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要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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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要見面了
一直到晚會結束, 寶芽也沒有和沈以北、江鶴川他們碰上面，所以也不知道他們來過的事。還是後來跟他們兩個見面了之後，聽江鶴川提起了, 她才知道晚會的時候他們竟然來過。
隨後, 江鶴川說著的時候, 又順嘴提了一句：“當時我小姑也在這裏, 我還跟她說，你跟她長得有一點像的事, 我小姑還說以後有機會要見見你。”
聽江鶴川說自己跟他的小姑長得相像，寶芽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意：“好，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也看看和......姑姑長的像不像。”
聽江鶴川稱呼是小姑, 所以寶芽也就跟著稱呼了姑姑。不過隨後寶芽想起來什麽，開口問道：“你說的姑姑是顧靈如的媽媽嗎？”
寶芽想起上次在樂器店裏見到的女人，想著應該就是她了吧。
“對, 是靈如的媽媽, 也是我的小姑。”江鶴川回答道。
寶芽想了想說道：“那我可能已經見過他了。”
聽到這句話，沈以北擡眼看向了寶芽的方向, 江鶴川也疑惑的問道：“見過了？”
“對, 就是之前跟以北哥出去的時候，當時下了雪，然後我們在旁邊的店鋪門口躲雪，當時看到顧靈如和她媽媽在樂行裏面彈鋼琴.......”寶芽就把上次見到江新月的場景給說了一遍。
最後在後面補了一句道：“就是當時小姑是背對著我的方向, 所以沒有看到她的臉，要是知道我跟小姑長得像的話，我就多看一會兒了。”
“那還挺有緣分的，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叫上你哥哥, 到時候一塊來我家做客吧，正好也讓我奶奶看看你跟我小姑到底像不像。”江鶴川笑著說道。
“好啊。”寶芽笑著點著頭應了下來。
又說了幾句之後，江鶴川撇了眼旁邊的沈以北，非常上道的選擇給兩個人留下一點獨處的時間，不然的話他估計按照沈以北這脾性，怕是幾年下來都沒有任何進展。
“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們先聊著吧，等會兒我忙完我再回來找你。”江鶴川拍了拍沈以北的肩膀，說完就跑走了。
寶芽看著江鶴川的背影，感覺他走得格外的匆忙，不過她也沒有多想。
沈以北眉眼淺淡，他從江鶴川走前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但他神色上沒有什麽變化，之後他跟寶芽兩個人一塊在校園裏踱步走著，簡單的聊著些近況。
現在寶芽跟沈以北已經比之前要親近許多，沒有了最開始的拘謹。她漸漸的會跟沈以北說著身邊發生的事，分享著自己的日常生活。明明不是特別善於交談的人，但是跟沈以北在一塊的時候，就會有著更強一點的分享欲。這一點，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寶芽一路跟沈以北說著，有時候說著說著眼睛就會變得明亮起來，而沈以北安靜的聽著，目光註視著她臉上的變化，神色也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江鶴川回來找到了沈以北。最後兩個人告別了寶芽，離開了學校。
之後江鶴川又跟沈以北待了一段時間，看著時候不早了，就自己回了江家。他進門的時候，江母正坐在院子裏，好像睡著了。她現在年紀已經很大了，頭發都變得花白沒有半點的黑色，臉上有著一道道的勾塹和皺紋。
江鶴川看著腳步頓了一下，隨後走過去蹲在了搖椅旁邊，伸手幫她拉了拉蓋在腿上的毯子，開口喊她：“奶，現在外頭天涼了，進屋吧。”
江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有些渾濁的眼睛透露出片刻的迷茫，隨後才發現外頭天色都要暗下來了。她慢慢的下了搖椅站起來，江鶴川看到連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江母拿著毯子，手扶著江鶴川進了屋裏，然後聽著江鶴川說著在外頭發生的事兒。江母現在年紀大了，已經很少會出門了，一天到晚的都只待在院子裏，最高興的就是看到江新月、顧靈如她們過來的時候，因為有人陪她說說話，她心裏頭就高興。
江鶴川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每次在家的時候都會陪著江母說話，說著自己在外頭遇到過的事情，或者是從別人那聽到的趣事，哄著江母開心。
這一次也是裁者，將會喜歡聽老宋家的事所以才會拉著元寶問了許多。這會兒，他就把從元寶那聽到的話講給了江母聽。
說了一會兒之後，江鶴川不由得把話題引到了寶芽的身上，跟江母說了起來：“對了，奶，最近我先認識了幾個朋友，他們從很遠的懷安縣過來，我從他們那聽到了很多有趣的事。”
“奶，你知道生產大隊是什麽樣嗎？”
“生產大隊？”江母現在到底年紀也不小了，所以肯定聽說過，只不過他也算是一直長在京都，並沒有真正的體驗過生產大隊的生活。
“對，我新認識的幾個朋友，他們小的時候就是在生產大隊裏長大的，他們說以前在大隊裏的時候，他們家大人每天要去上工，然後賺公分。賺到了公分之後，會根據公分來發糧食吃。他們大隊後面還有一座大山，他們經常就去後面山上玩......”
聽著江鶴川說的這些，江母聽著也來了興趣。
等聽到老宋家的人供出了八個大學生之後，江母也跟著驚奇了起來：“八個大學生？這可真不容易啊。按照他們的家庭條件來說，這八個孩子的學費就不是一筆小的支出了。這樣的條件下還願意出錢讓孩子上學，他們幾個的奶奶也是個有魄力的。”
江母聽著老宋家的事，腦海裏不由得對馮桂芝產生了濃烈的好感，同時還有敬佩。想想她一個人拉扯底下四個孩子，還能讓四個孩子娶上媳婦，一大家子十幾口人靠著點工分糧食，慢慢的能搬去縣城，這一切聽起來簡單，但是真要做到，這中間必定是經歷了很多的苦難。
說了一會兒之後，江鶴川看也快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就停了嘴。
見他停了，江母忍不住催促起來：“怎麽不講了？然後呢，後面他們家又發生了什麽事？”
“沒了，後面的沒了，我就上次只聽他們說到了這。”
江母一臉的意猶未盡，還想聽著後面的事。
見她這樣，江鶴川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跟她說著安撫道：“下次，下次等我過去之後我再問他們，等我知道了之後我再回來給你講。”
“好好，那你下次早點去，可別我把這事給忘了。”江母忍不住催促起來。
“好，奶的事我怎麽可能會忘呢？一定記在心上，保證完成。”說著江鶴川就聽到了屋裏吳姍姍傳來的聲音，然後扶著江母去到了飯桌前坐了下來。
“先吃飯吧。”
江母現在年紀大了，覺睡得少飯也吃得不多，晚上的時候吃的就尤其的少了，經常就喝一碗粥就了事，但是今天倒是罕見的多吃了一些。
“媽今天的胃口不錯。”吳珊珊看到有些高興的說道。
江母聽著嘆息了一聲：“好些人想吃頓飽飯都不一定能吃得上呢，所以咱們能吃得起飯的，也要更加的珍惜糧食才行。”
江母是聽了老宋家的事之後，心裏有一些感觸。想想他們一家十幾口人就吃那麽點糧食，經常是鍋裏的米粒沒有湯多，甚至連山上的野菜啥的都吃過。想著他們以前的經歷，再看看自己面前還算豐盛的菜，忍不住就比平時多吃了一些。
江鶴川看江母聽了老宋家的事之後，有著這樣的反應，心裏頭也有點高興，同時心裏也更加的堅定下來，下次再多去學校找找寶芽她們，再問問他們家發生的事，回來好講給江母聽。
“對了，奶我還有件事忘給你講了。我覺得，他們老宋家跟咱們家還挺有緣的。”
“怎麽個有緣法？”江母放下了筷子，看著江鶴川問著，然後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小寶芽，這個小寶芽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靈如她們學校的運動會，當時我就感覺她有點兒面熟，但是我也沒有想起來。然後最近幾次見她我才發現，她長得跟小姑還有一點像呢，尤其是那雙眼睛，特別的像。”
“噢？”江母聽著心裏有一點高興起來，她聽江鶴川說的故事的時候就很喜歡寶芽，沒想到她竟然還跟江新月長的像。
江鶴川看出來江母的開心，又在後面說道：“說不定小寶芽長得還有些像您呢，我小姑長得不就比較像你嗎，不然也不能這麽漂亮是吧。”
“就你嘴甜。”江母聽著話臉上的皺紋笑的都舒展開了。
隨後在後面說道：“啥時候你把這幾個朋友一塊叫家裏來玩，正好我也想見見他們，這幾個孩子小時候過得都不容易。”
“好，我之前還跟他們說呢，有時間叫他們來家裏玩，下次再見了我再跟他們說說。”
“好好。”江母開心起來，最後繼續吃飯，到最後比平時都要多吃了半碗飯的分量，看起來精氣神也比往常要好一些。
吳珊珊見了江母這樣心裏也稍安下來，臉上掛上了笑容。
過了一段日子之後，江鶴川空閑下來先去找了沈以北，不過這次他跑了個空。看著沈以北不在，江鶴川想了想也沒有地方可去，最後就去了京都大學。正好過去跟他們提提去他家做客的事，順便再問問老宋家後面的事，回去好講給江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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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會結束, 寶芽也沒有和沈以北、江鶴川他們碰上面，所以也不知道他們來過的事。還是後來跟他們兩個見面了之後，聽江鶴川提起了, 她才知道晚會的時候他們竟然來過。
隨後, 江鶴川說著的時候, 又順嘴提了一句：“當時我小姑也在這裏, 我還跟她說，你跟她長得有一點像的事, 我小姑還說以後有機會要見見你。”
聽江鶴川說自己跟他的小姑長得相像，寶芽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意：“好，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也看看和......姑姑長的像不像。”
聽江鶴川稱呼是小姑, 所以寶芽也就跟著稱呼了姑姑。不過隨後寶芽想起來什麽，開口問道：“你說的姑姑是顧靈如的媽媽嗎？”
寶芽想起上次在樂器店裏見到的女人，想著應該就是她了吧。
“對, 是靈如的媽媽, 也是我的小姑。”江鶴川回答道。
寶芽想了想說道：“那我可能已經見過他了。”
聽到這句話，沈以北擡眼看向了寶芽的方向, 江鶴川也疑惑的問道：“見過了？”
“對, 就是之前跟以北哥出去的時候，當時下了雪，然後我們在旁邊的店鋪門口躲雪，當時看到顧靈如和她媽媽在樂行裏面彈鋼琴.......”寶芽就把上次見到江新月的場景給說了一遍。
最後在後面補了一句道：“就是當時小姑是背對著我的方向, 所以沒有看到她的臉，要是知道我跟小姑長得像的話，我就多看一會兒了。”
“那還挺有緣分的，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叫上你哥哥, 到時候一塊來我家做客吧，正好也讓我奶奶看看你跟我小姑到底像不像。”江鶴川笑著說道。
“好啊。”寶芽笑著點著頭應了下來。
又說了幾句之後，江鶴川撇了眼旁邊的沈以北，非常上道的選擇給兩個人留下一點獨處的時間，不然的話他估計按照沈以北這脾性，怕是幾年下來都沒有任何進展。
“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你們先聊著吧，等會兒我忙完我再回來找你。”江鶴川拍了拍沈以北的肩膀，說完就跑走了。
寶芽看著江鶴川的背影，感覺他走得格外的匆忙，不過她也沒有多想。
沈以北眉眼淺淡，他從江鶴川走前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但他神色上沒有什麽變化，之後他跟寶芽兩個人一塊在校園裏踱步走著，簡單的聊著些近況。
現在寶芽跟沈以北已經比之前要親近許多，沒有了最開始的拘謹。她漸漸的會跟沈以北說著身邊發生的事，分享著自己的日常生活。明明不是特別善於交談的人，但是跟沈以北在一塊的時候，就會有著更強一點的分享欲。這一點，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寶芽一路跟沈以北說著，有時候說著說著眼睛就會變得明亮起來，而沈以北安靜的聽著，目光註視著她臉上的變化，神色也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江鶴川回來找到了沈以北。最後兩個人告別了寶芽，離開了學校。
之後江鶴川又跟沈以北待了一段時間，看著時候不早了，就自己回了江家。他進門的時候，江母正坐在院子裏，好像睡著了。她現在年紀已經很大了，頭發都變得花白沒有半點的黑色，臉上有著一道道的勾塹和皺紋。
江鶴川看著腳步頓了一下，隨後走過去蹲在了搖椅旁邊，伸手幫她拉了拉蓋在腿上的毯子，開口喊她：“奶，現在外頭天涼了，進屋吧。”
江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有些渾濁的眼睛透露出片刻的迷茫，隨後才發現外頭天色都要暗下來了。她慢慢的下了搖椅站起來，江鶴川看到連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江母拿著毯子，手扶著江鶴川進了屋裏，然後聽著江鶴川說著在外頭發生的事兒。江母現在年紀大了，已經很少會出門了，一天到晚的都只待在院子裏，最高興的就是看到江新月、顧靈如她們過來的時候，因為有人陪她說說話，她心裏頭就高興。
江鶴川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每次在家的時候都會陪著江母說話，說著自己在外頭遇到過的事情，或者是從別人那聽到的趣事，哄著江母開心。
這一次也是裁者，將會喜歡聽老宋家的事所以才會拉著元寶問了許多。這會兒，他就把從元寶那聽到的話講給了江母聽。
說了一會兒之後，江鶴川不由得把話題引到了寶芽的身上，跟江母說了起來：“對了，奶，最近我先認識了幾個朋友，他們從很遠的懷安縣過來，我從他們那聽到了很多有趣的事。”
“奶，你知道生產大隊是什麽樣嗎？”
“生產大隊？”江母現在到底年紀也不小了，所以肯定聽說過，只不過他也算是一直長在京都，並沒有真正的體驗過生產大隊的生活。
“對，我新認識的幾個朋友，他們小的時候就是在生產大隊裏長大的，他們說以前在大隊裏的時候，他們家大人每天要去上工，然後賺公分。賺到了公分之後，會根據公分來發糧食吃。他們大隊後面還有一座大山，他們經常就去後面山上玩......”
聽著江鶴川說的這些，江母聽著也來了興趣。
等聽到老宋家的人供出了八個大學生之後，江母也跟著驚奇了起來：“八個大學生？這可真不容易啊。按照他們的家庭條件來說，這八個孩子的學費就不是一筆小的支出了。這樣的條件下還願意出錢讓孩子上學，他們幾個的奶奶也是個有魄力的。”
江母聽著老宋家的事，腦海裏不由得對馮桂芝產生了濃烈的好感，同時還有敬佩。想想她一個人拉扯底下四個孩子，還能讓四個孩子娶上媳婦，一大家子十幾口人靠著點工分糧食，慢慢的能搬去縣城，這一切聽起來簡單，但是真要做到，這中間必定是經歷了很多的苦難。
說了一會兒之後，江鶴川看也快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就停了嘴。
見他停了，江母忍不住催促起來：“怎麽不講了？然後呢，後面他們家又發生了什麽事？”
“沒了，後面的沒了，我就上次只聽他們說到了這。”
江母一臉的意猶未盡，還想聽著後面的事。
見她這樣，江鶴川不由得笑了起來，然後跟她說著安撫道：“下次，下次等我過去之後我再問他們，等我知道了之後我再回來給你講。”
“好好，那你下次早點去，可別我把這事給忘了。”江母忍不住催促起來。
“好，奶的事我怎麽可能會忘呢？一定記在心上，保證完成。”說著江鶴川就聽到了屋裏吳姍姍傳來的聲音，然後扶著江母去到了飯桌前坐了下來。
“先吃飯吧。”
江母現在年紀大了，覺睡得少飯也吃得不多，晚上的時候吃的就尤其的少了，經常就喝一碗粥就了事，但是今天倒是罕見的多吃了一些。
“媽今天的胃口不錯。”吳珊珊看到有些高興的說道。
江母聽著嘆息了一聲：“好些人想吃頓飽飯都不一定能吃得上呢，所以咱們能吃得起飯的，也要更加的珍惜糧食才行。”
江母是聽了老宋家的事之後，心裏有一些感觸。想想他們一家十幾口人就吃那麽點糧食，經常是鍋裏的米粒沒有湯多，甚至連山上的野菜啥的都吃過。想著他們以前的經歷，再看看自己面前還算豐盛的菜，忍不住就比平時多吃了一些。
江鶴川看江母聽了老宋家的事之後，有著這樣的反應，心裏頭也有點高興，同時心裏也更加的堅定下來，下次再多去學校找找寶芽她們，再問問他們家發生的事，回來好講給江母聽。
“對了，奶我還有件事忘給你講了。我覺得，他們老宋家跟咱們家還挺有緣的。”
“怎麽個有緣法？”江母放下了筷子，看著江鶴川問著，然後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小寶芽，這個小寶芽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靈如她們學校的運動會，當時我就感覺她有點兒面熟，但是我也沒有想起來。然後最近幾次見她我才發現，她長得跟小姑還有一點像呢，尤其是那雙眼睛，特別的像。”
“噢？”江母聽著心裏有一點高興起來，她聽江鶴川說的故事的時候就很喜歡寶芽，沒想到她竟然還跟江新月長的像。
江鶴川看出來江母的開心，又在後面說道：“說不定小寶芽長得還有些像您呢，我小姑長得不就比較像你嗎，不然也不能這麽漂亮是吧。”
“就你嘴甜。”江母聽著話臉上的皺紋笑的都舒展開了。
隨後在後面說道：“啥時候你把這幾個朋友一塊叫家裏來玩，正好我也想見見他們，這幾個孩子小時候過得都不容易。”
“好，我之前還跟他們說呢，有時間叫他們來家裏玩，下次再見了我再跟他們說說。”
“好好。”江母開心起來，最後繼續吃飯，到最後比平時都要多吃了半碗飯的分量，看起來精氣神也比往常要好一些。
吳珊珊見了江母這樣心裏也稍安下來，臉上掛上了笑容。
過了一段日子之後，江鶴川空閑下來先去找了沈以北，不過這次他跑了個空。看著沈以北不在，江鶴川想了想也沒有地方可去，最後就去了京都大學。正好過去跟他們提提去他家做客的事，順便再問問老宋家後面的事，回去好講給江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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