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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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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裏。藥的味道不錯,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可是進到腹中之後司馬北頓時全身充斥著異樣的感覺,就像吃了大力丸一樣,精神頭都變得興奮了。全身要穴此時就像受了刺激似得不要命的像外輸送著真氣,司馬北有種感覺,要不是自己剛剛將真氣幾乎一次性消耗殆盡,這枚丹藥就直接成了催命符。

後怕歸後怕,司馬北趕緊元轉真氣,奇怪的是,這一次司馬北運用真氣竟然無比的熟練。同樣趕到驚異的是謬將軍,因為他竟然隱隱感覺對方似乎現在也達到了武癡四重天的境界。當然,這種感覺只能促使謬將軍更加堅定自己就此滅掉司馬北的信心,他可不想真讓對方把自己才在腳底下。不覺的手上不斷結印,道道真氣彌漫,這一次,雖然還是玄武,卻發生了一點點變化,除了更加具象以外,竟然有了一絲的滄桑感。

岳飛雙目一瞪:“謬將軍難道已經到了四重天巔峰?竟然能夠凝結出這麽真實的玄武。”秦檜不削的瞄了一眼岳飛就又望向戰場:“謬將軍在四重天已經這麽多年了,早該到巔峰了,倒是某人怕還是停在三重天吧,這都多久了。”岳飛剛要發作,便被岳老將軍按了下去,只是那個已經丟出去的杯子還是直接砸在了秦檜的頭上,後者迫於月老將那雙“和藹可親”的眼神沒有再說什麽,只是關註這個戰場。龐監軍看了岳飛一眼,嘴角露出不經意的一絲冷笑。

要說現在最緊張的就是楚嬌了,她沒想到這丸丹藥這麽霸氣差點把司馬北給撐死。不過司馬北現在確實爽的不得了,因為他早就想試試頑童刀法的後幾式,可是苦於自己實力不行,根本用不了,現在好了,可以提前用用。不過他也註意到了那只玄武,似乎有些當日女鬼那只玄武點點的威力。

當玄武靠近,司馬北倒提寶刀,整個人像一個古惑仔一樣盯著謬將軍,然後寶刀豎劈,一陣威壓從刀中迸發而出。這驚天一刀就像以為帝王的揮動著寶劍一樣,威力強勢的同時威壓也是強的不得了,謬將軍做夢都沒想到對於自己幾乎最強的一擊,對方將然是這麽驚世駭俗的一劈,同時謬將軍也感受到了刀中蘊含的威壓,竟然隱隱的讓謬將軍的身形變得慢了許多,這多謬將軍這麽多年沒有遇到的情況。不過生死就在眼前,可沒有他揣摩的時間,而是聚精會神,將所有希望寄托在玄武身上。

“碰”的一聲巨響,又是一陣硝煙,不過這一次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謬將軍被打的橫飛了出來。岳飛直接喊了一聲好,秦檜和高衙內則是臉色鐵青,只有龐監軍和岳老將軍面色沈重,確實更加關註整個戰局。

謬將軍本身註重防禦,即使被擊飛,倒也無大礙,只是臉上徹底掛不住,他近乎最強的一擊不僅被破,連人都被打飛了。這一次他徹底暴走了,手上再次聚集了真氣,這一次他將所有的真氣都逼了出來。一把純碎用真氣形成的一桿長矛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欲飛瞳孔緊縮:“真氣凝化。”除了有數的幾個人以外,大多數人還是一臉的疑問。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氣凝化所代表的就是武癡的下一個境界,武狂。很顯然,這個謬將軍竟然能初步凝化,說明他離真正的五重天境界不遠了。就連一直很輕松的岳老將軍都變的些許凝重。事情的發展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料。

這面眾人的態度司馬北沒空註意,因為他正在準備使用頑童刀法在四重天巔峰才能施展的另一個招式,叫做“天鎖斬月”。這一招很奇怪,司馬北怎麽偶覺得這不像頑童刀法裏的招式,因為頑童刀法大多都是以樸實為主,就像前一式,可是這招確實有些過於華麗。想歸想,司馬北可不覺得就憑自己現在的水準能想明白這個問題。謬將軍提槍前刺,速度十分的快,快大空中竟然留下了殘影。司馬北巍然不動,似乎兩人的身份竟然出現了交換。不過謬將軍混不在意,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解決司馬北這個眼中釘。

司馬北雙手握到,真氣在刀的便面形成了一層薄膜。然後他高高舉起,空中高聲喊出:“天鎖斬月。”一道月牙狀的真氣離刀而去,直接飛向謬將軍。這道這起,威力大的驚人,將然連空間都變得不穩定了起來,真氣所過之處,留下死死印記,同時空氣中的真氣竟然慢慢流進刀氣中,使刀氣威力沒有因為離開主體而變得減弱。

司馬北使完招式變坐在了地上,他現在是一點真氣也提不上來了,這招天鎖斬月雖然威力很大,可是消耗更大,就在“月牙”離體的一瞬間他就的所有真氣就被抽空了。不過對於效果司馬北還是很滿意的。謬將軍再一次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威壓幹擾,而且這一次更大,他沖天一吼,手中真氣形成的槍頓時光芒大盛,直接撞向飛來的月牙。

“轟隆”,這一次的碰撞能量太過巨大,差點將岳老將軍的光罩擊碎,好在岳老將軍提前發現不對,趕忙運用真氣加固了一下。不過這聲巨響還是傳的很遠,幾乎整個岳家軍都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一場激烈的決鬥。

場中的兩人是這場碰撞最直接的受害者,司馬北的身體已經再一次嚴重受損,好在衣服還算完整,這面謬將軍就悲慘了,先不說全服鎧甲被炸的粉碎,就連人也是出氣多於入氣,眼見不行了。高衙內和秦檜臉鐵青,在老將軍撤去罩子的一瞬間沖進場中,眾人本來還有點感動,以為他倆是要去救謬將軍,沒曾想竟然是奔著司馬北去的。司馬北現在虛弱到了極點,不知道為什麽剛才那一擊讓他的藥效提前結束了,現在就連一個武者都能要了他的命,別說這兩個武癡境界的人了。

就在這時,一把寶劍橫空飛出,短暫的擋了一下兩人的去路,緊接著岳飛眼疾手快幾部搶了上來,直接攔住了兩人:“你們兩個卑鄙小人,怎麽,明著打不過了,就想來暗的?先問問我岳某人這柄槍答不答應。”岳飛可是出了名的硬漢,再加上岳家軍名動九州,秦檜和高衙內暫時還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要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司馬北轉頭離開了。楚嬌沒有去撿自己的寶劍而是趕緊去救治司馬北。要說最悠閑的還是龐監軍和岳老將軍,兩人根本就沒挪動過地方。

“岳將軍果然厲害,培養的兒子都這麽內斂,現在又與這個人才走的這麽近,看來將來必成大器。”龐監軍的話說的不溫不火,不過怎麽聽也不想是在恭維。岳老將軍擺了擺手:“做人內斂是我岳某的一貫風格,可是出手狠辣卻是我一貫作風,要是有人打我兒子的主意,那我也不會一味的裝聾作啞。”龐監軍冷哼了一聲,轉身消失在了原地,岳老將軍起身拍了拍衣服,暗中傳音給岳飛:“一會把這位小兄弟帶到我那裏,我有幾句話要問他。”然後也消失在了原地。

岳飛此時正在為司馬北保駕護航,楚嬌則全心全意的治療這司馬北,只是真氣虛脫卻是她幫不了的,也就治治司馬北的內傷而已。那面謬將軍就悲劇了,隨行的軍醫本就沒有什麽太厲害的,再加上他一向為人陰險狡詐,在岳家軍裏就很格格不入,這一次就更有幾個軍醫願意治療他,只是看在龐監軍和高衙內的面子上,才施以援手。不過在幾人先後把脈後都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高衙內此時這個氣啊,本來謬將軍是他手中一顆非常重要的棋子,現在卻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裏,而且還是被瞧不起自己的人殺掉的。不過作為高家重要成員的高衙內倒是有些城府,他不動聲色的帶著秦檜離開了。悲劇謬將軍,不僅被人利用了,還這麽慘淡的收場。

司馬北最主要是因為虛脫,至於內傷,有楚嬌在,沒什麽問題。在休息了一會以後,司馬北便可以行動自如了。岳飛上前一巴掌把司馬北扇飛:“好樣的,不愧是我岳飛的兄弟。”楚嬌趕緊去扶司馬北,還不忘瞪一眼一臉慚愧的岳飛。不過司馬北現在可沒心思去逗悶子,通過剛才的戰鬥,司馬北終於有了突破的的感覺,現在這種感覺更明顯了。司馬北不敢耽擱趕緊專心穩固自己。岳飛和楚嬌也發現了這個狀況,兩人趕緊為司馬北守護。

第二十一節,小人又現小人

軍營的某處,龐監軍高高的坐在上面,高衙內和秦檜坐在下面。此時高衙內一臉的憤怒:“龐叔,你也看見了,今天姓岳的有多囂張,可惜了謬將軍這個人才。”龐監軍毫無反應的端起手邊的茶喝了起來。一旁的秦檜也忍不住了:“龐大人,難道就讓他們這麽囂張下去?”龐監軍冷哼了一聲:“你們有時間挑撥是非倒不如好好去找點靠得住的東西,謬將軍死了這麽大的事兒,你們還不知道怎麽做?”秦檜低頭自語:“難道?”高衙內連忙拱手:“謝龐叔提點,我就是給我爹去信,讓他奏報上去。”龐監軍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樣最好,老夫也會以監軍的身份奏報這件事,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下次在這麽做的時候最好做的幹凈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岳家軍和楊家軍絕對比你們看到的要強勢的多。”高衙內和秦檜衣服誠惶誠恐的樣子退了出去。在兩人離開的時候,龐監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把我當槍使,也未免太瞧不起我了。”……

司馬北的進階很順利,前面以為服用丹藥已經為他提供了些許的經驗,再加上這又不是什麽大的進階,所以很輕松。岳飛和楚嬌在司馬北進階完畢後也是松了一口氣。岳飛則是直接拿出長槍朝著司馬北擠眉弄眼:“現在咱兩既然都是一個水準了,趁現在手熱來兩局?”司馬北苦笑連連:“拜托,你好歹這個階段已經非常穩固了,我才剛進階,你也好意思,再說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戰,我確實有點疲憊了。”岳飛還想在做做最後的努力,旁邊來了幾個士兵:“稟小將軍,老將軍請這兩位到帳中一坐。”岳飛一拍腦袋:“把這茬給忘了,我父親說等你回覆完事要見見你和我弟妹。”楚嬌掏出司馬北的飛鏢就甩了過去,然後頭也不會跟著帶路的士兵走了。岳飛一身冷汗的看向一臉壞笑的司馬北,直接一拳砸了過去,美其名曰欠錢還債。

司馬北一直沒有忘記這次到這裏最根本的目的,所以這次正是個好機會。不過在見到岳將軍的時候倒是並沒有直接開口,因為對方正接見了一個遼國的使者。在見到岳飛等人到來之後,遼國使者退了出去。岳老將軍屏退了帳中的軍士只留下岳飛三人。

“小兄弟身手不凡,不知道什麽地方的人啊。”岳老將軍和藹的問像司馬北,可是他不知道司馬北最頭疼的就是遇到這個問題,你要他怎麽回答才算是實事求是,最後司馬北只好說是從一個一直為了躲避禍亂而隱居起來的地方來的,岳老將軍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繼而看相楚嬌:“這位姑娘不知道是哪的人啊。”楚嬌心頭一楞,看來姜還是老的辣,自己女扮男裝對方一眼就識破。她的祖籍現在可是一個敏感地帶,所以只能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岳老將軍到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笑著說道:“從你手裏的丹藥我大致就知道你是誰了,聽說那個人有個侄女,想必就是你了。可惜啊,他的煉丹手法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卻被那夥歹人要挾,要不是此次有軍務在身,我早就想滅了他們,不知道你叔叔現在怎麽樣了?”聽到對方問及自己的叔叔,楚嬌的傷心事頓時再次浮現,她強忍著淚水再次搖了搖頭:“我叔叔已經不再了。”這次岳老將軍終於不再平靜,臉上寫滿了吃驚:“這麽快?天妒英才啊,天妒英才啊,可惜啊,我大宋有次人傑卻不能加以利用,真是萬民之不幸啊。”

許久之後,岳老將軍才回覆了平靜,期間岳飛和司馬北也只能老實的站在那裏,司馬北還好說,岳飛是正經兒的什麽都不知道,不過長這麽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失態,不覺得對楚嬌的來歷更加好奇了。

岳老將軍最後嘆了口氣,拿出一枚令牌丟給楚嬌:“我與你叔叔也算有過一段交情,你就叫我叔叔吧,這枚令牌給你,在江湖上我還算有些名頭,日後有難你可以示此令牌,關鍵時刻能寶你一命。”楚嬌慎之又慎的收起了這枚令牌:“謝謝岳叔叔。”

一旁的岳飛是一陣眼紅啊,他可知道這麽令牌的好處,就連他這個親兒子都沒有,這次卻這麽大方讓他心裏很不爽。這時候岳老將軍再次看相司馬北:“小兄弟這個年紀就有這麽不凡的身手倒也算個奇才,可是我怎麽也看不出你使的到底是什麽功法,不知道小兄弟究竟是誰的徒弟啊。”司馬北頭又開始疼了,不過他這次回答的很幹脆:“山洞裏撿的。”岳飛眼睛都直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命?岳老將軍點了點頭,顯然他相信這個答案:“我想也差不多,這天下厲害的功夫我想我也算識得不少了,像你這種這麽邪門的我到是第一次見到,想想也就東瀛德川家與這有些相似,不過他們家的功法是不可能傳給我宋國子民的。”司馬北心裏暗嘆,其實他自己也不是原生態的宋國子民。岳老將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司馬北,問道:“看你是個好苗子,不知道在軍中為我岳家軍效力如何。”司馬北直接搖了搖頭。岳老將軍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不過小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司馬北點了點頭:“就是剛才擂臺下坐在您對面的那兩人。”岳老將軍點了點頭:“你可知道他高家在宋國的地位?”司馬北搖了搖頭,岳飛揮了揮手中的長槍:“爹,他高家位高權重又咋樣,我們才不怕他,要不是您攔著,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岳老將軍眼睛一瞪,下了岳飛一跳:“廢話,你倒是還知道有我攔著,我告訴你,他高家絕非面上這麽簡單,要是能收拾我還用你,我早就收拾他老子了。”剛才還溫文爾雅的老將軍瞬間就變了樣,司馬北和楚嬌還有點不習慣,岳飛倒是一臉鎮定,顯然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這次是他們先陷害司馬兄弟的。”岳老將軍搖了搖頭:“這不是重點,再說你也沒證據,不過這位司馬小兄弟當中打死了謬將軍確實有目共睹的。”岳飛心有不甘:“爹,按照軍中規定,擂臺比武,生死有命,再說這種小人,死了又何妨。”岳老將軍搖了搖頭:“你看事過於簡單了,他高家早就視我岳家軍和楊家軍為眼中釘,肉中刺,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麽簡單就過去的,再加上姓龐的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司馬北拱了拱說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老將軍放心,要是真追究下來,我司馬北願意一命還一命。”岳老將軍擺了擺手:“我到還沒有怕到那個份上,我只是不願意和他們高家有什麽恩怨,不過這不代表我是個怕事兒的人,反正早晚他高家都會向我伸手,就算這次沒有這件事,他們也會隨便編個罪名誣告我。這次就算是提前了而已,不過目前我岳家軍正與遼軍對峙,料想皇上倒也不會直接問我的罪。”這一番話讓司馬北無比的溫暖,他趕忙將這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岳老將軍聽了之後,一點變化沒有:“哼,我就知道這次一定是他們搗的鬼,還以為我不知道,放心吧,司馬小兄弟,我們兩國其實也不過是擺擺樣子而已,而且馬上就會有好戲上演,不過還是要謝謝小兄弟能這麽遠的專門來通知我。”司馬北笑了笑:“真不知道我這次來是來幫您還是害您。”岳老將軍開懷大笑:“說的好,不過我江湖兒女誰有在乎這種爾虞我詐的小事,既然小兄弟無意來我岳家軍我不過分挽留,這裏有份禮物給你,我看你飛鏢的用得不錯,只是那些斷鏢雖然極品卻終究殘缺,我就送你當年和人打賭贏來的幾把飛刀把。”岳老將軍說的容易,岳飛可是只撇嘴:“我說爹,我可是您親生的,這幾把飛刀我跟您要了那麽久,到頭來還不如一您剛認識的。”岳老將軍瞪了他一眼:“給你就是浪費,人司馬兄弟可是專業的。”

司馬北入手就感到這幾把飛到不凡,可是有具體說不上來,不過還是客氣了一番後收了起來。算算時間,現在也不早了,岳老將軍還有一些政務,就打發岳飛帶著兩人在出去逛逛。出了大帳,司馬北便拱手告辭,他這次來的事情已經完結,接下來還要趕去江州。不過岳飛可不能就這麽讓他走,硬拖著他和宋義等人去了酒樓,準備暢飲一番,楚嬌也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過去。

岳飛等人也知道司馬北這次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就會離去,所以早就準備好了這桌算是踐行酒吧。司馬北倒也不矯情,與宋義他們醉飲了一番,最後還是在岳家下人和楚嬌的攙扶下回到了岳府。

第二十二節,遭小人埋伏

第二天,岳飛帶著眾人為司馬北送行,臨行送了不少銀子。然後一番豪言壯語後,司馬北把銀子放在了楚嬌的太上寶鼎中上了路。楚嬌現在也沒什麽好的去處,索性就跟著司馬北瞎轉。兩人離開奉天不久,來到一處茂密森林邊緣。楚嬌頓時產生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司馬北不以為然,雖然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準確,可是楚嬌頂多就是女孩,離女人遠了去了。可是兩聲司馬北非常熟悉的號炮聲顛覆了他的想法。

“此樹是我栽,此地是我開……”還沒等對方說完司馬北就接了下去:“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能耐拿走,每次都這套詞,真俗。”劫匪楞了一下,怎麽看前面這主比他們還像打劫的,為首的匪頭前走一步,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罵道:“哪裏來的野小子,這麽沒禮貌,不知道隨便打斷別人說話是不對的麽。”司馬北也不廢話,直接結果楚嬌剛從寶鼎裏拿出來的寶刀朝著匪首揮了揮:“剛進階正好手癢,來來,陪哥練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岳飛帶壞了,司馬北的性格出現分化了,楚嬌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司馬北:“好的不學,壞的一個不少。”司馬北還沒說話,匪首怒了:“好久沒人讓我叫哥了,臭小子,你這是找死。”說完直接抄著方天畫戟殺了上來,司馬北紋絲未動,一擡手就把匪首扇飛了出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對方所有人都呆住了。匪首見勢不妙喊了一聲:“剛硬,扯呼。”所有人瞬間消失。司馬北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本來還想小試拳腳,沒想到還是沒控制好力度,直接把對方嚇跑了。就在這時,楚嬌皺著眉頭說道:“不對,我總覺得哪裏不對。”還沒說完一聲冷笑傳了過來:“沒錯,是不對,我們再次恭候多時了。”樹林裏劫匪消失的地方殺出一彪人馬,為首的正是高衙內:“在岳家軍中不變動你們,現在既然你們出來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司馬北眉頭皺了皺,他對高衙內和秦檜並沒什麽估計,他倆也就勉強武癡二重天的水準,只是後面站著的一個中年人讓他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感覺。

“在城裏我不好對你動手,現在你既然出來了,就把命留在這裏吧。”高衙內舞著手中的扇子向前擺了擺,眾多手下頓時一擁而上。司馬北本身是練刀的,最不怕的就是群狼戰術,即使這些人也不是很差。高衙內看著自己的手下被盡數擊潰臉上卻沒有一絲的變化,仿佛都在意料之中一樣。終於,最後一個收下被司馬北直接打飛。就在這個時候,高衙內身後的中年人出手了:“想不到這麽年輕就達到這種境界,不知道你的老師是誰,不過這次我日後會負荊請罪的。”

司馬北剛解決掉所有人,正在調整真氣,這個時候中年人殺到了,司馬北揮刀抵抗,碰的一聲,兩人相撞。這一瞬間司馬北就感覺自己像是裝載了一塊棉花上,竟然有力使不出。下一秒司馬北竟然被打飛了出去。中年人冷笑一聲貼身而上,司馬北不敢大意,連忙運轉真氣,使出頑童刀法護身式。中年人見到馬上左手一動,一把匕首出現。時間太短,司馬北瞧不真實,之間的匕首順著那人的手法轉動竟然毫不費力的找到了他的突破口,直接再次將他打飛,並且差點讓他手中的刀飛出去。

“是太極,你是武當派的人。”楚嬌在一旁看的真切,當看到中年人輕松破了司馬北的招式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中年人的招式。中年人倒是沒有什麽奇怪的:“哼,武當派?我早就離開那個廢物門派了,不過你知道也晚了,今天你們兩都要留在這裏。”

司馬北多少知道點武當派有種招式叫做太極,以前和書生打的時候就遇到過,只是當時不知道而已,現在再次遇到這門招數確是比當時厲害了許多。他不敢大意,趕緊灌輸真氣將寶刀舞的虎虎生風。中年人不退反進想要再次上演破招,司馬北這次是做好的準備,就等對方上前,他利用身形瞬間後移,老將軍送的飛刀破空甩出,直逼中年人。中年人表情楞了一下,可是似乎並沒有多在意的信手一揮就把飛到擋得了。司馬北一陣肉疼,這麽寶貴的飛刀第一次出手竟然這麽悲催,徹底被人輕視了。話歸話,司馬北連忙真氣再次凝聚與刀身,一道金色半月直接甩了出去。話說上次司馬北運用“天鎖斬月”時略微了解到了原理,於是在自己境界還沒到的時候靠著自己的領悟發明了這招“偽天鎖斬月。”威力上自然小許多,可是對於他目前而言確實最適合不過了。中年人似乎也發現了刀氣的不正常,不過中年人好像要徹底滅掉司馬北的信心。他竟然立在原地動都沒動,直接硬撼這道刀氣。但聽的轟隆一聲,司馬北引以為傲的招式瞬間崩潰,而中年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好小子,有前途,竟然能在這種境界使出這麽厲害的招式,這樣吧,現在我改變註意了,只要你交出你所學的招式,我就可以保證你們兩個不死。”

高衙內可不樂意了:“真人,咱們不是說好的麽,您替我殺了他們兩個。”中年人似乎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你最好別在叫我真人,我是答應了你沒錯,不過我現在更需要這本秘籍,至於你的事,以後再說。”高衙內更不滿意了,不過礙於實力差距也只好委曲求全:“我們高家招式倒也不少,這樣把,只要你解決掉這兩個人,我就在我們高家找一本最適合您練的高級刀法給您,怎麽樣。”中年冷笑不已:“誰不知道高家的功夫只傳本家,我說過的話不會反悔,至於答應你的事,我並沒有說時間,只要他交出秘籍,我就讓他多活一陣,再殺不遲。”高衙內雖然還是非常不滿,不過既然對方已經做出了讓步,他也不好在說什麽。一旁的司馬北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很明顯兩人根本就沒有和自己商量就隨隨便便的安排了自己的命運,這可不是他喜歡的事情。於是他這次準備真的玩命了。早先公孫勝送他的“龜波氣功”有些邪門,他始終不得要領,在剛才中年人在使用太極的時候讓他有了一絲對於氣功的領悟,這時正好幫了他一把。但見他雙手不斷結著印,最後呈半開合狀停在左面腰間,中年人也感應了這面的變化,可惜他因為早就把司馬北判定為一個死人,便放心的和高衙內對話,全然沒有關註這裏。就在他調整好防禦姿態的時候,司馬北已經把龜波氣功放了出來。頓時一到真氣,淩空而至,這道真氣與用刀放出來的真氣雖然遠離不盡相同,可是效果確實天差地別,這個他直接用體內真氣打出來的,沒用轉接任何道具,並且他發現這招竟然再次隱隱的帶動了天地靈氣。

中年人到底還是低估了這招的威力,致使中年人的匕首終於是徹底粉碎了。不過中年人倒是毫不在意,他似乎有些疑惑:“這不是公孫勝的招式麽,說,你和公孫勝是什麽關系。”司馬北這個時候才知道公孫勝的名氣到底有多響,頓時公孫在在他心裏的形象高大威武了不少。“不瞞你說,公孫勝算是在下半個老師,如果高人這次能放了在下,將來我一定報知恩師。”這個時候司馬北也只好借借公孫勝的名聲了。中年人先是一楞,而後笑了:“就他,除了坑蒙拐騙,混吃混喝以外,還報答,要不是他自創的招式有些邪門,估計早被一些武林正派刮了不知道多少次,既然你真的學了他的功法,那你就一並交出來,我就在讓你多活一段時間。”

剛才還在司馬北的心中像是神一樣散發著光芒的高大形象瞬間碎了一地,司馬北暗嘆,果然那猥瑣的長相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看來自己想的太多了。不過他可不會這麽輕易放棄:“想要我的功法,做夢吧。”說著,他帶著楚嬌就要落跑,自己剛才已經超長發揮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摸清這個中年人到底到什麽境界,太邪門了,他可不願意在拿自己的生命開這種玩笑。別說中年人,就是楚嬌還沒緩過來,上一秒還大義淩然,下一秒就落跑。中年人罵了一聲連忙追趕。當然,別說司馬北帶著楚嬌,就是自己跑也未必跑的掉。可是就剛才他沒來由的生出一種感覺,只要向著這個方向跑就能安全。

中年人一個魚躍,將司馬北逃跑的方向封住了:“在我眼皮底下,還想跑。”似乎對於司馬北的跑中年人很不滿,一見面就直接殺了過來。司馬北撇開楚嬌連忙抵抗。中年人這次是動了真怒,一道太極八卦圖直接顯現,籠罩在司馬北的上空,司馬北運轉神功,揮刀上砍,想要逃脫八卦圖,中年人不僅冷笑,而後雙手變掌前推過來,司馬北頓時感到兩座大山壓來。可是他已經選擇從上方破開,便沒有了多餘的力量擋著雙掌,就在這時,一把寶劍斬了過來,中年人被迫收手。司馬北看見是楚嬌出手了,便連忙抓緊破空。中年人剛開始看見楚嬌一直沒有出手,也沒有多在意,現在才知道楚嬌不是手無寸鐵的人,再看看司馬北反正已經暫時被自己封住了,變先出手解決楚嬌。

第二十三節,實力差距太大了

楚嬌的實力,司馬北也不知道底細。不過司馬北潛意識裏還是以為楚嬌不過是個剛入武癡境界的人而已。可是當他發現楚嬌真正出手的時候發現自己徹底錯了。楚嬌練的是劍術不錯,可是這個劍術確實很奇特,揮手間竟然有道道冰冷的真氣相伴,劍是他和楚嬌一起買的,並沒有這個功能,那麽真相只有一個,是楚嬌完全靠自己實力施展出來的。不過司馬北現在還不考慮這個的時候,他可還被封印這呢。

這面中年人也是沒想到,開來對手的實力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這道道的冰冷真氣令他很是忌憚,出手也變得有些畏首畏尾。一時間,天空中不斷的閃現著各種八卦圖和冰冷的寒氣。高衙內和秦檜此時也跟了過來,他們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一直站在司馬北身邊的這名看上去雖然有些氣勢,但相貌實在一般的女子竟然也是個高手,而且好像比司馬北要厲害許多,頓時一個邪惡的想法在兩人心中產生……

話說司馬北此時可沒有心思管別的,要知道既然楚嬌出手拖住敵人,那麽他就必須在最短時間裏沖出去,好在楚嬌沒有脫力的時候迅速解決掉這個中年人。於是各種大招齊出,終於是打破了結界。楚嬌也正好在這個是與中年人拼了一記飛了過來。司馬北抱住楚嬌,兩人臉色一紅,還沒說什麽,中年人已經殺到。楚嬌利劍直刺,頓時周圍都變的寒冷,司馬北同時揮刀,又是一個半月飛出,兩人首次聯手,威力是在不俗,直接陣陣破空聲響起。中年人眉頭一皺,雙手合十,道道真氣溢出,胸前一個龐大的八卦圖顯現出來,兩股力量頓時相撞。這一次的碰撞實在驚人,以三人為圓心,方圓幾米之內竟然被炸出一個大坑。而觀戰的兩人這個時候顯示出了遠超常人的判斷力,他們瞬間逃出了很遠,免受波及。

當然了,中間的三人此時是最不好受的,司馬北嘴角溢血,楚嬌也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倒是中年人,竟然安然無恙耳朵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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