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賣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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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賣豬仔
隔天是休息天, 簡書枚早就和管艷萍說好了去一趟市裏，想去買本英語辭典，順便再看看有沒有更容易學的教材。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要去買點禮物送給方博洋和程秋華。
人家幫了這麽大的忙, 她不能不知道好歹啊。雖然張進波自己有表示, 請大家吃了一頓。但簡書枚還是要表示的。
有好幾個同學聽說了, 也要一起來。大家夥來了這邊大半年了，走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鎮上轉轉, 但說實話這個鎮很小，很窮, 沒有什麽好玩的。誰都想出來見個世面嘛。年輕人，不就是愛玩嗎。來了這麽久, 連市區都沒來，總有點說不過去嘛。
再說了，簡書枚把張進波弄去當助理了，大家都興奮的不行，也越發希望簡書枚能幫上自己，趁著出來玩的機會, 大家再一起說說, 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機會嘛。
大早上的，男男女女十一號人, 嘰嘰喳喳的出了廠門。
“哎，不知道市區有什麽好玩的？”有人興奮的說。
“公園總有的，大商場也肯定有。我們都去逛逛啊。”有人說。這是一個城市的標配嘛。
還有人問：“書枚，你提前了解過市區嗎？我們這摸頭不著腦的, 肯定只能跟著你跑了。”
“就是。一整天呢, 我們可以轉不少地方吧。”
簡書枚確實沒有提前了解過, 但是她前世不是去過嗎？就算隨著時間的推移, 會與記憶中的有很大的變化，但大體上的，一些主要的建築物分布，她還是記得的。
“了解了一下的。問過來過的人。”
工廠來過市區的人肯定有，也沒有人來找她對證。她當然不敢說自己前世來過多次嘛。
“那就好。”眾人這下子全放心了。
她還記得很清楚的是，汽車站那塊兒，不遠處就是本地的人民公園。可以直接走過，到公園裏玩玩。
公園不遠處就有商場菜市，有醫院有學校，圖書館，賓館，是本地人聚居的地方，也有很多國營和公家單位。可以說是本市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在這裏買東西也很方便。
這裏有好多高樓大廈，也要本市最早建成的住宅小區，現在還是嶄新新的，而且十年後這一塊依舊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
所以，簡書枚相信自己能找到。
結果就是人多，一輛車怎麽也擠不上去。
眼看著過去了兩輛車，時間都過去了大半個小時，簡書枚就說：“這樣吧，我們一部分人先上，大家分兩班車，到市汽車站再集合。”
這裏到市區還挺遠的，路上就要兩個多小時呢，再耽擱些時間，到市區就中午了，還能逛什麽啊。
“行啊。”同學們想了想，都同意了。
於是，簡書枚和管艷萍帶著三個女生兩個男生一起上了前面的一班車，他們七個人先走了。讓何文靜和另外的一女兩男，四同學等第二班車。
為什麽簡書枚先走呢，總是因為這個時候的汽車站附近人流量極大，並且不太安全，扒手多，坑蒙拐騙的都有。而且因為是市中心，很多人講白話，大家夥都基本不會，她也提心其他人在車站裏等久了，會出事兒。她自己畢竟比別人熟，又經驗的多。
她上車前也和大家說好了，讓大家註意，別上當受騙了。交待的好好的，結果他們在車站左等右等等不來，時間早就超過了大家夥預計的時間。
“怎麽回事嘛。他們怎麽還沒來。這班車都來了幾趟了。”有人焦急的問。
汽車站裏問題真不好聞，很多人還暈車，只想快點離開這裏，去清靜幹凈點的地方。而且大家還很擔心沒來的那四人。
“不會是他們坐的車出了問題吧？”管艷萍說。
她指的是出了車禍之類的問題，卻讓簡書枚猛的想起了件事情。
“壞了，他們怕是遇上了賣豬仔的車。”
“什麽意思？”眾人不解的問道。
“有些客車，不是正經客車，專門騙人的。把人哄上車，就逼著要錢，而且隨便開點路，就找個車對接，把乘客賣給新的車。就稱為賣豬仔啦。”簡書枚解釋道。
九十年代初期，南方這種事情可是屢見不鮮的。有不少出來打工的人遇到過。損失點錢財是事小，但出大事也不是沒有。
上一世，簡書枚就聽管艷萍說過，管艷萍喜歡出去玩嘛，膽子又大，有一次就坐上了這種車，被賣了豬仔。好在一般大家出門，都會成群結隊。
當時管艷萍和另外一女兩男，四個人一起出的門。所以沒受到多大的傷害。四個年輕人，還是有點反抗力的。
這種黑車一般也就能坐七八個人，車上總有兩三個大漢是打手在假裝乘客。他們最喜歡拉那些獨行客和兩人組，因為好對付。
管艷萍他們四個人，正好是分開上的。當時他們是玩了回來的，一個女生和男生搞了意見，所以管艷萍和那女生手拉手的走在前面，兩男生落後了幾步。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起的。而且上了車，四個還冷眼相對，等到發現是黑車時，才合力反抗。
不過，其實不止管艷萍遇上過這種事，工廠還有不少人遇上過，一般大家回來都會講，提醒其他人不要再受騙上當。
簡書枚因為沒空又舍不得錢出去玩，反倒沒遇上過。
“有這麽可怕的事情啊。”
“希望不是吧。”簡書枚心裏也擔心的不行。
如果只損失點錢，人沒事，也不算是大事。反正出門時，大家夥都帶了幾十塊錢的。大不了，全部給出去唄。但是，她擔心的是，這種黑車把人不知道扔哪裏去了。他們一時找不到到市裏的車和路，甚至也不知道回工廠的路，就麻煩大了。
曾經工廠就有這樣的員工，在找到可以打電話的地方後，直接打電話到工廠求助，工廠安排人過來接的人呢。這還是運氣好的員工，能求助。
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事真的很不好辦呢。
“那怎麽辦呢？”有女生嚇的臉色都變了。
“哎呀，早知道，就該搭一班車來的。”也有人說。
就這樣幹等著也不是個事啊，簡書枚想了想，說：“我們去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是不是回廠裏了？”
這就是沒有手機的不方便了，在外面無法聯系。但工廠的電話是打的進去的，不過要找到人也要看運氣，誰知道他們回廠了，是不是就知道簡書枚會打電話回去問的呢？
“對，先打個電話。”
車站附近有很多的收費電話，就是格外貴一些。五塊錢，可能你說不了幾句話。
不過這個時候，誰還管這點錢呢。
隨便找了個家店子，交了十塊錢，簡書枚拔通了工廠的電話。
也算是她運氣好，電話馬上就接通了，只是前臺接電話的人，她完全不熟，她身邊這幾個同學也不認識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可以幫著跑路問人。所以，她直接說了幾個名字，讓前臺看一下，這些人都在不在附近。
比如方博洋，程秋華，朱組長等等。她是想讓這些人，幫著去工廠四處看看，那幾位同學回去了沒有。結果這些人都不在，她只要問附近有什麽人，讓前臺問一下有沒有人認識她。
只要認識她，她就可以求別人幫忙了。
結果，前臺嘀咕了一句，以為自己是什麽大名人呢，工廠人人都認識她啊。簡書枚也當沒聽到。
這接電話的姑娘對她的語氣本來也不太好，再加上她又說了好一會兒，人都有些不耐煩了。本來這種電話，就不是給人閑聊的。雖然她不是再閑聊，但別人聽著就是閑聊。
她剛想再說什麽，老板就說：“到時間了。要再交錢。”
管艷萍直接又拿了十塊錢出來。
簡書枚繼續，和前臺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直接請求幫助。還說不然就直接找郭協理，找副董。反正找任何一個能找到的公司大佬都行。
這下子，前臺的態度好些了。再者，又是四個工友不見了，這麽大的事情。她也不敢不幫忙了。
於是，前臺叫保安過來，幫著去叫簡書枚剛才提到的這些人。
最後，把朱組長找過來了。
這家夥原本就在操場上打球，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接電話。
聽了簡書枚的話，他說：“你先掛斷電話，我十分鐘後回來，你再打來問。”
然後，他快步跑開，又叫了幾個人幫忙準備在工廠問一圈，有沒有人看到過那四個人。
結果，他才跑開，四個人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原來真的給賣了豬仔，要不是何文靜會說話，說自己有十幾個工友就在後面，他們上車前還和工友們打過招呼，並且剛才一輛車對開過，她還看到過上面的工友，互相用眼神打過招呼。
再加上她還說他們廠在本地是第一大廠，真出事了，當地有關部門肯定會狠查。那夥人哪裏會輕易放過他們。
不過他們四個年輕人，兩個男生又長的高壯，真反抗起來，那夥人也得吃點苦頭。可能那夥人也不知道遇上了四個硬點子。很多人一嚇就乖乖聽話。不過一般這種車，只搞賣豬仔的活，圖的全，還沒敢直接害命，否則也有關部門早就大力查處他們了。
這樣，他們才算比較安全的下了車，但是這車也把他們扔在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把他們差點兒嚇死。
四個人又沒了錢，又不敢再攔車，只能直接步行回廠。走在荒涼的路上，幾個人一直提心吊膽的。好在其中一個男生比較會記路，他們沒有走錯路。原路返回，雖然花的時間長，但還是安全到工廠了。
簡書枚得之他們回廠了，也安了心。
可經過了這一出，大家夥也沒有了逛街的閑心。最後簡書枚帶大家到了她想去的書店挑了本英漢辭典，就在附近的大商場，快速買了幾樣本地特色點心回來了。
她本來想給方博洋和程秋華各挑一件合適，別人又不會拒絕的禮物的，最後也只能都送了些吃的東西聊表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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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休息天, 簡書枚早就和管艷萍說好了去一趟市裏，想去買本英語辭典，順便再看看有沒有更容易學的教材。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要去買點禮物送給方博洋和程秋華。
人家幫了這麽大的忙, 她不能不知道好歹啊。雖然張進波自己有表示, 請大家吃了一頓。但簡書枚還是要表示的。
有好幾個同學聽說了, 也要一起來。大家夥來了這邊大半年了，走的最遠的地方就是鎮上轉轉, 但說實話這個鎮很小，很窮, 沒有什麽好玩的。誰都想出來見個世面嘛。年輕人，不就是愛玩嗎。來了這麽久, 連市區都沒來，總有點說不過去嘛。
再說了，簡書枚把張進波弄去當助理了，大家都興奮的不行，也越發希望簡書枚能幫上自己，趁著出來玩的機會, 大家再一起說說, 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機會嘛。
大早上的，男男女女十一號人, 嘰嘰喳喳的出了廠門。
“哎，不知道市區有什麽好玩的？”有人興奮的說。
“公園總有的，大商場也肯定有。我們都去逛逛啊。”有人說。這是一個城市的標配嘛。
還有人問：“書枚，你提前了解過市區嗎？我們這摸頭不著腦的, 肯定只能跟著你跑了。”
“就是。一整天呢, 我們可以轉不少地方吧。”
簡書枚確實沒有提前了解過, 但是她前世不是去過嗎？就算隨著時間的推移, 會與記憶中的有很大的變化，但大體上的，一些主要的建築物分布，她還是記得的。
“了解了一下的。問過來過的人。”
工廠來過市區的人肯定有，也沒有人來找她對證。她當然不敢說自己前世來過多次嘛。
“那就好。”眾人這下子全放心了。
她還記得很清楚的是，汽車站那塊兒，不遠處就是本地的人民公園。可以直接走過，到公園裏玩玩。
公園不遠處就有商場菜市，有醫院有學校，圖書館，賓館，是本地人聚居的地方，也有很多國營和公家單位。可以說是本市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在這裏買東西也很方便。
這裏有好多高樓大廈，也要本市最早建成的住宅小區，現在還是嶄新新的，而且十年後這一塊依舊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
所以，簡書枚相信自己能找到。
結果就是人多，一輛車怎麽也擠不上去。
眼看著過去了兩輛車，時間都過去了大半個小時，簡書枚就說：“這樣吧，我們一部分人先上，大家分兩班車，到市汽車站再集合。”
這裏到市區還挺遠的，路上就要兩個多小時呢，再耽擱些時間，到市區就中午了，還能逛什麽啊。
“行啊。”同學們想了想，都同意了。
於是，簡書枚和管艷萍帶著三個女生兩個男生一起上了前面的一班車，他們七個人先走了。讓何文靜和另外的一女兩男，四同學等第二班車。
為什麽簡書枚先走呢，總是因為這個時候的汽車站附近人流量極大，並且不太安全，扒手多，坑蒙拐騙的都有。而且因為是市中心，很多人講白話，大家夥都基本不會，她也提心其他人在車站裏等久了，會出事兒。她自己畢竟比別人熟，又經驗的多。
她上車前也和大家說好了，讓大家註意，別上當受騙了。交待的好好的，結果他們在車站左等右等等不來，時間早就超過了大家夥預計的時間。
“怎麽回事嘛。他們怎麽還沒來。這班車都來了幾趟了。”有人焦急的問。
汽車站裏問題真不好聞，很多人還暈車，只想快點離開這裏，去清靜幹凈點的地方。而且大家還很擔心沒來的那四人。
“不會是他們坐的車出了問題吧？”管艷萍說。
她指的是出了車禍之類的問題，卻讓簡書枚猛的想起了件事情。
“壞了，他們怕是遇上了賣豬仔的車。”
“什麽意思？”眾人不解的問道。
“有些客車，不是正經客車，專門騙人的。把人哄上車，就逼著要錢，而且隨便開點路，就找個車對接，把乘客賣給新的車。就稱為賣豬仔啦。”簡書枚解釋道。
九十年代初期，南方這種事情可是屢見不鮮的。有不少出來打工的人遇到過。損失點錢財是事小，但出大事也不是沒有。
上一世，簡書枚就聽管艷萍說過，管艷萍喜歡出去玩嘛，膽子又大，有一次就坐上了這種車，被賣了豬仔。好在一般大家出門，都會成群結隊。
當時管艷萍和另外一女兩男，四個人一起出的門。所以沒受到多大的傷害。四個年輕人，還是有點反抗力的。
這種黑車一般也就能坐七八個人，車上總有兩三個大漢是打手在假裝乘客。他們最喜歡拉那些獨行客和兩人組，因為好對付。
管艷萍他們四個人，正好是分開上的。當時他們是玩了回來的，一個女生和男生搞了意見，所以管艷萍和那女生手拉手的走在前面，兩男生落後了幾步。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起的。而且上了車，四個還冷眼相對，等到發現是黑車時，才合力反抗。
不過，其實不止管艷萍遇上過這種事，工廠還有不少人遇上過，一般大家回來都會講，提醒其他人不要再受騙上當。
簡書枚因為沒空又舍不得錢出去玩，反倒沒遇上過。
“有這麽可怕的事情啊。”
“希望不是吧。”簡書枚心裏也擔心的不行。
如果只損失點錢，人沒事，也不算是大事。反正出門時，大家夥都帶了幾十塊錢的。大不了，全部給出去唄。但是，她擔心的是，這種黑車把人不知道扔哪裏去了。他們一時找不到到市裏的車和路，甚至也不知道回工廠的路，就麻煩大了。
曾經工廠就有這樣的員工，在找到可以打電話的地方後，直接打電話到工廠求助，工廠安排人過來接的人呢。這還是運氣好的員工，能求助。
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事真的很不好辦呢。
“那怎麽辦呢？”有女生嚇的臉色都變了。
“哎呀，早知道，就該搭一班車來的。”也有人說。
就這樣幹等著也不是個事啊，簡書枚想了想，說：“我們去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是不是回廠裏了？”
這就是沒有手機的不方便了，在外面無法聯系。但工廠的電話是打的進去的，不過要找到人也要看運氣，誰知道他們回廠了，是不是就知道簡書枚會打電話回去問的呢？
“對，先打個電話。”
車站附近有很多的收費電話，就是格外貴一些。五塊錢，可能你說不了幾句話。
不過這個時候，誰還管這點錢呢。
隨便找了個家店子，交了十塊錢，簡書枚拔通了工廠的電話。
也算是她運氣好，電話馬上就接通了，只是前臺接電話的人，她完全不熟，她身邊這幾個同學也不認識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可以幫著跑路問人。所以，她直接說了幾個名字，讓前臺看一下，這些人都在不在附近。
比如方博洋，程秋華，朱組長等等。她是想讓這些人，幫著去工廠四處看看，那幾位同學回去了沒有。結果這些人都不在，她只要問附近有什麽人，讓前臺問一下有沒有人認識她。
只要認識她，她就可以求別人幫忙了。
結果，前臺嘀咕了一句，以為自己是什麽大名人呢，工廠人人都認識她啊。簡書枚也當沒聽到。
這接電話的姑娘對她的語氣本來也不太好，再加上她又說了好一會兒，人都有些不耐煩了。本來這種電話，就不是給人閑聊的。雖然她不是再閑聊，但別人聽著就是閑聊。
她剛想再說什麽，老板就說：“到時間了。要再交錢。”
管艷萍直接又拿了十塊錢出來。
簡書枚繼續，和前臺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下，直接請求幫助。還說不然就直接找郭協理，找副董。反正找任何一個能找到的公司大佬都行。
這下子，前臺的態度好些了。再者，又是四個工友不見了，這麽大的事情。她也不敢不幫忙了。
於是，前臺叫保安過來，幫著去叫簡書枚剛才提到的這些人。
最後，把朱組長找過來了。
這家夥原本就在操場上打球，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接電話。
聽了簡書枚的話，他說：“你先掛斷電話，我十分鐘後回來，你再打來問。”
然後，他快步跑開，又叫了幾個人幫忙準備在工廠問一圈，有沒有人看到過那四個人。
結果，他才跑開，四個人就灰頭土臉的回來了。原來真的給賣了豬仔，要不是何文靜會說話，說自己有十幾個工友就在後面，他們上車前還和工友們打過招呼，並且剛才一輛車對開過，她還看到過上面的工友，互相用眼神打過招呼。
再加上她還說他們廠在本地是第一大廠，真出事了，當地有關部門肯定會狠查。那夥人哪裏會輕易放過他們。
不過他們四個年輕人，兩個男生又長的高壯，真反抗起來，那夥人也得吃點苦頭。可能那夥人也不知道遇上了四個硬點子。很多人一嚇就乖乖聽話。不過一般這種車，只搞賣豬仔的活，圖的全，還沒敢直接害命，否則也有關部門早就大力查處他們了。
這樣，他們才算比較安全的下了車，但是這車也把他們扔在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把他們差點兒嚇死。
四個人又沒了錢，又不敢再攔車，只能直接步行回廠。走在荒涼的路上，幾個人一直提心吊膽的。好在其中一個男生比較會記路，他們沒有走錯路。原路返回，雖然花的時間長，但還是安全到工廠了。
簡書枚得之他們回廠了，也安了心。
可經過了這一出，大家夥也沒有了逛街的閑心。最後簡書枚帶大家到了她想去的書店挑了本英漢辭典，就在附近的大商場，快速買了幾樣本地特色點心回來了。
她本來想給方博洋和程秋華各挑一件合適，別人又不會拒絕的禮物的，最後也只能都送了些吃的東西聊表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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