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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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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出氣的一致。司馬北也收起了刀,密切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個身穿盔甲的無頭喪屍突兀的跳進了戰圈,司馬北定睛觀察,怎麽也看不出這身盔甲到底是那個年代,上面刻滿了他看不懂的符號。身穿盔甲的喪屍舉著手中的斷矛一步上前,奔著司馬北就殺了過來。司馬北匆忙舉刀相迎,火花四濺,真氣亂飛,司馬北只感覺自已與一座的大山撞了一下,刀上的真氣竟然都亂了。反觀盔甲喪屍竟然完好無損。司馬北再次使出偽天鎖斬月,結果毫無懸念,根本不破防。不過這一次司馬北很鎮定,既然前面的喪屍都不是完美的,那麽面前這一具應該也有弱點才對。司馬北開始不斷的遠程襲擊,嘗試著攻擊盔甲喪屍的每一個地方,可是怎麽找不到弱點。相反,他的這種做法徹底激怒了盔甲喪屍,它的半截斷槍舞的虎虎生風,隱約間竟然有真氣流動,緊接著,一個圓形的光圈想著司馬北飛來。司馬北一直以為這句喪屍只會近身攻擊才來拉開了距離,現在發現它不但有遠程攻擊的能力,竟然還會使用真氣,頓時一陣心驚,看來他完全低估了對方的實力。不過現在說什麽都完了,到了這一步,司馬北的激情也激發了出來。他運轉全身真氣,一股莫大的威壓從他身體生出,先前那些比較弱的喪屍頓時不斷後退,似乎很懼怕這道威壓,而盔甲喪屍則完全沒有影響而是再次拿著斷槍殺了過來。司馬北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瞬間將全身真氣從刀身發出,這一招就是真正的天鎖斬月,司馬北跨階使用,頓時全身力竭,不過他咬著牙,像來的方向跑去。

天鎖斬月威力驚人,並帶有強大的威壓,盔甲喪屍不斷的變換著手勢,最後竟然在胸前,凝結出一道看不見的結界,天鎖斬月引動著天地真氣飛速而至,結結實實的撞在結界上。巨大的能量不斷的亂飛,司馬北借助寶刀拼命的穩住身形,最後還是被吹飛了起來。這裏是山洞,司馬北不斷的撞擊這周圍的墻壁,寶刀都差點脫手,最後還是昏了過去,司馬北的心裏最後留下一個念頭:“沒想到我最後竟然會死在這麽一個地方……”

“天地之大,又是何人所知。世界之妙,又是和人能曉。天地同源,又是和人所為?惜哉怪哉,惜哉妙哉,惜哉哀哉。”

司馬北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自己的腦海不斷的回想著一段奇怪的聲音,就像眼前放著一個奇怪的瓶子,想要抓住它,卻總是夠不著。不知道保持這個狀態到底多久了。突然一股龐大渾厚的能量沖進司馬北的體內。司馬北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定不是真氣,因為這個能量比真氣要凝視。甚至司馬北感覺到這連液體都不是。渾厚的能量在進到司馬北的體內後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少頃,司馬北渾身要害如遭雷擊,痛得要命,可是偏偏司馬北動不了,只能靠著意志力抵抗者這股疼痛感。司馬北感覺自己的腦袋現在一定在不斷的冒著汗,突然司馬北想到了什麽,然後在不斷抵抗者劇痛的同時分出一絲深念觀察自己的要xue。奇怪的一幕出現了,竟然有奇怪的力量在不斷的擴張司馬北的學位,而隨之而來的是原來學位內的真氣流量在不斷的變大。這種現象在以前似乎出現過,司馬北隱約覺得是剛才那股進入到他體內的能量做的。可是那股能量是從哪來的,又為什麽這麽做,司馬北怎麽也想不明白,想睜開眼睛一看究竟,偏偏就是連眼睛都睜不開。

第三十節,神秘改造。

這股能量倒也厚道,在改造司馬北的穴位的時候並沒有急於求成,反而是非常耐心的一點一點的擴張,可是饒是如此也是十分劇痛,司馬北覺得自己這是不是來到地獄了,想到這司馬北突然想起來,自己昏過去時所在的場景。難道自己死了?而且還下了地獄,真的有地獄存在?司馬北的發散性思維越想越遠,最後身體的改造終於完畢了,疼痛過後巨大的舒適感把司馬北的思維給拉了回來。司馬北這時候發現,不但自己穴位湧出的真氣變的更多了,而且真氣比以前也更為精純了。現在因為被固定在這裏,司馬北還不敢確定自己的實力是不是也有所提升。

不一會,司馬北感覺身體一陣疼痛,然後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刺在了司馬北的身上,然後順著司馬北的血管進入身體。司馬北的血管因為這個異物的進入被撐了起來,而隨著異物的前進,司馬北再一次陷入了巨大的疼痛之中。異物一路沿著血管不斷前進,在司馬北的身體幾乎走了個遍,最後在心臟的位置停了下來。司馬北心裏一陣涼,這可是生命的關鍵所在。可是異物到達這裏以後,並沒別的有什麽異動,只是突然消失了。司馬北徹底無語了,本來是他的身體,可是先後進來的外來物居然就在在自己的身體裏突然消失。不過隨後司馬北發現,他的心臟的表面似乎多了一層保護膜。還未及司馬北自已探查,又有什麽東西進入了司馬北的身體,只是這一次司馬北在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最後只是在心臟的位置發現了一個類似於水晶的存在,司馬北多次查探也查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麽。

三次奇怪的現象之後,司馬北終於感覺自己漸漸的有了對身體的控制權。然後在忍耐了許久之後,司馬北終於重新接管身體,他迫不及待的張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入目的竟然是一個不算很大的密室,整個密室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子。司馬北正好其呢,突然發現在他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站著一個東西,確切的說是站著一大塊石頭。司馬北怎麽看怎麽覺得眼熟,這不正事勸他不要進去的怪物呢,可是怪物此時就站在那裏,沒有意思反映,司馬北用手在石頭人的眼前不斷的晃動,最後確定,看來石頭人真的不是活的。

“不用試了,它只是我當年留下的一個傀儡而已,剛才為了救你,它已經把最後的一絲意識也給磨滅了。”司馬北一驚,就這麽大點地方他居然沒有找到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別找了,這只是我留下的一個傳音,我知道很久以後會有人再次找到這裏,聽著,我就是你之前的一個傳承者,我能夠留下的訊息不多,你只要知道你一定要趕快變強,將來會有很艱難的絕頂擺在你面前,如果沒有實力,那麽你就什麽也改變不了,到時候你所熟悉的一切都會消失,我已經把我的力量封印在了你的身體裏,希望能夠幫你一把。記住,你不單單是救世主,同時你還是傳承者,傳承者我們所有傳承者的力量。”聲音越來越漂渺,最後消失了。只剩下還在不斷消化著這些他一時間還接受不了的東西。什麽傳承者,什麽救世主,司馬北徹底迷茫了,司馬北揮了揮手,頓時一股龐大的真氣聚於手掌,司馬北看了看石桌,直接打出一到真氣,石桌轟然而碎。司馬北不僅駭然,笫一次有把目標定在石凳子上,一到真氣打出,石凳子也轟然崩碎。司馬北趕緊調整身體,最後得出結論,他已經從武癡三重天直接晉升到武癡五重天的巔峰。這種跨越式的提升讓司馬北很不適應,同時司馬北也再次確認了一遍那個聲音所說的可能是真的。

司馬北一直在尋找一個能夠安靜練功的地方,此時這個密室對於他來說簡直再適合不過了。司馬北拋開所有幹擾的元素包括什麽救世主還是傳承者的一些他現在根本接受不了的事情,開始專心於鞏固自己的實力。本來在以前的生死戰中司馬北就不斷有新的感悟,再加上現在他已經踏到了武癡五重天巔峰的實力,更是有一些以前不敢拿來用的功法可以修煉。總而言之,現在司馬北就是兩個字,很忙。

森林深處的某個地方:“傳承者終於再次出現了,本來以為封印了那個時代,就不會再有新的傳承者出現了,不過這次的傳承者怎麽實力這麽弱,難道是隔了幾個時代外面的世界發生了什麽變化?”這個問題最空氣中飄了很久,只是沒有人能回答的了。

這個時候的密室可以說是千瘡百孔,要是原來的主人看到這個情況會有什麽樣的心情。不過當事人此時卻完全享受著這一切。對於頑童刀法司馬北再熟悉不過了,但是現在司馬北最大的難題就是幫助他進入到武癡境界的那本氣功秘法。《龜波氣功》隨著司馬北實力的不斷增進越來越發現這本功法不是那麽簡單的,雖然裏面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招式,可是對與真氣的運用卻有著獨到的理解。司馬北一時間完全沈浸到了裏面,並且不時的在墻上在添加幾個新的印記。

這一次的修行讓司馬北收獲頗豐,甚至於他想再次回去挑戰那些喪屍,後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想想怎麽離開這個幻之境才是最主要的。在離開之前司馬北還要做最後一件事,就是考慮怎麽將那個石頭傀儡帶走,因為司馬北在用各種招式攻擊傀儡之後發現,傀儡竟然依然完好無損,司馬北知道這一定是個寶物,可是怎麽帶走卻是一個難題。也就在這個時候司馬北才發現,在他休息的地方竟然有個開關,司馬北直呼自己光顧著練功,竟然連檢查都沒有檢查這裏的環境。他在仔細檢查完之後,啟動了開關。嘩啦啦。他的石床開始下降,司馬北連忙退後,並且將寶刀提在手中,準備隨時應付突發事件。石床下降的很慢,似很是在考驗司馬北的耐心,在等了很久以後石床才完全沒入地平面,然後突然從中間斷開,司馬北沒有近前,以為他聽到有什麽東西似乎再向上移動。不一會,一個臺子從下面升了上來,臺子上放著一個小袋子,非常小。司馬北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怎麽也看不出到底有什麽特別的,當他把手放在上面的時候,司馬北感覺這個小袋子,嗯,很滑很順手,除此之外,司馬北在沒發現一絲亮點。不過在小袋子旁邊有一張很小的紙條,司馬北開始的時候註意力都在袋子上面,這個時候才發現。小紙條只有很簡短的一句話:“乾坤袋,能容納萬物。”司馬北一下子就想到了楚嬌的寶鼎,這小他可搜到寶了。不過司馬北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把石頭傀儡放進去,而是不斷的翻找著乾坤袋裏,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麽其他的寶物。可惜司馬北失望了,乾坤袋裏竟然什麽都沒有,不過令他奇怪的是裏面竟然又另外又一個隱蔽的空間,司馬北怎麽努力也不能解開,這一懸念算是對司馬北有了一絲的安慰,或許那裏面會有什麽奇珍異寶一說不定。

司馬北將傀儡放進乾坤袋以後,發現臺子下面有個暗門,如果蹲著這一進去,司馬北將暗門打開走了進去。裏面依然非常黑,司馬北拿出火折探路,一路上倒是安全。最後司馬北再次打開一處小門,眼前豁然開朗。他這次並不是在森林裏,而是在一個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天蒼蒼,野茫茫,風水草地現牛羊,這種慵懶的感覺讓司馬北一直緊張的心不由一松,再加上現在的太陽並不是很刺眼。司馬北張開成“大”字一下子倒在草地上,一股幽幽的泥土伴著雜草的芳香襲來,司馬北輕輕的吸了一口,頓時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就在這時,一只野兔突然從司馬北的身旁跳出,然後似乎發現有個活物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裏,連忙逃開了。司馬北嘴角上翹,心中一喜,看來別了這麽久,則就算開葷了,於是一個鯉魚打挺追了過去。

片刻過後,一陣濃郁的烤兔子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經過楚嬌的調教,司馬北對於自己的手藝非常滿意,邊吃邊哼唱這在外面聽來的小曲,一時間好不愜意。吃完兔肉,司馬北再次躺在松軟的草上,這一刻,司馬北甚至都不願意離開這地方了。司馬北胡思亂想的之際,不遠處的牛羊突然間四散跑開,司馬北感覺不對,起來四處觀望,原來是一群草原之王,藍毛獅子正在追趕落單的牛羊。弱肉強食,這就是自然的法則,司馬北一陣慨嘆,渾然忘了自己剛剛吃了一只兔子的事兒。既然休息的被終止了,司馬北只好搖了搖頭,無奈的離開了,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想哪裏走,不過首要的目標是要離開這個舒舒服服的大草原。

第三十一節,遭遇青鬼

司馬北是沒什麽別的心思,可是徘徊在天上多時的禿鷲可就不這麽認為了。眾所周知禿鷲是個主要以腐肉為食的奇怪物種。可惜這是在幻之境了,這就代表即使是禿鷲也是可以換換口味的,而司馬北此時在禿鷲的眼裏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它們在徘徊了許久之後,終於俯身向司馬北發動了第一輪進攻。司馬北早就感覺有點不對勁,當發現身旁有個不斷變得影子終於找到感覺的來源。以前司馬北有過遭到空中襲擊的經驗,所以司馬北連看都不看就向天上飛了一記石頭。五重天的感覺太好了,司馬北甚至都聽到了破空的聲音,緊接著,一聲慘叫,一直禿鷲掉在了司馬北的旁邊。其他的沖在後面的禿鷲一個挑頭有飛回了高出。司馬北微微一笑,並沒有繼續動手,而是走自己的,讓它們盯著去吧。在他走了以後,那只死掉的禿鷲就成了同伴的美食……

禿鷲的出現對於司馬北來說可能連個小插曲都算不上,不過將要出現的東西倒是讓司馬北膽戰心驚,因為大地現在都在震顫。那些正在捕食的藍毛獅子都陷入了慌亂,它們像受了驚的牛羊一樣,胡亂拋開,各自找各自的避難處。而那些禿鷲也放棄了到嘴的食物,統統升上了高空。種種異象表明,可能會有個大家夥出現。司馬北拿出寶刀,嚴陣以待,不是他不想逃,而是就算逃他也不知道該去哪,他的這裏非常不熟悉。

對著地面的震動越來越激烈,一堆角從地面先伸了出來,司馬北仔細看了看,像是鹿角,可是要短上許多。對於未知的東西還能急於出手,只能繼續耐心的等著。隨著兩只角的出現,一張驚世大臉終於露了出來。這張臉太有特色,拋掉獨特的青色以外,兩只眼睛血紅,鼻子高高的,最有特點的就是兩顆尖尖的獠牙從下嘴唇露了出來。盡管只留出了一張臉,可是這個不明生物在看見司馬北的時候還是充滿了不削,司馬北直有種想揮刀就砍的沖動,不過他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還是忍了:“不知道前輩是?”對面的不明生物不削的撇了撇嘴:“我是這片草地的主人,幽冥鬼帝的手下,青鬼,剛才你在這裏擅自動手破壞這裏的寧靜,我代表鬼帝出來懲治你。”司馬北還頭一次聽到這麽離譜的借口,不過既然對方先露出了敵意,那他就不用在客氣了,直接一道天鎖斬月飛出。道道天地真氣引動,比起以前,聲勢浩大的多,刀氣所過之處,地上被劃出深深的痕跡。青鬼雙目凝重,大嘴一張,一個青色能量球飛出,不過不是向著刀氣飛去的,而是直接飛向,司馬北。司馬北隔得很遠就感覺到了能量球的威力很大,周圍的空氣都在不斷的震動。這種拼命三郎式的打法很獨特,司馬北暫時可不想這麽拼,他閃身躲過,再次施展天鎖斬月,想要短時間解決對手。既然這裏有個幽冥鬼帝,那麽就代表這裏還會有更多的人會跳將出來,不能打持久戰。第一道天鎖斬月眼看著就要擊中青鬼了。後者瞬間將剩下的身軀跳出地下,然後雙手結印,一個到結界直接將天鎖斬月化解。而第二道天鎖斬月瞬息而至,青鬼如法炮制,再次化解。司馬北眉頭一皺,看了他還是低估了對手的實力,對手應該是和他差不多,在五重天巔峰的境界,他不及多想,拿出飛刀,輸入真氣,瞄準青鬼的頭部就是一記。飛到絕技司馬北接觸最早,也是用的最熟練的一招,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指望這樣就能擊傷青鬼。果然,青鬼挪動著龐大的身軀,輕盈的躲過。司馬北眉頭再次緊鎖,本以為這麽龐大的身軀應該在移動力上是個弱點,看來又錯了。司馬北無奈的放棄游鬥的打算,再次聚集刀氣,打出一擊天鎖斬月。青鬼,這一次沒有直接用結界化解,而是雙手合十,一個青色能量球再次打出,將天鎖斬月毀掉。四散的能量毀滅了不少生物。司馬北移動著身形再次出現在青鬼的上方,剛才的一擊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他要在青鬼的頭上發動攻擊。青鬼似乎也註意到了,他的兩只角竟然青光大振,一個青色能量球飛出,司馬北眼疾手快,橫刀想擋住這一擊,好不容易能找到這麽好的位置,司馬北不想就這麽放棄。於是就這麽和青鬼硬撼了一次。司馬北的估計不錯,看來對方也就是五重天的水準。司馬北運用剛剛研究不久的氣功絕學發出真氣引動空間扭曲,想要將青鬼的絕技與刀碰撞時產生的能量轉移到別處。青鬼看準了這一點,竟然再次動用雙角,再次打擊,並且身形連挪,避開戰場。司馬北不是傻子,直接就看出了對方的意圖,他放棄抵抗,直接跳開。

短短的一瞬間,兩人就各自與死神打了聲招呼。青鬼站在不遠處青著一張臉說道:“身手不錯,如果你要是考慮投到我鬼帝手下,我可以代為引薦。”司馬北一陣冷笑:“多謝了,我吊兒郎當慣了,還真不習慣給人打工。”青鬼冷哼一聲:“既然如此,你就把命留下好了。”說完連續三個能量球從手上飛出。司馬北並不多言,直接也是打出三記天鎖斬月,與青鬼對轟。一時間戰場硝煙彌漫,什麽都看不清。青鬼動了,司馬北也動了,就在還沒有散盡的硝煙中兩人開始進行肉搏戰。輕軌意氣風發,大殺四方,舉動之間肆無忌憚。司馬北寶刀在手,大開大合,真氣四溢,絲毫不遜色於青鬼。兩人打出真火,司馬北越大越狠,青鬼被迫防禦,火光四起。青鬼忍無可忍,再次能量球飛出,司馬北真氣護體,找準時機,再次閃到青鬼身後,舉刀就劈。青鬼仿佛腦後長眼,一步閃開,任由能量球飄走,然後回身回擊,兩手後發先至,再次擋住司馬北的寶刀。司馬北趁此終於動用了一直忍著的氣功。只見他體內真氣溢出,形成一個圓球,直接將青鬼彈開,然後真氣離體,飛速飄向青鬼,而司馬北本人則不斷後撤。青鬼終於知道對方為什麽和他拼了這麽久的近戰,原來一直在等待機會始終這一招。青鬼感受到這一次的襲擊要遠大於從刀上面發出的招式。青鬼心一橫,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同時,頭上兩角青光大盛,在青光的照耀下,青鬼的臉更加猙獰。而後,它大嘴張開,竟然飛出數條青蛇,而所有青蛇的身後竟然拉著一個血色寶珠。此寶珠的表面流光溢彩,好不耀眼。司馬北無怎麽看也看不到寶珠裏面到底是什麽,只是看見寶珠一出,竟然輕松化解掉了他處心積慮的發動的一擊。

不過此時的青鬼似乎並不是很好受,本來青色的大臉竟然多了一絲憔悴,雖然人還站著,卻顯得有些疲憊。青蛇拉著血珠在破了司馬北的招式後並沒有像司馬北發動攻擊,而是再次回到了青鬼的口中。司馬北暗自猜測,看來這個寶珠應該是青鬼留得後手,不過用起來很麻煩。既然把青鬼逼到了這裏,司馬北信心大勝,這一次司馬北先是收起寶刀,人後兩手前後推,體內真氣不斷湧出,然後司馬北突然推出,這是司馬北對於龜波氣功的不斷研究後發明的一招。這也是他第一次用,至於威力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當這個真氣球打出之後竟然陰的這片小天地一時間狂風大作,綠油油的草一時間都飛了起來。這種異象表明這個真氣球威力一定不凡。青鬼剛才正在稍作恢覆,沒想到司馬北居然還有這麽強勢的招式,青鬼的臉徹底冷了下來,它想再次動用血珠已經不可能了。這一次他終於漏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不過驚恐不代表放棄。青鬼雙手結印,一時間空間扭曲,一個透明漩渦越來越大,青鬼的臉也越來越難看,看得出這又是青鬼的一招後手。而後,青鬼的長長的獠牙和頭上短短的兩角同時射出四道青光,一個簡易的空間之門形成,司馬北本來世來自於一個借用天地之力的世界,再看見青鬼使用這一招的時候,他的心裏頓時翻江倒海。這是什麽,這難道就是空間之門,他在那個時間看到一個來到他們村子的人使用過一次,那一次他終生難忘,也就是那一幕讓他朝思暮想,希望自己能有一天出人頭地。可是在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司馬北一度以為自己不可能在見到那一幕了。可是就在今日,就在此地,竟然有人再次使出這一招,盡管威力不大相同,可是給司馬北帶來的震撼確實無與倫比的。

青鬼在完成這個空間之門後連忙後退,它不確信這個空間之門能不能容納得了司馬北那麽強大的真氣,不過這也是現在青鬼最後的報名手段了。司馬北此時連續施展輕功,向著青鬼追了過來,青鬼見狀連忙逃跑,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司馬北的對手,現在只能逃了。不過司馬北現在急於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他不會放過青鬼的。兩人就在這個被毀的一塌糊塗的草原上上演逃亡大戲。

第三十二節,不打不相識

最後,還是在司馬北的真氣與空間之門撞上後,空間之門果然沒能全部轉移所有能量。反而導致真氣不斷壓縮,最後連帶空間之門都發生了爆炸。司馬北和青鬼瞬間被能量淹沒,兩人在能量的風暴中不斷起伏,向著中心點飛去,司馬北就在此時還不打算放過青鬼,不斷努力的移動著半空中的身體想要靠近青鬼。青鬼此時可以說萬分憋屈,哪有這樣的,就算被打飛了竟然還被追殺。青鬼暴脾氣用了上來,也不斷的挪動著身體想要甩開司馬北,於是追殺大戲由陸地變到了空中。

能量風暴不僅沒有變小的趨勢,竟然越演越烈,兩人被拋飛的高度也越來越高,青鬼和司馬北都發現了這一點,兩人終於停止了追殺,司馬北倒著釋放真氣,想要靠後坐力回到地面,可是天空中的能量太亂,司馬北怎麽也做不到,青鬼也是和司馬北一個想法,可惜也失敗了。司馬北和青鬼對視了一眼,忽然兩者的腦中都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這個想法在兩人再一次被提升了高度之後終於達成了一致,就是司馬北和青鬼同時出手,增大後坐力。青鬼和司馬北都無奈的接受了這一點,不過合作不是那麽容易的,就算內容很簡單,也需要一點點的默契。在實驗了幾次以後兩人終於成功的回到了地面,司馬北赫然發現了能量風暴的中心又一個因為扭曲而被壓縮點的能量球,此時就是這個能量球在不斷的旋轉才產生了這麽巨大的能量球。青鬼和司馬北同時出力,這一次青鬼拼死放出了血珠,司馬北也是拼盡全力,幾乎用盡全身真氣打出他自創的氣功,兩股能量同時與那個能量球相撞,然後兩人同時被震飛。不過萬幸的是,這場毀滅性的風暴終於被停了下來,而後漸漸變小,慢慢消失。

司馬北和青鬼此時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司馬北現在就是想追青鬼也使不上力氣,而青鬼就是想逃也逃不動了。兩人在看了一眼對方之後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現在想什麽。司馬北先笑了,而且邊笑邊搖頭。而後青鬼也笑了,也是不斷搖頭。許久之後,在被毀的不成形的草原上,司馬北和青鬼坐在了一起,剛才的一番經歷終於化解兩人本來就沒什麽的恩怨。此時司馬北也能好好的問個明白。而青鬼也終於知道為什麽司馬北玩了命的追他了。伴著夕陽兩人倒是有點惺惺相惜味道,不過司馬北可不是來這裏結交朋友的:“青鬼,你剛才使用的招式是從哪裏學來的。”司馬北雙手向後支撐身體,愜意的躺在一塊面積還算大的草地上,而青鬼就坐在他的旁邊翁裏翁氣的說道:“這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麽出現在這裏,我只是隱約知道我並不屬於這裏。”司馬北好奇的看了看青鬼:“這麽奇怪?那你怎麽就成了幽冥鬼帝的手下了。”青鬼看了一眼天空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本來並沒有這個軀體,我只是一個在這片草地游蕩的鬼魂,後來鬼帝發現了我,就給了我這副軀囊,讓我掌管這裏。”通過聊天,司馬北大失所望,這個青鬼似乎對以前的事情完全想不起來了。不過盡管如此,司馬北還是知道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就是幻之境的世界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或者說只是另一個世界的倒影,這還是青鬼無意間聽到鬼帝說起。司馬北想要見見鬼帝,青鬼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麽在一起經歷了生死之後,青鬼似乎對司馬北完全沒有了敵意不說,還暗自已經把對方當作了朋友,司馬北也絕得青鬼這個人,嗯就算作人把,似乎比長相要善良許多。他聽從了青鬼的勸告,因為青鬼覺得鬼帝相見司馬北似乎是有什麽打算,這個打算絕對是司馬北不利的。兩人有聊了一些在修煉上的經驗之後,青鬼慢慢從地平線消失了,它現在要跨蘇回覆實力,然後把這個已經破爛不堪的草原盡快修覆回原來的樣子,而現在天色一晚,司馬北就在這地為床天作被的地方休息一晚,明天他要離開這裏,至少現在要躲開鬼帝,盡管司馬北還不知道對方到底要用他做什麽。

這裏的夜晚似乎和外面沒什麽區別,皎潔的月光,深邃的星空,就連時不時吹過一絲涼風也都顯得那麽真實。司馬北畢竟已經算是個修武的人了,可是面對這種舒適安逸的環境還是生出一絲困意。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已經多久沒有感受到了。司馬北打了個哈欠,最後看了一眼天空,最後沈沈的睡了過去。

夢裏。司馬北又回到了那個他本來的世界,再一次看到了熟悉的景物,司馬北依稀還記得那些他曾經去過的地方該怎麽走。穿過小巷,司馬北一眼就認出那個曾經是司馬北最喜歡的地方,雜貨店。因為每次他的叔叔從那裏出來手裏一定會帶出幾塊糖,在司馬北小的時候,可以說那就是最幸福的事。當他想要靠近雜貨鋪的時候,卻怎麽也不能,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抵抗他,司馬北一直沒有見過雜貨鋪裏面是什麽樣子,現在再次相見,變鐵了心要看一看,可是當他運真氣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一絲真氣也使不出來。司馬北再次遙遙的望了一眼這個曾經容納了許多他的幻想的地方,只是無奈離去。順著這條街司馬北還看見了那些曾經讓他憤恨的地方,只是現在空檔的街頭只有他一個人,這種突兀的感覺既真實有虛幻。司馬北順著熟悉的路,找到了自己最最熟悉的地方,就是那個他一住十幾年的家。這是一所幾乎完全破敗的房子,盡管他的叔叔是個修房子的高手,可是每到下雨天還是會漏水。司馬北看了這所破房子十幾年了,這一次卻感覺格外的親切。司馬北一路北上,再次來到了那個幾乎完全屬於他的地方,那個每當他不快樂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去發洩的地方,山洞。司馬北現在再次仔細的觀察這個山洞,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盡管他現在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可是作為一個高手的直接還在,並且司馬北這個時候才想到一個問題。就是除了他的叔叔和他以外,似乎十幾年都沒有其他人來到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在司馬北的身後出現,司馬北猛然回頭,當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司馬北變徹底呆掉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的叔叔。司馬北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他的叔叔還微笑著站在那裏。司馬北一步跨了過去,此時的感覺用任何語言來形容都是蒼白的。他的叔叔此時也張開了雙臂,迎接著司馬北的到來。突然,有種極其不和諧的感覺產生,司馬北生生的停住身形,然後一步跳開,剛才經歷的一幕幕再次重現眼前,這種不和諧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司馬北再次看相山洞。他的叔叔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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