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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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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今生之緣

這男人就是屬狗的,每天最喜歡幹的事就是咬她。

一雙盈盈流轉的眼眸帶著點點淚花,嬌柔俏麗的模樣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

“原來笙笙這般不待見我,竟是舍得看著我以淚洗面。”

男人的雙臂緊緊地摟住少女纖細的腰肢,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動作將柔弱的小兔子圈入了懷中。

“才沒有,你又瞎說。我怎麽會不待見你呢。我明明超級愛夫君的好不好。”

小兔子精微微撇嘴,這條臭蛇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她面前表現的像一只柔弱的小白蓮花來哄騙她的關愛。

“那每個月來四五次小黑屋好不好?每個月來個四五次就夠了。娘子……我真的很好滿足的。”

沈秉文將頭擱置在少女滑嫩窄小的肩膀處,炙熱的薄唇緊緊地貼在細膩的肌膚上。

他幾近將身體的一半重量都壓在了嬌小的美人身子。

“不好。之前說好了的,就一天。”

拖著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走路,讓蘇玉笙宛若背上了一個沈重又龐大的包袱走路一般艱難。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小兔子精就開始氣喘籲籲。

“笙笙不願意滿足我便算了。兩萬年我都忍受了,更何況短短幾十年呢?”

說著,男人伸出了濕潤的舌尖開始慢慢地舔舐著少女纖細的脖頸。

淡淡的玫瑰花香在他的鼻息間蕩漾開來。

令他沈淪著迷的味道讓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與粗重。

小兔子精連忙將後脖頸縮了起來,嬌軟的身子止不住地開始顫抖起來。

“夫,夫君,現在是白天。”

雖說他們已經落在了人群的最後方,前面的人按理說只要不回頭也看不到他們在做什麽。

但如此大膽的行徑,還是讓她忍不住心慌了起來。

“我知道。我就是想笙笙了,我控制不住對笙笙滔滔如流水般的思念。”

男人猛地吸了一口,這才緩緩松開對少女的束縛。

他緩緩地闔上了眼,將無窮無盡的欲藏於眼底。

風霧島,臨海起風霧,桃花落滿地,若隱若現。

冬日的桃花樹已經沒有花了,孤零零的枝頭上還掉著一兩片殘缺的葉子。

帶著冷意的寒風呼嘯著,那僅剩的兩三片葉子也盡數掉落在了桃花林中,隨著風漫天飛舞。

“小七,沈秉文這副模樣,讓我想起了電視劇裏說的泰迪。”

小兔子精悶悶的在識海中與小七攀談著。

小七:“泰迪?泰迪怎麽了?”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小七,好奇地問道。

“我們之前看過的那部電視劇,那泰迪可煩人了。抱著女主的腿就開始蹭,你看是不是和沈蛇蛇一模一樣。”

躲在識海裏的小七看了看小白甜宿主身後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弱小的機器身軀,楞是一句話也不敢吭聲。

雖然這個比喻確實是很形象,可是她哪裏敢說什麽呢?

她的宿主可能什麽事也沒有,但是她沒有免死金牌啊。

她還十分懷疑,眼前的大佬可以聽到她和笙笙的聊天。

說不定,現在就在腦子裏幻想著怎麽把她給銷毀掉。

小七:“還,還好吧,也沒有很像吧……”

戰戰兢兢的小七猶豫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哪裏不像了,我瞧著挺像的,簡直一模一樣。”

話音剛落,她的後脖頸處感受到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唔……”

嬌媚的吃痛聲,把男人皺起的眉頭微微撫平。

小兔子精惱羞成怒,狠狠地推開了趴在身後的男人。

“你幹嘛又咬我?”

軟糯糯的聲音帶著絲絲兇意,奶聲奶氣的聲音卻帶不來一絲一毫的威脅和恐嚇。

沈秉文一雙陰鷙的眼眸及時收斂,轉而帶上了溫柔與寵溺。

他輕撫著少女柔軟的發絲,耐心地問道:“笙笙剛剛在心裏想什麽呢?”

低沈有磁性的聲音宛若古堡低音提琴的低鳴。

“我,我剛剛就是在想,夫君這兩萬年到底是怎麽度過來的。”

一雙圓圓的杏眼難堪地落在了別處。

剛剛心裏想的什麽,這能說麽?

這不得又被沈蛇蛇記上了一筆。

一雙大手將柔軟的少女攬回懷中,他輕聲出言安撫道:“還能怎麽度過呢?笙笙把我一個人丟在這無趣的世界時,我就已經死了。若不是生死契顯示笙笙還活著,我早就想和笙笙一起去了。

我不畏死,我只怕和笙笙沒有來世,無法續今生之緣。這兩萬年,是無窮無盡的思念與掙紮在生與死之間的痛苦。所幸之前拿了笙笙許多物品,這才讓我有了一些念想。正所謂睹物思人,便也是如此了。”

沈秉文說的嚴肅又認真,好看的一雙眸子中還帶著絲絲落寞與孤寂,宛若一個行之將至的老者一般滄桑。

他孤獨的在三千世界漂泊了上萬年,穿梭了各式各樣的世界,見識了太多的人生百態和人世滄桑,內心的執念撐著他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春夏秋冬。

後來他又一個人種了兩千年的玫瑰花,人早就變得有些恍惚和神志不清了。

那兩千年裏,他每天便是一邊種玫瑰,一邊低喃著笙笙二字,宛若一個失了神志的瘋子。

這樣痛苦掙紮的日子,讓他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腦海裏全是笑顏如花的一張臉,璀璨又奪目。

半年的回憶,卻讓他回憶了整整兩萬年。

每次他想自己一刀了結的時候,生死契又讓他斷了求死的念頭;

他甚至都以為自己永遠找不到那只蠢蠢的還只會說「拯救沈秉文」五個字的小兔子了。

可哪怕只有一線生機,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試試。

萬一他的皎月還會回來呢?

萬一他的小兔子還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在等他來接她呢?

所幸,上天在這件事情上,沒有虧待過他。

蘇玉笙回來的那一刻,他那殘缺的人生又變得完整了。

風緩緩吹過,枯萎的桃花瓣吹落在了粉色的發梢。

本該在春天四月就該雕零化為肥料的花瓣,竟是留到了來年一月。

男人伸出手,將那朵枯萎的桃花瓣珍藏進了空間裏。

愛意隨風起,風止意難平。

黃昏與落日,晚風也思你。

小兔子精連忙低下頭。

男人的視線過於熾熱和真誠,燙的她後脖頸都在微微發燙。

她也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男人竟然會回覆的這麽誠懇。

強烈的愧疚化為了上萬只螞蟻啃噬著她的心。

她從未想過僅僅只是兩年的時間,帶來的傷害卻是無窮無盡的。

“夫君,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蘇玉笙伸出手,將男人滾燙的大手緊緊地牽住。

沈秉文瘋狂又嗜血的眸子頃刻間只剩下平靜。

他的唇落在了少女的額間。

“我也很愛笙笙,很愛很愛,愛的可以連命都不要。所以,笙笙剛剛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男人的手微微收緊。

把他比喻成泰迪,真是好樣的。

“沒,沒想什麽。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樣子嘛。夫君怎麽可以不相信人家呢。”

小兔子精別扭地別開眼,她輕輕地攙扶住男人的胳膊。

不知不覺中,一對兔耳鉆了出來。

毛茸茸的兔耳變成了淡淡的粉色。

沈秉文捏住兔耳朵,攥在手中撫摸著。

男人輕笑一聲,不依不饒地道:“那笙笙知道泰迪是什麽嗎?”

蘇玉笙內心「咯噔」一聲,心裏暗道不好。

“啊?什麽?”

軟軟的聲音猛然提高了音量,帶著絲絲心虛。

這男人果然能聽到她的心聲!

這讓她以後怎麽敢和小七討論一些極限的畫面啊!

還有剛剛她甚至還在幻想他和許容雲的事情,這男人豈不是也知道了?

蘇玉笙越想越心虛,那明天她還能起床嗎?

正當她想入非非時,滾燙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耳畔。

“笙笙知道泰迪是什麽嗎?嗯?”

男人貼著她的耳畔輕聲地質問著。

“什麽?風太大了,我沒聽見。”

小兔子精看著天,面上全是無辜與不知所措。

別問,問就是沒聽見。

再問就是不知道。

“秉文,笙笙快進來吃飯!”

齊萱站在飯廳的門口,朝著他們大喊道。

蘇玉笙松了一口氣,終於解放了。

只要不糾結在泰迪上,什麽都好。

她牽起沈秉文的手,激動地說道:“夫君,萱姐姐叫我們去吃飯。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啊。那晚上的時候,笙笙一定要告訴我泰迪是什麽。”

“.……”

真無語,哪有這麽小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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