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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遇到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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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遇到老熟人

蘇禾看過信後咋舌,不過離開才兩個月,晉王大庭廣眾下毒癮發作,被皇帝怒斥,關在宗人府的敬王被放出來,她的便宜父親跟敬王暗中勾結……

這皇帝怕不是紅丸吃多了,腦子炸成糨糊?

“他還沒糊塗成這樣,踩晉王放敬王,不過是逼肅王做選擇罷了。”格爾泰跟肅王骨肉至親不假,但遲來的親情比草賤,何況肅王這種冷血之人,兒子也不過枚棋子而已,偏偏蒙國尊從強者,對親情看得比較淡,加上格爾泰年幼遭遇巨變兄弟鬩墻互殘,他不過同樣利用肅王而已。

但是,格爾泰還存有良知,看不慣肅王使用四害鼠疫等滅絕人倫的手段。父子倆的矛盾很大,所以眼見肅王在閔朝受制,也只是坐壁上觀而已。

他等得起,肅王可等不起,皇帝也等不起,所以就看鹿死誰手了。

皇帝利用兩個瓜皮兒子,欲再次炮制“許家慘案”,只不過這次的對象是肅王而已。

蘇禾狐疑,皇帝如此大費周章,是怕要將肅王背後的軍隊逼出來吧?

許戈不否認,而且他的人已經告訴皇帝哪一支軍隊是叛軍。

蘇禾吐出口濁氣,許戈兩面三刀的本事可以啊,這邊剛跟肅王談完條件,轉頭就告訴皇帝。

“我是你男人,註意下自己的措辭。”許戈不喜歡她貶低自己,“我不過以彼之道還治彼身而已。”

難得他肯說,蘇禾趕緊安撫他,撒嬌道:“那你能不能別吊我胃口,告訴我哪支是反軍?”

“你猜。”有兒子心情好,許戈喜歡逗弄她。

切,真當她智商低下麽?蘇禾琢磨起來。

後世沒少被權謀劇洗腦,身為一支能威懾皇權的叛軍,肯定有自己的特征,離得近容易被發現,離得遠調度不及時,所謂兵貴神速,應該是在京都周邊,行軍速度最好在兩天之內直達。

保衛京都的軍隊有三支,宿衛軍已校驗無誤,近衛軍被滅後重新組隊,入伍士兵經過重重篩選,老皇帝不可能同一個坑裏摔倒兩次,那麽就只剩下的駐紮在黃河邊的威虎營。

威虎營不算正規的禁衛軍,首要是駐守黃河天塹抵禦外敵,調頭又能支援京都,加上距離較遠,很難在第一時間引人懷疑。

一切只是猜測而已,主要的還是證據。

蘇禾陰惻惻地笑。“許富貴,你媳婦猜對了嗎?”

她猜哪支都有三成的概率,關鍵是證據。

蘇禾任性,“我不管,反正我猜對了。”

不過話說回來,老皇帝多疑,沒有確鑿的證據哪會輕易相信。

證據?許戈面露嘲諷,想要證據還不簡單嗎?以前他怎麽編排構陷許家,他原封不動還回去,而且絕非虛構。

對付其他人還好,但蘇定昌這個人……許戈暼了蘇禾一眼,到底是自己岳父,雖然便宜但還是得考慮她的感受。

“他要找死,閻王也攔不住。”蘇禾能有什麽想法,一個賣女求榮,派殺手置她於死地的人,還奢望有什麽親情可言,沒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天氣炎熱,蘇禾實在沒胃口,別說吃葷腥,有時提到肉都想吐。

許戈很直男,“你不吃,把我兒子餓著了怎麽辦?”

蘇禾煩她,“天天就兒子,把我當什麽了?”

“你想吃什麽,我讓人去弄。”看著她平坦的肚子,許戈挺犯難的,想到還要熬七八個月,就恨不得把她肚子吹大,早點讓孩子生下來。

說起吃的,蘇禾還真來了勁,“我想吃酸李子。”

酸兒辣女,許戈沾沾自喜,讓人去找李子。也就嶺南瓜果多,又剛好是季節,要是在北方還真吃不著。

懷孕涉及的太多,許戈吩咐嚴格保密,能瞞多久就多久,一切等這場戰打贏再說。

他處理完手頭緊要的事,再次奔赴欽州。

估計是懷孕所致,蘇禾敏感脆弱許多,就想他在身邊陪著,但也知道他所背負的責任,沒有開口要他多留幾日,反倒怕他在前線吃住不慣,備了不少吃穿用度,以及應急的藥品。

許戈嫌麻煩不想要,不過想到體弱抱病的薛青義,還是一件不落帶上了。

蘇禾野慣了,眼下被球束縛住,為了將來能過得安寧些,把不必要的外出都減了,安心待在府中養胎。

期間去賀府探望過,老將軍恢覆的還算可以,等傷口完全愈合好,蘇禾給他量尺寸,試著做個木頭假肢試試。

別看是木頭的,但關節的構造很覆雜,蘇禾琢磨了好久,修修改改好幾次總算差強人意。

送禮送的是心意,過得去就行了,哪有十全十美的。

這時的肚子已經顯懷,熬過嚴重的孕吐反應,蘇禾胃口明顯好起來,腰板粗了不說,連雙下巴也跟著出來了。

狀態有點糟糕,蘇禾更不願意出門,命人將假肢送到賀府,一般的拜訪也以身體不適為由推了。

眨眼間秋天,經過數月你來我往的游擊戰,秋收後雙方得到大補給,雙方互遞戰書,在欽州十萬大山中打了一天一夜,最終以交趾軍的撤退收場。

交趾退守柳縣,柳縣地勢險要,嶺南隊圍而不攻,欲求用最小的犧牲換來最大的勝利。

天氣逐漸轉涼,蘇禾琢磨著得孤零零待產了,趁著突然降溫她出去了趟,穿厚衣服跟披風掩飾自己的肚子,打算置辦些小孩子的衣服尿片之類的。

她不會女紅,但尿片還是會做的。反正閑著無聊,也算打發無聊的時間。

幾個鋪子逛下來,買了不少東西。

蘇禾出來的時候眼睛晃了下,竟然看到個老熟人。

以為自己眼花,但看背影確實很像陸淺之,但他不是死了嗎?

影子消失的很快,想到肝腸寸斷的萬梓汐,蘇禾頓時心生疑惑,暗示紫竹上去瞧瞧。

紫竹循著方向找過去,很快又折返回來,“只是背影像而已。”

身體重,逛久了腳腫,蘇禾坐馬車回府。

走了好一會,有些反胃透不過氣來,蘇禾掀開車簾透氣,看著兩邊街景驚訝道:“這好像不是回府的路?”

話音剛落,口鼻突然被手帕捂住,刺鼻的味道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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