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人渣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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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靶場
下界，玄武街射擊俱樂部，夜間十點。
偽殿站在靶場的平臺之上，小汪拿過小提琴箱子，偽殿打開來，裏面卻是一把分解的狙擊步槍，偽殿熟練的將它們拼插好，一把雷明登700已經拿在手裏，他拿著槍走到平臺邊緣，從瞄準鏡向下望去，封鎖的區域裏幾盞大型氖光燈照的猶如白天，視野極好，沒有死角。
他猶如一尊雕塑穩穩的端著槍，手已經輕放在扳機之上。
不遠處的草坪上，突然出現了幾個女孩的影子，身上有些許傷痕。
“這是怎麽回事？”偽殿將手指離開扳機，他放下槍一臉怒氣的看著周圍的人。
靶場的負責人獻媚的走上前鞠了一躬：“偽殿，這是為您準備的移動靶。”
偽殿更加生氣：“你讓我去打那些人偶？”
負責人還是笑著，他望著遠處那些有些顫顫巍巍的女孩子告訴偽殿：“那些都是身上有傷的殘次品，能給偽殿帶來樂趣也算不枉此生了。”
偽殿聽到這話，他用手指指臺下：“那你怎麽不去跑兩圈，讓我也瞄瞄你。”
負責人聽了這話嚇了一跳，他轉身要跑。
“偽殿你真有意思！”有個人從遠處向平臺走來，是一個俊美少年，他的頭發是閃耀的銀色，一個女孩小心的挽著他的胳膊，他帶著一群人向偽殿走來。
他路過負責人，負責人恭敬的低下了頭，他看都不看一眼，笑著對偽殿說：“如果你開心，我可以讓他下去跑跑當你靶子。”
偽殿並不理睬他，一旁的鈺把手放在裙角，她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俊美少年走到臺子邊，婧看到他的領口一個粉色的櫻花瓣，那是桜尾花的標志，眼前的少年應該就是桜尾花的太子爺小辭了。
小辭從旁邊接過狙擊槍，槍口對向草坪，那些人偶害怕縮在一起，向著臺上望著，她們的眼神裏充滿著絕望。
砰…
槍聲劃破長夜，一個人偶應聲倒地，子彈準確的擊中了她的心臟，她絕望的睜大著雙眼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其他的人偶更害怕了，她們向周圍跑去。
“呵呵。”少年病態的笑著，槍口一轉，準備射擊那些跑開的人偶，這就是他要的效果，人偶四散，動點射擊。
“不要！”婧突然上前推開了槍口，少年正要開槍，子彈在出膛的一霎那被婧的一推偏離了方向，打在了一個人偶腳下，那女孩嚇得跪在地上。
少年微笑的看著婧，他把槍放下：“啊~原來是三葉的小郡主，你還是那麽好看吶。”
他又走到偽殿身邊：“我用用你這把吧，看起來調整的不錯。”
他的手剛剛放在雷明登700上，就被偽殿制止，偽殿抓著他的手腕，少年修長光滑的手卻突然出現了皺紋，斑痕在手背上浮現出來。
偽殿驚訝的放開了手，看著眼前的少年。
少年咳嗽了兩聲，聲音蒼老的可怕，他的臉上也開始出現皺紋，像瞬間老去了一般。
他身邊的女孩緊張的掏出口袋裏的藥瓶：“辭殿，你該吃藥了。”
少年一把搶過藥瓶，他拿起少女的手往自己的胸針上一紮，少女疼的閉上了眼睛，鮮血順著她的手指留下，滴落到小瓶裏，少年搖晃了一下小瓶讓血溶解在藥理，他一口氣喝下。
藥起了作用，他的皮膚又慢慢變得光滑起來，臉上的皺紋也開始消退，手上的皮膚又變得圓潤。
這是早衰癥，辭殿患有早衰癥，而且已經很嚴重，他需要用桜尾花研制的藥物來延長壽命，控制癥狀的發生。
小辭仰著頭呼出一口氣，他恢覆了正常，又想來拿偽殿那把雷明登700.
偽殿再次攔下了他，冷冷的說：“這把槍不沾血的。”
那是吢的雷明登700，怎麽可以讓它印上殺戮與冷酷。
小辭也不介意，他看偽殿不借給他，又拿起自己的槍向下對去。
婧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她根本阻止不了眼前的少年，她難過的扯扯偽殿的衣角，偽殿知道她的心思。
“小辭，你有錢燒的麽？”偽殿上前一步，輕蔑的說。
小辭聽到這話就沒脾氣了：“可是你看，她們都是有傷的殘次品。”小辭攤攤手：“你們三葉作為銷售商，不會不知道吧？”
偽殿看著下面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對小辭說：“我知道，不過你放了她們吧。我們三葉是銷售商，不是殺戮場，回頭我把錢給你。”
小辭聽他這麽一說也不好說什麽，他拉過身邊的女孩，把頭擱在她的肩旁上看著偽殿。
“好啊。”他像個單純的孩子一樣笑著說，從他的笑容裏你完全看不出他是個惡魔。
服務員端來一盤蘇打水，偽殿拿起一杯一飲而盡，用力的把空掉的杯子扣在盤子上，服務生都險些端不穩。
“走吧。”他對眾人說。
偽殿又看了一眼小辭，小辭臉上還是綻放著美好的微笑。
偽殿說：“你就當我今天沒來過。”
他甩開眾人，先行一步。
小辭看著偽殿離開，突然沖到臺子前，拿起槍向下面拼命的射擊。
子彈啪啪的射出，人偶們嚇得都停在原地，子彈落到她們腳下，並沒有打中她們。
槍膛空掉了，小辭又掏出身上的手槍向著下面瘋狂的盲目射擊。他的表情扭曲著，像是經歷了最不爽的事情。他大聲咆哮著。
一旁的女孩害怕的上前抱住他：“辭殿，你不要這樣了，不要這樣了。平兒好怕。”
小辭恨恨的打空了手槍的子彈，知道槍擊發出擊發空響的聲音。
“為什麽，為什麽三葉的人都沒把我放在眼裏，三葉的新晨也是！為什麽那些品級高的人偶都在他們手裏，我一定要把吢拿到手，也要把婧拿到手。哈哈哈….”他像是遇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樣，是悲極而喜了。
平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辭一把抱起平兒。
“我不是還有你麽？”
小辭把平兒塞到後座上，平兒躺在車後座，小辭把她的鞋脫下來扔到一旁。
他走到正駕駛，發動了車子，皺著眉頭向著家的方向開去。
平兒一直害怕的躺在後面不敢說話，她不知道小辭還會做什麽，也許他只是生氣，一會兒就好了。
但她想錯了。
小辭開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了車子，周圍漆黑一片，不知道是在哪裏。
小辭打開車門，把平兒扯了出來。
平兒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小辭把鞋扔了出來。
“穿上。”他命令道。
平兒小心的貼好魔術貼，她不知道小辭要做什麽。
小辭突然陰陰的笑了一聲，沖上來撕開了平兒的衣服，漫長的夜開始了，平兒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這是人偶的倫理的最高原則，對主人的完全服務、娛樂和服從。
她任由小辭對她惡魔般的蛻變，白色的帆布鞋上滴落了點點腥紅…
小辭終於結束了，他用手滿意的抹了抹嘴，拉著毫無力氣的平兒走到副駕駛的座位上。他把平兒推到座位上，把她的手捆在座位的靠枕後面。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回到駕駛座發動起車子，他打開CD集，獵奇的音樂飄了出來，女人高音的吟唱著，小辭跟著音樂像著了魔一般。
他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伸了過去，在平兒白皙的身體上撫摸著。
平兒的眼淚從眼角處無聲的滑落…
直到午夜巡邏的警車攔下了小辭的轎子，小辭才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小辭搖下車窗望著巡警。
“您好，請出示您的駕駛證件。”巡警看小辭的年紀，好像還沒有成年。
“哦，你等等。”小辭回答，其實他沒有什麽證件。
巡警低下頭，他看到了驚訝的一幕，一個赤裸的少女被捆在副駕駛上。
“這…這是怎麽回事？”巡警質問著小辭。
“哦~”小辭淡定的笑了笑：“我的個人趣味。”
巡警準備拉開他的車門：“你這是侵犯未成年少女！”
“哦~那多不好啊，這種罵名我可背不起。”他微笑著看著巡警，掏出自己的手槍指向平兒。
啪.啪.
子彈穿過了平兒的太陽穴，小辭對巡警說：“這樣就只是個殺人犯了吧？”
巡警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切，少年簡直是惡魔一樣的存在，把人命當作一種娛樂的工具，他真準備掏出自己的手槍，可是小辭沒有給他機會。
小辭在一瞬間調轉槍口，血花在巡警的眉心綻放，巡警沒有任何機會，他甚至都沒有看清子彈穿過的痕跡，在子彈穿過顱骨的一瞬間，他才聽到槍響的聲音。
小辭走下車，警燈照在他臉上，五顏六色，映襯他扭曲的表情。他把槍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塞進了警察手裏，警察睜大著雙眼，不過他什麽也看不到了。
他回到車上，解開平兒的雙手，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把將死去的平兒推了下去，他關上車門，音樂又再次響了起來，高亢的，尖銳的，他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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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界，玄武街射擊俱樂部，夜間十點。
偽殿站在靶場的平臺之上，小汪拿過小提琴箱子，偽殿打開來，裏面卻是一把分解的狙擊步槍，偽殿熟練的將它們拼插好，一把雷明登700已經拿在手裏，他拿著槍走到平臺邊緣，從瞄準鏡向下望去，封鎖的區域裏幾盞大型氖光燈照的猶如白天，視野極好，沒有死角。
他猶如一尊雕塑穩穩的端著槍，手已經輕放在扳機之上。
不遠處的草坪上，突然出現了幾個女孩的影子，身上有些許傷痕。
“這是怎麽回事？”偽殿將手指離開扳機，他放下槍一臉怒氣的看著周圍的人。
靶場的負責人獻媚的走上前鞠了一躬：“偽殿，這是為您準備的移動靶。”
偽殿更加生氣：“你讓我去打那些人偶？”
負責人還是笑著，他望著遠處那些有些顫顫巍巍的女孩子告訴偽殿：“那些都是身上有傷的殘次品，能給偽殿帶來樂趣也算不枉此生了。”
偽殿聽到這話，他用手指指臺下：“那你怎麽不去跑兩圈，讓我也瞄瞄你。”
負責人聽了這話嚇了一跳，他轉身要跑。
“偽殿你真有意思！”有個人從遠處向平臺走來，是一個俊美少年，他的頭發是閃耀的銀色，一個女孩小心的挽著他的胳膊，他帶著一群人向偽殿走來。
他路過負責人，負責人恭敬的低下了頭，他看都不看一眼，笑著對偽殿說：“如果你開心，我可以讓他下去跑跑當你靶子。”
偽殿並不理睬他，一旁的鈺把手放在裙角，她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俊美少年走到臺子邊，婧看到他的領口一個粉色的櫻花瓣，那是桜尾花的標志，眼前的少年應該就是桜尾花的太子爺小辭了。
小辭從旁邊接過狙擊槍，槍口對向草坪，那些人偶害怕縮在一起，向著臺上望著，她們的眼神裏充滿著絕望。
砰…
槍聲劃破長夜，一個人偶應聲倒地，子彈準確的擊中了她的心臟，她絕望的睜大著雙眼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其他的人偶更害怕了，她們向周圍跑去。
“呵呵。”少年病態的笑著，槍口一轉，準備射擊那些跑開的人偶，這就是他要的效果，人偶四散，動點射擊。
“不要！”婧突然上前推開了槍口，少年正要開槍，子彈在出膛的一霎那被婧的一推偏離了方向，打在了一個人偶腳下，那女孩嚇得跪在地上。
少年微笑的看著婧，他把槍放下：“啊~原來是三葉的小郡主，你還是那麽好看吶。”
他又走到偽殿身邊：“我用用你這把吧，看起來調整的不錯。”
他的手剛剛放在雷明登700上，就被偽殿制止，偽殿抓著他的手腕，少年修長光滑的手卻突然出現了皺紋，斑痕在手背上浮現出來。
偽殿驚訝的放開了手，看著眼前的少年。
少年咳嗽了兩聲，聲音蒼老的可怕，他的臉上也開始出現皺紋，像瞬間老去了一般。
他身邊的女孩緊張的掏出口袋裏的藥瓶：“辭殿，你該吃藥了。”
少年一把搶過藥瓶，他拿起少女的手往自己的胸針上一紮，少女疼的閉上了眼睛，鮮血順著她的手指留下，滴落到小瓶裏，少年搖晃了一下小瓶讓血溶解在藥理，他一口氣喝下。
藥起了作用，他的皮膚又慢慢變得光滑起來，臉上的皺紋也開始消退，手上的皮膚又變得圓潤。
這是早衰癥，辭殿患有早衰癥，而且已經很嚴重，他需要用桜尾花研制的藥物來延長壽命，控制癥狀的發生。
小辭仰著頭呼出一口氣，他恢覆了正常，又想來拿偽殿那把雷明登700.
偽殿再次攔下了他，冷冷的說：“這把槍不沾血的。”
那是吢的雷明登700，怎麽可以讓它印上殺戮與冷酷。
小辭也不介意，他看偽殿不借給他，又拿起自己的槍向下對去。
婧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她根本阻止不了眼前的少年，她難過的扯扯偽殿的衣角，偽殿知道她的心思。
“小辭，你有錢燒的麽？”偽殿上前一步，輕蔑的說。
小辭聽到這話就沒脾氣了：“可是你看，她們都是有傷的殘次品。”小辭攤攤手：“你們三葉作為銷售商，不會不知道吧？”
偽殿看著下面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對小辭說：“我知道，不過你放了她們吧。我們三葉是銷售商，不是殺戮場，回頭我把錢給你。”
小辭聽他這麽一說也不好說什麽，他拉過身邊的女孩，把頭擱在她的肩旁上看著偽殿。
“好啊。”他像個單純的孩子一樣笑著說，從他的笑容裏你完全看不出他是個惡魔。
服務員端來一盤蘇打水，偽殿拿起一杯一飲而盡，用力的把空掉的杯子扣在盤子上，服務生都險些端不穩。
“走吧。”他對眾人說。
偽殿又看了一眼小辭，小辭臉上還是綻放著美好的微笑。
偽殿說：“你就當我今天沒來過。”
他甩開眾人，先行一步。
小辭看著偽殿離開，突然沖到臺子前，拿起槍向下面拼命的射擊。
子彈啪啪的射出，人偶們嚇得都停在原地，子彈落到她們腳下，並沒有打中她們。
槍膛空掉了，小辭又掏出身上的手槍向著下面瘋狂的盲目射擊。他的表情扭曲著，像是經歷了最不爽的事情。他大聲咆哮著。
一旁的女孩害怕的上前抱住他：“辭殿，你不要這樣了，不要這樣了。平兒好怕。”
小辭恨恨的打空了手槍的子彈，知道槍擊發出擊發空響的聲音。
“為什麽，為什麽三葉的人都沒把我放在眼裏，三葉的新晨也是！為什麽那些品級高的人偶都在他們手裏，我一定要把吢拿到手，也要把婧拿到手。哈哈哈….”他像是遇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樣，是悲極而喜了。
平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辭一把抱起平兒。
“我不是還有你麽？”
小辭把平兒塞到後座上，平兒躺在車後座，小辭把她的鞋脫下來扔到一旁。
他走到正駕駛，發動了車子，皺著眉頭向著家的方向開去。
平兒一直害怕的躺在後面不敢說話，她不知道小辭還會做什麽，也許他只是生氣，一會兒就好了。
但她想錯了。
小辭開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了車子，周圍漆黑一片，不知道是在哪裏。
小辭打開車門，把平兒扯了出來。
平兒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小辭把鞋扔了出來。
“穿上。”他命令道。
平兒小心的貼好魔術貼，她不知道小辭要做什麽。
小辭突然陰陰的笑了一聲，沖上來撕開了平兒的衣服，漫長的夜開始了，平兒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這是人偶的倫理的最高原則，對主人的完全服務、娛樂和服從。
她任由小辭對她惡魔般的蛻變，白色的帆布鞋上滴落了點點腥紅…
小辭終於結束了，他用手滿意的抹了抹嘴，拉著毫無力氣的平兒走到副駕駛的座位上。他把平兒推到座位上，把她的手捆在座位的靠枕後面。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回到駕駛座發動起車子，他打開CD集，獵奇的音樂飄了出來，女人高音的吟唱著，小辭跟著音樂像著了魔一般。
他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伸了過去，在平兒白皙的身體上撫摸著。
平兒的眼淚從眼角處無聲的滑落…
直到午夜巡邏的警車攔下了小辭的轎子，小辭才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小辭搖下車窗望著巡警。
“您好，請出示您的駕駛證件。”巡警看小辭的年紀，好像還沒有成年。
“哦，你等等。”小辭回答，其實他沒有什麽證件。
巡警低下頭，他看到了驚訝的一幕，一個赤裸的少女被捆在副駕駛上。
“這…這是怎麽回事？”巡警質問著小辭。
“哦~”小辭淡定的笑了笑：“我的個人趣味。”
巡警準備拉開他的車門：“你這是侵犯未成年少女！”
“哦~那多不好啊，這種罵名我可背不起。”他微笑著看著巡警，掏出自己的手槍指向平兒。
啪.啪.
子彈穿過了平兒的太陽穴，小辭對巡警說：“這樣就只是個殺人犯了吧？”
巡警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切，少年簡直是惡魔一樣的存在，把人命當作一種娛樂的工具，他真準備掏出自己的手槍，可是小辭沒有給他機會。
小辭在一瞬間調轉槍口，血花在巡警的眉心綻放，巡警沒有任何機會，他甚至都沒有看清子彈穿過的痕跡，在子彈穿過顱骨的一瞬間，他才聽到槍響的聲音。
小辭走下車，警燈照在他臉上，五顏六色，映襯他扭曲的表情。他把槍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塞進了警察手裏，警察睜大著雙眼，不過他什麽也看不到了。
他回到車上，解開平兒的雙手，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把將死去的平兒推了下去，他關上車門，音樂又再次響了起來，高亢的，尖銳的，他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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