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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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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裏邋遢的人像是見到了什麽不幹凈的東西似的。其中一個人對著酒保喊道:“把這個人給爺趕出去,爺看著就煩,你們怎麽連要飯的也讓進。”這副穿著的人在東京城可沒有不認識的。這些人就是禦林軍的,平日裏各個都是大爺,莫說是趕走一個要飯的,就是外地來的權貴他們也不放在眼裏,這裏是哪,天子腳下,作為禦林軍自然會高人一等。酒保看見這夥人來到這裏就已經提心吊膽的,聽到他們說的話連忙頻頻點頭,然後對著邋遢少年說道:“這些都是高人,小的得罪不起,這位爺,您幫個忙?”少年像是完全沒聽到一樣,還是癡癡呆呆的拿起酒壺,咕咚咕咚大聲的喝了下去,然後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酒保,摸了摸嘴上溢出來的酒,然後繼續低著頭,嘟噥著。

酒保就像死了親娘似的說道:“這麽兄弟,別害我好不好,你就走吧。”這一次這個人終於聽到了,看著酒保哭喪的臉,邋遢少年晃了晃酒壺,裏面什麽都沒有了,剛才少年又是一飲而盡。酒保連忙換了壺滿的給邋遢少年。少年像是見到親人一般,笑著拿起新換上來的酒壺,踉踉蹌蹌的朝外面走。

幾個禦林軍還站在那裏,他們並沒有就這麽離開,而是像是看到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似的看著邋遢少年。然後其中為首的一個人對手旁邊的人嘀咕了幾句。那名手下上來朝著邋遢少年狠狠的踹出一腳,少年手中的酒壺瞬間飛了出去,裏面的酒一下子撒的到處都是。邋遢少年連忙爬了過去,對著已經灑在地上的酒添了起來。

這個酒肆說來也不算大,所有在這裏喝酒的人都像是在欣賞一個很有意思的喜劇一般。而制造這場鬧劇的幾個禦林軍更是連歡笑帶著品評的看著邋遢少年在那裏不斷的舔著的地上的酒。其中一位禦林軍的評價十分準確:“這那還有個人樣,就是連只狗都不如啊。”其他的人都是跟著附和。

或許是一時的興頭而已,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幾個禦林軍帶著剛剛的好心情進去喝酒了,而酒肆了其他顧客似乎也覺得這個表演是在是太單調了,也都失去了興頭,只有酒保不斷地嘆氣,可能只有他覺得這個少年是在是有些不幸吧。

這個時候,一個壯漢來到這裏,皺著眉頭看了看地上還在舔酒的少年,一把把後者抄了起來:“這誰啊,怎麽趴在這裏。”大漢望著這個眼睛連個焦距都沒有的年輕人,一個清晰的影子漸漸浮現,最後大漢震驚道:“這不是司馬兄弟麽,呀呀的,誰,這是誰幹的。”說著大漢對著酒保吼道:“竟敢讓我的兄弟做這種事情,我看你的酒肆是不想要了。”說著大漢抽出身後的兩把大斧子,就要劈了這裏。

“大人且慢,這不是小的做的。”酒保看見大漢竟然真的拿出了武器頓時臉色大變,好在酒保也算是三教九流見識了個遍,所以還不至於慌裏慌張的。大漢那裏聽的那麽多,舉起斧子就要把旁邊的酒幌子先給劈了。幾個正在喝酒的禦林軍聽見有人吼叫,都抽出利劍就沖了出來:“怎麽回事,天子腳下,誰這麽放肆。”看到禦林軍,本來酒保的心中稍微安定一點,可是這位爺竟然連禦林軍的面子都不給,拿著斧子叫囂到:“天子腳下,爺笑了,天子腳下竟然也會出現這種事情,看來天子的腳也有不正的時候。”這句話頓時讓酒肆的所有人都徹底傻掉了了,敢在這裏這麽說當今聖上,這人幾個腦袋。

禦林軍幾人都是楞了一下,從來都是他們稱爺,今兒個這位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不說,還敢自稱爺,還不把他們的後臺,當今聖上放在眼裏。為首的禦林軍大喝一聲:“這廝找死,殺了他。”說著幾人就要動手。偏巧一個手拿扇子的人正好走到這裏,見狀連忙拖住漢子,然後上前對著幾位禦林軍陪笑道:“幾位軍爺,這人有病,不要和一般見識。”小頭目冷笑一聲:“笑話,敢說當今聖上,就是死罪,你不要擋在這裏,否則爺的刀可不長眼睛,傷了你的小命也怨不得我。”

眼見著形式危急,酒肆裏的酒客們都是伸長了脖子,有人敢和禦林軍叫號,這可是多少年都難得一見的大新聞,他們恨不得兩方少說什麽廢話,直接開打多省事。更有人都快笑出聲來了,今兒個這趟算是沒白來,顯示看到有人成了狗,繼而又看到一段免費的比武表演,真是盡興。要是著急的就是酒保了,這可是他的酒肆,這要是真的交手,把這裏砸個破破爛爛的,最後兜著得還是他自己。帶著哭腔,酒保從櫃子裏面沖了出來:“幾位大爺,小的是小本經營,經不起折騰啊。”大漢冷喝一聲:“好一個小本經營,把我兄弟就那麽扔在地上也算是生意人,我看你也不必經營了,給你的黑心極點陰德把。”

開始沒註意,此時聽到大漢說道兄弟搖扇子的才註意到,大漢的手裏還扶著一個,這人怎麽看著這麽眼熟,漸漸的,一個影子也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隨後搖扇子的瞪大了眼睛,滿臉不相信的看著這個邋遢少年:“司馬兄弟,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哈哈,這位就是你們的兄弟啊,剛才可是給爺兒幾個添了不少樂趣,這樣,爺這裏還有壺酒。”一位禦林軍拿出一壺酒來,然後直接扔到了地上,裏面的酒撒的到處都是。“讓他把這些酒都添幹凈,爺兒幾個就放你們走。”其餘的禦林軍都誇這個主意不錯,很有想法。

頹廢的司馬北

司馬北看到地上到處都是酒,就要掙脫漢子的手,想要去添地上的酒,樣子十分滑稽,逗得酒肆裏的人都開懷大笑。大漢頓時怒火中燒,一拳把司馬北打在地上:“這還是司馬兄弟麽,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骨氣。”司馬北倒在地上,沒有關心自己的傷勢,竟然向著那些酒爬了過去。

搖扇子的嘆了口氣:“看來司馬兄弟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麽,你先把他帶走,這幾個雜碎我來解決。”大漢沒辦法的搖了搖頭,帶著爛泥一般司馬北飛速離開了這裏,隨後聽後傳來一陣淒慘的叫聲。

天外雲卷雲舒,日間變化無常。世事自是難料。此時,幾個人都坐在了一件屋子裏面,守著一個呆若木雞的少年。好在現在這個少年的身上被收拾的幹幹凈凈的,還能看出個人樣來。可是呆滯的表情卻讓人不得不聯想到這個少年是不是已經成了植物人。

“李逵,你說你見到他的時候就成了這樣?”一個穿著極其不合身的道士服的人說道。黑大漢李逵點了點頭:“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像一狗一樣的趴在地上,你就別提多窩囊了。”似乎是現在還耿耿於懷這件事,李逵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馬北。這幾個人就是在江州的時候司馬北所遇到的李逵等人,此時這些人都來到了東京。也就這麽巧遇到了司馬北,可是幾人都不知道到底在司馬北的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讓原本自信滿滿的年輕人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突然,陸小鳳問道:“李逵,你發現他的時候就一直都是他自己麽。”李逵點了點頭。陸小鳳低頭想了想:“楚姑娘怎麽沒在這裏呢。”這句話算是說道點子上了,幾個人都是恍然大悟一般。能把一個人摧毀的這麽徹底的,恐怕就是這個原因了。這個時候,有一個穿著道袍的人走了進來,和陸乘風相比,這才算是個道人,至少身上的一副十分得體,相比之下陸乘風的道袍像是跟人借的一般。看到這個人來到這裏,幾個人連忙起身。道人微笑著讓那個眾人坐下:“我聽聞傳承者來到了這裏,便過來看看,他在那裏。”

幾個人頓時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看向司馬北。而順著他們的眼神,這名道人看了過去。一個癡癡呆呆的少年映入他的眼簾:“無量天尊,怎麽成了一個傻小子了。”這句話說到的眾人都是無奈的搖頭,這誰說的明白。道人來到司馬北的身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番;“看來為情所困,哎!這涅槃一劫最是傷人,偏偏又因為情劫而起,造化造化啊。”說完就要離開,不過臨走的時候又開了一眼這裏的人;“你們也別守在這裏了,沒用的,這種劫難只能等待有緣人來化解。”說完就走了。幾人都是一臉迷惑,就是見多識廣的陸乘風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是現在也沒什麽辦法:“好了,既然公孫勝真人都這兒說了,咱們也別守在這裏了,都走吧,小鳳,司馬兄弟的起居飲食就交給你安排了,至於酒麽,能少喝就少喝點吧。”陸小鳳點了點頭,拖著賴著不走的李逵,看著呆呆的司馬北搖了搖頭,離開了這裏。頓時這個房間裏面就剩下了司馬北自己。

“嬌兒,你怎麽就這麽先我而去了,你怎麽這麽狠心。”

此時,一座大廳裏面,一個穿著青絲甲,披著紅袍子的中年熱坐在最上面的椅子上面,旁邊坐著一個儒服,搖著羽扇的儒生,正在商量著什麽。突然一個倒是憑空出現在這裏:“哎!不妙啊,傳承者現在正在渡劫。”上面正在議論的兩人聽到這個聲音後停止了討論。紅袍青絲甲的人“哦?”了一聲:“渡劫?難道是涅槃劫?”公孫勝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涅槃劫。”儒生搖著扇子不斷的捏著手指,隨後嘆道:“這個涅槃劫好生厲害,竟然由最麻煩的情劫入道,恐怕……”“不會的,吳用軍師嚴重了,不管是什麽劫,都是傳承者所必須經歷的,不會有事的。”紅袍青絲甲笑著說道。吳用嘆了口氣:“希望如此把,不過咱們這次還是別讓傳承者摻合進來了,免得出什麽意外的事情。”紅袍青絲甲笑道:“我宋江經營梁山這麽久,為的就是掃奸除惡,就算沒有傳承者,也不懼怕他們,這一次禦林軍被調離東京,一定是蔡京的陰謀,不能放過他。”

此時唐門的廢墟之上,兩個身影漂浮在半空。這兩人便是至善和蔡松玲。他們接到張三豐的調令之後就到了這裏。此時唐門真是滿門的狼藉,到處都是戰鬥後留下來的痕跡,無數的東西散落一地,無數的房屋都已經損壞了。就連唐門的大殿也沒有幸免,已經被拆的七零八落。

至善皺著眉頭四處觀望著:“沒想到堂堂以偷襲聞名天下的唐門居然會被人給敗成這個樣子。”蔡松玲笑了笑:“這唐門的仇人的天下遍布,要說到底是誰將唐門毀成這個樣子,還真是不太好查。”至善撿起地上掉落的一塊黑布,仔細的看了一番:“這黑布,我怎麽覺得怪怪的。”蔡松玲驚訝的走了過來:“這塊黑布應該是襲擊這裏的人留下的吧。”說著蔡松玲將黑布接了過去。

這個時候,唐門大殿的後面突然出現一道沖天的光柱,隨即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兩人一楞,同時飛向大殿的後方。那裏本來是唐門的禁地,就算是本門的弟子也不能隨便去那裏。更別說這兩個不是本門的人。不過現在唐門都已經滅亡了,誰還在乎這個。

然而,就在兩人還沒靠近的時候,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沖著兩人飛了過來。兩人匆忙抵擋,竟然被打飛了出去。隨後一個身影從唐門大殿後面突然騰空而去。速度之快,就是兩人使用秘法也是追不上了。

事情來的太突然了,至善和蔡松玲一點準備都沒有。現在一時間就連那個人的樣子竟然都沒有看到。至善皺著眉頭在此四處看了看,突然想到什麽:“蔡兄,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蔡松玲驚奇道:“什麽事情。”至善走向一個已經因為受到強烈耳朵攻擊而坍塌的屋子面前說道:“這麽大面積的損毀應該是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戰鬥,參加的忍術應該也是十分多的,可是看看這裏,除了垃圾一片以外,沒有見到一具屍體。”說著至善一腳將坍塌在地上的屋頂踹飛了出去,下面的東西頓時漏了出來,裏面竟然,什麽都沒有。像是被大劫了一樣。至善摸了摸光頭,然後又先後將幾個已經坍塌的房屋,下面同樣都是什麽都沒有。

這次,蔡松玲也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勁:“怎麽每個房間裏面都那麽幹凈,這不像是滅門來的,怎麽看都像是在搬家。”至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這個時候,至善突然在角落裏拿出一個拿出一塊石頭,上面刻著一個“神”字,這個發現頓時讓至善大吃一驚:“蔡兄,你看這是什麽。”蔡松玲過來一看:“這個神是什麽意思。”至善眉頭緊皺,他和司馬北是在冥界回來的,當然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這個就是天界的人隨身攜帶的東西,難道這唐門……”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至善臉色大變。

“蔡兄,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把這個消息稟告給張三豐他們。”說著至善騰空而起。突然無數劍氣飛了過來,直接將至善從空中打了下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突然道至善連抵擋都沒有,就這麽被打了下來,一個身影從後面緩緩的走了過來。至善忍受著巨大的痛楚緩緩的轉過頭去,一把古老的寶劍直接橫在了他的脖子上:“抱歉了,真沒想到,你竟然連將天界的秘密都知道,看來還真是小瞧了你。”然後那把劍的主人一把搶走了他手上的石頭,還有他懷裏的那個玉簡。然後,一陣冷笑的聲音傳到了至善的耳朵裏:“和天界作對就是自尋死路,你們這些可悲的人,早晚都得死。”然後,就是騰空而去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美麗的倩影出現在了這裏,和至善他們剛來的時候一樣,這個女子也在不斷的左右看著,似乎也是在調查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這個時候,女子發現了倒在大殿下面的至善,連忙上前試探:“這個應該是少林的弟子把,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有氣息。”探到至善還沒死,女子連忙運氣治療。這個時候,至善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沒用的,我已經是必死之人,別浪費真氣了。”似乎是太虛弱了,至善說話的聲音非常弱,還伴有一陣咳嗽。女子用真氣在至善的身上走上了一遭,最後搖了搖頭,正如至善所說,全身經脈盡斷,五臟盡毀,神仙難救。至善笑了笑,拖著疲憊的身體似乎想要坐起來,可是嘗試了幾次,始終沒有成功。女子連忙將至善翻了過來:“大師是誰,怎麽會在這裏受了這麽嚴重的傷。”至善張了張嘴,似乎是在很努力的穩住自己不斷想要從口中噴出來的血:“我是少林的至善,奉命……奉命來這裏調查,施主…給少林帶個信,就說……就說……小心蔡松玲。”一句話,斷斷續續的,從至善的口中說了出來。女子皺了皺眉頭,本來想問這個蔡松玲是誰,可是看見現在至善這個樣子,還是別問了,讓至善盡量的說吧。

至善的圓寂

又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至善的氣息更加的微弱了,以至於女子不把耳朵湊到至善的嘴邊已經聽不清了。“找到……找到司馬北,就說天界已經……已經滲透到了人間……然後告訴他,楚嬌……楚嬌還活著。”這一段話,成了至善在人間最後留下的一段話。隨著這段話的說完,至善的身體出現了五彩斑斕的光芒,這光芒似乎就是至善的靈魂一樣,慢慢的,化作了無數的斑點,消失在了空中,凡人的軀殼化作了一地的碎片,像是破繭的蝴蝶一般,飛向了空中,最後消失在了這個世界,只剩下藍色天空。

女子擡起頭來,看著藍色天空,許久之後嘆了口氣:“司馬北,為什麽又讓我聽到這個人。”天空之下,廢墟之上,一個美麗的少女,似乎在回憶什麽記憶一般,竟然是這麽美麗和諧,而美麗之前的時間,已經隨著光點的消失而永遠的消失了。

皇帝要禦駕親征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大宋每一個角落。此時東京城內,無數的禦林軍在大街小巷來回流動,要打仗了,這些老爺們自然要好好的準備一番。至於怎麽準備,滿大街的哭聲已經有了答案。此時的東京城哪還有一點天子腳下的那股子祥瑞,四處都在上演著打砸搶,四處都有無奈的哭聲,和苦苦哀求聲。可惜的是,這些聲音一點也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成了一種東京城的代表。

此時的一個莊子外面,一群禦林軍不斷的敲打這門,力道之大,門已近凹陷了一些。可是裏面的人還在死命的用身體抵住這道大門,他們知道,要是被這些禦林軍闖進來,那麽後果將不堪設想。可是這隊禦林軍一點也沒有散去的意思,始終在不斷的敲打著,而且頻率更加頻繁。為首的禦林軍終於失去了耐心:“直接用槍戳,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聽到長官都這麽說了,手下自然不會客氣,一個個拿起手中的長槍對著門一陣猛cha。幸好裏面的人都閃開了,要不然就被串了糖葫蘆。可是,隨著他們的閃開,大門也失去了抵擋的力道,禦林軍瞬間破門而入。

“媽的,竟然敢阻擋我們禦林軍,我看你們都是不想活了,來呀,一個都不留。”幾個下人一聽,也顧不得什麽,玩命的朝著後院跑去。不過幾個禦林軍已經徹底被他們激怒了,拿著長槍追了進去。為首的長官像是在看戲一般不斷的笑著:“還想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話還沒說完,突然裏面傳出一陣慘叫。長官連忙拔劍沖了進去:“發生什麽事情了。”剛進去他就傻掉了,只見幾個沖進去的禦林軍此時已經成了幾具屍體,而幾個兇手正悠閑的看著這個長官:“都讓你們別進來了,偏不聽,那沒辦法了,送都送上門,沒理由在讓你們活著回去。”

這個長官不是個瞎子,知道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連忙將手中的寶劍扔了,然後跪在地上:“幾位好漢爺爺,留下的一命,小的保證,今天的事情小的什麽都不記得。”幾人中的一個大漢拿著斧子微笑著走了過來:“我李逵這輩子都不相信你們這些吃皇糧的人,你也一樣,爺爺相信的,只有死人。”手起刀落,一個瞪著一雙大眼睛的人頭軲轆轆的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

陸小鳳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頭領也是的,這樣皇帝還保他做什麽,看看把這江山都變成什麽樣子了。”李逵連忙點頭:“說的就是,要我說,直接殺了皇帝那個鳥人,讓宋大哥直接做了皇帝算了。”陸乘風笑了笑:“你們兩就少埋怨了,趕緊把這些屍體都收拾了。”說著陸乘風就離開了。

下一秒,陸乘風出現在一間大廳中,上面坐著宋江等人。看到陸乘風走了進來,幾人都是送過來聞訊的眼光。陸乘風笑了笑:“現在外面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剛才還有幾個禦林軍沖到了咱們這裏,不過被李逵個陸小鳳他們殺了,現在正在處理。”宋江點了點頭,想要說什麽,最後也是什麽都沒說,只是嘆了口氣。一旁的的林沖站了起來:“大哥,這等王朝還保他作甚。”林沖身後的幾個人也是連連說是。正巧此時李逵走了進來:“林哥說的是,這等鳥皇帝留著也是禍害,趁早咱們殺進皇城了,殺了狗皇帝,讓宋哥哥做個皇帝,比他強上千倍百倍。”

宋江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這斯不要亂說,我宋江為人,一生正直,豈能坐那種謀權篡逆的事情,你們以後不要再說了。”說著宋江背過身去,進到裏後面。外面一幹人等頓時一陣嘆氣。只有公孫勝和吳用兩人笑了笑,然後跟了進去。此時宋江正坐在自己房間裏面的桌子旁。桌子上面放著一封密信,密信的封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八賢王”。公孫勝和吳用走了進來,正好也看到了桌子上的信。宋江搖了搖頭,將信交給兩人:“你們兩也看看吧。”吳用接過信封,拿出裏面的信紙,和公孫勝一人拽著一邊看了下去。看完後,吳用臉色大變:“難怪這次八賢王不阻止蔡京的建議,原來如此。”公孫勝也是有些意外的仔細打量著這封信:“人都說他是賢王,怎麽這次突然要這麽做。”宋江嘆了口氣:“咱們向來都得了八賢王不少的好處,這次八仙王突然提出這種要求,你們怎麽看。”公孫勝撇了撇眉毛:“我怎麽覺得剛開始他就是這麽想的,只不過沒對咱麽說真話而已。”吳用點了點頭:“什麽對付蔡京,開始的時候我就在懷疑,既然對付蔡京,不讓皇帝出動禦林軍就是了,還用這麽麻煩,而且據說這個頭就是八賢王引起的,然後蔡京接下去的而已。”

這個時候,李逵走了進來:“有個女子說要找司馬兄弟。”三個人連忙收起那封信,陸乘風怒氣騰騰的沖了出去:“你這小子怎麽就不知道敲門這件事呢。”李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你們門也沒關啊。”陸乘風翻了他一個白眼,隨後問道:“你剛才說什麽。”李逵委屈的說道:“有個女子來找司馬兄弟。”陸乘風看向裏面,吳用笑著說道:“看來救世主的大劫出現變數了。”陸乘風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李逵說道:“帶她去見司馬北吧。”李逵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此時莊園的外面,一行人圍在女子的身邊。不住的嘆息,這世界還有生的這麽美妙的女子。正是美到讓人窒息。倒是陸小鳳比較淡定,不斷的驅趕這些人:“我說你們這些人,不就是來個美女,至於一個個像個色狼似的盯著麽,都起開,該幹嘛幹嘛去。”陸小鳳一番忙乎,當事人倒是不介意的笑了笑,這一笑真是傾國傾城,差點迷死眾人。好在李逵走了出來:“走吧,陸小鳳,咱兩帶他去見司馬兄弟。”陸小鳳連忙非常紳士的伸出一只手說道:“美麗的小姐,請。”旁邊一群人一陣嘀咕:“這裏面最不地道的就是這個小子,還裝斯文人,真是斯文敗類。”旁邊的人紛紛點頭。陸小鳳就像是沒聽見一般,仍繞保持者燦爛的笑容,這份定力,無人可比。

跟著李逵和陸小鳳,這名女子來到司馬北的房間。司馬北渾渾噩噩的正木頭一樣的坐在那裏,什麽表情都沒有。李逵嘆了口氣:“這都好多天了,送飯就吃,送水就喝,也不修行,也不說話。”陸小鳳也是無奈的不斷的點著頭,司馬北這個樣子,他們的心情也不好。誰知道這名女子見到司馬北之後竟然也楞住了,像是在想什麽似的。兩人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走,還是留在這裏的好。不過好在一會女子就回過神來了:“你們先出去吧,放心吧,我是來讓他恢覆正常的。”因為之前有陸乘風的吩咐,兩人也就點了點頭出去了。

兩人走後,女子來到司馬北的面前:“這才多久沒見,怎麽就成了這個樣子。”似乎沒有聽到女子的說話,司馬北仍然是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女子嘆了口氣:“我要是告訴你楚嬌還活著,你會怎樣。”這句話就像是一顆久旱的枯草,彌留之際,得到了一股清泉一般,瞬間充盈了起來,司馬北原本渙散的眼神也恢覆了焦距,毫無生氣的精神也變的飽滿了起來,他一把抓住毫無防備的女子,死定的搖晃著:“你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沒死?”或許是被司馬北抓的太疼了,女子的眼淚都已經用了出來。可是司馬北完全沒有註意到這一點,仍在不斷的搖晃著這名美麗的女子,空中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知道把守在外面的李逵和陸小鳳都驚動了,兩人“蹭”的沖了進來。看見司馬北正在玩命的搖晃著這位美女。陸小鳳連忙把司馬北打暈,這才將美女救了出來。

看著李逵和陸小鳳把暈過去的司馬北搬到床上,女子連忙轉過身去,似乎在怕什麽。然後匆匆留下一句話就消失在了這間屋子裏面:“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告訴他至善死了,是蔡松玲殺的。”陸小鳳和李逵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這裏了,這個時候兩人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這個女子的名字。可惜女子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終於走出了陰影

兩天後,李逵和陸小鳳守在司馬北的門外,就聽到裏面聲勢浩大的一個哈欠之後,則是一個人起床的聲音。舒榒駑襻兩人連忙沖了進去:“司馬兄弟,你終於醒了。”司馬北吧嗒吧嗒的雙眼:“這不是李逵和陸小鳳麽,我這是在哪。”兩人無奈的相視一笑,然後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以便。聽的司馬北臉上各種變換。不過兩人沒說至善的事情,不是兩人有意隱瞞,而是怕司馬北剛剛恢覆的神經在出現什麽問題。誰知道司馬北竟然自己提出來了:“我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楚嬌還活著,好像是一個女孩對我說的,她人呢。”兩人都搖了搖頭,這個是真不知道。司馬北疑惑的看了看兩人,犀利的眼神像是想要看透兩人一般,效果還不錯,兩人都支支吾吾的低著頭。司馬北笑了笑:“她臨走的時候說過什麽沒有。”李逵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我撒不得謊,她說了,有個叫至善的和尚死了,然後就走了,真的沒說她到底是誰。”陸小鳳點了點頭。

“什麽?至善死了?不可能。”聽到這個消息司馬北猶如晴天霹靂:“他已經達到了武神的實力竟然能死?”李逵和陸小鳳都不認識這個至善,聽司馬北說出他的實力頓時都是一楞。武神級別的高手,說被人殺了就殺了,太不可思議了。尤其是李逵,這個現在才剛剛進入武狂領域的人,更是不敢相信。而陸小鳳天資聰穎,現在也是已經到了武神境界了,不過也是一重天的實力,聽到司馬北這麽說頓時皺起了眉頭:“大陸現在知道的武神高手不愧超過三位數,竟然這麽就被人殺了,看來那個殺人者的實力也不會弱。”司馬北此時還是一臉的不相信:“她有沒有說是誰殺的。”陸小鳳點了點頭:“據說是蔡松玲,這個蔡松玲似乎在哪裏聽說過。”司馬北冷笑一聲:“他就是武當派炙手可熱的新人,也算是門派重點培養的對象。”陸小鳳拍了拍腦袋:“我說在哪裏聽說過,對,他的事情江湖有所傳聞,據說他潛力無限,修煉的速度時間少有。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實力。”司馬北揚了揚眉毛:“不過武神二重天而已,還是前不久才修煉上去的。”陸小鳳吃驚的問道:“而已?那麽說司馬兄弟你……”司馬北笑了笑:“這件事情以後在說,我這就去找那個蔡松玲,這件事情過後我在和你們好好敘敘舊。”

司馬北說走就走,瞬間消失。李逵和陸小鳳連話都沒有說出來人就已經不見了。陸小鳳嘆了口氣:“這人比人就是氣死人,也不知道這司馬兄弟現在到底是什麽修為,怎麽和那個女孩一樣,說沒就沒。”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旁邊:“嘿,這個人,我說你們兩,他醒過來怎麽不過告訴我們一聲。”出現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孫勝。李逵嚇的差點直接劈過來:“我說公孫真人,您老出現的時候能不能稍微的打聲招呼。”陸小鳳將至善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公孫勝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麽看來距離他涅槃的時間不遠了,怎麽回事,總是有一種什麽事情就要發生的錯覺。”

司馬北剛才就一種感覺,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腦袋經過幾天的沈睡竟然出現了一層看不到的結界,像是一層壁壘一般。要說司馬北現在境界雖然是真人境界,可是司馬北在使用招式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些不順手具體原因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他因為是自己強行提升實力後所造成的,等到實力在降回去的時候就好了。可是直到現在司馬北的修為也沒有在降回去,而且連一點苗頭都沒有,這就讓司馬北百思不得其解。前一陣子司馬北一直處於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至於對於修煉的感悟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一次被神秘女子喚回了精神,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狀態。

這層壁壘到底是什麽,司馬北也強行使用精神力突破過,可是這層壁壘十分堅固,饒是司馬北這般精神力都是沒用。反而每次都造成自己真眩暈,最後不得不放棄。

在放棄了對這層壁壘的研究之後,司馬北經所有的心思都註重在為至善報仇的事情上。此時,他已經到了武當山的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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