前。
……？！！
這樣的氛圍，白無隱約能察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紅著臉猶豫了片刻，少女低著頭將手搭在那寬大的手掌上。
更木劍八輕輕一拉，白無還沒回過神便跌進自家丈夫的懷裏。手掌撐在對方那堅實的胸膛上，白無紅著臉擡起頭，滿是羞澀的看著丈夫。
“怕嗎？”劍八一手托著妻子的腰，另一只手順著對方的頭發輕聲問道。
的確不會否認，打從簽訂婚約那天起，白無就對丈夫那高大的體魄充滿恐懼。
但是現在……
借著手上的著力點，白無支起身子，讓自己的視線和丈夫平行。而後，手緊張的微微顫抖，少女緩緩湊近，在劍八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只是一個很快的親吻，一移開少女便死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對方。而劍八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明顯了些，不動聲色的收緊了手臂力道好讓兩人貼的更緊。
“白無……”
……？！！
仿佛一根弦被繃緊，每一下心跳都會被彈撥一般，白無覺得全身血液都倒流著沖向大腦。仰起頭看向劍八，少女覺得視線越發有些朦朧，身體像脫離了控制一般再次沖上去。
又是一個輕吻，只是這次沒有間隔多久，白無像一個嘗到甜頭越發頑皮的孩子，第三次親吻時竟顫顫的伸出舌頭來。
不過，這可真是一個“失敗”的決策。被“擒住”的舌頭無法收回，搭在後腦勺的手掌更是阻斷了所有退路。
……於是，一個漫長的吻，漫長到偷窺的星星失去了耐心，重新竊竊私語起來。
I swear you're my love，you'll never be alone in freezing night.
And I'll be your memories to warm you in tomorrow's rain……
……in sleepless night……
22、22. 咦？誒！嗯嗯 ...
這天中午，十一番隊全體席官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好不容易看見天堂大門卻一下子被打回地獄”的感覺。
……T _ T神他奶奶的靈王，你不能這麽對我們啊！！
“……隊長，”看著那一碗據說是米飯的黑乎乎不明物體，席官中座位離首席最近的斑目一角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開口問一下，“夫人呢？”
“身體不舒服，讓她多睡會兒。”某“向日葵”隊長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身體不舒服？！以前都沒有這種情況，為毛夫人離開四十多年回來就會出現這種情況啊口胡！！
不過，當眾席官發現這種情況整整持續了一星期，而且以後的時光中還經常再出現時，他們覺得自己不得不習慣了。
……T _ T夫人啊，夫人你怎麽了嘛夫人！！！
用過中飯後，按照往日的習慣，這個點更木劍八會帶著八千留出去散步順便找找能砍的人和大虛。
而今天……
“餵，臭光頭！”某粉發小蘿莉一個飛跳落到斑目一角肩上，拍著某三席那蹭蹭亮的腦袋大叫，“吶吶，我們去烏冬的糖果鋪拿糖果吧！！”
“誒？為什麽是我啊？！”一角一臉不解，卻見自家隊長已經起身，一聲不吭的往後院走去，“隊長？嗷——！”
餐廳裏的席官們驚秫發現，某三席的腦袋由“燈泡”瞬間變為“雙球冰淇淋”。
……@ 0 @！！好可怕，不愧是副隊長啊！！
毫不客氣給自己部下一個爆栗後，某副隊長難得嚴肅的開口道：“笨光頭，趕緊把阿菜娶回家吧！”
……= =？？？什麽跟什麽啊？！沒事幹嘛提那個廢材女！！
……@ 0 @！！等，等一下！！
“……嘶——！！” X N
除了依舊雲裏霧裏的光頭先生，五席綾瀨川弓親和其他席官全都“被平底鍋拍了臉”的表情捂住嘴，一致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氣。而後，餐廳裏四處響起噴鼻血倒地的聲音。
……不，這個真心不能腦補啊！！
另一邊的十一番隊後院，更木白無穿著一件薄薄的浴衣坐在回廊上，頭側靠著柱子凝視院子裏的風景。
入秋後，院子裏不算多的樹連成柔和而火紅的濃蔭，像漣漪般閃爍生光，讓人忍不住要跑到樹下頂禮膜拜。杜松是常綠的，樹幹上盤繞的蔓藤累累結出了果實，像點綴用的貝殼一路鋪到地上。
這樣的午後，思緒總是會不自覺被放空，然後隨風飄遠。
噠噠噠——！！
聽見不遠處木地板上傳來的腳步聲，白無轉頭看向來者，眼神因為本體隨風飄遠而顯得有些迷茫。
“……大人。”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白無看著步步趨近的高大身影先是一楞，而後整張臉瞬間變得漲紅。
……0///_///0！！昨……昨昨昨昨昨昨昨昨昨昨天晚上！！
有些場景一旦回想起來，會讓人有種被酒精灌醉般的暈眩感。光是想到“昨晚”兩只字身體就會有失控的傾向，為此感到丟人的白無連忙捂住臉，企圖降下臉頰羞澀的溫度，低下頭去不敢再多看自家丈夫一眼。
……@///_///@當時，當時好像是我先主動……
……好丟人！！
更木劍八來到妻子身邊坐下，看著那個仿如受到驚嚇巴不得將自己全部縮進“殼”裏的“小蝸牛”，忍不住輕笑著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
良久，更木白無才從膝蓋間探出那雙昨晚朦朧氤氳一整夜的眼睛，閃爍不定的看著自家丈夫：“大……大人……”
“嗯？”
“……您……您用過午飯了？”
“……嗯。”某隊長停下順頭發的動作，輕輕抓過妻子的手。雙頰溫度更高了的白無沒有抗拒，而是轉過手掌的角度握緊了丈夫。
而後，夫妻倆就這樣坐著，靜靜看著院子裏的草葉都被染上陽光的顏色，讓人有種正在透視彩色晶體的錯覺。
……
“咦，更·木·夫·人？”松本亂菊湊到白無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開口調笑道，“你的氣色似乎很不錯呢~~！”
“……誒？！”接到女死神協會每月一度茶話會邀請的白無一楞，而後擡頭卻見一眾女死神除了常年面癱的四楓院菜，全都是一臉戲謔的笑容。
……= =###一個兩個的，能不能不要老拿這種事情調侃人啊！！
“嘛，白無你回來了就好。”伊勢七緒見話題又要朝某清水文所不該寫的方向歪樓，再次推了推眼鏡轉移話題道，“現在靜靈庭真是有夠亂，先是中央四十六室一夜之間被血洗，而後又出現五番隊的藍染隊長‘升天’這種事……”
“什麽，藍染大人升天了？！”剛回到屍魂界就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導致很長時間都沒出門的白無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忍不住驚訝道，“看來，藍染大人一定在前世積善行德，現在終於修成正果得道‘升天’了，阿彌陀佛。”
……= =|||
“……七緒桑，話題引得太沈重了。”卯之花烈微笑著打破了快冷到冰點的氣氛。
“很抱歉。”八番隊副隊長推了推眼鏡，決定接下來的時間都保持沈默。
……⊙ _ ⊙？？？我說了什麽奇怪的話嗎？？
直到進了自家後院，白無還是沒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不過剛拐過院角，某夫人便見自家丈夫正欲往浴室走去。
“大人……”白無一邊喊著一邊歡快的跑了過去。
劍八淡笑著揉了揉妻子的頭發，正準備轉身邁進浴室，不想自己衣袖卻被對方扯住了。
“大……大人，”白無紅著臉，猶豫了一下輕聲開口道，“我……我來幫您洗頭發吧。”
說完，白無低下頭去，手卻拽得更緊了，頗有一種“你不答應我就不放你進去”的架勢。
“……那就進來吧。”沈默了一會兒後，劍八輕輕拍了拍妻子的頭笑道。
雖然兩人已經怎麽怎麽樣過了，但見某隊長準備脫衣服，白無還是羞紅了臉轉過身去。直到身後的水聲響起，白無才挪到丈夫身邊，小心舀水沖洗那“向日葵”發型。
輕輕搓開因發膠而黏在一起的頭發，浴室裏只有水流聲和偶爾觸碰頭發上的鈴鐺而發出的響聲。夫妻倆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那是一種不言自明的靜謐。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行進著，不久現世傳出井上織姬叛變投靠虛圈的消息，山本總隊長決定對藍染先一步采取應對措施，徹底由被動變主動。
這項計劃分為幾個部分，其中就包括派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副隊長虎徹勇音以及七席山田花太郎、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和副隊長草鹿八千留還有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和人造人女兒涅音夢去虛圈“刷副本”。
雖然知道自家丈夫強大到不得了，可這次的任務畢竟是去敵人大本營幹架，作為妻子的白無還是會有些擔心。所以，更木劍八臨走那天，白無還是跟其他隊員一起跑到大門口目送丈夫。
肩上趴著某蘑菇頭副隊，一切準備就緒的更木劍八走到門口，一眼便瞥見那個憂心忡忡卻還強裝笑容看著自己的白無，停下腳步俯視著嬌小的妻子淡笑。
“我走了。”
……？！！
白無驚訝的一楞，而後臉上不自覺揚起仿若清風般的微笑，微微低頭欠身道：“路上小心，大人。”
直到丈夫走遠，那句“我走了”還在白無腦中盤旋，讓她有種“I believe I can fly”的飄飄欲仙感。
而旁邊的十一番隊隊員們……
……@ 0 @！！夫夫人，夫人在發光啊！！身邊還有好多小花，彩虹都出來了呀！！
……等一下？！
“……夫人，你沒事吧？！”見突然沖到墻角一頓狂吐的自家隊母，剩下的留守席官們心都揪到嗓子眼了，連忙沖上去關切的詢問道。
“沒事沒事。”感覺吐差不多了，白無起身拿手帕擦了擦嘴說道，“可能是最近腸胃不太好，已經惡心好幾天了，胃口也不太好，東西都吃不下……”
……哦，原來是腸胃不好啊……
……@ 0 @！！不對，這個癥狀不是？！
“夫人！！”
白無正欲回後院，卻聽身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齊喚。本來那顆脆弱的小心臟已經被嚇一跳了，回頭一看，那場面更加驚秫。
百來號十一番隊隊員齊刷刷跪在地上，態度極為恭敬的俯身行禮道：“夫人，請您務必去趟四番隊吧！！”
……0 _ 0？！！甚情況啊！！
23、23. 我們的孩子 ...
Ego vir videns：（拉丁語）我是遭遇過的人，來自《耶利米哀歌》
更木白無在十一番隊眾人幾番勸說下，現在正一臉茫然坐在四番隊被圍觀。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副隊長虎徹勇音都去虛圈刷怪了，現在留守靜靈庭醫療隊的席官中級別最高的就只有三席伊江村八十千和。
“……呃，更木夫人，”三席眼鏡同志異常小心的發問道，“請問，您這種不適的情況持續多久了？”
“嗯，應該有一個多月了吧。”白無一頭霧水的回答道，依舊不明白這幫人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結婚快七十年，白無差不多已經忘了夫妻間可能也許大概應該的某些“常識”。）
“一個多月……這樣的話……嗯，這個，嗯……”
“餵，你丫利索點好不好？！”十七席的吾志對某三席的支支吾吾實在看不下去了，撇了撇嘴扯著嗓子吼道，“我們隊長夫人到底什麽情況，你倒是給句爽快話啊！！”
……= =###爽快話？！這種事情能爽快嗎，你以為是批發市場買零件啊口胡！！
“……你老婆不是生過孩子嗎？難道你自己看不出來？！”被質疑的伊江村八十千和推了推泛白的眼鏡片，不悅的說道。
“餵，你才是醫生吧？！我要是有準頭還來找你！！”
眼見這兩人都快打起來了，一直坐在旁邊悶聲不吭的某夫人突然一個靈光閃過，擡頭疑惑的詢問道：“你們……為什麽要提生孩子？！”
“夫人，您難道不覺得這個癥狀很像……”吾志同志在一旁隱晦的提示道。
……0 _ 0？！癥狀？！
……嘔吐，惡心，沒食欲，以前喜歡吃的東西現在都沒胃口，還有……
……@ 0 @！！啊，啊啊啊啊，難道！！
更木白無一下子拿雙手捂住嘴，一臉無措的表情看著眾人，臉上的色彩越發濃烈起來。
……0///_///0這個時間，難道是那天？
“……更木夫人請別擔心，我們四番隊早就已經準備好全套防護措施！！”伊江村八十千和突然一臉嚴肅的打了一個響指，幾十個拿著各種設備的女死神將白無裏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住。
……@ A @！！咦咦？！
“事實上，我們隊長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好久~~！”
……= =|||為什麽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因為十一番隊全是大老爺們，大家生怕照顧不周會有閃失，於是白無被送到了四番隊。同時，某夫人的好友佐咲裏羽也被請來照顧陪護。不過，某萬年十席見到白無的表情可比外灘的霓虹燈還變幻多端。
“烏烏烏烏東，你你你你你真的懷孕了？！”裏羽小蘿莉的表情，就跟“起司貓見到史萊克”一般，舌頭都快打成蝴蝶結了。
“嗯，伊江村大人檢查過了。不過，那位大人的意思，是等卯之花大人回來再仔細檢查一次。”沈浸在喜悅中的白無似乎沒註意到對方那詭異的表情，而是一臉溫柔的撫摸著肚子笑道，“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吶裏羽，你覺得孩子叫什麽名字比較好……”
“不，不對，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啊！！”裏羽一把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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