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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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藏著的這一面有多麽勾人。
後頭的選手席也終於反應過來, 有人爆了句粗口：“那可是天紀！我聽說天紀的音效師一個月就有三萬！”
紀憑語聽到了這話，偏頭看了眼，輕嗤著警告：“別造謠, 別待會節目播出後一堆人去應聘，然後沒有那麽高找我麻煩。”
喊得那個選手登時鬧了個紅臉，不過氣氛卻沒有沈下去, 反而輕松了起來。
紀憑語跟男人又解釋了句：“我對這一塊工資具體不太了解, 但是您要是確定的話, 我打個電話問問底下的人，應該不會低於豐北的人均工資。”
豐北今年的人均工資也達到了8k一個月。
對於男人來說，已經是一筆豐厚到不敢想象的月薪了。
這個算不上小的插曲給演播廳迎來了極大的轟動, 以至於後面上場的選手都沒忍住在結束表演的時候問了紀憑語一句他能去應聘嗎。
紀憑語失笑, 直接跟他們說可以試試投簡歷, 過不過他不保證。
畢竟他會給男人拋橄欖枝，也不是說動了惻隱之心, 而是惜才。
男人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只是說學歷和工作經歷不夠, 他不搭個梯子, 簡歷第一輪就會被刷下來。
等到晚飯飯點的時候, 選手還沒有表演完, 導演再次喊了休息, 讓大家先吃個飯。
紀憑語起身時活動了一下脖子，凉不怨就看他：“不舒服？”
“只是這緊密的錄制真不符合我鹹魚的理念。”紀憑語嘆氣：“還好之後幾乎沒我什麽事了。”
其實就算是凉不怨他們，也就是這一期錄制會辛苦一點, 因為要把選手一個個拎出來分級。
節目組的導演過來道：“老師們, 我看了一下, 我們還有差不多一半的選手沒有表演, 要不我們挪到明天？正好也分成上下剪輯，到時候就說是加更福利。”
紀憑語感慨：“這就是資本家的套路。”
他笑：“其實明明都要播的，非要說成福利，刺激粉絲。”
導演嘿嘿：“還是紀少懂。”
凉不怨只看紀憑語：“你要休息嗎？”
紀憑語攤手：“我都行啊，看你們。”
宋絮遲疑了一下：“晚上一起錄完吧，多一天準備對選手來說也不公平。”
沈奇舉手：“我覺得宋姐說得對，但李老師您要是累了的話我們就休息，我也都可以。”
李與賀失笑：“我還沒到那種程度，晚上一起錄完吧。”
眾人都沒有什麽意見。
工作人員把盒飯端上來，他們一開始還擔心紀憑語會吃不慣，但紀憑語不僅開吃了，吃得還很快，關鍵是速度並不影響他的優雅。
盒飯是那種分格的，菜裏面有蘿蔔牛腩，紀憑語把自己的菜碟往凉不怨跟前推了推，很自然道：“蘿蔔給我吧。”
凉不怨就低頭把蘿蔔都挑到了紀憑語那兒。
沈奇：“紀少你喜歡吃蘿蔔啊？”
“還好吧。”紀憑語實話實說：“我不怎麽挑食，是凉不怨不吃蘿蔔。”
幾人：“！”
他們求證地看向凉不怨，就見凉不怨把一點蘿蔔沫都放進了紀憑語的碗裏，也明白了。
李與賀之前和凉不怨有過合作，所以不由得有些驚奇：“我記得我們以前一塊吃過盒飯…小涼表現得也不像是挑食的樣子。”
凉不怨淡淡道：“不想浪費食物。”
總是浪費食物的沈奇哽住：“我覺得我該去參加一下那什麽變形記。”
李與賀笑：“這和過沒過過苦日子沒有特別的關系，主要是家教問題。”
他示意沈奇看在風卷殘雲的紀憑語：“你看人家大少爺也在光盤行動。”
紀憑語咽下嘴裏的飯菜，誠懇地重覆了一遍：“不想浪費食物。”
不過李與賀說得對，紀憑語能一直講究光盤，也是因為家裏教育得好。
等他們吃過飯後，又休息了二十分鐘。
這二十分鐘裏，那個男人過來找了紀憑語。
他打了幾個手勢，紀憑語笑笑，說了聲好，又偏頭跟凉不怨道：“他說他想好了，他想退賽按我說的走。”
男人只是喜歡音樂，並不想被資本盯上推到大眾面前去用那些他自己並不覺得悲慘的經歷博取同情。
紀憑語掏出手機，用指紋解鎖後，手機壁紙直接暴露在了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甚至就連凉不怨也是第一次看見紀憑語的壁紙——他們之前基本上都很少看手機，就算看，也通常是另一個人在做什麽的時候才會摸出手機看看。
其他人倒是沒怎麽註意到，畢竟紀憑語的手速很快，有目的性地打開了自己的通訊錄，但凉不怨卻瞥見了。
他沒說什麽，只是垂放在身側的手指蜷了一下，隱秘地愉悅在只有他看到的地方流淌。
紀憑語的通訊錄很長，要找人不能靠滑，得靠輸入。
他輸了個姓氏後，扒拉了一下，就直接給對方打了電話過去。
那邊不到兩秒就接了。
“紀少？您怎麽有空來問候我了？”
“葉哥。”
紀憑語稍頓，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
天紀的游戲公司並不是那種大到什麽都做的，這是個新興產業，他們也是近兩年才開始發展，目前只推出了一兩款小游戲，大游戲還在緊密籌備中，音效師……是真的很缺。
所以葉哥對於紀憑語塞人這件事也沒什麽意見，尤其在隔著電話聽到男人自己制作的音頻後，整個人都興奮了不少。
雙方簡單敲定後，紀憑語掛了電話。
男人又不停地打著手勢表示感謝。
紀憑語輕笑了下：“沒事，你好好工作就可以了。”
男人連連點頭。
等人走了後，李與賀在那和宋絮他們感慨要是自己年輕時能遇見紀憑語這樣的人就好了。
而凉不怨卻望著紀憑語，低聲在他耳邊問了句：“你壁紙？”
紀憑語勾勾唇，擡手遮掩著給他看了個仔細：“傅錄霽拍照技術還不錯，不是麽？”
凉不怨這下看了個真切。
紀憑語的手機壁紙是他們在片場裏穿著戲服的照片，很明顯是別人拍的。
紀憑語側目看他的神色，眉眼彎得更深：“想要？”
凉不怨嗯了聲。
紀憑語悠悠收起手機，笑得狡黠：“不給。”
他剛剛和人談公事的時候，也是笑著的。
只是那時候的紀憑語，看上去成熟又沈穩，談吐間既讓人感到輕松，也有著絕對的掌控力。
像是能夠主宰一切的王。
可這位「王」現在在凉不怨面前，就輕而易舉地露出了自己最孩子氣的一面。
紀憑語挑著唇，狐貍眼裏滿是揶揄，就那樣看著凉不怨。
凉不怨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勉強忍住，不讓自己上頭去將紀憑語扯進懷裏抱著親。
紀憑語總是怕自己不夠完美，但他不知道他藏著的這一面有多麽勾人。
是讓凉不怨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剖出自己的心臟捧給他，只求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休息時間過後，節目繼續錄制。
紀憑語盡職盡責地負責cue流程，今天一天說的話大概比他這一個月說得還要多。
當然其他四位也沒有他輕松很多就是了，畢竟有時候他們不僅要點評，還會被起哄著上去演示一下。
不過凉不怨就顯然不在演示的範圍裏。
不對紀憑語，對其他人，他就跟個冰山一樣屹立在這兒，讓人害怕。
上來表演的選手絕大部分都是彈唱的，大公司的選手也上來了幾個，有兩個是真的有本事只是沒火起來。
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走傅錄霽之前說的什麽「笨蛋美人」的路線，上來開始表演前先彈了一下吉他試音，紀憑語就擡頭看了他一眼。
他偏頭問凉不怨：“他是不是沒調弦？”
凉不怨應聲：“一三四五弦都偏低了。”
他沒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因為這已經算是正式的表演了，觀眾不會提醒舞臺上演出的歌手你吉他沒有調音。
但李與賀明顯還是帶著慈愛濾鏡，好心說了一聲。
那個選手就立馬手忙腳亂地道歉：“不好意思，老師們，我太緊張了。我可以先調一下音嗎？”
李與賀示意他快點。
而在選手調弦的時候，李與賀又笑著cue紀憑語：“我們紀少厲害啊，居然聽出來沒調弦？”
紀憑語：“我學過一陣子吉他。”
教吉他的人還是現在樂壇的「統治者」凉不怨。
沈奇誇張道：“哇紀少，你還有什麽是我們不知道的驚喜嗎？”
紀憑語也不謙虛：“那還有很多呢。”
他會的東西的確很多，雖然有些說不上精通，但也是在「會」的範圍。
他們聊了會兒後，選手也調好了弦重新開始表演。
表演過後，五人紛紛把這位大公司出來的，彈唱技術還很青澀的選手送入了D級。
大概是因為人有作品不怕輿論，再加上節目組也多半會剪掉，所以宋絮看著他下臺時，還意味深長地點了句：“實力不夠，鏡頭來湊。”
沈奇一個流量，不敢吱聲，李與賀都老藝術家上來恰飯了，顯然也是生活上遇到了一點困境，所以也沒有說什麽。
只有凉不怨淡淡接了句：“邪魔歪道。”
但這種事他們見了太多，也沒有放在心上。
紀憑語又走了好幾個流程後，清了下嗓子，擡手要拿起自己面前的水瓶喝水。
然而今天他的喝水量實在是太大，瓶底已經空了。
關註著上面的小葉下意識就要拿一瓶水上來，但有人快他一步。
凉不怨直接擰開了自己面前的水瓶，遞給了紀憑語。
紀憑語也沒多想，順手接過後對嘴喝了。
導演組：“！”
背後關註到了他們的選手們：“！！”
眾所周知，凉不怨不喜歡和別人共吃什麽東西。
他還沒拿下金曲獎之前錄制的綜藝裏，有一期就是因為口渴，但那個時候還在游戲，只有一瓶水了，凉不怨寧願渴著也沒和人分水喝。
但他們不知道，其實紀憑語也有潔癖。
只是他的潔癖從不對凉不怨。
作者有話說：
咱就是說，真的很愛一些雙標——
今天無遼-我們明天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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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得那個選手登時鬧了個紅臉，不過氣氛卻沒有沈下去, 反而輕松了起來。
紀憑語跟男人又解釋了句：“我對這一塊工資具體不太了解, 但是您要是確定的話, 我打個電話問問底下的人，應該不會低於豐北的人均工資。”
豐北今年的人均工資也達到了8k一個月。
對於男人來說，已經是一筆豐厚到不敢想象的月薪了。
這個算不上小的插曲給演播廳迎來了極大的轟動, 以至於後面上場的選手都沒忍住在結束表演的時候問了紀憑語一句他能去應聘嗎。
紀憑語失笑, 直接跟他們說可以試試投簡歷, 過不過他不保證。
畢竟他會給男人拋橄欖枝，也不是說動了惻隱之心, 而是惜才。
男人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只是說學歷和工作經歷不夠, 他不搭個梯子, 簡歷第一輪就會被刷下來。
等到晚飯飯點的時候, 選手還沒有表演完, 導演再次喊了休息, 讓大家先吃個飯。
紀憑語起身時活動了一下脖子，凉不怨就看他：“不舒服？”
“只是這緊密的錄制真不符合我鹹魚的理念。”紀憑語嘆氣：“還好之後幾乎沒我什麽事了。”
其實就算是凉不怨他們，也就是這一期錄制會辛苦一點, 因為要把選手一個個拎出來分級。
節目組的導演過來道：“老師們, 我看了一下, 我們還有差不多一半的選手沒有表演, 要不我們挪到明天？正好也分成上下剪輯，到時候就說是加更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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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其實明明都要播的，非要說成福利，刺激粉絲。”
導演嘿嘿：“還是紀少懂。”
凉不怨只看紀憑語：“你要休息嗎？”
紀憑語攤手：“我都行啊，看你們。”
宋絮遲疑了一下：“晚上一起錄完吧，多一天準備對選手來說也不公平。”
沈奇舉手：“我覺得宋姐說得對，但李老師您要是累了的話我們就休息，我也都可以。”
李與賀失笑：“我還沒到那種程度，晚上一起錄完吧。”
眾人都沒有什麽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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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飯是那種分格的，菜裏面有蘿蔔牛腩，紀憑語把自己的菜碟往凉不怨跟前推了推，很自然道：“蘿蔔給我吧。”
凉不怨就低頭把蘿蔔都挑到了紀憑語那兒。
沈奇：“紀少你喜歡吃蘿蔔啊？”
“還好吧。”紀憑語實話實說：“我不怎麽挑食，是凉不怨不吃蘿蔔。”
幾人：“！”
他們求證地看向凉不怨，就見凉不怨把一點蘿蔔沫都放進了紀憑語的碗裏，也明白了。
李與賀之前和凉不怨有過合作，所以不由得有些驚奇：“我記得我們以前一塊吃過盒飯…小涼表現得也不像是挑食的樣子。”
凉不怨淡淡道：“不想浪費食物。”
總是浪費食物的沈奇哽住：“我覺得我該去參加一下那什麽變形記。”
李與賀笑：“這和過沒過過苦日子沒有特別的關系，主要是家教問題。”
他示意沈奇看在風卷殘雲的紀憑語：“你看人家大少爺也在光盤行動。”
紀憑語咽下嘴裏的飯菜，誠懇地重覆了一遍：“不想浪費食物。”
不過李與賀說得對，紀憑語能一直講究光盤，也是因為家裏教育得好。
等他們吃過飯後，又休息了二十分鐘。
這二十分鐘裏，那個男人過來找了紀憑語。
他打了幾個手勢，紀憑語笑笑，說了聲好，又偏頭跟凉不怨道：“他說他想好了，他想退賽按我說的走。”
男人只是喜歡音樂，並不想被資本盯上推到大眾面前去用那些他自己並不覺得悲慘的經歷博取同情。
紀憑語掏出手機，用指紋解鎖後，手機壁紙直接暴露在了眾人的眼皮子底下。
甚至就連凉不怨也是第一次看見紀憑語的壁紙——他們之前基本上都很少看手機，就算看，也通常是另一個人在做什麽的時候才會摸出手機看看。
其他人倒是沒怎麽註意到，畢竟紀憑語的手速很快，有目的性地打開了自己的通訊錄，但凉不怨卻瞥見了。
他沒說什麽，只是垂放在身側的手指蜷了一下，隱秘地愉悅在只有他看到的地方流淌。
紀憑語的通訊錄很長，要找人不能靠滑，得靠輸入。
他輸了個姓氏後，扒拉了一下，就直接給對方打了電話過去。
那邊不到兩秒就接了。
“紀少？您怎麽有空來問候我了？”
“葉哥。”
紀憑語稍頓，三言兩語把事情說了。
天紀的游戲公司並不是那種大到什麽都做的，這是個新興產業，他們也是近兩年才開始發展，目前只推出了一兩款小游戲，大游戲還在緊密籌備中，音效師……是真的很缺。
所以葉哥對於紀憑語塞人這件事也沒什麽意見，尤其在隔著電話聽到男人自己制作的音頻後，整個人都興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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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後，李與賀在那和宋絮他們感慨要是自己年輕時能遇見紀憑語這樣的人就好了。
而凉不怨卻望著紀憑語，低聲在他耳邊問了句：“你壁紙？”
紀憑語勾勾唇，擡手遮掩著給他看了個仔細：“傅錄霽拍照技術還不錯，不是麽？”
凉不怨這下看了個真切。
紀憑語的手機壁紙是他們在片場裏穿著戲服的照片，很明顯是別人拍的。
紀憑語側目看他的神色，眉眼彎得更深：“想要？”
凉不怨嗯了聲。
紀憑語悠悠收起手機，笑得狡黠：“不給。”
他剛剛和人談公事的時候，也是笑著的。
只是那時候的紀憑語，看上去成熟又沈穩，談吐間既讓人感到輕松，也有著絕對的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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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位「王」現在在凉不怨面前，就輕而易舉地露出了自己最孩子氣的一面。
紀憑語挑著唇，狐貍眼裏滿是揶揄，就那樣看著凉不怨。
凉不怨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勉強忍住，不讓自己上頭去將紀憑語扯進懷裏抱著親。
紀憑語總是怕自己不夠完美，但他不知道他藏著的這一面有多麽勾人。
是讓凉不怨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剖出自己的心臟捧給他，只求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休息時間過後，節目繼續錄制。
紀憑語盡職盡責地負責cue流程，今天一天說的話大概比他這一個月說得還要多。
當然其他四位也沒有他輕松很多就是了，畢竟有時候他們不僅要點評，還會被起哄著上去演示一下。
不過凉不怨就顯然不在演示的範圍裏。
不對紀憑語，對其他人，他就跟個冰山一樣屹立在這兒，讓人害怕。
上來表演的選手絕大部分都是彈唱的，大公司的選手也上來了幾個，有兩個是真的有本事只是沒火起來。
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走傅錄霽之前說的什麽「笨蛋美人」的路線，上來開始表演前先彈了一下吉他試音，紀憑語就擡頭看了他一眼。
他偏頭問凉不怨：“他是不是沒調弦？”
凉不怨應聲：“一三四五弦都偏低了。”
他沒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因為這已經算是正式的表演了，觀眾不會提醒舞臺上演出的歌手你吉他沒有調音。
但李與賀明顯還是帶著慈愛濾鏡，好心說了一聲。
那個選手就立馬手忙腳亂地道歉：“不好意思，老師們，我太緊張了。我可以先調一下音嗎？”
李與賀示意他快點。
而在選手調弦的時候，李與賀又笑著cue紀憑語：“我們紀少厲害啊，居然聽出來沒調弦？”
紀憑語：“我學過一陣子吉他。”
教吉他的人還是現在樂壇的「統治者」凉不怨。
沈奇誇張道：“哇紀少，你還有什麽是我們不知道的驚喜嗎？”
紀憑語也不謙虛：“那還有很多呢。”
他會的東西的確很多，雖然有些說不上精通，但也是在「會」的範圍。
他們聊了會兒後，選手也調好了弦重新開始表演。
表演過後，五人紛紛把這位大公司出來的，彈唱技術還很青澀的選手送入了D級。
大概是因為人有作品不怕輿論，再加上節目組也多半會剪掉，所以宋絮看著他下臺時，還意味深長地點了句：“實力不夠，鏡頭來湊。”
沈奇一個流量，不敢吱聲，李與賀都老藝術家上來恰飯了，顯然也是生活上遇到了一點困境，所以也沒有說什麽。
只有凉不怨淡淡接了句：“邪魔歪道。”
但這種事他們見了太多，也沒有放在心上。
紀憑語又走了好幾個流程後，清了下嗓子，擡手要拿起自己面前的水瓶喝水。
然而今天他的喝水量實在是太大，瓶底已經空了。
關註著上面的小葉下意識就要拿一瓶水上來，但有人快他一步。
凉不怨直接擰開了自己面前的水瓶，遞給了紀憑語。
紀憑語也沒多想，順手接過後對嘴喝了。
導演組：“！”
背後關註到了他們的選手們：“！！”
眾所周知，凉不怨不喜歡和別人共吃什麽東西。
他還沒拿下金曲獎之前錄制的綜藝裏，有一期就是因為口渴，但那個時候還在游戲，只有一瓶水了，凉不怨寧願渴著也沒和人分水喝。
但他們不知道，其實紀憑語也有潔癖。
只是他的潔癖從不對凉不怨。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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